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佞妃-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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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身桃红的裙裾,丝带系着乌黑的头发,倾落下来,挡住了她大半的面容。可是萧凛还是一眼就看出了她的样子,容貌虽比不上段瑜江,但清秀得让人眼前一亮。
  那一刻,她娇小的模样,还是吸引住了萧凛。她彼时站在他的不远处,正取来了干净的清水递到了一个老太婆的跟前,弯□来轻声哄道:“奶奶,喝口水就不觉得那么苦了。”
  他原本是拿了药丸递给老大爷的,哪想到一时间他竟看痴了,手中的动作就这样停滞了下来。直到老大爷不得不开口提醒他,“萧大人,这药……”
  萧凛终于回过了神,连忙把药丸和水都递了过去。
  他突然有些窘迫。
  邢清儿听到了十几步开外的动静,侧头看了过去,便瞧见了萧凛。不知怎么,她突然轻笑起来,径自摇了摇头,就转身去拿药了。
  因为回去的路相同,很自觉的就走在了一起。只是并排走在一起,却不说话。
  邢清儿向来都是伶俐的人,她两只手在身前相握,绞着一块抹布。身旁出现的这个同路人,却还是让她觉得拘谨。
  从村西走到村东,走了大半时,邢清儿才说:“我姓邢,叫青儿,是邢家村的人。”
  萧凛愣了片刻,才晓得回答,脸不由微红,“鄙,鄙人萧凛。”
  邢清儿笑着,“原是烈亲王的暗部,也真是我们的福星。”萧凛越发觉得窘迫,微低头应道,“姑娘言重了,萧凛不敢当。”
  邢清儿突然嗤笑起来,“你们这些官人净搞些虚礼,一点都不爽快!”
  他身为亲王暗部,如此礼待一个民女,反倒却遭了嘲笑,但看到邢清儿洁白的脸上挂着笑意,却觉得值得。
  就这样认识了吧,相识在时疫横行的村子当中。
  邢清儿是镇上邢大夫的女儿,自小是学医的,此次时疫横行,父女俩也应接不暇,幸好有允憬出手相助,才好得多。
  两人年龄相距不远,平时总又谈得来些,就连照顾医患也总是凑在了一起。邢清儿心细,萧凛能干,那样的默契配合,让他们的内心无比明净。
  闲暇时,邢清儿最喜爱独自往山上跑,自认识了萧凛,从此变成了双人行。
  他们上山时,她告诉萧凛,“这山上的药都是极好的,我与阿爹便是靠这山上的药材治愈病痛,无奈此次时疫盛行,才不得不惊动了外面。”
  她向来是自立的女子,在认识他以前。
  原本再崎岖的山路她都可以一个人穿越,萧凛的出现,却让她唯有依靠旁人的力量才能走过。
  “清儿,把手给我。”萧凛很自然的把手掌递给她,让她翻过这块杂草丛生的巨石。邢清儿冲他一笑,就把手递给了他。
  可当过了那巨石的时候,萧凛却不再松开手了。
  那天傍晚终于有了空闲休息,邢清儿便拉上了萧凛一起去山上看蝴蝶,“这个季节,花开得正好,蝴蝶也漂亮,你一定会喜欢这样的奇景!”
  萧凛的手掌包裹着她温暖的手心,心思哪里在蝴蝶上,一心只被她牵引,就算是跳下无底洞,他也愿意跟随她。
  蝴蝶真是极多极美,萧凛从未见过那样多的蝴蝶在山间盘旋,各式的花朵在林间开放,两人如同置身花海当中,在蝴蝶群中行走。
  邢清儿再看蝴蝶,萧凛摘了一朵芍药花,走至她的身后,温柔地唤她的名字,“清儿。”邢清儿回头看他,萧凛已经将芍药花戴在了她的发梢上。
  邢清儿先是微怔,然后笑了起来,唇红齿白,“你看得这样痴,是因为我美,还是因为花美?”
  那样的话在萧凛的心里划开一层又一层的涟漪,他慢慢向前倾身,拉过了邢清儿的手,低头吻住了她。
  那样的绵软和清新,他一辈子都忘不了。
  萧凛带她去见了允憬。
  那时候段瑜江已经走了有半个月,允憬原本因为那个女子而滋生出来的恬静,又已经被淹没了。
  当允憬见到萧凛将邢清儿带到自己跟前的时候,他忽然觉得明亮,原来爱情,是可以触手可及的。譬如萧凛,他找到了他的心上人。
  萧凛毕竟是允憬的人,他便求允憬成全了他和邢清儿。
  允憬自然是答应的。
  回去时,萧凛握紧了她的手,说:“清儿,我说过的,我会娶你。”
  她仿佛只是会笑,“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
  时疫已经差不多被压制住了。那天傍晚,萧凛还在允憬的身边,没有来看她,可邢清儿得知阿爹的配方里少了一味佛耳草,等着给病人施药时,她就说,“阿爹,佛耳草山上就有,我这便去给你找了来。”
  外面正是大雨滂沱的时候,邢大夫说:“罢了罢了,用黄芪几味药顶了是一样的。”邢清儿不愿,“太公的病,用黄芪到底差些,我去去就来。”也就不顾邢大夫的阻止,穿了蓑衣就冒雨上山了。
  就算平时里没有空闲,萧凛每天傍晚也都会来看她。当他得知邢清儿独自一人上山还没有回来的时候,他心中一突,连雨具都忘记取,就跑上山去找她。
  他冒着雨水,喊邢清儿的名字,一遍又一遍,“清儿,清儿,你在哪里?”
  他找得那样久,雨却是越下越大。他走到半山腰的时候,才记起他们曾经在山上一起避过雨的山洞,他只得又返回了山间深处去寻找。
  果真是在山洞里看见了邢清儿。
  那时邢清儿竟是浑身浸湿,萧凛在大松一口气的同时,已经将发抖的她紧紧抱在自己的怀里,“你怎么会淋成这个样子?就没有穿蓑衣来是不是?你难道不知道我会担心吗!”
  邢清儿冻得都不会说话,只是抱住自己的膝盖然后蜷缩在萧凛的怀中,仿佛在汲取这世界上唯一的温暖。
  后来萧凛才知道,因为邢清儿觉得自己可以顶得住,于是她在半路上把蓑衣借个了村西的太婆,却不料雨越下越大,无奈只好藏身于此。
  他原以为只是得了风寒,只要调养好了便就好了。可是没想到邢清儿却病得越来越厉害。
  萧凛问邢大夫,“清儿为何久治不愈?”邢大夫何尝不焦虑,“清儿原本体凉,上次着实是伤了元气,需要时间调养。”
  他寸步不离的守在邢清儿的身边,可是他却没有想到,邢清儿竟是得了时疫。
  邢清儿知道,邢大夫也知道,可是邢清儿不让父亲告诉萧凛。
  她哭求父亲,“时疫会好的,我不要萧凛担心,阿爹,我求你不要告诉他。我不想让他也有事,你让他走好不好?我求你,我求你!”
  萧凛不愿意,他说他要守在邢清儿的身边,他对她说:“傻瓜,等你好了,我们就要成亲了。”
  邢清儿的身体似乎好了许多,只是面色依旧潮红,因是这高热烧得太久了。
  萧凛问她,“病真的好了吗?”
  邢清儿看着她最爱的男人,微微点了点头,“我是大夫,当然知道。”她的声音很轻,但至少咬字清晰,才让萧凛觉得有些放心。
  “凛,我想去看蝴蝶,你带我去看,好不好?”
  萧凛说,“这个季节还有蝴蝶吗?”邢清儿说,“自然是有的,秋菊开得正艳,我想要看一看。”
  萧凛想要拉她的手,想要抱她,可是邢清儿都不愿意。
  她说:“我身上有寒气,我不愿过了给你。”
  “我不怕,我不愿让你一个人冻着。”萧凛执意要靠近她,她惨白的脸上不自然的潮红,让他没有办法不去想要保护她。
  邢清儿先他十几步的距离,面朝着他,后退着行走,她笑,“我才是大夫,你得听我的。”
  她转过身时,竟看见那山麓边缘,有一大株佛耳草,脑袋虽然还迷迷糊糊的,但她依旧眼前一亮,“是佛耳草,我找得好辛苦!”
  邢清儿三步做两步的跑上前去摘佛耳草,她那样的心喜,却忘记了她所在的地方,那处山麓边缘下,就是悬崖。
  她的病从未好,她踉跄跑了两步,身形一晃,视线迷蒙起来,她已经一头栽了下去。
  萧凛在那一瞬,凭借本能扑了上去抱住邢清儿的身体,却是一同摔下了悬崖。
  邢清儿的身体是那样的凉,可萧凛紧紧抱着。只因为,他不愿让他的女人一个人冻着。
  风呼啸而过,他们抱住彼此,越过无数景色,往山下急速坠落。
  还只是秋天,秋菊开得正鲜艳,蝴蝶也没有见到。对了,他们说好,要成亲的。可是恐怕七爷看不到了。
  清儿,对不起,是我未能救到你。                    
  作者有话要说:对不起大家,笔记本一直断网,佞妃一直更不了新,我会尽快的!


☆、番外之昭仪

  在她成为刘昭仪之前,是刘司徒公心爱的小女儿,刘玉。
  她七岁那年。
  刘玉在嬷嬷那里学刺绣,却不能专心致志的,她的心思早就跑到了外面。趁母亲把嬷嬷叫去了问话,刘玉已经跳下了圆凳,跑去了阿爹的书房。
  夏日阳光灿烂,把花园中姹紫嫣红的鲜花照耀得耀眼,一时间竟只剩下了光耀的白色。热浪翻滚着,走廊处却阴凉至极,小小的刘玉在走廊穿梭过去,一眼就看见了站在烈日下来的林风。
  林风那年十岁,他正在花园扎马步、提水桶,很是辛苦。不做二想,定是被阿爹罚的。
  她跑到他了身边,林风原本闭着眼睛,忽然闻到一阵熟悉的香气,便睁开眼睛,“玉儿,你怎么出来了?”
  刘玉扫了一眼四周,轻声问他,“怎么又被爹爹罚了?”
  林风浑身都是汗,皮肤被太阳灼得红热,“书背错了,伯父罚我,也是该的。”
  刘玉没再说什么,只是从袖子里取出一条丝绢,为林风擦汗,额头,脸颊,她问他,“你渴了吗?我去给你拿水喝?”
  林风摇头,“不了,若是被伯父知道,他定要骂你。”
  刘玉不说话,只是跑掉了。林风见她还是走了,心里终究失落。只得手臂加大力气,努力提好水桶,把眼睛重新闭上。
  忽然,嘴唇边上触到一个冰凉的东西,他睁眼,看见刘玉端了一碗水到他的嘴边。
  林风一滞,刘玉却是笑了笑,“被爹爹骂了便骂了,玉儿不在乎。”林风再忍不住渴,将碗里的水喝了干净。
  清水甘甜,仿佛有她的味道。
  她十二岁那年。
  林风拉着刘玉的手,回到了司徒公府外。
  站在后院的矮墙外面,林风跟她说,“走正门定是免不了家法了,我们翻墙进去吧!”刘玉自然也是怕极了阿爹的家法,不论落在谁的身上,她都不愿意。
  她才点了点头,林风已经身形矫健的爬上了围墙。
  林风倾身,将手递给了刘玉,“玉儿,上来!”刘玉毫不犹豫地把手递给了林风。毕竟是姑娘家的,到底是费了一番力气,刘玉才在墙上坐稳。
  林风四处瞧了瞧,见没有人,便单手撑住墙面,纵身一跃,已经稳稳地落在了地上。刘玉看着林风,眉眼含笑,她伸出一只手臂,对他说:“林风,快让我下来。”
  林风却笑着张开了自己的双臂,“你跳下来,我接住你。”
  刘玉愣了愣,“胡闹,要是摔着了可要怎么办?”
  他还是维持张开双臂的姿势,对她笑,只求让她全心全意的相信自己,“玉儿别怕,我护着你!”
  刘玉轻笑,说:“那你可要接好了。”
  林风点头,刘玉便像一只蝴蝶跌落在他的怀中。刘玉稳稳当当地扎进了他的怀里,只觉得心潮悸动,她伏在林风的怀里,只觉得安心。
  林风抱着这满怀清香,迟迟不肯松手,最后还是刘玉放开了他,笑骂:“傻子,还想抱着我一辈子不成?”
  说罢,刘玉已经红着脸,小步跑回了自己的院子去了。
  她十五岁那年。
  刘玉和林风坐在花园中的池塘边上聊天。
  她似乎有心事,坐在林风的身边,只是在低头绣花。
  林风宏图大志,只求和刘玉分享,“我马上要参加科举了,待我中了状元回来,必定将你明媒正娶。”
  他话音才落,刘玉手底下的针眼就刺穿了她的皮肉,她轻声叫了一下,林风却十分紧张地拉过她的手指头。只见鲜血如珠子一般溢出,林风低头含住了她的指尖。
  温热的触感,只让刘玉心头一怔。
  她痴痴地看着面前这个男子,十八岁的他,正是意气风发。他适才好像对自己说,他要将她明媒正娶。
  林风抬头,紧张地问她:“还疼吗?”
  刘玉摇头,抽回了自己的手,低头用丝绢包裹着手指,语气有些淡,“绣花被针扎了,也是常事,你小题大作了。”
  “我不愿看你受一点伤。”林风笑,又试探道:“玉儿,你可愿嫁给我?”
  刘玉想起了晌午的时候,阿爹把自己叫去了书房,竟是对自己说:“你已经及笄,该是入宫的时候了。”
  她吓了一跳,“阿爹让我去选秀女?”
  刘司徒公看着自己的女儿,“你是官家女子,又适龄,自然是要去选秀女。”
  几乎是脱口而出,“可女儿从未见过皇帝,又怎么能做他的女人?”刘司徒公忽然冷笑了起来,“不就因为林家那个小子吗?”
  刘玉顿时哑口无言。
  刘司徒公说:“你和他是什么身份的人,你自己心里有数,入宫做皇妃,你得到的可以更多,你自己掂量一下。出去吧。”
  刘玉苦笑一下,“林风爱女儿,女儿也爱他。”
  刘司徒公收敛了表情,走到她的身边,轻轻握住她的肩头,低声劝道:“女儿,情情爱爱是不能当饭吃的,若是你认为林风他能出人头地,给你幸福,阿爹便成全你们,可是你不要忘记,你是刘家的人,你天生便是刘家的骄傲,便是做皇妃的命,皇上能给你的,林风能吗?孰轻孰重,我相信我的女儿明白。”
  她能明白吗?
  她听见林风这样问他:“玉儿,你可愿嫁给我?”
  她从来都没有那样忧伤过,她突然笑了,笑得明媚动人,“好。”
  林风得到了她的答案,长达数年的愿望似乎才在此刻得以实现,他抬头看她的发梢,“去年我送你的玉簪子,幸好你还戴的好好的,这就是我们的定情信物,科举之后,你一定要等我回来娶你!”
  她仿佛是对他的话已经麻木,她只是下意识地点头,又说了个好。
  他走的第二天,刘玉还是留下了绝情书,放在他的房间,等待归来的人开启。
  林风:
  原谅我对你食言,阿爹说得对,我天生就是刘家的骄傲,是做皇妃的命。
  皇上能给我的,你不能。
  你可以说我贪慕虚荣,事实上我的确如此。你不过是我阿爹门客的儿子,我们根本就不相配,只有住在皇城里的九五之尊,才可以被我称之为丈夫。
  我知道是我负了你,若是你恨我,我不怪你。
  玉儿留。
  林风并没有中举,失魂落魄回到司徒公府的时候,却发现了一件更让他痛不欲生的事情,便是刘玉入宫为妃,成为了当今的刘昭仪。
  这一切变得太快了,他甚至什么都没有准备好,就已经被旁人判定了结局。
  他又怎么能不恨!
  尽管他无力回天,尽管他早已经痛不欲生。
  就只因为自己,太过爱她。
  她二十一岁那年。
  刘玉在南行的路上,再一次碰见了林风。
  这一次见面,竟已是玉石俱焚,将这一切烧得面目全非。
  她二十五岁那年。
  那个冬天特别冷,天逸宫也特别的冷,刘玉在床榻上躺着,已经奄奄一息。她口干舌燥,只感觉五脏六腑都好像被人从胸口处拉扯出来一样。
  她出声叫自己的宫女,“去叫珍妃来,去把她叫来……”宫女看见刘玉已经如此模样,只会大哭起来,“小主,珍妃娘娘已经被皇上贬出六宫了,她来不了的呀!”
  珍妃来不了,御医也来不了,因为御医早已下了诊断,她早已经油尽灯枯了。
  刘玉只觉得心死如灰,就连段珍妃也会被皇上抛弃的吗?真是天意吗?
  她紧紧地握着手中的玉簪子,苦笑了一下,“罢了,罢了。”
  宫女啜泣,“奴婢这就去明仁宫找皇上来看看小主……”刘玉叹气,“我不愿见他,也没脸见他,”
  “小主!”
  刘玉气息很缓,“若是我死了,便叫内侍省的人给你分个好去处,别再跟主子受苦了。”刘玉已经闭上了眼睛,淡淡地语气仿佛转身即逝,“我累了,想要休息了……”
  待她死了,便可以去找林风了。
  她知道自己从来都没有停止过爱他,但至少此刻,可以全心全意。
  她用尽了所有力气去抓紧它,但簪子还是轻易地滑落下来,摔碎了一地。
  原来错过,便是错过了。
  但愿同生极乐国,免如今世苦相思。她仿佛依旧看到林风朝她张开双臂,对她笑:“玉儿别怕,我护着你。”


☆、番外之不悔

  不悔带着随行宫女从御花园中回来,看到翠萍端着茶果走进淑华宫,便笑着叫住了她,“翠萍姑姑。”
  翠萍见是她,笑着行了个礼,“参见公主。”
  不悔笑得明媚,“翠萍姑姑还跟不悔见什么外?母妃可是在午睡?”翠萍回答:“娘娘才醒了,公主可是要去瞧瞧娘娘?”
  不悔抱怨,“适才先生罚了不悔,正想找母妃说说话呢。”
  翠萍亦是对十五岁的不悔更加宠爱,“娘娘也正想着公主呢!”于是,便领着不悔走进了披香殿。
  珍妃才午睡过,此刻正有宫女为她梳妆。翠萍笑着将茶果放下,“娘娘,公主来瞧您了!”
  “母妃!”不悔像一只蝴蝶一般扑进了珍妃的怀里,珍妃抱住她,宠溺地摸摸她的鼻子,“丫头,这时候不好好待在太学里,跑回来做什么?”
  不悔嘟嘴,“先生就知道夸厷煜和皇弟,反倒对不悔挑三拣四的,不悔可不干。”
  珍妃哭笑不得,“又没大没小的,厷煜是你的哥哥!再说,你们从小玩到大的,怎么厷煜和沛翔就是比你聪明?”
  “我!”不悔欲要辩解,却无话可说,只好胡诌,“那都是父皇不好,非要不悔读什么《女则》、《女训》的,若是让不悔同哥哥和皇弟一样读《国策》,不悔一定比他们强!”
  珍妃听到这里,突然若有所思起来,顿了片刻,“不悔想要读《国策》?”
  不悔用力点头,“自然,那可比什么《女则》有趣儿得多。”
  珍妃拍了拍不悔的头,失笑,“偏不让你读,你必定要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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