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僵硬的接过,风纪怔然望着那洗漱用具,愣了好久好久…延陵府的镇府之宝这是在服侍他么?
“未浠,这种事以后让下人做就行了。”风纪眼神中有瞬间的感动,这样的未浠让他心乱了,如果她再这么体贴下去,他怕自己会陷入她的柔情不可自拔。
“风纪,你妹我可不是那种娇滴滴只知道让人服侍的大小姐!”瞧风纪的口气,不过是顺手的一个动作而已,还得唤婢女进来,多麻烦。
未浠讲话的口气引得风纪莞尔一笑,迅速洗漱完毕,转而将话题回到她进来的目的上,“好了,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你那么早找我所为何事了吧?”
延陵未浠笑盈盈拉起风纪的手往房门外走着,黄莺出谷的声音在风纪耳边响起,“我做好早餐催你起床用膳啊!”
被牵着走的延陵风纪再一次无语了…延陵府上的千金现在是在说她为他做了早膳?
风纪的心一抖,他有不好的预感!
第七十五章 揪心的一餐
未浠拖着风纪进了用膳大堂,子苏和子夏早已立在一旁恭敬的等候两人,当看着睡意朦胧的公子被小姐强拖着走进时,两人同时对着风纪叹了口气。
公子真可怜,哎!
将风纪推到餐桌前,未浠随即坐在离他最近的位置上,玉手执起木筷放在他手上,眼底满是期待。
风纪的目光落在桌上那堆五颜六色的东西上,黄的,青的,红的…黑的。
黑的?墨眉在望见那盘黑乎乎的不明物时,微微蹙起。他就知道不会有什么好事!
看了看桌上那堆惨不忍睹的菜,子苏和子夏对餐桌旁的风纪深表同情。连生菜都没摸过的小姐也不知是怎么的,大清早起来突然想说学做菜,搞得她两都慌了,不过看未浠做那认真的样子,虽然菜确实不太美观,但是她们还真不好意思阻止她。
未浠夹起一小块黑色不明物送到风纪嘴前,看得旁边的子苏和子夏同时倒抽了口冷气。
“公子…子夏替你代劳吧!”一旁的子夏看得揪心,吱吱呜呜开口道。公子可不能出事的,她愿意替他代过。
美目不满的转向紧张的子夏,未浠拖长声音道,“子夏,你那是什么表情?”
瞧她痛苦的样子,有那么夸张吗?
子夏尴尬垂头,乖乖闭嘴。
一抹好看的笑在风纪脸上扬起,在旁边两个丫头惊异的目光下,俊美的男子张口接下了未浠手上的不明物体。
那是未浠第一次做的菜,就算是毒药,他也得吞下。
延陵未浠嫣然一笑,一脸期待的等着风纪的评语。
子苏和子夏则是一脸惊恐的随时准备抢救措施,她们有预感,那玩意儿吃了一定会出问题!
艰难地吞下口中的食物,风纪脸上却是平淡的笑意,清清嗓子,风纪低沉地道,“很好!”
不至于吃了立马中毒,只是味道苦了点,焦味重了点,盐多了点,但是这些他都聪明的选择不说,只因为这是未浠给他做的早膳。
子苏和子夏同时听得想撞墙,她们伟大的公子这次绝对是睁眼说瞎话!之前在厨房,她们可是亲眼见到未浠做菜的全部过程的,看得她们只想…哭!
只是谁也没忍心打击未浠,她们不理解,小姐怎么就突然要做菜了?
未浠满意地点点头,接着又给他夹了一块,而风纪则是一一吞下,他已经做好待会逼毒的准备了!
“未浠,你喜欢做菜?”聪明的,风纪将话题转移,也阻断了不断喂食的未浠手上的动作。
未浠含笑点头,上次在秦寒玉儿教她做桂花糕后她觉得做菜其实很有意思。
“日后回到府上请个御厨教教吧。”这不是坏事,只是需要学习的还有很多很多。
“风纪,你帮我,太好了!”延陵未浠抓着风纪的手好不兴奋。做菜的感觉很幸福!
而一旁的延陵风纪再也憋不住了,肚子翻腾好久了,匆匆起身,风纪速度消失在用膳堂。
子苏和子夏同时一副“我就知道会这样!”的表情。
未浠则是一脸茫然,风纪跑那么快要干嘛?
第七十六章 感动的厨艺
“风纪,我们真的要下天灵山?”这已经不知道是未浠第几次重复跟风纪问着这问题了,她还是不太确信。
当初风纪送她来天灵山就是为了逃避那些繁琐的是是非非,现在,麻烦没减少,还多了个堂溪祁珞的问题,而风纪却说要带她离开天灵山,她能不怀疑么?
延陵风纪好笑的望着一脸不可置信的未浠,调侃地道,“再呆在天灵山,你都不知道被闷成什么样了。”
瞧她呆在天灵山这几天都做了些什么,十五年不碰笛子的人突然想说学吹笛,吹笛这种事不害人不伤己他可以接受,但是从没摸过生菜的人学做菜就算他没意见,他府上的另两个丫鬟是绝对有意见的。
也不知未浠怎会一时兴起,自从那日给他做了早膳后,以后的几天全都争着往厨房钻,随便摸摸也就罢了,还真的认真去煮,这下可苦了子苏和子夏,每天两人吃着小姐做的菜比喝药还痛苦,还不敢有任何意见,生怕打击了未浠的积极性,简直就是…苦不堪言!
想到这些,风纪一时忍不住笑出声来,引得未浠侧目。
“风纪,你想到什么有趣的东西了,说来我们一起分享分享?”未浠的语气绝对是讽刺,瞧风纪目不转睛盯着她笑的样子,他一定是在笑自己。
“只是想到子苏和子夏那两个丫头这几日如此有福气吃到我们延陵府大小姐亲自下厨做的菜,我替她们…感动。”瞥了眼一旁收拾东西的子苏和子夏,延陵风纪开始强烈的同情她们。
风纪的一个“感动”引得子苏和子夏不满地齐回头,她们还真挺感动的,小姐的手艺可不是一般人能尝得到的,她俩都感动到直想抱着未浠让她以后再也别再踏进厨房了,她们可不想陪着公子一起拉好几天的肚子。
几个人的眼神交流让未浠明显猜测出他们心里的想法,望着笑得一脸灿烂的风纪,未浠黄莺出谷般清澈的嗓音悠悠响起,“既然大家如此感动,那我再下一次厨,我们吃了再前往明夏如何?”
“啊,小姐,你看外面天色也不早了,咱们还是赶紧启程吧!”子苏故意看了眼外面的天色,提高音量道。
“是啊,小姐,还是赶紧出发比较重要。”子夏在一旁猛附和。真要再吃小姐的一顿还得了,她敢打赌,到时候肯定拉肚子拉得谁也别想出门。
未浠白了两人一眼,转而将目光移向风纪平坦的腹部,看得延陵风纪全身一热。那丫头,盯到哪儿去了?在风纪眼中,那视线刚好落在了他的下体。
“风纪,你确定你可以上路?”前几天他精神状态好像一直不佳,脸上也经常是惨白的。未浠不知道,风纪的那副状况正是给自己那令人“感动”的厨艺引起的。
明白了未浠眼神的含义,风纪尴尬的清咳几声,语气淡然,“我很好,这问题你该问子苏和子夏。”
那两个丫头好歹是姑娘家,体质比较弱,胃经过未浠这么多天的摧残,状况一定比他更惨。
子苏和子夏一听那话,点头点得像拨浪鼓,现在,她们只想越早离开天灵山越好。到了外面,小姐就不会有条件下厨了,她们的胃也可以解脱了。
未浠灿然一笑,“既然都没事,那我们就出发吧!”
在天灵山呆了那么久,是该出去看看外面的天空了!
第七十七章 初入明夏
明夏国都月城。人头攒动的街头出现两抹娇俏的身影,扬笑的小脸掩不住的喜悦。
“子夏,想不到我们居然会到他国游玩哎,公子真伟大!”子苏转着圈圈,兴奋极了。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出过远门游玩的,想不到这次居然还有机会和神祗般的公子一道,她太开心了!
子夏笑看了一眼子苏转而将目光移向身后不远处的未浠和风纪。几米开外,未浠牵着风纪的手,玉指一下子指着这边,一下子指向那边,不时跟风纪耳语着。
望着这情形,子夏嫣然一笑,小姐和公子站在一起还真般配,天仙般的少女和神祗般的男子,绝配!只可惜了是兄妹,哎!
“风纪,你看那栋楼设计真独特,和我们南诏的完全不同啊!”薄薄面纱覆盖了绝世容颜的少女指着街道旁边的一栋高大楼阁,流转的星眸闪动着异样的光彩,单一双眼眸便足以让人沉溺深陷。
被未浠牵着手的风纪掌心一阵温润感传来,反手将未浠娇小的手握得更紧,风纪勾唇一笑,“每个国家都有自己的民族特征。”
未浠点点头,像是突然想到什么,眼眸一转,笑望温润的风纪道,“哥,你怎么就想着带我来明夏了?”
在未浠的印象中,自己似乎和这个国家扯不上任何关系,两国之间也鲜少往来,平日甚至很少听到关于这个国家的传言,就这么被风纪带来,感觉好突兀。不过,另未浠不解的是,自从踏上这片土地那刻起,她一点都没有那种该有的陌生感,反而很温暖。
风纪目光飘向远方,淡然道,“因为明夏对于我们完全陌生。”
明夏,他曾在五岁时来过这片土地,在这里,他遇上了还是婴儿的未浠。酣甜的睡颜触动了他的心弦,让他情不自禁抱起了小小的她,从此再也不愿放开。
此次来明夏,一来他想借着这机会看能不能探听一下未浠的身世,二来明夏和南诏,北昊全无瓜葛,堂溪祁珞应该不会找到这儿来。
未浠笑着点点头,经风纪这么一说,她可以猜测到他们来这儿的目的。
“风纪,不知道为什么,我对明夏总有一种熟悉感。”恬淡的笑颜望着眼前那片繁华的街城,未浠心中有种异样的暖流涌过,那种感觉…就像是回到离开已久的故里。
听着未浠的话,延陵风纪全身一僵,眼底有着一闪而过的不可思议,但很快便恢复正常,望着未浠含笑的眸子,风纪笑道,“也许因为这边有着和南陵相似的地方吧。”
薄纱下的面容笑得更欢了,或许真如风纪所说的,两座京城有那么一点相似之处吧,否则怎会初来一个地方就有这种熟悉感呢?
高高的某座茶楼之上,一缕艳红的身影望着街道上蒙着面纱的少女和旁边如玉的男子,脸上的笑意逐渐扩大。
延陵风纪和延陵未浠,他们居然也到明夏了…
第七十八章 擦身而过一
一辆精致的马车穿梭在拥挤的街头,驾车的男子浑身散发着让人畏惧的威严,熙熙攘攘的街上众人自动为马车让出一条道来。
望着平稳前行的马车,茶楼上的红衣女子脸上闪过一抹玩味的笑,捻起桌上一颗干豆子,食指轻弹,豆子立马向马儿的方向飞了过去。
小小的豆子从红衣少女手上发出,却有着惊人的力度,一声巨大的哀嚎从马儿口中喊出,受了刺激的牲畜慌乱地在街道上乱窜起来,骑着马车的男子努力想控制,不料太突然,始终驾驭不了。
马儿疯狂地带动马车飞奔在街道上,撞倒了路边很多摊位,路人则纷纷吓得后退…
“风纪,我们改日带爹爹和娘亲也来明夏好吗?”牵着白衣男子的少女扬起笑脸,望着温文的兄长,星眸闪着期盼,丝毫未发觉疯狂冲着自己方向奔过来的马车。
感觉到身后异常的延陵风纪突然驻足,聆听声音的来源分辨着马车离自己的距离。
踢踏的声响愈来愈近了,马车上的男子望见前方那对绝美的背影时,奋力地拉紧缰绳,调转马的方向,不想让无辜的路人这么受伤害。但受惊的动物根本不听使唤,马车直奔那对身影而去,周围众人一片惊呼…
就在马儿仅差两米就撞上未浠之余,风纪突然抱起娇小的少女,一阵翻转,惊险逃离马蹄之下。马车在撞上旁边一摊位时停了下来。
纤柔的少女被白衣男子紧紧地护在怀里,生怕她受一丁点伤,灵秀的星眸从男子怀里探出,还未清楚状况的未浠在看见风纪衣袖渗出的斑斑血迹时,眼底满是心疼,“风纪,你受伤了!”
驾车的男子靠好马车,关切地走到两人面前询问道,“这位公子伤势还好吧?之前实在是对不住您了!”
捂着被地面戳伤的手肘,在未浠的搀扶下,风纪缓缓起身,望着不像坏人的马车夫笑道,“不碍事,小伤而已。”
“出什么事了?”适时,一道温柔的声音由马车内传出,接着车帘被掀开,一清丽的夫人徐步踏下车来。那美妇双足刚着地,另一道身影也随之钻出了马车。
“夫人,老爷,我们的马车不小心撞上这位姑娘和公子了。”微微给那对中年男女行了下礼,马车夫恭恭敬敬应道。
清丽的中年夫人美目望向一旁那对相扶的年轻男女,年轻的男子清新俊逸,温文如玉,但浑身却又散发出一种不可抗拒的威严。蒙着面纱的少女看不清容颜,留在外面的那双眼眸却澄澈得不经一丝污染,只消一眼,足以让人移不开视线。
中年男子怔怔的望着未浠明灿的星眸,心有一时的颤动。
这位少女给了他莫名的熟悉感!
第七十九章 擦身而过二
被一对陌生的中年夫妇这么直直地打量着,未浠有些尴尬地将头转向身边的风纪,轻柔低语,“风纪,我们还是找个大夫看看伤势吧。”
少女低低的话语唤回思绪飘远的中年夫妇,美妇浅浅一笑,满脸歉意道,“这位公子,是我们的马车不小心伤了你,真的对不住了!”
“如果公子和这位姑娘不嫌弃的话,在下可以命人找位大夫给公子包扎包扎。”一直沉默的中年男子听着少女要离开的意思,也开了口。
这位陌生的姑娘,让他有种不舍离别的感觉。
不知该如何做决定的未浠将目光转到风纪身上,等待他的许可。他们初来明夏,对环境还很陌生,有人指引会好很多。
猜透未浠心里的想法,风纪淡然一笑道,“谢过这位老爷和夫人的关心,这点皮外伤不算什么,我们还要赶路,就先行告辞了!”
他懂得,身在江湖,什么样的人都有。虽然面前这对夫妇看起来不像坏人,但是毕竟是陌生人,怎好意思贸然打扰人家?
牵着未浠的手,两人向一旁奔来的两个丫鬟走去。
望着离去的男女,中年美妇突然有一股强烈的不舍。
眼神飘向身侧的夫君,美丽的夫人悠悠道,“夫君,你有没觉得那少女很眼熟?”
中年男子心一颤,没想到妻子竟然和自己有相同的感受,果然是夫妻心连心呵。
“回去让离夜打探一下那姑娘的身世。”中年男子的目光仍然停留在那渐行渐远的俏丽背影上,那双眼眸像极了年轻时的初晚。
站在茶楼上的红衣女子冷眼看着这一切,转身离去。
延陵风纪随意凝视的目光刚好捕捉到消失在楼上的红衣女子的背影,纤柔窈窕的身姿透着一种熟悉感,妖娆的倩影带着张扬与随性,风纪墨眉一敛,一张美艳的面容浮现在脑海——月清歌。
她怎么也在月城?
扶着风纪的未浠疑惑地顺着他的视线一望,空荡荡的茶楼一角早已没了人影,望着风纪凝重的表情,未浠心底的疑虑更深了。风纪在因什么人而烦恼着吗?
主仆四人找了家远离喧嚣闹市的客栈住下。抓着街道上顺路买回的药膏,未浠掀开风纪的长臂想替他清理伤口,却被风纪灵巧地避开。
“风纪,你怎么了?”风纪居然排斥她给他上药。
平静下神色,风纪轻咳两声,尴尬道,“未浠,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幽香靠近的娇躯让他心乱得紧,朝夕相处那么多年,对于和她的近距离相处,他还是无法平心静气。
美眸娇嗔地瞪了他一眼,清灵的少女继续手上的动作。望着风纪手肘那一片擦伤,未浠一阵心疼…
不管什么时候,风纪总是尽最大可能地保护好她。
从小到大,这是风纪第一次受伤。。。
“风纪…对不起…老是给你带来麻烦。”未浠垂眸,为自己让风纪受伤自责不已。
不忍看到未浠愧疚的表情,风纪将垂眸的少女搂近怀里,下鄂抵着她的臻首轻柔低语,“傻丫头…”
在未浠看不到的方向,此刻的风纪眼底是一片柔情。
为了她,这一点小伤算什么?
第八十章 飞雨落花
北昊皇宫近日来陷入一片沉寂之中,冷峻的帝王自从某夜后浑身散发的寒气更慑人了,丫鬟仆人们谁也不敢轻易出声,生怕一不小心惊怒了那位至高无上的王者。
“还是没有消息吗?”御书房内,一脸冷漠的堂溪祁珞目光眺望向窗棂外的雨幕,背对着自己的贴身侍卫沉声问道。
“北昊已经搜索遍了,自从那日发现一位疑似未浠小姐的姑娘后再也没有发现相似的少女了。”灼然不敢抬头去看祁珞的背影,尊贵的陛下自从那绝美的少女离开后冷漠得让人畏惧。
但是,灼然更多的是对自己主人的心疼。嚣狂的帝王不动情则以,一动情则一发不可收拾。
灼然并不知道为什么那位丞相千金会离开,作为高高在上的北昊帝唯一一位带回宫的女子,这是多少女子求之不得的福气。而且之前在南陵,他感觉得到,未浠小姐并不讨厌他的王…为什么到了北昊后一切都变了?
“你先下去吧!”命令灼然退下的同时,祁珞唇侧逸出一抹冷笑。
这一次,她还真是逃得如此彻底…她准备永远消失在他的世界吗?
从一旁精致的抽屉内取出一件收藏得好好的小小氅衣,那上了时日还依旧雪白的色彩让堂溪祁珞眼底的冷意更重了。不知不觉,这件氅衣已经伴着他三年了…
三年前未浠那清灵绝尘的容颜再次闪现在脑海,少女扯下衫裙一角笨拙替他包扎伤口的娇憨,在惊觉他睁开眼那一刹那粉面桃花的羞态,那是他初见她时的样子,冰冷的心因她的一颦一笑而微微颤动着。
长指轻抚着氅衣柔软的表面,堂溪祁珞墨眉蹙得更紧了。
窗棂外细雨纷飞,落花飘零,窗棂内男子的心亦似那落寂的花瓣,绝望,孤独,心死。
明夏国都月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