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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祁珞身体绷得更紧了,这丫头这是在干什么?不知道现在的动作是多么容易勾起一个男人的邪念吗?
风还在刮着,冻着的丫头意识清醒了大半。会冷?还有感官,这不就说明她还没死吗?那…那男子是…?
双颊不由自主的染上两朵绯云,翦眸一点一点的放大,流光璀璨,熠熠生辉…
看那表情,祁珞知道她清醒过来了。他好整以暇的期待着看到她的反应…
“多谢公子相救之恩,未浠来日定当好生回报。”一副豁出去的样子,延陵未浠快速将一句话吐完,准备迅速逃离祁珞的怀抱。她深深的懂得三十二计,走为上计。
正欲飞身离开,无奈腰却给人搂得紧紧的,回过头,未浠对上祁珞冰冷的眸子,“姑娘准备如何回报?”很好,她称呼他为公子,似乎完全不记得他是谁。
未浠茫然的望着天空,要下雪了吗?为什么周围变冷了?好冷的眼眸!
“这…这个嘛,公子救命事大…不能轻易回报。”平日伶牙俐齿的丫头,在这个时候变得口吃起来。吞吞吐吐的样子,恨不得她自己都想咬掉舌头。
此刻的她娇憨,清纯,自然,出尘,绝美。莫名的,僵硬而冰冷的眸子在一点一点的变得柔和。
近日他只是在喧闹的城市中住久了想寻求一方宁静的天空。没带上侍卫,他一个人来到了人烟稀少的郊外。他喜欢这里的安静。在这里遇见她,他真的很意外。
一切就像是冥冥之中上天刻意的安排,无需约定,自然而然的邂逅,相见时已是命中注定。
“那在下就等着姑娘“慢慢”的回报了,…”堂溪祁珞刻意的强调着“慢慢”二字。和她意外的相遇,他身心舒畅,讲话的语气也不似先前的冰冷了。
延陵未浠只觉得越来越囧了,娇颜酪红,恨不得找个地洞直接给钻进去。
“我说小姐,你为什么每次都躺着出现在人家面前?”咯咯的笑声从身后传来,延陵未浠回头,正巧对上子苏和子夏嬉笑的眼眸。瞧那两个丫头一脸看戏的样子,都不知道来多久了。
子苏和子夏都没想到一寻来会遇上如此让人脸红心跳的一幕,发现小姐不见了,两人慌乱的一路寻找着,不料一找到居然会是这种情形,自家小姐居然躺在一个陌生男子怀里…
子苏佯装羞涩的侧过脸,不好意思看到如此暧昧的情形。眼神却透过未浠猛盯着,瞧,神秘公子的手搂着小姐的腰多紧啊,嘻嘻…
子夏则是一脸正大光明的欣赏着,有免费的好戏,不看白不看。
延陵未浠本就羞得无地自容,这下更囧了。瞧那两个丫头的样子,分明在拿她好玩。
一把抓开堂溪祁珞紧搂住纤腰的手,未浠迅速跳到几步远的距离,理顺褶皱的衣裙,垂头以祁珞快听不见的音量模糊的说了声,“公子救命之恩,未浠不胜感激。时候不早了,未浠迟迟未回府,爹爹和娘亲该担心了。”
未等祁珞作答复,娇俏的身影已经跑开了。
“祁珞,我的名字。”带着一丝无奈,隐隐有那么一丝的期待,堂溪祁珞幽幽开口,“这次不要再忘了。”
不知道为什么,他希望她能够记住自己的一切。
快踏出桃林的身影在听见祁珞的话语后僵直了身子,短暂的驻足了下。
祁珞?不要再忘了?
他们之间有她错过的记忆吗。。。
第十七章 独占的眼神
南陵最繁华的街段,熙熙攘攘的人群在初春的街头显得格外热闹,大大小小的商铺铺满了南陵主街两道,商贩的叫卖声处处可闻,为本就热闹非凡的南陵更添了一份生机。
拥挤的人群中蓦然出现了三抹娇俏的身影,为首的女子一袭湖绿的柔纱遮住了脸蛋,看不清容貌,徒留一双澈如清泉的眸子在外。
同行的另两名女子皆身着粉嫩的长裙,年龄莫过十七八岁左右,模样甚是娇俏可人。三位女子所到之处均引起身边不小的骚动。
“小姐,还是早点回府吧。”陪同未浠出府多时,怕府上公子和夫人担心,冷静的子夏试图规劝小姐早点回去。她可没忘记上次出府小姐还险些给人劫色了,那件事都隔了那么久但她每次想起还是会后怕。
“子夏,还早呢。”一旁方小说瞧瞧,西摸摸玩得正起劲儿的子苏抢在未浠前开口,平日里大多时间都呆在府上,好不容易陪小姐出来一趟,不玩个尽兴怎成?再说了,太阳都还没落山呢!
把玩着手中的玩偶人,柔纱掩面的少女笑而不语。娘亲从小叮嘱她到人多的地方一定得蒙上纱巾,虽然她不太明白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是她知道娘亲一定有自己的理由。不过,她觉得既然难得出来一次就不要顾虑那么多才是。
子苏俏丽的身影兴奋的拿起一个玉雕小人儿正准备跟延陵未浠讨喜,却在转身的一瞬间撞上一睹厚厚的肉墙。
揉揉撞得发疼的翘鼻,子苏脸带埋怨的抬头,当发现撞见的是一名陌生男子时,双颊羞红得说不出话来,只是愣愣地站在原地,尴尬扭着衣角。
陌生男子年约三十左右,衣着富贵,单是那腰间随带的玉佩便可知其身份非一般。本是恼怒的男子在瞧见撞着自己的是位俏丽的姑娘时,怒气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而此刻的佳人羞红的容颜更是让那男子心底一柔。
未浠和子夏同时回眸望向尴尬的子苏,眼神再而飘向身旁的男子。未浠不明所以的蹙起黛眉。早熟的子夏在看见男子望子苏眼神的那一刻,心里扑腾了一下。
她,有种不好的预感。
那不是一种爱恋的眼神,更多的是占有。来自一个陌生男子满含独占的眼神。
未免生事端,子夏含笑给男子道了声歉,一手抓起发愣的子苏,一手牵过未浠的小手以小跑的速度消失在人流中。
望着逐渐埋没在人群中的倩影,那陌生男子唇角噘着一抹诡异的笑。换过身后的小厮,男子对其耳语了几句后随之离去。
第十八章 重大聘礼
“提亲!”典雅精致木雕椅上的少女咻的起身,以不可思议的眼神望着大厅内堆满着的大大小小的珍珠,玛瑙。
延陵未浠睡眼朦胧的双眸充满着倦意,在看到屋内那一堆聘礼后,睡意一下子跑得不见了踪影。她惊讶的不是珍珠玛瑙,而是这聘礼和下聘的对象居然是她那足不出户的贴身女婢—子苏。
子苏是美不错,可是鲜少出门的她怎么可能给人知道芳名进而下聘?
当事者在看到屋内那一堆聘礼后更是愣得早已忘了今夕何夕。
延陵府在这个今晨可谓是一片诡异。所有人都百思不得其解。而提亲的人更让人费解——南诏御史——封礼。
封礼其人,子苏并不知。可偶有传闻得知其人贪淫好色,四处流连花巷,绝非可以托付终身之人。子苏的一张小脸在一个早晨快拧成了苦瓜了。
未浠烦躁的在大堂内来回踱着步子,眉头同样未曾舒展过。
镇定的除了堂上木雕大椅坐着的丞相爷夫妇,就是那一旁至始至终悠哉喝着香茗的翩翩男延陵风纪。他从小就是淡定之人,深知事出突然必有因,乱心只会乱了思维,眼下弄清楚事情原由才是最重要的。
“浠儿,你就别再晃来晃去了,晃得你爹我头疼得紧。”延陵靖庭故作伤神的揉揉太阳穴,想让女儿镇定下来。
“爹爹,女儿这是着急啊”一把跑过去抓着延陵靖庭的袖口,延陵未浠眼带恳求的望着父亲,意图非常明显。她爹爹可是当朝丞相,只要他老人家一句话,子苏肯定不用嫁了。
延陵靖庭的眼神充满慈爱,轻拍着女儿柔嫩的小手,唇角含笑,“爹爹知道你要说什么,如果爹爹想拒绝,就不会留下这么大堆麻烦在这儿了。”说话的同时,延陵靖庭的眼神望向屋内的一堆聘礼,那么多东西搬起来确实是个麻烦。
“爹爹,您就帮帮子苏吧。”延陵未浠更急了,子苏虽是婢女,可是她们从小一起长大,彼此早已情同姐妹了。
“爹不是不帮,堂堂一个御史下如此重礼迎娶丞相府上的丫鬟,爹有理由拒绝吗?”先前一直沉默的延陵风纪帮自己的父亲做了回答。知父莫若子。
御史虽官位远不及丞相,可人家这么正式的迎娶府上一个丫鬟如果给拒了,这不是存心给人难堪吗?
风纪的话一语点醒未浠,哥哥的话没错,父亲就算想偏私可众目睽睽确实不好交代,看来只能想其他方法了。
殿下沉默了许久的子苏突地起身,一语惊人,“我嫁。”
第十九章 出府惹的祸
在场的反应各有不同。
丞相夫人柳芷岚投以赞许的眼光,果然是自己府上的丫头,胆识就是不同常人。
延陵风纪始终是那股雷打不动的淡定,啜茶。
延陵靖庭脸上扫过片刻的诧异,很快又消失不见。
沉寂地思索原由的子夏惊愕的抬头望向自己的姐妹。她没听错的话,子苏是在说她要嫁??
延陵未浠美眸里含着不可置信。她的子苏即将离她而去,答应下嫁给一个花名在外的陌生男子了。
对于传言中封礼的性格,延陵未浠是痛恨。她绝对不能让子苏受这种苦。聘礼都送来了,爹爹娘亲也当着人家的面手下了,拒婚眼下是不可能了,只能接受。未浠的思维飞快的转动着,脑海闪过一个个的主意,但很快都被换掉。她得想出一个十全十美的计划才行,既得保证延陵家不会遭人异议,又可以免去子苏出嫁之危。
倒是延陵风纪,一直是不慌不乱。并不是因为当事者只是府上一名小丫鬟,以子苏对未浠的意义,他绝对会乐意出手帮忙的。问题出在为什么封礼会看上子苏,或者是封礼怎么会知道子苏其人?一个大胆的猜测在他脑海闪过。
“子夏,小姐近日出府了?”风纪的眼神闪过一丝严厉,他不知道自己猜测得对于否,但是如果真是如此,下次就很有可能再出现这种情况了。而且,下次的目标说不定更严重。
不明白公子为什么这么问,子夏看了看未浠后,还是诚实的点点头。她相信公子这么问必定有自己的理由。
听到延陵风纪的发问,延陵靖庭夫妇将眼神同时落在了十五岁的延陵未浠身上。原来如此,三人出府怕是遇上封礼给人看上后打听出身份才致今天的结果吧。
延陵风纪有点私心,还好未浠平日出门都蒙着面纱,没有多少外人瞧见过倾城容颜。如果不是那层面纱,也许早不知多少年前,他家的门槛都给提亲的人踏破了。
被盯得浑身不自然,延陵未浠心虚的垂下头。
倒是一旁的子苏挡在未浠前面,开了口,“夫人老爷不要责怪小姐了,子苏是自己贪玩儿了才会和小姐一道出去的。”她见不得自己的小姐有一丝委屈。
现在的局势子苏很清楚,就像公子说的,堂堂御史迎娶一名小小的丫鬟如果给拒绝的话叫人如何看待延陵家?说不定封礼的人还会心生报复。她庆幸的是被看中的不是她家小姐。延陵家于她有恩,也从未当她是下人看,她不能让延陵家陷入尴尬境地。
未浠感动的望着贴心的丫头,鼻头一酸,心里的怨愤更重了。子苏是她的人,不能让个陌生人说带走就带走。最主要的是那人不是子苏的幸福。
第二十章 代嫁计划
“什么,小姐你要代替…唔…”得知自家小姐大胆的行径后,子苏吃惊得分贝高了几分。话音未了,樱唇给迅即被延陵未浠捂上,做贼心虚的未浠眼神示意子苏小声。这是她这几夜才想出的主意,若是让爹娘和风纪知道了,她的计划就全坏了。
没错,她就是要偷梁换柱代替子苏出嫁。
子夏和子苏同时不可思议地望着未浠,那眼神就像是第一次见到她似的。
子苏掰开捂住自己的柔嫩小手,心里虽然很感动却更担心小姐的安危。她无法想象如果给好色成性的封礼看见倾国倾城的小姐时,小姐的处境有多危险。这简直就是——羊入虎口,对了味儿。
“你们俩怎就那么不信任我?”延陵未浠有种挫败感,这两个丫头太不相信她了。
“我代替子苏上花轿,待轿子被抬走后半个时辰内你们切记将此事告诉公子”未浠将自己的计划娓娓道来,一脸的自信。
如果花轿内是子苏,她不敢保证风纪会救人。但是如果换做是她,她笃定他会不惜一切代价劫亲。以风纪的功夫,劫亲轻而易举。
她要的效果就是新娘给人劫走,不见踪影。就算日后封礼的人四处寻找,她也不必担心。相府岂是人人敢闯的地儿?而对外则一律宣称子苏失踪,日后若是给人认了出来则道是子苏的双生妹妹。以后就算封礼的人再遇见,他也无话可说。双胞胎一个样,谁能辨出?
未浠越想越觉得可行,脸上扬起胜利的笑。
相比未浠的自信,子苏和子夏则是一脸的不赞同。这主意风险过大,如若公子去得不是时候,小姐跟人家拜了堂,或者是封礼见到未浠的绝美容颜一下乱了神作出越举的行为,她们该如何向夫人和老爷交代?还有那宠小姐宠翻天的公子如果知道小姐的大胆行为,不为之动怒才怪!
众人的动怒事小,小姐如果真出了什么事,她们作为纵容者则是最大的帮凶。余生,她们必将活在悔恨中。子苏和子夏一并摇头,齐声道,“绝对不行!”
子苏不敢细想,几近恳求的拽着未浠的袖口仿若摇摇就可将小姐摇醒。她只是一个小丫鬟,何以承受得了被众人捧在手心的千金小姐如此厚爱?
“小姐有心,子苏铭记在心。但是小姐千金之躯比子苏更可贵。”子苏蓦然跪下,慎重给未浠磕了个头。此生能遇上如此的主人,她了无遗憾了。
“子苏你这是作甚?快起来!”未浠匆忙扶起自己的贴身婢女,她从小就没主人的样,跪来跪去成何体统?看着子苏一脸坚决,未浠心里揣摩着计划进行之时必定不能让子苏在场才行。
子夏静默一旁。她知道小姐的脾气,倔强,果断,作出的决定绝不会轻易改变。多说无益,眼下唯有如何改进才是真。
第二十一章 小姐代嫁
今日的丞相府充满了喜庆的问道,红灯笼挂满个各个屋檐,恭喜声,庆和声,处处可闻。这是他们家宝贝小姐…的金牌丫鬟大喜之日。
延陵风纪的目光已经在成亲大堂内不知道扫了多少遍了,还是没见那抹娇俏的身影。盯着旁边一直沉默的子夏,延陵风纪俊秀的眉毛好看地蹙起,幽幽开口道,“子夏,小姐去哪儿了?”子苏马上就要离开了,未浠打从大早起就没现身过。延陵风纪只得出一个结论——不寻常。
“回公子的话,小姐怕见到分离的这一幕伤心过度,一大早就把自己关在房门锁起来了。”子苏低垂着脑袋,回答得小心翼翼,公子果然精明,一看便看出端倪。
若有所思咀嚼着子夏的话,风纪的目光不动声色落在了新娘遮掩的喜帕上。
这身形,这背影他熟悉得很。
一旁的子夏看得更紧张了,想起被小姐点了睡穴躺在房里的子苏和身边的新娘,子夏内心开始挣扎了,她想告诉公子,公子绝顶聪明,说不定会有更好的方法的。
望了望隆重的迎接队伍,吱吱呜呜了半天,子夏还是选择不说。因为,她知道…小姐的身份不能在这种场合暴露,迎亲的人都还在的。
大红的喜帕遮住了新娘子的娇羞,身着锦缎华服的“子苏”在喜婆的搀扶下一一拜别了堂上的老爷和夫人转而走向延陵风纪。
喜帕下的人儿心在扑通跳着,不停祈祷着面前的男子别当场揭穿她,否则她的计划都落空了。
就在新娘微微欠身的那一刹那,一股清风扬起,延陵风纪心在那一刹颤抖了一下,他清楚的闻到一股淡淡的玉兰香,那是专属未浠的体香,闻了十五年的味道,绝对不会错。
有那么一瞬间,延陵风纪真的想掀开新娘的喜帕,可是就在对上子夏焦急的眼神时他忍住了。
稍稍退开了几步,风纪示意喜婆带着人上花轿,迎亲队伍随之离去。
望着逐渐消失的迎亲队伍,风纪一脸严肃的给了子夏一个斥责的表情后转而走向内室。
子夏知道,她家公子全都猜到了。
慌忙跟上延陵风纪的脚步,待到三步远,子夏噗通一声跪了下来,几乎是带着哭腔恳求,“公子您救救小姐吧!”
她不如子苏般活泼多言,表情更是不易外露,可是想着小姐此刻的处境,她真的慌了。
“这是未浠的主意?”风纪的声音平平淡淡的,却听得旁边的子夏千斤重压般的压抑。
不敢有一丝欺瞒,子夏只得将未浠的计划全盘告诉了风纪。
再不说…她怕公子来不及救回小姐了。
未待子夏说完,延陵风纪的身影早已消失在了连廊。
望着风纪匆匆离去的身影,子苏知道,小姐这步险棋走对了。
第二十二章 飒飒劫婚
南陵一家上等酒馆,一俊美如天神,眼神冰冷,狂傲的白衫男子引得周围女子齐侧目。好几位姑娘点菜时故意选择了与那男子距离近的酒桌以便更好欣赏美男。
可是,那人的表情好冷好冷,打从落座后压根就没抬眼看过他人,周围的一切似乎都引不起他一丝一毫的关心。
几位姑娘明明有心想上前,却给那慎人的眼神给吓得乖乖退回了原位。
堂溪祁珞漫不经心地轻摇着手上的茶杯,脑海中飘过一抹娇憨的笑颜,但又很快被他抹擦掉。
灼然安静的坐在祁珞的对面,主人不说话,他也只得乖乖沉默。
一阵张扬的敲锣打鼓声响彻繁华的街道,灼然眯眼随着声音的来源望去,正巧瞥见经过楼下的迎亲队伍。前前后后几十人,中间是一顶华丽的花轿,好不热闹!
突然,侧面的轿帘被一双玉手掀了开来,紧接着一张绝美的脸蛋探了出来,清丽的容颜脂粉未施照样倾国倾城,星眸流转,顾盼生辉。
许是不满沉闷的花轿,女子弯弯的柳叶眉带着一丝焦虑,左顾右盼的眼神似乎含着某种期盼。
在无意见到那抹容颜时,灼然惊呼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