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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云同人)电影风云同人之我是配角 作者:羞涩的药-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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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到自己的案几前,深呼吸了下去开盖子。让步惊云感到开心的事,只是想想,都觉得满是好奇和期待。
  盒子里的木雕是一匹马。
  一匹正在奔跑的马,四蹄撒开,仿佛下一刻就会冲出去,一路扬尘。连飞扬的马鬃、紧绷的肌肉都刻得惟妙惟肖。
  秦霜不禁笑道:“噢,原来你喜欢骑马啊。”
  一手托着木马,一手支着下巴细细打量,这马看来极为神骏,高大矫健,只是身上光溜溜的没有装备……咦,一般供人骑的马都有马鞍、缰绳的吧,没装备的好像自己也就看过那么一匹……
  抖耳朵?
  是步惊云只骑过一次的抖耳朵?
  秦霜失笑。回想二人从霍家庄回来的那一次共骑,自己后来想想还觉得颇为尴尬,看来对步惊云而言倒不是。
  原来从那时和自己一起骑着抖耳朵奔跑,追风逐云,便是步惊云感到最开心的事了。
  看着抖耳朵的木像,想到步惊云平日里的淡漠模样,秦霜突然心中一动:在他最开心的记忆里,原来我,秦霜,也有着一席之地么?

  21、天有异象

  虽然心里知道步惊云此去剿灭灵蛇派是小事一桩,妥妥的,但儿行千里母担忧,他一去就是三个月,秦霜总还是有些放不下。每每得了空,习惯性地去人仓,想带步惊云回来开小灶,走到那才想起人早已不在天下会了。
  秦霜叹口气,默默地回去,路上碰上文丑丑,却也是愁眉苦脸的,不由得问道:“文总管这是怎么了?”
  “丑丑犯了错,刚刚给帮主狠狠地训斥了一顿呢……”文丑丑可怜巴巴地揉揉眼睛,只抖下了许多粉。
  “犯了什么错?”秦霜见他走路都有些一瘸一拐的,料想雄霸对他不仅仅是训斥那么简单,文丑丑做事素来小心谨慎,也不是这回是犯了什么事。
  文丑丑哭丧着脸道:“霜少爷可还记得那泥菩萨在见帮主之前说过一句话,只要人间出现对应的奇人异事,便能解除上天的异象?”
  秦霜道:“嗯,我记得的。”不仅是记得,而且是难忘,因为泥菩萨说这奇人异事与天下会大大有关,秦霜看过电影,当时便知他指的必定是风云二人。“那泥菩萨不是已将批命和风云之事都告之师父了么?”
  文丑丑道:“可是这句话,丑丑却忘了一并汇报了……”
  秦霜刚想问“这有什么”,陡然想到去年正是到了春节都未曾下雪,文丑丑才向泥菩萨问的这话,疑惑道:“莫非文总管认为今年也……”
  文丑丑道:“如今还是十月底,是否落雪还未可知。只是丑丑越想越觉得这其中关系重大,霜少爷以为呢?”
  以秦霜唯物论辩证法的世界观,对这种事情的第一感觉自然以为是无稽之谈,历史上多少与人事相对应的天象,说穿了不过是人为联系的巧合。
  更何况他记得清楚,电影里的预言并没有这一部分,当下安慰道:“文总管宽心,泥菩萨所说的‘天有异象’也许只是指的去年,而去年未曾落雪……”
  他本是想说“不过是偶然”,但一想,这个世界的人都笃信天人感应之事,自己还是不要多言的好,转而问道:“那师父是怎么看的?”
  文丑丑道:“帮主只说了四个字:天行有常。”
  天行有常,便不会无端地出现异象。雄霸果然是相信下雪不下雪与风云二人有关,否则也不会对文丑丑忘了汇报如此严厉了。
  秦霜暗暗摇头,又安慰了文丑丑几句,目送着他一瘸一拐,委屈地回到他的总管居去了。
  然而从十月底到十二月初,又过了一个多月,秦霜的态度逐渐从不以为然变为将信将疑,又从将信将疑变为无奈了。
  天色始终阴霾,仿佛是蒙了一块巨大的灰布,教人惴惴不安。更重要的是,这块灰布将本该在冬日飘零的雪花都兜了回去,一片不漏。
  不下雪会如何?
  民间俗谚说“瑞雪兆丰年”,说的就是冬日雪厚有助于农作物的生长。秦霜虽久居天山,衣食无忧,也想象得到,如今接连两年未下,必定会有影响。轻者收成减少,重者则可能会引发饥荒。民以食为天,有了饥荒,便有动乱。
  秦霜扶额。
  这本是个架空的武侠世界,飞檐走壁的轻功、夏日结霜的内力,在自己以前看来皆不科学,现在穿越过来近两年了,这两样自己都身体力行过……现在风云二人还和下雪扯上了关系,更是奇幻。虽然说不上什么道理,但按照这个逻辑,如今已有了云,缺少的便是风了。
  说起来,还是他办事不力。
  寻找风云的事,雄霸本是交托给他了,迟迟没有找到风,秦霜自己是脱不了干系的。但是雄霸与聂人王的大佛之约尚在明年九月,他又不可能现在去告诉雄霸,风云之风如今还不知跟随他爹在哪个角落流浪。若是雄霸问他,聂风的生辰八字你从何得知,他又该如何回答?
  自己所能做的,也只是等剧情罢了。
  过了同去年一样热闹而冷清的年,从春寒料峭到盛夏时分,每日在望霜楼中呆着,都有一种即将被兴师问罪的感觉。
  那日午后,天下第一楼的侍卫果然来了,说雄霸召见,秦霜便做了挨罚的准备,跟着过去了。
  正低着头拾级而上,陡然听到一个声音向自己问好:“见过霜少爷。”
  一抬眼,见是一个文士打扮的中年男子,约三十左右,颔下一绺长须,正向着自己一低头。
  秦霜搜索了下记忆,并无此人印象,迷茫道:“恕我眼拙,阁下是……?”
  那男子笑道:“噢,是在下唐突了。在下徐丙,只是天下会的一个账房先生,霜少爷自然是不认得的。”
  人虽然看起来面生,这名字却是当初秦霜留意过的。说账房先生绝对是自谦,徐丙真实的身份应该算是天下会的财务总监。天下会作为大帮,对势力范围内城镇的各种税收、各地臣服的帮派献上的贡品、在外攻城掠池的花销,帮内日常生活的支出等等,林林总总,各类账目最终都会汇聚到他手中。
  秦霜当下抱拳道:“原来是徐先生,是我太孤陋寡闻了,没能认出来。”
  徐丙道:“霜少爷太客气。徐丙不才,能得到帮主器重,勉强帮着打理些杂务,一直也没能寻到机会亲自去拜访霜少爷。想不到今日被帮主留了片刻,倒是见到贵人了。”
  秦霜之前听到过关于徐丙的一些传闻,说他对于账目与其说是负责,不如说是偏好,终日醉心于算盘珠子,足不出户。还以为会是个脾气古怪的老头,如今见了,却一点不老,且言谈谦和斯文,顿时就生出了一些好感。
  又客套了几句,便开口向他打听:“师父突然召见我,也不知是何事。徐先生既刚刚去过议事厅,是否可以提点一二?”
  徐丙笑道:“帮主圣意,在下怎敢妄自揣测?只是觉得帮主今日心境颇佳。”
  秦霜心里一动,那便不是要兴师问罪的了?
  别过徐丙,来到了议事厅,只见雄霸倚着龙椅,面前的案几上摆放着一张空白的围棋棋盘,见秦霜下跪行礼,便指指对面的乌木椅子道:“起来吧,过来陪为师下几盘棋。”
  雄霸作为一代枭雄,空闲的时候不多,也没有什么附庸风雅的喜好。秦霜也算在他身边有了些时日,知晓他只有在心情极好的时候才会有这般闲情逸致。
  虽然不知是因为什么,但想与风云和自己无关,心情便放松了,手执黑子,开始专心地投入到棋局之中。
  下了片刻,觉得有些口渴,见案几上便有茶壶茶杯,刚想自己斟些喝,那茶壶陡然一倾,倒了一整杯热茶,那茶杯自己颠颠地奔过来,停在自己手边,顿时以为自己穿越去《聊斋》了。
  一抬眼,却见雄霸正微笑着看过来,顿时恍然大悟:“这是师父排云掌的功力?”
  之前见过他在空中御水,已经见识过一次,而这一次以茶御壶,动静没有那么大,却更令人叹为观止。茶壶被茶水推动倾斜,正好斟上一杯的茶,这需要控制得好平衡和力道;而茶杯中水面与杯沿齐平,却能移动过来,不曾泼洒出半滴,更是妙至毫颠了。
  雄霸道:“排云掌御水为用,小处能以柔克刚,大处能倒海翻江,为师便将这功夫传授给那风云之云,让他来日为为师揽下万里河山,霜儿以为如何?”
  秦霜暗道你既是用“风云之云”称呼步惊云,想必对泥菩萨的批命深信不疑。主意已定,又问我做什么。
  一开始寻找风云收为弟子,是听从天命,后来知道了“成也风云败也风云”,又要千方百计地杀他们,说是逆天改命,难道不也是另一种形式的笃信?
  纵观电影,若不是他要离间风云,孔慈也不会死,步惊云虽身负大仇,也不一定就会背叛。而聂风从一开始还以为雄霸是自己的救命恩人,是聂人王的好友,还是在被下药陷害时发现了真相,才愤而回天下会复仇的。可见,若是雄霸对天命有丝毫的怀疑,便也不会到一无所有的地步。
  现在的情况稍有变化,步惊云的亲生父母死于自相残杀,天下会只杀了霍家庄的一些人,对步惊云而言仇怨远小于灭门,他又是自愿来投,只要日后雄霸不生害他的心,师徒二人之间不说是情深义重,也不至于拔刀相向。
  想了这许多,秦霜站起来道:“徒儿看那步惊云根骨极佳,品性也不错,是平辈中出类拔萃的、师父收他为徒,又授予他排云掌这么精深的功夫,他必然也会对师父感恩不已。如今云师弟不在,徒儿便先代他谢过师父了。”言语中只说步惊云的资质和人情,丝毫不提那“一遇风云便化龙”的批命。
  雄霸的目光扫过秦霜:“霜儿只论人事,却为何不谈谈天命?”
  秦霜暗暗叹气,越是想避过,却越是躲不开,低头道:“徒儿愚钝,对身边的人事尚且懵懂,何况天命幽远,难以捉摸,就更不敢妄言了。”
  四目相对,雄霸的眼睛中仿佛盛着天下第一楼外的翻覆云海。
  秦霜等了片刻,没等到他开口,却等来了另一个尖细的声音:“帮主,帮主,飞鸽传书,从灵蛇派那边来的!”
  一个头戴无常高帽的身影雀跃而来,正是文丑丑,进门跪了,一路膝行到了雄霸身边,将信笺奉上。
  雄霸取来展开,从上到下略扫了一眼,脸上淡淡的。
  而秦霜听闻终于有了步惊云那边的消息,便有些期待。那信笺被雄霸拿在手中,背面对着秦霜,光线透过,正好能映出一些文字。秦霜的眼角过处,捕捉到其中有“步惊云”、“腿伤”等字样,顿时心里一紧,脱口而出道:“云师弟受了伤?”
  刚说完,见雄霸双眉皱起,便知失言了,连忙跪下。只给雄霸一人看的信笺,哪怕是平铺在自己的眼皮底下,都应该眼观鼻,鼻观心,视而不见,怎容得自己偷看?当下低了头:“徒儿担心云师弟,一时心急,徒儿知错了……”
  雄霸挥退了文丑丑,合上信笺放在一边,手执白子,继续下在棋盘上。
  秦霜一愣,只听雄霸道:“霜儿跪着也够得着棋盘么?”当下会意,坐回乌木椅道:“谢师父恕罪。”
  只是骤闻步惊云受伤,虽是继续落子,满脑子却满是不相关的问号:怎么伤的?是否严重?雄霸为何不下令让他回来?难道是授予排云掌,以后便让步惊云坐着轮椅去打江山么?
  秦霜下起围棋来本来就没有雄霸那么老谋深算,如今担了心事,更是被杀得七零八落。其惨败的程度,连雄霸都觉得有些索然无味了。
  见他的目光总是不由自主地倾斜到那张折叠的信笺上去,丢了手中的棋子,站起来道:“霜儿要看便拿去看,省得这般魂不守舍。”
  秦霜忙取来看了。
  这是一封向雄霸汇报战况的密信,介绍了一些攻打灵蛇派的准备,转入正题,说到灵蛇派虽是小帮,却利用了易守难攻的地势,所以后来战局演变为僵持状态,如今已大获全胜,不负帮主所望云云。说到步惊云,写到了他一马当先破了其阵,英勇无比,受的腿伤已在当地寻到名医医治,现已无碍。最后是一份死伤者的名单和在灵蛇派所获物品的清单。
  秦霜见后面的死者都只是一个名字,但对步惊云的腿伤却汇报得有始有终,可见他在队伍之中因为身份特殊,是受到额外优待的。又看信上说得肯定,已无大碍,便总算放下了心来。
  雄霸道:“那风云之云虽桀骜不驯,不苟言笑,这次倒得了人心。”
  那信上写得明白,僵持的战局是因他而转胜的。那写信的属下言语简洁,难得的几个形容词都用在了步惊云身上,可见是真心钦佩的。
  秦霜道:“也是师父给云师弟机会,徒儿再次代他谢过师父。”
  雄霸回过头,见秦霜已将信笺放回原处,又麻利地收拾了败局,将黑白二色的子重新分好,留一个空棋盘,然后眼巴巴地瞅自己,这才坐了回去。
  秦霜捏着黑子,终于有了些认真的状态,没有再下在不知所谓的地方。
  正避过了雄霸的一记围堵,心中一喜,却听那边哼了一声,低沉道:“为师觉得,你这师兄做得远比徒弟称职多了。”
  秦霜:“呃……”

  22、步惊云归来

  步惊云凯旋而归的时候已是酷暑八月。他是在一日清晨,与其余派去剿灭灵蛇派的天下会众人回到天山山巅的。
  在见过了雄霸后,他最有可能去的地方就是人仓的铺位。长途跋涉回来,肯定累得很,很想蒙头睡上一觉。秦霜想着只是去看一眼,只要不吵着他休息就好,便无声地推开了人仓的大门。
  正是下午,别的入门弟子都还在三分校场上操练。放眼望去,昏暗的烛火照着的有限空间里,被褥叠得整整齐齐,全是空的。
  秦霜离开人仓的那会,最大的庆幸就是再也不用看到断甲睡过的铺位,可以远离那种如鲠在喉的难过。但现在却不同了,那个位置上如今睡的是步惊云。他是主角,他很强大,他会将断甲因为身份失落的那一份都一起活回来。
  半年多不见,久别即将重逢,往那个确定方向过去的时候,急切得都要用上轻功。
  在原来自己床铺左边的第十三个位置,果真睡着一个人。身体横陈,缓缓地起伏,脸隐没在黑暗里看不分明。
  秦霜放轻了脚步,在那人的脑袋边悄悄地蹲下,看着他。
  正是少年成长最快的年纪,一段时间不见步惊云已经拔高了一大截,早不是与自己一样的身高了。眉宇间也更开阔了些,鼻梁高挺,唇线弯折,靛蓝色的刘海柔柔地蜷曲,盖住额头。薄薄的被子被踹到了腰下,他上身只着无袖单衣,呼气时紧贴身体,隐约地显出漂亮的胸肌与腹肌。双臂裸在外面,小麦一样的颜色。
  只是看一眼,听着他沉睡时绵长的呼吸声,就觉得很满足,有一种分外安心的感觉。
  蹲了会,起来松了松腿就想悄悄地离开,却突然听到一声“秦霜”。
  步惊云已经睁开了眼睛。
  秦霜柔声道:“云师弟接着睡吧,我只是来看看而已。”
  然而步惊云已经坐了起来,没有再睡的打算。
  见不着的时候十分挂心,现在人近距离地坐在面前,秦霜倒犹豫着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想了想,道:“以后你便该唤我一声霜师兄了。”
  步惊云不语。秦霜也习惯了他的沉默,继续道:“三日后,师父就会收你为入室弟子,授予你排云掌,你只需勤学苦练,日后定能驰骋江湖,难遇敌手。”
  步惊云道:“你也相信那句批命?”
  秦霜摇头:“我是相信你。”
  步惊云问道:“你习武,为的便是驰骋江湖?”
  秦霜想了想,这是他在雄霸面前的答案,但是在步惊云面前,不知为何就说不了这样的谎:“不是。我只是为了自保。”想要远离天下会,到一个小村庄过上自由安宁的日子,就必须先在这世界上不被杀死、不被欺负,这就是自己那么勤奋刻苦地去学天霜拳的原因。
  步惊云不语,仿佛若有所思。
  秦霜笑道:“自然,等云师弟练好了排云掌,就不仅仅是自保了,还能保护别人呢。”偏过头道,“对了,听说云师弟受伤了,伤的是哪条腿?能让我看看么?”
  步惊云掀开被子,曲起左腿,露出小腿上一条红褐色的伤疤,看着是被刀劈的。虽然结了痂,但看得出伤口很宽,应该是整个绽开过。
  灯火昏暗,秦霜凑近了点,吃了一惊,那伤口上过分的阴影都是扭曲的,竟然还有被火烧灼过的痕迹!
  秦霜一惊:“那刀上有毒?”
  步惊云道:“灵蛇派豢养毒蛇。”
  难怪,想必武器上都是淬了毒的。但毒蛇品种很多,各种都有特定的解药。当时短兵相接,一时也无法立即医治。所以……
  秦霜问道:“是你自己用火烤的?”
  步惊云点头。
  民间的土方,用火烤可以破坏蛇毒,但是人的肌肤已经有损,再用火来烤,这痛楚是常人难以容忍的。看步惊云的烧伤都只在刀伤附近,并没有蔓延,可见当时他的手是极稳的。这一份耐力与定力,已经超越了常人。
  秦霜想想都替他痛,不由得脱口而出:“那你痛么?”
  步惊云没有回答。
  秦霜顿时便有些尴尬。别说步惊云对痛苦的忍受能力和自己不是一个层级的,依他这么桀骜的性子,哪怕真是痛得要命,也只会放在心里,不可能在别人面前轻易地说出来。
  现在他不答,可千万别以为是自己轻看了他。
  才低头懊悔着,却听到步惊云轻轻吐了一个字:“痛。”
  秦霜一阵言语空白,抬起眼来,正和步惊云四目相对。
  步惊云的眼睛幽黑深邃。
  那一刻的感觉简直难以言喻。
  眼前的这个人是步惊云,一贯冷漠桀骜的步惊云。他的感情直接而强烈,真实得连一点客套都不存在。哪怕霍庄主处于弥留之际,他都不肯顺应其心意,叫一声“义父”。现在,他对自己的信任也一样毫不掩饰。
  这种信任,何其特别,又何其珍贵。
  想到他主动说出的父母双亡的真相,想到一直摆放在案几上的那座木雕抖耳朵,心内满满的,像是有什么东西要溢出来。
  纵然我日后离开天下会,见不到你驰骋江湖的模样,秦霜想,到时候天各一方,我也不会忘了你。
  八月十五午时三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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