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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云同人)电影风云同人之我是配角 作者:羞涩的药-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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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过这段时间的调理,秦霜身体渐好。孔慈因为自己的姜汤和饭菜能把人医好雀跃不已,时不时地就过来观察,等着秦霜称赞她妙手回春。
  从她那,秦霜大略知道了自己这个身体的来历,是雄霸在蜀地的青衣江上救起的自己,据说当时溺水,已经陷入了昏迷状态。身上衣着褴褛,原本应该是个乞儿。
  秦霜思忖,大约这具身体又是像聂风、步惊云一样可怜的孤儿。在电影里,聂风初来天下会时,秦霜与孔慈看来已是熟稔。如今自己还是刚到,还没碰上命中注定的风云。只是看孔慈与自己的年纪,四个人的好日子也快到头了。
  孔慈虽是雄霸独女,备受宠爱,小小年纪却只能呆在天下会中,在婢女与文丑丑的包围之下,也颇为寂寞。这几日里,她天天跑来与自己说话,言语间提到雄霸很久才来看她一次的时候语气很失落,秦霜想,这也就是枭雄之女的悲哀了。
  秦霜与自己的女友已交往了六年,若是像那些个高中毕业便结婚生子的同学一样,以他将近而立之年的年纪,膝下的孩子应该也有八、九岁了。所以对着有些黏人的孔慈,非但不觉得厌烦,反而表现出与他身体年龄非常不符的包容和温柔。
  天下会的各处建筑都独立在各座山峰上,相距遥远,就连离湖心小筑最近的一座楼都隔着宽阔的湖面。秦霜立在小船上,极目远望,只见那楼造得四方端正,院墙高耸,问道:“那是什么楼?”
  孔慈答道:“是望霜楼。”
  秦霜只知望霜楼就是大师兄秦霜的居处,却不知这么早就建成了,好奇道:“那风云阁呢?”
  孔慈却不解道:“风云阁是什么?”
  咦?雄霸以天霜拳、排云掌与风神腿名动江湖,难道不是早就预备下了三个堂口授予三个徒弟?那风云阁是等到“一遇风云便化龙”后才特意建的么?
  秦霜愣了愣,然后问道:“那这望霜楼里住的是谁?”
  孔慈答道:“一直没住人,空了很久了,阿爹也不准别人去。”
  如果自己真的成了大师兄,那便是自己日后的居处了,秦霜望着。风、云、霜三个师兄弟中,秦霜因为忠厚温文最得雄霸信任,正如这望霜楼一样四平八稳,也是人如其楼。
  孔慈见秦霜微微蹙眉,拉一拉他的手指问道:“霜哥哥在想什么?”二人熟悉之后,孔慈便管他叫哥哥了。
  秦霜握了她的手,温和地笑道:“我只是觉得奇怪,天山之上云海笼罩,望霜楼又正好对着你住处的湖水,若是叫望云、望湖都很相合,为何这座楼要叫望霜楼呢?”
  下了船到湖边,古木苍翠,孔慈指着不远处的一座高塔道:“那是中枢塔。”中枢塔,顾名思义,是坐落于天下会的中枢要道,塔高七层,秦霜猜想可能是出于居高临下地监视与御敌的考虑。
  而过了中枢塔再往上……一条石阶沿着山脊蜿蜒而上,两边是笔直的峭壁,没有护栏,因为这本不是一条寻常路。石阶曲折入于云霄,像是藏身云海的一条巨龙,而龙头之处,是只能模糊看到剪影的天下第一楼。
  那就是秦霜的葬身之地。
  在电影的结尾,他得知了雄霸分化风云的阴谋,挺身而出质问自己的师父。谁知,他所有的忠厚诚恳都是被利用的。在那里,他死于雄霸亲自传授的武功——天霜拳。
  二人过了中枢楼往下,那里建筑林立,正是天下会的属下、弟子等的居处。居处近处便是极为广阔的三分校场。此时校场上已经有许多弟子在操练,挥汗如雨。见到孔慈,不少人的目光便投了过来。
  顺着众人的目光,一个翘着兰花指,头戴无常高帽的白色身影轻盈地扭了过来:“小姐!呀,小姐怎么过来了?”
  孔慈仰头问道:“丑丑,阿爹今天也没有来校场么?”
  文丑丑道:“帮主在天下第一楼日理万机,几天没有露面了呢……啊,小姐热了吧?丑丑给你扇扇风!”说着将手中的镂花小扇举到孔慈头顶,卖力地一阵摇动。
  一边的秦霜倒暗暗松了口气,雄霸既是救了他身体的恩人,又是不远的将来会将他一拳打死的仇人,如果现在见了,他也不知道该用怎样的神情去面对那个霸主枭雄。
  孔慈失落道:“又有什么要紧事了对么?那阿爹什么时候才能做完,来陪陪小慈呢?小慈真的很孤单的呢。”
  文丑丑“嘻嘻”笑道:“丑丑知道,本来丑丑立刻就要去湖心小筑的呀。”
  孔慈皱起脸道:“哼,你光会哄我,这几天都是霜哥哥在陪着我吃饭,陪着我玩呢。”
  文丑丑顿了顿,马上又回复一脸谄媚的笑容:“可是小姐,帮主他的意思是……秦霜公子不能再呆在湖心小筑了……他要作为天下会的入门弟子,入桩人仓’。”
  天下会的属下、弟子等人虽住在一座山峰之上,彼此之间也是有着着森严的上下等级,依楼层而定,越高层的楼则越为华贵,金碧辉煌,而最底层是新入门的弟子的卧室。
  秦霜看着文丑丑推开了自己居处的大门。
  墙都已被打通,整个底层就是一间巨大的房间,室中与四壁有铁炉五只,火光隐隐,大部分的空间还是笼罩在阴影里。在这里拥挤地排放着约三百床褥,几百人同居一室,故而称为“人仓”——这是人的仓库,唯有弱者才会被安排在这个连脸都看不清的地方。
  “怎么可以!”孔慈叫道,“我的湖心小筑明明还有空屋,为什么让霜哥哥住这里?”
  文丑丑垂下眼角,也是一副很苦恼的样子:“可这是帮主的吩咐,丑丑也不知道为什么呀,不过呢,人要成大器,一定要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
  话没说完,孔慈已拉起秦霜的手往外走:“我找阿爹去!”秦霜万万料不到一个十岁的小姑娘竟有些轻功,足尖一点,就拉着他飘出很远。
  可是文丑丑的速度更快,已拦在他们面前:“帮主有令,小姐可不能为难丑丑呀。”大袖一挥,秦霜的手腕不知怎的就到了他手里。他平时总是弓背缩颈的,看来很是瘦小,如今将秦霜揽在怀里,对比之下,就显出了修长的身材。
  孔慈是雄霸的孤女,母亲早亡,又没有什么兄弟姐妹,如今见自己几天以来已视为哥哥的秦霜都要被带走,跺跺脚,眼圈就红了。
  文丑丑忙放了秦霜,捏起兰花指,攥着手帕给她拭泪。秦霜也帮着安慰道:“小慈,没事的。霜哥哥只是换个住处,又不是真的再也见不到了。还是听……帮主的吧。”
  不过这种被人不舍地挽留的感觉,还是很温暖的。
  天下会的入门弟子生活艰苦,天刚亮便要起来练基本功,蹲马步、习武、对战,还要包揽一干伺候上层的杂务,稍有不慎便要挨罚,处罚的方式有长时间地挨饿、下跪等。大一点的弟子则被罚钱财或者做人肉沙包。但是秦霜的情况似乎要好得多,不仅不用干粗活,练功出错了也没有挨罚。
  无疑地,这都是因为,他是被天下会的大小姐所看重的人。
  这位大小姐抱着原来到三分校场找帮主的热情,现在日日来此蹲着看秦霜。文丑丑在前在后地给她打伞遮阳,他又是日常主管,一眯弯弯的眼睛,下面的人自然心领神会。
  秦霜空闲的时候便和孔慈一块呆着,孔慈嫌下面人指点的功夫不好,想要将自己学的高明轻功教给他,秦霜温厚地笑笑:“这好比是调理体虚,不能一蹴而就的。”
  这具身体虽然才十五六岁,却比原来的正当壮年还要好得多,不知是不是因为这个架空的世界崇尚武力的缘故,这里的人比之现代人来得身体康健,还有无穷的潜力。秦霜觉得看起来艰苦的练功实际做来,就仿佛大学里的军训一样轻松。他目前所学的只是一些初级的武功招式,也好奇真正高深的内功心法会是什么。
  入门的弟子有的来头不小,便拉帮结派,一致排外。这个世界强者为尊,小小的一个人仓里也像个战国,硝烟四起。虽然这些弟子忌惮秦霜,不敢动他,闲言碎语却是少不了的。秦霜所过之处,往往有一些复杂的目光,猜忌、嫉妒,所幸他的心理年龄已有二十八,也不会把这些放在心上。
  或者说,配角虽然没有主角那样的外挂,比之路人甲乙丙丁来还是不一样的。
  就这样相安无事地过了一个多月。
  直到他撞见天下会的最高王者,《风云》中头号的霸主枭雄——雄霸。

  3、初见雄霸,我好怕怕

  秦霜在人仓住了一个多月,每日练武睡觉。十日一息的空当,与孔慈一起坐着小船在湖心小筑周围泛舟,偶尔看着孔慈对着文丑丑发脾气,后者掩口而笑,脸上的白粉簌簌而落,又甜言蜜语地将小姑娘哄好。虽然场景和人物都和自己原先设想的婚后生活差得远,然而这种规律与闲适不经意间倒让人放松了下来。
  他在人仓里随着众人日出而起、日落而息,别人对他有忌惮,他也绝不招惹别人。何况那里的灯火,本就连脸都瞧不分明。
  那日深夜,不知怎么的身子越睡越发烫,梦里似乎见了熊熊大火包围着自己,大叫了一声,一惊醒了,额头全是汗水。
  他环顾四周,生怕吵醒了人,可是一看之下,自己的上下左右竟一个人影也无,不由得一下子坐了起来。
  怎么回事?夜里集合?还是天下会来了刺客?但秦霜没有听见半分声响。细细一看,那些没人的床铺大多都是平整的,并不凌乱,那些少年应该是有备而往。
  秦霜一路过去,还是有半数以上的床铺睡着弟子,鼾声震天。
  人仓的大门紧闭,但不反锁,为的是对付夜间的突发情况,秦霜轻轻开了一条缝,闪身出门。从人仓出来既可以往中枢塔去也可以往近处的三分校场,他凭着感觉选择了后者。
  拾级而上的时候隐约听见“喀喀喀”般碎裂的声音,不由得加快了脚步,直到三分校场的平地倏然铺展在眼前,顿时连自己呼吸都忘了。
  校场中央立着一个身材伟岸、肩背宽广的男人,一身暗紫长袍。只见他正在练拳,下盘极稳而不滞重,出拳极快而不轻浮。每一次对着半空出拳,空气间都会响起“喀喀喀”的冰冻碎裂的声响。紫袍上的银线随着他的动作,偶尔倒映月光,流水一般地现出盘曲狰狞的蛟龙形状。
  那男人步法越来越重,出拳却越来越快,明月无光,所有的光芒都集中在那暗紫色身影之上。一时间毫无风声,仿佛空气停滞了,不再流动。
  雄霸!
  秦霜情知自己应该悄悄溜走,但是双腿却冻住了一般动弹不得。
  而且这时想走也来不及了!只见雄霸身形一闪,便向秦霜的方向直冲过来,随之扑面而来的是冰霜寒气与比寒气更为可怕的杀伐决断的目光!
  “傲雪凌霜!”从他口中而出的正是天霜拳第八式“傲雪凌霜”,寒气若刀,还未接近就在秦霜的脸上割开了一条口子。
  这时秦霜才倏然而动,但他没有躲,再躲也躲不过雄霸的速度。他所做的就是重重跪下,额间着地,匍匐在对方的脚下:“帮主饶命!”
  这一刻的时间也被天霜拳凝滞了。秦霜大气也不敢出,连头也不敢稍抬。求生的念头让他握紧了拳头克制全身的颤抖。
  可是时间似乎长得过分了,这致人死命的一拳始终没有落在他身上,笼罩在身周的煞人寒气也逐渐消散。
  无人开口,万籁俱寂。
  直到响起了一个轻蔑的声音:“你还要趴到天亮?”
  秦霜大惊抬头,校场中央站着的却不是雄霸了,而是一个比自己略高的少年,挑着眉毛,一副不屑的神情。
  再用剧痛的膝盖坚持着站起,三分校场已经空了。方才的命悬一线如梦一场。
  少年一眼就看穿了他的疑问:“那一拳只是虚招,否则你还有命?”说着不再理秦霜,低头看着地上凝结的霜痕,双足踏出,临摹走势。
  秦霜问道:“这是怎么回事?你又是谁?怎么会在这里?”
  少年连轻蔑的表情都绷不住了,简直觉得可笑:“我是睡在你靠左第十三个铺位的人,你连身边人的脸都认不得,还敢来偷看帮主练功?”
  人仓的灯火昏暗,若两人隔着十二人,根本连身材轮廓都看不清。不过秦霜不再争辩,他不能,不代表别人也不能。这是一个强者的世界,强者之强可以超越常理。刚刚他已经见识了雄霸的天霜拳的厉害。若不是亲眼所见,他也不会相信原来在想象中的武功竟然可以成真。
  “那……你也是来……看帮主练功的?”
  少年道:“回去睡吧,下回就别来了,装可怜求饶,只会遭人耻笑。”话音未落,身形几个腾跃,已远去了。
  秦霜茫茫然又望向三分校场,观武台的阴影处,参天古木的树枝下,包括自己身后的暗处,竟然都有身影接连冒出,约有几十人,动作极快地都向居处去了。没人停下来看他一眼。
  不用说,他刚刚一连犯了两个足以让人鄙夷的错误。一是没有隐藏,暴露了身形,二是跪地求饶,根本没有接上雄霸一招的能力和自信。或许他们还会觉得自己是故意哗众取宠,以赢得雄霸的注意吧。
  雄霸定是知道有人偷看的,以他的功力,若连自己的弟子来偷看都不知晓,恐怕也就没有被人偷看的必要了。那么他为何要对自己出手呢?是警告?还是有兴趣一试武功?
  秦霜知道,无论是哪一种,方才那一跪,都足以显示出自己的无能,让雄霸和其他入门弟子都不屑多看自己一眼了。
  饶是他这么性子温吞的人,都觉得很是懊恼,心里堵堵的。呆呆站了半晌,才觉得脸上疼,正是之前被寒气所割的伤口。
  一丝血已经流到下颌了。这个十五六岁的少年本就生得极白,眉清目秀,如今身着雪白的贴身单衣,沾了鲜红的血,就显出一种异样的艳丽来。只是他自己蹙着眉,不曾看到。
  一步步上了三分校场,沙石之上,方才雄霸所立的地方,方圆百丈之内,都还覆盖着一层冰霜,好像铺了白色的地毯一样。这是雄霸使出“傲雪凌霜”后留下的。然而上面却只有方才那少年的足印,他自己的一个也无。踏雪无痕,应该是由风神腿化出的轻功。
  秦霜不踏上那层霜毯,只一边看着一边在边上绕过。结冰的地方倒映出他若有所思的脸。
  三分校场的东首便是天下会唯一的一条上下山之路,暗夜之中,只能见到近处的几级阶梯。远处的都没入黑暗,通往未知。
  在最上面的一级阶梯之前立着一块巨大的石碑,正是解剑碑。一面朝向上下山之路,刻着“解剑碑”,那是给外人看的,让他们在踏入天下会的地盘前先放下武器,否则便是与天下会为敌。另一面则正对着三分校场,或者说是对着所有天下会的人,上面是四个字,是雄霸建立天下会时亲手刻上的——“叛我者死”!
  如果要逃,这时无人看顾,正是最佳时机。也许此刻下山,逃离注定的命运,能到一个无人认识的地方谋一条生路。而留下,却是生死难测。
  但秦霜却在离解剑碑一步之遥的地方停下了,蓦然回首——三分校场上冰霜未化,远处的望霜楼的轮廓在云雾之间若隐若现。
  凭借自己如今粗浅的功夫,又是两手空空,逃出天下会就真的能够平安了么?弱肉强食,这是这个世界的法则,山下,只会是一个更大的江湖。在这个江湖上,要一个人的命,有时并不需要太多的原因。
  这时秦霜并不知道,那个他所畏惧的男人正站在下山的阶梯上,隐没在黑暗里,暗紫色长袍无风自动。
  如果秦霜走过解剑碑,踏上了阶梯,就正好能看到他的眼睛。但是他不会看得很清楚,因为方才割伤他脸的寒气在瞬间就能刺瞎他的眼睛。
  天下会,从来都不是任何人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除了他——雄霸。权势和武功他想给就能给,而永不叛变的忠心却不是他想要就能要的。
  所以,叛我者死!
  而欺瞒者纵然留下一条命,也必要受到足够的惩罚!
  在秦霜一步步踏向解剑碑的时候,霜气就在雄霸的右手掌心逐渐凝聚,正是天霜拳的起手式——霜风扑面。
  但凝聚的霜气最后渐渐消融了。
  因为秦霜竟没有选择下山。
  当雄霸来到解剑碑所立的地方时,正看到秦霜回去人仓的背影。飞三步就落地的轻功,简直惨不忍睹。
  一袭飘动的白衣,却在这个霸者深不可测的眼底映出了一点明亮的颜色。

  4、三人下棋的美好时光

  第二日晨曦微露,人仓中的初级弟子如往常一样鱼贯而出,集合操练。一个时辰后,几只巨大的粥桶才被抬过来,每人分发一碗作为早饭。
  秦霜领了粥坐下,四处张望,很快就发现了昨夜那个一脸不屑的少年。此时看得更为仔细,这少年与自己年龄相仿,都是十五六岁,却比自己要高出一个头。相貌秦霜倒不大在意,他在意的是,这个少年竟与他一样是独自一人的。
  天下会管理弟子虽然森严,但成群结队、拉帮结派是常事,即使是不喜热闹的人也会试图参与其一,以求获得一些庇护。秦霜因为孔慈的关系并不如何受欺负,但这个少年就不一样了。
  只见他一人坐了一张长凳,双手捧了海碗正要吹气时,边上三五成群的少年一起走过来,其中一个胳膊肘就撞上了海碗。顿时热气腾腾的白粥有一半都洒在那少年的手上。闯了祸的人斜了一眼,毫不在意地走了。
  那少年虽被烫得虎口通红,也不骂人,默默地将剩下的白粥喝完了,然后起身去还碗。
  天下会一日四餐,每餐每人都是定量,若是洒了也不可能再添。秦霜这么一想便明白了,如果他为了争一时意气与那些人吵闹起来,很可能剩下的那半碗粥也保不住。
  这种委屈求全的道理秦霜是自己大学毕业了走上社会才渐渐体会到的,没想到那个少年年纪小小的就能明白。
  这么一想,成年人的责任感油然而生。见那少年还了碗一个人走,秦霜慢慢地凑过去,走到他身边并肩而行。
  那少年看了一眼,认出是秦霜,也没说什么。
  秦霜见没人注意他们,飞快地从身上摸出一块精致的糕点:“吃吧,填填肚子。”因为孔慈的特殊照顾,他这总有吃不完的糕点还有奇奇怪怪的大补药。
  谁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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