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手指一分分收紧,秦霜立即呼吸困难,“叮”的一声,火麟剑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下一刻整个人都被提起来,甩了出去。
他滚了几下,感觉到自己压塌了什么东西,伸手一摸,身下竟是床帐。坚硬的木头床板上铺着兽皮混着粗布的被褥……
整间房象是被暴风雨席卷过一样,满地都是桌椅的碎片。那盏昏暗的油灯不知何时已经灭了,如同一个恐怖的暗示。
衣裳的襟口被一双大手用力撕开,呲拉一下,肩头与锁骨顿时暴露在外。
“不要!”秦霜只是愣了下,就发疯一般地乱踢乱打,拼命挣扎。
但很快就被制住了。他用内力去反抗,可雄霸早有防备,内力更是远胜于他。天霜拳的寒性真气不但消解了他身上的热度,还冻得他浑身僵硬,瑟瑟发抖,忍不住想要弓起身子缩起来。
可惜就连这个都做不到。雄霸只用一只手便抓牢了他两只手的手腕,按在身侧。他被翻了过来,一条长腿重重地压在他的双腿膝弯处,几乎要将他的膝盖撞碎。被迫趴在床上,以一种意味明显的被打开的姿态。
扯开至腰间的衣裳使得秦霜纤细的曲线展露无疑,黑暗中如玉般的白皙光洁,教人移不开目光。
手顺着背脊抚摸下去,雄霸目光中的幽暗更甚,探入了腰带以下的部位。
秦霜的腰弹了弹,仿佛是上了岸的鱼,千方百计地要逃脱,却被按牢在了砧板上。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被裹在布料之内的手紧贴着皮肤,如何都躲不开,紧紧并拢的双腿也只能提供更多的接触,如同不屈的挣扎,反而助长了征服的欲望。
那修长的手指已来到了最私密的地方,摸索着那里的褶皱。
“不要,求求你,不要……”秦霜突然尖叫出声。尊严都被恐惧破坏殆尽,明知不可能还是忍不住开口求饶。
但是那手指没有丝毫的犹豫,一下就全部刺入了。
回答他的是按捺着的暗哑的嗓音:“本座已经等得太久了。”
紧接着是第二根、第三根,强硬地向着不同方向撑开,顿时一股血腥气透了出来。
有了血液的润滑,那里开始变得很湿润,不再干涩,进出也方便了起来。
秦霜痛得眼前阵阵发黑,感觉到体内的手指突然都退了出去。他明白接下来的会是什么,忙手脚并用地往前挣动。
可惜都是无谓的挣扎,很快,他就被翻了过来。下体一凉,紧闭的双腿被强硬地掰开,一样坚挺滚烫的物事沉甸甸地抵在那里。
噩梦降临。
雄霸只是稍稍往下压,顶端便突入了。那里的柔嫩根本无法抵御强势的入侵,推拒反而如同吮吸,只能教人更为难耐。
狠心一挺腰,便全根没入。
秦霜猛地仰起脸,却什么都叫不出来。
痛,排山倒海般地痛。
疼痛让人越发清醒,越发敏感,也就越发清楚地感觉到深深嵌入自己身体内部的异物狰狞可怖的形状,因为疼痛而蹙缩的伤处紧紧包裹着,就连……上面的每一分脉动就能感受得到……
屈辱感来得不比痛苦少。
雄霸仅仅是肢体的禁锢和压制,便让同样性别的自己难以动弹,逃无可逃。
没有捆绑,没有下药,没有点穴,他可以用许多方法可以对付自己,可是他选择的是男性最原始的力量。
雄霸一顶到底,因为那种温热湿润的触感叹息了一声,然后迫不及待地开始动作。
秦霜的裤子已被他撕成了碎片,但衣裳还被腰带束着,留在身上,垂下的衣摆遮挡住了二人紧紧连在一起的地方。
看不到那个小小的部位是怎样无奈地接受,被自己撑得变形的,但凭借身体的感受来想象视觉,反而更为旖旎,更教人心痒。
那里又开始出血了,他知道,随着自己的进出变得更为滑腻,而血腥气也更重了。
鲜血往往意味着处子之身。这让他恍惚有种错觉,他此时正身处在秦雪的初夜。那时他也是如此狂热,因为身下的感觉销魂蚀骨而完全沉浸其中,毫无节制地做了又做,直到她不省人事。后来孔慈出生,算算时间,秦雪正是在那一晚受的孕。
记忆已被岁月的刀刮得很模糊,与之重叠的,在眼前清晰可见的是秦霜的脸。他蹙紧了双眉,将下唇咬得血迹斑斑。
雄霸并未脱衣,只是解了自己的腰带,衣裳襟口大开地挂在身上,随着身体的摆动而摇晃,隐约露出左胸心口处的旧疤。
腹肌绷紧,每一下都是退出大半,再用力埋入。
秦霜痛得死去活来,双手扯着身下的被褥,指甲嵌入其中,撕扯出许多棉絮。
被痛苦拉长的每一分每一秒,都使他意识得到自己正在被人狠狠地侵犯。不断撞击伤口的凶器进得太深,仿佛要绞碎五脏六腑,将他整个人剖成两半,血肉模糊。
这是一场凌迟的酷刑,只让人盼着早点死去,早点解脱。
响在耳边的喘息昭示着雄霸在自己身上获得的快感,纵然恨得咬牙,也控制不住自己发出的呻吟。
秦霜的声音就如他的人,隐忍的平淡的,此时被生生地逼出了破碎的低哑,使得雄霸的双目精光暴涨,更为慑人。
欲望若是烈焰,此刻他就要秦霜在他怀里全部承受,哪怕要被焚烧成灰也在所不惜!
凶猛的律动越来越快,渐渐失了节奏,体内的异物涨得更大,带着失控的颤抖。秦霜猛然睁开了眼睛,他也是男性,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不,不要!不要在里面……”他勉力撑起上身,要向后退,要离那可怕的结束远一点。
可是紧扣着他腰身的手却如铁铸一般,任他如何去掰都纹丝不动。
最后一下深深的挺入,滚烫的液体在体内肆意地弥漫开来。
雄霸露出了一个满足而又残忍的微笑。
秦霜的眼中每一分情绪他都看得一清二楚:震惊、恐惧、伤心、愤怒,最终都化为了绝望。失神的眼眸,如同易碎的水晶。
对雄霸而言,占有、摧毁一个人只是普通的快感,而看到那个人在这过程中的每一分不可逆转的变化,清醒地知道自己被打上了印记,刻骨铭心,那才是真正的高潮。
发泄了一次,欲望稍稍得以缓解,才感觉右胸伤口的疼痛。
秦霜那一剑刺得很浅,只出了一点血就止住了,但周围却被高温灼伤了一片,变成了狰狞的颜色。他察看了下,没什么大碍,也不需要立即医治,就只从秦霜的衣裳上撕了布条,草草地扎了几圈。
做这些事的时候,他也没有离开秦霜的身体。对于压抑已久的身体而言,只是一次,还远远不够。
接下来,他又随心所欲地要了许多次,将这个人翻来覆去的,享用到自己餍足为止。
秦霜的每一个脆弱的神情,他都尽收眼底。就连跪趴的姿势,他都会拧过他的脸,执着地盯着冷汗一滴滴地从他耳边滑落。这一张脸只属于他,也将只为他一个人露出这样的表情。
天快亮的时候,他才终于结束,将自己退了出来。
失去了阻隔,大量白浊和鲜红的液体纷纷从秦霜体内涌出,浸透了身下的一片被褥。
因为失血、疼痛和体力不支,秦霜的意识已经模糊成了一团。
在彻底陷入昏迷之前,他听到雄霸在耳边说了一句话,残忍得如同利刃:“若霜儿是女子,只怕这回早已珠胎暗结了,嗯?”
75
沈丁与其他人在小院的四周守着;足足呆了一整夜;等到天边出现鱼肚白的时候,那院门才开了;走出一个人来。白色宽袖衣裳,头戴无常高帽;正是文丑丑。
沈丁忙迎上去,紧张地问道:“怎的进去了这么久?大小姐是在里面吧?”
文丑丑不语;只是点了点头。
沈丁松了口气,笑道:“那就好那就好;不然我们兄弟几个都要倒霉了。对了,那个打猎的尸体已经处理了,剁成好几段丢出去;估计这回早被狼啃光了。”
他往文丑丑身后张望了下;压低了声音:“掳走大小姐的那个贼人也抓到了吧?到底是谁?什么来头?帮主要亲自出马,还审了他一夜?”
文丑丑看了他一眼,淡淡道:“帮主的心思,什么时候轮到你我这些下人来揣测了?”
他平日里最是嬉皮笑脸的,此时陡然换了一副严肃的神情语气,弄得沈丁一阵错愕。正愣着,却见对方将两只空木桶往自己怀里一推:“你去,打两桶清水来。”
文丑丑转身进去后,边上蹲着的天下会诸人便纷纷围到了沈丁身边,好奇道:“沈哥,他怎么说?咱们接下来要干啥?”
沈丁一手拎着一只木桶,这才回过神来,自己这回又是被当成仆役给使唤了。“不男不女,阴阳怪气的东西……”他咒骂了一声,向着众人烦躁道,“还能干啥?咱们候了一整夜,喂了一圈蚊子,现在得接着伺候人去!你们谁说说,附近哪里能打到水?”
这沈丁本来是飞云堂中数一数二的人物,但飞云堂在步惊云突然叛逃之后地位就一落千丈,不再受雄霸的器重,原先得步惊云提拔的资历到了现在不但一文不值,还遭人怀疑,所以与几个本来飞云堂的核心成员一起,被一贬再贬,沦落到了去当守卫、看大门的境地。
但他显然是噩运连连的体质,就在他带人巡逻的当晚,竟然就有人悄悄潜入了天下会。那人的轻功本来只算是不错,结果到了林子里,突然就跟换了个人似的,变得出神入化,自己紧追不舍,还是给跟丢了。不禁恨得牙痒痒,那人先前隐藏实力,后来又几次神出鬼没,引得自己四处打转,分明就是在故意耍弄人!
结果这还没完,回来之后又是一个晴天霹雳:那人带走了雄霸的独生女儿,天下会的大小姐孔慈!
这罪名,足够他死上一百回了。所以这一次,他与其他九人随从而来,都迫切地抱着能够将功折罪的期望。
附近村落里的百姓一大早就被人吵吵嚷嚷地惊醒,还以为是来了强盗,谁知却是一群衣裳光鲜的青年,杀气腾腾地在一口井里打了两桶水就走了,不免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沈丁等人回到原地,那院墙不高,一提气就能翻过,但毕竟雄霸在里面,谁也不敢造次,最后还是去敲了敲院门。
文丑丑很快便出现了,看了下水质,略略点点头,提着木桶往回走。沈丁他们正想跟着进去,却听“砰”的一声,院门贴着他们的鼻子,又关得严严实实。
不一会儿,就见到院子上方升起了水雾。
文丑丑找了个干净的铜盆,将烧好的一桶热水倒了些进去,又用另一桶中的凉水兑得温度适宜了,这才端着进了一间屋。
孔慈正在那屋的床上躺着,见他进来就转头怒目而视,但身上却是一动不动的。
文丑丑瞅了瞅她满是泪痕的脸,轻声道:“小姐,丑丑弄了洗脸水来了。脸上紧巴巴的难受了吧?快擦擦。”
说着拉了张椅子到床边,将铜盆放了上去,又道:“丑丑只能给小姐解了手上的穴,别的没有帮主的吩咐,丑丑也不敢动,小姐就先委屈下吧……”
但就在解开孔慈一手穴道的那一刻,那盆水就被全部泼了过来,兜头淋下,把他浇成了一只落汤鸡。
文丑丑一动不动地站着,沉默了好一会,才抬头直视孔慈愤愤的眼神:“小姐,我知道你恨我。”
他没有擦拭脸上的水,就由着它们湿漉漉地往下淌,冲走了脂粉,露出本来的肤色,像是卸掉了一层面具似的。垂着眼,露出了一个苦涩的笑容:“可是,我也不想的。”
话音刚落,那铜盆也被丢了过来。
孔慈的手臂血行不畅久了有些酸麻,准头有限,那铜盆从文丑丑的身边掠过,向着门的方向飞去,恰好被一只手牢牢地接住了。
只见雄霸迈步进来,将那铜盆随手一丢,嵌进地下,看了看文丑丑狼狈的形象,到床边拍开了孔慈的哑穴,沉声道:“你还要胡闹到什么时候?”
“阿爹……”孔慈与他毕竟是父女,加之他平日里积威已久,虽然憋了一整夜,也不敢太放肆,还是忍不住用上了撒娇哀求的语气,“所有所有,都是小慈一个人的错,真的不关霜哥哥的事!阿爹怎么罚小慈都好,小慈心甘情愿,只求阿爹别再打霜哥哥了……”
雄霸道:“谁说我打他了?”
“没有?”孔慈奇怪道,“可我昨晚明明听到霜哥哥喊了几声‘不要’的……”看到雄霸的脸上似笑非笑的神情,想到平日里他一贯是说一不二的,自己也不禁困惑了,“真的么?”
雄霸不答,抬眼扫了文丑丑一眼。
文丑丑会意,立即往外走,到门口的时候还听到二人接着对话。
孔慈巴巴地:“那阿爹能不能放了小慈?小慈不跑,就只是去和霜哥哥说说话,好不好?”而雄霸低笑了一声:“你要见他,他却未必肯见你。”
文丑丑站了一会才吃力地推开那扇不重的门,将两只盛水的木桶都提了进去。
房中有着淡淡的血腥气,还有……不可能忽略的麝香的味道。
他闭了闭眼睛,一步步迈向那原本是床的地方。。。
四条床腿都断折了,纱帐乱成一团,而最为醒目的就是那个自己非常熟悉的,现在却仿佛与被褥一同破败了的人。
秦霜仰躺着,发鬓散乱,面色和唇色都有些发灰。他还在昏迷,但就是失去意识的时候也不安稳,眉间紧蹙,双手紧握成拳。
被腰带束着的衣裳遮掩着下体,但那些看得到的景象已经鲜明地昭示了他受到了怎样的侵犯。
被褥上沾着红白相间的液体,丢在一旁的破布本是一条裤子,他裸露出来的上半身布满青紫的痕迹……
秦霜是蜀地人,皮肤原就比一般男子白皙细腻,一旦留下了什么,就如烙印般清晰。文丑丑精通医术,一眼就可以判断得出那些都是重手按压造成的。根据这些,他被折磨的每个细节几乎都可以在脑海中被还原:他的双手曾被一起压在头顶,他的侧腰曾被牢牢地扣住,还有他膝盖内侧的指印,他曾被强硬地分开双腿固定,不让挪动分毫……
文丑丑呼吸发颤,不忍心再看。回转身去默默地将浴桶摆好,将带进来的热水和冷水都倒了进去。
就在他弯下腰试水温的时候,听到了身后一个低沉的声音问道:“他伤得如何了?”
文丑丑忙站直了,低头答道:“丑丑还未看,要现在给他医治么?”等了一会,听到雄霸道“不必,回去再说”,心里松了口气。
雄霸的这句问话看似随意,实际上是对自己的试探,试探自己对秦霜是否有着超出命令之外的关心,是否一进门就忙不迭地过去看他。
秦霜随自己学医学易容,他不可能不有所耳闻,还有自己偷偷给秦霜抹了孔慈的香粉,扫了他兴的事,以雄霸的城府,也许早就有了些疑心,只是拿捏不到确实的证据罢了。
然而,自己刚刚的回答是令他满意的。
自己又过了一关,他想,就在瞬息之间,又保住了这条贱命。
秦霜就连在昏迷中也不安稳,感觉到有一双手利落地扯断了自己的腰带,将一丝不挂的自己举了起来。
意识慢慢聚拢,看到了晨曦的光芒。极近的距离里,还有一双狭长的凤目。
与此同时,伤口处刚刚涌进热水让他忍不住痛呼出声,下意识地弹起来拉开距离,却恰好扑向了身前的那个人。
那个恶魔般的声音就响在耳边:“霜儿是要本座替你洗么?”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扶住了自己的腰,将跪着的自己扶住。浴桶中没有布,那另一只手就撩了水,直接地抹在自己身上。从脖颈到肩背,所过之处,带起阵阵难以抑制的战栗。
想要反抗,但下肢酸麻无力,就连支撑起身体都不能,只能软软地靠在雄霸的怀里。
那手一路向下,最后到了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探入了一根手指。
可以感觉到内部那些粘腻的液体被导出去,连那本来已经干涸的也被带入的清水冲化,沿着大腿内侧汨汨而下。
失禁一般的感觉。
但污物可以被清洁,疼痛和屈辱却无法消除。
就在这时,那里突然刺入了第二根手指,还往两边扩张了下。
秦霜惊呼了声,随之因为痛而咬紧了牙关。
浴桶中瞬间有新鲜的红色蔓延开来。
雄霸的动作顿了顿,侧过脸,暗哑的声音随着火热的气息吹进耳内:“霜儿的这里还是那么紧。”
秦霜心头狂跳,难道都这样了,他还不打算放过自己?
但下一刻手指从体内抽了出去。
======================================================================
雄霸在浴桶中搓了搓手,重新给秦霜洗起身体来。
这一回就只是单纯的清洗,洗净后,拿着被剥下的衣裳给秦霜拭了拭,然后就随手丢在一旁,只将他抱了出来。
秦霜心里一紧,他要做什么?难道打算就这样赤条条地把自己押回天下会?
却见那床上不知何时摆了件整齐叠着的披风,雄霸一手抖开,就劈头盖脸地罩了下来。
那披风显然是雄霸的身量,全身都能掩得住,连脚趾头都不露出来。秦霜手忙脚乱地钻出个脑袋,紧紧地拉着边缘,将自己卷在里面。
雄霸看着他的动作,似笑非笑地:“本座可得提醒你,外面还有不少你在天下会的熟人。”
秦霜呼吸一滞,又忙不迭地将披风往上扯,把自己的头脸都藏在里面。眼前一片黑暗,然后整个人都被打横抱了起来。
身体陡然失去了平衡,下意识地就挨紧了对方的胸膛,手还攥住了他的衣襟。
发觉不对,想要再调整的时候也来不及了,雄霸长腿一伸,已经踢开房门迈了出去。秦霜顿时不敢再动,生怕披风掉下来。此时若偷袭他自己也逃不掉,而被同性暴力侵犯这样的事暴露在认识的人面前只会更加难堪。
殊不知院中其实空无一人,而他那种像小动物一般乖乖缩着的姿态却让雄霸垂目看了他好一会儿,难得地露出了一个微笑。
感觉到雄霸走了一段,又迈过了一道门槛,才有人围上来行礼,齐声道:“属下叩见帮主。”
秦霜有气无力地想,现在自己裹着雄霸的披风被他抱出来,大约会被当成是他所纳的又一个后宫吧,毕竟他身边的女人素来源源不断。这也有一个额外的好处,他们是为寻孔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