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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想，便坐了起来去穿鞋：“不行，我得去找他。”
因为背对着，也就没有留意到聂风望过来的神色。
他蹙着眉，一只眼眶空空，而另一只眼睛中满满的，都是挽留。
秦霜跳下床，草草地捡起外袍披上，冲过去要开门。
这时却有一只手擦过了他的脸，十指按在了门上。
聂风站在身后，在他的耳边低低地唤了一声：“霜师兄……”
他比步惊云晚一步入天下会，只是一步，就变成了后来的节节败退，甚至几乎要一无所有。步惊云得到过秦霜的吻，他不能介意，步惊云得到过秦霜的下体，曾经的那些画面他还没有忘记。但过去的那些他都可以放下，只是希望在三个人真正在一起的那一天起，可以被一视同仁。
刚刚他真的很惊喜，惊喜得心都要跳停了。这是他和秦霜第一次这么亲密，属于恋人之间的亲密，而且是秦霜主动地对他示好……没有人可以受得了这种渐入佳境却戛然而止的失望，纵然是温润如玉，隐忍如他，总也是有极限的。
霜师兄……
你知道么？我也是……会伤心的。
然而这一句未说完的话终究还是没能让秦霜回头，对方只忙忙地说了声“对不起”就毅然拉开门，奔了出去，急切得都用上了轻功。
大约半个时辰过去，当秦霜回来的时候，天已经全黑了。
但是房间里并没有点起油灯，黑漆漆一片。窗子的那条缝还是留着，夜风“呼呼”地灌入，冷飕飕的。
“风师弟。”他唤了一声，无人应答。
要不是走近了确实看到了床上躺着的人影，真的会以为聂风已经走了。
坐到床上，轻轻问：“怎么睡觉也不盖被子……对了，我下去的时候买了一罐上好的蜂蜜呢，你尝尝。”说着揭开盖，沾了一指，俯下身来抹在聂风的嘴唇上。“甜么？”
聂风还是秦霜走时的那一身衣裳散乱，面朝窗口闭目躺着，近距离地看着他才发现他的睫毛上挂着一点点晶莹的水珠，虽然不是像少年时那般大哭，却也是他长大后就极少见的了。
秦霜一愣，没想到，自己竟让他委屈成了这样子！
随即心脏便揪了起来。糟糕！一定是走的时候太赶了，没解释清楚，让他误会自己就这么丢下他了。
急忙正色道：“等等，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我只是暂时离开一下而已。他人就在附近，而且是专门过来找我们的，总不能当做不知道吧……”
“我已经和他说好了，让他在隔壁房间先住上一晚。然后我就来找你了。”说着就低下头在聂风涂着蜂蜜的嘴唇上舔了舔。“我还是与你同住的。”
聂风虽然不言语，然而秦霜到了眼前，还是乖乖地张了口，不闪不避。
上好的蜂蜜，甜得沁人心脾。
不管有多么伤心，眼前的这个人，都不会和自己置气，拒自己于千里。他所做的，只有等待。
这么想着，只觉得自己的胸口酸胀，心情柔软，望着他的眼睛，坚定地下了决心：“今天晚上，我就只是你一个人的，聂风，随便你对我做什么你想做的事情……都可以！”
“霜师兄……”聂风终于开了口，语气惊讶，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秦霜不好意思与他对视，只别过脸躺在了床上，拉过他的手来，将那罐蜂蜜递了过去：“呃……你知道这个是怎么用的吧？”
其实，买的时候并不是这么打算的，那会儿脑子里全是聂风躺在自己身下的模样，那样的容貌，又是那样的乖巧，实在是很难让人就此罢手。自己毕竟也是男人，虽然往往没有那么强烈，但也会有情不自禁地去占有一个人的念头。
步惊云，呃，是不敢想的，但是以聂风的性子……明白地知道，只要自己开口，他就一定会点头。
然而在男人的尊严和愧疚的补偿之间拉锯了半天，秦霜现在选择了后者。
聂风待他的温柔是他本来想依仗的，但最终还是心甘情愿得……败给了这样的温柔。
125、（肉）
聂风……呃，简直是原地满血复活。“霜师兄……我很开心，真的……”支起身子望过来，脸上还带着小红晕。弄得秦霜忍不住，还摸了摸他的头。
既然躺平了，也就没什么好扭捏的了，伸手向下，将自己的腰带给解了。
掀开衣服的时候明显看到聂风盯着自己胸口的眼中有光闪过……
秦霜一愣。方才那样一副软萌软萌的样子，换成撑在自己上方的姿势……怎么突然就变了好多？就连他乌黑的长发，平铺在枕头上的时候看起来分外温柔，而现在倾泻下来，垂落到颈上、手上，冰凉柔韧，却意外的，让人有一种被他捆绑的错觉……
嗯……一定是错觉来着。
这么想着的时候聂风的吻已经落在自己的额头，仿佛他的名字一样轻柔，继而是眉间、鼻梁、嘴唇、下巴、锁骨，吻一下，停一停，看一眼，再吻一下，最后来到了胸口。
秦霜正沉浸在这种被珍视的幸福感里，听到聂风似乎深吸了一口气，下一刻就差点跳起来。
你，你，你……怎么能用吸的！
立即去推聂风：“别，别……痛的……”
聂风从他的右胸上抬起脸，明显是不甘愿的，小小声：“对不起我……那，那轻点可以么？”那样委屈的模样有一种身上正趴了只摇尾巴的萨摩的即视感。
秦霜又被萌软了，点点头。其实不只是针刺般的痛，还有一种麻麻痒痒钻心的感觉，他只是觉得很奇怪……男人的乳尖还会有这种感觉？
聂风见他答应，就露出了一个微笑，又爬上来，在鼻尖上吻了吻，抚慰似的。
刚刚明明说过，想做什么都可以的，秦霜便点了头，却惊讶地看到聂风手一伸，拿了那罐蜂蜜，倾斜过来，一股金黄的粘稠的液体就如线一般落在自己左边的乳尖，盘旋着蔓延开来。
他的皮肤本就白皙，映着半透明蜂蜜显得更加润泽，而乳尖的那一点淡淡的颜色看起来简直可以算是鲜艳的了。
聂风就像是被蛊惑了一般紧紧地盯着：“我，我开始了……”
秦霜囧囧的：“噢……”感觉自己好像变成了缀着奶油的蛋糕似的……
然后左胸一热，已经被聂风舔了一下。
“捂……”手本是松松地摆在两边的，立即攥紧了拳头。
聂风沿着蜂蜜的外围慢慢地，一点点地舔舐着，弄得秦霜全身都好像爬了蚂蚁，就想坐起来，谁知被先一步捉住了手腕，就连双腿也被膝盖牢牢地夹住，只能随着他的动作发出难耐的喘息。
越是一圈圈地往里，就越是麻痒难当。秦霜恨不能自己用手去抓，偏偏这回聂风却是不慌不忙，就像是品尝美食的时候把最好的放在后头一般，舌尖只在乳晕上打转。
乳尖的蜂蜜厚厚地堆着，时不时地滑下一点，很快就被他舔舐干净，干净得只留下一片水色的反光。
“霜师兄……”聂风突然含混地开口，“我能……小小地咬一口么？”
秦霜脑子一热，右胸挺起，就将那已被冷漠折磨已久的乳尖送进了他粉色的嘴唇。被湿热包裹住的时候忍不住发出一声叹息，然而还是不能满足，本能地在聂风的牙齿上蹭……
下一刻就被重重地咬了一口。
聂风显然也是耐不住了，双臂勒紧，将秦霜固定在其中，趴在胸前用力地啃咬起来。犬齿的齿尖将那柔软而坚韧的地方刺出一个凹痕，一会儿又含得更深，用上下的臼齿缓慢地磨。
痛，好痛……痛出眼泪来了，可也唯有这样的痛才能纾解得了积累下来的心痒难搔。
秦霜的手举在唇边，阻住了快要出口的呻吟。发现自己的下体不知何时已然挺直了。
紧接着被聂风拉下裤子的时候，就生动地弹跳了出来……脸一下子全涨红了。
不过看到聂风坐起来宽衣解带，目光落在他的那处，才觉得有些安慰，好歹他的反应也不小啊……那高高竖起的姿态几乎都要把裤子戳出个洞来了，显示出主人是如何的迫不及待。
等等……呃，好像他的……本身就不小啊！
感觉到聂风的指腹划过自己的耻骨、性器，按在那个凹陷下去的位置，秦霜一个激灵，忙提醒道：“蜂蜜……蜂蜜……”
谢天谢地，这罐蜂蜜买得还是很实用的，否则以这样的形状直接进去……会演变成凶案现场的吧……
秦霜挠挠头要坐起来：“要不我自己先做好准备，你再……”
却被聂风按着躺了回去，坚决地摇了摇头：“不，我来。”顿了顿，“我想全部记住……”
全部，记住，关于你的一切。
“呃……”秦霜的耳朵发着烧，干脆就闭上眼睛，随他施为。
感觉到那里一凉，聂风已沾了些蜂蜜细致地涂抹在上面，柔柔地打着转。原本干燥的褶皱被浸润了，紧闭的入口也不再抗拒得那么强硬，骤然一紧，便进去了半个指尖。
“唔！”
“霜师兄，你还好么？”聂风低头来问。
秦霜摇了摇头。没有痛，只是被撑开的不适。
虽然理智不停地告诉自己放松放松，但只要想到这是聂风的手指，都连内里都激动地发起热来，不顾自己的理智牢牢攀附上去，绞得紧紧的。
“霜师兄……”聂风的声音听来有些沙哑，“它在吞我进去。”
秦霜羞耻万分，抬手挡住了自己的脸。
每次都是挖出一大坨蜂蜜送入，细致地旋转着涂抹在内中的肉壁上，渐渐地就到了液体丰盈的程度。随着动作，有粘腻的声音从那里隐隐地透出来。
待三根一同抽出的时候，还带来片刻的空虚，然后秦霜的手就被强硬地拉开了。轻盈的吻落在眼睛上：“看着我。”
睁眼的瞬间，仿佛整个人都被照亮了。
难以想象，一个人的眼睛竟会明亮至此。
“秦霜，我喜欢你。”
敏感的身体因为这句话而打开，被更为火热而饱胀的东西一下子填满了……
“很热，很紧……”低沉的呢喃响在耳边，嘴唇立即被封住了，急躁的全无章法的。身下的动作也很急切，几下凶猛的便顶得秦霜忍不住叫出声来：“喂，你轻点啊……”
可是这时候哪里还听得进去？热情已经积累到极致，一触即发。
整根埋入深处，初次享受到那种湿热与紧致，教人欲罢不能。聂风这会只想着要永远留在里面，然而那汹涌的渴望需要摩擦，于是并不抽出，只在深处快速地戳刺，依靠十足的劲道来缓解。
秦霜的背脊不住地往上蹭，在被褥上擦出火辣辣的热度，直到头顶抵上了墙，已经退无可退，竟被聂风顶得腰部弓起，而且越来越高。
这姿势能够感受到悬空的双臀随着撞击而晃动出的细微波浪。聂风近在眼前的脸，蹙着眉，额角隐隐地泛出青筋，认真、热烈，甚至到了有些狞厉的程度。
多少次欲言又止，多少次默默的凝望，从长久的暗恋到勇敢的告白，再到失而复得的喜出望外……他真的已经等待了……太久太久了。
秦霜反手抓着床柱将自己撑起，按住他的后脑勺吻住了他的眼睛，无论是那只完好的还是那只空空的。
这个人就是他心口上的朱砂痣，那么一点抹之不去，随着时间的推移越种越深，想起的时候因为愧疚而刺痛。
聂风的动作顿了顿，一手撑床，另一手扣紧了秦霜的腰。在几下近乎狂乱的冲刺之后，喘息着将脸埋入了秦霜的头发……
前所未有的刺激让头脑一片空白，一时间竟有一种落泪的冲动。
窗外风声不止，四面而来，八方而去。人生天地之间，便如这远行之风，来得无常，也去得无踪。唯有现在拥紧的这个人，是自己的归宿。
“那个……”过了一会，秦霜忍不住拍了拍他的背，“好，好了么？”呃，这个下体被抬着的姿势……真的耻度略高啊……
聂风这才回过神来，极为不舍地从那湿热的巢穴中暂时退出，扶他平躺下了，但手臂还是圈着他的肩不放开。
感受着对方身体的起伏，秦霜也在调整着自己的呼吸。不一会儿，感觉到大腿根部贴着的物体又生机勃勃起来。
只是一个默许的眼神，下一刻便被迫不及待地长驱直入了，内中的液体被挤出，发出一声响亮的“咕叽”。
感觉到双腿被分得更开，压在身体两侧，那声音随着动作也就变得越来越清晰。
秦霜迷迷糊糊地想着聂风怎的这时候不吻自己也不抱过来了，抬眼一看，却见他正半坐着，盯着二人连接的地方看。
想也知道，那边现在会是怎样的狼藉。而以他的视力，只会更加纤毫毕现。
此时呈现在聂风眼前的确实是极为煽情的景象。
秦霜挺直的性器湿漉漉的，不停往下淌着粘液，染出一路的水色，打湿了囊袋，将耻毛都弄得亮晶晶的。而下方袒露出来的穴口正紧紧地含着自己，出来的时候还能见到被带出一点的内壁，已经是熟透了的石榴一般的颜色。
周围是一圈泡沫，顺着股沟淌下，黄白相间。
空气中除了香甜的味道，还有说不出的淫靡气息。
黄的是蜂蜜，而乳白色的……是自己留下的印记……
身下不免一紧，咬牙控制住了。不要太快，不要太快，想要延长自己抽送的时间，想要在这样的满足中多停留一会，只恨不能永恒。
这时却被秦霜一手捂住了眼睛：“别，别再看那里了……”
点了点头，爬上来，给了他一个安慰的吻。
秦霜此时从脸到脖颈都是一片潮红，咬着下唇，蹙着眉，目光迷离。
每当擦到深处某个地方，他的齿缝间便会透出呻吟，带着甘美的鼻音。自己便记住了，对准了只往那处一下一下地顶弄。
秦霜的反应变得更大了，忍不住扭动起来，白皙莹润的身体，在黑夜中有着玉一般的光泽。因为习武而练就的肌肉贴着胸口，随着他的每一次喘息急剧地起伏，那最诱人的涨红的乳尖也就跟着一升一落……
眩人心目……
一阵怔怔的屏息之后，猛地抽出来，紧紧地抵在那突起上，滚烫地淋了下去。
“啊！”秦霜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短促的叫喊，全身绷紧。
乳尖本就被聂风舔咬得十分敏感，再被他的体液这么一烫，感觉到一股热流只往身下冲去，满脑子都是烟霞烈火。
126、（肉）
过了好一段时间，余韵才平复，整个人松弛了下来。
睁开眼，看到聂风正红着脸，忙忙地拿了手绢在擦那里的浊液：“对不起霜师兄……我一时动情……”
秦霜大概也知道他对自己胸口的偏爱了，只是从未想到自己竟然会有这样一个敏感带，让自己直接就发泄了出来。挠挠头，也有些不好意思，看到聂风擦干净了，过来搂住自己，便也伸手回抱了他。
满室静谧，心情也跟着变得安定了，几乎要沉沉睡去。迷迷糊糊地点点聂风贴在自己身上闻来闻去的鼻子：“怎么了？”
“霜师兄身上……有家的味道。”俊美的青年这么说着，语声真挚而专注。
秦霜微笑着摸了摸他的头：“嗯，你也是我的家人啊。”
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会，聂风趴在胸口，身体又发烫起来，挨挨蹭蹭，不好意思地：“霜师兄……我能不能……”
秦霜被他的长发擦得痒痒的，想了想，没忍心拒绝：“可以的啊，你随性就好……”
聂风抬起脸来，眼睛汪然若泉：“嗯！”
然后一整夜的时间，秦霜都在深刻地反省，并牢记了一句话：不作死就不会死……
被翻来覆去地做到手脚发软的地步，不顾自己后来的抗议和挣扎，那个狭窄而柔嫩的地方被不停地灌进已经装不下的液体……偏偏雄起的青年还带着万分歉意的神情，用虔诚的语声说着这样的话：“对不起，霜师兄……可是我停不下来了……”
然后毫不含混地全根没入，顶到尽头。
月色皎洁，从窗缝中投入，照得床上交缠的人影光影斑斓。一个略年长的青年被一个长发的青年牢牢地压在身下，侧脸深深地陷进被褥，晕出一圈的汗水。
他的手指抓着床沿，似乎是想要起来，却被身后胯部的耸动压得趴了下来，无辜而无奈地承受着。整个房间中弥漫着浓浓的麝香味道，还有清脆的撞击声。
一次次被迫送上顶峰，疲惫和困倦排山倒海而来，秦霜忍无可忍，终于咬牙蓄了内力。
聂风猝不及防，被一把推开，看着那个白皙纤瘦的身影跳下床，跌跌撞撞地要去开门。一个箭步冲下去，按住了门栓，将人锁在了双臂间：“霜师兄……你别再走了……”
喂，我不是走，我这是在逃命啊！秦霜头也不回立即反手出招。
可是聂风也出了冰心诀的内力，拆解了，制止了他。在耳边轻声道：“霜师兄……要是我们打起来，屋子会坏掉的……”
要是不打，我就要先坏掉了！
就在这内心咆哮的时候……“嗯啊！”就已经被聂风从后面进入了。
门“吱呀吱呀”地响了好几下，聂风的渴求与焦躁才算是有所缓解，停了身下的动作。“这里好凉……”压在门上的胸口被他揉弄，喃喃地这么说着。
下一刻就被他翻转了过来。
“等等……你！”你特么还插着啊！
内部被狠狠地搅动，带来热辣辣的疼痛。
被聂风的手臂正面插入膝盖之间，一条腿被高高地抬了起来，搭在臂弯间。另一条踮脚立着，本就因为剧烈的情事而无力，要不是背靠着墙，立时就要摔倒。
身体下坠，登时那连接的地方就更为紧密。
秦霜呜咽了声，双手乱抓，好不容易攀着聂风的肩，稳住了自己。
双腿大开着，可以清楚地看到对方紫涨的勃发的性器进进出出，弄得汁水四溅，沿着大腿内侧不住地下淌。
快感累积，尖锐到了恐怖的程度。可是身体早已被掏空了，再如何刺激都是半挺立的状态，已经射不出哪怕一滴了……
感到有一种暖暖涨涨的感觉从下腹升起，立即心知不妙：“聂风！聂风你给我停下！”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那里一松，便有一道澄黄色的液体止不住地喷出来，浇了对方一身。
升腾而起的是热热的略有些刺鼻的气味……
聂风也有片刻的错愕，怔怔的，很快便回过神来，伸手去抚摸秦霜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