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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黛情长-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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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玉听了,自是明白宝亲王是在等皇上如何裁撤年羹尧军权的圣旨,于是问道:“冯紫英是没事的了,卫若兰呢?”

雪雁听了,便回道:“卫若兰是宝亲王的侍卫,年羹尧既然还没撕破脸皮,宝亲王的人,他自是不敢扣留的。不过是找了个借口说手下的人误抓了人,就给放了。”

黛玉听了,便送了一口气,暗自思量着心事,静坐着吃茶。

【071】皇后之病

黛玉身体已经痊愈,因与父亲相聚了几日,父女每日里出了一起在御花园里说话,便是在乾清宫的偏殿里论书,林如海每日里与女儿高谈阔论,全都是黛玉闻所未闻的事情,因此,黛玉更加坚定了自己游遍山川的信念。

雍正爷已经跟怡亲王和林如海,方苞几人于夜深人静之时商议好了如何解除年羹尧兵权的计划,也拟好了圣旨,着八百里加急送到弘历的帐中。只是皇后那拉氏的病情越来越重了。英琦虽有孕在身,此时也不得不进宫来住着,每日里照看皇后的汤药饮食,十分的辛苦。

黛玉便奏请了雍正爷,只留下父亲仍在乾清宫偏殿居住,自己带着紫鹃雪雁住到了坤宁宫里,跟英琦作伴去了。

这日,因服侍着那拉氏进了药,又看着她沉沉的睡去,英琦拉着黛玉的手,到了偏殿里,二人一边用着紫鹃端上来的大红袍,英琦打量着黛玉笑道:“妹妹,几日不见,你越发的脱尘了,还记不记得姐姐早先跟你说过的话?”

黛玉奇怪的问道:“姐姐原来跟我说过很多话,不知姐姐问的是那一句?”

英琦笑道:“那日你打趣我即将出阁,我说过,等我的事情完了,再来说你的事情,如今你也不小了,宝亲王府里出了我之外,尚有两两个妃子的名额,如今姐姐也不跟你分正侧了,你过来做嫡福晋,姐姐做侧福晋也是情愿的,等王爷回来,我就去求皇阿玛,把你们两个的事情定下来,好不好?”

黛玉听了,急忙摇头说:“姐姐,你是先帝爷给王爷指下的嫡福晋,不用我说,姐姐在家里也是学贯古今的,先帝爷和皇阿玛都是万世明君,绝不会答应姐姐去做侧福晋的,姐姐也明白,这关系到大清江山的安定与繁荣,绝不是你我姐妹能商议了定下的事情,这话姐姐休在提起。”

英琦叹道:“我自小与王爷一起长大,虽然他生在皇家,但是我们也是常见的,他的心思我是极明白的,你的心事,姐姐虽不敢妄猜,但是也略知道一点,你们两个人,只管这么耗着,于王爷于你都是那么痛苦的事情,何必呢?只要你愿意,我想皇阿玛那样疼你,必定是答应的。”

黛玉也长叹一声,说道:“姐姐只知道其一,不知道其二,总之我不会去做宝亲王的侧福晋,那不是我想要的生活,妹妹志在山林,想着的是平凡百姓家的日子,不想裹进皇家的是是非非中来,姐姐若是真心的疼妹妹,还是改掉这个主意的好。”

英琦知道黛玉每逢大事一向自有主张,又见她这次语气坚决,便笑道:“妹妹何不也心疼一下姐姐,心疼一下王爷,若我们二人能效仿娥皇女英,想来也定是千古美谈。”

黛玉听了,笑道:“姐姐自是贤良的人,日后只怕不只是娥皇女英,恐怕还会有更多的人来凑热闹,姐姐可是要准备好了。”

英琦笑道:“就是你这张嘴不饶人,以后再有多少我也管不了,这是皇家的规矩,只是你若是归隐山林了,王爷怕不是随你而去的?到时候你倒成了咱们大清的千古罪人。”

黛玉笑道:“这却不能,我既是要归隐,自然是一个人走,带上他,我还归隐得了吗?”

英琦听了也掩嘴偷笑,一时宫女来回熹贵妃年贵齐妃妃元妃等人来探视皇后娘娘,有请宝福晋和固伦公主。二人方对这镜子整理了一下仪容,各自搭着宫女的手往正殿来。

乾清宫里,雍正爷已经处理完了公务,拉着林如海下棋说话,因雍正想叫林如海再回朝廷做官,林如海执意不肯,只说这几年散漫惯了,这几天进了宫里,便觉得约束的紧,万岁爷看在往日的情面上,还是放了老臣这把老骨头吧。

雍正笑道:“你这老家伙,从没有人敢这样跟朕说话,就是方苞方先生还不是放弃了田园之乐,到了朕的身边来了?你倒是撇的干净,只想一个人选个风景秀丽的地方养老去?你今年还不到六十岁,就要告老还乡?”

林如海忙道:“老臣不敢,只是老臣是个已死的人了,怎么还能入朝为官?这对天下百姓也不好交代啊,万岁爷还是赏老臣一个清闲吧。”

雍正听了,一想也是,便叹了一口气说:“果真如此,倒也罢了,只是你不能离朕太远,朕如今当了皇上,连十三弟有时也不敢跟朕亲近了,朕现在真的成了孤家寡人了,幸亏还有你这个老家伙。”

林如海笑道:“万岁爷一向纵容老臣,老臣才敢在万岁爷面前偶尔放肆一下。”

雍正听了,点点头说:“你们这些读书人,就是迂腐,能像你这样已经很不错了,千万别学张廷玉,这个老家伙,在朕面前向来毕恭毕敬,但凡有事,从不帮朕出主意,只知道奉旨行事,若是朕身边全是那样的臣子,朕还不得累死了。”

林如海笑道:“张相爷是个老实的读书人,每日上朝都是第一个到,是做臣子的楷模。”

雍正听了,扑哧一笑说:“唉!朕要的不是臣子的楷模,朕要的是在关键时刻能为朕分忧解难的人。”

林如海听了,并不答话,只在棋盘上放了一颗黑子,便笑道:“万岁这盘棋是让着老臣了?”

雍正一看,可不自己眼见着就要输了,便笑道:“朕虽喜欢下棋,但是棋艺却差得很,朕连刘墨林这家伙都赢不了,刘墨林是黛儿的手下败将,朕又怎么能赢得了你?”

因说到黛玉,雍正便想起了黛玉尚在皇后宫中跟英琦二人侍候皇后,便长叹一声道:“皇后向来是朕的大管家,朕的家事从不用朕操一点心,只是如今她病的这样厉害,可怎么办呢。”

林如海则问道:“不知皇后娘娘得了什么病?”

雍正听了林如海的话,忽然想起林如海本是一个医术高手,便拉着林如海说:“什么病?不过是那些无用的太医混治罢了,如今放着你这样的神医不用,可不是朕也糊涂了。”说着便同林如海奔了坤宁宫来。

坤宁宫里,众妃正满满的坐了一屋子,围在皇后的床榻前,莺莺燕燕的说着一些场面话,那拉氏不堪其烦,只合目听着,任凭英琦和黛玉在一边答话。

一时众人都问候过了,年贵妃便笑道:“如今皇后这里,宝福晋虽是儿媳妇儿,应当应分的侍候,只是也要保重身子要紧,毕竟已经六个多月了,身子也重了。行动不方便。”

英琦因知道年贵妃的几个孩子都是夭折的,于是便不敢多说,只笑道:“有劳年母妃挂念了,儿媳妇还行的,太医也说了,儿媳妇的脉象很稳呢。”

年贵妃听了,倒也罢了,元妃因见了黛玉,便笑道:“公主今日气色倒还好些,每日在皇后面前侍候,倒是多辛劳了公主。”

黛玉听了,笑道:“大姐姐这话客气了,皇后娘娘待我犹如亲生,如今我别的本事没有,端茶倒水的,也是应当应分的事情。”

元妃正要说话,只听外边太监喊道:“万岁爷驾到!”

众妃忙起身到了门口,齐刷刷的跪了一地。黛玉便扶着英琦,也慢慢的跪下。一时雍正进来,见这么多人都在,便说:“你们来探望皇后,本是你们的好意,只是皇后养病,需要安静,你们都退下吧,这里就不用每日来请安了。”

众人听了,巴不得如此,便谢了恩,都出去了。

雍正方走到黛玉和英琦面前,微笑着说:“你们也快起来吧,英琦身子重了,以后这些虚礼都免了吧,黛儿在朕跟前向来是随意的,今儿倒是跟着她们跪了起来。”

黛玉笑道:“众人都跪了,单我不跪,岂不是叫人寻了短去了,又说皇阿玛偏心了。皇阿玛还是快瞧瞧皇额娘吧。”

一时雍正也不跟黛玉计较,便走到皇后跟前,掀开帐子,只见那拉氏面如灰纸,毫无光泽,心中想起往日的恩情,不免疼如刀割于是说道:“如海兄,你快来给皇后诊脉。”

林如海便上前来,英琦把那拉氏的手从帐子里请出来,用一方白帕子盖了,林如海便把手搭上去,半晌,又换了另一只手,林如海沉思了片刻说:“万岁爷,恕臣放肆,还要看一看娘娘的金面。”

雍正点点头说:“理应如此,望闻问切,这望是第一重要的。”

于是黛玉掀开帐子,林如海看了看皇后的脸,皱着眉头,摇摇头,示意雍正爷外边说话。于是雍正便跟着林如海出了皇后的寝殿,叫英琦在这里坐着,带了黛玉,到了前面的厅里。

雍正见林如海一直紧锁眉头,便问道:“如海,你说说看,皇后的病怎么样?”

林如海看看周围,黛玉便对殿里宫女说:“你们都下去吧,叫时再来。”

一时宫女们都陆续出去,并带上了门,林如海方低声说:“万岁,皇后娘娘这不是病啊,是中了一种毒。”

雍正和黛玉全都呆了,黛玉先问:“父亲,你肯定是中毒?皇后娘娘在深宫之中,所有的饮食汤药全部由多少人过了口,怎么人人都没事,单单皇后娘娘中了毒?”

林如海看着持有同样疑问的雍正,问道:“黛儿不知道,万岁爷是知道的,皇后的病怕不是一年两年了吧?皇后原来是不是每逢春秋时节交替的时候便会犯一次风寒?病犯时便气喘咳嗽,呼吸不畅?”

雍正便点点头,说是的。

林如海接着说:“皇后娘娘这毒中了应该已经有十年左右了,万岁爷,请问宫中是否还有十年前的宫女?”

雍正蓦然醒悟,说:“是了,宫女们三年一换,原来服侍皇后的人现在早就嫁为人妇了。”

林如海说:“就是,这种毒无色无味,是西域雪原上生长的一种奇花,叫做忘忧花,此花颜色艳红无比,却毒性很强,有它的地方,连空气也是有毒的,所以用它制毒的人很少,因为谁也不愿意在制毒的过程中伤了自己的性命。我也不过是跟着鬼谷子在他的住所里看见了关于这种花的记载罢了,刚才我进坤宁宫里,闻着这里的气味有异,本来是以为众位娘娘刚才在这里,身上有名贵的香粉也不一定,可是此时,众位娘娘已经出去多时了,这里还有有一种奇怪的香气,很淡很淡。”

雍正听了,便深觉骇然,问道:“如海,你快仔细的辨别一下,香味从什么东西上发散出来的?”

黛玉听了,便静下心来,在殿里转悠着,细细的嗅着,须臾,便说:“父亲,我觉得这里的蜡烛附近气味有些浓。”

林如海便走近了烛台,静静的一嗅说:“果然不差,就是这些蜡烛,他们把极少量的无忧花掺进蜡烛里,使人慢慢的中毒。”

雍正听了,急忙到了殿门口,对着侍卫悄声的说了几句话,一会儿便有人拿着盒子,把坤宁宫里的蜡烛尽数收去,又叫人悄悄的出去,弄了一些外表一样的蜡烛回来。

雍正安排完了,便问林如海:“如海,你既然知道这种毒,想必也应该知道解药,如此你就抓紧时间给朕弄解药吧。”

林如海听了,对着雍正行了一礼说:“万岁爷,因为老臣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毒,所以一个人并不能配置解药,所以要去找鬼谷子老先生一同来配,而且,配解药尚且不知道要用多少时间,皇后娘娘的样子,怕是没有太多的时间等了。”

雍正也是明白这个道理的,便长叹一声说:“你尽管去配,皇后这边,只看天意了。”说完,冷冷的脸上竟也流下了一滴清泪。

【072】落花成冢

林如海跟黛玉告别,自去找鬼谷子研究无忧花的解药,黛玉和英琦在宫里时候皇后那拉氏,每日煎汤看药,十分辛苦。只是那拉氏中毒太深,只过了十一天的时间,便与世长辞。此间正好是三月底,暮春时节。

皇后薨逝,举国哀丧,弘历作为雍正的儿子里唯一封为亲王的人,接到圣旨后即可动身回京,为皇后守丧。

因雍正心疼黛玉的身体更兼英琦有孕在身,一应事务都交给了太监邢年主管,李德全在一边协理,后宫之事交给了熹贵妃。只叫黛玉和英琦每日晨昏到灵前上香烧纸罢了。这日里,黛玉陪着英琦跟着熹贵妃在皇后灵前上了香,陪了一上午的灵,熹贵妃便叫弘历的奶娘赵嬷嬷带着二人去御花园坐坐,透透气再来。英琦因有些饿了,便跟黛玉在御花园辞别,自去熹贵妃的宫里吃东西,因她的身子有些笨了,赵嬷嬷便叫雪雁和紫鹃好生照顾黛玉,自己则搀了英琦一起离开。

黛玉一身素服,慢慢的走在御花园的海棠林里,一大株一大株的红白海棠枝繁叶茂,花繁香浓。黛玉细细的看着娇艳的花儿,想着那拉氏素日温和的笑脸,如今竟被人莫名其妙的毒死,至今尚不知凶手是谁,如今只能对外说是因病而亡,临死前竟也不能死的明白。人生在世真的不知有何意趣。想着想着,不禁悲从心生,阵风过处,红白花瓣纷纷而落,犹如一场缤纷的花雨,黛玉低头沉思,慢慢的吟成一首《葬花词》

花谢花飞花满天,红绡香断有谁怜?

柔丝软系飘春榭,落絮轻沾扑绣帘。

闺中女儿惜春暮,愁绪满怀无处诉。

手把花锄出绣帘,忍踏落花来复去。

柳丝榆荚自芳菲,不管桃飘与李飞。

桃李明年能再发,明岁闺中知有谁?

三月香巢初垒成,梁间燕子太无情!

明朝花发虽可啄,却不道人去梁空巢也倾。

一年三百六十日,风刀霜剑严相逼。

明媚鲜妍能几时?一朝飘泊难寻觅。

花开易见落难寻,阶前闷杀葬花人。

独把花锄偷落泪,洒上空枝见血痕。

杜鹃无语正黄昏,荷锄归去掩重门。

青灯照壁人初睡,冷雨敲门被未温。

怪侬底事倍伤神,半为怜春半恼春。

怜春忽至恼忽去,至又无言去不闻。

昨宵庭外悲歌奏,知是花魂与鸟魂?

花魂鸟魂总难留,鸟自无言花自羞。

愿奴此日生双翼,随花飞到天尽头。

天尽头,何处有香丘?

未若锦囊收艳骨,一抔净土掩风流。

质本洁来还洁去,强于污淖陷渠沟。

尔今死去侬收葬,未卜浓身何日丧?

侬今葬花人笑痴,他年葬侬知是谁?

试看春残花渐落,便是红颜老死时。

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

黛玉边吟边泣,等到一首词吟完,人早就抽噎成了一团。

黛玉只顾着自己哭的时候,只觉得有一种熟悉的,暖暖的气息在自己身后,于是回身,正巧看见宝亲王弘历一身素服站在身后,眼里也满是泪水,雪雁和紫鹃早就不知哪里去了。

黛玉恍如梦里,呆呆的看着消瘦了的宝亲王弘历,哽咽着问道:“可是刚回来?”

弘历上前一步,从袖子里拿出了一方洁白的帕子,给黛玉拭着脸上的泪说道:“回来一会儿了,刚去了灵堂,额娘说你在花园里,我就来看你。”

黛玉点点头,望着弘历说道:“这一路可是风餐露宿,辛苦的很了。瞧你瘦成这样。”

宝亲王弘历淡然一笑说:“不碍的,倒是你,辛苦了这些日子,瘦了这么多,最终皇额娘也还是去了。”

黛玉轻叹一声,转过身去,悠悠的说道:“皇额娘去了,这是她脱离了苦海,升天去了。倒是我们,还要在这个尘世间受苦。”

弘历听了,心中一阵酸楚,转到黛玉前面说:“不许你有这样的想法,只要有我在,绝不会让你觉得苦。”

黛玉听了,怔怔的看着弘历,眼泪又一次从腮边滑落。微风吹过,海棠花瓣又一次随风飘落,洋洋洒洒落了黛玉和弘历满肩满头都是。

弘历见了黛玉落泪,顾不得许多,忙把黛玉拉到自己的怀里,抚摸着她的柔软的青丝喃喃的说:“黛儿,我知道你不愿进宫来,可是我是绝对不会放你离开的,今生今世,你一定要跟我在一起。”

黛玉把头埋进弘历的肩窝里,落寞的问道:“这就是你给我的承诺吗?”

弘历使劲的点点头。

“如果这个承诺要你拿大清国来换呢?”

弘历微微一笑说:“妹妹是我大清国的固伦公主,怎么会问这种话?”

黛玉听了,只不做声,慢慢的推开弘历,独向一边,展开自己的锦帕扑在递上,捡了一片片的花瓣放在帕子上,红的,白的,粉的,不一会儿的功夫,帕子上便堆满了花瓣,黛玉起身到了弘历身边,说道:“借你的宝剑一用。”说着抽出弘历的佩剑,便在一旁的樱花树下挖土,弘历见了,忙说道:“让我来吧。”说完从黛玉手里接过剑,三下两下,便拨开了松软的泥土,黛玉拿了锦帕包的花瓣,放了进去说道:“把这花埋到这里吧,这个花冢便是一个纪念了。”

弘历问道:“什么纪念?”

黛玉道:“一是纪念皇额娘,一是纪念你的承诺。”

弘历听了,轻笑一声道:“你把我的承诺跟着花一起埋了?”

黛玉也笑道:“埋了也好,其实承诺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心。”

二人把花埋好,黛玉先给弘历整了整衣衫,又拢了一下自己略松了的发髻说道:“我脚有些酸了,你去吧,四嫂在贵妃娘娘的宫里呢,我这会儿要回去歇歇儿。”

弘历听了,便拉着黛玉的手道:“来的路上遇到英琦了,跟她说了几句话,这会儿我也累了,要跟你去讨一杯茶喝。”

黛玉无奈的说:“你一个亲王,天天跑我这里来讨这讨那的,还好意思说。”

弘历却道:“我虽是亲王,但却比不上你这个公主富裕,皇阿玛恨不得把天下的好东西都给你,我在一边看着,还不敢说半个不愿意,你说我不找你讨,却有去找谁去?”

二人一路说着话,便朝黛玉平日歇下的钟翠宫而去。

此时雪雁早就回了宫里,朱雀等四人,只留下了黄鹂在潇湘馆里陪着晴雯,其他三人都已经到了宫里,因雪雁说姑娘这就回来,快准备好了茶点,大家便都各忙各的,因不见紫鹃,青鸾便问:“雪雁姐姐,怎么紫鹃姐姐没跟你一起回来?”

雪雁啐道:“这个丫头,还有在家的日子吗。”

众人听了,全都会意,便抿嘴一笑,各干各的去了。

紫鹃此时正在丁香花下瞧着冯紫英左脸颊上的一道伤疤掉眼泪呢。

冯紫英淡淡一笑说:“丫头,你是不是心疼哥哥了?”

紫鹃啐道:“呸!谁心疼你了,不过是看着这道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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