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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每走一步,都令他无法掌控,原因很简单,当一个人有了情感,对未来抱有憧憬之时,感性的一面超越理性,正如他,何尝不是为了一个女人将最得力的战将视如眼中钉。
是,他嫉妒段瑞龙,嫉妒他拥有全天下最聪明的女人,嫉妒如此聪明的女人却从不在段瑞龙面前耍心机。
“皇上!段将军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请皇上放过他这一次吧!”耿一鸣追出营帐,跪在玉峙仁面前磕头致歉:“段将军单枪匹马取下暮夏染之性命,对吾朝忠心耿耿啊皇上!”
玉峙仁双手环后,悠悠地转过身,道:“今日他可以为了一个女人与朕翻脸,明日便会为了另一件事与朕为敌,你叫朕如何放过他?退下!”
不论当初是否是一场误会,他可以容忍遥紫芸成为段瑞龙的七日娘子,却不能容忍墨紫雨毅然决然也选择段瑞龙。这是男人与男人之间的战争,与国家无关。
俄顷,段瑞龙横抱乔晓佳的“尸首”走出营帐,银色铠甲已被鲜血染成暗红色,抵挡他去路的锦衣卫这会儿全去见阎王了。
他先将墨紫雨小心翼翼地放在身旁,随后面朝玉峙仁行大礼,肃然道:“皇上,当初您给臣册封官爵之时,臣曾说,臣不求名利,只求皇上应允,让臣为死去的七日妻立下名分,若皇上应允,微臣甘愿当一辈子士兵。您却不允,且告知臣不合规矩。好吧,微臣自当年少无知、无理取闹。而如今,臣斗胆再胡闹一次,望皇上看在臣为吾玉峙国出生入死多年的情面上,恳求皇上让臣将墨紫雨的尸首带走。倘若皇上应允,臣愿交出手持兵权,卸甲归田,再不敢给皇上添麻烦。”
战事不断,杀敌无数,他有能力保护江山,却保不住一个女人。
够了,累了。
玉峙仁缓缓地攥紧拳头,墨紫雨服用的假死药丸只能维持一个时辰,倘若不在药效规定时日之间内解决段瑞龙,那才是真正的大麻烦。
因此,他命三军退后,一手撩起长袍,一手摊开,似笑非笑道:“一炷香的功夫,你若能碰到朕的肩膀,便可离开。”
耿一鸣则站在一旁干着急,唯恐皇上恼羞成怒号令士兵包围段瑞龙,于是乎,他悄然离开,决定先将自己所率领的队伍向前方移动,万一局势大乱,他也好趁乱放走段瑞龙。
耿一鸣喟叹,一边是皇上,一边是生死之交,隆恩与兄弟情之间,无法伯仲。
皇上口口声声说,为了一个女人不值当,可他自己呢,还不是为了这个女人与段瑞龙反目。
他亲手杀了墨紫雨,正体现出他对这份感情的无可奈何,他得不到的,谁都休想占有。
耿一鸣时常责怪自己,当初不该将此女带入段瑞龙的生活,虽说墨紫雨的出现令段瑞龙的个性变得开朗许多,但是若为了短暂的美好时光搭上性命……就是他耿一鸣的罪过。
另一边
玉峙仁命段瑞龙出手,段瑞龙却只守不攻,他只是想带走他的女人,因为叛国贼在死后会砍下首级,再将头颅悬挂城门之上以儆效尤。
他岂能,岂能置若罔闻?!
“皇上,臣只要一具全尸,不可以吗?”段瑞龙当然不愿以下犯上,但是他的要求很过分吗?玉峙仁至于至于这般咄咄逼人吗?!
玉峙仁紧抿双唇,飞出一脚将段瑞龙踹倒在地,随后落地站定,道貌岸然:“朕对她器重有加,她却里通外国协助外敌,你身为吾玉峙朝臣,此言此行已然不可饶恕。”
“墨紫雨没有叛国,她真心想打赢这场仗,陪同敌方主帅一同离开必有原因!”段瑞龙所气愤的是,玉峙仁不分青红皂白便杀了墨紫雨,是可忍孰不可忍。
“无需赘言!像个男人一样出手吧!”玉峙仁甩出两条软鞭,他一刻也无法容忍段瑞龙的存在了。权利,地位,冷酷的心,误以为百炼成钢,却又化作绕指柔。
段瑞龙紧握双拳,青筋暴怒,天下之大却无他段瑞龙容身之处!
既然如此,那便豁出去了!
段瑞龙将偃月刀抛出百尺之外,最后一次向玉峙仁抱拳行礼。
“得罪了!”
谁都不要问他值不值,他早就活够了。
是墨紫雨点燃了他生命中的火光,她就是一团暖心的烈火,如今,他的心如同她冰冷的身体一般,寒风刺骨。
恨自己当初未能保护七日妻,今日未能保护墨紫雨,是这世间最没用的男人。
而平躺在道旁的乔晓佳,虽然如同死尸,但听觉正常,将二人对话听得一清二楚,她心中万分焦急,更为段瑞龙所做出的决定捏一把冷汗。
当然,她万万未料到段瑞龙真的会为了她顶撞玉峙仁,这男人,冲动,鲁莽,霸道,却流露出令她不得不感动的真性情。
倘若段瑞龙可以带着她顺利获救,她会做一件令整个中原都会震三震的大事。
玉峙仁,莫怪我无情无义,我也曾对你萌生恻隐之心,但你竟然如此之狠,狠下心伤害效忠于你的段瑞龙,甚至还想要了他的性命。
你今日有多狠,我明日就有多绝情!
拳脚相撞,快如闪电,这是玉峙仁初次在人前展示武功,功底深厚,脚法多变,就像他的个性,若并非逼到悬崖边缘,他愿做行事最低调,手段最毒辣的帝王。
段瑞龙拳脚功夫也不差,加上多年的实战经验,与玉峙仁周旋一阵不成问题,但问题是,四周重兵把手,他该如何带着墨紫雨突出重围?
就在双方持续发出攻击之时,几十匹马发出惊天啼鸣,继而疯狂地冲出马厩,马蹄闯入交战场地,见状,士兵们纷纷手举盾牌兵器迎上高头大马,不仅要保护皇上,还要保护他们爱戴尊敬的赤手将军段瑞龙。
其实,四周士兵皆是段瑞龙的部下,段瑞龙是率领他们南征北战的大英雄,虽然谁都不能理解忠心耿耿的段将军为何执意要与皇帝为敌,但是既然此乃段将军的选择,他们甘愿冒死协助段将军顺利脱逃。
熊熊烈火接二连三燃起马厩,惊声嘶叫的马鸣声仿佛一首鼎沸的战斗曲。玉峙仁耳边嗡嗡作响,环视混乱的周遭,这显然是人为制造的火灾,情感的力量有多可怕在这一刻得到验证,预示着所有人都要与他玉峙仁为敌了吗?!
猝然之间,深深的挫败感吞噬了他的思绪,他开始怀疑,只认规矩不谈感情的治理方针真的错了吗?
是墨紫雨的假死,让他认清这如当头一棒的事实。
可是,他真的不会用真诚的笑脸及真挚的情感来治理国家,因为在他眼中,所有人卑微如蝼蚁。他治国的宗旨是,顺我者生逆我者忘。
这时,一匹快马驰骋而来,耿一鸣驾驶跟随多年的坐骑,面朝段瑞龙的方向使了个眼色。段瑞龙与耿一鸣相识多年,一个眼神便知晓对方的意图。
“不!——”
段瑞龙用咆哮声阻止耿一鸣的举动,然而,疾驰的快马已靠近段瑞龙身旁,就在马头超过段瑞龙身前的那一刻,耿一鸣甩出绳索捆住乔晓佳的身躯,紧接着,拉上马背,他又翻转一跳,返回地面,同时,吹响马哨,用口哨命令战马勇往直前——此时此刻,倘若段瑞龙未交替上马,那么只能看着快马将“墨紫雨的尸体”带上盘山道,随时会在下一个颠簸中,人仰马翻。
因此,段瑞龙无暇思索,一翻身跃上马背,不等他从马鞍上解开墨紫雨,耿一鸣又想战马发出第二道命令——横冲直撞冲出重围,宁死不停。
而原本包围在段瑞龙的士兵,也默契地跑去马厩救助马匹,无人阻拦段瑞龙越见越远的步伐,甚至以护驾之名,不约而同地挡在玉峙仁的周围。
段瑞龙一手护住墨紫雨的身体,一边回眸相望,当他看到耿一鸣粲然的笑脸时,他的眼眶红润了——在皇上眼皮子底下自私放行重犯,耿一鸣必死无疑。
耿一鸣则站立于高处,朝他挥挥手:“保重段瑞龙!我耿一鸣来世还要与你做兄弟!”
“耿一鸣!耿一鸣——”
段瑞龙沙哑的嘶吼声淹没在噪杂奔跑的铁靴之中,就像他无法传递却灌满胸膛的情绪,痛彻心扉。
耿一鸣注视着他,笑容比以往更明媚灿烂。随后,玉峙仁一声射杀令发出,弓弩手的箭尖一致对准耿一鸣。
耿一鸣神色平和,面朝玉峙仁的方向,单膝下跪。
“罪臣罪该万死,就不劳烦皇上动手了。”
话音未落,耿一鸣抽出佩剑,反握剑柄,毅然决然地,狠狠地将剑尖插入胸膛。
反正逃不过一死,不如死得有尊严些。
同时,截断段瑞龙返回营地救他的念头。
有时候,人不信直觉都不行,他在出发前便预感到此战凶多吉少,果然……但为了情同手足的兄弟,死而无憾。
瑞龙,兄弟先行一步,也好替你去地府趟趟路,哈哈。
别了……
走吧,离开这缺乏人情味儿的王朝,走得越远越好。
但愿我的牺牲,换回你半生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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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马蹄终于停下了,这匹马带着段瑞龙跑过密林湖泊,马腿被荆棘刺得鲜血奔涌,但它只要还有一口气,便会朝着平原大川驰骋前行。
段瑞龙任由马儿疾行,他木讷地坐在马鞍之上,怀里抱着墨紫雨的“尸体”,一时间失去最好的兄弟,深爱的女子,恍如隔世。
往事历历在目,欢歌笑语,举杯豪饮,铁打的汉子也受不了这突如其来的双重打击,他合起酸疼的眼皮,紧紧搂住墨紫雨的身躯,泪水逐渐浸湿了她的衣襟。
忽然!马前腿前倾瘫倒,伴随马儿一声凄厉的啼鸣,段瑞龙一支马鞍跳下马背,只听哐当一声巨响,马儿歪倒在地,那一双空洞的黑色马瞳,缓缓淌下两行泪,与它的主人耿一鸣,生死追随。
无论是对人还是动物,失去的悲痛,都是一样的。
段瑞龙跪倒在地,悲哀的情绪再也无法压抑,面朝乌云密布的天际,仰天长啸。
就在此刻,一只纤细的小手抚上段瑞龙的脊背,环住他剧烈颤抖的身体,对于所发生的一切,乔晓佳深感愧疚,同时体现出这份兄弟情是多么真挚,她很难过。
段瑞龙回过眸,一双赤红的眼睛对上墨紫雨的泪眸,他惊异到暗哑,嘴角却挂着笑意,莫非他因伤心过度猝死了?
“呃……”乔晓佳捂住胸口,发出一声闷哼,死是没死,但匕首刺入她的胸膛是真,虽然不知晓玉峙仁用了何方法保住她的性命,总之她知晓自己死不了,只是痛楚。
玉峙仁要让她记住这一刀的教训。
是的,她会牢记在心。
“走,随我去暮夏国……我要玉峙仁血债血偿!”
段瑞龙惊见她爬起身,先是怔了怔,继而回过神,一把将她捞进怀中。
时间停滞,乌云虽遮住了阳光,却无法阻挡透射入心的温暖。
墨紫雨依偎在他的怀里,紧紧地环住他的腰,还未开口眼泪先掉了下来:“笨蛋,为了一具尸体,值得么?……”
“我不能眼睁睁看着让你的头颅挂在城门口示众,就这样。”
他的想法很简单,厚葬墨紫雨,将墨无名抚养长大。
而对于墨紫雨的死而复生,段瑞龙并未百感交集,因为,他还没能接受墨紫雨已故的事实。
他的笑容中夹杂着对挚友的交代,期盼耿一鸣的在天之灵,能与他开怀畅饮。
“你身边还有信得过的人吗?咳咳……”
乔晓佳脸色极差,神色焦虑,但事不宜迟,首先要把墨墨接到身边。
“有,怎了。”段瑞龙将她横抱在怀,洞察四周,他们似乎已进入暮夏国的领土。
乔晓佳无暇详解,自顾自从他脖颈上取下那枚金戒指,拆开戒指环翻转里面外,段瑞龙起初以为她要破坏戒指,不自觉地伸手拦截:“作甚?我连命都给你了,难道你连一枚遗物都容不下?”
乔晓佳见他紧锁眉头,不合时宜地笑了下:“什么遗物,我还没死呢。”
段瑞龙愈发难以理解,他刚欲开口,乔晓佳伸出双手,捞过他的脸颊,席上他的唇,缠绵的拥吻中含带着苦涩的泪,她沙哑地说:“那一夜风雨交加,嬷嬷跑去关窗,编号为甲五西的七日娘子,在黑暗中悄声对你说:倘若你未战死沙场,一定要回来接我。天涯海角我随你去。同时,那女子将一枚金戒指塞入你的左手中,作为日后相认的定情信物……段瑞龙,亲爱的段将军,我的记忆,找回来了。”
虽然墨紫雨当初这么做的目的并非海誓山盟,但是却无意间道出乔晓佳此刻的心声。生命轮回,相爱的灵魂穿梭在时间的回廊中,推开一切阻碍,终有一日会相见。
她不得不感叹,缘分妙不可言。
听罢,段瑞龙整个人都僵住了。墨紫雨可以通过卷宗找到当年七日娘子的编号,但是她不可能了解当晚的一切,甚至将戒指放入他的哪只手中她都可以描述清楚。何况,他对墨紫雨没来由的迁就,纵容,宠爱,乃至生死与共,皆是未完待续的前兆。
这一次,他的心,真的是翻江倒海,五味杂陈。
他将她再次拥入怀中,不知所措地,又万般珍惜地,一遍遍抚摸着她的长发。
“我,我以为你死了……”他仿佛初次遇到钟情的女子,敛起张扬跋扈的个性,谈吐显得有些自不然。
乔晓佳搂住他温暖的身体:“对不起,因为当初正在执行任务,所以制造出假死的现场,只是咱们的孩子……”
不信因果轮回可以吗?深爱墨紫雨的暮夏染害死了段瑞龙的亲生骨肉,而之后,段瑞龙又在战场上夺走暮夏染的性命。时隔多年,本不知情的两个人,终究还是没能逃过各自的命运。
能将这两件平和于心的,也只有她乔晓佳了吧。
听罢,段瑞龙猛地抽回神智:“如此说来,墨墨,墨无名并非咱们的儿子吗?!”
乔晓佳为之表示遗憾:“我以下所说的事,就是关于墨墨,你先请亲信好友将墨墨送到咱们这边来,并且请对方拿着这枚金戒指走一趟‘莲花庵’,寻找一位法号名为‘以致’的老尼,她自会将一件重要的东西交给对方,切记,一定要让信得过的人去取,否则我还不如死了。”她放下狠话,只为万无一失。
段瑞龙虽不明所以,但见她神色凝重,他并未多问,正琢磨如何联系军中亲兵之时,一道浑厚有力的声音从他们身后传来。
紧接着,大批人马将他二人团团包围。
段瑞龙先将墨紫雨护在身后,横起刀刃,虎视眈眈地瞪坐向于马背之上的汝南王,虽对方来势汹汹,但是想要伤害墨紫雨之人唯有从他的尸体上踏过去!
汝南王手中捏着一封遗书,此乃暮夏染离开前放在玉峙之墓碑前的最后一封信。当他得知暮夏染死于战场之时,他彻底丧失了往日的霸气。而之后,他拖着苍老的身躯来到儿子的墓前,本想把这痛心疾首的噩耗告之玉峙之时,却发现暮夏染早有了一死换胜利的决心。
暮夏染在信中告知汝南王,玉峙国统帅晓佳,也就是他派往玉峙国的细作墨紫雨,墨紫雨是他的徒弟,更是他深爱的女子,只因阴差阳错,她失去了记忆,同时失去可以置玉峙仁于死地的王牌,因此,他相信,唯有他的死,才可以找回墨紫雨那段逝去的记忆。
——倘若墨紫雨投奔汝南王,望汝南王不计前嫌,全力协助墨紫雨完全复仇大计!
信刚阅完,暮夏国密探来报,两名身着玉峙仁官袍的武将,驾快马闯入暮夏国边境。闻得此消息,汝南王询问对方容貌特征,其中一名刚从战场归来的士兵告知汝南王,来者正是杀害染王爷的玉峙国赤手将军段瑞龙,和三军女统帅晓佳。
望着亲手杀害义子的仇人段瑞龙,以及受到义子重托与重视的墨紫雨,汝南王的内心在挣扎,矛盾不已。
墨紫雨透过段瑞龙的肩头,看向正前方的汝南王,眸子不由一惊,才几日不见,原本神采奕奕的汝南王,如今已是皓首苍颜,年迫日索。
看到这一幕,她不禁揪心,也许岁月不能将他打垮,但是白发人送黑发人的事实,使得他正如一名最平凡的老者,孤独,凄凉。
“墨紫雨,这封信乃是染儿临走前留给本王的……他在遗言中再三叮嘱本王,对你要做到绝对的宽容与支持……”汝南王缓慢地下了马,身心皆憔悴。
段瑞龙见汝南王靠近,刀尖指向前方。
墨紫雨压低他的手臂,跪在汝南王面前,紧要关头,她没时间逐一解释,正色道:“对于染王爷的死,墨紫雨报以十二分的歉意与悲痛,请汝南王相信我,我绝不会让染王爷枉死,并且您的儿子玉峙之,尚在人间。”
听罢,汝南王浑浊的目光中终于闪过一丝光亮,他三步并作两步来到乔晓佳面前,亲手将她扶起,激动万分地询问:“当真?……你可……当真?……”
墨紫雨笃定地点点头,随后挽起段瑞龙的手臂,简言意骇道:“此事我会详细地告诉您,在失忆之时对汝南王多有所冒犯之处,望海涵。这位段瑞龙段将军,是我的夫君。当年我师父暮夏染在不知情的情况之下,对我进行责罚,不幸导致我腹中的胎儿夭折,师父为此事懊悔不已。今日,师父又为了唤醒我的记忆,抱着必死的决心与我夫君交战,虽是双方并不知晓的巧合,但谁又能说这并非天意的安排呢?”
这话的目的意图明显,是非对错,两对弑子之仇,伴随死讯化作云烟,叹息拂过。
双方尽快化干戈为玉帛,同仇敌忾。
段瑞龙与汝南王面面相觑,同是倔强刚毅的男人,唯有打破牙齿和血吞。
乔晓佳身负重伤还未得到治愈,她一手搭在段瑞的龙肩头,话语虽轻若蚊蝇,却又犹如摧毁性极具震撼力的重磅炸弹。
“如今,我需要一位誓死效忠王爷的贤臣替我去一趟玉峙国,办两件事,倘若顺利完成,我将在第一时间向玉峙仁发起战争,不费一兵一卒便可逼迫玉峙仁……退位!”
玉峙仁的独子墨无名,以及玉峙仁赠予遥紫芸的,象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