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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皇后-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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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确实不是什么惊世骇俗的事。徐达年纪到了,既然在西玄那次没有达成心愿,来大魏定也会找上小倌馆,是本王疏忽了。临秀,是今晚么?”
  “是。我……我从庞先生那一出来,刻意转了个弯过二姑娘住的那宅子,只有乌大公子在。”
  “二姑娘连我也瞒啊。”李容治极其优雅地把已经皱烂的画轴放回书桌。他笑容可掬道:“临秀,你聪明,想必连地点在哪儿都探到了吧?”
  “……是。”
  “带路。”
  ☆   ☆   ☆
  徐达敲敲门,听到里头有声响,便轻轻推门而入。
  一片漆黑。她小心翼翼合上门,掩嘴咳了咳。
  “……是徐小姐么?”床上的男子问着。
  “呃,是。”
  “是要点烛或者摸黑呢?”
  黑脸略略发热,有一种自己是买春男子的错觉。“我都可以,都可以。”
  “那摸黑好吗?”
  “好。”她走床边,不小心碰到坐在床上的人小腿,连忙退了一步。“你叫什么?”
  对方明显怔一下。“需要问吗?”
  不需要问吗?她以前没这种经验啊。在西玄小倌馆,她是打定主意要找个小倌相处到她死去的,所以务必要寻个对她清楚的男子,甚至,对方要看她的脸,问清她祖宗十八代她都会说个翔实的。
  但,如今,她求的并不是要知心相处的,只是露水姻缘……就不必问吗?
  “那,我叫徐……”
  “姑娘还是不要说的好。若然它日在街上相遇,岂不难堪?”
  难堪?跟她有肌肤之亲很难堪吗?连在大魏也是如此吗?她沉默一会儿,笑道:“做这等事,自然是要欢喜得好。如果不欢喜,只有难堪,我觉得……还是罢了吧。公子住在哪儿?我送你一程吧。”她就知道她运气不怎么好,所以一开始没抱什么希望。
  “你要送我回去?”
  “是啊,还是你是这间小倌馆里的人?”此处是大魏一间隐密的小倌馆,但这间房里有专属通道,不会让人察觉宾客是谁。
  她一开始觉得这种男欢女爱的事躲躲藏藏,实在古怪得紧,但后来庞先生暗示民风保守,民风保守。大魏女子不会有人找上小倌的。
  “你既然买了一夜,就要守诺,怎能反悔呢?我还等着钱治病呢。”
  她咦了一志的,了悟他的意思,顿时满面烧红。“你不是小倌儿?”
  “自然不是!我至今还没……还没呢!要不是为了钱,我怎会来跟个不识得的女人做那种事呢……”
  她尴尬万分,只想撞墙一晕了事。那个庞老头是哪找来的?他不是说是找一间小间小倌馆的人来这吗?
  “我、我以为你是心甘情愿……”以为庞老头略略说了一下事由——例如只是一名外国女子想来段露水姻缘,如果对方不喜男色却屈就在小倌馆里,那花个一夜陪个姑娘总比陪男人好,切莫强迫……她脸愈来愈红,赶紧掏出准备好的银子,摸索地塞进他的双手里。
  “你快去治病吧,今晚就当没发生过。我……我……实在对不住,我要知道来的是心不甘情不愿的人……万万不会过来的。”她心里好想苦笑。上哪儿,都是心不甘情不愿的人。
  “你……”那人摸着沉甸甸的银子,满面错愕。“真都给我?”
  “是是,快去治病吧。亏你捱着病,还撑了这么久。”
  “……病的不是我,是我家里人。”他停顿一会儿。“我真无法想像一个大姑娘竟然花钱找男人,我本以为是那人骗我,没想到还真的来了个大姑娘。既然你已经付钱,我当然不能让你白付。你上床吧,别点烛,不管你生得何等模样,哪怕是青面獠牙,我都该做到承诺的事。”
  她已经不是心里在难堪,而是满面难堪了。她真是傻了,傻了啊,傻了才会认为露水姻缘适合她……想来,连这种一夜情缘也不怎么接受她。
  无所谓了,她内心坚强得很,她笑道:
  “算了吧,我先走了。既然你不是这种行业的,也快点离开吧……”她话还没说完,忽然衣袍被人攥住,她本要挥开,但一时伧促,膝头撞上床,一痛,竟被拖上床。
  这么粗鲁……幸亏她要离开了,撞上床缘的正是膝头上柔软的部分,她痛得差点掉眼泪,还不及说话斥责,唇瓣忽地有暖气擦过——
  “……”
  “我可对准你的嘴没,还是亲到的是脸颊?你脸颊也是光光滑滑的不怎么丑啊……哎哟!你推我下床做什么?”他叫。
  徐达跳下床,一拐拐地踩过他,撞到东西,一摸之下是屏风。她赶紧躲到屏风后,蹲下捧着头,心里哀哀叫着。
  “姑娘?”
  “别过来!”她叫道,接着补了一句:“我要适应一下,别过来!”
  果然没有动静了。
  徐达继续捧着头心里大叫,她完了完了!快让那天晚上的黄公子附身吧!怎么她一点感觉也没有?
  那天她主动吻李……吻黄公子,心里怦怦直跳,嘴唇发热,很明白激情在招手,怎么刚才她只觉有人擦过她的嘴,她却是心如止水,什么期待感都没有。
  是人有问题,还是她当真对谁都心如止水了?
  她扶着头内心哀痛叫着。西玄人专情吗?她一点也不认为,也不记得徐直做过相关的报告。她……准是去年大风大浪,搞得心灰意冷,这可怎么好?光跟李容治膝头相碰她就心猿意马,现在给其他人吻了却毫无感觉,她的未来可怎么过才好?她死后会被人笑吧!
  她捧着头捂着耳朵,心头开起凋谢的花来。她听见门咯的一声,也没去详究,人家要跑了,她才松口气呢。
  既然他是不甘情愿,她是身心凋谢迅速老化,那……一拍两散吧。回头是不是该暗示一下乌大公子,她来这小倌馆欢心欢身很成功,欢到不亦乐乎,她将来死后,才有个人可以宣扬一下她这个西玄人不是很乏味地死去,至少还有过一晌贪欢,别让她死后让人笑破肚皮。
  她心里略定,长叹一声,起身整整衣袍。
  她转出屏风,正想离去,足下又是一顿。她慢慢看向床上那方向,慢慢问道:“还没走么?”
  床边那儿尚有呼息,这男子未免也太有道德了吧。
  她再叹一声,道:
  “你还是快拿钱回去治家里人病吧,刚才你已经亲过了,亲得我很,唔,欢喜,欢喜到飘飘欲仙,够了……算是代价了,回去吧。”
  不知是不是错觉,她这话一出,床上的人儿呼息略略不稳。她心里犹豫一会儿,怕这人刚才被她踩过,大魏男人像竹子一样纤细,要是被她一脚给踩到肋骨断了,又或者踩到命根子,那她当真赔都赔不起……
  她上前,低声道:“你还好吧?那一脚我不是故意,要是踩到不该踩的,要快去看大夫啊……”她又迟疑着伸出手想探探他到底是躺在床上,还是坐在床上,要是躺的,她恐怕要背这人去药馆了。
  忽地,她伸出的手被人握住。
  她愣愣地望着那被攥住的手,虽是黑漆一片,但……但她却是知道攥着她手的人是谁……是啊,黑漆一片。
  黑漆一片啊!
  思及此,她脑中冲血,起了狼子之心,扑了上去,环住他的项子,就是一阵狂吻。
  这一生,她时常踌躇不前,凡事总是要犹豫一阵才有决定,唯有头儿那事,唯有今晚这次,她是豁出去了!
  反正黑漆一片,谁也看不到谁,事后她死不承认就是。她总觉得李容治对她是有几分意思的,当然,也有可能是为了能让她卖命而作戏……她承认当局者迷,她是真的看不穿。
  尤其,她被人拒绝这么多次,她实在难以想像一个要当皇帝的人会喜欢上她;尤其,他只要一个正后,大婚前有人记录他的欢愉之事,她是徐家人,一向只有徐家记录人,别人来记录她,她岂不是成了不肖子孙;尤其……尤其……
  她心里恼极,使了力强压他在床,当她感觉他竟在回吻时,她心头真是乱了拍,既是惊喜又是有所惧意,一时之间不知该偏向哪种情绪。
  他是真有那么点意思了,还是、还是在给她甜头尝?她很清楚眼前这男人外表虽是温润如玉,但内心意志坚若磐石,为了达到目的,会利用任何人……即使看着自身父皇长期中毒也不出言相救,那、那牺牲色相来诱她,也、也不会很意外……
  她心里迷迷糊糊,晃过百般思绪,又喜又苦的滋味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她跨坐在他身上,手指下意识滑到他的衣襟,心里直想着,不管他心底怎么想,大不了她卖命就是。
  她想拉开他的衣袍,但,被人扣住双手。
  她一怔,想要挣脱,却发现自己挣不开他的力道。她喘着,张口欲言,又及时闭上嘴,心头火热渐渐熄了。
  原来,牺牲色相是有底限的啊……
  幸亏是黑漆一片啊……
  她眨眨隐有水光的美目,吞咽喉口的哽咽,咳了一声,笑道:
  “是我不好……我太粗鲁了,是不?那个……那个……我只是想查查你是否被我踩断骨头,没其它意思。我银子带得不够,不会发展到下一步,让、让我先下床吧。”
  那力道微微松了。
  她立即从他身上半爬半滚地翻下床,连连退后,嘴里笑道:
  “我先走,先走了……”不小心轻撞桌子,听得碟盘轻击,她略略讶异,又嗅了嗅,闻到熟悉又难得的香味。她一迟疑,还是转身要去开门溜之大吉。
  “二姑娘,先别走,我有事同你说。”
  她浑身一颤,假装没听见,再要推门逃离现场——
  “你要出去,教外人看见你出入这小倌馆,我只好连夜封馆,教这些小倌无处可去。方才那卖身男子,若是瞧见你容貌半分,我也只好差人灭口了。”那语气含笑,可以想像她如平日那般弯着眼眉亲切可人,但,字字句句带着杀气。
  她一僵,立时停住不动。
  ☆   ☆   ☆
  噗嗤一声,身后的火摺子亮了。
  她的影子曳在门板上长长地,影上的长发微乱,显然不知在哪一环节,发饰自然挣脱了。
  她的脸青青绿绿,慢慢地梳直长发,死也要死得好看些。
  做人难啊,要看透李容治更难啊!他点亮火摺子干嘛?大家心知肚明就好,他稍稍牺牲色相巩固她这个西玄人的心意,各取点所需就好,现在是干嘛?
  点亮摺子,逼她承认刚刚差点强了大魏太子?
  她听得他下床声,勉强勾勾嘴角,转身讶道:
  “原来是殿下啊。怎么会是你呢?”
  “是我啊,二姑娘没看出来么?”他笑着点燃烛台,坐在桌旁。
  “若是知道……那我可万万不敢冒犯殿下。”
  他略略挑眉,又笑:“原来如此。那人你识得,叫什么呢?”
  “唔,互不相识。”
  他闻言,失笑:“互不相识……这跟到烟花地寻欢作乐的男子有何不同?”
  她眨眨眼。以往见李容治谈笑风生时,总让她分不出真假,今天倒给她一种非常真实的笑里藏刀之感,而且那把刀随时会出鞘。
  “……殿下,对我西玄徐家人来说,烟花地寻欢作乐也不是什么丢脸事,我也没负了谁……咦,这是……”螃蟹大餐啊!她眼儿一亮,自动自发地坐下。
  “吃吧。”
  她嘴角翘起,毫不客气卷起袖子,露出半臂,大口啃着蟹脚。
  她自长长的睫毛下偷觑着他,他的嘴被吻得红红肿肿,穿着墨色衣袍,可口了几分,俊秀了几分……他嘴角弯起,像弯刀一样,果真是笑里藏刀。
  “……殿下,方才的事不要当真……”
  “我若当真了呢?”他笑。
  那弯弯的嘴角,弯弯的眼眸,此刻弯得有点凌厉。她嘴里鼓着,稍作迟疑,又道:“事已至此……不如吃干抹净吧,不,我是说,这蟹脚真是好吃。”她意犹未尽,舔干指腹间的螃蟹汁,再道:“那,打开天窗说亮话吧,殿下要我做什么,我做便是。”
  “你……还在认为我在利用你么?”
  她莞尔一笑,直视他道:“殿下不得不利用人,我呢,时常被人利用,这是咱们各自生存之道,我不介意的。”一顿,又道:“殿下救我一命,将我自西玄救出来,又衣不解带地照顾我,让我从浑浑噩噩醒来,我也当报答才是。只是,自来大魏后,总觉无用我之地。”
  “有你在我身边,便已足矣。”
  她认真点头。“殿下信我命格平顺能护你周全,那我就继续守在你身边,等着你登基吧。”
  “登基之后呢?”
  她略诧地看他一眼,笑道:
  “如果能活到那时,徐达想寻一个没有人认识我的地方度日。”
  “是么?”他沉吟一会儿,而后对上她的目波,微微笑道:“二姑娘,我心里舍不得让一个姑娘脱离我的视线,你道,我留下她好不好?”
  “自然是好的。”他是将成王的人,要留下谁还不能留吗?
  他又笑道:
  “我心里一想到她转眼即走,心里就不舒坦。她若能时时留在我眼下,我……我心安得很。”也许还有点满足之意,只是他不敢肯定,这种情绪太陌生。
  徐达轻轻一笑,轻声道:“既然能让殿下心安,那就留吧。”
  他看着她。徐达埋头心满意足啃着她的螃蟹,连头也不抬,她一头青丝如瀑,西玄深衣显得她体态纤美,少了一份柔弱多了几分英气,但,若是换上大魏女装……若是换上大魏女装,那就是将她卷进这大魏宫廷里,一生一世的纠缠……
  一生一世的纠缠……
  他深深地凝视着她,明知她卷入宫廷绝对会痛苦,但他心里竟因这一生一世的纠缠而感到踏实,甚至有着窃窃心喜有她一世相伴。
  徐达掩不住满腔的渴望,美眸抬起,吸着蟹壳,假装不经意地问道:
  “殿下,这秘密我定会守着……是哪位大魏姑娘能令得殿下心安?”
  他目不转睛,嘴角慢慢弯起,绚丽光彩的微笑夺去徐达的目光。
  她眼儿有些发直,心里跳着,虽是好看的微笑,却有种她自找死路的错觉。
  他取过吃蟹必备的帕子,沾了小盆里的花香水,拉过她呆掉的手臂,细细替她擦着十指上的水油后,十指与她交缠。
  “大魏有句话,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徐达,你愿意成为大魏皇后,与容治一块守护大魏么?”
  她乍闻——
  哐啷一声巨响,她嘴里蟹脚滚入盛满满满蟹壳的方盘之中。
  ☆   ☆   ☆
  一夜未竟。
  轿子停在京师黄金地段的小宅前。
  街上冷冷清清,寒风刺骨,乌桐生抱着长枪,倚在门上等人,见徐达一脸麻木地自轿里走出,上前道:“二小姐回来了。”
  “嗯……”略略黑的肤显得有点苍白,朱唇略肿,带点油腻,浑身上下沾着海产味,深衣宽袍飞扬,还真有那么点遗世独立的味道。
  她虽没跟他提,但他心里是知道她上哪的,哪知她弄了一身海产味回来……“二小姐,有客来访。”
  “客人?”她哪来的客人?她恍惚想着,回头看向临秀。“多谢相送。”
  临秀严肃点头。“二姑娘,下回要吃夜宵,差厨子去买即可,不用半夜自行出去觅食。”那声量不大,恰恰让轿伕、乌桐生跟门房听见。
  乌桐生几不可见地挑眉,又见徐达唯唯诺诺,便道:“难怪二小姐身上有螃蟹味,原来是去吃夜宵了。”
  “正是。”临秀笑道:“我在大通街上的酒楼看见她,就雇了顶轿子送她回来。”他付了钱给轿伕,正要离去,又回头客气朝徐达作揖告辞。
  徐达受宠若惊地回礼。等到临秀消失在黑暗尽头,她还怔怔望着远方。
  乌桐生没有说话。良久,徐达才转回头问道:
  “大公子,徐达记得你没有官职在身,但也曾参与过宫宴。”
  他看向她,点头。
  “你……可看过西玄皇后?”
  他古怪看她一眼,点头。“元旦那日曾远远见过。”
  “是能母仪天下的人?”
  他暗自一怔,寻思片刻,才答:“应是。”他只记得皇后是四十开外的女子,穿着大礼服,立在皇上身边。元旦日,能立在皇上的女人,就是皇后了,也只有皇后才能母仪天下,除此外,他也没有什么特殊感觉。
  徐达轻叹一声,负手而立,朝他惨澹一笑:
  “大公子见我,可像是能母仪天下之人?”
  他顿时无语。
  徐达见状,哈哈一笑,腮面的红晕不知是脸红还是被冻红的,她自言自语道:“果然是我听错误解了。”她用力抹了抹脸,收起回忆,深吸口气,笑道:“大公子,怎么守在门外呢?夜风刺骨,快进去吧。”
  “里头有客人。”他又重复一次。
  “客人?谁?”半夜三更会熟到夜访的,在西玄有个头儿,在大魏则是半颗白菜都没有。
  乌桐生攥紧银枪,淡声道:“说是客人,也是二小姐的亲人,更或许,在她们心里,你早已是敌人。我不知二小姐打算为何,就在外等着。若真到动手的地步,我还是别离二小姐太远。”
  徐达一愣,紧跟着脱口:“徐直、徐回,来的是哪个?”
  “都来了。”

  一夜接而连三的刺激,让徐逵一时说不出不出话。
  她低头看着刚接过的诏书,听徐直转述的口谕,诏书上写着要她即刻回西玄,口谕是二皇子的,重伤三皇子一案已终结,徐逵确实无辜,要她务必返西玄。
  她可以回去了?
  她回头看看乌桐生,乌桐生也正在回看她。她乍喜,上前朝他道:“大公子,咱们可以回去了,不再是无根浮萍了。”她内心狂喜啊!
  乌桐生目光改落在徐直与徐回身上,两人皆是神色漠然,相较之下,他眼前这个喜悦到快飞起来的女子,实在不像是徐家人。
  “二小姐,诏书可借我一看?”
  “自然!”
  乌桐生接过细细读了两次,又看了徐逵一眼,暗示道:
  “二小姐,你可忘了什么?”
  被喜悦冲昏头的徐逵,闻言一呆,慢慢回头看向自家姐妹,召个小徐逵回去何须用到两位徐家人?必有它因。她欣道:“大公子,我与自家姐妹一叙,夜晚聊些……聊些姐妹情,你先回房休息吧。”
  “我明白了,我回房,二小姐有事大叫一声即可。”语毕,他多看徐回手里那把险刀两眼,才转身出去。
  徐逵苦笑,打开窗户,捲起宽袖,从桌上拎了壶酒坐在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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