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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皇后-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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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她大叫。
  “我非杀了你不可!”临秀咬牙切齿。
  “等——”
  她来不及追上金刀速度,一道血泉自他身上喷出,随即他弹出光影之外。
  她朝他的方向奔去扑前。“喂!喂!还活着么?”
  “……二小姐?”
  这声音气若游丝啊!她红了双眼,才摸上他胸前衣襟就感到一股湿意,血淋淋的……
  “是我徐达!”
  “你还活着啊……你要替我们报仇啊……这把金刀快杀尽我们所有人了……不是开国金刀么?怎么连自己人都杀……”
  “你暂且别说话……”
  “你记得跟我爹说,别逼殿下了……让殿下找个喜欢的姑娘吧……他在西玄的日子我看着眼里,他对人人都好……但从未喜欢过任何一个人……只怕连皇位也称不上喜欢的……眼下你也是活不了了,殿下必定暗自伤心……”
  “喂,你别前后矛盾了。我要活不了,如何转告你父亲?”
  “……我叫临秀,钱临秀!”他忽的撑起,用尽所有力量抓着她的衣袖,咬牙声道:“一定要救出殿下!他才是大魏皇帝!他才是!”
  “二小姐!”乌桐生厉声叫道。
  黑暗里的李容治身形一颤,回头看向远方的发声处,她还……活着吗?
  临秀失了力量,双眼一闭倒了下去。徐达反身奔回,亏得乌大少牵制姚奴,让金刀不再一句伤了许多人,但他声音带虚,显然也受了重伤。
  趁着姚奴全力对付乌桐生时,她弯身滑过姚奴身边,双刀迎向他的赤足。
  姚国人皮厚肉粗,初时双刀如砍在硬木上,接着,她一施力,鲜血尽喷她的眼珠。
  巨人倒地,金刀甩向空中,乌桐生本要接住,但金刀足有千金之重,他力不从心,只能及时以长枪挑开。
  他转头一看金刀飞落之地,惊得大喊:
  “二小姐,让开!”
  此时,徐达双眼俱是鲜血,看不清眼前事物,只知有物击向她。
  她弃了双刀,抹去血泪,终于看清是金刀,她避之不及,双手承接。
  重若磐石。
  她只来得及攒住刀柄,刀刃直砍入地面,起了阵阵火光,最后煞住在她的靴前。
  乌桐生愣住了。就差那么一点,她整个人就要被刀锋劈成两半。
  蓦然间,他想起袁图的话。
  她一世平顺。
  “啊啊啊——”徐达大喝,竟凭双手之力举起了金刀,她大叫:“大魏开国金刀在徐达手上,顺应天命的是李容治,还不住手!”
  近日徐达之名在京师流传,全是从死人棺木里爬出的事迹,因此她大名一报,有几名军兵居然停手。
  李容治心思运转极快,喝道:“今日之事,全由大皇子李既年一人所为,他名下所有将士迫于无奈相从,本王既往不咎!立即放下刀,趁夜回所属兵营,本王不曾看见你们真貌,自不会定罪!”
  战场上交刃的兵器显然缓了下来。
  大皇子面色惊惧,立时跟着大吼道:“开国金刀在西玄人手里!此女人有鬼神入体复活,它日必能一一揪出各位!唯有取回金刀,杀了这个假冒真命天子的李容治,大魏才有生机,诸位,若然今日擒下李容治,明日本王登基时,活人封王,死者追封!万不叫你们委屈!”
  不知道是谁的一声惨叫,激起了众人狂性,霎那间,战局再起。
  徐达心知今日是要大开杀戒了。方才砍下姚奴双足,如砍在巨木上,要是一刀砍下便断就算了,但那一刀她砍得好久,久到她心里起颤,直盼是在做梦了!
  此时什么也不要再想了,她咬着牙,双手举起这把血腥金刀,奔入黑暗中不再分敌我,举刀就挥——
  “啊啊啊——”泪水涌出,狂流不止。
  大魏清晨的寒风凌凌,带着浓重的血腥味,拂着她面颊好刺痛。
  第一道天光渐起时,仿佛有人自远处喊道:
  “皇上驾崩了!皇上驾崩了!”那声音好远,像从天际传来。
  她躺在地上,失神地望着蓝天上的白云,无数的步伐震得地面微颤……军队来了?
  她想起来了,这声音的主人是个老太监,当年曾受李容治母妃点滴之恩,后来跟在老皇帝身边……李容治一直没忘这个太监,原装远在西玄时仍不时与这名太监联系,这是李容治说的。他总有意无意让她融入大魏皇室、朝廷。
  “皇帝遗诏,还不跪下听旨?”那太监大喊:“皇子李既年违逆人伦,逆天而行,竟软禁……”
  她听不清楚,只知在诉说大皇子的罪行。一个人的罪,有这么长么?那还要不要有下辈子啊?天上的云很洁净啊,半丝尘垢也沾不得……她呢?
  “……太子李容治即刻登基……”
  终于登基了吗?她松了口气。总算,总算到……她闭上眸。
  “殿下?”老太监顺着李容治的目光,看向一名穿着禁卫服的高大男子。
  那男子拼命翻着所有人的尸体。尸体有什么好凡的?如今九重宫门染满上百人血腥,就连太子殿下一身衣衫也全是斑斑血迹,能撑到此刻,已是奇迹了。
  “……是,臣遵旨。”李容治回过神,上前接过遗诏。
  那声音,怎么一点喜意也没有?也是,在此时此刻露出喜色,那真是不妥啊,她还以为他会至少先找一下她,找一下为他卖命的徐达,哪怕是尸体……她不求太多,只要他肯为她的逝去落落泪,她就满足了,可惜……
  果然先喜欢的就输了,她一直是输家,从来没有变过……
  “老臣请罪啊!如果不是老夫自仗殿下年轻,逼庞先生拿着殿下令牌封锁京师,援军不会如此晚到……”
  李容治又看向那不住翻尸的男人,苦笑扶起他。“这实非你之罪……”
  他似乎有点心不在焉,她一直在等,但,他连问她一句的念头都没有。她心里叹息,她就是个不知死心的傻子,一次又一次,她总是在希望与破灭中来回重复着。
  忽然间,有人喊道:
  “二小姐!”
  李容治的动作停住,略略僵硬地往乌桐生的背影看去。
  徐达慢慢张开眼,满脸是血的男人进入她的视野里——
  原来,找到她的是乌桐生。
  原来,想找她的只有乌桐生。
  “哎,大公子……”
  乌桐生见她意识尙清,急连拉开压在她身上的尸体。
  寒风刺骨,冻得她都有些僵直了。
  四周尽是死寂。
  乌桐生盯着压在她腿上的断肢残骸,迟迟不敢动手。她笑道:
  “我没事,我没教人砍断腿,也没教人砍断手,我只是……杀得累了,踢到尸体倒地,昏了一阵而已。”
  乌桐生不可思议地看着她,拨开那些断肢,一把扶起她来。
  她浑身僵着硬着,四肢施展不开来,行动起来还跟个僵尸没两样,她淡淡笑道:“我一点疼痛都没有,许是没伤吧,全仗大公子护我。”
  “不,不全然是我……”到最后,他也杀红眼了。他想说她福大命大,但对西玄人来说福大命大是个屁,这对她来说反而是侮辱。
  徐达深吸口气,鼻间的血腥只能令她闻到腥味,她看着四周,果然满地尸首,活着的不出十人,都是重伤在地的。
  钱临秀的父亲跪在地上,他身边是临风而立的李容治,全红衣袍被寒风吹得鼓胀,被血染得湿透的墨黑长发略略扬着,却一点也不狼狈……
  她有点恍惚地对上他专注凝视她的眸瞳,下意识避了开去,她再看向那名傻眼的老太监,以及他身后的军队。
  “杀太久了,我脑袋都有点钝了……让我想一下……”她喃喃道,垂目看见自己左手死揪不放的人头。
  她想起来了,金刀最后终于砍了李既年的人头,但她踢到其他尸体,就这么昏了过去。
  砍人头,多可怕啊!
  最可怕的是,当下她发狠砍去,心里居然已经没有任何感觉了。
  她试了两次,手指僵得放不开,最后还是乌桐生看穿她的心思,自她手上扯过人头抛出去。
  她弯身双手扛起金刀,往李容治走去。
  刀刃上的冶艳血花奔流,沿着她走过的足迹滴出一道血路来。
  她朝李容治轻轻一笑,把金刀捧到他面前,“殿下……不,是陛下了。陛下,昨晚我借这把刀杀了许多人,也许连你的亲信都杀了。”
  他静静看着她,轻声道:
  “我不得不如此做。”
  她笑道:“我知道。”
  “你……”
  “嗯……”
  “……真没受伤么?”那声音有点轻哑了。
  她想了下,道:“应该没有吧,我胆小,挥刀或许不如旁人快,逃命时却是快了些,陛下,开国金刀呢。”她拿得有点重了。
  李容治不语,只伸出左手略略称了下刀柄重量。
  她注意到他不止左手臂皮开肉绽,就连一身血红衣衫也不全然是他人的血。但,能活下来就够了,是不?
  他笑颜里有些悲凉,道:
  “这金刀,连我也拿不起。徐达,大魏金刀千金之重,也只有姚国人那般厚实壮汉方能拿得动。你代我拿着吧。”他微微垂目,不再看她,低声道:“把金刀高举。”
  那语气淡漠,却有点对她不起的自私意味,举刀有何难?徐达一时没有细想,用尽力量高举开国金刀。
  “二小姐……”乌桐生知她此时脑袋浑沌,才要先指点她一下,就听见九重宫门内外士兵尽皆伏地而跪。
  “陛下万岁万万岁,陛下万岁万万岁——”
  层层叠叠的呼喊如澎湃浪涛,团围着他俩蜂拥来。
  徐达略略惊讶,随即了悟。开国金刀难见,如见出现在李容治手上——虽然是她代拿的,但,这样的跪拜大礼不意外。
  她是西玄人,不跪应是免罪的吧,她看向李容治。
  他朝她轻轻一笑,极是柔软的一个笑容。
  ……一个庆幸她活下来的微笑。
  他伸出手,握住她高举的手腕,看似替她分担金刀重量,但她总觉他扣得太紧,简直是力道过当,存心想折了她的手臂。
  尤其,他手温冰凉,不知是不是太冷,他手指竟不住地轻颤,如攀浮木般紧紧握着她腕间不放。
  一直到很久以后,她才搞清楚状况,大魏历代皇帝或皇子没有一个拿得起这把刀,但,若然一朝有大魏人举起神将金刀,必能重现大魏开国盛世之风采。
  而她,日前大魏陛下曾口头封为大魏皇后,她当然已经是大魏人了。
  以及——
  大魏后期后妃虽皆称娘娘,但在早年则与大魏皇帝并称陛下。
  方才士兵连喊两次,是因为,他们跪的是两个人。
  一个是大魏陛下——简称陛下。
  另一个,是大魏皇后陛下——也简称陛下。

  一个月后……
  细雨濛濛,宅前的那名男子长身玉立,风神秀雅,头戴玉冠,身着暗紫丝绸魏服,罩着狐毛镶边的朱红披风,袍襬绣着红线蝙蝠,意同洪福之意。
  黄昏的橘光映得他肤色如晶莹白玉,乍看之下,濛濛雨景里搭着这么个俊人儿,简直跟她在大魏字画铺里见到的绝色美人图没两样。
  徐达有些傻眼,心里掠过的第一个想法,就是他此次赴约打算利用男色,对她先下手为强了。接着,她又失笑,什么先下手为强,他下手快得过她吗?
  是她不好,这两年火里来火里去,心眼渐渐增多,这老是算计的心态一时还是改不了。
  她玻鹩械隳:哪苛ιü∠铮挥兴肀叩氖涛溃纤狻<热凰崆案霸迹恰⒛恰!!K睦镆徽蟮吹从朴疲氲角傲教焖诖笪嚎吹囊怀鱿罚锿沸〗嵌幸痪渌母腥贤姆胃浴
  得不了你的心,得了你的身,将来老了回味也好。
  当然,大魏的戏古板了些,最后这小角没得逞,但,不表示她下场相同。这次再不成,她立下恶誓,来世必要跟温于意一样,嫁个百八十个相公,以弥补这一世连个回味的机会都没有。
  她快步上前,笑道:“陛下,我没料到你会早来,眼下还是大魏新年,你日理万机,我真是。。。”
  一双黑眸转来,先是恋恋落在她面上,接着,他往下看,噙笑的秀雅面容微的一怔。
  徐达明白他的诧异。今日她换上大魏女装,上身白绢护领,阔袖狭袖口,外头套着及腰桃红短比甲,下身是暗色襦裙,再在裙外着一较短的三色牡丹裙。
  她思量一会儿,面容演出不好意思状。笑道:“陛下来得巧,今天我才第一次穿呢,原想你过几天赴约,我也习惯这样的穿着再穿给陛下看,哈哈,我若有什么不妥之处,陛下莫笑。”
  “。。。穿给我看?”他扬眉。
  她憋憋气,试着让脸红一红,她不知有没有成功,但她看见李容治朝她探来,她还真心跳一下。
  李容治掌心轻触她冰凉的颊面,柔声道:“你一定是在路上走了许久吧?怎么没带伞呢?”语毕,他笑着脱下连帽披风,改披在她身上,顺道替她兜起帽子。
  她嘴巴掀了掀,最后还是选择“欣然受之”,匆匆抱着酒罈推门而入。“陛下请跟我来。”
  “四下无人,二姑娘可叫我容治。”
  她含糊应了一声,笑道:“陛下,还在年节呢,听说大魏宫宴足有十几天之久,你怎有空今日来?”
  “新皇刚登基,百事待理,夜里宫宴暂停几回。趁此,你信邀约,无论如何我定要来,此刻至明日四更我都空了下来。”他随她走在短廊上,不动声色打量她新租的宅子。
  这一地段,不算极好,如过节庆吵得不能安眠,多是讬租给短期商旅或者偶尔来往的百姓。
  他深深看着她的背影,眼瞳抹过一丝豁出去的狠辣。
  她将屋子门打开,头也不回地走上屋中楼,道:“陛下,此处精小,没有厅,类似客栈,我只承租一房,但目前其它房无人,还请陛下将就些。”
  他柔声道:“我一点也不介意。”
  她来到自己的三号房,一进去,迅速将桌上的书册收起,李容治眼力极好,看见那册上是大魏偏沿海的游历地点。
  “陛下,请坐。”
  徐达笑咪咪地解下披风,取过酒罈倒酒,指尖还有点颤抖呢,她偷觑他一眼,见他注意力在她一身女衫上,不由得暗松口气。
  镇定点镇定点,没什么好罪恶感。她有时虽是无耻一把,但绝不会对心爱的男人搞下药,她只想酒醉好谈事。他对自己克制力极佳,因而微醺即止,但,正因平日微醉止量,一旦灌酒,他一定容易喝醉,到时脑袋浑沌,要允事就方便许多了。
  自李容治登上皇位后,只有一次匆匆回太子府,那时她刚从铁匠铺里订了一把西玄长刀,回去时本想见他一面,不料窃听到他与钱临秀的父亲谈话,言谈中她听到关键字语……
  大魏后妃的清白是很贵重,需要层层检验的。
  换句话说,在大婚那天晚上,在宫里那张床上,在皇帝的身下,一定要是后妃的初次。
  乱雷简直是劈在她头顶。对啊,她怎么健忘了,西玄老皇帝的三宫六院哪位嫔妃不是这样经历过的?
  当下,她隐约有个模糊念头,直到那戏里一句:得不了你的心,得了你的身子,将来回味也好。
  轰隆隆地,她的天灵盖被击中了。
  是啊,在将来乏味的人生可以慢慢回味着。
  眼前这大魏陛下口头对外说她将是他的皇后,但他也不是没了她就会死人。她相信依他能力,大魏有很好的未来,依他的深谋算计,她走后他必会再择后妃……除非爱得太深,否则这世上是没有顶替不了的人。
  所以……
  她扫过铜镜,镜里的自己应是美人吧?美人是很容易被取代的,她放心了。
  “陛下,可还记得当日在九重宫门前你所承诺,若是有谁能取了大皇子的项上人头,你必允此人一个心愿?”
  李容治深深注视,微地点头。“我确实说过此话。”
  她笑开怀。“那先喝酒吧!自陛下入宫后,想是经历几番宫廷庆宴,对这小家子气的庆贺不怎么看入眼,但,这是徐达一番心意。这快两年的日子,徐达日日夜夜盼殿下成陛下,如今终于盼成,真是心中宽慰不已。”她举杯。
  李容治笑道:“宫廷庆宴不过是例事,贺过便罢。二姑娘真心为我摆设一场,容治这才是真正打从心底欢喜。”语毕,当着徐达的面,如玉长指扣住酒杯,轻轻与她相击,一饮而尽。
  扑通扑通,她目不转睛看着他举杯喝下。
  她暗自舔舔嘴,再替他斟上一杯,道:“既然如此,徐达再敬陛下一杯,恭祝陛下开启大魏盛世。”
  一杯,一杯,再一杯。。。。
  一罈,一罈,再一罈。。。。
  空了三罈,极好,极好啊!有希望了!有希望了!
  新月初现,她换上烛台,继续干杯。她听得他漫不经心问道:“先前你上哪了?”
  “上四方馆去。”她笑:“四方馆有许多商旅,可以讲述各地风俗民情。”略略迟疑,见他俊朗神态已有诱人的醺意,想是意志容易动摇了。
  她主动拉过凳子,靠近他些,自腰间取出一折纸。道:“徐直差商旅送信来。”
  他扬眉,慢慢接过。她见他打开纸时,那晶莹的白玉手掌微红,真是喝多了。。。。她好心动好心动哪!
  如果此次再不成,她徐达一生就直接称“失败者徐达”吧。
  她见他不答话,以为他正极力整顿浑噩思绪,遂道:“信上说,她听闻九重宫门之变,让大魏误以为我这无能徐达是大魏神话神将之后,若真嫁给陛下,实是徐家之耻,要我速速回西玄去。”九重宫门之变极为隐匿,李容治登基后为护皇室名声,下口谕要史官六十年后方得实记在册,但,当日军队看见了,四国探子无所不在,又怎会不知详情呢?
  李容治应了一声。
  她顿时大胆起来,再靠近他些,假装一块与他同看信。
  她笑:“这确实是徐直字迹,却不是徐直心意,这都是反话,兴许是西玄二皇子的命令。那商旅带着几名侍从,一见那些侍从也知是西玄南军里挑选出来的,那样的体格才是南军所有,想来,是打算没法诱我回去,就要强押我走了。”
  “。。。那;二姑娘做何打算呢?我可以将你护在我身后,教他永远没法得去你。还是。。。”他柔声问。“你还在怪我么?可愿给我赎罪的机会?”
  她看着他醉人的明眸,避而不答,微微侧过头吻上他的唇瓣。她浅浅吻着,很快抽离,笑道:“从方才起,我就一直想着,为什么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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