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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皇后-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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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看着他醉人的明眸,避而不答,微微侧过头吻上他的唇瓣。她浅浅吻着,很快抽离,笑道:“从方才起,我就一直想着,为什么陛下喝起酒来,这酒感觉成了琼浆玉液的仙酒,看起来如此好喝呢?”
  他没答话,就是这么望着她。
  她深吸口气,自腰间取出同心结,塞进他的掌心里。
  “陛下,我忽然想将这同心结送给你了。”
  他目光移向掌心里的同心结,轻声答道:“这东西要有人重视,它才有意义。二姑娘若是重视它,那么,它到我手上,我必是心喜不已。”
  “我自然是重视它的。”
  “这可是证明你我将有夫妻缘分?”
  她再次避而不答,轻轻握紧他的双手,让同心结在两人掌中,她再倾前些,几乎与他鼻息交错。她低声道:“陛下,此生我只要你。”
  “陛下,就算你伤了我千百次,我心里还是只有你。”
  “陛下,大魏的民情里,有一样我觉得特别有趣的地方,男欢女爱,仅仅只要一夜,就是夫妻了。”
  “陛下,当真愿意跟微不足道的徐达做夫妻吗?”
  “陛下,你可还记得你在九重宫门允的诺言?徐达但盼今晚先与你同作交颈鸳鸯,共享夫妻之乐。”
  她环住他的颈子,再次吻上他温温凉凉的唇瓣。她火力全开,就盼他先被她暧昧不清的言语迷惑,再受情欲刺激。。。然后就。。。意志不坚,翻滚在床。
  夫妻夫妻,一夜夫妻也是夫妻,大魏民情真奇异,若是不喜欢了,几夜都不算数。
  当她发现他开始回应时,欣喜若狂啊,这正证明他的克制力有缺口,证明他已半醉,证明他醉到已经忘了他这位陛下大婚是要验清白的。。。也或者,他没忘,只是被情欲冲昏了头,先交颈再说。
  不管如何,她都成功了!
  她想进一步拉他上床,她却发现他将她抱了起来。她眨眨迷濛美目,面色有些古怪。
  “嗯?”
  “。。。我被人这样抱着,还是第一次。。。”其实她想说,她有点意外他竟抱得起她。她以为大魏男人都是没什么力量的竹子。
  他轻浅一笑,放她上床。床身极大,她是先看中床,才承租这房的,当她要滚回中间时,他笑道:“稍等。”
  。。。稍等?她微地疑惑,见他自袖中取出白绢铺在床上一角,她心里起疑,还来不及问,就见他上床,恰恰压住那白绢,又搂她入怀吻了上来。
  她很快抛去对他充满洁癖动作的疑问,非常热情地回应,她十指勤奋地撩掀他的衣衫,摸上他滚热的胸膛,暗自惊异。
  这人。。。看似瘦了,但其实还是很结实啊。原来大魏的男装会让人错觉,外如竹子,里头其实健壮光滑,这线条很销魂啊。。。
  李容治忽地翻身压住她时,她还沉浸在探索他肉体的乐趣里,是以没有察觉彼此交换了位子。
  当她不经意往墙上看去时,发现两具交缠的人影,人影很好分,那男子的身子自是李容治,躺着的长腿女人是她。。。她黑脸烧得厉害,接着发现这是男上女下,大大的不对啊!
  该是她主欢啊!
  “嗯?徐达,你还没热起来么?竟能分神看它处?”
  “。。。陛下,唔。。。可能有点冷吧。。。。”她见他要跟着往墙上看去,连忙搂下他颈子狂亲。
  那样暧昧的交缠影子还是不要让他看见吧。他是陛下,第一次要强压上头也是无可厚非,她有让贤美德,反正还有大半夜。。。
  温热的肌肤相亲,令她心头跳跳,她发现自己甚为喜欢这样的肢体碰触,甚至已经开始遗憾美好的经历只有一夜。
  他双臂撑在她的两侧,彼此墨发交错,他凝望良久,眼瞳微地迷离,俯身在她耳垂至颈间不住地种下浅浅小小,还不至烫到人失控的火花。
  他每每吻着时,她柔软的肌肤总是微微战慄着,似是既感陌生又十分喜欢,眼底染满欢愉、大胆,未见一丝大魏女子的含羞,他在她耳边沙哑低喃:“徐达,你曾说你老是分不清我在说真心话还是虚心以待。。。要怎么做,你才能信了我呢?”
  “。。。。”她含糊不清地应了声。
  “徐达?”
  “。。。。我若闭上眼,总能听出几句真假。。。陛下,这心灵跟肉欲要混在一块,多半两头不能尽兴。。。是不是先处理眼前要紧事务,再探讨真话假话呢。。。”
  忽地,她火热的身子凉了凉,她还来不及错愕,那长身又轻轻压了下来,接着,她的眼上蒙了布。
  “。。。。”李容治,你也太猛了点吧!这是否证明,平日太克制的人一放纵,还真的会花样百出,但。。。她也不弱,完全能配合这种猛烈的床第之乐。
  “。。。这样好吗?”
  那沙哑的话,尾随着热吻,串串落在她开始敏感的身子上。“。。。极好。。。极好。。。猛得恰到好处。。。”
  “徐达,我。。。非要坐上这位子不可。。。”
  她微地一怔,这话。。。
  “徐达,九重宫门前,我退无可退,再来一次,我仍会叫你灭光。”那语气有些悲凉。
  “。。。。”
  “徐达,若然我是寻常人,或是闲赋皇子,断然不教你为我牺牲。。。。”
  “。。。。”
  “徐达,我入西玄宫中,得西皇皇帝口谕,冒险带你走。。。固然是想利用你,但你若非徐达,我万万不会冒此风险。”
  “。。。。”
  “徐达,这一世,我只能将你排在天下之后。。。。”
  “。。。。”
  “徐达。。。我心里是有你的。。。我只信你的。。。”
  火热的接触令得徐达的身子如火烧着疼着,但他断断续续的低语,却是异样清晰透入她的心头。
  真的,真的,他说的全是真的。那语气有着无情、懊恼,还有痛意。。。他也会痛么?跟她说真心话又有什么用呢?她。。。她。
  。。。
  她嘴紧紧抿着,不接任何腔。他也不再说话,让她暗松口气,今晚就保持情欲上的沟通就够了。。。。
  他不住吻着她的嘴角,忽地握住她不安分的双手,接着,突如其来的不适,令她闷哼一声,本能想踹开眼前人。
  “徐达?”那声音极为低沉。
  “。。。这。。。真是。。。令人。。。无比。。。”她斟酌言词,最后沙哑道:“无比快活啊。。。”她言不由衷。如今多庆幸是蒙了眼,不然好肯定瞪凸了眼。她本想再拍拍马屁,接句“陛下果然了得”、“陛下不同凡响”之类,但想来她不是弄臣料子,实在无法说出违心之论。
  “徐达,你面容流露狰狞、失望,与你言语大有不合呢。”
  她嘴角微微翘起,苦笑着:“女子初夜,我心里早有准备。这就跟我当年学骑马般,初时老是被甩下马,甩得鼻青脸肿,马儿在我身下,我总是没法了解旁人为何能意气风发策马而行,直到我练了半年多,不再甩下马,这才了解驰骋的好处。谁不是都这样过来的?先苦后乐总比先乐后苦好吧。”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身上的男人竟僵了僵。半天,他才轻轻吻着她的鼻尖,压抑着不稳的呼吸,柔声道:“这事是会渐入佳境的,以后咱俩有无数相亲的夜晚,那时你就不会如这次疼到有些许失望了。”
  她当没听见他说的无数夜,笑道:“陛下,反正我们一整夜,那也不必拘泥在这种小事上,咱们慢慢来,总能寻得快活妙方。”只是,下半夜交给她吧。
  “。。。快活妙方啊。。。”那声音略略五味杂陈。似乎对她没有得到半丝快活而感到意味复杂。
  “好比说,我挺喜欢与陛下相拥,这肌肤相亲也是一种快活。。。”
  “容治。”他忽道。
  她一愣,动了动嘴,最后不忍拂他,低声道:“容治,你可放开我的手了,我还不济到略略吃了一点痛就胡乱打人的地步。”
  “。。。再叫一次。”
  “容治。”她的脸烧个遍地不留了。
  她感觉他终于松了她的手,她笑着亲暱环住他的腰身,让彼此不留空隙。忽地,她肩头剧痛,随即恍悟是他狠狠咬了一口。
  。。。大魏的闺房之乐?互相残杀?怎么她觉得他有点恼她呢?
  她嘴角一扬,低低一笑,张口也咬上人孤肩头。这有趣,若是大魏男欢女爱这般亲暱,她想她会喜欢的。
  遗憾啊遗憾,再多给她几夜吧,她想看看他嘴里渐入佳境可以到什么地步。。。她想、想再多独占他些日子。人果然是贪念极重的,有了起点,那就会索求无度到不想要放手了。
  “。。。徐达,留下来陪我。。。留下来联我走到这一世终点。。。这一世算我欠你。。。”那声音充满寂寥。
  这一口才咬到一半,卡在嘴里发涩。两人对人生的目标本就不同,她不要这种生活,他却执意要走向这条路;明知她不喜,但他执意挽留她,是他真的找不到旁人陪,还是、还是。。。。
  她喃喃道:“李容治,你心里有我,是因为喜欢我,你知道么?”
  “我怎会不知?如果不是心里喜欢上你,我怎会强逼你走在我身边?”
  徐达几乎有片刻动摇了。
  她咬咬牙,用力扯下锦布,隐有水光的美目对上他的眼瞳。
  从头到尾该令人迷乱的欢爱,他却一直专注在她神色细微的变化吗?就为了说服她么?
  她心里一个发狠,道:“如此良宵美景,何必扯些喜不喜欢的事?”语毕,她使了巧劲,趁他不备,将他强压在床,反客为主,墙上交缠的影子立时也跟着颠倒过来。
  得不到他的心,得了他的身子也好。
  得了他的心,却只得到一半,那。。。身子还是照得的好!
  快四更时,好忽地张眼。
  屋子黑沉沉的,烛火早已灭去。墙上的人影与黑暗融合,再也看不清她与李容治交缠的身影,但此刻她却觉得自己被抱得死紧。
  唔,不只他抱得紧,她回抱的姿势也挺使力的。两人肌肤早已降温,她抿嘴一笑,非常喜欢这种相互依偎的错觉。
  沉稳的鼻息持续落在她的面颊,她这才发现她一直抑着脸入睡,就为感受他的生气。
  她嘴角又扬,反正只有一夜,自然要好好珍惜一下,可惜已经快四更,要不,叫醒他再让良宵延长一点也不错。
  她轻轻要拉开抱住她腰的长臂,忽地,她感觉他动了下。
  “嗯?”
  那声音沙哑得令她再度想入非非,她不由得摸黑吻上他的嘴角。
  他似乎要将她压在身下,她兴致勃勃,完全不介意多得他几次,哪知他一顿,问道:“何时?”
  “。。。快四更了。”她沮丧了,果然他又躺了回去。接着她振作笑道:“我口渴,下床喝个水,你再睡睡吧。”他意志力惊人中了,就算偶尔放纵也不允自己过头,说了四更就是四更结束一切。
  他应了一声,柔声道:“天冷,床旁有披风,披着吧。”
  “好。”她笑着,下了床,替他盖上被子。等听见他均匀呼息后,这才到盛水的脸盆旁,细细用冷水擦了擦身子。
  接着,她又取出备好的干净深衣换上。
  她不是不肯再换回大魏女衫,而是她穿了二十年的连身长衣,连眼睛闭着都能穿得妥妥当当。她瞟向床上,眨了眨模糊的目力,方才听他声音带有倦意,此时此刻恐怕他又入睡了,但他一向浅眠。。。。
  她坐在凳上,静静地在黑暗里联着他一会儿。她嘴角愉快扬起,细细品尝着昨晚的旖旎春光。
  能得全部的身心固然是好,但,不得心,得了身也好,果然有它的道理在,原来,大魏还是有厉害处,以后连戏都不能小觑。
  她笑咪咪地,非常有耐心地让昨晚回忆陪着她一阵,直到她猜测他应是驚不动了,这才起身继续摸黑拾起他地上的衣物,一一折好,放在床头。
  她顺手解下床幔,有些欢爱的气息飘过鼻间,她不害臊反而笑容扩大,可惜昨晚她比他早睡些,要不就能见到他睡着的模样,以后也好幻想幻想。。。。
  她盘算着,四更要到了,她不如出去吃个夜宵,等她回来时他也应该走了。
  她寻思片刻,又怕他起床时乌漆抹黑的,遂点了烛火,将烛台移到椅上,让高大的桌子掩去大部分的光芒。
  她自腰间掏出备好的字条搁在桌上,上头写着她去吃夜宵了。她还不至马上走,总要等到他国事繁忙到一个月都不出宫门时,她才一走了之,到那时千山万水任她游历。。。她等了等,始终没等到心里那股远走他乡的兴奋感。
  她暗叹一声。她不再回头,来到门前,轻轻一推………
  她美目瞪大,心里无比震撼。岂只心头震撼,她连身子都猛然一震,亏得她镇定功力极好,否则,就差那么一点,她就要脱口喷出血了。
  她冷静地閤上门,偏头沉思一会儿,深吸口气,再开门轻声笑道:“喂,你们刚到吧?陛下不小心睡着,我想再晚些。。。。”
  “临秀,在下钱临秀,日前封为御前带刀护卫,我们已在此守候一整夜。”临秀试图平静地说,但清秀的脸蛋满面通红,似乎颇为尴尬。
  徐达当作没有看见他……这人,在九重宫门前被她误以为断气,哪知他根本一息尚存,事后她前去探望,却听得这人在跟他老父狂笑:“当下我心知我重伤在身,是帮不了陛下了,反正命悬一线,死了便罢,没死的话,若大皇子真害死殿下,我也是死路一条,索性就在二姑娘面前装作必死无疑,求她拚死力助陛下。”
  她的脸刹那青绿了。
  当钱临秀看见她带补药出现在门口时,面色也青绿了。他呐呐道:“二姑娘切莫难受,咱们下棋,什么棋子都可以抛,只求保帅,若是帅死,那真是全盘皆输。如今你将要是皇后,而且还是历代从末有过的金刀皇后,将来只有他人保你,不再有你保他人之事了。”
  那满面的愧意,让她发作不得。他跟着李容治在西玄,自是明白她在西玄随时都可被人丢弃利用的处境,但,他与李容治依旧在利用她了。
  他们身在棋局中,万不得已,而她,始终在棋局之外,心里想着,不管是谁,都万万丢不得。
  钱临秀轻咳一声,回头看看那楼梯间一排内廷老宦官与女官,低声道:“烦请二。。。烦请皇后陛下,待得陛下清醒后,叫唤一声。”
  她立即掩上门,接着,她来到窗前,一开……
  默然无语。
  窗外是小巷,天色尚末清明,她完全看不清有没有人,但自幼学习的武击之术也已经让她察觉小巷密密麻麻立满了禁卫军。
  让她。。。。插翅也难飞吗?
  白绢!
  她回头,疾奔向床,才撩开床幔,就见李容治已穿妥衣物,白绢就在床上,上头还沾着血。。。
  她伸手欲抢过,却见他动也没动,就这么定定地凝视她,仿佛在怨好狠心。。。她狠心吗?她。。。只是、只是。。。
  “。。。你早就这么打算了?”
  “你托人送信来,我就已经猜到了。”李容治轻哑道:“如果你没这份心思,我万万不会如此做,但,这般做了也好,我。。。令你受得的委屈够多了,不想你再在这上头受屈。大魏后妃本就不多,关卡更严了些,女官在大婚前检视你清白身,大婚当晚,床幔外六名老宦官候着,就等着后妃破身验绢,再次确认清白。”
  她脸色微变,难以想像昨晚要有人站在床外等着,她还有什么乐趣可言。
  李容治又道:“我道你是西玄人,不适大魏这种规矩,加上宫里人明晓金刀意义,自然对你另眼相看,于是就稍稍破例一回,以此绢为凭,你夫为证,此房不通第二门,老宦官与女官在听不到咱们欢爱的门外候着,等交出此绢后,你已实质为后,只是名分待到大婚后才定下罢了。”
  她面色发白,慢慢地坐在床缘。
  “陛下。。。如此牺牲色相。。。”她苦涩道:“就为了逼我么?”
  李容治望着她,忽道:“喜欢一个人,如此苦涩么?我却道,喜欢一个人太危险了。徐达,我心头有你,却非无可自拔,若放你走,也不是不行,只是一想到未来帝王之路独行,就觉万般孤寂,令人难以忍受。如果你愿放弃你这一世的未来,与我相互共行,来世我就走你想要走的路,可好?”
  她摇头失笑:“陛下,真有来世,我愿这一世我所认识的人都不要降生在我的来世里,与我搅和着。”她看向他黑得不见底的眼,笑问:“若然我不允呢?陛下,你正值壮年,要再喜欢上一个姑娘,也不是难事啊。有她联你走这条路,你又何必委屈求全赖着我呢?”
  他眼角一颤,眉头皱起,随即又舒开,微微一笑道:“我首次喜欢上一个人,初时只觉奇异、懵懂,而后认为不碍事就任着它了,岂料它竟是粒种子,如今渐在我心头生根,如果是别人砍了它也就算,但要我亲手手刃我却是百般不捨。徐达,喜欢一个人太危险了,这种事我不愿再遇上,但真不幸又喜欢上了,我只好一刀先杀了她,以免重蹈覆辙。”
  她撇过脸,又问:“我是西玄人,它日大魏若是有意打向西玄。。。。”
  “自你离开西玄时你已经不是西玄人,自九重宫门之变后你已是大魏的一分子了。”
  她轻哼一声,心里明白他这句话无异是他不排除在兵强马壮时打西玄,到时,她不是西玄人,她是大魏人。战事一起,她的家只能在大魏,在他的身边,而非西玄徐家。
  她不喜那般拘束的生活,却也很明白,自己心里正在抗争犹豫。
  先喜欢那人、喜欢较多的那人,必输无疑。
  她曾设想过她若一走了之,他这个大魏皇帝势必得再找个皇后,他又以祖制为首,帝后并治,就算将来他改变想法纳妃子享享乐儿,恐怕也要等到大魏有了新气象。眼下,要找谁呢?谁才能分担他肩上的重量?
  她曾打听过那些送入大魏宫里的画像主人底儿。兴许是这长年来大魏后宫已偏向其他三国制,女子不学政事,只懂后宫之术。
  现在的李容治,一心在朝政上,讨了这些女子除廷续天子香火外又有什么意义?没人替他分担,他怕没几年就老化得快了,更甚。。。太操劳的下场是短命。
  拚了这么久的皇位,终于坐上,却因劳心劳力而早死,他不恨死才怪。
  她又悄悄瞟他一眼,暗咒一声。
  这些事她就知道,只是不想去深想。她伸出手拿过那白绢,觑见他的手指动了下,却没阻止她。
  她慢慢折叠起来,嘴里道:“昨晚给你的同心结,是我已不当它是定情允诺物了,这才给得容易。”
  “我心里知道。”
  “昨晚。。。你快活么?”她觑向他。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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