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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龙八部(修正版)-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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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龙八部(修正版)》
作者:金庸



正文
释名

       “这是什么鬼东西?”石虎惊呼道。
    “大家小心,这些东西不好对付!”濮广魔帝提醒道。
    突然怪物嚎叫一声,冲向了众人,''不断挥舞着手臂,黑沙被牵引着更加狂暴,“嘭嘭”数声,他
们结结实
    实的打在了天煞七星阵上,天煞七星柱猛然颤抖,濮广魔帝脸色骤变,魔气冲出,稳住了阵势,再
一变幻法
    决,已然避开了怪物的攻击。
    对方见一击即中,兴奋的嗷嗷直叫,空洞的眼中射出一道道幽光,摄人心魄。这时沙暴壁垒又开始
慢慢闭
    合,须臾一道更加厚重的壁垒形成,仿佛一道不可逾越的高墙。同时众人周围的鬼气更加稠密,阴
风刮的呼呼
    作响,如鬼哭狼嚎,震得人心底发凉。''
    见势不对,濮广魔帝手上疾掐出一道法决,一声清啸从柱子中传出,然后七道光芒射出,径直飞向
怪物,
    而后一股汹涌的煞气从阵中飞向了怪物。轰响声中,两道攻击接连击中了对方,怪物立刻嗷嗷惨叫
着向后猛
    退,只见一个怪物的手臂被炸飞出去,而另一个怪物的头颅也落到了一旁,其他怪物身上被炸出了
数个大洞。
    阴风狂暴,漫天黑沙如一条巨龙向怪物们冲去。见状大惊,所有人都指挥法宝攻向了怪物,顿时怪
物的惨
    叫声传遍了整个沙漠。
    “嘭”突然沙尘暴移动到怪物身前,挡住了攻击,得此缓机,怪物们已经得到黑沙的帮助,又恢复
了巨大
    的身体,现在他们头上鬼气缭绕,大口一张,居然长出了满口的獠牙,泛着森森寒光,愈加恐怖。
    现在怪物们愤怒了,再次吼叫着冲向了众人,在数丈之外,它们的身体突然一顿,头颅离开身体,
直接冲
    飞了过来,速度奇快,而身体只是稍作停留,便也冲了过来。
    众人吃了一惊,但立刻便清醒过来,法宝攻向了骷颅头。但是骷颅头仿佛有灵性一般,绕着奇怪的
路线,
    纷纷避开了攻击,转眼间便已到达眼前。濮广魔帝脸色微白,口诵咒语,天煞七星柱围绕着众人旋
转起来,大
    阵中心源源不断的涌出一股股煞气,缠结在一起,最后化为一头猛虎冲出。
    这次骷颅头再也没有躲过猛虎的攻击,它快,猛虎比它更快。须臾它们便被打得倒飞出去,悬立在
高空发
    出诡异的叫声。现在这些头颅已经完全被鬼气包裹,轻响声中,鬼气消散,他们又重新显现出来,
不过却变成
    了一个个青面獠牙的鬼头,青中泛白的脸部,散发着森森寒光的双眼,随着阴风飘动的长发,混合
着漆黑的鬼
    气显得尤为狰狞可怖。
    “嘭嘭!”猛虎扑倒了一个冲过来的怪物身体,张开大口,呼的一声咬出了一个大洞,接连数口,
怪物已
    经被咬得七零八落,不成样子。最后一个光球从猛虎口中吐出,击中了怪物,爆炸声中,怪物化为
了漫天黑
    沙。
    “吼!”突然,猛虎一个不小心被赶来的怪物击中,翻滚出去,它重新站立起来,口中发出愤怒的
吼声,
    前脚一曲,后退猛地一弹,如炮弹一样射向怪物,轰响声中,又一个怪物倒地。
    看见猛虎有如此威势,众人大喜,指挥着法宝不断攻击其他愈来愈近的怪物,顷刻间又有三个怪物
烟消云
    散。但是现在猛虎的的威力也在逐渐渐弱,濮广魔帝脸如金纸,身体微微摇晃,形势堪忧。
    突然在众人对付怪物的时候,沙尘暴已经悄无声息的来临,原本固若金汤的沙暴壁垒突然张开一道
大口,
    眨眼间众人便被卷了进去。大家只觉得天摇地动,身体随着气流飞速的旋转摇晃。他们先是一惊,
接着便惊喜
    不已,刚才还猛攻不破的壁垒,现在居然自动让开了一条道,只要大家攻到沙尘暴中心,就可以破
了大阵。
    但是他们的高兴并没有持续多久,现在他们眼前又是一道壁垒,他们被夹在了两道壁垒之间,狂暴
的阴风
    和气流不断冲击着天煞七星阵,天煞七星柱微微颤抖,光芒渐弱,而且煞气也明显不足了。
    沙尘暴外,猛虎失去了濮广的指挥,攻势渐乱,十个鬼头瞧见机会,嚎叫着冲了上去,咬住了猛虎
,顿时
    猛虎的惨叫哀嚎声响彻天地,须臾它终于坚持不住,倒地不起,化为一丝丝煞气消散在风暴中。
    鬼头得势,''嘎嘎怪笑,一起飞向了沙尘暴,而剩余的六具身体也化为一片黑沙融进了壁垒,顿时
壁垒更加
    坚固,黑光大盛。
    “看来我们还是低估了这个十方鬼阵的威力,没有想到他们集合百万鬼兵的力量居然可以达到这样
毁天灭
    地般的威力。”濮广魔帝再次向天煞七星阵注入魔气,心悸的说道。
    “长老,难道我们真的没有办法破开这个大阵了吗?”龙天宇心有不甘的问道,他何曾想到地府还
有威力
    如斯的大阵,而且从刚才鬼兵的气势看来,最近地府好像发生了什么大事,才会调集这么多的军队
驻守在此。
    濮广魔帝的眼睛亮了亮,然后又摇了摇头,无奈的说道:“如果我能够发挥出天煞七星阵的真正威
力,也
    许可以和十方鬼阵斗上一斗。”
    “那怎样才能够发挥天煞七星阵的真正威力?”
    “这谈何容易啊?”濮广魔帝摇头道,但是看着龙天宇殷切的眼神,他还是如实解释道:“顾名思
义,天
    煞七星阵乃是引天地间的煞气为己用,只要煞气充足,那么天煞七星阵的威力将会无穷无尽。但是
天地间煞气
    有限,所以根本不可能发挥出它的威力。”
    闻言,龙天宇沉思起来,突然一道亮光在他的脑海闪过,他大喜过望,兴奋的喊道:“我们没事了
,我知
    道怎样引出更多的煞气了。”
    “真的吗?”顿时濮广魔帝也激动起来,如果真的如他所说,他们这次还真的可以破开十方鬼阵。
    “是的!”龙天宇坚定的点头道,众人终于激动了起来,没有想到在关键时刻又是龙天宇发挥了作
用,大
    家心中觉得这次还真的没有跟错人啊!
    “嘭!”突然,天煞七星阵猛烈的颤动起来,众人跟着不停的摇晃,定睛一看,原来那十个鬼头正
在猛烈
    的撞击天煞七星阵。
    “不好,我马上开始,你们先坚持住,我来引动煞气。”龙天宇大喝一声,盘膝而坐,打叠精神,
澄心定
    意,须臾便进入了那个神奇的境界,无数星球正在他的眼前运转,无尽的星辰之力紧紧的包裹着他

    原来他正是想引动这个浩瀚宇宙中的煞气,注入天煞七星阵中,那样十方鬼阵也就不足为虑了。
    形势危急,刻不容缓,他迅速结出几道手印,大喝一阵“转”,星球运转陡然加速,变幻路径,这
些都是
    他在研究传送阵时无意中摸索出来的门路。顷刻间,七颗闪亮的星球出现在他的周围,成北斗七星
阵排列。
    这正是他的这个宇宙中的北斗七星,''此刻真正的北斗七星阵运转起来,宇宙中无穷无尽的煞气汹
涌而至,
    宇宙变得昏暗一片。他也随着旋转起来,煞气被牵引着向他汇聚,瞬间一个巨型漩涡形成,狂暴的
煞气尽数被
    吸了进去。
    濮广魔帝等人看着攻击愈来愈烈的鬼头,心中大急,唯有指挥众人艰难的抵抗,但是大家却惊恐的
发现,
    现在这些鬼头的威力比刚才大了不止一倍,自己的攻击居然奈何不了他们。石虎更是气的连连怒吼
,大骂不
    迭,而擎天也是额头见汗,显得有几分狼狈。
    突然,鬼头咬住了天煞七星阵的光罩,森森獠牙在光罩上面撕扯,光罩发出轻微的裂帛之声。
    濮广魔帝大惊失色,再也顾不了那么多,催动着所剩无几的魔气注入大阵之中,光罩光芒一闪,逼
退了四
    个鬼头,可是仍有六个死死咬住不放,那长长的獠牙已经快要刺破光罩的最后一层防护了。
    现在大家真的快要崩溃绝望了,心知攻击已经没有了成效,所以都把目光聚集在了龙天宇身上,这
个神秘
    的掌门给他们带来了太多的震撼和惊讶,不知道这次他是否还能够带给他们好运。
    突然濮广魔帝感觉到龙天宇身上发生了一丝变化,溢出一道淡淡的煞气,下一刻便是汹涌的煞气以
他为中
    心,向四周迅速扩散,瞬间便充满了整个天煞七星阵。
    濮广魔帝惊喜万分,马上镇定心神,运转心法,牵引着煞气注入天煞七星柱,顿时柱子光芒大涨,
光罩猛
    地向外扩张,鬼头嗷嗷惨叫着飞了出去。
    煞气还在源源不断从龙天宇身上涌出,濮广魔帝越来越激动,最后他竟忘记了形象,激动的大叫起
来:
    “啊,天煞之气,真正的天煞之气!”
    现在他更加不敢怠慢,吐出一口鲜血到柱子上面,天煞之气愈加疯狂,天煞七星柱兴奋的嗡嗡颤抖
,光罩
    迅速向外膨胀,所过之处,黑沙阴风烟消云散。鬼头见状,立刻嘎嘎尖叫着向后逃去。
    “哼,还想逃,做梦!”濮广魔帝眼中寒光一闪,光罩追上了鬼头,嘭嘭几声,鬼头惨叫着被炸成
了齑
    粉。
    光罩撞上了两层沙暴壁垒,巨响声中,光罩摇晃了一下,而两道壁垒被炸成了漫天的黑沙。光罩势
如破竹
    的向沙尘暴中心蔓延,须臾在震天巨响声中,沙尘暴化为漫天黑沙,十方鬼阵被破。



第一章 青衫磊落险峰行

       青光闪动,一柄青钢剑倏地刺出,指向在年汉子左肩,使剑少年不等招用老,腕抖剑斜,剑锋已削向那汉子右颈。那中年汉子剑挡格,铮的一声响,双剑相击,嗡嗡作声,震声未绝,双剑剑光霍霍,已拆了三招,中年汉子长剑猛地击落,直砍少年顶门。那少年避向右侧,左手剑诀一引,青钢剑疾刺那汉子大腿。 
两人剑法迅捷,全力相搏。 
练武厅东坐着二人。上首是个四十左右的中年道姑,铁青着脸,嘴唇紧闭。下首是个五十余岁的老者,右手捻着长须,神情甚是得意。两人的座位相距一丈有余,身后各站着二十余名男女弟子。西边一排椅子上坐着十余位宾客。东西双方的目光都集注于场中二人的角斗。 
眼见那少年与中年汉子已拆到七十余招,剑招越来越紧,兀自未分胜败。突然中年汉子一剑挥出,用力猛了,身子微微一幌,似欲摔跌。西边宾客中一个身穿青衫的年轻男子忍不住“嗤”的一声笑。他随即知道失态,忙伸手按住了口。 
便在这时,场中少年左手呼一掌拍出,击向那汉子后心,那汉子向前跨出一步避开,手中长剑蓦地圈转,喝一声:“着!”那少年左腿已然中剑,腿下一个踉跄,长剑在地下一撑,站直身子待欲再斗,那中年汉子已还剑入鞘,笑道:“褚师弟,承让、承让,伤得不厉害么?”那少年脸色苍白,咬着嘴唇道:“多谢龚师兄剑下留情。” 
那长须老者满脸得色,微微一笑,说道:“东宗已胜了三阵,看来这‘剑湖宫’又要让东宗再住五年了。辛师妹,咱们还须比下去么?”坐在他上首的那中年道姑强忍怒气,说道:“左师果然调教得好徒儿。但不知左师兄对‘无量玉壁’的钻研,这五年来可已大有心得么?”长须老者向她瞪了一眼,正色道:“师妹怎地忘了本派的规矩?”那道姑哼了一声,便不再说下去了。 
这老者姓左,名叫子穆,是“无量剑”东宗的掌门。那道姑姓辛,道号双清,是“无量剑”西宗掌门。 
“无量剑”原分东、北、西三宗,北宗近数十年来已趋式微,东西二宗却均人才鼎盛。“无量剑”于五代后唐年间在南诏无量山创派,掌门人居住无量山剑湖宫。自于大宋仁过年间分为三宗之后,每隔五年,三宗门下弟子便在剑湖宫中比武斗剑,获胜的一宗得在剑湖宫居住五年,至第六年上重行比试。五场斗剑,赢得三场者为胜。这五年之中,败者固然极力钻研,以图在下届剑会中洗雪前耻,胜者也是丝毫不敢松懈。北宗于四十年前获胜而入住剑湖宫,五年后败阵出宫,掌门人一怒而率领门人迁往山西,此后即不再参预比剑,与东西两宗也不通音问。三十五年来,东西二宗互有胜负。东宗胜过四次,西宗胜过两次。那龚姓中年汉子与褚姓少年相斗,已是本次比剑中的第四场,姓龚的汉子既胜,东宗四赛三胜,第五场便不用比了。 
西首锦凳上所坐的则是别派人士,其中有的是东西二宗掌门人共同出面邀请的公证人,其余则是前来观礼的嘉宾。这些人都是云南武林中的知名之士。只坐在最下首的那个青衣少年却是个无名之辈,偏是他在龚姓汉子伴作失足时嗤的一声笑。这少年乃随滇南普洱老武师马五德而来。马五德是大茶商,豪富好客,颇有孟尝之风,江湖上落魄的武师前去投奔,他必竭诚相待,因此人缘甚佳,武功却是平平。左子穆听马五德引见之时说这少年姓段,段姓是大理国的国姓,大理境内姓段的成千成万,左子穆当时听了也不以为意,心想分多半是马五德的弟子,这马老儿自身的功夫稀松平常,调教出来的弟子还高得到那里去,是以连“久仰”两字也懒得说,只拱了拱手,便肃入宾座。不料这年轻人不知天高地厚,竟当左子穆的得意弟子佯出虚招诱敌之时,失笑讥讽。 
当下左子穆笑道:“辛师妹今年派出的四名弟子,剑术上的造诣着实可观,尤其这第四场我们赢得更是侥幸。褚师侄年纪轻轻,居然练到了这般地步,前途当真不可限量,五年之后,只怕咱们东西宗得换换位了,呵呵,呵呵!”说着大笑不已,突然眼光一转,瞧向那姓段青年,说道:“我那劣徒适才以虚招‘跌扑步’获胜,这位段世兄似乎颇不以为然。便请段世兄下场指点小徒一二如何?马五哥威震滇南,强将手下无弱兵,段世兄的手段定是挺高的。” 
马五德脸上微微一红,忙道:“这位段兄弟不是我的弟子。你老哥哥这几手三脚猫的把式,怎配做人家师父?左贤弟可别当面取笑。这位段兄弟来到普洱舍下,听说我正要到无量山来,便跟着同来,说道无量山山水清幽,要来赏玩风景。” 
左子穆心想:“他若是你弟子,碍着你的面子,我也不能做得太绝了,既是寻常宾客,那可不能客气了。有人竟敢在剑湖宫中讥笑‘无量剑’东宗的武功,若不教他闹个灰头土脸下的山,姓左的颜面何存?”当下冷笑一声,说道:“请教段兄大号如何称呼,是那一位高人的门下?” 
那姓段青年微笑道:“在下单名一誉字,从来没学过什么武艺。我看到别人摔交,不论他真摔还是假摔,忍不住总是要笑的。”左子穆听他言语中全无恭敬之意,不禁心中有气,道:“那有什么好笑?”段誉轻摇手中摺扇,轻描淡写的道:“一个人站着坐着,没什么好笑,躺在床上,也不好笑,要是躺地下,哈哈,那就可笑得紧了。除非他是个三岁娃娃,那又作别论。”左子穆听他说话越来越狂妄,不禁气塞胸臆,向马五德道:“马五哥,这位段兄是你的好朋友么?” 
马五德和段誉也是初交,完全不知对方底细,他生性随和,段誉要同来无量山,他不便拒却,便带着来了,此时听左穆的口气甚是着恼,势必出手便极厉害,大好一个青年,何必让他吃个大亏?便道:“段兄弟和我虽无深交,咱们总是结伴来的。我瞧段兄弟斯斯文文的,未必会什么武功,适才这一笑定是出于无意。这样吧,老哥哥肚子也饿了,左贤弟赶快整治酒席,咱们贺你三杯。今日大好日子,左贤弟何必跟年轻晚辈计较?” 
左子穆道:“段兄既然不是马五哥的好朋友,那么兄弟如有得罪,也不算是扫了马五哥的金面。光杰,刚才人家笑你呢,你下场请教请教吧。” 
那中年汉子龚光杰巴不得师父有这句话,当下抽出长剑,往场中一站,倒转剑柄,拱手向段誉道:“段朋友,请!”段誉道:“很好,你练罢,我瞧着。”仍是坐在椅中,并不起身。龚光杰登时脸皮紫胀,怒道:“你……你说什么?”段誉道:“你手里拿了一把剑这么东晃来西去,想是要练剑,那么你就练罢。我向来不爱瞧人家动刀使剑,可是既来之,则安之,那也不防瞧着。”龚光杰喝道:“我师父叫你这小子也下场来,咱们比划比划。” 
段誉轻挥折扇,摇了摇头,说道:“你师父是你的师父,你师父可不是我的师父。你师父差得动你,你师父可差不动我。你师父叫你跟人家比剑,你已经跟人家比过了。你师父叫我跟你比剑,我一来不会,二来怕输,三来怕痛,四来怕死,因此是不比的。我说不比,就是不比。” 
他这番说什么“你师父”“我师父”的,说得犹如拗口令一般,练武厅中许多人听着,忍不住笑了出来。“无量剑”西宗双清门下男女各占其半,好几名女弟子格格娇笑。练武厅上庄严肃穆的气象,霎时间一扫无遗。 
龚光杰大踏步过来,伸剑指向段誉胸口,喝道:“你到底是真的不会,还是装傻?”段誉见剑尖离胸不过数寸,只须轻轻一送,便刺入了心脏,脸上却丝毫不露惊慌之色,说道:“我自然是真的不会,装傻有什么好装?”龚光杰道:“你到无量山剑湖宫中来撒野,想必是活得不耐烦了。你是何人门下?受谁的指使?若不直说,莫怪大爷剑下无情。” 
段誉道::“你这位大爷怎地如此狠霸霸的?我平生最不爱瞧人打架。贵派叫做无量剑,住在无量山中。佛经有云:‘无量有四:一慈、二悲、三喜、四舍。’这‘四无量’么,众位当然明白:与乐之心为慈,拔苦之心为悲,喜众生离苦获乐之心曰喜,于一切众生舍怨亲之念而平等一如曰舍。无量寿佛者,阿弥陀佛也。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他唠叨叨的说佛念经,龚光杰长剑回收,突然左手挥出,拍的一声,结结实实的打了他一个耳光。段誉将头略侧,待欲闪避,对方手掌早已打过缩回,一张俊秀雪白的脸颊登时肿了起来,五个指印甚是清晰。 
这一来众人都是吃了一惊,眼见段誉漫不在乎,满嘴胡说八道的戏弄对方,料想必是身负绝艺,那知龚光杰随手一掌,他竟不能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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