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怡卿见着言烨会如此吐血,心里的震撼也是不小,要说心里对这个陌生人没一点亲切感,那也是骗人的。当他从树下走出来之后,那种冰冷的外表,以及如鹰一般的眼神,确实震慑了她。这种眼神好熟悉,熟悉到可以在她的心里似曾烙下印子。可是另外一个声音又在跟自己说,那不过是一种媚术,一种想把她唤回他身边的计谋而已,如此她又深信梦的话,这辈子她只属于梦。
也许她与他真有那么一些纠结,只是如今她已经不再去想,也不敢再想了,对于这么柔弱又偏激的梦来说,怡卿不敢保证下一次她会做出怎样的自虐行为。
怡卿扶着如今已经晕厥的梦从地上站了起来,一手勾搭着他的肩膀,一手怀抱着他的腰,整个就是把他给抱了起来。
言烨在离怡卿一米距离的时候站住了脚,双眼赤裸裸的盯着怡卿,好似想把怡卿看个透彻,可赖何如今的怡卿,除了眼中对他怀有深深地恨意之外,并无其他。
怡卿瞟了他嘴角的血迹一眼,有那么一瞬间的愣神,眼中也闪过一丝的担忧,虽然只是那么短时间的闪烁,却仍是被言烨捕捉到了。
“怎么,还想再来一掌不成?你的身子虽说强壮,可再接一掌必定不好过,我说过今天是我的大好日子,我不想再次见血,大门在身后,请你出去!”
怡卿手指往前一指,口气仍是那么的冰冷,不带有一丝的感情色彩,好像刚才的那一抹担忧并不是出自于她的眼中一般。因为有些刻意的压抑自己的情绪,所以手指这时候也在不停地轻微抖动。
言烨看准时机一把握住怡卿伸出的手指,那雪白的玉指如今正寒冷如冰,正如她的人一般。
“卿儿,我没有把你当成别人,如果是,为何我叫的还是你的名字?还有就算我刚才说的不能构成你的怀疑,那你也想想,你为何失忆,他又有把失忆前的事情与你说么?为何你们结婚连个人都没有,起码这双方的父母要来吧,就算没父母也有兄弟吧,你难道不知道你有师兄弟么?”
言烨一改往日冰冷坚硬的外表,居然在眼中慢慢蓄积了那么一汪的清泪,虽然如今还没掉下,可那闪烁的眼神,那充满希望的表情,并不是每个人都能装出来的。
怡卿心里一个咯噔,再次出现了一些小小的动摇,是啊!她从没想梦问起过她的过去,没问过为何会失忆。只知道醒来后她就在这了,还遇见了如从画中走出来一般潇洒脱俗的梦。并且被梦告知自己乃是他的未婚妻,是他从小青梅竹马的红颜知己,可是这里的一切她却一点映像都没有,而那些景物又美得如梦幻一般。
“我有师兄弟?我并不是一个人?”
怡卿像是在跟言烨说话,又像是在和自己说话,把梦放在一张贵妃椅上,自己却连连后退,险些站立不稳,还好最后稳住了心神。
“是的,你有三个师兄,你是最小的师妹,可是卿儿这些你都不记得了么?还有你不觉得最近身体是否太过轻了些,像是没有实体一般,总是轻飘飘?”
言烨接着向怡卿说着,这最后一句话像一根强心针一般,直接插进了怡卿的心里,一个慌神,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可她却感觉身体在落座的时候,却是那般的轻。其实刚醒来时,她便有这样的想法,可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想法便慢慢消散,以至于她根本就忘却了这些。
脑海中那些破碎的影像如今又疯狂的在脑中出现,一张张仍是那么的模糊,却刺激着她的脑细胞,让她只感觉一阵疼痛自脑中传来。
言烨见怡卿神色有些变化,想更进一步说明些什么,可是这时候原本昏迷的梦却独独醒来了。
“卿儿…咳咳…,如果…如果你认为他是对的,你…你便与他去吧!”
第一百二十章 成亲(2)
梦说完又一口血直接吐了出来,好似这血源源不断似地。而他原本就已经很苍白的脸,此刻更是白得如冬天的雪一般,白中还带着点冰冷。
怡卿原本有些动摇的心,此刻却被突然醒来,并且被这么弱的梦,一句话给怔回去了,怡卿再一次坚定了自己的信念。没错如果她要是怀疑梦,她还有谁可以相信?而且此刻他与梦已经拜堂成亲了,就算有疑点,她也不能再向梦的身上怀疑了。
怡卿忙站了起来,抽出一方手帕,在梦的唇边轻轻的擦拭着,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
“梦,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们已经拜堂成亲,你却赶我走,你想把我丢给他么,告诉你,这辈子就算赖,我便也是赖上你了。”
怡卿抓着梦单瘦的手,紧紧的把它握在自己的手里,由于现在身体比较弱的原因,梦原本温热的手,此刻亦是寒冷如冰。一双大眼含着深深的感情,只想就此融进他那深情的眼中不再出来,连怡卿也被他的眼神给震慑住了。
泪水自怡卿的眼中滑落,她连自己都不知道,此刻为何会有种想大哭一场的冲动。是因为她找到了一个好归宿,还是因为她被眼前这个外表柔弱,内心却坚强的男人感动到流泪?这里面太多的疑问,太多的感触,她现在却不想一一去解释,一一去释怀,此刻他眼中有她便已足够,而至于那些就让他们统统见鬼去吧。
梦抖着有些发颤的手指,在怡卿的脸上轻轻抚着,指腹按在她的俏脸上,把刚刚流出的泪水,轻轻擦拭掉,嘴角却勾起了一抹幸福的笑容。
而眼中亦是溢满了无言的幸福与感动,声音由于婉转的琴声那般清幽。有些泛白的唇,微微张启,虽然使得人想去保护,却又不得不被他的外貌与声音说吸引着,以至于暂时放却了那些。
“傻丫头,纵然…咳咳…纵然我失去了全世界,我也不要失去你,你是我的,永远都是,记住不论改变了什么,那些都是虚幻的,只有我对你的爱,却是真的。如若不是这般,哪天你便来与我索命便是。”
仍然是那种轻轻浅浅的笑容,仍是那般的随意,可说出来的句句却是暖到了人的心坎里。怡卿作为一个女子,虽然平时有强硬,可这么甜蜜的情话,试问像她这般大小的女子,又怎会不喜欢听?
怡卿自然是热泪又盈满了眼眶,只是这一次是开心的泪,是幸福的泪。
可梦的心里却突然震动了一下,那些话太过暧昧,太过煽情,可是他以前从来不是这样一位性情中人。一向以冷面自居的他,又怎会对一个女子,甚至可以说是一位自己敌人的女子,讲出如此情深意切的话。
可看到怡卿脸上洋溢着的那幸福微笑,他的心居然没有感到厌恶,而是…而是阵阵的欢喜。
曾经有人与他说过,他这辈子会孤独终老 ,还说他能在特定的环境中操控别人。以前他以为一切都被算准了,可现在一想,上天赐予一个这样的如花美眷,怎能亲信算命的,而就此放弃。就算是敌人又如何,凭他们今时今日的关系,自是已经相当牢固。
就算是命运的安排,他梦也要来次命运大改变,如若要逆天而行,便逆天而行之。
两人就这般忘情的紧握着双手,忘情的对望着对方,完全把站在身后,眼中如今放肆喷火的言烨抛之于脑后。
言烨的那一双眼睛,一直都没离开过怡卿与梦,他们的每一个动作,甚至是梦的每一个笑脸,都印刻在了他的脑海里。他们每亲密的说上一句话,他的心就疼上一分,而左胸处的疼痛又更多加上一分。但是他一直坚信着,自己这次来的使命,如若不把怡卿带回去,纵然是死,他亦不会这般不明不白的死,起码要把怡卿带回去,才能安心的闭上眼睛。
“哼!你想死,我成全你便是,何必在此假惺惺。”
言烨话刚一出口,一道寒光一闪而过,怡卿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剑起刀落,那一剑便深深的刺进了躺在床上的梦的身上。
霎时间一股殷红的血,如喷泉一般,从梦的左胸处直接喷发而出,紧接着的是,言烨抽剑的声音。随着言烨把剑抽出来,又一股更为强大的血柱从梦的左胸直接喷发出来。
梦原本就苍白的脸,此刻更是毫无血色。怡卿从地上站了起来,眼睛由惊恐变为愤怒,然后歇斯底里的一声大吼。
“不…梦,你一定要好好撑住,我们今日才成亲,你刚才也与我说过,要与我一生一世永不分离的。”
怡卿慌里慌张的拿布去堵住梦的胸口,却发现所有的布,都被那直接喷涌的血给染红了。如今梦的身上全是鲜红的血迹,梦颤抖着那双沾满自己血迹的手,向怡卿的脸上拂去。
“卿儿不哭,我只是先去了另一个世界,我…我会在那里等你,也许…也许我们也算有缘无分,但是…但是我一定会记得我的生命中,咳咳…有…有一个你,我…我的妻子…怡…卿…”
梦说完头一歪,便断了气。
“啊!不!梦,你醒醒,你醒醒啊,睁开眼睛看看卿儿啊,我们才成亲,你怎么能狠心的丢下我,梦…”
怡卿使劲的摇晃着梦的尸体,这一切来的太过突然,原本还喜气洋洋的新房,如今却变成了这般伤心的地方。原本还与自己讲着情话,许诺未来的梦,如今却只剩下一副冰冷的身体,与他满是血迹的面容。
这一切太快,又来的太突然,怡卿的脑代都有些转不过来,怡卿抱着脑袋歇斯底里的大声吼叫着,一声大过一声,接近崩溃的边缘。
言烨一愣,手中的剑亦掉在了地上,他不知道怡卿原来对梦有如此的情意。
怡卿疯了般的从地上捡起那把剑,直接往言烨的身上刺去,言烨眼中闪过一抹的担忧,居然没有躲闪,直接迎上了她的剑。
怡卿的这一剑直直的刺在了言烨的腹部上,由于恨他,所以这一剑,也是刺得相当的深。言烨脚下一个不稳,直接往后退去,怡卿红着一双眼睛,对着言烨大吼着。
“为什么,为什么要杀梦,为什么不让我们幸福,为什么要来拆散我们两个,你不是说喜欢我么,喜欢我为何要这般对我?”
第一百二十一章 阴魂不散(1)
怡卿发了狂一般,沾满鲜血的手,直握着剑柄,把言烨推到了墙壁的边缘。言烨忍着腹部传来的剧痛,额头上亦是流着汗水。
怡卿如此发狂他觉得自己亦是有些对不住她,所以也不躲她的剑,任凭她那么刺着自己。
腹部鲜血汩汩的直往外流着,言烨眼神亦如从前一般的犀利,盯着怡卿望了半晌。
怡卿如今脸上沾满了泪水,一脸的痛苦表情,只看得言烨心里阵阵的疼着。他也想如梦一般,把怡卿捧在手里,然后帮她擦拭着眼角的泪水,或者对她说那些海誓山盟的情话。可此刻怡卿却把他当成了一个杀夫仇人,估计心里更想把他给杀了。
言烨眼神一黯,长臂一伸,把怡卿整个人翻了一个面,让她背朝自己,而面朝梦的方向。
自己手上一用力,把刺在腹中的剑给拔了出来,迅速点了自己穴道,好让血液流得慢一些。
言烨抿了抿唇角,终于艰难的说出了几句话。
“卿儿,你看,你所谓的夫君,如今变成了什么样子。”
随着言烨的手指方向,怡卿望向了梦的方向,只见方才还躺着梦的那张贵妃椅上,梦的尸体慢慢在变得透明起来,而他的周身就像闪着一道亮丽的白光一般,正在慢慢消散他的身影。
怡卿不敢相信的睁大眼睛,以为一切都是在做梦,双手使劲的擦拭了一下眼睛之后,再次看向时,梦的身体已显得透明。
“怎么会这样?梦的尸体怎么会消失?是你,一定是你,杀了梦还不够,还要连他的尸体都不放过么?”
怡卿说完又准备向言烨出手,这次言烨可没再接受她的一掌了,言烨自己也清楚再接受她,估计两人都会出不去了。
言烨使劲的抓着仍在那兀自激动的怡卿,嘴角轻轻抽了抽,眉头亦皱了皱,由于牵扯到了伤口,让言烨多少有些疼痛。
但言烨不管腹部的疼痛,任凭怡卿在自己的掌控下嘶吼,乱动。伤口的血,也因此又冒出了不少。
“不是我。”
言烨冷冷的眼神望着怡卿,不想与她再做过多的解释,手上一用力就想把怡卿抱回怀里,可他忘了怡卿现在是恨他的,而且他如今正受了重伤,又岂能如此轻易的对付她,让他相信自己。
怡卿一甩手,掌心就触碰到了言烨的伤口处,言烨一吃痛,手上的力道自是减少了不少,怡卿也因此脱离了他的怀抱。
言烨紧皱着眉头,此刻非常想做一件事情,就是把怡卿拖回去,然后关她个三四天,改改她这牛脾气。
怡卿径直走到梦的身前,在接近透明的梦的身体前,目不转睛的望着。颤抖着她的双手,缓缓的向梦的尸体靠近,却发觉她的手正穿过梦的尸体,而握上的也不过是一堆没有实体的空气。
泪如决堤一般的滑落,怡卿伸出手,向梦苍白的脸摸去,虽然只是如开始一般,仍是一堆的空气,但是怡卿觉的起码这样她也安心了,起码她送了梦最后一程。
手指抚过梦有些微皱的俊眉,抚平他的眉头,抚过他性感的红唇,抚过他的大眼,看着他在眼前慢慢消失,心跟着一起沉沦。
“梦,你放心不论你在哪里,我都会跟着,你说过我们要白头到老,百子千孙的,你一定要记住,在奈何桥上等我的归来。”
怡卿眯着眼睛对着梦的额头轻轻的一吻,一滴眼泪也落在了梦的脸颊上,而梦终于完全消失在了这里。
突然小屋子一阵摇晃,言烨一惊,忙上前拉住怡卿的手。
“你放开我,我要与梦一同进退,就算是死,也是一起。”
怡卿完全失去了理智,朝着言烨大声的吼着,言烨哪里还管她那么多,径直朝她背上一砍,怡卿眼睛一闭,倒在了言烨的怀里。
言烨望向怀中的怡卿,是担忧,更是深深的怜惜,没有多想,抱着怡卿便出了此间小屋。
由于梦已经离开了这个梦境,所以这个梦境亦是不能多做停留,言烨拿出那串水晶,往头顶一抛立刻出来了一个旋涡状的洞,言烨抱起昏迷的怡卿就往洞中跳去。
书秪站于院前,看着这月色,心里却是惆怅难挡,如今泗水纷争不断,而他的兄长克死他乡,他的父皇亦因此久病卧床不起。
如此他倒是不知如何是好,虽然平素他很镇定,亦知道如何处理事务,可这么一堆的事物摆在面前,仍是让他有些措手不及。
院中树后黑影一闪而过,书秪转身,却见幽梓一身黑衣飘然至身前。幽梓那双如月的眼睛,在这比较黑的夜晚,亦是闪着阵阵光彩。
轻轻伏在书秪的耳边细细耳语了几句,书秪是眉头微微皱了皱,双手亦紧紧的握在了一起。书秪没有说话,只是微微的点了点头,算是应允了。
复又转身望着那一汪看似平静的湖水,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那般的清冷与平静。
身边那股淡淡的清香并没有消失掉,书秪那独特的磁性嗓音在这寂静的月色下,再一次响起。
“还有什么事?”
书秪眼睛望着那汪湖水,可话却是与站在身后的幽梓说的,幽梓随着书秪的目光,望了望前面闪着亮光的湖水,低声说道。
“卿儿姑娘已经醒来,言公子也一同回来了。”
“什么?”
这个消息显然是书秪这阵子以来听得最好的消息,以至于一向冷静的他都有些激动,方才的话也高了一个调。
幽梓很少见过书秪这么在意一件事情,倒是愣愣的瞟了书秪一眼,书秪轻轻咳嗽了一下,随即又恢复到往日的神情,变得一脸平静。
“方才你说卿儿已经醒来,那她身体可无事?”
幽梓瞟了书秪一眼,在心里琢磨着这事是该与他说呢,还是不予他说,就那么在说与不说之间纠结着,挣扎着。
“怎么?还有什么事么?”
精明如书秪,又怎会看不出幽梓眼中那一闪而过的担忧,与那点小心思。
“不是,卿儿姑娘自是无大碍,只是她…”幽梓说道这,又顿住了,倒不是他平时比较婆妈,而是这次这件事情关系到他们泗水的安危。他也知道怡卿在书秪心中的分量,如果把实情全部说与书秪听了,他也很难保证书秪不会丢下泗水,而直接奔去怡卿那里。
书秪很显然有些不赖烦了,原本就有些烦糙,如今这幽梓说话又一半一半的,而且此事还关乎到卿儿,他怎会不担心。
“是如何?”
“是卿儿姑娘如今已经失忆,她醒是醒来了,却不认识任何一个人,反倒怪言公子杀了她的夫婿,而且她还把言公子刺成了重伤,正在休养呢。”
幽梓一闭眼,索性把所有的事情全数说了出来,心想要死就死吧,反正不说也是死,说也是死,要死就来个痛快。
书秪听完幽梓的话,原本微皱的眉头,如今更是紧的皱在了一起。可如今大敌当前自是不好丢下整国的命运而去怡卿的身边,可听幽梓这么一说,他又不得不担心怡卿的安危。况且方才幽梓还有提说怡卿的夫婿,卿儿在梦中居然有了夫婿,这到底又是怎么一回事?
“那卿儿没有受伤吧?”
“没,除了失忆,还有精神有些欠佳之外,其余倒是没啥不妥。”
书秪心里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总算无大碍,至于失忆之事,反正倒是急不得,慢慢来便可。
书秪从袖间拿出一个小瓶子,递到了幽梓的身前。
“你明日便火速前往言公子那里,他受了剑伤不能小看,而且在梦中他亦消耗了不少元气,这瓶中装的便是疗伤的好药。你还得记得与月下说说,把那日救他用剩的天山雪莲拿出一些煮与言公子喝了。还有好生照顾卿儿,路上小心。”
幽梓接过书秪的瓶子,朝他微微鞠了一躬,却仍是站在原地没有离开。
书秪微微皱了皱眉,望了望站在原地的幽梓。
“可还有事?”
“殿下如此深明大义,对别人的事情定是想得妥妥当当,可是属下有一事不明。”
幽梓平素倒是没这么多问题,只是今日反正是说了这许多,索性还是来个干脆,要说要全数说完吧,这么憋着也不像一个男子汉所为。
“什么事?”
书秪转身,重新又望向了那一汪平静的湖水,好像这样望着,就能看透点什么似地。
“殿下如今战事迫在眉睫,却要属下去帮言公子疗伤,并且照顾卿儿姑娘,虽是没错,可属下的重任并不在此啊,属下是为了保护殿下的安全才出现的,如今殿下把属下支开,这于情于理都是说不过去的,所以属下…”
“没错,你是我的贴身护卫,但是现在本王更担忧卿儿的安危,你照顾好了卿儿,便是保护好了本王。且本王如今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