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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皆望着那透露着神秘的帐子,双目凝聚着,却不敢往前行动。
书秪双目一冽,眉头微微一皱,双眼向地上瞟了一眼,在望了地上一眼之后,径直走进了屋里。
原本怡卿还要拉住只身进屋的书秪,可当她手伸出之时,才发现,一切已经太晚了,因为书秪已经走进了屋里。
书秪直接掠过床铺,往墙东边那个破旧的衣柜行去,在接近衣柜之时,书秪长臂一挥,啪啦一声响之后,衣柜应声打开,而里面正蜷缩着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他两眼闪着泪光,因为害怕而使得脸部也扭曲的厉害,一双手紧紧的抱在怀中,双脚蹲在木板上,两眼中充满了害怕。
书秪在短暂的惊异之后,迅速转身,却发觉一道黑衣自身边一掠而过,破窗而出,消失在众人的视线里。
众人皆是一愣,怡卿本想冲到窗边看个究竟,却被书秪一把拉住。
“穷寇莫追。”
只是短短的四个字,让怡卿也从中冷静了下来。书秪缓缓朝柜中那位老者行去,抬手向老者的肩上抚去,老者一个激灵,马上挪到了另一处。看那速度,完全不像是一个多日没吃饭,且老得不能动弹的人儿。
书秪没有因老者的躲避而停止手上的动作,复又朝老者的身上靠去,老者一双眼睛瞪得老大,像是被人生吞活剥了一般。可见他是见到了一些恐怖到极致的场面,才会露出如此的眼神,连那双比较痴呆且浑浊的眼中,都露出了少有的一些灵光。
怡卿一把拉住书秪的手腕,眼中是满满的担忧,如此怪异的一间屋子,方才还跑了一个。不是跑,应该说是溜,那速度堪称是一流。而眼前的这位老头,虽然看着是一副较和顺的面容,可知人知面不知心,谁知道他是否在装。
书秪轻轻拍了拍怡卿的手指,回以她灿烂的一笑。
“无妨,咱们人多,还有渊神医在此。”
书秪说完,怡卿瞟了眼站在门口,一直都不曾踏入屋中渊离一眼。心里直接把他忽略,就他那副熊样,真是神医么,那么怕死,那么怕脏,只怕等他来救人,人都已经死了。
趁怡卿慌神之间,书秪手指一伸,直接把老头从柜子中提了出来,手上稍稍一用力,老者便落在了地上。
书秪正待要松手,却发觉手上的人儿,完全没了站立的能力,而刚才那快速的一挪,看来已经是消耗了他全部的体力了。
手上暗自运功,一道蒸汽自书秪的手腕处直接传入老头的身体中,刚才还站立不稳的老头,终于稳稳的站在了地上,而且觉得全身都为之一振,有了力气一般。书秪收回手,一脸平静的望着老头,一言不发,似是在等他自己说一般。
沉默,此刻一下子便陷入了沉默之中,在有些破烂的屋中,五人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那位白发老者。
原本安静的屋中,怡卿突然怪叫一声,众人皆把视线挪到了她的身上。
“三师兄,在众人皆怀疑帐中藏了人之时,你如何知道他其实是在这柜子中?莫非你真的有传说中的透视眼?”
怡卿眨巴着她那双大眼睛,一副你别把我当白痴哄的神情,自从这丫的失忆之后,其实倒是真的白痴了不少。别人都在考虑别的问题之时,她却把早已过了的问题给问了出来,还一副百思不得其解,苦大深仇的表情。
渊离站在门口,眼睛斜视了怡卿一下,大有把这妞丢出去的冲动。不过平素他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神情,自然是不会真的如此,除了眼神比较犀利的望怡卿几眼之外,便也没了其它。
“方才进屋之时,我也确实认为人会藏于帐后,不过在望见地上这一层水渍从桌前延伸到了柜子里,便知道,人应该在柜中。我想这位老伯也是听到有脚步声才躲进去的,而脚上又沾有水渍,自是会留下印子。”
书秪娓娓道来,怡卿这下终于明白了书秪为何会突然转移大伙的视线,且准确无误的把藏在屋中的人给找了出来。
“不过,我方才并不知道这柜子中的会是这老者。”
书秪说完俊眉微拧,神情变得肃穆。怡卿见此,便打算用打破砂锅问道底,绝不放过任何线索的思想,复又向书秪问到。
“那师兄是早就知道这屋中所藏是何人?”
书秪舒展眉头,重又恢复淡定的神情。
“自是不知道他是谁,只是也不可说完全不知道。”
书秪这一打马虎眼的说法,让原本就有些乱的怡卿,如今是更乱,头也跟着一起在乱转着。脑袋中如被麻绳纠结着一般,一圈绕着一圈。
怡卿睁大眼睛望了书秪半晌,话堵在嘴中不知该如何去说,张了半天终于头一歪,重重的叹了口气。
“哎!我还是别问了,越问越糊涂。”怡卿撅着嘴巴,索性鼓着她的大眼睛,在天花板上一阵乱瞄。
书秪浅浅的朝怡卿笑了笑,转身复又望向老头。
“老伯,可知这村里最近发生了何事?为何会是如此一片萧条的景象?”
老伯眼睛扫了众人一眼,见众人都是一副慈善的面目,而且眼中透露出来的那种神情,也是关切多余戏谑,更没有那种邪恶的影子存在。老头在一一扫视众人之后,终于把话说了出来。
原来这个西村根本就不是以前的这番萧条的模样,男耕女织,倒也过得其乐融融,家家和睦。可是自从有次下了一场奇怪的大雨之后,庄稼便全死翘翘了,而且人们也因为喝了这水,不是变呆,就是死了,如此下来,就变成了如今这副模样。
老头摇头叹息,不禁感叹连连,一汪浑浊的泪水,自他那眼角滑落。
书秪凝神听着,个个都是一副相当严肃的神情,连一向清高的渊离,今日也低下了他高傲的头,而且一双浓眉,此刻亦有些深锁。
“老伯,村里除了你之外可还有活人?”
一直坐在轮椅上不发一言的玉清风突然问出了一句话,不过这句话也是众人想问的。真是如他所言一样,废了两条腿,能让他的心思比一般人更为细腻,也考虑的更为广泛。
当大家伙都在为村里的人遭遇不幸而悲伤时,他却独自想到了另一面,不过这个问题倒是问对了。
玉清风一问,众人皆把眼睛都望向了老头,老头先是一愣,随后一双眸子眨了眨,在沉思片刻之后,终于缓缓道来。
“也不知是该说活着还是不该说活着。”
老头此话一出,众人皆是一愣,这老头明摆着是在打忽悠,什么叫活着又叫不活着,难道活人与死人都分不清么?
怡卿简直就想擂过去,把这老头好好的揍一顿,然后再把他几根胡须玩玩,看他还卖不卖关子。
“此话怎讲?”
问这话的是司律,司律自从进这村子以来,便是很少说话,冷着一张脸,与先前在武林大会中所见无异。
老头眼中闪烁着一抹躲闪的神情,嘴唇哆嗦了几下,却仍是没能把话给说出来。书秪早已看出老头那些神情,抬手在老头的肩膀处轻轻一拍,轻柔的嗓音从嘴中发出。
“不用怕,我们会保护你。”
书秪一说完,老头终于抬头,像鼓起了勇气一般,眼神坚定的望着书秪,众人皆凝神望着老头。
“因为他们如行尸一般,虽然能走路,虽然看着与活人无异,却是没了知觉,也不会知道痛与饿,每天就在各处晃荡。”
老头说道这,眼中突显一股强烈的害怕之色,对着司律站的方向,一脸的惊恐。
那双浑浊的眼睛,突然变得如铜铃一般的大,眼中突然迅速转红,根根血丝像是要从眼中脱裂而出一般。
对着司律的那方黑黑漆漆的墙壁一阵胡乱的挥舞,好像司律的背后有一个魔鬼一般。众人皆是一愣,渊离更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跨进屋里,手指连连几点,在老头的身体上一阵点穴。这才稍微止住老头的惊恐之色,可当一切都弄妥之后,老者话不说了,可眼睛一闭,腿一蹬,居然就这么去了。
渊离冷峻的眸子中,无任何的不妥,连一丝的惊异于惭愧都无,好像死在他面前的并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小动物,或者连动物都称不上。
抬起莹白的手指,从怀中拿出一方丝巾,轻轻的擦拭起来,好像刚才他的手触及的不是人,而是一滩脏东西。
那动作轻柔归轻柔,在此种情况下,就算再优美的动作也是非常的碍眼。怡卿径直走至他的身前,如一头冒着白气的斗牛,对着渊离就是一顿狂轰滥炸。
“你丫的一双手就那么珍贵么,不就在人身上点了几下么,用得着这样么?还有你刚才要是不去点他,他就不会这般死得快,兴许还能救活,谁说你是神医,我看你就是庸医,不对,你连庸医都不配。”
怡卿这几句话,句句带刺,句句把人推于墙壁之上,还让人不能反驳。渊离倒是没有生气一般,一双妖媚的眼睛冷冷的望着怡卿,那挂于面前的黑纱巾,在如此黑的环境下,仍是能透露出它的光彩与色泽。
只是那张面纱之后的脸,该是何种神情,却不得而知,如此神秘的一个男子,却处处透露着森寒与勿近,使他的身份更令人着迷起来。
第一百五十一章 寻找缘由(2)
怡卿还要更进一步的骂骂渊离,以泄泄他那狂傲的脾性,双手却被书秪从身后紧紧的抓住。渊离瞟了怡卿一眼之后,眼中的不屑之色更甚,索性跳开一步,与她保持一定的距离。
“卿儿,此事听听渊神医有何说法,切勿如此急切,你啊就是太冲动了。”书秪摇摇头,紧紧的箍着怡卿的手腕,生怕她会擂过去把渊离怎么样。
怡卿心里现在那个火,直接往上升腾,大有把整个村子都烧焦的迹象。
可赖何如今被书秪一手抓住,动惮不得,不然铁定会直接冲过去,抽他丫挺的几巴掌才泄恨。
这边怡卿如一头狂怒的牛,而那边渊离,却如一位不染尘世的仙子,一双冷眸望着此刻陷入抽筋状态的怡卿,眼中闪过一抹的亮光,像是在嘲笑,又像是不屑。
怡卿只感觉脑袋里的火腾的往上腾,憋得一脸通红,眼中更是火焰直往外冒。
“渊神医,你看这是怎么一回事。”
渊离在确定自己如今与怡卿的距离是相对安全的之后,重又恢复他冷冷的本色,眼睛瞟了早已气绝的老头一眼,缓缓道来。
“其实我不去点他的穴他同样会死,而且会死得更痛苦,刚才我只是为了让他安详的死去,不那么痛苦的死去,才这样。”
怡卿一愣,瞬间又恢复那斗牛的气势,朝着渊离的方向恶狠狠的大声吼道。
“什么你胡乱的点别人几下,把别人一条鲜活的生命给点死翘翘了,现在你居然说是因为给他安详的死法。你不是神医么,你就不能考虑先救人?”
怡卿虽然是在气头上,不过他说的话也不无道理。如果是一般的医者,看到这种情况,铁定会脚忙手乱,还不知道该怎么办。而他渊离,却不是一个普通人,他可是一个医生,还是一个神医,如此他不是更应该先去救人,而不是先杀人。
这些疑问,也正是众人此刻心中的问题,众人见怡卿全数问了出来,便都一脸奇怪的望向渊离。
渊离索性踱至窗边,不知何时月亮已经悄悄的爬上了天边,那一弯的明月稳挂在天边,银色的光辉洒落在渊离那黑色的纱巾上,踱出一层银白的光辉。
那一头金色的发丝,此刻亦是闪闪发光,寸着他那修长的身材,真如来自一天外的仙人一般。
全身散发的那种特有的气质,那种使人不敢靠近的磁场。
“如果能,我自是会先救人,一个医者的最终使命便是救人,哪怕他只有一丝的希望,或者没有希望,我们想到的绝不是让他死,而是怎么样让他活。”
简单的一句话,却透露出他此刻的心情,他说的没错,作为一个神医,他比任何人都希望救活那老头。
那种特有的气场一经发出,便难以收回,此刻众人皆是愣在其中,在细细品味他句中的意思。
怡卿回想了半天他说的话,在经过三次回味之后,终于发现,他所谓的回答,根本就是没回答。怒火又腾的往上直升,不过这次她没有冲动到想去暴打他一顿,而是实行她一贯打破沙锅问到底的作风。
“既然如此,那你为何仍要把他点死?为何不制止他的发狂,让他冷静下来再救治?”
渊离眼中很显然的闪过一丝不赖烦,今天算是碰到对手了,一连问了他好几个问题,不过他知道,他要是不回答,今天便不可能有安静的时候。
渊离眸中的寒冷之意越来越浓,连书秪也感受到了他周身的那股子寒意,不过大家都想听听渊离该如何说,这次书秪不但没劝怡卿,反倒跟着她一起瞎哄起来。
“其实我也想知道,为何你吧救他。”
众人皆是一副同求之的神情,渊离冷峻的眸子一一扫过众人之后,不得不接着往下说。
“因为他根本就算不上是一个活人。”
渊离此话一出,众人皆是哗然,方才虽然老头也有说过这里有行尸一般的活人。但是他刚才说话吐词清晰,神智也清醒,除了比较颓废,比较虚弱之外,倒没有哪一处像行尸。
可是渊离却说他算不上是一个活人 ,那如此说来,方才那老头说的话,刚找到的一点线索又打了水漂不成?
“你是说他也是行尸?”
玉清风一语道破众人心中的疑问,众人皆望向渊离。
“不是,刚才老者有说过村里的人是因为一场大雨,才会变得如此,既然大伙都是因为雨变得如此。没有道理一个如此瘦弱的老头,不会受这常场雨的袭击不是?”
渊离说到此瞟了众人一眼,众人微微向他点了点头,他接着又说道。
“我也注意到了这房中多处渗水,下雨天必定漏雨,所以老伯肯定也是受害者之一。至于他为什么没变成行尸,只是因为他淋雨较少,你们看那衣柜,也许下雨天他大多都是躲在那里面。虽然屋里漏雨,但是衣柜中还是能躲藏一下,不至于被雨淋湿了。这也就是为什么老伯没有如他们一样,立马就变成行尸。”
听渊离这么一说,好像也真是那么一回事,那如此说来,他们那些人是没有躲起来,因此被雨淋湿了,才比老头严重,所以变行尸也变得早些。
“那依你的猜测,是否就是说那场雨淋得多的,就先变成了行尸,而淋得少的,便是后来才变,这位老伯便是如此,是这意思么?”
玉清风听渊离讲完之后,遂的出了以上的结论。
渊离也没再卖关子,朝玉清风点了点头。
“正是如此,如果每个人都如玉公子这般聪慧,也不至于有类似于斗牛的场面出现。”
渊离冷冷的调子一甩而出,眼神直接瞟向怡卿,在怡卿发作之时,又飞快的收回了视线,潇洒转身望向窗外,独留怡卿一人在那兀自发狂。
怡卿飞舞着她的双手,一副要把渊离吞进肚子里,狠狠咀嚼一番的模样。那神情跟个从地狱出来的使者,并无多少区别。
“如今天色已晚,此处怪事连连,不宜久留,我们还是寻一处地方歇歇脚,看如何行使下一步吧。”
书秪的一席话,得到了大家的认同,也成功的把话题给扯开来。怡卿原本还想说些什么,可叹那妖媚的人儿原本就离门比较近,一个闪身之后,便不见了身影。
西村在白天便透露着一股子阴寒之气,就算是艳阳高照的天气,也同样不能抹灭掉它那股子寒气。
如今夜晚来临,那股子阴寒之气,便是更甚,怡卿一双眼睛瞪得老大,望着村中那些一个个如坟头似地茅草房,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一双小手紧紧的抓住书秪的胳膊,人也躲在书秪的身后,如一个害怕怪物的小孩子一般。
书秪伸出手指,直接抓住怡卿有些冰凉的手指,把她的手紧紧的握在自己的手里,心里微微一阵颤栗。
一股想要把怡卿抱在怀里,好好爱护的心思从他心里油然而生,可此刻却把她带入如此险境。
书秪全身的感官都打开着,不放过任何一个风吹草动,哪怕是虫子在地上乱爬,也逃不过他的敏锐的耳朵。
西村的村舍都是紧挨着建起的,看来邻里之间相处还算和睦。可以想象得出,那些日子,他们是一种怎样和谐的生活方式。
有些人家小篱笆围成的圈子内,还有一些供小孩子玩耍的玩具。屋檐下还挂着一串串的干辣椒,还有黄橙橙的玉米也挂在屋檐下。
突然一个画面闪过书秪的脑海中,一群小孩子正在院中高兴的玩耍,而他们的父母从庄稼地回来,手中还拿着一些新鲜的野果。孩子们见到父母回来,手中还拿着他们最喜欢吃的野果,便一窝蜂的赶了过来。接过父母手中的野果与劳作时用的工具,高兴的牵着父母往家走。这样的一副画面,让人不禁觉得平常的生活原来也可以是这般的美好。
可突然一声炸雷划破了原本的清净,孩子们颤栗的从床上爬了下来,躲到父母的床上,与父母偎依在一起。
又一声炸雷过后,一阵似瓢泼的大雨从天而降,稀里哗啦之后,外面成下大雨的局势,而屋里却是因屋子简陋下起了小雨。
这种雷雨天气,其实以前也见过,家中几人挤一挤便也就过去了,却不知这场雨与以前那些都不同,这场雨下的不止是给他们冲冲凉而已,而是让他们从理智的人,变成如行尸一般的人。
那位老头在最后的一瞬间居然是一副惊恐的神色,而绝非像是要变行尸的样子,而渊离见他如此却如此神速的想要闭上他的嘴,这其中不得不承认是有些猫腻。
虽然他方才的那一番解释也说得过去,不过这其中却是疑团重重,不得不对他有所防备。
书秪把这些全数理了一番之后,突然五人来到了一个山洞前,站在洞前,书秪有些奇怪的望着带他们来此的司律。
“山洞?今日就住这里?”
怡卿一见这黑漆漆的洞,就觉得全身的汗毛倒竖,一股寒气迎面扑来。
“村中怪事连连,还是住这里吧,以前我有来过这里,所以知道这里有个山洞,平时无人会来,洞口也只有这个,待咱们进去之后,我自会遮掩住,所以不必担心有人会进来。今日大伙爬山都累了,早些歇息,明日再去好好查探吧。”
怡卿一听司律说要睡在这洞中,嘴巴就撅得老高,但是在看到渊离,那双俊眉同样也皱得老高之后,心里忽然就平衡了不少。心想这渊离平素那么讲究的一个人,这种山间破洞连床都无一张,怎么住得习惯?而且看他那架势铁定每日都要洗澡,如今这种破地方,别说睡,只怕是连坐都成问题。
怡卿心里平衡了之后,望向渊离的眼中一副幸灾乐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