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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秪朝怡卿缓缓说道,把怡卿放在热气腾腾的沙丘上,起身一扯身上银白的衣袍,一甩手之间,银袍应声而下,从书秪的身上褪了下来。
书秪复又返身把银袍裹在怡卿的身上,让她的身体整个的缩在衣袍里,以减少这炽烈热气的蒸腾。由于书秪的银袍是经过特殊的制造,所以对于一般的冷气或是热气都有一定的防御作用。
一根红绳出现在书秪的掌中,嗜血的红色在晶莹的手指间出现,显得格外的惹人眼球。
纤细修长的手指往那一头银色的发丝伸去,一头肆意乱飞的头发,一瞬间服帖的被书秪的手指全数扫拢在了一起。
手指灵巧的一转,红绳相应的绑在了银丝上,那张精致的面容便更加清晰的展露出来,人也因此变得精神了不少。
“卡斯,如今你不在是我书秪的皇兄,也不再是泗水的太子,你只是魔界的一粒棋子,魔尊的一条狗。今日你我既然为敌,那么我自然不会手下留情,也请你全力以赴,不然你将永远消失。”
一贯的清冷,一贯的平静,仿佛刚才发生的所有一切都只是兰科一梦,只有刚才书秪冷冷的话语才是真实的存在。
书秪的话刚刚说完,人影一闪之间,瞬间挪移到了卡斯的身前,手如灵蛇一般,直接往卡斯的罩门攻去。
卡斯微微一愣间,见书秪已然奔到了他的身前,身体一闪,脑袋里还在盘旋书秪刚才的话。他很难想象一个人,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变得如此冷静,而且是在自己心爱的女子受了重伤而自己又丢下她,与别人还要决斗的情况下,他这种年纪不该如此冷静才对。
不过猛烈攻来的书秪,却告诉他卡斯,他书秪就有这么强。卡斯一路完全失去了攻打的能力,而书秪的气势并没因怡卿的受伤而变得低沉,反倒是掌风有力,招数也非常灵活。现在倒成了书秪攻,而卡斯防守了。
手中暗暗续了一股子力气,一道白光闪过,手掌直接朝卡斯的右肩处砍去,而卡斯往左躲闪之时,书秪猛然收回了左手,腿下一扫,直接猛踢向卡斯的腹部。
卡斯不知书秪会有如此虚晃的一招,待他猛然发现书秪刚刚使出的是阴招之后,已经来不及躲闪了,因为腹部一阵疼痛袭来,书秪的腿成功踢到了他。
书秪并没有因此而放弃攻打,在踢完之后,完全没放松半点,相反掌法变得更加的猛烈,直接往卡斯的身上砍去。
卡斯原本有些三心二意的心也不得不变得全心全意,因为他疏忽了书秪的能力,疏忽了他能如此快速恢复的能力,更加忘了书秪他原本的那一颗对任何事物都平常的心。
脚步飞快点动之时,人已然飘飞至了前方,与书秪也保持了一定的距离。忽然周身一阵猛烈的风吹起,地上的沙土也跟着一起扬了起来,形成了一个漩涡的形态。
而卡斯的整个人,如今便是直接站在这漩涡之上,如一个傲视群雄的王者,眼中的那抹紫色的光亮更甚,一头火红的发丝,迎着这股风在周身舞动。
如果说书秪是一个冰冷如千年寒冰的冷傲之王,那么卡斯便是一个如火山喷发,岩浆般热烈的炼狱之王。两种完全不同的气场,却同样的散发出一种傲然的,令人生畏的气势。
而这边书秪的周身散发的,周旋的银白的气场,同样如一股旋风一般在他身前肆意的刮着。
原本火红的双眸如今转换成了银色,似来自北极冰寒的雪人,银丝舞动之间,人影以闪电之速直奔卡斯那处。
第一百六十八章 卡斯之死
书秪嘴中念动几句咒语之后,手上陡然出现一把长剑,但是此剑并不是真正的剑,而是一把以内力幻化而成的血刃。
手握银剑直接朝卡斯的身体上砍去,眼见剑身就要砍上卡斯了,而对面的卡斯却似一阵旋风一般,躲离了书秪的这一击。
瞬间被砍的地面被那一击打出了一个大坑,紧随而来的漫天的黄沙飞舞,以及充满沙尘的气流。
书秪一返身,又朝卡斯躲闪的方向行去,却被漫天的黄沙所掩盖,而卡斯的身影也因此不知了去向。
整个空间中除了漫天飞舞的黄沙,卡斯连个影子都不曾见到。书秪周身寒冷的气息,并没有因为卡斯的不见而消失半分,相反那种杀气像是一种保护层一般,越来越多的聚集在了书秪的周身。使得他的周身被一层层银白所笼罩住,而与此同时他能感受到卡斯那强烈的气场,并没有因此而减少半分。
身后猛然一响之间,卡斯像是从地底钻出来一般,掀起一大片的黄沙,而他的人也因此再次出现在了书秪的视野中。
书秪冷冽的眼神直接忽略那层黄沙而射向对面的卡斯,那张面带邪笑的脸,并没有因为黄沙的遮掩而逊色半分,相反更凸显了他男性独特的魅力。
卡斯空旷的嗓音如从四面八方袭来,那种恢弘的气势,更是凸显了他的内力与修为的不凡。
“哈哈…书秪,你也不过是着大千世界的一粒棋子,既然大家都是棋子,为何不与我一同做魔界的棋子,咱们还能兄弟再续前缘不是?”
卡斯说这话时,眼中无不是处处透露着挑衅之意,而他的那双紫色眼眸,眼中的那抹神情现在越发的摄人心魄。
如从地狱来的魔王,周身的那股子邪魅之气,以及他的藐视众物的眼神,着实在气势方面略胜一筹。
狭长的眉眼扫了如今已经沉睡的怡卿一眼,脸上的那股子笑意便更甚了。
“还有,为兄今日便还告知你一件事,你说她是你喜欢的女人,但是她并不是你的,以前不是,现在不是,将来也不会是,不如…”
卡斯的话刚刚说到此,人影却已经闪到了怡卿的身前,手掌一翻之间,一股内力把怡卿从地上抬了起来,浮于半空之中。
那圈红色的光芒把怡卿的身体包围在里面,却能更加寸托她美丽的容颜。
“你…你我之事不必牵扯卿儿,你放开她。”
书秪强制压抑着满腔的怒火,对着对面的卡斯缓缓说到,眼睛一刻都不曾离开怡卿,而他的心亦早已飞到了怡卿的身边,只差没把它挖出来了。
书秪见卡斯并没有要放的意思,心里的怒火腾的往上升。
“你过来,她必定飞灰湮灭。”
书秪刚想挪动脚步,卡斯一句话却把他说的死死的,让他原本想就怡卿的心不得不暂时押后。
怡卿的周身被一道红光说包围,而沉睡在其中的人儿却如一个婴孩一般的稚嫩,肌肤白嫩还泛着点点红光。又如一个在茧中沉睡的虫子,等待破茧之后的辉煌。
“你想如何?如果是我的命,你来拿便是。”
书秪收起一身的保护层,直接站立在地上,眼中淡然不似刚才才经历了一场恶战一般。
那种从骨子里透露出的冷漠之气,完全能把他的杀气说掩盖。如一位看破世事的高人,银白的双瞳也因此回归到了漆黑的色泽。
由于只穿了一件里衣,所以他的身材如今也是非常完美的体现在了卡斯的眼前。身形修长,却不失男子该有的强健,冷漠的外表下,却掩饰不住他那颗对于怡卿所担忧的心。
“虽然我是炼狱之帝,魔界的右使,不过我一直在想,这个世界上是否真的有真爱,还是这只是一种错误的意境?”
卡斯没来由的一句话,让书秪的心陡然一惊,真爱,如此男子居然会问他这种问题。
一直以为魔界的人,除了血腥,便不会有其他的想法,今日卡斯平白说出的这句话,倒是让书秪对他们又有了另一种认识,他们也有七情六欲,他们也只是这大千世界里普通的一员。
杀戮原来并不是每个人都喜欢的,或者说,从骨子里任何人都渴望平静,渴望幸福,渴望爱与被爱。
看似冷漠的外表,看似一脸的不屑,看似高傲,原来这些也都只是一种伪装,一种对心里感想的伪装。
烈日当头照着,圈在红光中的怡卿脸色仿佛越来越红润了,只是那双紧闭的眼睛,以及她一动不动的身体,让书秪的心里又多了一份担忧。
原本就大病初愈,如今在这么恶劣的环境下,如此昏迷,他不知道自己让她昏迷是对还是不对。
“真爱是发自内心的,不是别人说有便有,我不知道你为何突然有此种想法,但是我想说的是,你若真心爱一个人,它便存在。”
一如当初,书秪的声音,显得格外的冷静淡然,却又不失话中说要体现的重点。
书秪的话,换来的是对面卡斯的一阵沉默,可他却仍是没有放开怡卿,红色的光晕仍是罩在怡卿的周身,如一朵盛开的莲花一般耀眼。
书秪知道,卡斯在沉思,而且现在他不会伤及怡卿,那么趁他深思之际,救怡卿便是最好的时机。书秪当下也没多想,身形快速移动,直往卡斯的身旁飞身而去。
手起掌落,直接砍上系住怡卿的那支臂弯,可书秪忽略了一个问题,那就是卡斯在书秪移动脚步之时,已然发觉了他的动作,所以卡斯便将计就计,待书秪真的砍来之时,突然手臂一收,身形一闪。书秪扑空的同时,原本浮于半空的怡卿,也因卡斯的突然收手,而从空中直接落下。
书秪再想奔过去救人,却发现为时已晚。
眼神一黯,还来不及返身,便直接往后一仰,以一个仰面向后躺的姿势直接接住从半空而掉的怡卿。
嘭的一声响,四周溅起一层的黄沙,书秪接着怡卿,双手把怡卿抱在怀中,而背部却因此在地上一阵磨损。
而原本光滑的背部,也因此被磨出了一道道血痕。背部刺骨的痛,瞬间传来,书秪嘴角轻轻抽搐了几下。而身下也因此被拖出一条长长的印子,人影飘过,黄沙漫天。
嘴角一股热流滑落,腥甜的气息瞬间充斥着他的嘴里,书秪抬手轻轻擦拭了一下嘴角,一手把怡卿抱在怀里,缓缓从地上站了起来。
而对面的卡斯冷冽的眼中,却并无惊讶,对于刚才书秪会如此,并且会以身救人心里早有预谋一般。
“哈哈…皇弟,你确实是一个有爱之人,不过作为你到了我这炼狱之地,你想爱,只怕也会没命爱了。”
卡斯刚刚说完,身体像是能分裂出一般,一下子出现在书秪的面前的是数位卡斯。同样的红发,同样的紫眸,同样的身形,同样的邪魅以及傲然。
而且众卡斯的周身都被一个强大的气流包裹着,如火如荼的气息,以及火红的光晕,使得他的气势更加的高涨。
书秪原本漆黑的眸子瞬间的变得银白,如同北极的冰川一般的寒气四射。衣角在肆意的摆动,而他的身形也一下子变得强健了不少。
那把平时御剑的剑,在他的手中出现,那道银色的光芒,与他的眼神如出一辙,好像刺剑就是因他而造。
身形连闪之际,已然飞到了卡斯的身边,书秪一个旋转,手中的银剑瞬间变成了数把,在空中形成了一个银色的光圈,瞬间光芒万丈。
唰唰唰几声的同时,银剑已经被分化成许多把,直接向卡斯的身体刺去。而真正卡斯只有瞬间的呆愣,在呆愣完之后,身形一掠,直接躲过了这种袭击。
而书秪的眼神也正好扫过了众卡斯,当真正的卡斯身影掠过之时,书秪包围中一弹而起,直接朝卡斯的身体刺去。
一道银光闪过,取而代之的是耀眼红光的袭来,银白的光与红光两道光纠缠在一起。
电光火石之间,一声巨响在空中响起,同时冲散的还有一白一红两个身影。
书秪与卡斯都瞬间从爆炸之地弹开,书秪看准时机,并没有因此弹开多远,在卡斯落地之时,快速的一剑,直接刺向了卡斯的后背。
嘶拉的声音,夹杂着剑刺向肉体的声音,紧接着而来的是,那火红的衣裳上那妖艳的深红色。
血顺着剑身缓缓滴落,从身体里流出,最后滴在黄沙的土地上,啪的一声之后,干涸的地上瞬间把那滴血吸收,然后干涸,只是那留有的印子证明刚才流下的那滴血。
时间仿若静止了一般,书秪忘记了收手,就这么站在黄沙之上,望着鲜艳的血从卡斯的胸膛喷洒而出。
心在那一刻有些隐隐的阵痛,那张与自己几乎完全一致的脸,此刻正在一点点的变得苍白,变得透明,而且五官似乎有些看不清,有些飘渺。
心猛然一抽之时,书秪把剑从卡斯的身体一抽,一阵猛烈的冲击力,把书秪冲得后退几步。
而原本还只是往外流的鲜血,也因此像喷泉一般,直接向他洒来。
温热的鲜血,夹着该有的热气直接喷洒向书秪的脸,书秪抬手间,拭去脸上的鲜血之时,眼中那抹忧伤浓重到连他自己都不曾察觉。
卡斯一手捂着喷涌而出的胸口,可脸上却没有半点因为将死去而害怕的神情,此刻他淡定的如同一汪平静的湖水,而原本双目泛紫的眼中也恢复了那漆黑的颜色,一头原本火红的头发,在瞬间变得漆黑。
嘴角滑落一滴滴的鲜血,卡斯缓缓蹲下,单膝跪在黄沙之上,嘴角却仍挂着那抹淡淡而邪魅的笑容。
“哈哈…我卡斯居然死在自己的皇弟手上,而那股强大的力量,却是因为真爱,原来…原来,真的有…有爱…”
卡斯在说完最后这一句话之后,嘴中一口鲜血也因此全数喷洒而出。望着书秪的方向嘴角上扬,一副从未有过的微笑,从未有过的安详。
书秪的心口如被人狠狠的刺了一刀一般,在卡斯倒下的瞬间,双手一伸,抱住了早已气绝的卡斯。
第一百六十九章 因为爱所以痛
黄沙飞舞之时,卡斯的身体在书秪的怀中如空气一般,瞬间消失殆尽,只留有那股子热气在他的周身升腾。
书秪站了起来,拖着沉重的步伐,朝怡卿的方向走去,而刚才卡斯的那些话,却句句深藏在了他的心中。
一把扯起地上的怡卿,书秪把怡卿抱在怀中,而与此同时原本烈日当头的炼狱之地,居然在瞬间变得动荡起来。脚下一阵崩裂之后,书秪只感觉到脚下如踩了棉花一样的软,抱着怡卿一歪,身体便失去了知觉。
青山绿竹,一阵微风吹来,阵阵寒意立刻使得周身有些发冷。
玉清风睁开眼睛,狭长眼睛的环顾了一下四周。静,如今的地方只能用这个词形容,安静到有些让人怀疑这里是否还属于人间。
而他的身体如今酸痛的好像不属于自己一般,想要抬动一下手腕,却发现连手指都不能动弹。而他的身体除了眼珠子能动之外,好像别的地方都不能动了。
喉咙里一阵干涩,想要大声的喊叫,发现此刻居然连声音都发不出来,除了几声嘶哑的声音之外,他真的连一句话也说不出。
在试了几次之后,他放弃了想要自己翻身坐起,或者想要大声喊叫的方法。索性平静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既然眼睛能动,便先看看他如今身处何处。
进入眼帘的是青翠的高山,而他如今所躺的地方是一处柔软的草地,可是他清楚的记得,他应该是进入了炼狱之道,那里也不可能是这般清爽而美丽的地方才是。难道他仍沉浸在自己所编织的梦中不成,不然这些又作何解释?
一阵细碎的脚步声由远而近,却由于身体所躺的位置,让他不能看到那位发出声音的人是何人。
背后一阵热气袭来,玉清风能感受到那个人,应该此刻是蹲在他的后背。一阵熟悉的香味扑入他的鼻尖,他本能的想要远离这阵香气,却因为身体不能挪动半分而只能任由自己就这么背面朝着这个人。
可他的心里此刻却抗拒的很,索性闭上眼睛,装没有醒来。
一双柔软的手从他的背后伸了过来,熟悉的气息瞬间铺满了他的鼻翼。一头长发在他的颈间轻轻的拂动,一股热流随着他的掌心,没入他的身体。
他蓦然的睁开眼睛,看见的是楚琼那张有些削瘦且憔悴的面容。那一瞬间,他感受到了自己的心重重的一抽,痛已经无法表达他此刻的想法。
虽然他此刻不能动弹,不能说话,可那冷冽的眼神还是把楚琼拒之于千里外。楚琼直接掠过玉清风的眼神,手上的蒸汽还是源源不断的没入他的体内。
伴随着楚琼蒸汽的输入,玉清风感受到身体里原本阻塞的血管都被打通了一般,而全身的血脉也跟着一起被气息所推动了一般。
手上也渐渐有些一丝知觉,只是喉咙处还是干涩的厉害,没办法发出半点声音。
楚琼把玉清风扶到一颗树干旁边,从怀里拿出一粒黑黑的药丸,递到玉清风的嘴边,玉清风眼睛一闭,根本不理楚琼。
楚琼手指一伸,把药瞬间放入到玉清风的嘴边,嘴中瞬间被一股药味充斥着,且还带着涩涩的苦味。
玉清风被药味呛得眼睛一睁,正好看到楚琼正扬起的嘴角。楚琼从腰间拿出一瓶水,仰头之间往自己的嘴里倒了一口,再望向玉清风时,眼中的调谬之意更甚。
在玉清风厌恶的眼神中,楚琼俯身,直接把她的红唇对准了玉清风的柔软。而她嘴中的水也因此全数放入了与清风的嘴中,久违的芳香瞬间充满了他的嘴中,那种味道太熟悉了。
初初的时候,玉清风根本就不领楚琼的这份情,把她送入他嘴里的水,全数吐了出来,眼中对她也是相当的仇视。
楚琼并没有因此而放弃,她也没有冷言冷语或者激烈的言语去说他,只是一遍遍的往玉清风的嘴里送水。她知道玉清风的喉咙里早就非常干涩了,而且以玉清风那种高傲的性格,断然不会这么轻易就屈服。
楚琼一次次的送水进入玉清风的嘴中,却被玉清风一次次的吐出。可就算是如此还是有少量的水顺着他唇进入到他的嘴里,从而润湿了他原本干涸的喉咙。
喉咙终于得到了一丝的滋润,不过因为太过干旱,而刚刚没入的那点水,却是让他的喉咙处一阵刺疼,不禁眉头紧紧的皱在了一起。
原本还在无声的给玉清风送水的楚琼,在望见玉清风突然皱起的眉头之后,抬起头来,有些疑惑的问道。
“清风,怎么了?不舒服?”
楚琼那种担忧溢于言表,眼中更是流露出对玉清风的担心,双手一把托起玉清风,生怕是因为刚才她的喂水之举,使得他不舒服。
玉清风微微张了一下嘴唇,嘶哑的嗓音缓缓溢出,冷漠的话也从他的喉咙处发出,如苍老的老者一般的低沉。
“死不了,不劳费心。”
七个字也如七根针一般,直接刺向了楚琼的心里,呼吸变得有些急促,心里像是被人狠狠地捅了一刀,如今鲜血还在兀自的流着,却不能喊疼,甚至连皱眉都不能有所表现。
强自忍着心口那种剧烈的痛,脸上装得一点事都有,平静的好像她与他之间并没发生任何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