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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秀才的花花情史 作者:深井冰糖-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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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赵家因为遭逢大祸,没人想起来悬灯结彩和置办年货,反而是加紧收拾东西做离京的准备,一切细软都装箱打包。储信的铺子已经转让出去,赵华的医馆也关门了,一家人都沉浸在紧张悲痛气氛之中,准备过了年就先把妇孺先送回老家。
  赵华每天还在奔走,只是成效却不大,所谓人走茶凉不是白说的。就算有交情的官场朋友,或者官品极低,比如老高,有心无力,或者位高却明哲保身。
  世态炎凉,只有在遭难之时才体会的如此深刻。
  陶令华短短时间就褪去了少年的青涩,仿佛一夜之间长大,再也没有了少年的娃娃脸,脸上也不再如五月桃子般有一层红晕,反而肤如白玉,毫无血色,甚至有些透明,眼神也沉静了下来,常常让人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人迅速地消瘦下去,半个月就已经形销骨立。
  赵穆两家本就是比邻,再怎么避嫌也无法做到全不碰面,所以,陶令华和穆启还是时常在门口见到,觌面相逢,两相却无语。
  陶令华能做到的只是不当面撕破脸面,迅速地扭过头去,独自承受这人世间排山倒海般的痛苦。
  穆启却像心事重重般望着他,眼神很复杂,似有难过,似有心疼,动动嘴唇却也没说出什么,各自回家去了。
  大年夜的当晚,赵华带回来一个好消息,他们买通了一个东厂的小小指挥使,姓廖,能照料一下赵泰,使他暂时不受酷刑折磨。但这人官微职卑,也只能做到这一点了,无人敢保赵泰下一刻性命无忧。
  虽然如此,赵家人还是松了口气,这个年过的比想象中要轻松一些。
  只是刚过大年初三,那就传来了坏消息,说是上头要提审,事情只怕有变。
  一瞬间,所有人的心都像被吊在半空,被金丝缠紧一样喘气不能。连孩子们都感觉到了紧张,不再胡乱跑动,都缩在女人们怀里不出门了。
  初三晚上,赵华和老高白天出去守候在衙门左近的客栈之中等候消息,并未回家。陶令华和洪瑾在家里守着。
  窗外雪片飘飞,寒气逼人,屋里虽生着火炉,却一点都没觉得温暖。
  陶令华披着棉袄在客厅的窗前木然站立,忽然发现窗外有个人影,连忙把窗扇推开一条缝隙,发现竟然是穆启,穿着灰鼠皮的斗篷,风帽也没戴上,发髻斗篷上落了一层薄雪,看上去像个雪人。看这情形,似乎在窗外站了有好一会了。
  陶令华心中气苦,心想,他来干什么?难道还是要自己卖身给他?真是卑鄙无耻!
  暗淡灯影之下,穆启的眼睛闪烁着光亮,眉头紧皱,欲前不前,似乎有很多话要说。
  陶令华心绪不好,忍不住皱着眉头恶声恶气道:“你还来干什么?快离开这里,我不想看到你!”
  穆启嘴唇动了动,似乎嗫嚅了一句什么,陶令华没听清,恶声问道:“你说什么?”
  穆启上前一步,拉住他手,压低嗓音说道:“小华,你要保重!”
  莫名其妙!
  大哥生死未卜,我保重个屁!
  心中涌上无尽悲痛,酸苦不已,泪水几乎要冲眶而出,硬生生憋住,不在这无情无义、落井下石的人面前流泪。
  穆启却并没再说什么。
  陶令华见他无话,举手“嘭”的一声就把窗户关上了。
  洪瑾正在里间铺开棉被,闻声提高声音问道:“怎么了陶陶?有人在说话?”
  陶令华强忍心痛,走进里间装作淡然道:“无事。我自言自语。不知道二哥和高大哥几时回来。咱们明早再去衙门那边去看一看吧。”多少次无果而回,他已经麻木了。银子流水一样送进去,却也只是保了大哥暂时不受酷刑。不知道此次提审的结果如何。
  洪瑾点头,心疼地说道:“好。你来睡吧,我把汤婆子窝好了。你已很多天没好好睡觉了,别累垮了身体。赵大哥一定没事的。”
  陶令华没有说话,自顾脱衣钻进被窝,把头埋进被子里面,憋闷的要死,只是却不想出来,甚至想着就这样死了算了,没有大哥,活着也是痛苦。这无边无尽的痛苦,怎么熬过去?
  忽然想到穆启,这人跟发癫似的半夜跑到窗下,到底要干什么?若是有心帮忙,为什么不说?若是还想像原来一样落井下石,让自己卖身给他,又何必前来?
  这个人,一生之中从不肯吃亏,等他援手,不过是妄想罢了。当初就不该去找他,白白受那一场羞辱。
  胡思乱想着,竟然慢慢睡着。
  洪瑾见陶令华呼吸平顺,已然睡着,松了口气。几日几夜不眠,一定累坏了。心疼不已地给他掖好被子,自己也吹灯睡下。
  穆启一连几日都没露面,连穆修这孩子也没过来了。倒是能听见他的哭闹声。
  一直过了初十,各处衙门已经正常办公,忽然老高兴奋地从外面叫门:“陶陶!阿瑾!开门啊!”
  陶令华连忙丢掉手中的火钳子,他正在弄炉火,和洪瑾走到大门口,开门一看,老高牵着一匹马,后面跟着赵兴,也是红光满面。
  人进门,大门关好,陶令华急忙问道:“事情如何?我二哥怎么没回来?”
  老高大声道:“老赵有生路了!快准备银子,只要交三千两银子就可以赎人出来了。你二哥在那里等着呢。要快!”
  陶令华有点晕乎乎,问道:“这,这是真的?只要交银子就行?”
  老高点头,催促道:“快,以免夜长梦多!”
  陶令华连忙转身向屋里跑,银子银子!家里所有的细软银票都在自己这里收着,早就准备好要离京的。
  其实赵家不是很有钱,这些年全部家当也只不到一万银子,而且还有些家产已经运到松江老家去了。所以在京中也只算中等人家而已。三千两几乎去了二分之一的家产了。
  陶令华抖着双手拿出银票,不够,又搬出两箱现银,这才凑够。把箱子搬到家里的马车上,自己也锁门跟着去,洪瑾和姐姐姐夫他们在家看着孩子。
  三人押着银子,赶着马车到了衙门附近的客栈,见到赵华,也是消瘦之极,脸色发灰,想也是日夜折磨,只是此时眼神之中却透出一丝喜气,正在等着家里人带银子过来。见到陶令华,一把搂在怀中,揉搓了几下才哽咽道:“陶陶,大哥有救了!”
  陶令华也用力抱紧他道:“二哥,快去,先把大哥接出来要紧!”
  赵华点头,两手用力握了他两肩一下,才出去和老高带银子赶着车进衙门接人。陶令华和洪瑾裹着斗篷远远地在外面等。
  直直等到中午时分,街上的白雪晃的人眼神发花,脚也冻麻了,远远的大门里面才慢慢出来一辆马车,正是赵华他们赶进去的那一辆。老高在车辕上坐着。
  威严耸立的大门,门里门外就是生死的界限。
  或许是街上的白雪反射的阳光太亮眼,陶令华有些眩晕,连走几步跑上前去,一把掀开车帘,里面果然躺着日夜挂怀的大哥。要不是在大街上,陶令华觉得自己一定忍不住要扑在他身上大哭。
  只是此时,赵泰还在昏睡,听赵华说性命还无碍,几个人来不及交言,迅速地离开这是非之地,回家去。
  陶令华和赵华在车里守着赵泰,老高和洪瑾在外面赶车。
  赵泰双眼紧闭,脸上胡子遮盖了大半个脸,衣服破烂成条状,浑身是血,因为左腿断了,所以移动起来也很困难。陶令华轻轻摸着他断了的左腿,伤口外翻,已经红肿不堪,咬着牙关忍住想怒吼的冲动,只静静地捂住赵泰的手,随着马车摇晃着身体。
  赵华轻轻道:“还好救出来的早,不然……”两人对看一眼,不觉遍体生寒。
  到了家,家里人都急忙围过来。赵华先给其他人说了情况,说是不严重,但是要稍微修养一下,然后要立刻离开这是非之地。全体都点头。
  老高道:“我也辞了官了,跟你们一起走吧,我在京里也没什么知己的亲戚了,和你们在一块,还互相有个照应。”洪瑾也同意,这京城也没什么好呆的,有个地方能过后半生就好。
  晚上赵泰醒过来,见陶令华正拿着湿巾给自己擦身,一把抓住他的手送到嘴边,咬了一口。
  陶令华不防,吓了一跳。见赵泰睁眼,惊喜万分,连忙放下手巾,用另一只手捧住他脸颊,激动地问道:“大哥,你感觉怎么样?还好吗?”
  赵泰不说话,只咬着那修长的手指轻轻咬,挨着咬了个遍,才笑道:“嗯,是你的味道。我没做梦。真的回家了。”
  陶令华扑到他身边,头脸相挨低声哽咽道:“大哥,你回来,真好。”
  赵泰笑呵呵地开口,声音嘶哑:“我想吃你——”
  这个色坯!
  陶令华当下哭笑不得,回身去拧热手巾给他继续擦身。
  赵泰接着笑道:“我在牢里天天想着,我死了老二就独霸你一辈子,我不甘心,所以我一定要活着!”
  陶令华见他一句正经话也没有,不理他了,出去端了热水青盐,扶起他洗漱,又忙着端了饭来。赵泰一边大口吃一边挑着眉毛笑:“待会吃你——”
  陶令华一边喂他一边笑,对赵泰的调笑他只当劫后重逢的喜悦了。
  因为不想留在京城,所以第三天就开始准备离开。首先是人员。陶令华的意思是穆平想走就跟着五娘一起走,可是穆府竟然不放人,只好让五娘留下,好在陶慧现在已经断奶,不用天天粘着五娘了。赵华写了自家在松江的地址给穆平,若是将来他们有空可以来走动。
  赵家的表姐那里,因为邱家举家去祭祖,回了湖南,已经大半年了,所以只好留封书信让他们家里留守的下人转交。
  看看都准备的差不多了,就准备好了三辆马车一起动身去通州雇船。
  冬日的清晨,寒风夹杂着吹起的雪雾迎面吹来。别人都在忙碌着装车,孩子们在雪地上跑,陶家大姐一边搬包袱一边追赶两个调皮的小娃。
  陶令华裹着厚厚皮毛的斗篷,站在窗前呆立,不由自主像东边望去。粉皮墙高高耸立,看不到隔壁。呆了半晌,赵泰忽然喊道:“陶陶,干什么呢?”
  陶令华惊醒,抬头一看,老高和储信抬着用门板做好的担架,赵泰半身欠起正在呼喊。陶令华赶忙上去,赵泰一把拉着他手笑道:“你不会还想着穆启吧?”口气中醋味十足。
  陶令华甩开他手道:“大哥你说什么?我只是觉得离开了就再也不回来了,有点舍不得,毕竟在这里过了几年。”
  众人上车出门。
  看着大门缓缓关闭、上了锁,心情都有些复杂。但是此时却没时间伤春悲秋,还是赶紧逃离险地为上。
  水陆比陆路要方便快速的多,而且赵泰腿脚不便,不能来回搬动,所以坐船还是最好的选择。
  沿路都没心情看风景,也没什么风景可看,岸边残雪成堆,野草枯败,一片萧条,也只有停船补给的时候才有机会下船走动走动。
  几乎过了一个月,渐渐景物变换,岸边有了绿色,是江南的风景了。问了船家,前路就到徐州了,众人都兴奋不已。
  到了徐州码头,停船歇息半天,陶令华亲自带着陶慧去见找芳叶,过门不访,有些过意不去。赵泰有点不高兴,但也没说什么。
  好在离的不是很远。
  芳叶闻报,急忙说请。自己也带着两个孩子出来到客厅。
  两人相见,都有些岁月如白驹过隙的感觉。陶令华很高兴,芳叶有了两个儿子,看上去容颜鲜艳,心情颇好,想必夫妻感情也很好,日子非常平顺。想着也就问了出来。
  芳叶笑着让保姆抱了不到两岁的两个双胞胎儿子给陶令华看,都粉妆玉琢,瓷娃娃一般。陶令华很为她高兴,女人家有了两个儿子傍身,日子必定要平顺许多。
  芳叶接过慧儿亲昵地在他小脸蛋上蹭,一边笑道:“多亏哥哥给我做主,如今过的很好,当家的生意很好,对我也不错,哥哥自己保重,不要担心我了。只是……”看看慧儿,慧儿似乎还记得自己的母亲,抓着芳叶的发丝眼睛却看着那两个本应该是他弟弟的小娃娃笑。
  陶令华道:“放心,慧儿也是我儿子,我会疼他的,今日时间很紧,就要走了,我留下地址,日后若是有机缘再见吧。”说话间就要起身。芳叶知道拦不住,连忙命人去仓库搬东西,自己又从首饰盒里捡了一个最大的金锁给慧儿带上,想必她这几年早就准备好了。慧儿虽然有点对于母亲的记忆,却不是很深,所以也没哭闹就离开了娘怀。芳叶有些黯然却也无法,只得寄希望于以后有机会还能见面。
  离开徐州,一路行来并无阻滞,到了松江,先遣赵兴去老宅报信。
  李老太爷派了五辆车和十来个下人来接他们。
  陶令华一直在踌躇,在京的时候只当跟赵泰和赵华回老家是理所当然的,只是到了这里,却心下忐忑起来。毕竟自己一个男人霸占了人家兄弟两个,不知道老太爷会作何反应。想必不会很高兴。
  前路是福是祸还未可知,陶令华有点不敢向前迈脚了。
  赵华揽住他肩膀笑道:“外祖父他老人家是最开明的了,我早先不是写过信给他么?他老人家知道咱们的事情,不会怪你的,放心吧。”
  赵泰躺在担架上也拍着胸脯说道:“你放心,一切都有我呢。”
  陶令华勉强对他们笑了笑,事到临头,就是硬着头皮也得向前,不管降临到自己身上的是和风细雨还是雷鸣电闪,一概接受就是,反正,不管怎样,死也不离开这两兄弟。
  松江离海甚近,所以连空气中都有一股海风的味道。咸腥的海风味道反而让人觉得很新鲜。慧儿抓住自己姑姑的衣襟叫道:“姑妈,听说松江有很多鱼,我要吃鱼啊——”
  众人都笑了。来接船的一个下人,看上去五十来岁年纪,赵华介绍说是府中的李管家,这时也笑道:“老太爷早就准备好了很多鱼,小公子一定能吃到很多你没吃过的鱼的。”
  慧儿听了高兴地笑闹起来。
  一路行来,到了一座古朴的大宅前面,大门黑漆铜钉,门上悬着一块黑底金字的匾额,上书两个隶书大字:李宅,端严无比。
  门前两座石狮子,显得年代颇久远了。一看这就是那种几代传下来的官宦大家的府邸。
  众人忙着搬东西,把赵泰搬进屋去安置。李管家笑道:“老太爷近日身子不爽,本想接出门去的,却行动不太方便,只得辛苦陶公子去客厅见面了。”
  陶令华忙道:“老人家身体不好,本应晚辈来探望拜见的,哪里敢劳动他老人家出门呢?”
  赵华忙问道:“李叔,外公身体怎么了?”
  李管家道:“前几日有些伤风咳嗽,喝了药,这几天好些了。只是外面太冷,不能出门。”
  陶令华握住赵华的手,担心地看了他一眼。
  赵华拍拍他手笑道:“别担心,外公身体一向强健,自己又是大夫,一定没事的。”
  李管家看他们亲近,笑而不语。
  客厅分两层,前厅没人,后厅却是很温暖的,再后面连着老太爷的卧室。还没进屋,就听见里面一个苍老的声音道:“怎么还没来?出去看看。”就又仆人应声而出,正好见到赵华进门,忙笑道:“老太爷,二公子回来了。”
  赵华挑起棉帘进去,笑道:“外公,我来了。”
  陶令华站在门口不敢进去。赵华轻轻一拉就把他拉进来。
  陶令华见一位六十几岁年纪的老人须发花白,面目慈祥,微笑着坐在那里,连忙走上前,跪倒磕头道:“外公,您老人家一向可好?晚辈给您请安了。”
  老爷子呵呵笑道:“你是陶陶?快起来。让外公看看。”
  陶令华只好慢慢起身,走近几步。
  赵华拉着陶令华的手笑道:“外公,这就是陶陶。你看,我们这次脱难归来,不准备走了,就在家孝敬您老人家。”
  老太爷不解地问道:“什么脱难?到底怎么回事?你们在京中可是出事了?”原来这次出事,因为路途遥远,并未给老太爷通信,他老人家一毫不知。赵华只得轻描淡写地述了一遍。李老爷子宦海浮沉几十年,只听几句就明白了其中的艰险,自然是大惊失色,听闻脱险了才松了口气。
  老爷子看着陶令华,心里也很复杂,虽然早就通过信,知道两个外孙和这孩子的事情,只是到了眼前,还是有些接受不了,可是作为一个通情达理的长辈,也不能硬生生拆散鸳鸯。而且这孩子确实本性极佳,温柔知礼,品行纯良,是好人家的孩子,不是那种风尘中善于迷惑人的卑贱之人,而且不攀富贵,不惧危难,大难临头也对自己的外孙不离不弃。那么自己还能说什么?有多少不甘心也得先压下来。不能让人说自己这个老头子不明是非。
  想罢拉过陶令华的手,看了半晌叹道:“好孩子,你受苦了。难得你对泰儿如此情分,不离不弃还举家相随,我做老人的,没什么可说的,只希望你们过的开心罢。”
  陶令华本来是低着头,忐忑着不知老爷子会怎么对待自己,乍一听这话,倒是有点出乎意料,有些感动,连忙笑道:“大哥二哥对我恩重如山,我是一辈子报答不了的。”
  赵华见事情如此顺利,更加高兴,连忙命人把慧儿抱来。赵华抱过慧儿刚要和老爷子说话,陶令华笑道:“外公,这孩子是大哥的儿子,叫赵慧,先前因为离的路远,只是取的小名,现在见到外公了,大名还是您来给取吧。”
  老爷子抱过孩子,只略略看了一眼就知道这孩子必是陶令华的儿子,根本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只是为什么却是姓赵呢?老爷子在心里打了个转就明白了,心里有点苦涩,却也明白陶令华一番苦心,当下也就不点明,只笑道:“好啊,只是今日却有些精神不济,改日好好商议一下,给咱们这个宝贝好好取个好名字。”众人都笑了。
  陶令华又把自己的姐姐一家请来见老太爷,老高和洪瑾也来见。老太爷一一温和问候。家里总算热闹了。老太爷高兴的很。
  当下众人见老人家身体不快,就都作礼告辞,下去安置。
  陶令华一直高高悬起的心总算放了下来,遇到这样通情达理的老人家,他感激不已,所以日日去老人床前伺候,时时陪着解闷,老爷子见他十分的孝顺懂事,比自己那两个外孙还孝顺知礼,就有什么话也都咽了下去。
  何况慧儿又乖巧可爱,十分黏老爷子,一点都不认生。家里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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