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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秀才的花花情史 作者:深井冰糖-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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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节马场倒是没人卡着不让进出,张百户得了陶令华孝敬的两坛酒自顾回家过年去了,只有几个没家的老军汉在那里守着。
  踏着雪回来,街上有大人小孩在放炮。不过多是妇人孩子和老人,看来力壮年轻的确实都出门了。因为有雪,没灯倒也不显得黑,这时候没风了,雪又下起来,看来明天更冷。陶令华紧紧棉袄,把棉帽子往下抻抻,进了马场去看乌金。
  乌金的前腿受了伤,骨头裂了,还划了一尺长一条血口子,以至于马腿一直在抖,站不稳,军中的兽医只是潦草地给它捆了一下抹了点药就打发回来了,这药不知顶不顶用,反正伤口是没好。若是好不了就成了废马,上不了战场,只怕要被卖到杀牲坊或者让长官们找借口吃掉。
  所以他自己在城里的药铺买了些伤药,请人磨碎了,又要了些猪油拌好了每天给乌金上药。这马大概把他当亲人了,见他来了就蹭个不住,上药的时候也乖的很,一动不动。
  今夜,陶令华一直在外面,这时候才回来,乌金高兴的很,头一点一点想挣脱缰绳出来,陶令华赶忙进去拍拍让它躺下,上完了药,马就卧在干草上,陶令华靠在马身上,两个说话,哦,是陶令华说话,马听。
  陶令华说:“乌金,我想回家。”
  乌金点点头。
  陶令华说:“乌金,我恨穆启。”
  乌金点点头。
  陶令华:“可是没有他,我恐怕已经被杀头了。”
  乌金点点头。
  陶令华:“我夜里睡觉老做噩梦,梦见胡林来跟我索命。”
  乌金点头。
  陶令华:“我怕再有男人来纠缠,那时怎么办?我下不了手再杀人,再说谁杀谁还不一定呢。”
  乌金点头。
  陶令华:明天不给你草料吃了。
  乌金点头。
  陶令华笑了:“你还是什么都不懂,就知道吃。”
  乌金点头。
  整个正月里,陶令华的手脚都冻的乌紫,起了冻疮,没办法托人到远处田里找了些麦苗来,用热水洗手脚,听说能治冻疮。
  乌金的伤好的差不多了,只是骨头还没长好。陶令华每天除了轧草喂马就是守在乌金旁边,给它刷毛,跟它说话。乌金跟陶令华越发亲近了。几个老军都笑:“这小子,和这马倒是有缘分。”
  张百户吃了陶令华不少孝敬,态度好多了,那鞭子打下来的时候也少了,只是有时候醉眼眯眯地看着他,笑说:“亏的爷不爱南风,不然收了你做个服侍的也好。”
  陶令华一边给张百户倒酒,一边笑道:“大爷看的上小的,是小的福分,只是小的命该如此,还是就在这马场里孝敬您为是。”
  张百户只笑笑,此事也不再提。
  谁知出了正月,张百户却调走了,陶令华心里忐忑,不知新来的官长是个什么脾气,只怕比张百户不好说话,那就遭了。
  怕什么来什么,新来的车百户是个更加暴躁不堪的中年人,满脸的络腮胡子,不好接近。陶令华买酒肉孝敬,也不见他言语缓和些,鞭子就没停过,陶令华身上的鞭伤一条接一条,老的没好新的又接上。他就知道碰到牛脾气了,挨打还好,生怕被人看穿相貌,每天都把脸涂的黑乎乎,像个钟馗,浑身也弄的脏兮兮,像个花子,干活也更勤快。
  只是每天做饭却是个难题。来这里两个月,天冷的滴水成冰,每天烧火做饭给这几个老军,军马场有口井,只是离做饭的地方有段距离,每天就和三个伤残了的去提水,他不会挑水,那几个腿脚又有毛病,只好两人一组来抬水,这天寒地冻,雪都几个月不化,走在雪里就像在冰窖里走,脚都麻了,踩实的雪路还走一步滑一下,那水就撒的一路都是,立刻冻成冰,几乎是踉跄着把水抬回来。
  屋檐下的冰凌几尺长,透过那冰柱子看太阳,五颜六色的光华,美丽非凡。只是稍微歇息就会挨鞭子,虽然在这里不用戴镣铐,但是这苦工不知何时是个头。
  一个月后,大批的营兵解散回卫城,这城里一下热闹起来。陶令华得知消息,更加谨慎,并不敢请假出军马场去,要买个什么东西都托同住的老头子们去买。脸上糊的煤黑和泥巴印子,比花子都脏,棉袄也早就脏了,料子都黑乎乎的。李老汉也只是叹息。
  这军马场派出去的军犯们也回来了,还带回来大部分马匹,进行修整。
  陶令华的活一下子就多而繁重起来。
  当晚陶令华和老头子们喂了马,正在吃饭,几个军犯大声说笑着走来,因为得知陶令华是新来的,就来揩油勒索。陶令华无奈把身上带的零碎钱钞都给了他们,总共有不到一贯。虽然自己还有几十贯的积蓄,但是要是每天来勒索很快就会倒腾光了,怎么办?
  一个大个子军犯数着钱笑骂道:“这小兔儿,就这点钱就想打发我们,太不知道规矩了,该打!”
  另一个道:“什么该打?分明是该操!”
  那大汉就用手一挑陶令华的下巴,见这黑乎乎的脸,比花子还脏,且还沾着泥,一下子没了胃口,啐道:“妈的,哪里的灶火坑里钻出来的猫崽子,脏了爷的手。”几个人起哄了一会就走了。
  李老汉道:“陶小子,若是他们强你,千万别跟他们犟,那领头的汉子是辽东来的,叫邱老八,力大又凶狠,你打不过,他们虽分在军马场,却是跟上头有牵连,不受管,平时四处走动,不常在这里,你只消耐心陪着点小心,时常孝敬就是了。”
  陶令华点头。


  ☆、第十五章 邱八

  天气渐渐和暖,黑马乌金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陶令华每天小心喂养,把它当个伴对待。
  这乌金也只服陶令华,别人要去喂,它就踢的别的马没法吃料,只有陶令华去,它才老实呆着吃料。
  众人也纳闷,乐得放手让陶令华去干这件事。
  这晚是陶令华和一个瘸腿汉子吴勤当值,又听见闹马,就没让吴勤动,自己披衣起来去看,走到马棚,只见里面几十匹马都是踢腾。这边的马都是老弱病残,回来的几百匹好马在另一处,连忙进去看时,却发现一个人正在牵马,乌金正在挣动不止,弄的柱子槽子“咣啷啷”直响。
  陶令华吓了一跳,忙问:“是谁?干什么的?”
  那人回头,原来是那辽东汉子,满脸横肉拧着,凶悍的很。陶令华有点怯怯的,只好问:“邱大爷在这干什么?”
  邱老八道:“没你的事,滚一边儿去!”
  陶令华道:“这棚里的马归我们看管,若是出了什么事,小的当不起,还求大爷高抬贵手。”
  邱老八抬脚就踹,陶令华躲不及,被踹翻在地。乌金一看,立刻踢腾起来,邱老八偌大的个子都没拽住,被乌金踢了一蹄子,登时弯腰叫唤起来。陶令华倒在地上一时也挣不起来,乌金就拿鼻子嘴蹭他。
  邱老八一瘸一拐跑了。
  回到屋里,吴勤问怎么回事,陶令华说了。吴勤发愁道:“他们这起军汉,时常偷马卖,上头却把赃栽到咱们头上,已经有好几个被打了板子的,没钱的被他们勒掯致死的都有。”
  陶令华道:“是,邱老八被我拦住,又被黑马踢了一脚,跑了,想必还会来的。”
  吴勤大惊道:“你得罪了邱老八,以后这日子可怎么过?”
  陶令华咬牙道:“左右是没法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实在没法子还有个死字。”
  吴勤就摇头。
  邱老八被马踢了一脚,好几天没来。
  陶令华并不敢松心,每天小心提防着,这天他果然来了。
  陶令华正在喂马,邱老八踢门进了马棚,也不多话,举手就打。陶令华架住道:“邱大爷,我那日也是无心,你何必揪住不放,小的给你陪个不是不行么?”
  邱老八倒笑了:“好啊,小兔子,瞧瞧你给爷怎么赔不是。”
  陶令华无奈道:“小的也没钱,只好给大爷跑跑腿伺候您。”
  邱老八笑道:“好啊,这匹黑马爷爷看了好长时间了,你让我牵走,前事一笔勾销!”
  “不行!”陶令华有点急,乌金是自己在这里唯一一个可以说说话是伴,要是被他卖了指不定是被弄去牲口杀坊卖肉还是干什么去了,这样好的马,如果不是上战场就是老死是比较好的归宿。
  “不想马被牵走,那你就洗洗让大爷尝尝。”邱老八抱着手臂嬉皮笑脸地调笑,其实他看这小子这么乌漆麻黑的,也没什么兴趣。
  陶令华两难,牵走乌金,不行,让自己以身相奉?更不行,当下只好笑道:“您说笑话了,小的不过是个看马的,下贱的很,哪里配的上大爷?小的给您提壶倒水伺候您行不行?”
  邱老八作势要打。
  陶令华低头为难了,难道要把钱都给他?这样自己在这里大概就没法活了,给的钱粮太少,不够吃的。
  正在犹豫间,邱老八却不耐烦,一把扯过陶令华就脱他裤子,陶令华当然奋力挣扎,哪里挣的过人家,片刻间就被扯去了裤子,虽然不怎么洗澡,那皮肉也是雪白的。邱老八吹个口哨道:“没想到啊,还是个深藏不露的,就这样了,以后就伺候爷吧。”说罢按住陶令华批开他两腿就要硬来。
  陶令华连忙道:“大爷,这样就无趣了,您起来躺在这里,小的替您吸一吸好弄。”
  邱老八笑道:“咦?这小兔儿倒知情识趣,大爷看看你手艺如何,弄的好有赏。”说完就下来躺在那干草垛上任凭陶令华弄。
  陶令华知道左右是躲不过去了,咬咬牙,脱了邱老八的裤子,趁他没注意,一拳下去,打在那黑红粗蠢的物件上,邱老八怪叫一声险些昏过去。
  陶令华还要打,邱老八拿手支住道:“慢来!我知道了,你不是个奉承人的,我知错了,过后再不找你麻烦了!”
  陶令华见并不能杀了他,也只好停手,恨恨地瞪着他。
  邱老八起身,拐着腿跑了。
  陶令华自己提防不提。
  自此,邱老八又来过两次,都被陶令华连抓带咬带踢的没落到好处,陶令华虽然瘦弱,疯起来力气也不小,邱老八一时间要想得手也不容易,也就很久没来。
  春天时,干风怒号,风沙遮日,满嘴里都是沙子,连吃到嘴里的饭都是“咯吱咯吱”响,日子且是难熬。
  黑马乌金的伤全好了,被牵走上了战场,临别和陶令华依依不舍,只是拿脑袋蹭。陶令华其实很羡慕,自己在这个地方做苦工,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还要提防着不要被人强了,这并不是什么长脸的事情,还不如像乌金一样上战场,哪怕战死还有个名声在。
  虽然这地方离大同只有几十里地,陶令华却从没去过,不指望能享受生活,只要能保住自己的身体和命,就念佛了。
  柳树枝头刚刚冒芽,马场的马就要放出去了。陶令华想到李老汉的话,就去求车百户,想跟去放马。
  放马的军犯只有十来个,每天早出晚归,夏天不下雨还能在外面过夜,而且,有放马经验的几个人中,有一个和陶令华同是江南人,也是个书生,名叫李阕,因为妻子被当地大户抢去,一怒之下致人重伤,才被充军,已经好几年了,陶令华和他关系比较好,还能照应一二,那些放牧至少不会明目张胆地欺负他。
  车百户拿眼扫了扫陶令华的小身板,冷笑:“放马?你会骑马?”
  陶令华愣住了,忘记了自己不会骑马了。
  晚上吃饭,陶令华摸摸自己瘦弱的胳膊腿,有点郁闷,怎么才能强壮一些,最好是能学会骑马啊,要不然只是在这里呆着,真是不自由,而且,得罪了邱老八,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再来。
  正在想着,李阕来找他了。
  李阕虽是也个书生,个头却比陶令华高大壮实,年纪也大,有三十了,来马场这几年学会了马术,一到春天,就出去放马,过的还算自由平安。
  李阕见陶令华发愁,就笑道:“放马很累,你不会骑马也有点危险,还是别去的好。”
  陶令华只好说道:“我得罪了邱老八,想出去躲躲。”
  李阕想了一会道:“要不,我教你学骑马?”


  ☆、第十六章 苦难

  李阕想了想道:“要不,我教你骑马?”
  陶令华点头谢道:“好。”
  第二天虽然风沙还是很大,但是陶令华急于离开这个地方,就在干完活的空闲偷着跟李阕学骑马。
  没有鞍蹬,就是骑刬马。找了一匹比较温顺的老母马,开始在李阕的扶持下慢慢学。
  头两天几乎在马上呆不住,还摔下来两次。差点把腿摔伤,李阕有点可怜陶令华,就说别练了,还是在马场呆着吧。陶令华咬牙坚持,终于在第十天能自己爬上马去。
  看着陶令华臂腿上的擦伤,李阕心疼地说:“出去放马,每天都要骑马,很辛苦,就是学会了也很累,要不就算了,我们再想办法离开马场吧。”
  陶令华问:“还有比马场更好的地方?还是你认识什么大官?”
  李阕也摇头。一个军犯,哪有机会攀上什么高官,就是小官也拿他们当奴才,勉强能活命而已。
  陶令华见李阕不说话,只笑笑就仍旧去练骑。
  车百户虽然是个暴躁的人,却并没有拦着陶令华去放马,所以,一个月后陶令华就跟着李阕他们出去了。刚开始是在这云冈沟里,每天只是赶着马到了地方,就让他们自己去寻草吃,晚上再赶回来,渐渐地城外草原上野草茂盛起来,就把马赶到外面去,这样有时候就一两天才能回来,虽然是风沙烈日,却自由的多,至少不担心被车百户让大鞭子抽,邱老八来了几次没见着陶令华,也就淡了。
  夏季转眼就到,春天多风沙,到了夏天却连着下起了大雨。原来这高山卫城这时候还没用砖包起来,都是夯土城墙,连日大雨,就把城墙给冲垮了一段,此时城中的壮劳力却都调去析州城前线了,只有些老弱病残,所以除非动不了的,全都被赶去修城。
  开始是每天还下着雨,泥泞难行,陶令华没干过这种活,不会挑筐,走的歪歪扭扭的,监工的见了看不顺眼,就用鞭子抽,每天抽的身上鞭痕累累。
  暴雨过后,却是大晴天,大太阳能把人烤的皮都爆了,就这样也不能停,慢一步就被抽被踹,肩膀磨破了皮,脚下起了血泡,嘴唇裂了口子,风一吹,黄土漫天扬起,整个人都成了土人。
  回到马场还得照常干活,因为马场现在有二百多匹马,比原来多多了,除了一部分马在外面放,剩下需要休整疗治的马也不少,人手不够,车百户不准陶令华再跟去放马,每天修城完毕后就赶回马场喂马,若是干的慢了,又是一顿鞭子。
  老军汉们都常年在此,都熟悉了,只有陶令华是个生手,虽然干了这几个月,但是有时候还是不免犯错,那鞭子就像吃饭一样,几乎是一天三顿加夜宵了。
  每天夜里睡前想洗一洗,衣服被血迹沾在身上,脱不下来,可是不脱又没法子洗,只好忍痛向下撕,本来血已凝结,现在又被撕开,依旧鲜血淋淋。
  李老汉和吴勤也很可怜陶令华,只是也没什么办法救他。
  都说地狱苦,陶令华此刻只觉得自己比地狱苦三分。
  李阕被赶去放马,去的远了,不时常回马场,所以并不能时常见面。
  忽然一天,李阕欢天喜地来见陶令华,笑道:“我以前在这里的一个朋友在析州城营中供职,现在举荐我去做文吏,等我到了那里,也想办法给你谋个文职,就不用在此受苦了。”陶令华也很高兴。
  李阕第二天就走了,陶令华也盼着能有机会脱离苦海,只是不知道能不能拖到那个时候,春天时虽然辛苦,但是身体还变结实一点了,经过这半个夏天,劳累加上伤痛,却是越来越虚弱,陶令华觉得自己快支撑不住了。只是白天还得去修城,丝毫不敢怠慢。
  干风热气蒸烤下,大地都焦干了,人也快变成了肉干。
  一个半月后城墙修好了,军犯们才各自归位。陶令华已经累的骨碎筋疼,实在熬不得就趁喂马的间隙在马棚边上的树影荫凉里睡一会,这里离大门远,离车百户的屋子远,可以放心睡。大中午的,烈日炎炎,马场里也没人走动。
  睡了不一会也没睡着,却听见几个人闹嚷的声音,睁眼一看,吓的心差点跳出来,原来邱老八带了几个人正向这边走来。
  这里离自己住的屋子远,就喊也不一定有人听见,再说听见又如何?李老汉和吴勤他们根本不敢跟邱老八对着干。
  陶令华连忙撑起身体从马棚后面的洞里跑出去,在大草垛中挖了一个洞钻进去,直到傍晚时分才出来。不妨却踩到地上一个小坑,崴了脚。
  傍晚,李老汉来替班,发现陶令华在炕上躺着,就问吃饭没,见他不言语,上前一摸额头,火一般烫,连忙问:“你怎么了?可是病了?”
  陶令华轻轻摇头。
  李老汉见身上都是伤痕,连嘴皮都焦干流血了,就对他道:“唉,明日跟车老爷请假,你歇一天罢?”
  陶令华点头。
  没想到第二天去请假车老爷并不准。所以虽然生病,陶令华的活计却不能不干,车老爷的鞭子不认人。
  老李头他们只能是瞅着车老爷不在眼前才让陶令华歇着,自己把活干了。
  这日,邱老八又来,陶令华脚伤未愈,正好被他赶上,到底拉在草垛后面去了。
  挣扎间,裤子被撕碎,只觉得后面被捅进来一跟棍子。低头一看,邱老八正拿一根木棍在捅自己,遂奋力踢打,挣脱开来。
  邱老八骂道:“操你娘的小兔子!老子被你弄的不举,这仇必报,还想跑?捅死你!”到底被他拿棍子捅了几下。
  陶令华也不是好惹的,虽然这段时间很弱,但是不要命地用牙去咬,用脚去踢,用指甲去挠,终于狠狠一口咬在邱老八手上,见了血,他才扔了棍子骂咧咧跑了。
  本来身体就已经快支持不住了,后面又撕裂出血,大夏天的又好不了,这城里唯一的军医被调到前线去了,只好苦挨。
  几天之后,陶令华觉得没法子再忍下去了,后穴已经肿痛不堪,每次出恭就像进了趟地狱。草纸上都是血。
  而且这地方的伤,他真是无法启齿。
  这样每天的饭食就变成稀粥,又过几天稀粥也断了,只喝水,看看实在是没活路了,就存了死志。
  而且想道,要是邱老八再来,只怕再也挣不脱了终有着了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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