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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再次露出胜利的笑容,但笑容却僵持在嘴角……她为何要扑上去安慰他?虽效果不错,但并非她想做的事。
自此的三日后
孟晓柯拒绝石久为他疗伤,而石久本就无意救助他,正好落得省心。寒若慈整日将自己关在屋中计划下一步战略,因为,百香岛明日即将抵达,而她起初在信函中,将位置拟定在百香岛是经周密安排的,百香岛正如石久所说,整座岛屿四面环海,岛屿上布满大小洞穴,且不乏高手云集其中,但并非石久所讲是他们自愿的,而是魔教的俘虏,每个洞穴中自是关押了各门各派的武学高手,目的显而易见,肆意窃取各派武学之精华。而她选中此地,便是为了借机释放武林各派弟子,从而巩固冰凝派在武林中的地位。
不过此刻与她最初的计划还是有些偏差,她原本以为看到两只残图便可找到碧莲洞天的准确位置,有了地图,她再编造个灵光一现的玄妙预言,让二人将天翔兽引来,在他们三人出发前,再以冰凝派的名号释放关押软禁的俘虏,随后天翔兽飞往雪山,融雪寻得碧莲洞天洞口后,孟晓柯与石久的利用价值基本完毕,他们或厮杀或争抢已与她无关,待她掌握“碧莲剑谱”全部武学后,魔教,丐帮两位赫赫有名的年轻首领,将永远成为冰凝派的阶下囚。
……自身的预言本领为何不给她些提示呢?寒若慈微微叹气,除了厄运与陷阱她可预知外,似乎也没其他用处,计划暂且不变,但时间或许要无限期拖后,自当好事多磨吧。
待所有设想整理出头绪,她疲惫的揉揉脖颈,目光突然停滞不动,想起自己已两日未去探望过孟晓柯,依孟晓柯的性格怎会不大吵大闹的找她?如此说来……好似自那日看过石久的残图后,他便独自处于沉默中,更也不让石久近身治疗,这点似乎有些可疑……
寒若慈匆匆起身,突然又想起一件事,在万兽山庄时,曾有个黑衣人将她掠走,警告她不得靠近孟晓柯,甚至居然用“妖女”两字指责她,那个神秘的黑衣人莫非知道她身份?……她忐忑不安的在来回挪步,此刻的意图很显然是在保护孟晓柯,当时因恐慌未看那人一眼,不过,此人身手敏捷,应是擅长轻功的男人,而知晓她计划的人少之又少,况且是在她的命令下,分开行使,所以,知晓全盘计划的只有她一人而已,或许……是丐帮的某位长老只为保护孟晓柯而来?
她随之走出房门,与其自己猜想,不如探探孟晓柯的口风,而且,她此刻作为孟晓柯的恋人也太玩忽职守了些。
寒若慈手捧一盘水果走进孟晓柯房中,只见孟晓柯闷闷不乐的依靠在床头,手里似乎把玩着一只银棒,“伤口还疼吗?”她边询问边用竹签叉起一块苹果递到孟晓柯嘴边,“有心事?”
孟晓柯若有所思的注视寒若慈片刻……他这几日正是为寒若慈的事而焦虑,大魔头接近圈圈的原因应是为了她的预言能力,十有八九是为了借用她此等特长寻找绝世秘籍,可现在圈圈跟那大魔头的关系已初见融洽,若她知晓又是一个骗局还能承受住吗?
孟晓柯将她拉到床榻边坐下,郑重其事道,“圈圈,无论发生任何事,或好或坏,相信我定会保护你,安慰人的话我不大会说,不过,你若难过伤心,我会一直在你身边陪着你”
寒若慈怔了怔,不由好奇道,“我会为何事伤心呢?”
孟晓柯收敛眸中的不安,不以为然道,“总会有吧,你那么爱哭”
“是吗?我以后不会哭了……”她不屑浅笑,将苹果送到孟晓柯唇边,“我若说,那位多愁善感的寒若慈不复存在了,你相信吗?”
孟晓柯无奈叹气,“但愿如此”
“你今日为何这般深沉?可是在生我的气?”寒若慈边说边将苹果咬在齿贝间,迷蒙的眨下眼,示意用嘴喂他,孟晓柯不怀好意的扬唇一笑,随口咬掉整块水果,用牙齿切断一半送回那只红唇间,未等寒若慈吐出,已被盖住了唇。
苏醒:百香无香
甜涩的果汁顺寒若慈的嘴角滑落,她微微蹙眉,孟晓柯可谓占尽了她便宜,冰凝派的掌门人岂能受这份屈辱?待大功告成之日,定要将孟晓柯碎尸万段。
孟晓柯对她不配合且冰冷的态度早已见怪不怪了,若针对一般男子而言,面对女子推三阻四的拒绝,应该早就放弃了吧?不过,还好他脸皮够厚,本性够色,大言不惭自认是一般男子中最厚颜无耻的一个,嘿嘿。
寒若慈胸口感到一阵清凉,随之又被温热的掌心盖在其上……她心里还在咒骂,但脸颊不由自主呈现一朵红晕,她很厌恶自己的这种反应,不但不排斥反感,反而不知不觉享受其中,那酥麻的触感令她意识有些模糊,好似自己随时会沦陷于爱抚所带来的快感之中……她轻推开孟晓柯的肩膀,柔声道,“你身上有伤”
孟晓柯原本就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他本着一双手闲着也闲着,占点便宜就得的无耻念头自由发挥,随之贼贼一笑,龇牙咧嘴过嘴瘾,“年轻力壮需要多运动才是啊,等我老的走不动了,你想我乱来都没体力喽——”
“……”寒若慈费了半天劲,终于拽出那只探进肚兜的“魔掌”,不假思索道,“小不休的!我越来越想不明白,如我这般冰清玉洁的女子怎就被你个小淫贼糟蹋了?”
孟晓柯顿时开怀大笑,不由震得伤口疼了下,“圈圈啊,过分自恋是很不好的,你别跟我学坏行吗?多学学我的优点——”
“……”寒若慈未想到自己会冒出一句粗话,随之故作镇定道,“你自己说,除了外貌看得过去,你还有何优点?”
“我优点可多了去了,先说十个……”孟晓柯伸出十根手指,抬起眼皮想了想,又想了想,一时三刻过去了,他愣是一根手指未放下,随之不能自圆其说的死撑道,“哎哟喂,原来我最大的优点就是没有缺点……”
孟晓柯自恋程度已达到常人遥不可及的高度,寒若慈简直对他佩服得“五体投地”,她下意识的扬唇一笑,“你身为丐帮新一任帮主,我真为丐帮的命运担忧”
孟晓柯见她终于发自内心的笑起,轻弹了她额头一下,“我就喜欢看你笑,真漂亮”
寒若慈嘴角一僵,她不是尽量做到笑脸相迎吗?随之疑惑道,“我哪日愁眉苦脸过?”
“呵呵,说不清,只是自上船后,我总感觉你笑得很勉强”他说着躺在寒若慈腿上,困顿的合起眼,默道,“若有心事一定要告诉我,我会替你解决任何难题,杀人放火都算上……”
寒若慈静静的垂下眸,目光落在他浓密弯长的睫毛上,看似玩世不恭的他,心里究竟装了多少秘密,真的很难猜透,指尖漫无目的的拨弄着他的睫毛,心里空空的,好似又满满的……
次日清晨
天刚朦朦亮已听到船舶靠岸的搁浅声响,寒若慈迷朦的睁开眼,却发现自己躺在孟晓柯臂弯里熟睡,她顿时一个激灵坐起身……只记得孟晓柯躺在自己身上熟睡,挪也挪不动他,便不知不觉靠在床头睡去,她自认是个警惕性极高的人,却丝毫未感觉到他曾移动过她的身体,莫非封印内力太久,灵敏感降低了?
……石久倚在门边已多时,当目光落在紧紧相拥的画面上,他似乎脑中空荡了一瞬,不想看却偏偏这般目不转睛的注视着。
寒若慈用余光扫到门边的人影,即刻收敛眸中的阴冷,眨动睫毛间已换上柔和的浅笑,“师父,可是抵达百香岛了?”
石久脸上没有丝毫温度,睨了孟晓柯一眼,“该下船了”话音未落,转身离去——
寒若慈顺着石久残留的冰冷目光看向孟晓柯……上了岛之后,首先要做的,便是协调他们之间的怨气,否则碧莲洞天之行将成为泡影。
孟晓柯迷迷糊糊的抬起眼皮,一缕金丝般的阳光照耀在脸上,瞭望岛上一座座灰色的小山峰,光秃秃的山脉间没有一丝绿荫,好似整个岛屿笼罩在一片阴霾的诡秘中。
他慵懒的舒适筋骨,一跃身跳下甲板,但动作过大牵动伤口一疼,想到这伤口的由来,他不由自嘲一哼,随之踏入海岸边,海水浪打浪的拍在他小腿上,他双臂一伸对向寒若慈展开,“海里有很多石子,我抱你过去”
寒若慈不习惯处处受男人照顾,她婉言道,“不必了,我自己可以……啊……”但话未说完已被孟晓柯勾住小腿扛在肩头,孟晓柯把她像麻袋片似的扛着前行,寒若慈头一晕,双眼已对上清澄碧蓝的海面,怒道,“这姿势好难看,快放我下来!”
“放心啊,你看这岛上哪有人啊……”孟晓柯边说边指向陆地,却发现一位骑黑马的年轻女子正朝他们这边靠近……女子一袭红色的薄纱衣裙,妆容艳丽妖媚,衣着相当露骨,上身只有一块宽大的丝巾缠绕在胸口,纤细的腰肢展露无遗。
当女子看见石久时,一双妩媚的凤眼弯弯翘起,随即驻马跃下,展颜一笑,热情道,“久哥哥您终于来了,前几日突然天降大雪,百香可担心死了”
石久眸中多了几分柔和,“五年未见,你已出落得亭亭玉立了”
石久对沉百香礼让三分是给沉元老面子,沉元老是魔教中仅次于他之下权威主事,在他练功习武期间,沉元老忠心耿耿主持大局,也是石久唯一可信赖的人,沉百香是沉元老的独生女儿,而百香岛便是用沉百香的名字命名的,她的职责便是无所不用其极,令各派高手交出自派秘籍,只要有价值的武学秘籍一概包揽,几年下来,对魔教的贡献着实不小。
寒若慈听到女子声音,仰起头看向岸边妖艳的女子,这才发现孟晓柯伫立水中并未前行,她不耐烦的催促道,“要莫放下我,要莫快些走”
孟晓柯目不转睛的看着那女子,通过这位女子称呼,他已完全确定圈圈的假师父便是魔教教主石久,终于进入魔教的地盘,也算是深入魔教内穴的好机会……
寒若慈见不但他置若罔闻,而且一双眼还直勾勾的看着那岸边的女子,她眸中顿时燃起一团怒火,“孟晓柯你这色胚,莫非见到女人就走不动路了?”
“走的动……”孟晓柯抽回思绪,有一搭无一搭的回了声,随之走到岸边放下寒若慈,寒若慈没好气的瞥了他一眼,居然发现他还在看那女子。
而沉百香已在事先收到石久的书信,自知眼前男子便是丐帮准帮主孟晓柯,她还以为乞丐都是臭气熏天的脏乞丐,倒未料到这位孟帮主如此年轻英俊……而那穿白衣的女子,她便是失忆女子寒若慈,沉百香要对寒若慈故作熟络到情同姐妹,简而言之,石久在信中交代过,不可暴露他的教主身份,对寒若慈以礼相待。
不过,她还是更中意石久的柔媚脸孔,自她十四岁那年第一次见到石久,便偷偷的喜欢上他,石久生得一副比女人还漂亮的脸孔,但分明的轮廓又不失男子气概,似乎他身上总笼罩一层神秘莫测的迷人气息。
沉百香率先走向孟晓柯,一颦一笑亦透出妖娆,她故作疑惑道,“我是岛主沉百香,请问这位大侠是……”
孟晓柯笑而不语,好似在说:这位姑娘您别演戏了。
沉百香将他的冷漠收入眼底,立刻对孟晓柯失去了好感,她干咳一声,随之不动声色走到寒若慈面前,不由分说的给寒若慈一记拥抱,惺惺作态道,“寒若慈,能再见到你真好——”
寒若慈故作惊讶的怔了怔,“对不起,我失了记忆,请问姑娘是……”
沉百香紧紧拉住她的手,“我是沉百香啊,莫非你又失忆了?”她说着看向石久,绘声绘色询问道,“久哥哥,你徒弟不会是再次失忆了吧?”
石久很满意沉百香的表现,这丫头倒是比他想象的机灵,他随意的点点头,“不幸言中”
“久哥哥?”寒若慈反应也不慢,心中暗笑,既然要演戏大家一起玩。
未等石久开口,沉百香才发现自己一时口误说漏了嘴,她立刻补救道,“因为你师父排行老九,所以我唤他‘九’哥哥”
寒若慈会意浅笑,欠身行礼,“虽据沉岛主所讲,你我已是旧识,但我对周遭一切毫无印象,所以日后还望沉岛主多多照顾”
沉百香很喜欢寒若慈的端庄娴静,寒若慈身上散发一股淡淡的书卷气,是自己这辈子都别指望拥有的娴静气质,唉,她不由自哀自怜心想:主要是被天生的妖艳容貌给毁了。
“别客气,百香岛就是你的家,随我回百香居吧,我已命人下人准备了丰盛的菜肴为你接风洗尘”沉百香边说边朝远处吹了一声口哨,不一会儿功夫,家奴们便抬着三顶敞篷竹轿缓缓迎上。
孟晓柯看似心不在焉的四处张望,却丝毫不敢松懈……首要任务是保护圈圈的安危,其他事都可推后处理。观察整个岛屿的结构,此岛四面环海,身处险境随时要找好退路……唯一能离开的方法便是坐船,他下意识摸摸怀里的银笛,万不得已时,便要动用天翔兽跑一趟了。
石久已感到孟晓柯细微的变化,几日来他俩不曾交谈过一句,但彼此间,好似越看越不顺眼。
苏醒:尔虞我诈
百香居建造在一座浑然天成的巨大石洞内,百香居外围的岩石上,覆盖着一层绿油油的枫藤,是此岛中最为生机勃勃的景观,看似平凡无奇的山洞,内部构造竟然与宅院设计大致相同,院落小而精干,花圃修剪整齐、池塘引用海水打造,几条色彩斑斓的小鱼在池中玩耍嬉戏,木屋构造依山筑造别具一格,处处洋溢出建造者的巧夺天工。
寒若慈看到此景忆起冰凝山的宫殿,与此处建造有异曲同工之妙,只是她的宫殿更为奢华亮丽,毕竟是建造于雪山之中,少了几分此处的阴霾气息,随处可见晶莹剔透的洁白。
沉百香事先已将闲杂人等清理出百香居,只留下几名信得过的下人服侍“贵客”,石久走在最前方,她虽一直与寒若慈并排行走,但目光总是不由自主的飘向石久,方才因过于紧张未敢仔细看他,这会偷偷欣赏他的背影也会感到心情愉悦。
沉百香掩唇偷笑,不经意回眸一望,顿时瞪大眼睛,急忙返回原路制止道,“喂,你掐我的鹦鹉做何?”
只听绿色的大鹦鹉惨叫两声扑腾翅膀,可依旧被孟晓柯捏在掌心,孟晓柯顺势两手背后,理直气壮道,“这鸟骂人,我就是教育教育它”
“骂人?不可能”沉百香从他身后抢过鹦鹉,随之怜惜的摸摸鹦鹉小脑瓜,柔声质问道,“小绿,不可以对客人无礼哦……”
那只叫做小绿的鹦鹉,似乎愤恨的瞪了孟晓柯,尖声嘶叫道,“呸呸呸!杀人犯杀人犯!”
孟晓柯嘴角一抽,从沉百香手里抢过鹦鹉,继续耍狠,“再敢呸我,掐死你掐死你!”
“哇啊哇啊,人欺鸟人欺鸟,丧尽天良”鹦鹉宁死不屈的梗起脖子顽强抵抗。
“哈哈,谁叫你是鸟,活该被欺负!”孟晓柯一边上蹿下跳的躲避沉百香争抢,一边跟鹦鹉对骂,似乎玩得不亦乐乎。
“小绿小绿!”沉百香见鹦鹉被掐得快断气,急得快掉眼泪了,可她的身手又没有孟晓柯灵敏,顿时焦急喊去,“久哥哥,快救救我的小绿——”
“……”石久驻足望去,只见孟晓柯跟猴子似的挂在石壁内的藤条上,一手抓藤,一手掐着鹦鹉的脖子朝沉百香示威。
“……”此刻,寒若慈还不知自己脸色有多难看,似乎在她眼中看去,只感觉是孟晓柯有意引起沉百香的注意,她胸口一道怒火冉冉升起,随之质问道,“大男人欺负女子有趣吗?”
“……”孟晓柯嘴角一收,即刻落地,如犯错的小孩般即刻将鹦鹉还给沉百香,“我跟小绿闹着玩呢,死不了啊,这不还活蹦乱跳的”
沉百香瞪了他一眼,双手护住小绿快速跑到安全地带后,才咬牙切齿威胁道,“你敢欺负我的小绿,我会报仇的!”而小绿确定小命保住,狐假虎威的朝孟晓柯连“呸”了好几声。
孟晓柯不以为然的呵呵一笑,走到寒若慈身旁,刚要将手搭在她肩膀上,寒若慈却快速闪身让他扑了个空,随即头也不回的走到石久身旁——
孟晓柯不明所以的挠挠头,他只是想让沉百香离寒若慈远点,沉百香故作这般亲密的与圈圈走在一起,居心叵测啊。
石久睨了寒若慈一眼,调侃道,“还是我稳重吧?”
寒若慈不假思索的挽上石久手臂,回眸瞥了孟晓柯一眼,随之与石久率先走入厅中,孟晓柯被他们这举动吓了一跳,愣是反应迟钝的站在原地不动,与此同时,还有一人也在远处傻了眼,而那人必然是沉百香。
……沉百香眸中炉火燃起,也不管小绿死活了,随手一扔跳下高台,随之怒气冲冲的向屋中走去,却被孟晓柯抬手拦截,沉百香眼一横怒道,“让开!我倒要问问那女人何意思!”
孟晓柯不以为然浅笑,“我有点事搞不懂,你方才不是跟寒若慈情深意长吗?这会怎说翻脸就翻脸了呢?莫非一直在演戏?”
沉百香一怔,即刻收敛眸中怒火,双手环胸不急不缓道,“我这人对其他事都能容忍,就是不能容忍有人抢我看上的男人”
“哎哟喂,牙都快让你酸倒了……”孟晓柯一脸痛苦的捂住腮帮,“你这是吃的哪门子干醋啊?看不出寒若慈早就心有所属了?”
沉百香不明所以的挑起眉,“看上你了?不像……”
孟晓柯自鸣得意的扬起下巴,“你不觉得我很帅吗?”
“……”沉百香上下打量“精力旺盛”的孟晓柯,石久交代要小心提防此人,据描述此人狡猾多端心狠手辣,此刻,她不能确定这位仁兄是不是信中所指的那位丐帮帮主……这这这也太“调皮”了吧?
她再次确定道,“你叫……孟晓柯?”
孟晓柯灿烂一笑,“你还未回答我上一个问题”
“……”沉百香嘴角一抽,无力道,“帅哥,请让我过去”
孟晓柯得到满意答案,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沉百香无奈的摇摇头,都不知久哥哥要防备他何事,无非是个自命不凡的小玩闹。
孟晓柯注视她离去的背影……大魔头将目的地安排在百香岛,必有玄机。
寒若慈坐在木椅上,若有所思的垂着眸……她只是好奇沉百香究竟用何手段对付武林各派的高手,使之个个心甘情愿的交出本派秘籍,更想知道沉百香将那些人软禁在何处。
石久漫不经心的品着茶,虽五年未上过岛,但对此处并不陌生,因他在正式接管魔教之前便是在这进行魔鬼般的修炼,那些所谓的正道侠士因不配合,一个个死在他脚下,而他嗜血的天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