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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沉百香蹿出水中披衣而出,她不懂该如何获得取悦石久,但是一味退缩定无机会,不如坦言相告碰碰运气好了,万一求爱失败……不管了!暗恋五年,她真真切切的明白,除了石久外,其他男人无法驻扎进她心里。
沉百香毅然决然的站在石久房门前,不过,说说还可以,做起来还真有些紧张,投怀送抱若被拒绝,她的女儿家的薄脸皮该往哪放啊……
石久早已察觉屋外有人走动,但他没心情理会是谁,因为,这脚步声肯定不属于寒若慈……寒若慈焦急不安的泪颜在他脑子盘旋,一遍一遍的浮现在眼前,他攥紧拳头捶向桌面,寒若慈好比一支沁满蜜糖的毒针,明知她眸中复杂的情绪不是爱情,却心甘情愿被她刺得伤痕累累……他何时变得如此优柔寡断,只不过是个女人,不,准确的说,是一个总能轻易触及到他心底深处的聪明女人而已,他憎恨且厌恶旁人看穿自己,可她偏偏就能办到。
……怯怯的敲门声响起,石久此刻的情绪相当混乱,即便是寒若慈在敲门,他也决定不见。
沉百香等了许久未得到回应,但门并未锁起,她鼓足勇气推开门,寻着屋中的一片黑暗唤去,“久哥哥,你睡着了吗?”
石久微叹口气,平静道,“有事明日再说”
沉百香尴尬的站在原地,石久冰凉的口气倒不足为奇,但他毕竟是魔教教主,整个魔教无人不知他的残忍冷酷,不过,无论石久多无情,她就是喜欢这个人,莫名其妙的眷恋。
想到这,沉百香决定豁出去了,她曾听娘说过:若想征服一个男人,先要征服他的欲 望,不被美色所动容的男人绝对心里有病。
石久等了一会不见她出去,屋中好似渐渐蔓延一股浓郁的花香,他微蹙眉转身,目光正好落在月光照耀下,那副白皙且曼妙的身段上……
石久不为所动的面朝墙壁,当一个女人赤身裸体的站在男人面前时,不用多问也懂为何,曾经的他,或许会欣然接受,但此刻,他却不想令她尴尬。
沉百香双手掩胸,垂眸羞涩道,“不用久哥哥负责,我是自愿的”
石久清冷一笑,魔教之中,女人们为了权利和荣耀,一年不知有多少个女人如沉百香这般向他投怀送抱,自以为与魔教教主有染便可顺利坐上教主夫人一位,简直自不量力。
“过来”他冷漠的话语好似一汪寒潭,此刻,他或许真的需要一个女人。
沉百香深吸口气,忐忑不安的走到床边,未等她站稳已被石久搂住腰压在身下,石久如鹰的黑眸凝视在她的脸上,手指不由滑过她的肌肤……掠过那双魅惑迷蒙的秀眸,无可厚非,身下的这副身躯很具诱惑,肌肤细腻白皙,但不知为何,他似乎提不起一丝兴趣……同样生得一双如妖精般的眼睛,却有相差千里之感,是谁在他心里作祟,他清楚……
沉百香敛声屏气的看向石久,心脏好似随时蹦出喉咙……他的容貌是如此迷人,若有人说她以貌取人过于浮浅,她便承认,若把石久比作一位嗜血成性的杀手,那她情愿死在他的刀下,爱是没有原因的,或者说,爱不是说控制就能控制了的。
……她小心翼翼的环住他的脖颈,探身吻上他的唇,生涩的浅吻已令她有些陶醉,柔软的唇摩搓在他冰冷的唇瓣上……而石久脑中却空无一物,试图迎合上前,身体却迟迟不动……石久缓缓拉开她的搂抱,生平第一次,用婉转的口吻拒绝一个女人,“我还未做好娶妻的准备”
沉百香心中不由大喜,随之诚恳道,“我并不奢望嫁给你,只希望久哥哥能记住我,实不相瞒,我自十四岁那年见过久哥哥之后,心中再容不下第二个男人,不过,我说这些并非想增加你的负担,只是你要知道,暗恋真的很苦”
石久沉寂许久,他为何从未感觉到沉百香对自己有情?或者说,他从来就未注意过此类感情之事,既然如此更不能给她任何希望……他起身下床,捡起沉百香散落在地的衣裙,背朝她放在床边,平和道,“回去休息吧”
她不明所以的抬起眸,暗示道,“我娘曾说过,当一个男人面对赤身裸体的女人而不冲动时,只有两种原因,其一,是他心有所属,其二,那女人很丑”沉百香的家门教育极为开明,尤其对男女之事不像一般女子那般保守矜持,她认为爱一个人就该给这人全部,并不奢求得到相同的回报……而她显然不属于第二种。
石久默不做声的走到窗边,双眸落在岩石缝隙透出的缕缕月光上,随之冰冷道,“女人对我来讲,除了满足欲 望外,什么都不算,而你是沉元老的女儿,我有必要给他面子”
这话说的很明白了,沉百香挫败的套上衣裙,她落寞的走到门口,手指扶在门板上,无力道,“你或许会觉得我不值钱,但即便只为满足你的欲 望,其实我也不在乎……”语毕,她魂不守舍的踏出门槛,眼泪止不住的流淌……
石久静静的注视窗外,不曾回头不曾挽留,因为,此刻说多少安慰的话,也是多余的……
苏醒:惊见故人
寒若慈一早起身,按计划去见沉百香,路经孟晓柯房门时,她犹豫了片刻,不由自主的轻轻推开房门……孟晓柯还在昏睡当中,唇上已恢复少许红润,但脸色依旧很差,她心中似乎泛起一丝不安,冷静想想,若真是孟晓柯为博取她的信任在演戏,也没必要伤得这般重,有些事确实想不通,她更不愿去想通,总之,他是蠢男人,自己更算不上好女人。
她将自己从歉疚的漩涡中猛然抽出,她不该心存歉疚,自从她开始设计这一骗局,就注定要做恶人,若她把真相原原本本的告知孟晓柯,他对她或许只有恨了。
寒若慈走到沉百香门前轻敲,门突然打开,迎接上沉百香突如其来的拥抱,寒若慈一怔,不习惯被女人搂着,但还是拍了拍她的脊背,询问道,“出何事了?”
“我被久哥哥拒绝了,好丢人啊,脱光光都勾不起男人的欲 望……”沉百香依旧为昨晚之事耿耿于怀,难道她就这么差吗?
寒若慈色诱男人是有目的的,而沉百香与自己不同,她是纯粹为喜欢而去做,不过,未想到沉百香如此雷厉风行,“男人有时也会害羞吧”
沉百香怀揣一丝希望的抬起眸,“你帮我分析分析,久哥哥这种冷若寒潭的男人,何时才能被我的真心所打动呢?”
寒若慈微微垂下眸,好似说给自己听般默默开口,“还是那句话,别把男人当作生命的全部,因为他们从不把女人放在第一位”未等沉百香继续问,她马上制止道,“走吧,我不想讨论这话题,说的很累”
沉百香这才想起已答应带她去见见禁地,不过出去散散心也好,既然心里不舒服,不如拿俘虏泄泄火,她从屋中取出一支特质长马鞭,随之带领寒若慈向禁地方向走去——
禁地是关押各派高手的汇集地,地处整个百香岛的正中央,禁区外由魔教弟子把守,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甚为严密,每只关押俘虏的洞穴内只能容纳一人,而洞穴高度只够俘虏或蹲或坐,洞口用特质的铁网封死,铁网上爬满了毒蜘蛛,整体看去就像一个个坚固的牢笼。
经寒若慈认真观察……各派俘虏神色懈怠双眼失焦,甚至有些人癫狂的又哭又笑,她微微蹙眉,莫非是被下了盅?
“你看那——”沉百香为了吓唬寒若慈,一惊一乍的指向不远处的一座血池——
寒若慈面无表情的看向血池,血池内横七竖八的布满残肢,恶心的令人反胃,她随之平静道,“闻不到血腥味,那些是何物”
沉百香惊讶的瞪大眼睛,“你好镇定啊寒若慈,居然……”她即刻收敛声音小声道,“那里的残肢都是我找能工巧匠特质的,是不是很像人手人脚?”
寒若慈波澜不惊的扬起唇,“为何要作假?”
“尸体放不了几日就会腐烂,那味道太恶心了,我实在受不了,也就吓唬吓唬新抓来的……”
“你连腐尸味都受不了,那又怎样折磨这些人?”
沉百香眼中一转,随口敷衍道,“很多方法啊,饿着,渴着,喂泻药,软骨散,往洞里放毒蛇,扔跳蚤,泼开水,等等等等……不信治不了这帮疯人,哈哈——”
“……”寒若慈简直无语,怪不得个个看上去都神志不清的。
“你抓这些人做何?”寒若慈边询问边注意周遭的环境,此处位于整个岛屿中央,被捕之人至少有上百名,而大部分人已如行尸走肉般萎靡,凭她一己之力很难救出这么多人,还有那些毒蜘蛛阻拦,更是难上加难。
“呵呵,这个不能告诉你,不过你的胆识确实超出我的想象,你一定杀过人”
寒若慈笑而不语,死人与活人唯一的区别就是一个动一个不动,她预见的厄运中大部分是凶杀惨死,而对血淋淋的场面早已麻木不仁了。
“若,寒若慈?……”一道微弱的声线从洞穴中传出,寒若慈下意识的转过身……目光顿时锁定在洞穴中白衣女子身上,她有些震撼的说不话,眼前这位苍老干瘦的女子……可是四年前突然失踪的十二师姐,林婉芯?
林婉芯见寒若慈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再次确定了此人正是寒若慈,她忘乎所以的靠近洞穴前,披头散发,蹒跚挪步,甚为激动的手抓铁网,刚欲求救,便被铁网上的蜘蛛咬到,她轻喊一声蹲在地上,手掌顿时红肿得大出两圈……寒若慈下意识的挪了一步,但沉百香疑惑的看向她……寒若慈唯有故作镇定的伫立原地,不可告人的机密在脑子盘旋,理智最终将百感交集的情绪稳定住,她按耐住奔上前的冲动,沉默许久才平静的开口,“请问您是?”
林婉芯不由摸上脸颊,粗糙的触感让她明白自己狼狈衰老得惨不忍睹,“我,我是你十二师姐……林婉芯啊!若慈……”
寒若慈隐忍着心中的痛楚微微撇开视线,“我是叫寒若慈无错,但,我不记得您……”
沉百香左右看看,发现寒若慈的脸色甚是难看,她想可能是被这疯婆子吓到了,又怕这女人说出魔教的不轨勾当,想到这,沉百香扬起手中皮鞭抽在铁网上,铁网上的蜘蛛好似收到命令般,缓缓向洞穴内爬去,林婉芯眸中惊恐一片,顿时蜷缩一团躲在石块上,沉百香紧接着恐吓道,“退回去!再胡言乱语割掉你舌头!”
寒若慈不能带出任何怜悯的神色,但她心如刀绞般不忍,冰凝派弟子大半是驾驭轻功与点穴指的高手,冰凝弟子平日吃斋念佛修心养性,从不涉及武林争斗,莫非林婉芯的突然失踪便是被魔教所捕?甚至受到百般欺辱……她心中燃起熊熊大火,更坚定了最初的信念,魔教果真惨无人道,不止是魔教,还有武林中许许多多所谓正道的帮派,为了争夺她那一点点预言的能力而互相厮杀,这乱世……她势必要将无休无止的黑暗、肮脏彻底铲平!
寒若慈故作慌张的依在沉百香肩头,试探道,“那女子是谁?……她为何会认识我?你们抓这些人都是普通百姓吗?”
“啊?……”沉百香看看洞穴前的提示牌,只因魔教弟子已经把武林各派弟子如牲口般的编了号,再用魔教独创的文字标注其身份——木牌注明:此女掌握一套罕见的轻功心法,门派不祥,抓获人:血魔左门护法,血狼。她微微蹙眉,敷衍道,“莫害怕,这些人都是得了一种怪病,时疯癫时咬人,不隔离会传染更多人,这女人关了有一阵子了吧,记不清楚了”
寒若慈默默点头,不由回眸看向十二师姐林婉芯,林婉芯抱头蹲在墙角,无助呜咽……四年前风姿俏丽的美丽女人,已被魔教种种酷刑折磨得面无全非。
寒若慈于心不忍的商量道,“这女子看上去很可怜,放了她可否?”
“那可不行!这些人有病啊!”沉百香急忙否定,不由分说的向禁地外方向走去,“走吧,在这里呆久了,好人也会疯掉”其实她这句话倒不假,论谁眼睁睁看着他人拨皮抽骨、备受折磨,而不被逼疯呢?
寒若慈终于体会到何为锥心之痛,抚养自己长大的师姐身陷困境却不能伸手相救,甚至要做到若无其事的挥袖而去……她每走一步,对人性更失望一层,每走一步便对终有一日称霸武林更渴望一步。
她的目光已骤冷如冰,似乎终于解脱了,不再对自己所做的一切感到丝毫内疚,不再渴望那变幻莫测且不真实的情感。
寒若慈一路不语,若未见到这一幕她或许真的会有些迟疑,但此刻,她已没有时间耽误了,必须抓住时机尽快寻得碧莲洞天,只要能达到目的,不惜任何手段。
沉百香把她送回百香居后,便谎称有事再次离开,其实不说也知道,沉百香定是返回禁区,而她对那女子能认出寒若慈这事,心必生疑,或者说,她想竭尽所能帮到石久一些小忙。
寒若慈摩搓着双臂,坐在院中的石椅上,天气很热,心却冷透……她在反思,为了虚无缥缈的情情爱爱,她放弃了迷惑石久上当的最佳时机,否则她略施小计便可救出师姐,这事,不怪别人,只怪自己莫名其妙的犹豫了一下。
“为何坐在这。”身后传来石久平静的询问声,寒若慈顿感一冷收回神志,她安静的转过身,仰视身后的男人……有时,她几乎忘了石久是魔教教主,却在他一次又一次的残忍中觉醒,这种感觉很诡异,时而觉得他像个迷途的孩子,需要旁人的指引,可当你靠近时,这个孩子会掏出匕首刺向你,或许,他的本性就是残忍。
“杀人令你有快感?”
石久不懂她的意思,但却看出她眸中的鄙夷,他双手环胸平静道,“有快感,见血就兴奋,红色是我最爱的颜色,满意否?”
寒若慈眸中火光闪闪,她猛然起身,一把抽出他腰间的六棱刺,随之冲动的刺破手臂,鲜血一串串的滴在地上……石久一怔即刻躲过她手中的凶器,质问道,“你今日去哪了?”
寒若慈举起那只流血的手臂,冰凉的质问道,“是这种带出一丝血腥的颜色吗?”她不知想做何事,只知自己要被不能开口的秘密逼疯了,她多想直言不讳的咒骂魔教的残忍无度,但她必须演完这场戏,故作和乐融融的,视若无睹。
石久毫无情绪的注视她片刻,将她眼底隐隐的恨意看穿,其实不用寒若慈解释,此刻他也知晓她去过禁地了……他捏住她的伤口,不容她挣扎的拽进屋中……寒若慈被他一股大力重重的甩在床榻上,石久取出一条干净的白布,紧接着扯过她的手臂开始包扎……从头到尾,寒若慈对他又踢又打,但他一句话也不说,默默的,承受他该承受的指责。
待包扎完毕,寒若慈怒瞪着他,而他欣赏着自己极为难看的包扎成果,不由微微一笑,“你真是个笨女人,既然利器已在你手,为何不刺我而伤害自己?”
苏醒:义愤填膺
寒若慈轻轻按揉着伤口四周……她又做了件蠢事,当她嘲笑别人为情所动时,自己已回不到过去,她的心似乎越来越脆弱,对那些不值得同情的人,却又含带一丝恻隐之心。
她尽量平复心绪,缓和道,“我方才……”
“我来替你说,你方才所看到的那些人,都是魔教抓来的各派门徒,而我是魔教教主,石久,还想知晓何事?”石久一口气把该说的不该说的全交代了,不为别的,只因他不想再说谎,即便要继续利用她,也该让她心里有个准备。
石久从她波澜不惊的神色中已看出端倪,或许她一早便知晓自己的身份,若判断无错的话,应是在上船之后,而她若无其事的态度又是为何呢?
寒若慈再次受到打击,但不是为了石久的身份,而是她发现自己没有一点能力改变他,她随之冰冷道:“那些人有何错,魔教太过残忍,或者说,你太残忍了”
石久嗤之以鼻,他从不否认自己的所作所为,在他眼里没有对与错,只有需要不需要。
寒若慈微叹口气,喃喃道,“为何不继续骗我,我宁可相信你是我师父”
“你已上岛,我没有再故弄玄虚的必要”
……寒若慈不由一怔,石久果然变脸够快,而她险些被他方才瞬间的伤感神情所蒙蔽,当她认为自己已控制了这个男人时,其实还差的远呢……不过,既然所有人的身份已各归其位,倒省了她的麻烦……想到这,她故作难以置信的抬起眸,“你的意思是,要以魔教教主的身份大开杀戒了?”
石久傲慢的神色掠过一丝嘲笑,“煞费苦心把你弄上岛,难道就为杀你?”他慢慢靠近寒若慈,一字一句阐述道,“我要你眼睁睁看着孟晓柯……死在你面前”
寒若慈眸中充火,顿时不假思索的推开他,“醉无双惊天拳与甘霖地龙冰无法伯仲,究竟哪种武功更强仍是未知数,是男人便一对一较量!”
石久不以为然的坐在她身旁,第一次见她冲自己发火,为了另一个男人而控制不了情绪,而他,需要她的憎恨……他不急不缓道,“甘霖地龙冰?孟晓柯告诉你的?”
寒若慈随之挑衅道,“是与不是又怎样?你敢保证自己一定胜出吗?”
石久抿唇一笑,“不能保证,尽力而为”
今时今日,寒若慈觉得没有再交谈下去的必要,她平静的站起身,走到门口时,石久从身后飘出一道淡淡的询问声——
“我若死了,你会有一丝难过吗?”
寒若慈脊背一僵,片刻的犹豫被那一幕幕残忍的画面所取代,她沉了沉气,冷道,“不会,你的死,会换来无数亡灵的安慰”
石久沉默许久,眸中掠过一丝黯然,随之轻声叹气,“很好,我很满意……”
寒若慈终于觉醒石久已无药可救,她曾经有意无意的开导全是白费,“魔教,果真是聚集魔鬼的龙潭虎穴,我做错了一件事,不该以为你还有心”语毕,她心如死水的踏出房门,本以为自己够阴险狡诈,今日算开了眼界。
“……”石久的目光久久停滞在空旷的门槛上,不由自嘲轻笑,心……即便有又能给谁?
寒若慈疲惫的走回房中,她真的觉得很累,无力的趴在桌上……顿感腰肢被一双手臂环住,她惊呼一声转过身,竟然对上孟晓柯一张嬉皮笑脸的面孔,“谁允许你进来的?”
孟晓柯蹲身环着她的腰,脸颊贴在她脊背上,胡搅蛮缠道,“我想去哪就去哪,你管我”
寒若慈试图掰开他的手,但手臂传来阵阵疼痛,她气恼的攥紧拳头,“你这人脸皮也太厚了吧?都说日后再无瓜葛,你还对我动手动脚做何?”
孟晓柯越被骂胡乱摸的越起劲,他一双手从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