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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晓柯眉头紧蹙,任由她大力捶打,寒若慈痛苦的哭声令他心头酸了下,不可否认,他伤害了她,而且伤得很深,他双臂一拉,将她整个人拽进怀里,“对不起圈圈,我承认起初出于玩乐,而后来……”
“我不想听不想听!”寒若慈被他紧紧的钳制在怀里,只得捂住双耳猛烈摇头,“你是不折不扣的大骗子!作恶多端的魔鬼!——”
此刻,孟晓柯即便想解释也插不上话,但他却不想被她误会,万不得已下,周身威慑出一道内力,随之将焦急的无奈踏入地板,地板顿时发出轰隆一声巨响,四分五裂塌陷碎开,他用脚背一挑地上的门板,刹那间,倒地的两片门板直立起身,牢牢的镶嵌在门框上封住出口,突如其来的黑暗令寒若慈止住了哭声——
“你放了我走吧……我真的不想记恨你……”寒若慈哭得喉咙沙哑,哽咽的喃喃道。
孟晓柯听到她哀怨疏离的声音,眸中竟然怒火燃烧,他捏住她双肩撞上墙边,逼她与自己四目双对,他沉了沉气,默道,“是我撒谎我承认,但不证明我想伤害你,是你的自尊心在作祟还是真的恨我?!”
寒若慈一双泪眸停滞在孟晓柯脸颊上,居然半晌未说出话……当她的目光触及到这张陌生且英俊的脸孔上,泪水再次生疼的滑落,她捂住微微颤抖的双唇,“你连相貌也在骗我,故意伪装自己怕我纠缠你,是吗?”
“……”孟晓柯百口莫辩的按按太阳穴,“罢了,此刻我说什么你都不信,先冷静冷静吧”语毕,他松开手,自顾自仰到床榻上闭目养神。
寒若慈依偎在墙角,目光不由落在那张未被自己看过的脸孔上,她不由自嘲一笑,或许孟晓柯未欺骗她的便是这副长相……曾几何时,他对相貌的自信曾被自己反复嘲笑,不得不承认,她确实感到难以置信,也很惊讶,孟晓柯居然一副气宇轩昂、英姿飒爽的非凡相貌。
想到这,寒若慈一刻也不想再停留,她走到门边,用尽全力欲掰开门板离去,但门板早已被孟晓柯严密的钉在墙上,她环视房间四周,见墙上挂着一把宝剑,不假思索的取下宝剑,插入狭窄的门缝内,试图利用微薄之力撬开门板——
孟晓柯双手环在脑后,漫不经心的睁开眼,看她一人汗流浃背的瞎忙乎,不由轻声偷笑。
寒若慈拭去额头的汗珠,终于发现自己在做无用功,随之顺门缝向院落内求救——
“门外有没有人呀?能否帮我打开门?”
此话一出,院落中看热闹的扫地的偷听小道消息的长老们、帮众们,一下子全部关门回屋,瞬间留下空荡荡的求救声在院子回荡——
寒若慈沮丧的垂下肩膀,即刻又传来孟晓柯落井下石的自言自语声,“哎呀,这谁呀?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哟——”
寒若慈猛然回身,走到床边揪住他衣领,怒道,“你把门给我打开!我要离开这里!!”
孟晓柯置若罔闻,悠悠闭上眼,慢条斯理道,“我这十恶不赦的魔鬼为何要帮你?有本事自己出去”
寒若慈见他依旧做出一副无赖相,气得咬住下唇,胸口起伏不定,质问道,“你究竟想怎样呀?!不知悔改也就罢了,莫再耍我了行不行?!——”
孟晓柯懒洋洋的舒展双臂,翻身背对她,似乎困意袭来,迷迷糊糊回应,“我从昨日到现在还未合过眼,此刻无力气帮你……”
寒若慈怔了怔,未等反应,孟晓柯已发出沉沉的呼吸声……她拭去眼泪,无可奈何的坐在椅上等候……无论孟晓柯是虚情假意或是别有用心,但他的确背她走出危机四伏的密林,在自己安心睡眠时,他却在毫无怨言的急速赶路中……想起这些,寒若慈似乎有些心软,可转念一想,他该一早说出实情的,欺骗一个失忆的女人很有趣吗?
或许她懊恼的……是自己的愚蠢,辨不清真假的迟钝,他漏洞百出的戏言层出不穷,可她依旧死心塌地的相信了,不是他有多奸诈,而是自己为何会莫名其妙的信赖一个陌生人?她不懂,难以理解那份信任从何萌生,甚至信誓旦旦的扬言:他即便骗她,她也认了……
寒若慈缓缓起身,默不做声的走到床榻边,动作轻柔的将棉被盖在他身上,微微叹气看向窗外,叶儿轻盈飘零,如此刻的心情,散落一地——
便宜占尽
次日晌午
或许因几日躲避追兵疲惫过度,孟晓柯一觉睡到二日晌午才醒来,他揉揉额头,慢悠悠翻过身,随之搜寻寒若慈的身影……寒若慈趴在桌子上,眉头微蹙正在浅睡,孟晓柯不禁浅笑一声,坐起身时却收敛的笑容……不由凝视她一双哭得红肿的眼皮,面容也是苍白憔悴,他心声一份歉疚,轻声靠近桌边,将她横抱起身——
寒若慈原本睡得不熟,身体一动,顿时从梦中惊醒,却发现自己依靠在孟晓柯怀里,她边挣扎边抵住他胸口,“男女授受不亲,别再靠近我!”
孟晓柯一听这话搂得更紧,挑起眉不以为然道,“你的裸 体我都见过,此刻隔着衣服你到扭捏起来了”
“……”寒若慈双颊通红,“我都不好意思听,你还好意思说?”
孟晓柯厚颜无耻一笑,“事实就是事实,这有何不能说的?嘿嘿——”
寒若慈不想再讨论此事,但依旧挣脱不出他的牵制,心灰意冷的捂住脸颊,后悔莫及道,“孟晓柯!我的清白全没了!——”
孟晓柯怔了怔,扬声大笑,“只要你愿意,我负责到底”
“……”寒若慈一口闷气顶上胸口,听他说话的口气更是火上浇油,“谁要你负责?!你就当从未见过我行不行?”
孟晓柯装傻充愣的眨眨眼,“当作从未见过你的人?还是你的身体?”
“你!——”寒若慈快被气糊涂了,双眼骤然掠过一道杀气,顿时伸出两指点在孟晓柯软肋上,孟晓柯闷哼一声,眸中一惊,突然!直挺挺的摔在床榻上,随之将她死死压在身下……寒若慈的后脑勺撞在床面上,紧接着胸口又是一记重力的压迫,此刻,孟晓柯的脸颊正紧紧的贴在她胸口上……她吃痛的轻喊一声,以为孟晓柯又在故意整他,全然不知自己一气之下点中了他的穴位,她不知发生了何事,更为恼火的推他脑顶,可孟晓柯依旧一动不动的安躺在她柔软的地方,“起来呀!你也太不知羞耻了吧?快把头拿开呀!!——”
孟晓柯只清楚半张脸贴在软绵绵的肌肤上,突然中招之下,他已顾及不到那是何位置,先行屏气自行运功,片刻后,率先解开哑穴……他边大口吸气边喊叫,“我也想起来,你倒给我解穴啊——”
寒若慈后知后觉大惊,艰难的抬起头看向孟晓柯身躯,他一双腿挂在床外,还是平行在床边,身上肌肉僵硬如石……寒若慈看到此如滑稽的造型,忍不住扑哧一笑,“咎由自取,我早该将你点住学位痛打一顿”
“……”孟晓柯痛苦的翻白眼,不管不顾的张开嘴咬了她一口报复,下嘴咬住才发现这里……是胸,寒若慈顿感胸口一疼,忍无可忍的扯开嗓子失声尖叫——
孟晓柯被这震耳欲聋的叫声弄得头昏脑胀,心烦意乱的尴尬道,“啊啊啊——别叫了啊——我又没使劲咬——”
寒若慈一听这话叫得更大声,扯住他头发用力摇晃,“无耻的大淫贼!你还敢说!?我今日非杀了你——”
孟晓柯被扯得头皮发麻,龇牙咧嘴的恐慌道,“啊啊啊!疼死了啊——你再不松手我还咬你!”
“你敢!你再碰我一下我把你头发全扯下来——”
孟晓柯见她不但不受威胁,而且扯头发的动作还越来越大力,甚至感觉整张头皮快要被她连根拔起了,不由再次“好言相劝”道,“别拽了啊,快成秃瓢了!我可把丑话说前面,不松手我可真咬了,万一咬破了我还替你擦药!”
“……”寒若慈心有余悸的松了手,只因孟晓柯是个说得出做得到的坏人。
“给我揉揉啊,头皮火辣辣的疼——” 孟晓柯已察觉到一件事,就是他根本指望不上寒若慈能解穴,唯有自行运功打通穴道,但定身穴不如哑穴容易解,因定身穴牵动四肢、躯体十八处大穴位,最快也要半个时辰才能全部疏通。
“……”寒若慈看看十指间扯断的发丝,隐隐感到孟晓柯周身传出一股温热的气流,而他发丝间徐徐飘出灼热的白雾,不由疑惑道,“你在作何?”
“嘘,解穴……”他镇定的回应,闭目运功。
寒若慈疲惫的躺回枕边,闭上眼静心等待,但触感变得更加敏感,他边疏通穴位边试图活动脖颈,脸颊时不时在她胸上蹭来蹭去,胸口传来一阵阵又疼又痒的不适感,令她双颊通红不知所措,可她偏偏只会点穴不会解穴,此刻简直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寒若慈忍无可忍的扯过被子盖在脸上,闷在被褥下想哭,“你的头……能否以别动了!”
此时,孟晓柯正全神贯注的运内力,对她的哀求声顾及不到。一时三刻,他先打通了双腿的脉络,急忙将麻木的两条腿落在地上休息,舒口气自言自语道,“好久未解过穴,还真累”
休息片刻,他才察觉到寒若慈许久未出声了,但因脖颈穴位还未解开,他只得不由自主的动动后脑勺叫她,“喂!圈圈?你不会睡着了吧?”
“……”这样眼睁睁、真切切的看着他占便宜,寒若慈倒希望自己赶紧晕过去。
“快解穴,少说话!”
孟晓柯呵呵一笑,添油加醋的解释道,“先说清楚啊,这次可不是我故意碰你,是你点我定穴逼我这姿势的,我也不好受啊”
寒若慈愤愤的撩开被子,只感欲哭无泪,“你给我闭嘴!还敢说不是故意的?你为何先解腿上的穴位!?”
孟晓柯得意的暗自偷笑,闭上眼继续运功打通双臂静脉,他的一双手压在寒若慈腰背下,掌心因血液快速贯通导致高温四起,寒若慈顿感腰间骤然,衣衫随之湿透,好似他的一双手□裸的捏在自己肌肤上,她懒得再反抗,其实,不论怎样宽慰自己,都认为他是故意的。
“你方才提到……我有家人?”
孟晓柯怔了怔,“也不算家人,应是你师父吧”
寒若慈一惊,“此话怎讲?”
孟晓柯沉思片刻,决定不拿出那封信,他已有了计划,先准备派人去打探下“百香岛”究竟在何处,再送她回去,而且信中关于寒若慈三年失忆一次这事,他怕她承受不住。
“我暂时不能确定那人是不是你师父,待我查清楚了再告诉你”
寒若慈沉默片刻,垂下眸黯然道,“你告诉我地址,我自己去找”
孟晓柯此刻刚巧打通全身穴位,扭过头急道,“叫你安心住下就住下,我还能害你不成?”
寒若慈见他一幅急躁模样,先是怔了怔,待发现他两的衣衫几乎完全湿透后,寒若慈急忙扯过被子坐起身,“可你没义务帮我”
孟晓柯擦去满脸的汗珠,甩甩湿漉漉的发尾,故意泼在她身上,“当你失忆的那一刻起,我成了你相公,骗了你那么久,我该补偿你”
寒若慈沾沾额头的汗水,坦言道,“不必感到抱歉,我仔细想过了,当初,若不是你收留我,我也许会被真正的坏人骗去,换言之……我该感谢你才是”
孟晓柯顿感屋中弥漫开沉甸甸的气流,他不适应的扬声大笑,“别客气啊,救死扶伤、行侠仗义是我丐帮秉承的一贯宗旨,何况我还占了你不少便宜”
“……”寒若慈见他又开始得寸进尺的自吹自擂,没好气的撇开头,“你去把门打开,屋里尽是你身上的酒味,我快呼吸不顺了”
孟晓柯抬起掌心向门口方向运力一推,两扇大门瞬间破框飞出,但未发出门板落地的撞击声,只听门外传来接二连三的狼嚎惨叫——
孟晓柯早知问外有人,紧跟其后一跃身踩在门板上,俯视压在门板下,那七、八双张牙舞爪的手臂,他贼兮兮一笑,阴阳怪气道,“你说说你们,都老大不小的人,为何老偷听别人说话啊?”
几位叔叔亦是丐帮武功高强的一袋长老,此刻被压在地上虽是不疼不痒,但面子挂不住啊!
“臭小子!滚下去,还不是为你的婚姻大事着急啊?三叔要发飙了啊!”
“居然把四叔我踩着脚下,你小子要造反啊?”
“都别跟他商量了,我们就是偷听了怎着!二叔我还看见你躺寒姑娘怀里了呢!”
“哈哈哈哈,你小子有我当年的风范啊,这就对了嘛,是你媳妇便罢,不是你媳妇,就让寒姑娘便成你媳妇!五叔支持你!”
“你们几个老家伙少废话了!六大爷被你们压在最底下快断气了——”
几个叔叔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貌似还有压在一起畅聊的迹象……
孟晓柯大摇大摆的走下门板,大声指责道,“为老不尊啊你们,叫圈圈听见多不好,人家可是脸皮薄的小女子,散了散了——”
“叫侄媳妇吃饭去吧,你把人家关了一天便宜占尽……”
“啊啊啊——”孟晓柯抓狂的仰天大叫,再也受不了老头们的七嘴八舌,不假思索的敷衍道,“求求各位叔叔啦——快走吧,侄儿我尽快将生米煮成熟饭!总行了吧!?”
六人难得一见的异口同声道,“侄儿!好样的!——”
“……”寒若慈面红耳赤,急忙将自己埋在被子下,这都是些何人呀……真想咬舌自尽算了!
孟晓柯终于将一群叔叔打发走人,筋疲力尽的走回屋中,见她缩头缩脑的躲在被褥中,先闻到自己身上的汗味,不禁想到寒若慈也是一身大汗淋漓,没话找话道,“要不要洗澡?”
寒若慈露出眼睛,小心提防的怯声道,“是我一人洗吗?”
“是啊,莫非你想跟我一起洗?”
“呸!你个小不休的!”这是寒若慈学会的一句粗口,用在孟晓柯身上简直天衣无缝。
孟晓柯不怒反大笑,“骂人时要有霸气,你这细声细气的无杀伤力啊”语毕,他不等寒若慈反应,朝院中一吼,即刻跑来一名女乞丐引领寒若慈去澡堂沐浴。
寒若慈对女乞丐点头致谢,走出屋门,不经意掠过孟晓柯展露在阳光的灿烂笑容,他浓密的睫毛如小刷子般弯长,鼻梁直挺,薄嘴透出健康的润泽,阳刚之气浑然天成。
孟晓柯双手环胸歪头看向寒若慈,厚颜无耻道,“我是不是很帅?”
“……”寒若慈轻哼一声不予回应,疾步追赶远去的带路人,她能清晰的听到心跳声,越来越大声,越跳越快……
海量无边
寒若慈进入洗浴房才发现不止她一人,澡堂颇大,这时刻洗澡的人数不少,她有些不自在的褪去衣衫,一同洗澡的女乞丐们对寒若慈的身体似乎很好奇,或许认为细皮嫩肉的女人不该出现在这里,交头接耳、闲言碎语……寒若慈感到很不适应,众目睽睽也就罢了,还被人大声的品头论足……住丐帮客栈那次,也有过这种排斥的感觉,不知是因为自己太过敏感还是有其他原因,总之,她认为丐帮的人都不喜欢她。
她不自在的匆忙洗完,双手捂胸一转身,见方才送她来澡堂的女乞丐,女乞丐笑盈盈的递上一套干净衣服,寒若慈不知该不该接过来,眨眨眼等待答案。
女乞丐见她未动,又向前递了递,高深莫测的一笑,“厨三娘叫我替你拿来的,穿这个吧”
寒若慈依旧迟疑不动,因这套衣裙为红色,除喜庆佳节之外,无人会穿艳红色的衣裙吧?
“多谢好意,我穿自己的……”
“啊,早说呀,你的裙子我拿去洗了”女乞丐扬声打断,但神色中毫无恶意。
“……”寒若慈只感骑虎难下,且盛情难却,她柔和一笑接过罗衣红裙,“劳烦这位姑娘了,日后莫再帮我洗衣服,我又不是何重要的客人”
女乞丐一脸喜气,急忙摇头,“您是未来的帮主夫人,咱们愿意伺候您”
寒若慈手中一滑,险些将衣裙扔落地上,她连连摆手,“姑娘应是误会了,我并非帮主夫人”
“没误会,孟帮主还未正式上任,你自然此刻还不算啦,哈哈——”女乞丐根本没意识到严重跑题,自鸣得意的憨憨一笑,还认为自己回答的,很有水平!
“……”寒若慈无力再解释,将艳艳的衣裙穿在身上,大小还算合体,但就是过于隆重。
她刚走出澡堂门槛,厨三娘似乎在门外等候已久,厨三娘见她身着新娘装亮相,不由满意的点点头……话说,这套喜服,可是厨三娘特意找裁缝师傅量身赶工而得的,虽不够精细,但仓促筹备勉强算差强人意了,此刻寒若慈只差装扮头饰、淡妆轻抹一番就算大功告成了!
要说这念头,要追溯到昨日,厨三娘与六位长老经过密切磋商,依旧觉得孟晓柯那孩子靠不住,决定推波助澜将他俩凑在一起,一举将孟晓柯逼上帮主之位,他们老哥几个也好出游逍遥几日,万事俱备只欠新娘,所以当下众人达成一致,绝对不放过寒若慈!
厨三娘热情洋溢的迎上前,没话找话道,“寒姑娘身材真好哟,穿啥都漂亮”语毕,她不再多做解释,忙牵起寒若慈的手向正厅走去,酒宴已齐备,此刻只差这两个孩子点头同意。
“……”寒若慈顺从的跟随着,但心里却感觉不踏实,好似会有某种奇怪的事发生。
与此同时,孟晓柯坐在主座之上,以为是接风宴才如此丰盛,所以未多想,自顾自大碗喝酒,长老们故作往常一样吃吃喝喝,可眼神时不时向门外瞄去——
孟晓柯已察觉到叔叔们行为古怪、神色慌张,随之举起酒碗,感谢道,“侄儿敬各位叔叔一杯,六位叔叔将丐帮管理得井井有条,辛苦了!”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将注意力转回到孟晓柯身上,立刻调整鬼祟心态,嘻嘻哈哈的举杯畅饮。三德叔长项便是主持大局,这次孟晓柯别想轻易溜走。
“侄儿啊,三德叔还是那句老话,你爱不爱听我也得说,不是我们老哥几个不想管了,但帮中不可一日无主,你准备何时上任啊?”
孟晓柯一推六二五,事不关己的扬声大笑,“侄儿哪有那能耐啊,还差得远了,劳烦各位叔叔再辛苦几年,哈哈——”
二德叔抿口酒,嘀咕道,“你都二十五了啊,其他男子在二十五岁时早当上三、四个孩子的爹了!”
孟晓柯挑起眉,“二叔也没娶妻呀,您都五十多了”
二德叔故作勃然大怒,猛然拍案而起,强词夺理道,“你这小子越来越没大没小了,还不是因为照顾你!我才娶不上媳妇的!”他说着摆出一张苦瓜脸寻求众人的安慰,其余几位老头入戏很快,顿时对孟晓柯横眉冷对,一脸鄙夷。
“……”孟晓柯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