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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要和亲-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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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哥笑了笑,一点也不畏惧,慢条斯理地伸出两指拿眼前亮锃锃的匕首,十分中肯劝道,“我看姑娘还是先找家客栈住下,待谭员外解了封城令,再到渡口搭船吧。”

她看着匕首半晌,狠狠地拧起眉,叹了口气,重复一遍,“那谭员外府邸在哪?”

“姑娘――”那小哥十分不愿的神情,他实在不忍心这么一个俏生生的姑娘家上谭员外家送死哪。

“在哪?”她拧着眉,打破沙锅问到底。

“唉。”那小哥见她一副不问到结果,誓不罢休的模样,狠叹了口气,心思软了下去,唯喏了一会,道,“沿着这街直接,左拐便是了。”

语毕,惋惜无比地看着她,重重地摇了摇头;再长长地叹口气。

她点头,收起匕首,拍了拍衣服,迈开步子起程。

“姑娘――”那小哥伸手招了招,十分不放心地叫。

“呃?”她转头,挑眉。

“劝姑娘三思,那谭员外杀人不眨眼,姑娘这一去,要是得罪了谭员外,可谁也救不了。”

她顿住,看着那小哥,微微吐纳了一口气,才道,“县太爷呢?”

“姑娘,别提啦,那谭员外,是九王爷的嫡亲,与遥大人又是忘年之交,这无泪城中百姓个个皆敢怒不敢言,只好任他予取予求。”那小哥上前一步,滔滔不绝,时不时还探头观察四周有没有人偷听。

她身体一僵,袖子下的手慢慢握成拳,可脸上依旧是一副和气的表情,双手抱拳,“多谢小哥提醒。”

风高月黑,连星星也不见半颗。

一抹娇小的身影从城东的灵溪客栈的某客房窗子飞出,几个漂亮的跃飞后,在谭府屋顶停下,伸手轻搬了几个瓦片,从屋顶往下望。

屋里只有一名妇人与一名小孩,她皱起眉头,看来

迷X男人

这不是那谭员外的房间。若如白天那小哥形容,谭员外该是属于那种肥得流油,半夜还会起身数元宝之人。她随意扫了一眼这大宅子,最后在另一间亮的灯的屋子窗子上看到一个肥胖的身影和另一个看起来修长的身影。

看来,是那间,她一笑,纵身一跃,轻松地落于院内,一记漂亮的旋身打滚后,终于到了那门前,她往那窗子上抠了个洞,凑上眼睛往里看。

果然如她所料,谭员外,很肥,都能抖下油来。她摇了摇头,看来的确刮了不少民脂民膏,一只手伸进口袋,拿出迷香与火折子,就要点燃。

身后突然传来一记闷笑,随之而来的是低沉好听的男中音:“这位姑娘有在别人房外点熏香的嗜好?”

她手一僵,动作定住,缓缓地转过头,一时间,眼前的男子让她看呆了眼。唉,师傅二十年前在江湖中是第一美人,这男子居然长得比师傅还美上几分,实在是令她有些吓到。褐色的头发挽束起来,余下一些服帖地垂于胸前,一双剑眉下竟然是一对温和的眸子,微薄的唇,隐隐透着笑意,仿佛一瞬间,能让人迷了心智。

“嗯。”她看着他,定了定神,从容地收起手中的迷香,一脸镇定地点头。

遥隔一愣,倒没想到她如此从容,盯着她许久,笑容在脸上泛开来,“姑娘贵姓?”

“凤。”她看他一眼,半点都不隐瞒。

“凤?我朝凤姓十分罕见。”遥隔闻言,脸上闪过一丝异色,又若无其事笑道,除去皇族,十五年前被灭族的宰辅一家,是另一支凤姓。

“嗯。”她再点头,一副完全没有被抓的潇洒模样,看他的眼光也是坦荡荡,完全像是晚上在自家院子里散步遇上熟人打招呼的那种。

“姑娘深夜到此,所为何事?”遥隔细细地打量她一番,若与宫中妃子相比,这女子顶多排个中等,圆圆的小脸,圆圆的眼睛,一双看起来怎么都像在笑的眉毛,鼻梁下一张小小的口,眉宇间尽是和气

迷X男人

,真顶不上美这个词。那宫中女眷美是美,可都是模子印出来,总有挥之不去的异曲同工之嫌,总令人无法兴起一丝兴味,可这和气的夜行衣女子,却令他想一路与她聊下去。何况她还有个令他往深处探究的‘未知’身份。

他在朝野近七年,碰上的,见过的,都是些模子印出来的倾城绝色,见着他,不是投以倾慕的目光,便是垂涎宰辅夫人的位置,已经让他无趣到了极点。官场上也有许多同僚的女眷,大多也都是谨守本份的女子,看也看腻了,真是难得遇上从容淡定的江湖儿女,至少,这些年,能入他眼的,几乎没有。

他今年二十五,再过个年,就二十六了,与他一样年纪的同僚几乎都已经妻妾满堂,他不是挑剔,是一直在寻一个让他动心的女子,一个,让他觉得有趣,想与她多说话,一个一眼就能让他记到心底的……女子。

“点熏香。”她避开他温和的眼睛,一派从容地借用他的话回答,一点也没有被擒的慌乱。

“姑娘真爱说笑,府上正缺个管家,不知姑娘可否有兴趣?”遥隔盯着她的脸看,好一会后才颇有兴趣地相邀。这次出门,他本来并没有打算结交什么人,但是这个姑娘,真的很有趣,有趣到让他忍不住要与她结交为朋友。对,暂时结交为朋友,以府上缺管家的理由。

她微皱了下眉,顿住,忍不住想这男子是吃定擒住她夜入谭府的事,才提出这条件戳她脊梁骨,趁火打劫来的,不过,她懂得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道理,于是开口问道,“这位公子出生无泪城?”

她已经打好主意,如果他是无泪城人,自己只好先答应下来,再找机会脱身,如果是凤城的话,那正好好,她缺个领路的。

“在下出生凤城,此番来无泪城与谭员外有些生意上的往来。”遥隔笑着回答道,摇着手中折扇,细细地研究这姑娘脸上的表情。嗯,果然如他所料,虽然笑意盈盈,心意却藏不住,尽写在脸上

迷X男人

,真是有趣。

“嗯,好。”她看着他许久,评估他话里的可信度般,许久之后才轻轻地应了句。反正她的目的地是凤城,多一个人或少一个人,她都不介意,而且与人同行,正好解决自己不会认路的尴尬,也省了买马车的钱,一举两得。

“谭员外。”遥隔笑着望向屋里,提高声音叫道。

一抹肥嘟嘟的身影扭了出来,一脸恭敬,作辑道,“文昌公子有何吩咐?”

她歪着头揣测了一番眼前被唤作文昌公子的男子的身份,从谭员外恭敬的模样,大抵能猜出一二,眼前这人估计在凤城非富即贵,不过,那也不关她的事,他们,顶多只是同路,再多就是,这男子的长相,嗯,有些养眼,当然,除此之外她没有动任何邪念。

她没忘记自己是一定要回天山的,所以,不会轻易动念。

遥隔发觉她在打量自己,亦回给她一眼,才对那谭员外道,“在下明日得回凤城,至于那玉如意,员外卖在下一个薄面,当割爱给在下如何?那渡口若不解封,我可走不了。”

“文昌公子说的是,鄙人立刻派人解封,至此不提此事。”谭员外只差没把腰哈到地上去。

她好笑地看着谭员外肥滋滋的身体弯成弓形,嗯,虽然有些过分,不过那样子实在有点像……向人行礼的猪。

“多谢谭员外,那在下便告辞了。”遥隔一笑,微点了点头,迈开步子,走了几步,又回头望那在原处不动的人一眼,打趣地轻道,“凤姑娘若再不跟上,可就要迷路啦。”

她一语不发地看着他的背影许久,转过去看谭员外一眼,吸了口气憋住笑意,跟了上去。

谭员外的形象,真的太好笑了。

**************************************

她的主子叫文昌公子,据第二日谭员外送行的言语中透露,他是凤城数一数二的贵族,在朝中为官。不过此次离开凤城,甚至连一个随从也没多带,

迷X男人

按他的话来说,人多了麻烦,带足银两就够了,所以除了他自己,就是她这名新收的‘管家’。

所谓管家,果真是什么都管,管衣食住行,管主人心情,管――陪聊。

人人都喊他文昌公子,但是他们是主仆,加了文昌公子就不像主仆,所以她自动地省去文昌二字直接喊他公子,语气自然是毕恭毕敬,可是这主子非常奇怪,喜欢拿小事烦她。在外人看来,她倒更像主子。

比如现在。

她瞧见他在船舱里闭目养神,便一人独自到船头吸吸新鲜空气,哪料不过几下的功夫,那主子便摇着折扇,叫人在甲板上摆开了一个小桌子,泡了一壶花茶,朝她招手要她过去坐。

“公子有事?”她看了他许久,微叹了口气,挪了过去,坐下,问道。老实说,她对这个主子并不了解,只知道他的眉眼里都是温和,是个翩翩公子,俊美到令人忍不住想多看几眼的那种。

当然,她是凡夫俗子,俊美的人自然是会多看几眼的,如果,不是这么聒噪――就真的完美了。唉……她重重地叹口气。

遥隔轻笑了笑,伸手倒了一杯茶递过去,淡道,“没事,只是觉得这天气如此怡人,想与凤姑娘对饮一番。”

“随公子高兴。”见鬼的天气怡人,她翻着白眼,这会的天气明明阴沉得像要落倾盆大雨,他却硬把死的掰成活的,说什么天气怡人,依她看,怡鬼还差不多。

一会要是被淋成落汤鸡,那就是活该,可这句话,她搁在心里没敢说出来。虽说刚上任,眼前这个人,终归还是她主子,身为属下,当然要有属下的模样。师傅说,要做一个心清眼亮的人,就必须先凡事隐忍。她看那悠闲喝着茶的男子一眼,将眼光放向别处,一副不愿与他谈话的模样。

唉,真是浪费了那张俊美的脸,竟然是这么聒噪的人,可惜啊……

“凤姑娘。”遥隔硬是不让她安宁似地喊她,折扇摇了摇,盯着她的脸看。这姑娘实在有趣,明

迷X男人是不对的

明是那种不冷不热的性格,却生了一副娃娃脸,眉弯弯,眼弯弯,成天笑眯眯的样子。

“公子有何吩咐?”她挑了挑眉,眯着眼看他。

从无泪城到这私人渡船这一路上,这刚荣升为自己主子的男子,总是时不时挑些没着边界的问题与她闲扯,次数频繁到她一度以为这男子是不是从小缺乏友情,才会絮絮叨叨,随便扯着一个人,便说个不停。她其实有些烦,没当面扔他东西的原因是,他是自己主子,又正好去凤城,而恰巧,她完全是路痴,不识去凤城的路,当然,他长得很入她的眼。

所以,她忍。

遥隔并不打算就此放过她,摇了摇折扇,笑眯眯地扯出一个话题,“凤姑娘去凤城寻亲?”

“嗯。”她点头,拿起桌上的杯子,喝口茶润喉,眼睛放在远去,一点也不想多谈的样子。这可怪不得她冷淡,这主子,虽然长了一副俊美的脸,但一谈起话来,延绵不绝,跟话痨没什么两样,任谁也会受不了他的聒噪。

一只俊美的苍蝇与一只丑陋的苍蝇在眼前飞,根本没有什么差别,只有一个共同点,就是烦人。

“凤姑娘寻的是哪家亲戚?”遥隔替她加了些茶,笑意盈盈,又问。

“这是私事,不便与公子说。”她暗暗白他一眼,没好气地答,非常怀疑自己是否决定出错,跟错了主子,转了转眼睛,她打起到下一城便分道扬镳的主意来。的确,眼前这主子生得是俊美无比,可是真要忍住他的聒噪,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看来,她还是不要省那马车的钱,买辆马车,雇个车夫,独自上凤城好了。

不过……唉,她看他一眼,为什么她觉得这主子的脸长得实在是非常令人赏心悦目,悦目到,她连买马车的钱都不想花。

算了,她忍。

“凤姑娘似乎不怎么能认路?”遥隔笑了笑,看穿她的想法,道。

突然被看穿的她一怔,有些惊讶,这些天,她那不大认路的毛病并不曾显露,可是这个人

公子你太自来熟了

,她别有深意地看了坐着摇扇子的主子一眼,也不隐瞒,点了点头承认,“嗯。”

“在下非常乐意为凤姑娘指路。”遥隔温和地笑着,一双眼在她脸上游移,嗯,这姑娘实在太有趣了,居然问什么答什么,没有半句假话。

“那有劳公子。”她也不客气,直接应承下来,反正这一路上,有吃有喝,还不用花银子,她倒也乐得轻松。至于这文昌公子的话痨毛病,她想,多看几眼那张俊美的脸,应该能忍到凤城。

“凤姑娘。”遥隔又突然叫她的名字。

“呃?”她捧着杯子,静听他的下文。唉,要听这主子说完话,实在是个浩大且遥遥无期的奢望。不过,不过,为了引路人,为了……赏心悦目,她一面看他一眼,一面在心里默念,忍。

“你那亲戚姓谁名啥?到了凤城,我也好派人打听打听,毕竟凤姑娘是我府上的管家。”遥隔热心肠地询问,加重管家二字,仿佛在提醒她,他是可以信赖的人。

“花。”她顿了顿,留了个心眼,把师傅的姓报上。

“凤城花姓似乎不多,这样吧,到了凤城,凤姑娘就在府上歇着,我派人打听打听,不出几日,应该就能有眉目。”遥隔挑高眉,笑得一脸胸无城府,眉宇间完全瞧不出一丝一毫的不真心的样子。

她点了点头,突然觉得骗这一派老实人模样的文昌公子有些愧疚,不过凤城,的确不适合她大张旗鼓地寻人,只好胡乱将师傅的姓拉出来抵一抵。何况,他们之间,还没有到要将事情解释得清清楚楚的交情,她不过是因为不大识路,所以借着他当路标,至于他――她看了悠闲喝茶的男子一眼。

至于文昌公子留她作管家的动机,也不便多加猜测,大概是因为怕一路上闲得慌,没人陪他闲嗑牙,所以才随意拉了一个人同行,而她,正好撞上这时候。大概便是这样,除去这个理由,她便再也寻不出其他说法来解释这文昌公子的行径。她明明是夜闯谭府的

女飞贼

飞贼,他根本没理由收自己做管家嘛,实在是没有比因为怕无聊,找她凑数,这个更好的理由了。

“多谢公子。”她客套地笑着,脸上显出一派和气,虽然在天山生活十五年,与世隔绝,但多少还是懂些为人处世的道理,师傅说,伸手不打笑脸人,所以,她总是在脸上挂笑。

“怎么说凤姑娘也是府上管家,在下尽心些是应当的,否则,就要被当小人,处处防着呢。”遥隔笑着,眼光连飘都没飘,一副光明磊落的表情完全看不出来若有所指。

什么叫作要被当作小人,处处防着?他是在意指自己当他是小人?凤红临一把灌下一大口茶,眯起眼用力地打量他,竟然无法从他眼眼里探出除去坦荡的其他意味,只好将方才那句话当作巧合,而不是别有意味地试探,点头致谢,“多谢公子。”

“应该的。”遥隔一点也不推辞地收下她的致谢,颇有风度地笑,完全是慷慨主子的模样。

她轻哼一声,算是回答,心中忿忿然起来。见鬼的应该,这主子,从谭员外府上至这渡船,只问了她的姓,一路凤姑娘,凤姑娘地喊,也不见他多问个名,这像哪门子的主仆?公子姑娘的,倒更像是萍水相逢过,而后点头招呼交情的路人。他们哪里像需要为对方多加考虑的主仆了?

见她没正面答话,遥隔也自顾地倒起花茶,徐徐饮着,只是时不时用眼角看她,却不说话。

一时间,竟有些尴尬地冷了场。

正好合她的意,于是转过头去看着江边风景,并不打算挑起话题让自己的耳朵受罪。

遥隔则一脸笑意,一手托着茶慢饮,一手摇着折扇,突然念道,“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参差荇菜,左右流之。窈窕淑女,寤寐求之。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辗转反侧。参差荇菜,左右采之。窈窕淑女,琴瑟友之。参差荇菜,左右毛之。窈窕淑女。钟鼓乐之。”

她看他一眼,叹了口气,又

公子你太自来熟了

将目光放到远处,不搭理他。算算时辰,以这种速度,若不遇上雨,大概黄昏,他们便能到下一个地点,空灵城。

“凤姑娘。”仿佛一个独念十分不过瘾似的,遥隔若有所思地看着一脸笑意却板着嘴角的她。

“公子?”她轻咳一声,有些不情愿地应道,一切都是为了去凤城,为了……她又看他一眼,为了赏心悦目,唉……

“你不觉得你话太少了?”遥隔笑道。

“公子该进船舱了,一会得下雨。”她以管家的身份道,非常职业地转移话题,暗暗赏他白眼,险些忍不住吐出一句,是你话多吧这话来。结果话至嘴角,又咽了下去,她需要他指路,否则到不了凤城,对于他的罗索,她只好,忍。

“嗯,看这天,确实要下雨的模样。”遥隔摇了摇折扇,十分听话地起身就要进船舱,走了两步,想到什么似的,又退了回来,坐下,给杯子加了些茶,才道,“凤姑娘,我觉得,偶尔淋淋雨也是不错的。”

“一切随公子高兴。”她哼着,有些没好气。这人根本吃饱撑着,大概悠闲日子过久了没事做,才会想淋一场雨。最好淋了雨,染了风寒,变得痴呆,免得这么聒噪,她坏心眼地想。

“凤姑娘。”他又叫她,突然一脸严肃。

“公子有事就吩咐。”她默默地咬牙,暗地里掐掉从胃涌上来的忿然,应着。这男子,实在是有把人逼疯的聒噪,要不是她修养不错,恐怕就要冒出一句有屁快放来了。

“没事儿,就是觉得你的脸太严肃,叫叫你,有点表情罢了。”遥隔呵呵地笑,十分认真,好像真有那回事。

她气结!瞪了他一眼,不愿搭理。瞧这满脸笑意的主子说的什么话,她自己的娃娃脸自己最清楚不过,以往不管怎么生气,神情终归无法蔓到脸上,这一切都归于她长了一张笑脸上。可是这新上任的主子却说她严肃,这不是睁着眼说瞎话是什么?

“凤姑娘。”遥隔点了点头,咧开嘴,又

公子是痞子

笑眯眯地叫她的名字。

“公子有事就吩咐。”她作个深呼吸,压下胸口涌上来恼怒的冲动,免得自己一不小心就怒火攻心,一掌将这个新上任的主子拍死――那可真得不偿失。师傅自小便说,要忍常人所不能忍,方为人上人,她都将灭门家分忍了下去,对这聒噪的主子,有什么不能忍的?

所以,她忍,她忍忍忍。

“凤姑娘,下雨了,要不要进船舱避个雨,免得你我主仆二人淋成落汤鸡?”遥隔抬头望了望天,伸手接了几滴雨,一副全凭她做主的模样。

她这回真给他一记白眼,径直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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