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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是一个小小的问题而已,她明明可以、可以回答得上来,也有答案的。
可是她不敢、不敢把那个答案说出口,她害怕,自己把答案说出来了,就会把眼前已经非常不稳定的一切破坏掉。可是,内心深处却惋惜着,自己丢失了一个这么好的表达感情的机会。这种时机,以后不会再有了吧……
翻蛋的动作停下来,沈问夏抱着头地蹲下,下巴抵在屈起的膝盖上,把自己缩成小小的一团,深深地懊恼。
如果在感情上,她有迎夏一半的勇气就好了。这样就可以直接地把内心的感情表达出来,虽然结果可能会和迎夏一样被深深伤害,但至少曾经为此努力过,没有留下遗憾。
可是,她害怕被拒绝、害怕听到不是内心想要的答案,她是十足十的胆小鬼,连知道真相的的勇气都没有……
一股浓浓的焦味窜进鼻腔,她整个人一惊,猛地站起来,看到锅里的蛋和菜脯都黑掉了,丑丑地贴在锅子上,惨不忍睹。
她关掉火,泄气地看着它们,内心的无力感更深了。
看吧,笨手笨脚的,连个菜脯蛋都弄不好,牧南星是不可能会喜欢她的。
她对自己非常生气,把锅子放到水龙头下,要发泄什么似地,用力刷洗,直到清脆的门铃声响起。
这么早会是谁?
怕吵醒还在睡觉的牧南星,她迅速地擦干双手过去打开门。
唐子骞睡眼惺忪的站在门口,头发乱糟糟的、两边对衬着往外翘,跟牛一模一样,极度不爽的脸上,挂着浓重的阴郁暴躁。沈问夏猜他一定是硬被人从被窝里拉出来,他的起床气非常明显。
“唐先生?”对他早晨七点出现在这里,沈问夏感到非常讶异,“你怎么来了?”
“还不是因为李婶!”唐子骞张着大嘴,非常不文雅地打哈欠,将手里的两大袋东西提高至她面前,轻轻地晃两下。“喏,拿去!”
“这是?”她看着映出青翠绿色的塑料袋,没有伸手去接。
“李婶特地买了让我送过来的……啊,真是困死了!”唐子骞看她一眼,以为她在不好意思,提着袋子直接进屋,边走边不甘不愿地喃喃抱怨,“该死的李婶,我忙到凌晨四点才睡,她竟然六点三十分就把我挖起来……”
“咦?”她呆滞了三秒,迅速地关上门,小跑着跟上他,“唐、唐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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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子骞没有停下来,晃悠悠地踏进客厅,熟门熟路地找到冰箱的位置,将塑料袋子里的果蔬、鱼肉分类,打开门,一件一件放好。
李婶居然叫人送食物过来,怎么会……她不是很讨厌她吗?
她看着被塞得满满的冰箱,有点不相信。“唐先生……”
“借沙发休息下,南星醒来我会跟他说。”只睡两个小时的唐子骞关上冰箱,揉着疲惫的眉心来到沙发上坐下,看到一直跟在身后的沈问夏,微愕,“还有事?”
李婶是如自己想象的那样才讨厌她的吗?那个程君浩后来怎么样了……
一大堆的问题在她脑子里盘旋,想要问的时候却完全没有头绪,不知道从哪个开始,只能礼貌地鞠躬,“那个……只是要谢谢你特地送东西过来。”
“我说。”唐子骞打量着她,疑惑道,“你跟南星那家伙一样,出过车祸?”
“咦?”……唐先生是在暗指她的脑袋被车撞坏吗,她只不过道个谢而已啊。
沈问夏抬头,不明所以地看他。
“你到底是怎么在简直和战场没两样的职场如鱼得水的?到南部开拓市场的其实是你妹妹吧!”唐子骞说。
“欸?”她呆了几秒反应过来,眉头深深蹙起,“你调查我?”
“受人所托而已。”唐子骞耸肩,瞟二楼一眼。
“为什么?”她不能理解。
“这个你恐怕得问他本人。”他伸着懒腰,整个人歪在靠背上,“对了,你有没有做早餐?”
沈问夏微愣片刻,想起弄失败的菜脯蛋和自己愚蠢的行为,禁不住懊恼扶额。
“没有吗?那算了。”等会出门随便吃点好了。唐子骞挥手,身体在沙发上躺平。
“有稀饭,不过……”
“你煮的?”闭上的眼睛睁开,睇她,“我说,你这样子还真像贤妻良母的。不过,我真的很好奇,你原来的性格是什么样子的?”
“原来的性格?”沈问夏回答,心想大概是之前的工作靠成了错觉吧。
其实,那几看起来辉煌的成绩,该怎么说呢?
那时,她应聘的是总机小姐、突然被调职,是因为当时经理的怀孕助理身体出现了状况,必须要住院休息,公司又没有多余的人手,还在实习阶段的她就被调过去补缺,结果就这样当了两年的助理。
后来被派到南部,并不是大家所知道的去开发市场,公司派去的人员早在她去之前就已经将工作完成得差不多了,她只是去做后续的工作而已。
会突然撤换是因为人员涉嫌中饱私囊被调查。
人员的身份极为特殊,是重要股东之一的儿子,一旦事情被捅出来,直接受影响的,是公司的声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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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公司的股票正筹备上市,容不得任何一点差错,所以董事会才挑中进公司两年,一直没有任何建树,也不爱四处八卦乱说、看上去还呆呆的她去南部。
那些报导的形象,是公司为了造势和掩盖人员犯下的罪而想出的对策罢了,顺便借媒体的镜头,紧密地监视她的一举一动而已。
说白了,她只是董事会股东夺权下的傀儡而已,不过相对的,薪资待遇也很不错。
她不在意地笑了下,“我一直都是这个性格。”
“是这样吗?”唐子骞相当怀疑。
“嗯。”她点头,转身进厨房盛一碗出来,才悠然道,“或许,有那么一点不同吧。”
在喜欢的人面前患得患失、不知所措,变得非常胆小……没想到会在年后的今天喜欢上被自己搭救的青年。
还是,十年前就已经喜欢上,只是她自己不知道而已?所以即使联考前夕,她也尽量地腾出时间,费好大的心思寻找对方……
原来她十几岁的时候,也曾像迎夏一样,努力地追寻自己想要的东西。
只是那种做出不经过大脑思考的行为的勇气,是什么时候开始慢慢流失的呢?大概是发现对方根本不想被自己找到的时候吧。
沈问夏长长地叹息。
唐子骞没有再留意她,坐到餐桌前,低着头很快解决掉稀饭,夹了咸菜苦瓜放进嘴里,心满意足地叹抬头道,“好久没吃这么家常的菜啦,真不错。”
语毕,笑眯眯地将碗递过去,“可以再来一碗吗?”
“当然可以。”她点头,伸手去接。
就在她手要碰触到碗时,一只手突然飞快地插了过来,抢走唐子骞手里的碗,然后森冷的语调在耳边响起。“你在这里做什么!?”
两人同时一愣,转头,对上满脸怒容、眼里飘着浓浓红晕的牧南星,异口同声道:“你醒了?”
“怎么?”他们的默契让牧南星心中一阵怒火翻腾,他怒不可遏地瞪着他们,声音里带着无法忽视的妒忌,字字带再刺,“我在自己家里什么时候醒还要经过你们同意?”
“不是……”她与唐子骞说话时比较轻松自在的表情不见,低着头,又回到那个患得患失的自己。
跟唐子骞就有说有笑,自己一来就露出这种好似无法忍受在他身边多呆一分钟的样子——
怎么?他身上是有毒药还是让她这么弃若敝屣,连看一眼都觉得烦?
“我不能醒吗?”熊熊的妒火让牧南星胸口酸涩得几乎炸开来,他锐利的瞳眸狠盯沈问夏几秒,攫住她的手,蛮横粗鲁地将人拖过来。
沈问夏没料到他会有这样的动作,身体失去平衡,直觉伸手扶牧南星的腰,然后,整个人就这样跌进他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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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对不起……”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紧紧地贴着牧南星,他沉稳有力的心跳隔着薄薄的睡袍传来,灼热的气息在头顶盘旋……
沈问夏的心无法抑制地剧烈跳动,体温亦跟着变高,挣扎着要退开,一动,发现腰被死死地扣住了,没有办法的她只能垂下手,身体任由他抱着。
她不懂他为什么会这么做,是身体虚弱得站不稳的关系吗?
感觉不太像,在医院门口时,虽然两人紧密相贴,沈问夏可以感觉得出来他是整个人瘫在她的身上,和现在几乎将自己托离地面的情况完全不同。
并且,当时他的身体是完全放松的,可是现在,他全身是紧绷的,她感觉到他纹理分明的腹肌紧贴着自己的小腹……
虽然隔着布料,但那透骨的灼烫温度让她口干舌燥,身体的温度一再攀高,沈问夏羞得不知如何是好。
幸好没人看得见她的表情,沈问夏微松口气,同时扭动身体,试图挣开。
扣上腰上的手感觉到她的动作,扣得更紧了,然后,她感觉到下腹突然多出一股坚硬的热源。
那、那是……
“牧先生……”她吓呆了,脑子空白一片,整个人惊慌失措的,只想赶快脱离这种领人羞赦的尴尬场面,猛地抬头,柔软的唇衅轻轻地刷过他的下巴。
精神和身体同样紧崩的两人同时一震。
沈问夏的脸红得似煮熟的虾子,紧张得连呼吸都快停止,牧南星也好不到哪里去,白皙的脸飘着异样的绯红,连耳根脖子都没有例外……
两人直接忘记客厅里那只超大型的电灯泡唐子骞,就这样怔然地望着对方。
“喂!”看着两人间一触即发的天雷地火,唐子骞无语地抚额,“拜托你们行行好,不要在这里做出奇怪的举动,残害我纯洁的心灵。要舌吻、要做爱,麻烦请上楼,OK?”
不是他在杞人忧天,好友炽热饥渴的眼神,唐子骞是真的很担心他会不顾一切将人按倒在沙发上这样那样。
……沈问夏整个人的温度再次攀高,羞得将脸埋在牧南星胸口,再也不想抬起来了。
她下意识的动作,让他一早起床就看到她和唐子骞互动良好的阴郁心情霍然散去,脸色跟着缓和不少。
但是,唐子骞一大早跑来和她相谈甚欢,死皮赖脸留下来吃早餐,打断他们可能发生亲密行为的行径依旧让牧南星耿耿于怀。
牧南星极为不悦地赏他一记白眼,嘲讽冷嗤,“我还是头一次听说种马的心灵是纯洁的。”
身边的女性友人十个有九个是床伴,例外的那个是有夫之妇,明明有交往中的女友,还四处搞七捻三,连环劈是家常便饭,私生活这样乱七八糟的人有什么资格说纯洁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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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喂!只不过吃一碗稀饭而,不用这么小气地损人吧!而且我哪里不纯洁了?”唐子骞不满怪叫。
牧南星挑眉,气定神闲地看着他。
他当然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人,也早就习惯了被亏,只是在自己形单影只,好友却成双成对的情况下被损,一向不在意的他内心突然很不爽。
唐子骞继续抱怨,不过气势已经弱掉许多,“我可是牺牲掉宝贵的睡眠时间,帮李婶送东西过来给你耶!不知感恩就算了,还在老人家面前上演限制极……”
闻言,原本安安静静在牧南星怀里呆着的沈问夏简直无地自容,她奋力扭动着,含糊不清地抱怨,可惜声音太小,没有人听到。
“唐子骞……”牧南星悦地瞪他,深邃眼眸很清楚地显现着嘲讽的情绪。
好友鄙视的眼神让唐子骞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回想一下,自己的生活的确非常糜烂。
对他来说,性是用来疏解工作压力的方式,看多了女人太刻意完美的人工躯体,他反而对女性的身材没什么太多的要求了。只要不是太过肥胖,符合年龄的女人,他通常来者不拒。
其实有时候,他还真的挺羡慕牧南星的,不像自己,找女人,仅仅想让身体的某个器官舒服而已,连爱情是什么,都不知道。
唐子骞望着他们相拥的身影,长长地叹息。
“李婶每天都会煮早餐。”牧南星淡淡地瞟好友一眼,不留痕迹地逐客。
喜欢的人因害羞而乖乖的呆在自己怀里,她微微急促的呼吸在胸口萦绕,面颊滚烫的温度透过薄薄地衣服传至他的心里……
他非常满意与沈问夏这样的亲密接触,对唐子骞不实相的行为死赖着不走的行为颇有意见。
见色忘友!
“好、好、好,我滚、我马上滚。我走了之后你们继续啊,反正李婶不在,在哪里做都没人管得着。”唐子骞朝门口走去,脸上的失落的表情极为夸张。
这个人怎么这么口没遮拦,他们……她和牧南星根本就没有要做……
沈问夏的脸红得不能再红,想要反驳,觉得自己这个时间讲话会更尴尬,只能继续埋头保持沉默。
“啊,对了。”关门的时候,唐子骞想起什么,突然转身。
还不滚?
牧南星眼神犀利地看着他。
唐子骞滔滔不绝地说着,无视好友因怀里的人更加剧烈扭动而极为阴沉的脸,“阳台、客厅、浴室、厨房的流理台都是不错的地点哦,你们可以尝试看看。”
额头浮起青筋,牧南星咬牙,“唐、子、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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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差点忘记!”似乎完全没有看到牧南星的表情,唐子骞继续说个不停,突然,他想起什么,神情暧昧地打量牧南星,“如果……你真的像他们说的那样,是在室男的话……这些地方还是留着以后试好了。”
语毕,拍拍屁股走掉,留下面容通红似血的两个人。
第八章
沈问夏听见唐先生关门的声音,也知道他已经走了,可是双手紧扣在她腰部的人,并没有要放开的意思。
他身上的味道很好闻,散发出来的气息也不像长相那样妖惑,是另一种干净温暖的味道,她很喜欢也很愿意被喜欢的人拥抱在怀里……可是,他抵在她小腹处的热源并没有消退,似乎还更炽热了……
这个姿势真的很羞人。
她的身体被嵌得紧紧得无法动弹,垂在他手臂上的手也完全不敢动,只剩下唯一不会被窥视到的眼神,心慌意乱地四处乱飘。
沈问夏小心翼翼地转头,目光越过他的臂膀,从一旁光可鉴人的柜子上看见了两人相拥的暧昧姿势。这个姿势真得让她感到很害羞,感觉……他们象是在、象是在做什么很大胆的事一样……
她的脸红得要滴出血来,觉得自己简直和色女没什么两样,只不过贴近的拥抱而已,脑子里竟然想到色色的画面。
用力地吸气,她尽量地让腰部离他远点,可是这样一来,上身却和对方贴得更紧了。
感觉抱着自己的体温在慢慢升高,沈问夏更加不忐忑不安,“那个、牧先生……”
“呃?”他下巴抵在她的头顶,声音懒洋洋的,有一丝异于平常的沙哑。
她用力地深呼吸,想要平稳一直保持高频率跳动的心,可是两人紧贴的样子让她没有办法冷静,说出来的话也充满颤音,“我、我下次会注意……”
“注意什么?”他看着紧紧关住的门,若有所思。
二十岁的自己为了向喜欢的女孩子表白,他准备了好几个月才鼓足勇气,结果错失了的十年。三十岁的他还要这么做吗,一直等着、等着内心的勇气足够了才要告白?
程君浩已经出狱了,他们掌握不到他的行踪,只知道他一定在周围徘徊,等待机会。
他知道程君浩一定是为了在牢里渡过的十年来报仇的,但不知道他到底这次的目标会是他还是她,或者,两个都在他的计划内。
要找到他也不是没有办法,只需要打一个电话而已,只要自己开口,屈人一定会将事情解决得漂漂亮亮,没有任何痕迹。
没有联络他的原因,是不希望武屈人再踏回那个圈子,那样不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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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他就只能选择等待,等程君浩自己落网。内心又不希望自己隔了十年才找回来的感情被程君浩再一次破坏,所以,不管她有没有喜欢的人,他都不想再等了……
长睫微微颤动几下,下了决心。
感觉到他呼吸越来越急促,心跳频率也在迅速地上升,沈问夏赶紧说,“如果下次唐先生来……”
后边的话因他突然放开她,捉住她的手的动作自动消音。
“走吧。”他言简意赅地说。
沈问夏松了口气的同时,脸上浮现出疑惑的神情,跟不上他的思维,“走?去哪里?”
他静默一下,没有回答,牵着她的手来到二楼的卧室,进门之后,立即将门反锁。
沈问夏吃惊地看着牧南星的动作,想问,看到他异常严肃认真的眼神,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一定是重要到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的事,才会要严重到把门锁上说吧。
“你坐着等我。”牧南星把她按到床边坐下,打开床头的小灯,拉上所有窗帘。
怕想起糗事,踏进卧室起,她的眼神就一直在刻意地回避之前看过的地方,现在他却让自己坐在床上……
沈问夏如芒刺在背,整个人都不对劲了,“牧——”
看到她要站起来,牧南星的脸色倏然阴沉下来,口气凶狠道,“你坐着不要动!”
“但是……”她真的没办法坐在这里啊,那会让她想起自己莫名其妙睡到床上的事情。
“我马上就好!”牧南星走向浴室,门关到一半,想到什么停住动作,“如果觉得无聊的话,可以先看书。”
语毕,他关上门。
沈问夏呆愣地看着浴室的门,直到里头传来水声才回过神,顺着他方才目光的方向看去,果然看见床头有两本厚厚的精装书。
那就、看一下好了。
沈问夏呆呆看他们几秒,勾一本过来,心不在焉地翻开。
她其实、并没有要看书,看只是要找点事情、弄点声音出来做转移下自己的注意,避免自己像个色女一样频频想象牧南星沐浴的画面……
沈问夏失神地盯着手里的书本,回想他刚刚令自己震颤的羞人反应,翻页的动作慢慢变缓,直至停住。
男人,真的是像迎夏说的那样,不管爱不爱对方,只要被挑逗,就会兴奋起来吗?
牧南星他不是这样的人吧,经过这些天的相片,她知道他有多讨厌和碰触到女人,可是他刚刚的反应又不象是真的对女人没有任何感觉……
他是不是已经开始有一点点喜欢自己了呢?她可以、这么想吗?
一想到这种可能性,她的心就忍不住微微颤动起来,胸口阵阵发热,翻腾的喜悦泡泡的简直要将她的胸膛炸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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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问夏怯怯地抬头,偷偷瞄离自己不远的浴室门,迎面撞上牧南星的视线,不由全身一僵,所有的神经瞬间崩紧了。
牧南星从半天的门后露出一个头,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