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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能让人触模的到,难怪花渐离喜欢找她下棋。
想到这个女子在朝堂上总是表现出那副云淡风轻,万事不在乎的表情,温远波就有些泄气,他真的很想看到这个女子变脸,哪怕是那么的一丝丝的为难都可以,因为只有她表现出为难他才能顺势帮她解决,可是这个女子却从不给他机会,这个女子做事时表现的太过无懈可击让他不知该如何做才能将她纳入自己的羽翼之下,这个女子是强迫不得的。
“皇上,你今儿个怎么总在出神?娶南宫羽让你那么为难吗?”
温远波回过神来,叶隐撇嘴道:“才不过一个公主就让你为难了,那若是东陵再送一个公主过来,你岂不是就要失眠了?”
闻言,温远波诧异的道:“你怎么知道东陵也……,朕也是刚刚知道不久,这件事朕还没给任何人说过呢,你,你怎么……”
“嘿嘿,我可没在你身边设暗探哦,我这是未卜先知!我呢要统筹大局当然就要掌握一切的大事,皇上的婚事可是这大事中的大事呢!”叶隐嘴里打着哈哈,心中却也是极为诧异,这个任风遥办事的效率竟然这么高,他现在恐怕才刚进入东陵的地界吧,可是这结亲的消息却已经来了,难道说他对此事早就有预谋?唔,很有可能,以那个人的个性极有可能捉前做了准备。
“对了,皇上,说到您的婚事……,皇上,您该立后了!”
第八十五章 暗潮
“皇上,您该立后了!”
这句话刚一说出口叶隐便察觉到对面的男人瞬时散发出一种骇人的压迫之势,叶隐平静的迎向温远波凌厉的眼神,不语不动,仿似完全没有感受到他的变化般。
半晌,温远波面无表情的道:“为什么?为什么要朕立后?”
“为了沚国!”叶隐定定的望着温远波道,“皇上,沚国现在的形势如何不用我说您应该也很清楚,现在虽然东、西沚已经一统,可是西沚有许多人并不完全信赖您,对他们来说你以前只是东沚的皇帝,您可能会只向着东沚。他们怕您会对他们不公,所以他们在观望,他们想看的是您对东、西沚的态度是否会一致,所以你必须得给西沚一个信号!”
“这与朕立后有关吗?”
“有,您现在不仅要立后,而且还要确定四位贵妃的人选。”叶隐丝毫不为温远波冷凝的眼神所吓到,冷静的分析道,“四位贵妃中有两个名额是要留给南荣和东陵的公主的,而剩下的两位则要在西沚的大族和寒族中选出,只有这样他们才能安心。至于皇后的人选则更为敏感,西沚人会希望皇后是西沚的女子,但东沚人则希望皇后会出自于东沚,在这种情况下选那一方的女子为后都会让另一方不服,会产生争议。”
“然后呢?既然皇后的人选会让朝臣争议为什么还要朕立后?难道相国有了合适的人选了?”
“是!臣思来想去觉得有一个人合适,那就是一直跟在您身边的莫妃娘娘。莫妃娘娘很早就跟着您了,她陪着您征战南北,陪您度过了最艰难的岁月,而且她的性情温婉良淑,待人处事方面又拿捏的极有分寸,所以立她为后您身边的其他几位妃子也不会有什么意见。再说了她的家世也很一般,没有什么大的背景。一般来说皇后身后的势力也是皇帝的一大助力,但皇上您不同于其他皇帝,您相当于是白手起家,所以您并不需要什么靠山和助力,而且皇后背后势力不强将来就不会有外戚坐大之患。另外最重要的是立她为后东、西沚的人都不会有什么不满,因为莫妃是您在没有称帝前就已经跟在您身边的女人,立她为后不会让东、西沚的朝臣觉得您在偏向于那一边,立她为后只能显示出皇上您是在顾念旧情,所有人都会觉得您不会因做了帝王而喜新厌旧,您在人们的心中会是一个重情重义的好皇上。”
“难道就不顾及朕的私人感情了吗?朕难道就不能选一个自己喜欢的女人为后吗?”
“皇上,臣想问您一句话:作为帝王您还想要有感情吗?”不给温远波回答的时间,叶隐接着道,“帝王必须要做到无情!后宫是平衡朝中势力的一个地方,所以皇上您必须得牺牲您的私人情感,做到不偏不倚不徇私。皇上,您不可以动情,您一旦动情,就很有可能因您的私人情感而影响您的判断,一个明智的帝王是不可以让感情左右自己的决断的。”
“朕也是人!”温远波握拳低吼道,“相国大人,你不要把朕看成是圣人,朕做不到!”
“您必须得做到,因为您是沚国的皇帝!沚国现在才是初建,经不起一丁点的动荡,周围各国现在虽然没有任何动作,可他们一直在窥伺,他们一直在寻找可以对沚国下手的机会。皇上,沚国现在就好似行驶在风雨飘摇的江面上的一条小船,而您是掌舵人,作为掌舵人您如果不冷静不做好平衡工作的话,船就可能会翻,所以您不可以有自己的选择,您所有要做的一切都必须要以沚国的前途为考量。皇上,您别忘了这各艰难的复国之路是您自己的选择,既然选了,您就必须得坚定不移的走下去。”
“这么说朕必须得立莫妃为后了?”温远波脸上的表情平静了下来,他淡淡道。
叶隐坚定的点头道:“是,没有比她更适合的人了!”
温远波突然一笑道:“不,她不合适。贵妃的事就按你的意思去办,至于立后的事暂时不急,朕还没那个打算,而且比起莫妃来朕有更合适的人选,相信到时没有人会反对的。”
叶隐心中一惊,面上却丝毫不露声色的道:“那好吧,如果皇上坚持的话立后之事就先缓一缓,先将四妃的事解决掉。另外还有件事也需皇上去做。
“哦?什么事?”温远波看着下了不到一半的残局,漫不经心的问,他的表情很平静,但心里却是波涛汹涌,这个该死的女人!她若是再说出什么刺激他的话的话,那他明日便向天下公布她的真实性别,然后将她纳入后宫。
“兵权已完全交接,可是……”叶隐迟疑了一下道,“皇上,东沚水军与西沚水军在前不久还在不断的争斗中,可如今却猛地合为一处,您有没有想过这样会不会影响到士兵们的情绪?前段时间的争斗虽属演习,可是普通的士兵却并不知情,所以……”
“所以朕打算亲自前往水军大营进行安抚。”温远波接口道,“朕今日找你来,要说的其中一件事就是这个,看来朕与小七你真的是蛮有灵犀的,竟然想到了一处。”
叶隐并没有理会温远波话里的深意,她仿似没有听出来般,一本正经的道:“不仅皇上要去水军大营安抚视察,渐离兄也要亲自去西沚的那两处军营视察一番,顺便将皇上关心每一位将士的心意传达给他们。”
温远波点头道:“确实应该如此,待明日朕便与渐离说这件事,让他稍作一下准备后便立刻动身。另外朕明日打算让石瑕去一趟枫城,查查那里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短短几日时间竟然有那么多人病死了。”
“皇上也知道此事了?”叶隐诧异的道,“我让李年暂时先别告诉您的。
“为什么不要告诉朕?朕的子民现在正处在痛苦之中,朕又怎能装作不知情?”温远波不悦的道。
“我一开始接到李年的报告是在三月初五,文书上说枫城中出现了一种怪病,一天之内便死了五人。新皇登基在即却发生这种事我怕有心人会以此来做文章,说这是不详之兆,而且朝中也必会人心不稳,所以我没敢吱声,我怕这只是一个阴谋。”
“你是说这有可能是有人在捣鬼,在设陷阱?”温远波皱眉道。
“臣不能肯定,这些天来枫城呈上来的文书中病死的人在不断的增加,我不知道这是不是阴谋。如果是,那他们的目的是什么?如果不是……,那么就很可能是枫城暴发了瘟疫,可是我想不明白的是如果是瘟疫的话,为什么这几日来只在枫城出现,而没有流出开来?”
“的确很令人费解,小七倾向于那种看法?”
叶隐摇头,皱眉道:“我无法肯定,所以我要亲自去确认。”
“不行!”温远波一听叶隐要亲自去立刻断然回绝道,“如果真是瘟疫的话,那你岂不是很危险么,所以你不能去,朕绝不同意!”
“皇上,难道让石瑕去他便不怕瘟疫了吗?而且他比我更危险。我懂医术,最起码我知道怎样去预防,可石瑕什么也不会,所以石瑕不是一个好人选。”见温远波又欲阻拦,叶隐又道,“皇上,我对瘟疫还算了解,若真是瘟疫的话我说不定还能帮上一些忙,而且此次臣打算带臣妻兰芝及臣的四个婢女一起去。臣妻精医术,而臣的婢女夏月精毒,有她们为助力,相信臣一定能查出枫城出事的原因的。”
温远波瞪着叶隐,好半天才道:“你能确保你会安全而返?”
叶隐含笑点头,温远波深深的看了她一眼道:“好吧!朕就答应让你去,等朕巡视完水军大营就率船队去接你,顺便让水军换防四河口。”
“不行!皇上您不能来。”叶隐的断然拒绝让温远波不悦的沉下脸,叶隐换上一副很认真的神色,解释道,“皇上,您不可以来,如果枫城真的发生了瘟疫,那么皇上您打算将自己置于险地吗?”
“你不是照样在险地待着吗?”
“臣不一样,臣只是沚国的丞相,而您却是沚国的皇帝,一个国家没有了丞相可以再找,可没有了皇帝那沚国必定会大乱,而且臣有自保的能力,可您……,说句不敬的话,您到枫城只会给臣添乱,臣不可能分的出身来好好保护您,所以皇上还是不要让臣分心的好!”
或许是叶隐话里的担忧取悦了温远波,他脸色一展,笑道:“你不用那么看轻朕,朕没那么脆弱,不需要你的保护,而且男人怎么能让……”说到这里温远波倏地停住,转口道,“朕去巡视水军大营需要一些时间的,而且水军大营在郱城的信阳县附近,离枫城最快也得三天的路程,所以朕若来也必是十多天后的事了,若那时你还没有控制住疫情,那么你也就不要在那儿待了,朕的子民很重要,可朕的丞相对朕来说更重要。”
叶隐笑笑,沉默片刻道:“好,那臣就依皇上所言,若十多天后还查不出枫城百姓突然间病死那么多人的原因的话便立刻回南安城。”
温远波点头,叶隐又道:“那么臣今日就先告退去做准备了,明日一早臣便带臣妻赶往枫城。”
出得宫门,叶隐脚步略略有些不稳,她感到有些虚脱。暮色中,一阵风轻轻吹过,后心顿时涌上一片凉意,叶隐这才发觉自己已是汗透重衫。
温远波字里行间的明示暗示她都听得懂,可她都不能听懂,她如果表露出一点点明了的神情,那么温远波就会更进一步,而她决不会去做帝位的妃子!
深吸一口气,叶隐背靠着宫墙乏力的站着,她的腿有些发颤,她现在才发现,虽然同样是男人可面对温远波与面对任风遥和南宫飘然不一样,面对后者她心中没有一丝的惧意,因为她知道他们两个人都不会真的伤害她,面对他们她会生气会无奈有时也会有怯意,但那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害怕,可是面对温远波时她真的害怕了,她第一次意识到她面前的那个男人很强悍,对她很有威胁。
微微苦笑,叶隐闭眸,现在她才明白原来在她心中任风遥和南宫飘然是不一样的,她对他们的感觉和对温远波的感觉是不同的,她对他们有感情,而她对温远波却没有一丝的感情,原来只有经过比较才有区别。
记南云将马车赶了过来,叶隐挥挥手示意自己不想坐,她缓缓站直身躯朝着丞相府的方向踟蹰而行,身后除了记南云外另五个侍卫极有默契的远远跟在她的身后。
她将温远波的人引进府是不是做错了呢?温远波的目的已渐渐明显,让她开始有了种难以招架的感觉,过不了多久朝中大臣就会催逼温远波立后,而到时在那种压力之下温远波会不会强行将她的身份公布于众,再将她纳入后宫呢?到时她要怎样才能摇脱困局?
不,不行,不能让自己陷入被动的局面,必须要早做脱身的打算才是。想到这里,叶隐在心中轻叹,自己当初的确该训练些心腹才是,如今想要用人时却发现自己无人可用。
记得兰芝曾问过她一个问题,为什么不自己训练一批对自己忠心耿耿的死士呢?对于这问题她并没有回答兰芝,但这个问题她以前想到过,只是她嫌累没有去做罢了。而且若真训练出这样一批死士的话那她就必须得对他们的未来做考虑,她不能用完了就对他们置之不理,可是负责别人的人生真的太累,她不想让自己太累。
叶隐虽然心中翻腾不停,但脸上却没有丝毫变化,她面无表情的直视着前方,直到许夜松将她拦了下来。
“怎么了?”
许夜松戒备的看向四周道:“有杀气!”
第八十六章 面具人
杀气?她又遇到刺杀了吗?
叶隐愣了愣,随即苦笑,这是她来到东沚后遇到的第一次刺杀,仔细想想距上次她被刺杀已经过了大约四个多月了。她竟然有四个多月没被人刺杀了?恍惚间叶隐竟有一种久违了的感觉。
久违了的感觉?!叶隐有些好笑,自己怎么会生出这种念头呢?真是荒唐!这世上哪有人会企盼自己被刺杀的,她又不是怪胎。可是在西沚时每逢遇到刺杀她总是会隐隐产生一种兴奋的感觉,因为那一连串的刺杀都说明她做的事触及到了某些人的底线,让他们的利益受损,那说明她在慢慢的接近成功,她让那些阻挡她前进的脚步的人开始狗急跳墙了。
可是现在呢?那种熟悉的兴奋感没有了,相反的她心中竟生出一种疲累感来,有一种苍凉慢慢从她的心头蔓延开来,渐渐的弥漫到她的周身。
察觉到叶隐的变化,许夜松敏感的回头看了叶隐一眼。她怎么了?以前的她面对任何一次刺杀时都是很无所谓的态度,可是这次他怎么觉得她身上有种淡淡的悲哀在缠绕,难道她在宫里遇到什么事了吗?她看上去似乎很累的样子,要不要告诉公子呢?
叶隐并没有察觉到许夜松怪异的神情,她的心思已迅速的转到眼前所要面临的刺杀上了。以前她在西沚时几乎每个月都会遇到几次刺杀,明杀、暗杀,各种各样的刺杀方式可以说是千奇百怪,花样迭出,为了置她于死地他们是无所不用其极,但都是小打小闹,根本就动不了她分毫。可是这次呢?看到自己身边围拢过来的六个侍卫,叶隐心中隐隐觉得形势似乎不太乐观,因为他们脸上的神情都很凝重。
记得上次她遇到的那次刺杀也很厉害,当时还是任风遥出现替她解决了困局,那么这次呢?这次是不是又是芒刺楼的人?她竟然这么受人重视了?
自察觉到不对记南云便快速的扔下马车,挡到了叶隐的身前。公子临行前说过,要他们不计一切代价都要保得她的平安,虽然这些日子以来她对他们很疏远,甚至还引来外人防范他们,但这并不能阻止他们要保护她的决心,其实即便是公子不叮嘱,他们也会一心一意的护她周全的。
这五年来他们跟在她的身边,看着她一步一步的将一盘散沙的西沚收拢到一起,看着她努力的向自己的目标迈进,她的坚强她的脆弱他们都看在眼中,而她的睿智更让他们折服。
她不同于他们真正的主子,她做事是全心全意的去做的,很认真。不论遇到多大的困难她都不会退缩,她坚定的走着属于她的每一步,可是他们真正的主子却不一样。
他们真正的主子做事从来都没有用过全力,而且做事前会先衡量利益得失,他从不做吃力不讨好的事。不可否认他们真正的主子是个很强大的人,他们从来都摸不透他的心思。他做任何事都带着三分玩乐的性质,对他们真正的主子来说他感兴趣的事他会做的尽心一些,会玩的时间长一些,而他不感兴趣又非做不可的事他的处理方法却是一击致命,他从不给敌人留反击的机会。
如果要问他们的主子做过的最费心思的事是什么?那就是讨他们现在要保护的这个人的欢心了。他们从来没看到过他们的主子吃过亏,然而这次他们却看到他们那位很会算计人的主子竟然也吃疼了,看来对于讨女孩子欢心的事他做的很吃力,很不到位。从没有想过他们那位强大的主子会出现苦恼的神色,但现在……,看来他也并不是无所不能的,至少对于女人,对于他所爱的这个女人他也会无可奈何,无从下手。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杀手却并没有出现,夜色越来越深沉,而六个侍卫脸上的表情也更加凝重,杀气越来越浓厚了,记南云知道这次他们面临的敌人很强大,强大到他们或许会……
回头,记南云轻轻的瞥了一眼叶隐,发现她的神情很平静,她还是这个样子,从来都不会慌乱。
叶隐本来悬着的心此时却因记南云的这一瞥而放松了下来,饶有兴味的来回扫视了一眼将自己牢牢护在中间的六个侍卫,叶隐缓缓的绽开一抹笑容。这六个人代表了三方势力,平日里是水火不容,即使是相对也是互相视而不见的,而如今却要并肩御敌,看来他们身后所代表的主人都很在乎她的生死。
她府里现在的情况是三军对垒,一方恨不得将另两方置于死地,但现在……,很诡异的情形也很好笑。
“呵呵!”叶隐的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刚刚沉积在心里的阴郁也一下子散去许多。六个侍卫却因叶隐的笑声而一头黑线,在这种紧张的情况下,他们要保护的这个人竟然还笑得出来?难道她感觉不到危险迫近了吗?
不知道在对敌时他们担不担心自己背后会不会有人给他们一刀呢?叶隐目光中带着一丝玩味,不停的在她身边的六个侍卫身上来回扫视,那满脸意味深长的笑容看在外人眼中却是对自己所面临的生死困局完全的不在乎。
“不愧是传闻中智勇无双的白衣少相,在这种时候竟然还能笑得出声来!”
随着这个嘶哑的声音的出现,前方的街道慢慢的走出一个人来。那个人的身材并不是很高大,一身黑衣很好的溶进了渐渐暗沉的夜色中,而他脸上的银质面具却很刺眼。
那是一个小丑的面具,那张面具后有一双精光必现的眼,只是现在那双眼中闪动着的却是意味不明的光芒。
挑眉看向面具人,叶隐无所谓的耸肩道:“就你一个人吗?你的武功应该很高,但你确定你一个人能对付六个人?”
对面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