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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一开始的想法是单独的去面对南宫飘然,让他自己主动的放手,我不希望我和他连朋友也做不成。可是我还是太奢求了,现在看来我和他的确再也无法成为朋友了。景轩,南宫他是一个执着的人,如果不让他自己主动放手的话,我以后还得要面对他,所以我得要让他明白我与他永远也走不到一块,我和他之间横的是南荣,横的是南宫翎。”
“如果你们之间没有横这些你是不是就……。”任风遥酸溜溜的道,“我听说你曾经对他动过心?”
白了任风遥一眼,叶隐娇嗲道:“我的确对他动过心,因为那时我还很讨厌你么!”
任风遥哼了声道:“这件事你完全可以交给我去解决。”
“交给你?”叶隐不屑的撇嘴道,“两个大男人除了用武力对决之外还能做什么?而且你出面南宫一定不会死心,而南宫不死心的后果就是南宫翎不死心,所以我必须在我们放手离开前解决掉一切后顾之忧,我不想在我们归隐后还有人是不是的出来骚扰一下。”
“怎么说都是你有理!”任风遥点了一下叶隐的脑门道:“还好你还在我身边,不过,这样也够了。”
伸手抱住任风遥,叶隐将头埋在任风遥怀中低喃道:“景轩,谢谢你这么包容我,谢谢你让我知道这世上真的有一心一意的爱,我原以为我这一生是注定要孤独终老的,可是……。谢谢你有你陪着我。”
“说什么傻话!”任风遥拦住叶隐的腰身,有些满足的轻叹,忽然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地笑道,“对了,夜儿,我最近才知道杨涵似乎在兰芝那里吃了瘪。夜儿,看样子你要替他们两个作媒似乎有难度!”
“正因为有难度才要做么,其实两个人都是很闷骚的,等我逮到机会好好整整他们,我就不信我还做不成这个媒!要是实在不行,我就送他们两粒春药,直接把他们拖上床,哼!等生米煮成熟饭,我看他们还矫情不!”
“闷骚?”任风遥正自思索‘闷骚‘的意思,却听到叶隐后面几句话,顿时有些哭笑不得的道,“夜儿,你这些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想法,你,你………”
叶隐不屑的瞥了他一眼,然后调整了一下姿势,舒服的窝在任风遥怀中道:“这怎么叫做始乱七八糟的想法呢?我这是看好他们两个!你不知道兰芝曾经对我说过杨涵这个人不错,而且杨涵呢也想要一个温柔娴淑能依靠他的女人,兰芝很符合他的要求啊,兰芝这么好,陪他绰绰有余了。”
任风遥不置可否的摇头,他知道这两个人是对对方都有些意思,可是兰芝似乎有些心结,所以真让他们两个在一起恐怕会不容易!
“景轩,你们男人对女人的贞洁很看重吗?”叶隐突然爬起来紧盯着任风遥小心的问道。
任风遥微楞,随即明了的道:“说不在乎那是不可能的,但真正爱上了也就无所谓了。你是在担心杨涵会不接受兰芝?这个你不用担心,杨涵他不是一个肤浅的人,他知道兰芝身上曾经发生过的事,他很怜惜她。夜儿,现在的问题是在兰芝身上,他似乎有心结。”
“这个我知道,我会解决的。景轩,兰芝会那样是我害的,所以我希望她能幸福,我不要她受到任何的伤害。”叶隐黯然的垂头道,“景轩,你说我将来会不会下地狱?我曾经做了很多………。我的手上沾满了鲜血。”
伸手将叶隐再次揽入怀中,任风遥轻吻着叶隐的发丝道:“傻瓜,谁的手上没有沾过鲜血,我也是啊!别再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这个世上没有完全不招人骂的人,无非是有些人挨得骂少些,而有些人多些罢了。夜儿,沚国的百姓很是敬重你的,在他们心目中你是完美的神,所以不要再想那些不愉快的事,即便是将来真的要下地狱,别忘了你还有我,我杀的人不比你少,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的。”
“人们常说怀孕的女人容易多愁善感,现在看来还真是这样,以前的我可从来没有这么想过,对了,”似乎想到了什么般,叶隐的眼神有些飘忽的看了看任风遥,然后小声的道,“景轩,如今我怀了身孕,你会不会…。。”
“嗯?什么?”
“你会不会耐不住寂寞?这种事常发生的。”叶隐脱口而出道。
闻言,任风遥的眼神微眯,似笑非笑的道:“你说呢?夜儿,你这是在怀疑我吗?”
任风遥的表情有些危险,这让叶隐意识到自己刚刚似乎说错话了。不过,在前世这的确是一个很现实的问题,而她也不过是想到了便问问而已么,干么一副很不的要吃了她的表情,她说错话了还不行么?
叶隐一脸僵笑,刚打算说些什么来分散任风遥的注意力,可话未说出口就全部被堵回。夏日的阳光暖暖的从窗棂中照进来,屋中一片风光。
若干年后,东陵与沚国的边境上悠悠的行来三匹骏马,马上是两个年和一个女孩。头前那个少年大约十四,五岁左右,身着一袭月白长衫,他的气质沉静如水,举手投足更是有一股子儒雅洒脱的味道。少年的容貌很是俊美,一双眼眸更是莹亮夺目,眸光流转间有意无意的流露出一种妖娆之态。
他身边的女孩大约十二岁左右,容貌与他有几分相似,一张脸蛋更是人精致的过分,她也有一双能夺人心魄的莹亮眼眸,只是那眸光流转间多了一层狡黠。
另一位少年也是十二,三岁左右,只是他的相貌却很平凡,然而他身上却有一种说不出的脱俗味道,让人一点也不会因两个孩子的出众而忽略他的存在。他的眸光很是沉静,眼波之中没有任何多余的情绪,只有偶尔在看向那名女子时眼眸之中会流露出一丝若有似无的宠溺来。
“哥哥,你说爹爹和娘亲在那里?”
“还能去哪里?自然是有山玩水去了,照娘的意思说就是度蜜月去了。”
“真实的,他们两个跑出去逍遥自在,却把我们两个踢出来去阻止东陵和沚国的开站,哪有这样的道理么?”女孩嘟着嘴不高兴的道。
“其实那样也好,呆他们两个老狐狸身边指不定哪天我们两个就会被他们算计的连骨头渣都也不剩。而且爹爹也不是说了么,只要不玩得太过分,随便我们怎么做,所以,风流,被他们踢出来也不见得就是坏事。”
哼了声,任风流转头望向一直沉默不语的杨岩道,“养眼小子,你怎么也跟来了?你也被芝姨踢出来了?”
“没有,我娘说要我保护好妹妹。”杨岩眼眸之中滑过一丝无奈,他叹口气道,“风流,我说过别再叫我养眼小子。”
任含天,任风遥的长子嘴角微扯道:“阿岩,你娘和你爹是跟我爹娘一起走的,所以说你娘其实也是找了个借口把你踢出来了。阿岩,你娘跟着我那无良的娘亲那么多年了,她现在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所以让你保护风流只是个借口。”
“我知道。”杨岩淡淡的道,他早就知道他娘的本意,可是即便是他娘不踢他出来,他也会跟来保护风流,风流太顽皮,没有看着会出事。
“风流,挑一个,你要去东陵还是沚国?”任含天停下,看向自己一脸乖巧实则是小魔头一个的妹妹。
“嘿嘿!哥哥,真的可以随便玩吗?”看到任含天含笑点头,任风流也笑道,“那我要去沚国,娘嫉妒我与爹爹感情好才将我踢出来,所以我要去她建立过沚国折腾一下。”
“那好,我就去东陵,东陵是爹爹一直关注的国家,而我是被爹爹踢出来的,不折腾折腾东陵的皇帝实在是………。。”任含天笑眯眯的拔转马头道,“风流,记得多扔下一些烂摊子给他们收拾,我们总不能让他们就这么打发出来。”
“好!”
三匹马在岔道口分道而行,烟尘扬起,另一个传奇也就此展开。
正文完
番外(一)
三月,应是草木勃发,桃花盛开的时节,然而今年的春天却来的有些晚,已到三月末,桃花却还处于将开未开的状态,田野间的青草也似乎比往年稀疏许多。
从早上起天空就是阴沉沉的,阵阵风过,让人冷的直打哆嗦。过了午后,空中开始飘起了细雨,而且在雨中还夹杂着颗粒状的雪花,寒意阵阵扑面而来,让人不敢出门。
枫城是沚国最南边的一座城池,它南靠东陵,北接南荣,是各国商旅的必经之地,故而枫城城外也有不少提供商旅歇脚的茶馆酒肆。
相对于城内的大酒楼大茶馆而言,城外的这些小酒肆小茶馆要简陋的多,可这些茶馆酒肆每日里接待的客人却并不比城内的大酒楼少,只是今日的天气着实有些冷,以至于平日里时常客满的“歇歇酒肆”中只有一位客人。
这是一个清俊如莲的白衣少年,少年长的很是俊美,举止间更是书生味十足,一看便知他出身良好,是一个斯文有礼的读书人,只是少年此刻的脸色却有些沉郁,看样子他的心情并不是很好。
酒肆外,雨雪似有愈下愈大之势,天空也阴沉的有些吓人,寒气愈来愈重,酒肆内的小二一边抱着双臂不停的跺脚取暖,一边不停的低低咕哝,咒骂着这鬼天气,在咒骂之余他还时不时的偷眼瞄瞄酒肆中唯一的客人,看他的酒是不是喝完了。
掌拒的早就躲到了后堂,蹲在灶火前取暖,而他却只能留在这里招呼这个从上午开始就一直坐到现在的白衣少年,虽然少年的容貌很让人赏心悦目,但在这种天气里他可是宁愿窝在热炕上蒙头睡大觉也不愿在这里受凉的。
少年低垂着头,似乎在想心事一般,桌上摆满了他喝过的酒壶,他已喝了不少,然而他的脸看上去却依旧白净如初,没有丝毫的醉态,只是当他偶尔抬起头望向窗外时,小二便会从少年那双波光盈盈的双畔中看到一丝迷离之色。
少年的眼很漂亮,晶莹璀璨,眼眸流转尽是妖娆之态,仿佛在不经意间就能将人的魂魄给给勾了去般,这是一个看似如莲实则如妖的少年!
小二不由得打了个哆嗦,赶紧别过眼望向别处,他可不想被这个偶尔会流露出妖孽之态的少年给勾了魂魄去,他还是离这个少年远一些的好。
小二的反应少年完全着在眼中,只是他现在却无暇去理会,闷闷的低头喝口酒,然后再抬头望向窗外,少年的眼眸中尽是迷茫,他怎么就中招了呢?
窗外,从飘飞的雨雪中依稀可以看到枫城的城墙,少年呆呆的望着城墙的一处,良久才幽幽一叹,当年他的娘亲应该就是从那里坠楼诈死的吧?同一个计策她竟然用了两次,而且还骗倒了那么多的人,不得不说他的那位娘亲大人的确狡诈如狐。
当年她用诈死急流勇退,彻底的从沚国的历史上消失,只留下白衣少相的美名,当年她的诈死骗的他那位痴情的爹爹大病一场,还差点发动战争毁了各国,当年她的诈死更使得南荣那位闲散王爷主动的登上帝位就只为了替她报仇,当年她……
当年她做过的事不胜枚举,当年她算计了很多的人,而如今他也没能逃得过她的算计!
想他任含天自出生到现在日子过得是顺风顺水,几乎是事事皆在他的掌控之中,可如今却因为他那位无良娘亲的算计,让他落得个狼狈而逃的下场,而且还逃到这么一个小地方喝闷酒。
仔细想想他们是从什么时候算计他的呢?应该是从两个月前开始的吧!
或许还更早些?少年的脸色更加的沉郁,牙齿咬的咯咯直响,看的店小二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一步。
两个月前他那无良的爹爹天天的在他耳边说教,想要他娶东陵的那位五公主,他被他那位爹爹弄得是不胜其烦,所以当他那无良的娘亲大人提出要他去沚国看他的花舅舅,顺便要他去巡视一下沚国军营中的训练情况时他便没有任何犹豫的答应了,而且还立刻收拾行装出了谷,现在想来这事明面上他娘似乎是为他好,是想让他摆脱他那无良爹爹的算计,可实际上却是……
其实他是知道他的娘亲大人也没安什么好心的,不过他太过自信,他觉得自己不会中圈套,所以他便去了,他以为他自己素来料事如神,天底下是没有什么可以难倒他的事的,所以他明知道他娘可能在算计他,他也没怎么在意,因为他觉得若是他明知是圈套还会上当的话那他也就太笨了,可事实证明他的确很笨!
姜是老的辣,这句话如今他是深深的体会到了,千算万算他还是漏算了一项,那就是感情一事不受人的理智所控制,所啦比起他那对己成了精的狐狸父母来说,他充其量就是只有点道行的小狐狸罢了!
哼!他老爹说什么要接东陵的五公主到谷中与他培养感情的话其实只不过是个幌子罢了,他老爹摆明了就是在帮他的娘亲挤兑他,让他因为怕被自己的亲爹算计而自动离谷,可他还是被算计了!被他的爹娘联手给算计了!
仔细想想他实在是很笨,他的爹爹平日里那么的宠他的娘亲,自然是站在他的娘亲一边的,而且他的娘亲一直以来就不想和皇家扯上关系,怎么可能会让他与东陵的五公主扯上关系,可他偏偏就信了他那个狐狸爹爹的话,以为他真的想让自己和那位东陵的五公主成亲,以为自己的终身大事会被自己那位无良爹爹给出卖掉而匆匆离谷,真是笨蛋一个!
他当初就不该离谷! 不离谷就不会遇到花离落,遇不到花离落他就不会这么狼狈的落荒而逃!
一壶酒再一次见了底,任含天招招手示意小二再上一壶,然后目光忧郁的又望向窗外,花离落那个小丫头与他的妹妹风流同岁,但她却跟风流完全的不同,他从来没有见过性子那么耿直的女孩子,耿直到让人不由自主的想要维护她。
犹记得他第一次见到她是在一个月前,那天的天气要比今天的好,但寒意却一点也不输于今天,他当时刚刚到沚国,正在一家酒楼上用午饭,听到楼下街道上的喧哗,他便下意识的向外望了望,然后他就看到了她。
她并不是一个倾城倾国的美人,长的只能算是清秀,但她那性子耿直之极,而且还有些鲁莽。
她当时在街上教训那些占人便宜的地痞无赖,一个小丫头身处于那么多人的包围之中却没有一丝的惧色,那义正言辞的样子让他阵阵发笑。不过她当时的做法他很不赞同,虽说她那是正义之举,但说到底她只是一个小丫头,她不该就那么冲动的就冲上前去跟人理论,江湖险恶,很多人是亏在阴招之下的。
那些人都是街头的混混,从不讲道理,虽然她的功夫不错,但她还是差点伤在那些人的阴招之下,所以他出手帮了她。
他与她第二次见是在花舅舅的家里,那是他才知道她是花舅舅的女儿花离落,而在同时他也开始怀疑他娘让他来的目的其实就是为了让他来见这位花离落的,虽然当时猜到了他娘的目的,但他并没有在意,他以为自己既然已经猜到了娘亲大人的诡计,那他就没有什么好怕的,他不信他娘能算计的了他!不过他也没在花府多待,没过多久他就去了军营,然而他在那里第三次遇到了花离落,现在想来花舅舅一定也跟他娘串通好了,所以他才会在军中见到离落,然而当时他并没有多想,因为花离落一直以来就生话在军营中。
一个才十五岁的小丫头却已是军中的少将军,这让他在吃惊之余又深深的佩服,因为军营中那个一身戒装的小丫头的确有模有样,她不是来混的。花舅舅只有花离落一个女儿,他自小就将花离落当男孩子看待,从花离落三岁起他就把她带到了军营中,让她同那些将士们一起摸爬滚打,让她与那些将士们一起训蒋,让她养成了如今这种耿直的性子,让她有了今日的少将军头衔。她是名副其实的少将罕,没有一丝一毫的掺假,她有一身过硬的真本领。
知道了花离落的过往他心中大为怜惜,同时也有些埋怨花舅舅,一个好好的女孩儿怎么可以当男孩儿一样的养,还让她同军中的将士们一起作息,女孩儿生来就是娇贵的,应该放在手心中呵宠,就比如他的妹妹风流,哪一个人不是宠着她惯着她的,虽然风流现在被宠的有些无法无天,可是她却有着女孩儿该具备的一切。
琴棋书画,针织女红,风流都会,可是花离落却什么也不懂,她会的只是舞枪弄棒,她会的只是行军布阵;风流的肌肤如水般娇嫩,而花离落手上却满是厚茧;风流为人奸猾,懂得撒娇,懂得看人眼色讨人欢心,可花离落却一身正气,说一不二,从不懂得拐弯抹角,典型的军人作风。
想到这里任含天不由深深叹息,花离落身上没有一个女孩该有的样,可他却偏偏动心了。
爹爹当年是因为好奇才去了解娘进而爱上她的,而他却是因为怜惜,因为怜惜花离落所以他主动的去接触她,然后……,然后便是陷落!当他发现自己对花离落动了心后,他便逃了,逃的很狼狈。
爹爹说任家的男人一旦爱上便是一辈子的事,这话他一直都深信不疑,所一他也知道他这次怕是彻底的载了,然而他很不甘心,如果他只是单纯的栽在小丫头的手中那他也认了,也不会这么狼狈的逃走,可这次很明显的他还栽在了他娘的手中,他娘在算计他,他又怎么能甘心的入套呢?所以他逃了。
又一壶酒见底,任含天再次叹气,虽然心中很是不甘但他还是得回去,花离落那个小丫头不仅性子耿直,而且做事还有些小鲁莽,很容易得罪人,她那种性子在军中倒是没什么,可出了军营就……。他得回去看着她,他如果不回去看着点,说不定那一天地就会因为得罪了不能得罪的人而惹祸上身,算了,他还是认命吧!
看着任含天留下银两出了门,小二不由的暗暗咂舌,这人不过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酒量却是这般的好,喝了那么多壶竟连一丝的醉意也没有,脚步依旧那么的沉稳,也不知这是谁家的少年,是怎么教导出来的,那气韵那风度竟然如同神仙一般。
官道上,任含天顶风而行,一身单薄的白衣被风吹的紧贴在他身上,他的袍角被风吹的上下飞扬,而他却仿似没有感受到寒意般,步履不紧不慢,看上去还有些安闲和悠然。
他是现在要回去找那个小丫头,但他也要想好对策才行,那个小丫头在感情上似乎很迟钝,所以他得想好俘获她的心的方法,既然他都已经认命接受他娘亲的算计了,那他若是不能抱得美人归的话可是会被他那无良的娘亲笑话的,不过,今日他是承认被他的母亲算计了,今后他一定会报复回去的,他的心眼可不大!
千里之外,绿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