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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妻生存守则-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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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姑娘从李夫人话里就明白她是想让自己的女儿嫁过去做了韩睿龙的继室,便看着李姑娘笑了笑,李姑娘只觉那笑意味深长,脸红的如果脚下有个地洞怕是就要钻进去了。
  等李夫人说话停顿的间隙,那姑娘微笑道:“素闻韩国公府二爷对亡妻十分好,夫人真正有眼光呢。”
  李夫人再不济也听出话不对味儿来,因此含糊几句就不说了,耳根子终于清净,李姑娘才有勇气抬起头,正好对上那姑娘投过来的目光,又匆匆垂下头。心里暗道,许是自己看花眼了,怎么觉得这姑娘的眼神有股子敌意?
  好在马车行驶的慢,也到了忠勇侯府外,看样子这姑娘是打算送到门口就不送去,李夫人拉着女儿下了马车。正巧赶去韩家没见着李夫人母女的陆青苑也才刚刚返回来,见她们从别的马车上下来,倒不是韩家的马车,便打发身边的婆子去问问。得知是送李夫人母女回来的,叫请进来吃口茶,那马车却已经扬长而去。
  陆青苑觉得古怪,上前客气地问李夫人。李夫人似笑非笑道:“不过相熟的人家的女儿,身上还有事儿绊住,才急匆匆辞去。”
  陆青苑明白表姑母的意思,也不恼,仍旧笑吟吟地送他们母女回屋,到了屋里支退旁人,朝李夫人直言道:“我也才从韩国公府回来,表姑母以后没要紧的事儿别去打搅人家,韩老太君今儿也与我说了,表妹模样好又知书达理,该好好寻一门匹配的亲事,别把好端端的姑娘耽搁了。”
  这是太夫人的原话,还算客气的,若要陆青苑来说,就是韩家太夫人看不上你李家的姑娘,别再顺着竿子往上爬。
  李夫人脸色那是相当的难看,陆青苑也不想多她,话已经带到,福福身便走了。
  且说安静茹,送走了李夫人母女,还没到荣恩轩,陆青苑就来了,又陪着在太夫人屋里说了一会儿话,刚刚将陆青苑送走,就瞧见夏香哭着寻来:“姑奶奶不好了,朝哥儿和晨哥儿落水了!”
  一句话惊得安静茹耳膜嗡嗡作响,急匆匆朝落水的地方去。晨哥儿童试越来越近,安静茹已经约束了不许朝哥儿去寻晨哥儿,只叫他与宝哥玩耍。李家媳妇和宝哥的乳娘以及丫头们皆看的紧。
  结果两个小孩儿还是偷偷跑来了海棠阁,那海棠阁外头便是水池,朝哥儿从来就冒冒失失,因为要避开丫头婆子,两个人挨着水池走,结果不小心落下水。
  晨哥儿在屋里听见,慌慌张张跑出来跳下去,好在那水靠边的地方不深,晨哥儿也长高了不少,将朝哥儿救上岸。
  “姑奶奶莫急,朝哥儿不过吃了几口冷水,已经叫人去请太医去了。”
  安静茹头大,这个儿子乖巧起来十分乖巧,但小小的人儿真不知哪来那么多鬼点子,也不知如何就把丫头婆子们甩掉了。脚下不敢慢了半步,那头卢氏听说了,也慌慌张张赶来。
  海棠阁原是晨哥儿读书的地方,本来就幽静,今儿发生这样的意外,就显得更加混乱。远远的没听两个孩子的哭声,反而是林家媳妇哭得眼睛通红,一边哭一边给朝哥儿脱了湿衣裳,见安静茹和卢氏并肩进来,歪在林家媳妇怀里的朝哥儿缩了缩脖子,立马道:“儿子不是故意的,儿子再也不敢了。”
  再看看宝哥吓得有些苍白的脸,安静茹真想好好教训朝哥儿一番,卢氏见宝哥没事,已经松了口气,忙问晨哥儿的情况。
  丫头回道:“晨哥儿去换衣裳去了。”
  “幸亏这天气不冷,若是冷可不是要受了风寒。”
  就是晨哥儿如今身子骨好了,可也由不得不叫人想起他原来弱的时候,安静茹见朝哥儿还有力气承认错误,遂扭头吩咐品翠:“立马叫人送些热水去晨哥儿屋里,一会子太医来了先给晨哥儿瞧。”
  朝哥儿的肉本来就长得结实,都说小孩子容易生病,偏他怎么闹腾,长这么大也不过病了两次。有一次还是吃了不好消化的,积存在心里才浑身发热。品翠忙忙去了,春香也跟着出门:“奴婢回去叫人也备些热水。”
  外头已有人送了小被子等物,安静茹将脱光了的朝哥儿裹起来,抱着忙忙回了屋。
  朝哥儿洗了热水澡,仍旧活泼乱跳。却是晨哥儿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姜氏不免担心他感染风寒,又怪跟前伺候的丫头婆子,“这样的天气,就是暖和落水了,那里就能穿着湿衣裳乱跑?他年纪小不懂得,你们也不懂?”
  丫头婆子皆跪在地上不敢说话,只有一位胆大的,低声道:“小少爷在海棠阁读书,不许奴婢们去打搅,若不是朝哥儿落水,小少爷……”
  那崔嬷嬷一听,打断丫头的话,冷声呵斥道:“如此说来竟是少爷的过错?!”
  那丫头被唬得浑身一颤,哪里还敢说?晨哥儿从屋里出来,见祖母生气,忙道:“奶奶别怪她们,她们原就不知的,孙儿瞧见弟弟落水,哪有不救之理?孙儿自己觉得无碍,太医不也说无碍么?”
  姜氏脸色略有些阴沉,语气清淡却不容置疑,道:“没办好差事,各罚一个月的月钱。”
  只罚月钱已经是宽恕了,几个丫头婆子忙磕头谢恩,虽说晨哥儿读书不能打搅了,但也该不远不近在海棠阁那头听候,明白的人自然明白,不明白的人却觉得罚的有些冤屈。
  晨哥儿也觉得发得重了些,一个月的月钱对他来说不算什么,但这些丫头都是来自贫苦人家,一个月的月钱可以养活一家人呢。等他们退下,便求姜氏:“是孙儿不许她们跟着的,奶奶何苦怪她们?”
  小小年纪便这般心软,姜氏无声地叹口气,清清冷冷地道:“她们的差事就是照顾你的周全,没有办好差事就是她们的错,你年纪虽小,却也该明白这些了。你对下人好是你宽厚,但好过头就是纵容她们。今儿我在这里说话,做下人的却还提出异议。可不是你纵得她眼里没人了?以后便是她真做错了什么,也会找各种借口推脱,说不得还要推到你身上去!”
  晨哥儿一时没有言语,姜氏知道他不服,只是年纪小,以后慢慢总能明白过来。扭头朝崔嬷嬷道:“去看看华哥媳妇那头可处罚了丫头婆子们没?”
  崔嬷嬷心有一震,脸上不由自主地露出惊愕,夫人的意思……
  


☆、142:又见故人

  崔嬷嬷想说两句,朝哥儿满了半岁后,小胳膊小腿儿就撒欢,能走路就开始闯祸,姜氏真正是想多了。只是话到嘴边,还是咽了下去,福福身叫人去问。
  太医被门上的婆子领着去荣恩轩,崔嬷嬷在院子里站了片刻,去问的丫头很快就返回来:“三奶奶那头也把朝哥儿身边的乳娘等人叫去训斥了一顿,林妈妈罚了两个月的月钱,余下四人罚了一个月的月钱。”
  崔嬷嬷不由得松了口气,回到屋里照着原话说给姜氏听,姜氏的眉头反而越蹙越紧。
  朝哥儿经太医瞧过,只是叫熬两碗姜汤服下去,安静茹松了口气,没好气地瞪着儿子,儿子年纪小,大道理他未必会懂。然,太医说晨哥儿向天体弱,虽然这几年养好了七七八八,先天不足总是难以弥补。
  赵嬷嬷见姑奶奶眉头深锁,琢磨着道:“朝哥儿年纪小,这件事总归是个意外,姑奶奶何苦想那么多?”
  不是安静茹要多想,晨哥儿若是有个好歹,她和姜氏之间就要裂开一个缝隙。安静茹叹了口气,姜氏多疑,自己一直如履薄冰地维持着两人之间的关系……
  “罢了,咱们去晨哥儿屋里瞧瞧。”
  说罢,叫朝哥儿自己跟上。赵嬷嬷原想叫林家媳妇等人也过去陪个不是,安静茹摇头道:“何苦弄得这般厉害?”
  赵嬷嬷留心细想,朝哥儿胡闹自己落水,晨哥儿出手相救,正是兄弟情分。她在这样想,崔嬷嬷也这样说给姜氏听。
  姜氏并未搭话,崔嬷嬷也弄不明白姜氏的心思。好不好那头太夫人知道了,随即打发了如意过来询问,如意并未说太夫人知道后大发雷霆的话。
  正好安静茹带着朝哥儿过来瞧,晨哥儿在姜氏的反驳下没有去海棠阁继续读书,而去了卧房休息,那里头又时不时地传来一两声咳嗽。再瞧见朝哥儿自己蹦蹦跳跳地走来,姜氏想起晨哥儿这么大的时候,才刚刚学会走路。
  朝哥儿一瞧见长辈脸色不好看,第一个反应就是认错,本来蹦蹦跳跳地,见祖母脸色不好看,还没走到跟前,立马就垂下头,慢腾腾地移到姜氏跟前,和娘亲一道见礼,抢在娘亲前头道:“祖母,孙儿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安静茹无奈护额,“儿媳叫人熬了姜汤。”
  赵嬷嬷将食盒递给崔嬷嬷,崔嬷嬷微笑道:“三奶奶想的周全。”
  晨哥儿喝了姜汤,又捂了一身汗,吃了药下去,咳嗽声便住了,姜氏这才放心回去,到了屋里,大老爷见她还沉着脸,问过晨哥儿的情况,便笑道:“比起他小时候,如今不知好了多少,人食五谷杂粮,哪有不生病的时候?何苦操这样的心?没得寒了华哥的心。”
  崔嬷嬷深觉这话有理,朝哥儿同样要叫大老爷、大夫人一声祖父、祖母。本来中间就隔了一层,并非是亲孙子,但名义上确实是他们的孙子,偏疼晨哥儿太过,三爷和三奶奶心里就没有想法么?
  就好比太夫人偏疼二房,姜氏心里不也同样不服气么?当然,这个不服气是两个儿子都是太夫人亲生的,三爷并非姜氏亲生。只是,三爷和三奶奶都努力维持着关系,倘或这些努力没有效果,他们心里会如何想?
  大老爷是太夫人亲生的,姜氏作为儿媳妇,纵然心里不公平,可终究孝道和血脉在哪里摆着。三爷和大老爷夫妇连这个血脉都没有,只有孝道而已。太夫人现在的日子……
  晚间韩睿华回来,安静茹将这事儿告诉他,也把自己的担心说出来,韩睿华安慰她道:“母亲并非那样的人。”
  大概真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只是姜氏今儿总不言语,一点儿也不责怪肯定不可能,“晨哥儿若是病了,眼下童试怕是要耽搁了。”
  安静茹抬头看着韩睿华,道:“人与人之间相处,总是少不得会有矛盾,说不得分开了,反而还有念想。”
  她是有些心急,如果韩睿华外放的话,她势必要争取跟着去任上。
  韩睿华那里不知道妻子的为难,搂着她道:“总还要再等等的,母亲身子不好,如何走得开?”
  如果韩睿华单独去任上,安静茹还要多出更多的操心来,想了想泄气了。隔天一早,送走韩睿华便先去晨哥儿屋里,大老远就闻得一阵药味儿,毫无意外,晨哥儿病了。
  看过晨哥儿才去姜氏屋里,姜氏脸色比昨天好些了,还问了问朝哥儿的情况,安静茹一颗悬着的心,终于稳定了一些,“让母亲记挂,朝哥儿并没有大碍。”
  原还打算将朝哥儿带在身边,是品翠劝了两句,安静茹也觉得姜氏看到朝哥儿,大概也不好受,故而就没带,只是去看晨哥儿的时候带着了。朝哥儿见哥哥病得躺在床上,还伸出肥妞妞的小手学着大人的模样去安慰。
  姜氏淡淡道:“以后叫人看紧了,朝哥儿岁数小,这一次没事儿是万幸。”
  这件事就这样轻轻揭过去,姜氏的心态平和下来,没想到去太夫人屋里请安时,太夫人又拿出来说了一通,卢氏也是一脸愧色,宝哥算是从犯,因为他年纪大,还被卢氏打了一巴掌在屁股上。
  宝哥乖顺一些,自此后便鲜少来大房这头玩耍。此是后话,太夫人拿这件事说事儿,被姜氏挡了回去:“小孩子哪有不顽皮的,等他们年纪稍稍大了,自然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能做。”
  姜氏这样说,可见这件事她是真不怪别人了,安静茹的心稳稳落地,再想想自己多心想的哪些,反而觉得愧疚。晨哥儿那头,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对待。晨哥儿养了三五日,彻底恢复,隔天便下场。
  姜氏索性将下场考试的事儿也交由安静茹帮着打点,崔嬷嬷见状,心里明白姜氏是想开了,若真抓着这样的小事儿闹腾,朝哥儿年纪小,那是真闹也闹不完的。
  其实姜氏也确实想了许多,回想当初,太夫人或许是无意,但毫无疑问,正是无意间做出的事儿寒了自己的心,再不济自己总不能老了像她一般。
  晨哥儿童试过了姜氏便要带着他去顾家,安静茹忙了几日,同崔嬷嬷一道将礼品车马,以及沿途落脚地儿皆打点出来。
  转眼秋凉,韩睿龙的平安信回来,说是已经接到二老爷,已经在回程的路上,太夫人叫了甄紘来将容珠接回去,只说等二老爷回来后,她再回来小住。
  容珠身边的嬷嬷也劝了一番,容珠跟着甄紘回去。只是甄紘往常还会在太夫人屋里小坐,这一次来只说家里有急事,一盏茶也没吃,接了容珠便走了。
  容珠虽沉默不爱说话了,到底在身边还能解闷,眼下只有容兰和玉姐儿,容兰天生就适合做透明人,玉姐儿胆子虽大了,只是太夫人的脾气愈发不好,她又变得畏手畏脚。
  姜氏出门,安静茹的娘家、容惠夫妇皆来送行,临行前还要去一趟王府,自是一番忙乱不提。中秋节也过的悄然无声,韩国公府几个爷们都不在家,王府的庄亲王去了前线,又因前线的局势不明,秋闱以及明年春闱,这个中秋节几乎没有一点儿节气味儿。
  但韩明德仍旧带着一家大小过来吃了一顿饭,饭后早早就散了。
  八月十八这天,将姜氏和晨哥儿送上码头的船,安静茹乘着马车回府。
  品翠盯着晦暗的天色,忧心忡忡地道:“看样子要下雨似的,一场雨落下来,天儿就一日比一日冷了。”
  顾家在南边,姜氏这一路是朝南走,南方的秋天还有秋老虎一说,冷是绝对没有那么快的,朝哥儿闷闷不乐地趴在安静茹肩膀上:“大哥哥也走了,二哥哥又不陪我玩耍……”
  赵嬷嬷微笑道:“晨哥儿要不了多久便回来,不过一两月罢了。”
  朝哥儿小模小样地叹气:“没人教我念哪个什么《千字文》了……”
  品翠认得字,笑道:“如果小少爷不嫌弃奴婢笨,奴婢教您念,再不济也给小少爷寻个先生来可好?”
  安静茹一边听她们说话,一边却想着再往北的气候,胡天八月即飞雪,也不知道弟弟和朱师傅怎么样了。
  这里还没走到荣恩轩,就有太夫人屋里的丫头寻来:“太夫人屋里来了客,请三奶奶过去呢。”
  眼下二老爷彻底叫太夫人放了心,姜氏不在府里,太夫人着急韩睿龙的婚事,自然而然就落到刘氏头上,找自己过去做什么?
  半晌才想起容兰的事儿来,莫非是为了容兰?
  在心里将之前就想好的说辞复习一遍,就带着儿子去寿禧堂,正好遇见刘氏不知何故从屋里出来,见了安静茹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低声道:“你去看看来的是谁?估摸着你自己也想不到呢!”
  安静茹被她说得满腹疑惑,门上的丫头打起帘子,朝哥儿已经率先爬上门槛进去了。安静茹跟着进去。
  太夫人坐在上首,卢氏在旁边端茶递水,下首右侧坐着一对母女。安静茹只觉眼熟,看了半晌,才认出那位夫人是贺三夫人。
  那么,贺三夫人身边的姑娘就是——贺三姑娘!
  ------题外话------
  卡文卡了一天一夜,写了删,删了写,小果想撞墙来着……
  


☆、143:贺三的手段

  还真是叫人意想不到呢!贺三姑娘和两三年前比起来,竟然差别不大,若不是她开口说话又知道贺三老爷就这么一个女儿,安静茹会以为是贺三姑娘的妹妹。
  贺三姑娘举止得体,优雅地福福身:“韩三奶奶,久违了。”
  安静茹失笑,确实久违了,久违到几乎已经忘记了这个人,想到刚才自己惊愕地望着她,歉然地还了一礼,“没想到是三姑娘,倒是我失态了。”
  贺三姑娘微微一笑,安静茹叫朝哥儿过去见礼,贺三姑娘笑容自然,取了一个荷包作为见面礼送给了朝哥儿,朝哥儿有模有样地道谢。贺三夫人就笑道:“不愧是国公府的教养,这般年纪就举止大方、知书达理,真是好孩子。”
  说罢也拿了一荷包金锞子做见面礼,朝哥儿高兴地收下了,又朝贺三夫人作揖道谢,贺三夫人很是欢喜的摸了摸他的小脑袋,朝太夫人笑道:“别人家这么大的孩子,只知道玩闹呢,这孩子却已经开始学待人接物,还学得这般周全。”
  太夫人笑呵呵道:“这孩子乖顺的紧,竟不像他父亲小时候。”
  安静茹代朝哥儿又谢过一回贺三姑娘和贺三夫人,才叫林家媳妇带着朝哥儿出去玩耍,品翠已经察言观色下去预备回礼。贺三夫人与太夫人就着孩子的问题闲聊几句,言归正传,太夫人道:“到底是你们有心,难得来一回京城,却还记着老身。”
  贺三夫人微笑道:“上次小女只身前来,承蒙老太君照顾,后来却没机会登门道谢,今儿来竟又打扰老太君半日,可是我们不懂事了。”
  “夫人客气。”太夫人放下茶杯,略显得疑惑看了贺三姑娘一眼,似是随口般问道,“贺三姑娘的身子骨可好些了?”
  上次贺三姑娘离开京城之前就病了,结果就没了下文,只知道她们母女离开京城。如今瞧着贺三姑娘还是一副姑娘装扮,看样子是真留成了老姑娘还没许人呢。贺三夫人听太夫人这样问,脸上笑容被几分愁苦替代,勉强笑道:“谢老太君记挂,养了这几年,倒比从前好些了。”
  多的也不愿说,虽然贺三姑娘在穿着打扮上都采用的鲜嫩的颜色,不过她的年纪毕竟摆在那儿,也是快二十岁的姑娘了,大周朝大户人家的女孩儿一般十五岁出阁,十八岁还没议亲出嫁,就是老姑娘了,掐指一算,贺三姑娘已经满了十八岁。
  十八岁与十五六七能有多大的差别?贺三姑娘的模样与两三年前差不多,只是看起来愈发娇艳,娇艳中少了几许张狂,多了几分妍媚,正如鬓边的海棠珠花,开得正是娇艳的时候。
  太夫人听贺三夫人语气有叹息的味儿,笑安慰道:“好了就好了,做姑娘的时候不知道,做了母亲的,皆把孩子当心头肉,病痛在他们身上,是巴不得自己帮着受了。”
  贺三夫人符合笑道:“正是这么个理儿呢,如今好容易养得和以前一样,我的心也安生了。”
  卢氏倒了茶与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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