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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夫家,受委屈是不可能的,哥哥是韩国公府的未来当家人,叔叔是四品京官,伯父是勤伯侯老爷。虽然是庶出,但韩家也格外重视这位姑娘。
贺氏有些不太愿意,太夫人脸色就冷下来,贺氏只好答应了。
这头韩睿龙从外面回来,那位李姨娘就略略提了提这事儿,还劝韩睿龙:“二奶奶也是不放心二爷,二爷可别和二奶奶置气。”
不说还好,一说韩睿龙就冷笑不止,“她惦记什么我还能不知道?!”
李姨娘又劝了许久,韩睿龙的气才消了。等贺氏回到正屋,韩睿龙就当着她的面儿,让丫头们开始收拾东西,说长兄为父,长嫂为母,弟弟妹妹的婚事,贺氏不出面也要出面,由不得她愿意不愿意。
贺氏当即就猜到是李姨娘在韩睿龙耳边说了什么,恨得暗暗咬牙,趁着韩睿龙不在家,让李姨娘跪了两个时辰。
晚上韩睿龙回来,李姨娘没在跟前伺候,就有人适当地说李姨娘病了。韩睿龙去她屋里看,李姨娘慌慌张张从床上下来,只说自己没事儿,但她脸上毫无血色,又解释说自己惹了贺氏不高兴,是自己的错,怨不得贺氏。
韩睿龙和贺氏之间又闹了一场不愉快,这一次太夫人没出面调停,随他们闹去。
如意说完长长地吐了口气,太夫人已经动了要韩睿龙休了贺氏的想法,后宅不宁,早晚要落败下去。但休离也不是嘴上说说那么简单,大周朝的律法对正妻,哪怕是继室也有一定的保护作用。
贺氏的背后是贺家,容珠和甄紘和离,韩家和甄家就算是结了仇了。这个想法,也真的只能想想罢了。
“如意姐姐要不要吃了午饭再走?”
如意这才站起身,笑道:“奴婢本来是借着给三奶奶送吃食才来的,却缠着三奶奶说了半日的话。”又看了看外头的天色,“不敢耽搁了,太夫人哪里还等奴婢回去回话呢!”
安静茹笑了笑,“替我向太夫人请安。”
如意福福身,安静茹让品翠送如意出去。
安静茹看着外头的天色,日上中竿,“不知道容兰他们上了船没有?”
“一早就出门,这会子船都出城了吧。”夏香笑道,又问,“姑奶奶饿不饿,奴婢叫任妈妈把菜热了摆上吧。”
安静茹点点头,送来了六个大菜,四个冷碟,两个拼盘,安静茹害怕吃了冷得闹肚子,便赏给品翠她们。朝哥儿跟着姜氏他们去了韩国公府,屋里冷冷清清的还有些不习惯,索性叫品翠她们在下面摆一桌,把家里的管事婆子们叫来,再添几个菜热热闹闹吃了一顿饭。
刘氏和贺氏跟着送亲的船去了南边,一来一往少说也要一个多月,容兰的婚事完成后,太夫人一心扑在容珠身上。韩睿兴和韩睿昇是庶子,也不成气候,太夫人没怎么放在心上。容珠毕竟是她看着宠溺着长大的。不过安静茹怀孕,所以太夫人没有找她,陈氏要忙安晋松娶媳妇的事儿,太夫人也没找她。趁着春光明媚不冷不热的好天气,请安老太太去了两趟。
安晋松迎娶洪家姑娘的时候,贺氏和刘氏还没回来。安静茹也没回去成,姜氏带着朝哥儿、晨哥儿去凑热闹,因为韩睿华也去了,朝哥儿没惹麻烦。
不过,洪氏三朝回门后,就陪着陈氏来看了安静茹一回。洪氏岁数不大,刚刚满了十五岁,除了初为人妻时总会有些娇羞,行事很大方,短短的接触就让安静茹觉得她和洪夫人的脾气很像。
陈氏一辈子就没什么脾气,对这个儿媳妇更是没得挑剔的,最难得的是,安晋松也像姑娘似的红了脸。特别是洪氏不经意扭头去看他的时候,大概是怀孕了情感丰富的缘故。安静茹看着成家立业的弟弟,想想过去的时光,真有一种物是人非之感。觉得未来好像还很长,同时又觉得一辈子很短暂。
怀孕到了七个月的时候,安静茹连一般的走路都不能**完成,赵嬷嬷开始张罗稳婆的事儿,双生子一般早产,陈氏生安静茹和安晋松时,就提前了一个月。
朝哥儿每天一早起来到安静茹跟前问的第一句话就是:“弟弟怎么还不出来?”
然后韩睿华就瞪了他一眼,他便灰溜溜地去吃饭,吃了饭去先生哪里读书。等晨哥儿下学回来,他便去找晨哥儿。韩睿华沐休,要么检查朝哥儿的功课,要么就去指导晨哥儿。
这期间,甄紘娶了年家的姑娘,韩家送了礼,没有人去赴宴,而王府也发生了一件事儿,徐侧妃病逝,享年二十三岁。
王妃上折子到皇后娘娘跟前,给徐侧妃讨了个封号,除此之外,庄亲王府低调地把徐侧妃安葬了,年家再一次试图拉拢庄亲王。
刘氏和贺氏从南边回来的时候,已经五月初,安静茹怀孕快八个月,根本就没法子动,刘氏回来的第三天就来了一趟,说了说容兰夫家娶亲的盛况,别说韩国公府了,就是他们也各自得了一大车的回礼,甚至连安静茹肚子里两个还没出世的孩子都没落下。
刘氏都忍不住笑道:“真正会做人,比邵家有过而无不及。”
“说到邵家,也不知沈姑娘怎么样了。”
刘氏笑道:“昨儿去见太夫人,太夫人也说起沈丫头,叫写了信去问问呢。”
安静茹笑道:“算起来也就是明年了,沈姑爷要赴京赶考,沈妹妹怕是也要跟着来的。”
陆晋之已经考了举人,眼下预备春闱,等下一场大比,他与邵文君倒成了同年。当年的事,若是不刻意去想,已经想不起来了,时间过得真快。
刘氏盯着安静茹高高凸起的肚皮,“怕是要生了吧?”
“太医说大概也就这些日子了,双生子总要早些时候出来。”
卢氏就笑道:“三嫂真有福气,一下子就添了两个。”
正说着,安静茹就觉得不舒服,小腹隐隐作痛,不多时额头上就冒出一层薄汗,脸色也有些不自然的红,安静茹心头一紧,这些感觉她还记得,生朝哥儿的时候便是这般。
刘氏已经察觉出来,忙叫了外头的丫头们进来,“去把产房收拾出来,将稳婆叫来,还有太医,你们三奶奶情况特殊,去把太医也请来……”
院子里顿时忙做一团,而那些疼痛,和生朝哥儿的时候又不一样,生朝哥儿时,一开始好歹要间隔一个时辰左右,慢慢缩短为半个时辰,朝哥儿要出来的时候,疼痛便一拨过去一波又起。而现在,她还没到产房,就痛了两次。
姜氏匆匆赶了过来,正好朝哥儿下学了,跑来爹娘院子里,见众人脸色凝重,忙的一团乱,又听得耳房里娘亲痛苦的声音,吓得脸色都白了。
林家媳妇忙带着他离开,告诉朝哥儿这是弟弟要出来,到了外头,朝哥儿“哇”一声哭起来,哭道:“我不要弟弟了,让弟弟不要出来了,让爹爹盯我一个人好了……”
林家媳妇忙捂住他的嘴巴,“别浑说,夫人不会有事儿的。弟弟也能平安出来。”
硬拉着朝哥儿回了朝哥儿的院子,只是这院子隔得不远,那边的响动听得明明白白,朝哥儿脸上还挂着泪,虽然没哭出声小身板却忍不住地颤抖,拳头紧紧握着,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林家媳妇怕他唬破了胆,哄着他去找晨哥儿。将朝哥儿带去了晨哥儿屋里,韩睿华火急火燎回到府里,虽然经历过一次,可毕竟这一次不是生一个,而是一双。
刘氏和姜氏都守在产房,送了消息去安家,天黑前陈氏就赶来了。
“孩子没有那么快出来,夫人们不如去外面歇歇吧。”
姜氏看了看刘氏和陈氏,点点头从产房出来。安静茹是真有些紧张,生孩子不是单纯的力气活,在没有保障的情况下,她几乎只能听天由命。
“姑奶奶别担心,前面生了朝哥儿,这一次无论如何都会顺顺利利。夫人生姑奶奶和二爷的时候,不也平平安安过了么?”
安静茹这才慢慢放松下来,人放松了,疼痛好像也减轻了。但这一夜也别想合眼,太医怕时间长了消耗更多的体力,何况两个胎儿在肚子里更容易出事。因此用了催生的汤药,过了午夜,那痛疼就愈发地密集,有足足过了三个时辰,天亮之前终于把这两个孩子生出来。
听着稳婆喜滋滋地说儿女双全,安静茹略吃了些东西,看了看先出来的大女儿,又看了看小儿子,便沉沉地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已经暮色西沉,韩睿华坐在床边握着她的手,布满了血丝的眸子因为她挣开眼而微微发亮,薄唇呼出一口气。
安静茹朝他笑了笑,耳边就传来“咚咚”的脚步声,朝哥儿红着眼跑到娘亲跟前,很想哭,可又怕父亲大人,最后还是没忍住哭了起来。
“娘一直不醒来,儿子都不敢睡觉,儿子不喜欢弟弟妹妹,因为弟弟妹妹,娘亲……”
安静茹摸了摸他的头,笑道:“生你的时候也一样,弟弟妹妹比你小,你要保护照顾他们,知道吗?”
朝哥儿将信将疑地问:“真的吗?生我的时候娘也很疼吗?”
“现在已经不疼了,娘没事儿,这些日子你可要听祖母、祖父、林妈妈的话。”
朝哥儿点点头,擦干了眼泪,悄悄看了父亲大人一眼,没感觉到父亲大人不高兴,方大着胆子道:“我今晚想和娘睡……”
好容易哄走了朝哥儿,安静茹起来进食了些东西,叫人将两个孩子抱来。才发现先出来的女儿看起来小一些,后面出来的小儿子反而大一些,但都看起来好小好小,没有朝哥儿出来时那么壮实,自己抱了一个,韩睿华抱了一个,张嬷嬷笑着把两孩子出生时的体重说了。女儿才三斤八两,小儿子四斤二两。
也不像朝哥儿一出来就挣开了眼睛,两个孩子眼睛都闭着,脸上的胎毛都没有脱落完,看起来毛茸茸的。朝哥儿见了弟弟妹妹,很失望地道:“比贵哥还丑!”
陈氏就耐着性子和他解释:“等过些两天,他们睁开眼,就漂亮了。”
也不知是不是两小东西听到哥哥嫌弃所以不满,咧嘴哭起来。两位乳娘听见了,忙进来抱着孩子去喂奶。双生子毕竟伤身子,安静茹还算是顺利的,太医也说,三五年之内不适合生产,奶水是别指望喂了,现如今她必须好好调养身子。
这时,卢氏从外面进来,笑道:“可以把孩子报过去了,那边已经预备妥当。”
已经做妇人打扮的春香,便去找两位乳娘。正屋里头,刘氏的说话声传来:“今儿无论如何也要给个大红包,我一回来这两孩子就在娘胎里呆不住,赶着给我接风呢!”
正屋里传来一阵笑声,王妃应景儿笑道:“今儿咱们谁也别抢了三婶婶的风头……”
欢欢喜喜中,由孩子的祖父取名,盈姐儿和定哥儿的洗三礼结束,安静茹成了三个孩子的娘。即便是做月子,屋里也是清闲不下来的,早上朝哥儿非要在这里和她一起吃饭,吃了饭要逗留好一会儿才肯走。当然,韩睿华沐休的话,这样的情况就不存在。上午要么抱抱这个孩子,要么抱抱哪个孩子。
洗三礼之后,卢氏、容惠、陆青苑、陆大奶奶也经常来看她。定哥儿六天后才睁开眼,盈姐儿九天才睁开眼,满了月之后,两个孩子脸上的胎毛才脱落完露出红彤彤脸蛋儿来。满了四十天,定哥儿才有朝哥儿出世时的体重,盈姐儿就显得比较弱。相对的两孩子都比朝哥儿安静一些,安静茹想到朝哥儿的闹腾,暗暗地松了口气,但等定哥儿越来越大的时候,安静茹不得不再一次怀疑,这三个孩子到底都像谁?
此是后话了,短期内还看不出来。安静茹仍旧过着忙碌,但很充实的日子。看着三个孩子一天一天长大,转眼便是梅花再开的时节。
“去年我只能看着你们吃酒,当时便在想,来年说不定就是别人看着我们吃了,没想到果然是这样!”
卢氏看了一圈,最后将目光落到陆青苑身上,陆青苑还不好意思红了脸。瞪了安静茹一眼,道:“你就等着吧,明天看我不把你灌醉了!”
说说笑笑吃了一顿火锅,夫人们去摸牌,他们聚在一起说话,还是去年那些人,不过少了容兰、容珠,多了孟夫人和洪氏。
容珠和朱师傅的事儿还悬着,看样子朱师傅好像有这个意思,不知道是谁拖着。
热热闹闹中,门上的婆子进来禀报:“二奶奶来了。”
本来说笑的众人愣了愣,安静茹笑道:“来者是客,请她进来吧。”
夏香不服气,嘀咕道:“她那样编排姑奶奶,姑奶奶理她做什么?”
安静茹不在意地笑了笑,就在不久前,贺氏又轰轰烈烈给韩睿龙纳了一位妾,对方是商户家的女子,出身虽然不高,但太夫人似乎也希望韩睿龙能多几个儿子,所以这一次办得很热闹。
贺氏去了南边两个月,李姨娘也没有怀上孩子,据说后来太夫人找韩睿龙说了一些话,韩睿龙对李姨娘也淡了。而这一次纳妾,对怀哥和牡丹来说却好,李姨娘已经站到了怀哥那一边。以后李姨娘自然会和贺氏慢慢斗,还有新进门的妾侍。
关于安静茹,她生了双生子,太医说三五年内不适合生产,要好好调养身子,于是韩睿华又找大夫开了什么药吃了。外头的看着贺氏给韩睿龙纳妾,不少的人都把目光落在韩三奶奶身上,偏韩三奶奶没有一点儿动静。别说纳妾,屋里一样没有通房,韩睿华被人戏怕老婆,安静茹就成了活脱脱的妒妇,呃……声名远扬,连远在南边的安静雯也写信来说了一说。
贺氏带着韩睿龙的新姨娘走了进来,安静茹迎了出去。
“三弟妹好雅兴。”
安静茹点头,看了看不远处玩闹的孩子,还有眼巴巴在屋里朝外头望的盈姐儿和定哥儿,笑道:“本来也想请二奶奶,又怕二奶奶事儿多不得闲。”
贺氏叹了口气:“我哪里你这样的福气?不过话说回来,三弟妹就真不怕人言可畏?这位周妹妹,家里还有一位如花似玉的妹妹呢?我说句难听的话,三弟妹别介意,养在家里的,总比外头的好,至少在眼皮底下,终究能放心些……”
“即便是养在家里的,也不一定就能叫人放心。”安静茹说着请贺氏进了花厅。
陆青苑已经站了起来,笑道:“韩二奶奶果然好眼光,这位周妹妹竟没人比得上呢。”
周姨娘红着脸低下头,过去给陆青苑见礼,陆青苑已经和卢氏说起话来。因为贺氏的到场,大伙便早早就散了。
安静茹回到屋里,韩睿华正歪在榻上看书,他在家朝哥儿一般没事不会往正屋里转,盈姐儿和定哥儿睡着了,放在里间炕上,其他人便轻手轻脚退出去。安静茹倒了茶捧在手里,走过去挨着韩睿华坐下来,想了想忽然笑道:“今儿二奶奶来了一趟,把周姨娘带来了,看起来文文静静的……”
韩睿华放下书,盯着她直截了当地道:“你就直说吧,何苦拐弯抹角。”
安静茹差点儿被茶水呛了,“我觉得二奶奶说的话也有些道理,你在外走动,总不能叫人小瞧了你去……”
“那你打算怎么办?”
纳妾的话安静茹说不出来,韩睿华道:“我也有女儿,何苦去祸害别人的女儿?”
安静茹蹙着眉头,“原来你也有这个心?不过是想着女儿罢了。”
韩睿华惩罚似的堵住安静茹的嘴,不一会儿安静茹就招架不了浑身发软地靠在他怀里,韩睿华拥着她,静静地道:“我有儿有女,要给他们一个好的未来,我就必须努力,而家里的事儿,也只能让你辛苦些,我主外你主内……家里安宁我便能放心,我知道你的辛苦,又何苦给你添堵?你果真那么愿意把我往别人怀里推?”
“母亲为什么能支撑下来?因为父亲当年就没动过纳妾的心思,倘或母亲支撑不下来,哪有现在的咱们?静茹,别人如何说是别人,日子过得如何却是咱们自个儿的事儿……”
当年,姜氏生了王妃,因为是女儿,太夫人也不是没有要大老爷纳妾的心思,不过是被大老爷挡回去了。
“可我终究算不得贤惠的妻子。”
“那你觉得母亲不贤惠么?”
安静茹摇头,姜氏的这一辈子都教人敬畏。韩睿华微笑道:“我记得娶你过门的头一天晚上,父亲叫了我去,他就说了一句话:家和万事兴。家不是单单一个人就能称之为家?丈夫有妻子,有儿女,有父母……你已经做得很好,家里的事儿我可操心过半分?就连父亲和母亲那里的孝道你也帮我尽到了……”
安静茹定定地盯着韩睿华,仿佛要确定他这一番话都发自内心,朝哥儿从外头跑进来,就看到爹娘两两相望,他愣了愣,一转身跑了,外头传来朝哥儿的不大不小的说话声:“别进屋,爹娘抱在一起了……”
隐隐传来一阵笑声,安静茹很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按照韩睿华的说法,贤妻不是要帮丈夫纳多少个妾,而是让丈夫心无挂念在外拼搏,妻子生儿育女,照顾家里让丈夫没有后顾之忧。这些要求,安静茹相信自己能做的很好,那么她就可以做到韩睿华眼里贤妻的标准,至于外人的说法,他不介意,她何苦去介意?
而证明一个男人的能力,也并非是看他到底有多少妾,多年后,当韩睿华官拜内阁,谁又会说他怕老婆?丢了男人的脸?
窗外瑞雪纷扬,红梅绽放出娇艳的颜色,将新年的气氛渲染的格外热烈。
春去秋来,又是一年……
朝哥儿牵着盈姐儿的小手带着她慢慢地走路,定哥儿委屈地跟在后面,宝哥儿低声哄他,定哥儿说话还不太清晰,但也能听得出来:“你们都只喜欢姐姐,什么都给姐姐,剩下的才给我……”
前头的朝哥儿扭头道:“盈姐儿比你懂事,回头不都给你了么?”
贵哥儿眨眨眼,红了眼眶儿道:“你们都有妹妹,我却没有……”
盈姐儿听见后,扭头蹙着小眉头,道:“我不也是你妹妹么?还叫你一声哥哥呢,当哥哥的还学着弟弟哭,丢人不丢人?”
晨哥儿走在最后面,笑得前俯后仰,眼泪都出来了,那笑声穿透上空,惊起屋顶上觅食的雀儿们,在京城的上空盘旋,不远处有传来一阵热闹的爆竹声……(终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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