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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老爷说话声略大,韩睿华回答谦虚有礼,朱师傅是个大嗓门这在预料之中,基本能勾勒出朱师傅的轮廓,但都走到这里不瞧一眼,好像有些过意不去似地。
安静茹探出脑袋,正好对上韩睿华朝这边望过来的目光,安静茹一缩脖子,就听到韩睿华的声音传来,“小舅子在外头么?”
本来很寻常的一句话,安晋松忽地跳出去。
安老爷不悦地道:“进来就进来,鬼鬼祟祟成何体统?”
安晋松忙走进去,他反应过,他其实不用这么鬼鬼祟祟的,可是……看了一眼韩睿华,眼珠子一转,笑道:“爹,该到学功夫的时辰了。”
安老爷脸色这才好些了,“早前就说,这几日好好歇一歇。”
安静茹回到屋里没多久,韩睿华就进来了。春香知趣地退下去,也不知为什么,安静茹突然有些心虚,韩睿华目光沉沉,“静茹去书房做什么?”
“有么?我一直在屋里。”
韩睿华定定地看着她,安静茹发现,其实她现在才有那点儿了解韩睿华。
韩睿华见她不回答,喊了一声小舅子,安晋松也不知从何处跳出来,笑嘻嘻地道:“姐夫啊,是姐逼我的。”
声音是越来越低,最后那个字几乎听不清楚。韩睿华目光微沉,点点头,安晋松如获大赦,却道:“所以姐夫一定要让朱师傅好好教我!”
这都什么跟什么?等安晋松走了,韩睿华高大的身影在眼前一晃,就坐在床边上。“静茹好像对朱兄很感兴趣?”
怎么听着这话火药味儿十足,不过是想看一眼罢了,至于么?
“真酸!”安静茹觉得她可能还没把韩睿华酸死,自己就先被他酸死了。
回家的路上,安静茹总结了一下今天的行程结果——很受打击。
韩睿华不但腹黑、闷骚,还狡猾如狐。可是,她怎么就生不起气呢?不言而喻,韩睿华轻易买通了安家上下所有人心,而且没有花费他分毫。
而安静茹的心,大概也被收买了。
接下来几日继续走亲访友,初三这日,沈氏和刘氏都带着各自的女儿出门,剩下的人被英国公府王氏请了过去。安静茹与秦氏、汪氏抹了一下午的牌,输了二十多两银子,盛情难却之下,比太夫人她们晚些时候才回去。
彼时外面的天已经黑了,而太夫人的脸色比天更黑。沈氏满脸羞愧,刘氏难掩脸上的幸灾乐祸,姑娘们都不在,安静茹请了安见姜氏不在,就连忙告退,刘氏跟着一道出来,刚步出寿禧堂,就迫不及待地告诉安静茹,“容珠那丫头的亲事,怕是成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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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节快乐!
☆、091:一波三折
虽然已经渐渐习惯刘氏这个性子,但安静茹还是拿眼睛看了一下周围,刘氏会意,讪讪笑了笑道:“时候不早了,华哥媳妇快回去吧。”
韩睿华还没回来,安静茹换了身衣裳从净房出来,春香和赵嬷嬷正在整理被褥,两人是不是低声说两句话。外头传来一阵嘈杂声,品翠进来禀报:“三爷打发子竹回来说,他要晚些时候才回来,三奶奶先安歇吧。”
安静茹点点头,在英国公府吃了晚饭,还喝了两杯酒,大概是因为过年期间少不得要喝两杯的缘故,安静茹倒没有头晕的感觉。
春香给炉子里重新添加了炭,赵嬷嬷领着两个丫头去净房清理,春香见左右无人,凑过来朝安静茹低声道:“据说今儿下午二夫人就回来了。”
安静茹瞪了她一眼,她连忙闭嘴,却任旧管不住嘴似地,喃喃低语道:“六姑娘一回来就关上房门谁也不见,晚饭也没吃,说是谁要烦她,她便……”
“春香,不该说的就别说。”赵嬷嬷从净房出来,木着脸打断春香的话。
春香不说了,可夏香却满脸惊恐地跑进来,走到安静茹身边便道:“寿禧堂闹起来了!”
今儿刘氏带着容蕙、卢氏去了孙家,沈氏带着容珠去了甄家,甄夫人早前来韩家拜访就见过容珠,太夫人也点了头,这门亲事也算是在口头上落实了。今儿甄家宴客,自然不单单有沈氏和容珠,这两年甄家因为孝期,出来走动少,但总有旧日的交情在。
所以今儿甄家的女客很多,其中不乏上次中秋去王府的贵妇。一开始原本没什么事儿,大伙相谈甚欢,吃了午饭,沈氏去见甄老太太,正碰上甄家老太太训斥甄夫人,大抵的意思是反对这门亲事……
里头的声音虽小,却也隐隐约约听到甄家老太太偶尔提一句王府。沈氏身边当时还有其他人,而真正知道其意的不在这儿,便是如此沈氏也觉得无地自容。
后来甄夫人出来,沈氏就婉言谢绝了这门亲事,带着容珠回来。
事情的经过大抵就是如此,这件事表面看起来没什么,背后的影响无疑是深远的。太夫人能想到的除了韩家的脸面,还有容珠的婚事。
经口相传,容珠教养上的问题很快便人尽皆知,或许大多数人不知道到底除了什么问题,但谁家敢娶过门?
门当户对的也没有非容珠不娶的,不是门当户对的,想借用韩家的势力联姻,又恐韩家瞧不起。
容珠又闹了一场,太夫人辗转反侧几乎一夜未眠,一早起来立马叫如意去将沈氏请来。太夫人连责怪沈氏的心情都没有,只是语重心长地道:“这事儿拒绝了就拒绝了,重新给六丫头瞧吧,不求大富大贵,只求对方身家清白,孩子是个好的就成。”
沈氏也是一脸倦容,昨儿晚上她也几乎没睡,二老爷一早回来又数落她一顿。这会子听见太夫人说话,唯有垂着头应“是”。
太夫人摆了摆手,叹道:“我活不了多久了,你们的事儿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你,好自为之吧。”
沈氏抬起头,脸色涨得绯红,忽地“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带着浓浓的鼻音道:“都是儿媳辜负了母亲,儿媳罪该万死。”
太夫人给如意打了眼色,如意上前扶着沈氏起来。
“人活一世不单单是为了一口气,还有一层皮。六丫头我也管不了了,你接回去吧。”
沈氏说不出话来,她心里的气并不比太夫人少一分一毫,容珠是她的亲女儿,如今几乎毁得差不多了。想来,若不是跟着姜氏去了王府,又怎么会演变成如今的模样?
她几乎开始相信,这一切都是姜氏的安排。想到这里,恨不能将手中的手帕当做人一般碎尸万段。
太夫人闭上眼养神,如意过来请沈氏:“……六姑娘的东西昨儿就叫收拾了,这会子六姑娘应该起来了,太夫人的意思是,其他的东西都搁着,就六姑娘先回去住,等过些日子再把东西搬回去。”
安静茹过来请安的时候,正好瞧见沈氏从太夫人屋里出来。正要过去见礼,背后先传来一道带着幸灾乐祸的惊讶声:“二嫂子这么早就过来了?”
不是刘氏还能是谁?沈氏好强,刘氏愈发想看她沮丧失意,她偏给脸上添了笑,“三弟妹才来?”
刘氏笑呵呵道:“太夫人昨儿睡得晚,我怕过来早了反而打搅了太夫人安歇。”
沈氏脸色变了变,道:“太夫人已经起来了,我有事儿先去忙了。”
安静茹忙朝她福福身,扭头看了韩睿华一眼,韩睿华微微蹙眉。刘氏目送沈氏去了小跨院,脸上的笑意愈发浓了。
太夫人精神不太好,本来说好了要去王府瞧瞧小世子,也没能去成。初四这日,就姜氏、刘氏、王氏、安静茹夫妇去了。王妃面色红润,小世子身体健康,这几日王府也忙,王妃除了照顾小世子,还得料理王府的琐事。
虽然忙碌,可精神不错。恰好这一日王爷也在府里,韩睿华被传唤过去。因王妃才生完孩子,王府没有什么正式的宴请,而今儿韩家的人来,仿佛其他人都知道一般,整个上午也再没别的人来拜访。
姜氏抱了一会儿小世子才想起两位郡主来,王妃微笑道:“三十那日去了宫里,太后娘娘将她们留下了。”
大概也是因为王妃终于生了世子,太后娘娘唯恐她照顾不周全才接了两位郡主去。只是,王妃的神情看起来却带着几分忧虑,姜氏等人也察觉到了,王氏率先问道:“可是宫里发生了什么事儿?”
王妃摇摇头,笑道:“也没要紧的事儿。”
说话间眉头上的忧虑已经全无踪影,两位郡主是太后娘娘的亲孙女,留孙女在宫里住些日子也合情合理。
之后,王妃才问起太夫人的身子,大伙皆说好,对于沈氏没来王妃倒没追问,刘氏虽然很想把容珠的事儿拿出来说一说,可见大伙都没那意思,她也鲜少有这样的机会来王府逛逛,所以硬是憋着没说出来。
王妃记挂的还是容琳的婚事,其实就如今看来,容琳反而比容珠好些,中秋节那日她是受害者,又是庶出的身份,虽然王氏偏疼,但也不会出现像容珠如今的现状,高不成低不就。
王氏忙陪笑道:“王妃还是要顾着身子,小世子年幼哪里离得开王妃?切莫因为容琳劳心伤神,那就是妾身的罪过了。”
王妃笑了笑道:“大伯母千万别这样说,五妹妹的事儿,我倒是看中了一人。”
王氏眼前一亮,说起来王氏对容琳也是真心疼顾的,她没有生养女儿,容琳虽然打小养在她身边,可说起亲事来,对方总要打听打听。
王妃也不卖关子,笑道:“是王爷偶然说起,翰林严大人的长孙。”
她一提,王氏亮起的目光瞬间黯然,翰林严大人另一个官职是内阁大臣,其为人如其姓氏,待人十分严苛。这些倒是其次,而是他家极为讲究嫡庶尊卑。严大人的长孙是嫡出,容琳是庶出。严家地位虽不算定高的,却也真正算是清贵之家了。
王氏的反应在王妃的预料之中,只是道:“王爷说到那位哥儿,颇多赞誉。”
严大人虽然教养是出了名的严厉,但他的子孙却没有在这样严厉的管教下发挥出他想要的效果。儿子辈的没有考上进士的,如今孙子辈里头就长孙年纪大些,就如今而言,严家还能出一位两榜进士,那就是这位长孙了。
这些姜氏、王氏、刘氏都略略知道一些,觉得不太可能还是因为他家的嫡庶尊卑。
既然王妃提出来,这事儿由王妃出面严家自然不会拒绝,可严大人那一关还真不好过。这严大人是出了名的倔强,作为内阁大臣,皇帝对他既尊重又痛恨。便是同意了,以后容琳也是心惊胆战地过日子。
王氏并没有这样的打算,容琳她当做亲女儿对待,她是过来人,只希望容琳出嫁后平平顺顺,只是王妃的好意她总不能当面儿拒绝。
王妃大概也看出了王氏的心思,微笑道:“不过容琳的婚事,终究还是大伯母做主。”
这话说的明白,她只是提一提,具体的也要王氏自己去考量。王氏放下心来,觉得自己失礼,又忙赔不是。
王妃亲切地道:“今儿都是家里人,我才说些家常话罢了。”
申酉时才告别王妃回去。
初六,韩国公府宴客。
安静茹的娘家人,欧阳倩的娘家人,姜二老爷一家,孙二夫人领着两位姑娘,英国公府王氏和两位奶奶秦氏、王氏,孟家大奶奶陆青苑和孟夫人……齐聚一堂,十分热闹。
夫人们都在太夫人跟前陪着说话,这两天太夫人的精神总不太好,却也打起精神。容蕙、沈怀筠、容琳陪着来得姑娘们,已婚和未婚一下子就分开了。
陆青苑不自禁地笑起来,安静茹奇怪地看了她一眼,只听得她道:“我总想着站在这里不合适,想去那边闹闹才好。”
手指着容蕙她们,安静茹道:“要去就去啊,难不成成亲了就不能和姑娘们一起了?”
陆青苑轻轻摇头:“沈姑娘在那儿。”
安静茹没说话,她知道陆青苑对沈怀筠总有几分不喜。不过,沈怀筠就要离开韩家了,想到这儿安静茹很想问问陆青苑的哥哥,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没问。
沈怀筠离开韩家就要嫁人,以后还能不能见到都是未知数,而安静茹也彻底明白,陆青苑的哥哥对沈怀筠那绝对是一厢情愿。不知道该说他痴情,还是说沈怀筠无情。
“对了,上次孟夫人说你身子不好,倒是怎么了?”
陆青苑瞪了她一眼,打哈哈道:“没什么,不过是感染风寒罢了。”
安静茹促狭而暧昧地笑起来,陆青苑脸一红,转身走过去和卢氏说话了。因为卢氏是南方人,陆青苑恰好在南边生活几年,两人越说越投机。
许氏和陈氏也很快就说到一块儿,最后请陈氏得了闲去她家里坐坐。快到午时,门上的婆子进来禀报:“甄夫人来了。”
这话一出,本来谈笑风生的太夫人脸色变了变,却很快恢复正常。沈氏的脸色有些不自然,欧阳倩已经迎了出去。等甄夫人进来的时候,连沈氏也恢复了正常,大伙起身见礼。甄夫人或许是觉得自己的到来有些唐突,谈笑间总有些不自然,而话里话外多有赔罪的意思在里面。
太夫人何其明白,自然知道甄家这是又改变的态度,到了傍晚送走客人们。沈氏便将甄夫人的意思说给太夫人听,太夫人知道沈氏很满意这门亲事,再说容珠的事儿闹出来,要在京城还真找不到这么好的亲事。
沈氏小心翼翼又满含希夷的目光,让太夫人什么话也不想说了,只是道:“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过了初十,年味儿便逐渐淡下来,甄夫人又单独拜访了一次沈氏。
这个年就这样过去,过了初十韩睿华便按照正常官吏一般去督察府供职,五天一日沐休,刘氏正式开始准备容蕙的嫁妆,沈怀筠离开的日子也越来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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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头疼犯了,脑袋有些迷糊,今天只有这么多了,家里来了客人,小果要帮着做饭啊什么的。最后,祝亲亲们玩的开心。
☆、092:夫妻不和
今年过了元宵便是立春,立春就意味着春天到了。只是,天儿还冷,积雪厚的地方才开始慢慢融化,一旦太阳出来,就很想去晒晒。
从过了年,太夫人的身子又出了问题,太医院的太医天天儿往府里跑,大伙请安也不似以前那般在太夫人屋里说笑。唯一算的上的喜事,便是容蕙和容珠两姊妹的婚事了。
容蕙这边过了年两家就迫不及待地交换庚帖,问名、纳吉,婚事定在容蕙及笄的一个月后,也就是今年的九月。
容珠的婚事太夫人再没有过问,因着容珠比容蕙大了几个月,两家将吉期定在了五月中旬,过年之后,也就是甄家下聘这一日热闹了一番。
安静茹等人也都去看热闹,甄家虽操办的急,礼数却也相当周全。而韩家,去年娶媳妇办了两次喜事,今年嫁女儿又是两次。
只是,看起来总是有些急的意思,下面的人闲来无事,少不得议论一番,更有人说,兴许是甄家的哥儿有什么问题。
而安静茹也遇到一件头疼的事儿,紫苏配人。紫苏是姜氏屋里出来的,安静茹思来想去还是觉得该给姜氏说一声。
趁着请安的时候,安静茹便提出来。姜氏垂着眼帘,半晌没说话,安静茹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或者因为这个又联想起什么来。
可话已出口,又收不回来。
“华哥屋里的事儿你做主就是,紫苏跟了我几年,若是看准了,领进来我瞧瞧。”
安静茹松了口气,自然而然就把心里的想法说出来,“儿媳陪房张家的长子,倒是个老实忠厚的,早年跟着弟弟上过一年学,略认得几个字,前儿在铺子里做过记账的活儿,今年二十有三。后来跟了儿媳,便也去庄子上帮衬了。”
姜氏抬起头倒有几分惊讶,没想到还能认字。这些仆从,便是跟着爷们读书的书童也不见得有认认真真去读书认字的。但作为奴才,能读书认字自然是好。不求考功名,若是有上进心,倒是能做到账房管事。
紫苏虽然是大丫头,到底也不过是丫头,且卖了死契,终究是要主子做主配人,安静茹这样安排,可见是抬举她了。
姜氏点点头,“选个日子带来我瞧瞧,其他的你安排吧。”
安静茹点头,姜氏说起今年春播的事儿来,永业田她管着,太夫人的庄子安静茹管着,种子都是头一年冬藏好了的。春播要到谷雨之后,眼下就等解了冻在春播农忙之前把粮仓的事儿解决了。
这些事儿,过年管事们来就已经商议妥当,反正眼下安静茹手头上的事儿不多。
这两日太夫人的身子仿佛又厉害了一些,半个月来,时好时坏总没个定准,今儿去请安,连太夫人的面儿都没瞧见。
春香拉着如意问,如意低声叹道:“太医说要静养调理……早上吃了小半碗清粥就吃不下了。”
一旁的刘氏听到,也是忧心忡忡的,目光落到儿媳卢氏身上,想着卢氏提前过门便是因为娘家母亲身子不好,唯恐耽搁了。若是太夫人有个三长两短,他们儿子辈的守孝三年,孙子辈的守孝一年,可同样会因此耽搁容蕙。
越想越觉得不妥,中午三老爷回来,她便将自己的担忧说出来。没想到三老爷一瞪眼道:“这样的话休再说了,叫旁人听见,成何体统?”
刘氏到不至于糊涂至此,只是道:“我不过担心罢了,太夫人终究是硬朗的,若不是去年发生那些事儿也不至于如此。”
归根结底,还不是沈氏的缘故。眼下倒好,容珠的吉期在五月中旬,不过三两个月就到了,容蕙要下半年去了。这病来如山倒,谁知道太夫人能不能熬到那个时候。
这样的担忧同样出现在沈氏哪儿,二老爷公务不忙,一天总有半天在家,一日几趟往寿禧堂去。弄得整个府里阴霾重重,沈怀筠要离开的事儿又延后了些日子。她还住在太夫人那边,天天儿在太夫人跟前伺候。
有时候太夫人精神好的,还会拉着沈怀筠的手赞扬她一番。
这一日,安静茹随着姜氏领着晨哥儿来请安。外面族学前几日就开始上课了,大房请的西席先生昨儿回来,晨哥儿明儿开始就要上课,也就意味着晨哥儿以后每天只能下学后来太夫人这里请安了。
太夫人点着头,道:“功课要紧,晨哥儿的孝心我心头明白就是。”
太夫人嗓音微弱,声音比之前轻了许多,众人虽陪着笑,可笑容也淡淡的。正好太医刚刚给太夫人诊了脉。姜氏叫住太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