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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了狐生梦作者: 邪影清泠-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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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巧儿立在一旁轻摇着手中的蒲扇为她解暑纳凉,巧儿是如柳安排来照顾她的丫鬟。端茶倒水,巧语逗乐,自觉性强,基本都不用她招呼,她都会一一为她安排妥当,还适当的给她讲一些寻乐的宾客出糗的事逗她欢心,阿芷很是看好她,也很得她心。
  “叩叩叩!”
  “请进。”小静声音不大,但却能传送给外面敲门的人。
  宋青推门而入往里走来,巧儿上前几步来到室中的小圆桌旁,拿过一只杯子倒上茶放在桌子的一方,示意他该坐这里,转而对着宋青道:“宋公子,请稍坐……宋公子,宋公子。”
  宋青这才被眼前晃动的手拉会了视线,讪然道:“哦,好,好。”
  宋青在来之前便已暗自揣测,目前红极一时的小狸儿姑娘是否就是他所认识的那人,当他站在这里看到斜躺在贵妃榻上浅歇的阿芷时还是惊诧万分,毕竟像她这样绝美的女子寻一户有钱有势的人家出嫁也不是一件难事,何必会来这样一个玷污自己名誉的地方作贱自己?
  现在的她没有了当初在他家当丫鬟时那种卑躬作势,受委屈的小姿态模样。而是慵懒中带着媚态,一身雪白的衣衫轻灵典雅,像是掉落凡间的仙子。
  宋青最终还是以不确定的口吻喊道:“小狸儿?”
  阿芷听得声音眯着双眸瞥了一眼来人,是高是矮是圆是扁她总得要知道吧。这一瞥却让她瞪大了双眼,颇为吃惊的道:“宋公子。”
  为此,她在醉心楼的每一天都被宋青给包了下来,而且每晚相约在浪漫的黄昏之夜。宋青给她讲一些道听途说的江湖故事,是真是假她也听的不也乐乎。偶尔也会跟她讲讲他出去进货或恰谈生意时遇到的有趣事情。听宋青讲起蜀城以外的事情,或者他的所见所闻,让她甚是觉得自己像似井底之蛙,除了蜀城在地图上芝麻点大小的地方,就是她生长的现代,其它地方皆是一概不知。
  她这一个月多来,从听到的故事中或多或少了解到了自己所在的地方,大齐国是一个跟大唐李世民年间的朝代很像,除了五龙这么个魔教外,还能算得上是一个太平的国家,很少发动战乱,百姓倒也安居,生活相对富裕。而方墨书家穷的揭不开锅完全是一个例外,或者说百无一用果然是书生。
  宋青每天都会为她抚琴,初来醉心楼时她曾几度怀疑自己难道是那个不懂音律的牛儿?否则她为何觉得那些为她抚的曲那么的像催眠曲?甚至有些像似魔音惯耳让人有一种想把弹琴之人扔下楼的想法,后来她便断了想为她抚琴的人的想法,她怕那琴的余音绕梁三日后不是让她魂牵梦绕,而是成了杀人的九指魔琴,让她身重内伤喷血而亡……
  直到宋青在后院的亭宇里等她时随意抚了一曲以打发时间,无意间听到的她才大彻大悟原来她不是对琴无动于衷的牛儿,而是那些弹凑的奇乱无比的牛儿想充当有才艺的抚琴之人。
  好歹她也是有现代身份证的人,虽说家中没存放有乐器之类的玩意,但家中碟片还是不会少的,从古典到现在的流行音乐还是皆占了一份。她当初还纳闷难道会是小狸儿是个十足的音乐白痴?
  有时候,她也会跟他讲一些她小时候听过的故事,如:汤姆?索亚历险记、格列佛游记、鲁滨逊漂流记、七个小矮人、水晶鞋……
  宋青吃住皆是在她的房间,而阿芷每天早归的这一举动除了如柳与宋青其他人是一概不知,造就了给外人一种两人形影不离的感觉,为此也传出了这样的谣言:当初小狸儿在宋府做丫鬟时便倾慕于宋家大公子,但碍于宋大公子已与知州的千金定下婚约,宋老爷便棒打了这对苦命鸳鸯。而以前的知州千金在瞬间变成了大齐的罪臣之后后,成了蜀城一时的笑柄,宋大公子便顺利成章的与小狸儿姑娘双宿双飞,过起了两人的二人世界。
  也为此,蜀城未能有幸目睹过阿芷绝美容貌的老少爷们,皆是悔恨当初惧了她的手段,早知会有今日之遗憾当初别说是断胳膊断腿,就是死了也甘愿。不是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么。
  相对于蜀城的姑嫂姐妹们却是欢喜异常,纷纷用自己的方式来表达她们的喜悦之情,她们的眼中盯肉中刺终于名花有主,不用再死缠着他们家的男人或她们所倾慕的人了,这是一件多么让人大快人心的事。
  而这样的谣言除了阿芷本人与被阿芷密不透风照顾的方墨书外,蜀城几乎是传了一个遍,包括宋老爷与芮铃兰都听到了这样的传言。苦于芮铃兰已失了当初知州千金这一头衔,现在能在宋家吃饱穿暖已是一件及不易的事,更别提有资格说叨宋青。
  而宋老爷也曾几次要求他回府,但是宋青却执意要把阿芷也带回府上给她一个名份,宋老爷当然是剧烈反对,家中已有一个笑柄,如果再弄一个本是丧门星出生现在却沦落风尘的女子,他们宋家的家业不是即将毁于一旦么,而且他死后拿什么脸面去见宋家的列祖列宗?便由着他在外面胡来,想着等他玩够了自然就回来了。
  宋青对于这样的传言心中窃喜非常,有如此佳人相伴,此生便了无遗憾,他有何而不乐?
  两人在蜀城也成了一时令人羡慕的璧人,阿芷的这一风光来的也快,去的也快。所谓人倒霉了喝水都会被呛死,像她这样倒霉的人又不是一次两次了,自从被小狸儿抓了壮丁之后,她便没遇见过好事。
  

第二十五章 税收不可违
更新时间2011…6…22 23:02:42  字数:2613

 五月末的一天早晨,还在睡梦中的阿芷被一阵嘈杂的声响吵的无法安睡,朦胧间她似乎听到方墨书与旁人嚷闹的声音。心中突然一悸,她担心是邻家多事的人来告密或者说她坏话,一翻就爬了起来,透过漏风的缝隙望去。方墨书正张着双臂像护小鸡一样把几人拦在了院门外,院外门的几人介于他是一介秀才便不敢大势推搡。阿芷冷不丁的打了一个寒颤抖,那些人不是别人;正是上次来缉拿过她的衙役。
  阿芷一时慌了神不知自己不经意间又做错了什么事,焦燥的在房中踱来踱去,思索着她这几天所干过的坏事。思及至此她只想到了两样,一是扮鬼把兑坊的老板吓痴了;二勾搭了有妇之夫宋青,她想申明她与宋青之间比小葱拌豆腐还要一清二白。至于她进入涉黄这一行列好像不能构成犯罪吧,毕竟这时代没有扫黄组,青楼也算是得了批准的行业,否则那么多没能娶到媳妇的久旷之躯与爱玩路边的野花比家花香的把戏的人去哪里发泄?
  随后她确定自己这段时间确实没有去干过不法勾当,才故作泰然自若的样子走出内室来到堂室门楣边,侃侃而谈道:“墨书哥,发生什么事了?”
  一行六七个人一见到他们所缉拿的天仙似的阿芷时,之前对方墨书的客气已化为行动来表示他们是公事公办的。
  直到送到衙门阿芷也是没能明白自己到底又碰触了新任知州的什么秘密?方墨书还一路为澄清她这段时间皆是老老实实在家里,大门都不曾出过更不会干什么坏事,闯什么祸事。直到听到新上任的知州把她的地下勾当一一道出来后,方墨书还不能相信从小与他青梅竹马的她会去干这种不知廉耻败坏名声的事。
  但事实终归是事实,所以方墨书是二行鼻子三行泪的把阿芷推出了门外,在关上门之际还不甘的道:“你我从小青梅竹马我尽没看出来你是这种朝三暮四的人,你给我滚,滚的越远越好,别污了我的院子。”
  现在换作阿芷三行鼻子两行眼泪的涰泣着,她本是打算干到这个月月底便退出归隐养老的,却没想到在这最后的节骨眼上东窗事发了,她该找谁说理去?
  也不知道是哪个多事的王八糕子把她给举报的,而且新上任三把火的知州还指着她的鼻子愤恨不已的说她沦落风尘也就罢了,居然还搅得整个蜀城不得安宁,害得多少人家妻离子散,妇女孩子流离失所,妇女同志们是怨声载道……并且以扰乱治安罪,赔偿被她搅散的家庭,开了一章巨额罚款单给她。她是东拼西凑把这一两月所赚的银子全部加起来,都还要欠官府几十两银子,知州当时还道:“看在你知错能改的份上,这五十两银子就给你免了,回去以后要重新做人,好好过日子。”
  她是百般隐藏,万般遮掩就是为了能和方墨书好好过日子,现在捅了这么大个篓子她还怎么好好过日子?
  当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蜀城万家酒楼雅室内,满桌的佳肴美味几乎未曾动过,付大人举杯朝向对坐的人道:“寒公子的这一手法果真高明,即断送了她与宋大公子的情意,又能在她最失落的时候挺身而出抱得美人归,真是一举两得。”
  寒莫言面无表情的脸上寒了几分,道:“我会让家兄在皇上面前为你美言,但今日之事我不想让第三个人知道,否则……”
  寒莫言稍一用力,手中的杯子便成了碎片,道:“就如这只杯子。”
  付知州脸色一变,急忙道:“呵呵,付某一向记性不好,已经记不得什么事了。”
  寒莫言起身走到雅室门边,回头道:“最好是这样。”
  他不能明白自己为何会一二再再二三的去关注她,看着她与别的男子谈笑风生,喜笑颜开他胸中就有一股无名火在燃烧,让他险些失去理智去杀了那名男子。
  阿芷端正的跪坐在方墨书家门前,以能表示自己是真心毁过。她其实可以一走了之不去理会他是被饿死还是被冻死,可是良心告诉她做人要有始有终,不能半途而费。而且她也想看看小狸儿与她最后的命运到底是怎么演绎的。
  在请罪的路上阿芷深感无聊,为了转移膝盖下传来不舒服的感觉她只得想东想西,或者回想起她的流金岁月。蓦然,她想到一个最有可能被举报的推论:她在青楼这一两月的时间里,说实话赚了不少银子,但却没有交过一文钱的税。比如保护费、所得税、个人营业税、占地税、小费税……该有的税收她是一概没有想过,也没有人提醒过她。
  而新上任的知州没有银子打点下面的人,只得把主意打到她这个没权没势的小富婆身上,最终便给她冠以扰乱治安……这样的罪名给她,以能把她给收刮的一个子都不剩。又怕她继续在这个行业呆下去找到一个有权有势的靠山,到时报复他……便断了她在青楼呆下去的路,以绝后患……
  老天像是在为阿芷涰泣她的人生多坎坷,为她下起了洌洌雨,以能应出她此时悲泣的心情。也像是在折磨她一天到晚都不能让人安生,不是去闯祸就是去偷鸡摸狗,外带勾引有妇之夫,让她在备受心灵折磨的同时也身受着的折磨,借此让她记住老天惩罚人也是很不讲情面的。
  远处,大树下寻也为他家公子撑着油纸伞静立在一旁,寒莫言的眼睛则定格在一抹白色身影上。自从那日从万家酒楼出来后,他便陪在她身后,这已经是第三天了。他现在有些悔恨当初为什么没有想到这一点,他一直以为她会负气离开,不会如此执著的求他的原谅,现在看来他想错了。屋子里的人对她来说应该很重要吧,否则她也不会隐身在他的身旁照顾他。
  寻也暗自祈祷院子里的主人能尽快出来把她扶进去,或者她早些晕倒被他家公子扶进去,一个女子居然能强悍到在雨中跪了三天也未能晕倒,而且照此情形怕是一时半会儿也不会晕倒。他们已在蜀城逗留多日,再不回去怕是会被主公知道会连累到她不说,公子还会受罚。道:“公子,我们还是回去。”
  寒莫言一颗心都已系在了阿芷身上,根本没有听到寻也的提醒。直至那抹身影摇晃几下后,寒莫言一颗揪紧了的心不加思索已以极快的速度奔了过去。
  阿芷迷糊中感觉到自己被一团像极了醉心楼的丝被包裹着她,暖暖柔柔的甚是舒服,噌了噌寻到一个舒适的位置便沉沉睡了过去。
  寒莫言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看她,冰凉的身体传来一股似有似无的清冷雪莲的香味,像似开放在高寒的雪山之中,纯白晶莹美丽,柔静多姿。他身体微微一颤,这香味他曾隐约闻到过,好像在,山野间那名白衣女子身上闻过。
  寒莫言带着诸多疑问敲开了方墨书家的门。
  方墨书有些吃惊的盯着寒莫言怀中的人儿,脸显担心之色,道:“这,这是?”
  寒莫言依旧没有表情的道:“我路过此处时见她晕倒在你家门前,想应该是你家中的人,所以……”
  方墨书借开一条路,打着破旧的伞为他们遮挡了部分的雨。寒莫言把阿芷安置在床上后,看着滴滴嗒嗒漏雨的屋子,明了她诸般爱钱的小动作。他有些后悔把她送回来而不是直接带她回客栈,这样的屋子怎么能住?
  方墨书为他倒水的空档寒莫言已走出了内室,他怕自己再多呆一会儿会忍不住把她抱走的冲动,回眸望了她一眼,便大步离开了。
  

第二十六章 再相见已成陌生人
更新时间2011…6…23 23:46:09  字数:2315

 阿芷醒来已是三日后,当隐约听见院子里传来的细微读书声,以及这间熟悉不过的破房间时,她才有种莫名的欣慰。
  阿芷带着做错事后祈求原谅的恳切目光来到方墨书面前,却见方墨书只是略微抬头瞥了她一眼便继续埋头读书,不作任何理会。阿芷上前一步蹲在他的身旁,双手托着腮呢喃道:“墨书哥,长时间盯着书对眼睛不好,要多让眼睛休息。”
  “……”
  “墨书哥,你饿了吗?我去给你煮饭吧。”
  “……”
  “墨书哥,读书那么累,这些衣服还是由我来洗吧。”
  “……”
  “墨……”
  方墨书这一次被她气的着实不轻,她这几天对他讨好的攻势是只深不浅,一天比一天热烈,却还是未能让他开口与她说一话句。他每天看书写字,吃饭睡觉一切都在不言中进行。阿芷只得委屈的把讨好的攻势继续发扬下去,她就不信她能感动不了一个书呆子。
  六月初,阿芷用过晚饭收拾好残局后,便扒在了方墨书的书桌旁,希望能借此让他看到她可怜的如小狗一样对他摇尾巴的狗势模样,能和她说说话,免得她总是抱着一颗愧疚之心折磨着自己。
  半响后,阿芷有些气馁,她连着四五天的讨好居然见不着一点回报,她觉得有必要与他好好沟通一下,况且损害名誉的是她又不是他,他有什么好动气的。半瞌着眼帘,手指在桌上画着圆圆,道:“墨书哥,在我反省自己错误行为的同时,也请你支持我好吗?”
  方墨书抬起头来对上她的眼睛,做错事的人就该好好反省,还需要什么支持?
  阿芷对上他疑惑的眼神,嘴角露出一丝讪笑,道:“我每天弥补我的错误,而你却一声不响的不回应我,还无视我。难道我就真的十恶不赦,要去浸猪笼,悬梁自尽以死明证,才能一解你的心头之狠吗?”
  “好,既然是这样,我就死给你看。”
  阿芷作势就要往房间去寻找白凌,方墨书急忙一步拉住了她,道:“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月影晃晃,树荫黑黑,一个黑色影子如鬼魅般跃墙而过,悄无声息的停在了院子里的大树干上,稍拔开一点密盛的树叶便能看到映在简陋窗户上的一对人影。烛火摇曵闪烁,更增添了那对璧人的深情切意,琴瑟和弦相视而望的甜蜜。寒莫言的心一阵抽痛,随即便听到男子的声音:“阿芷,我信你,我信你。”
  随后抓起她如纤细细腻的手放在心手,两只手把她的手紧紧的包裹在里面,真挚的道:“阿芷,以后不要再为我做这些损伤自己的事了,再熬上几月,我们再熬上几月等来年科举高中后,我决不再让你受这般多的苦。我不会忘记是你一直默默的支持我,不管你之前做过些什么,我,我……”
  方墨书在说话间像是做了什么重大的决定,继续道:“我,我都会接受你的,我决不会负你。”
  面对方墨书话里藏话一副豁出去的模样与灼灼的眼神,她觉得应该适时的阻止他此刻将要断续发展下去的行为,他虽然是书呆子但也是男人,而且她对他只有姐弟之情,没有小狸儿的爱恋之情,道:“好,阿芷会等的。”
  “我先回房休息了,墨书哥你也早些休息吧。”
  阿芷带着感动的双眼在走进自己的房间后便晦暗起来,透过破漏的窗户望向天上皎洁的月光。她其实醉翁之意不在月,只是把月寄相思而已。心已远离了她的身体飘到了溪边,溪边那个身披大氅着玄衣的男子,想着她乘他昏睡的时候揩过不少油,想她借喂水之机与他唇齿相对感受那软软柔柔的感觉,想她为他剖心割肉救他……不知,他是否也像她一样想念过她。
  就在她穷思念想中,蓦然,一个黑影离了树稍径过她的眼角,阿芷微一愣神,暗想难道是小偷?随即便推开窗户追了出去,她倒要看看是何方神圣敢打她家的注意。
  阿芷势必要抓到打她家注意的人,速度自然急驰不下。寒莫言倍感鸭梨很大,不过,短时间未见,她的武功好像又增加了不少,已能如此快速的追上他。寒莫言见局势已变,只得在城门前停了下来盯着眼前的人。
  阿芷见他如此泰然自若,不像是做贼心虚的失态,但一身夜行衣,一张蒙面的黑巾这又作何解释。阿芷双手环抱胸前,睥睨着他道:“三更半夜不睡觉跑到我家去做什么?”
  “都穷成那样了你还好意思偷点什么不成?”
  阿芷伸手拉过他的袖角,砸着嘴巴围着他打量起来,边道:“啧啧啧,你这身衣服可比我们家任何一件东西贵多……”
  待阿芷再转到他的面前,眼神中却多了一丝惆怅,嘴角的笑意也退了去,眼睛灼热带着迷茫的盯着他。她感觉他的身影很像一个人,像谁?像她以为的同行,像她剖心割肉救过的那人。手带着颤抖缓缓探向了面巾。
  寒莫言静立在那处任由着她的打量,她的探索,他并没有打算阻止她摘下他面巾的手,反而还带着莫名的期待。而伸向他脸的手却悬在半空久久不曾落下,心也随之激烈的跳动了起来,带着不安。
  阿芷反复的进行着思想斗争,试了几次都没有勇气触碰到面巾。但急切想知道面巾下那张脸的欲望促使她抚上了那张面巾,指尖不经意间触碰到他的鼻翼,阿芷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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