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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诺倾情:第一美人by伍家格格-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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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迦逽恢复一些力气,扯开锦被,慢慢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循声辩位的对着虞文。

    “涅槃和德叔呢?”

    虞文挑眉,“你用什么身份来问本宫?”

    “梅、迦、逽!”


无泪,是我挥遒的心疼;无言,是你隐忍的苦涩9;


(虞文挑眉,“你用什么身份来问本宫?”***“梅、迦、逽!”)

    “呵呵……”虞文笑了笑,“梅迦逽不过一介平民百姓,有何资格质问本宫?”

    梅迦逽亦不恼,轻声对道:“民为重,社稷次之,君为轻。君王在百姓面前尚且没有分量,后宫女子,又有何资本能胜过民众呢?何况,太贵妃娘娘你抓我的理由是担心我回到祈邙关领军反京,如此看来,我为朝政中人,涅槃和德叔乃我的得力助手,亦是政堂内的人。自古后宫不得干政,不管您是曾经的贵妃娘娘,还是太贵妃娘娘,又或者,不日的将来,您是太后,同样不得只手参政。请把涅槃和德叔,送还与我。”

    虞文不料梅迦逽竟如此堵了她的话,脸上浮现一丝不悦。

    “母妃。溷”

    东方闲走到梅迦逽的身边,看着虞文,“逽儿这几日未有休息好,又被您的迷香熏了神志,现在她已在朕的身边,您就把涅槃和德叔都还给她吧。”

    “闲儿,你可知那两人就是她的左膀右臂,有他们在她的身边,这皇宫大内未必困得住她。”

    梅迦逽轻笑,“娘娘以为,没有他们,我就不能离开吗?庹”

    “本宫倒想听听,你一个眼盲之人,如何出得了大内高手云集的九重宫阙。”

    “心从未在宫中,何须逃宫呢?”

    东方闲面色无改,心却是极明白梅迦逽的话,她的话,是说给他听的。

    “来人。”

    重洄走了过来,“皇上。”

    “送太后娘娘到徳景宫休息。”

    “是。”

    虞文还有太多的话想和东方闲说,强势的不肯离去,若她顺了东方闲,谁都看得出那便是她同意将涅槃和德叔还回来,她不想妥协。或者更准确的说,她不想七年后回宫第一天就败给了梅迦逽,不想让自己的威信在自己儿子面前树立不成,她隐忍了太久,为他付出了太多,她该得到这些年皇家欠她的东西。

    “本宫不累。”

    梅迦逽一时消化不了面前的事实,应该等她灭完西楚一起归隐的七郎称帝了,应该死了七年的文贵妃一直活着,应该被她这次到祈邙关后通知姑苏默来接她走的涅槃被抓了,应该干干净净毫无历史的东方闲心中居然有个从小护着他的女子,太多的应该都没有应该,太多的不该都成了现实,她真的需要静下心来好好想想了,这些日子到底发生了什么,她又该何去何从。

    “我累了,可以扶我去休息吗?”

    东方闲很快扶着梅迦逽,准备将她送进寝宫里。

    “站住。”虞文喝住,“辰阳宫现在是帝宫,除了皇上,谁都没有资格住在这里。”

    东方闲不等梅迦逽说话,忽的将她悬空抱起,看着自己的母妃,“母妃,她于儿臣来说,不是外人。”

    虞文完全没想到自己的儿子会当着大家的面与自己唱反,这让她非常的接受不了,尤其她身边的女子,竟急得一把冲了上来。

    “她不是外人,那我呢?”

    年轻女子扯下自己的黑色面巾,眼中痛苦尽显。

    东方闲看着眼前的女子,好一会儿,他的胸膛渐渐有了看得见的起伏,看着虞文,“母妃,她……”

    虞文给出了肯定答案,“闲儿,你没想错。她就是诗乐,诗乐没有死。”

    梅迦逽在东方闲的怀中微微一怔,动作很细微,但被东方闲真实的感觉到了,不由得将她抱得更紧了些,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有这样下意识的动作,他只知道,怀中之人已被他伤透,他不忍再给她伤害,只想努力的呵护好她。

    林诗乐看着东方闲,心郁痛,泪欲滴,一小步一小步的朝他走近,低声唤他,“闲。”

    东方闲看着林诗乐,忽然张不了口,他以为她死,她早就死了很多年不是吗?

    “闲,你忘了诗乐吗?你忘了你特许诗乐叫你‘闲’了吗?”

    “你还活着?”

    梅迦逽感觉到抱着自己的东方闲手指突然变得用力起来,好像在压抑着什么,她的心也跟着痛了起来,原来之前他曾给过一名女子如此的纵容。皇家的皇子公主,若非自己的父皇母妃,又有谁能直呼其名?当时他纵然去番地,却亦是一名血统纯正的皇子,能让随身的女子称他的名讳,或许那样的环境是因为两人相依为命,但那是他当时仅能给出的疼爱,他给了。现在的他,即使梅家不认同,可她知道,东淩的百姓和其他臣子,几乎都认可了如今的现实,直呼新帝名讳,这是何等荣耀和尊贵的事情,林诗乐可以。现在懂了,他并非不懂疼爱人,只是他这六年不想再疼爱哪名女子。

    林诗乐清晰而肯定的回答着东方闲,“是的,我还活着,闲,你看看我,我真的是诗乐,你的诗乐,我现在回到你的身边了。”

    东方闲看着虞文和林诗乐,道:“你们暂且在此等候片刻。”

    说完,东方闲抱着梅迦逽朝后厢走去,他走了几步,梅迦逽小声的问他,“我可以在场吗?”

    行走的步伐慢了下来,终于停住。

    “好。”

    东方闲抱着梅迦逽又折了回来,将她放在龙椅上,命人拿了炭炉放到她面前,将先前的锦被裹到她的身上,“冷便唤我。”

    “嗯。”

    虞文和林诗乐看到东方闲如此体贴细心的照顾着梅迦逽,眼中的不满越发浓厚。

    “闲儿,龙椅岂是什么人都能随便坐上的?她还是个女子。你贵为天子,怎可亲自照顾一名尚且不认同你的人。”

    东方闲帮梅迦逽理好长发,转身看着虞文,“母妃,龙椅对她,从来就没有半分吸引力。”

    他了解她,她对权力没有欲。望。何况,她曾倾心倾力的照顾着他,这些为她做的,远远不及她为自己做的事情。

    “便是没有这等顾忌也要注意彼此的身份。”虞文看了一眼身边的林诗乐,“诗乐回来了。”

    东方闲看着林诗乐,一步步慢慢走下龙椅,在她的面前站定,看着她对他毫不掩饰的期待眼神,慢慢的,冷却了他的眸光。

    “林诗乐。”虞文和林诗乐诧异的看着东方闲,没想到他会直呼‘林诗乐’三字。

    “你可知,朕这一生,最讨厌的事情是什么吗?”

    林诗乐看着东方闲,眼中的期待渐渐开始消失,她从他的眼底看到了厌恶和怒气。

    “欺骗!”

    梅迦逽,虞文,林诗乐都同时一怔。

    “朕这辈子,最讨厌的事情,就是欺骗。讨厌被人欺骗,讨厌自己去欺骗别人。”

    是了,东方闲他恨欺骗自己的人,他也恨自己,他做了太多欺骗那名对他展现了玲珑心的女子,每次他看着她无条件的相信自己保护自己,他都恨自己,那份恨他只能压在心底,不能让她发现,不能让自己发现,久而久之,他都麻木的那种去信任他人的感觉,看着她每次都相信着身边的人,他从来没有告诉她,他真的好羡慕她,从骨子里的羡慕,如果可以,他愿意折寿十年去做一个像她那样的人,简单与聪慧并存。

    “当年你被南明玉掠时,朕甚至愿意以命相救。你在南晋的那些日子,朕无时无刻不想将你救出,知道自己力量薄弱,素来不喜与人都心计的朕开始向往帝京的权力,觉得住在这座宫殿里的人有足够的能力救你。得知你的死讯时,朕一度心痛难忍,发誓要将你的尸身带回东淩,不让你流落在外面。”

    东方闲瞪着林诗乐,“可是现在,你活生生的站在朕面前,说你没死。你以为,朕该用什么心情对你呢?”

    林诗乐被东方闲的目光看得发怵,忍不住的后退两步,嘴唇蠕动着,“我……我……闲,我……”

    “你,用自己的性命欺骗了朕,太久!”

    东方闲愤恨的看着林诗乐,如果不是她,他不会去望帝京,如果不是她,他当年不会想要权力,如果不是他,他不会做自己讨厌的人,如果不是他,他不会遇到梅迦逽,更不会伤她。



无泪,是我挥遒的心疼;无言,是你隐忍的苦涩10;


(“你,用自己的性命欺骗了朕,太久!”东方闲愤恨的看着林诗乐,如果不是她,他不会做自己讨厌的人……如果不是他,他不会遇到梅迦逽,更不会伤她。)
    “我……”
    林诗乐无措的看着东方闲,她想象中的两人相认不是这样的,她以为他会很高兴见到她,她以为他们之间的感情任何事情都不能影响到,她以为她这么多年为他做的,会得到他的感激,而不是现在的愤怒与讨厌,她对他的心,从来就没有变过,她只想为他好。
    虞文看不下去了,出面维护着林诗乐。
    “闲儿,你怎么可以这样对诗乐说话,她这些年受的苦做的事,都是为了你能登上帝位,你不感动也就罢了,竟然还指责她,你……你若真要怪,就怪母妃好了,一切都是母妃安排的,诗乐她没有错,是我让她诈死南晋的。滟”
    东方闲看着自己的母亲,“从一开始,我就是您棋局上的棋子,对吗?”
    “闲儿,你怎么能说自己是棋子呢?”虞文颇有些怒其不争的看着东方闲,“生在皇家,不能坐上皇位的皇子,都会是悲剧。我是你的母亲,自然会为了你好。你有帝才,皇位原本就该属于你。”
    东方闲看着虞文,忽然觉得自己的母妃与自己之间太陌生了。他印象里的母妃,温柔娇弱,需要被人保护,胆小怕事,只想安稳的度日,她深爱着他,明白他想要的东西,宠爱着他成长。可现在他才发现,他的母妃功夫高强,有着极大的权力欲,她可以为他来帝京装病,可以为留他在帝京而诈死,甚至为了激起他得到权力巅峰的决心而和自己信任的女子一起布一场长达七年的局损。
    忽然,东方闲看着林诗乐,问着,“这么说,当年南明玉在街上看到你,然后强行抢你到南晋,也是你们故意安排的?”
    当年,南晋太子南明玉乔装到辰州玩耍,在街上遇到有倾城之貌的林诗乐,花言巧语不成之后竟将她抢至南晋,霸她成妃。随后不久,南晋传来她自杀的消息,因其美貌,南明玉不忍将她下葬,用特殊药材将她的尸身保存在冰棺里,常年不腐。
    林诗乐不敢看东方闲的眼睛,沉默的低下头。
    “闲儿……”
    东方闲逼近林诗乐,“是?不是?”
    “……是。”
    东方闲的情绪似乎绷到了极致,大喝一声,“来人。”
    “皇上。”
    “送太后娘娘去德景宫休息。”
    这一次,东方闲的态度太过坚决,以致虞文都没有异议,怕母子间的关系弄得太僵,最后看了一眼龙椅上一直一声不吭的梅迦逽一眼,带着林诗乐与另一名属下走出了辰阳宫。
    东方闲站在殿中许久许久……
    -
    一间四面墙壁的暗房里。
    涅槃摸索着在地上无力的爬了两下,听到房中一些动静,问道:“迦逽?”
    “涅槃?”
    德叔的声音响起,“小姐在吗?”
    “迦逽?”涅槃又喊了一声。
    得不到回应,涅槃越发担心了。
    “德叔,迦逽不在这。”
    德叔也忧心起来,“也不知道小姐去哪儿了,她没功夫,又看不见,若是被人欺负了,可如何是好。”
    “德叔,你放心,如果让我知道谁动了迦逽一根毫毛,我必定让她双倍奉还。”
    一面石墙突然转动,一个冷冷的女声传进来。
    “自身难保了还想给梅迦逽报仇。”
    几个脚步声走进暗房,房内的蜡烛被点亮,涅槃和德叔得以看清自己面前的人,个个都是黑色劲装,清一色的女子。而且,她们的腰上统一系着一条绣了一对翅膀的红色腰带,非常扎眼。
    德叔惊讶的喊出声,“龙翼?”
    “哼。”为首的女子冷哼一声,“算你这个老家伙有点见识,知道我们是龙翼。”
    涅槃看着眼前的女子,“自己第一次被西楚俘了,就是‘龙翼’救的自己,现在她们又抓她来,想干嘛?”
    “迦逽呢?”涅槃问。
    “梅迦逽被我们主人带走了。”
    涅槃问,“你们主人是谁?”
    “你不必知道,也没资格知道。”
    索性,涅槃干脆不说话了。
    为首的女子从袖中掏出两粒红色药丸给身边的人,“喂她们吃下去。”
    “是。”
    -
    辰阳宫里的灯火点亮了。
    宫阙重重,灯影闪闪,繁华却透着寂寥。
    东方闲终于挪动了身子,无力的走上龙椅,在梅迦逽的身边坐下,仿佛那一站,用尽了他所有的气力。也许此刻,他能切身明白身边女子某一部分的痛苦。当心中为之奋斗和坚持的信念倾塌,那一瞬间,他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累,身累,心更累,累到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度过去。
    良久良久……
    “对不起。”
    梅迦逽愣了下,终于听清,是身边的人发出的声音。
    “对不起。”
    东方闲又说了一遍。
    “梅迦逽,对不起!”
    似轻却沉的六个字,梅迦逽几乎想掉下泪来,她才受过他给的变故,她能懂他现在的心情,甚至她能清晰的感觉到他内心对她的愧疚,深深的,无法见底。
    又是一段长长的宁静……
    梅迦逽没有说话。
    东方闲也不再说话。
    或许他们的心底,都在埋怨命运太弄人,因为一个母亲心中的追求,他们的人生悄然的发生了交集,也因为那个母亲,发生了太多心酸和苦楚的故事,原本可以毫无关系的俩人,竟成了彼此心底最深的痛。
    深夜。
    东方闲看着身边的梅迦逽,“你吃点东西吧。”
    膳食被送到辰阳宫,东方闲抱着梅迦逽放到椅子上,亲自照顾她吃饭。
    “我自己来。”
    “涅槃不在,还是我来吧。”
    梅迦逽轻声问,“你是在为你母妃赎着对我的愧疚吗?”
    东方闲将菜放进梅迦逽面前的碗里,“在你心中,朕对你,真是无情无义的人吧。”
    梅迦逽轻轻叹了一口气,“有个问题,我不知道,此时该不该问。”
    问了,怕是又得提及他的伤痛处。
    “问吧。”
    “你称帝,真的只是因为她吗?”
    “要实话?”东方闲问。
    梅迦逽笑了笑,“我以为,现在的你,不会再对我说假话了。”
    她才明白,他其实并不爱自己,一个不认同自己的人,在得到可以重新去认同自己的机会时,不会再错失这个机会。
    “她被掠后,曾想休书给母妃,让她帮忙救出诗乐。信写好后,才发现没人能帮我送进宫。再后来,你在祈邙关大捷,我得到了进帝京的机会,我找贞康帝,希望他能帮我救出她。那时的我还单纯的以为,二皇兄就像寻常百姓家的哥哥,兄弟间一点小小的要求会答应我。不过,从他当时带笑的眼中,我明白了。别说我的玩伴,就是他自己的妃子被人抢了,若要引起两国纷争,他也绝不会出手。当时的东淩,太弱了。”
    “随后没几日,我得回辰州。母妃知道诗乐的事情,在我回去前,她说,她派去救诗乐的人回来了,诗乐自杀了。我当时真的很想去南晋将诗乐的尸体带回来,可惜无能为力。再到后面,母妃‘死’了。她‘死’前告诉我,想救诗乐,得自己有权。”
    东方闲看着梅迦逽,“你信不信,我最初只想得到权力后从南晋带回诗乐就将一切还给二皇兄?”
    梅迦逽不说话。
    东方闲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继续道:“后来我留在帝京,去了九龙寺,二皇兄日渐不相信我,在他日日变浓的猜忌和暗杀里,我才有了夺他权而不还的想法。”
    梅迦逽无言,这世上很多事情大约真是应了那句话,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无泪,是我挥遒的心疼;无言,是你隐忍的苦涩11;

看到梅迦逽的沉默,东方闲轻轻的问她,“不可思议吗?”
    “有点。”
    梅迦逽如实的回答东方闲。
    “你知道,皇子对皇位的渴望在哪朝哪代都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你单纯的想借力去救一个女子,着实太天真了。便是换做我,亦不可能为你去惹南晋。且不说那时的东淩刚刚开始取得胜利,便是现在的东淩,若知你是为了那名女子,我亦不会出兵。”
    东方闲苦笑了一记,“这就是朕与你们的差别。滟”
    梅迦逽静静的听着。
    “这世间万物都有其特性。一如二皇兄,他爱皇权,看得比任何东西都重要。一如你,爱东淩的百姓,心疼他们受得战乱和丧亲之痛。他是帝王,你是将军,这是职位赋予你们的责任。”
    “但逽儿,你可能体会我的人生?笋”
    “六岁,我从母妃身边离开。那时年幼,只知道身为亲王不能留京,会给登基的皇兄带来麻烦,会招致杀身之祸。离开帝京时,我还不知道身边的仆人是不能相信的,总觉得他们像母妃宫里的那些人一样,照顾我的起居,对我忠心耿耿。直到我看到诗乐好几次帮我试菜而中毒,才明白,我的身边,只有一个真心待我的人。”
    “你可经历过吃饭睡觉喝水玩耍都不能随心所欲的感觉?你可有做任何事情都要小心翼翼加倍注意的感觉?你可明白那种长年累月压抑自己真实性情的感觉?”
    梅迦逽开始蹙眉,她的幼年少年,都幸福无比,如果不是十四岁那年的领兵出战,她以为,她的人生,会很欢乐。
    “十四年。你明白十四年的意义吗?我是个皇子。但那十四年,我活得比东淩任何一个人都要辛苦。那种苦,在心底。对于失去诗乐,我会义不容辞的担负起救出她的责任。她拿命保了我十四年,我不能让她连死都死在他乡。如果我都不管她,还有谁会管?”
    东方闲长长叹了口气,“只是,有时候,当责任坚持的久了,会忘记那是责任,当成了一种习惯。”
    习惯告诉自己,得皇权是为了诗乐,是为了有兵力去南晋接回她。
    梅迦逽轻声的问东方闲,“现在,你的责任完成了,你的习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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