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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至两天前徐福占卜时发现又有一具有帝王气的人出现东南边,心中大感不安。天下不可能有两个同时具有帝王之气的人,否则天下定当不安,就如同诸国如林时。即便是如太子在登机前帝气也不明显,虽然刚刚那突现的帝气一闪而过,可还是令徐福心中升起不安。
更令徐福没有想到的是这一切都跟大皇子扶苏有这密切关系,因此这才急忙上书嬴政言明自己要见大皇子,他想弄清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何这扶苏会与这事有关。
……
自徐福进宫以来有无数人想要见他一面却都被拒之门外,他无事也从不踏出所住殿寝一步,这次主动言明请扶苏到他那儿可谓是在朝野上下引起轩然大波。
扶苏在这秦皇宫里从来都不缺少话题,而且一次更甚一次,然这次的话题却令所有人的嘴巴张得更大了。天下人或许不知道,但宫中上下无人不知大皇子扶苏最讨厌的就是玄术、鬼神之说,打一开始就对身为国师一职的徐福抱有很强的敌意,因而对于这次两人的首次碰面所有人都十分好奇。
好奇国师为何要见大皇子,好奇他们会说什么,好奇他们会不会发生冲突,好奇……
总之宫中上下前后都对此番二人的之事十分关注,就连嬴政也一再警告徐福不许他在儿子面前乱说话,更加警告徐福不要招惹他的儿子,因为他苏儿的脾气是很暴的,到时动起手,别说自己没事前通知。
而此刻更加激动的还有扶苏殿内的所有宫人,他们各个兴奋无比,在他们眼中徐福就是半个神仙,他们大皇子能得到这人的关注简直就是天助。只要有国师支持大皇子,就是再有什么人想对他们的主子不利事前也都要掂量清楚。
怕扶苏掉链子殿中上下一接到消息就忙活起来,甚至还赶制出件新衣打算让扶苏穿着去。他们更是把自己的生辰八字写在纸上偷偷塞给一向没架子好脾气的扶苏,打算请他在有机会时请国师帮他们瞧瞧。
天没亮就被人拖起来收拾的扶苏眯着双眼靠在翰繁的身上,任瑶娘给他漱口擦脸穿衣服,不是他不想自己动手,而是扶苏真是太困了。
从主动出门招东西咬开始扶苏就没好好睡过一个觉,他不但要和蜇人的虫子们做斗争,还要严防专门咬人的嬴政爹,以至于说是出门放松神经的扶苏在这些日子里更加精神疲劳,萎靡不振。
如今徐福又跳出来凑热闹令扶苏很是无力相抗。
“殿下谨记当面一定要收起对国师的不喜和厌恶,他是得道高人虽不会计较这些小事,可难免其他人不会以此做文章。”帮扶苏穿上鞋子瑶娘示意翰繁把人架到梳妆案前为这还没睡醒的人梳头更衣。“听见没有殿下。”
胡乱的点点头,扶苏困乏的看着铜镜中没有睡醒的自己问道:“我怎么觉得他是殿下我是奴,平日上朝也不见你们这么主动帮我收拾。”扫了一眼挂在不远处的衣服,扶苏打了个哈气。“还做了新衣,不至于吧!要不要焚香沐浴外加禁食三天再去拜见伟大国师大人,嗯?”
瞧扶苏说得酸溜溜瑶娘捂嘴笑了起来:“我的殿下,人家国师也没做什么。你瞧你,好似他欠你钱似得,既然这么不愿意那你还给国师准备见面礼。”
穿好衣服扶苏走到桌边端起早饭吃了一口,边嚼边道:“我这不是为了堵外面人的嘴吗,免得他们说我没有礼数,面子活而已。”
检查了一遍要带过去给徐福的东西,盖上盒盖翰繁问道:“主子这东西是什么?”从领命拿着图去找鲁花做东西开始翰繁就一直好奇这东西是什么,只是一直没好意思问。如今见着东西的实体瞧圆圆的铁盘上面刻着一圈圈的字,里面还有一根一头黑一头红不停摇晃的针头,不知着东西是做什么用的。
“这东西叫‘罗盘’看风水用的,对你我来说他就个废物,但对他们方士来说确是吃饭的家伙事儿。”放下碗扶苏对翰繁钩钩手指笑道:“礼不在重,在有用,咩哈哈哈……咳咳咳……咳咳……”
因为太得意洋洋,扶苏被嘴里没来得及咽下去的米粒给噎住,咳得眼泪鼻涕哗哗直流,结果弄得屋子里的众人乱成一片。
当嬴政未免儿子与徐福一言不合发生冲突,特意在早朝前转过来看眼扶苏叮嘱他,结果就见院子里的人忙进忙出。
“这是怎么了!”赵高连忙站出来大声喊道。
这一嗓子下去众人才注意到嬴政站在满口,“皇上!”马上放下手里的活都跪了下去。
越过跪在地上磕头的人嬴政疾步走进寝室,只见他那儿子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不停咳嗽。“怎么了!怎么了!快宣御医!”
“等……等等……”扶苏听见嬴政爹的命令忙抬起头。上次便秘的事情已经很丢人现眼了,现在要是还因为一个米粒而兴师动众那他扶苏就不用混了。“谁去找御医……我宰了他!”扶苏说得凶狠却没啥气势,不过听他这样说赵高还是忙命人把冲出去找御医的小太监拦回来。
问清事情缘由嬴政沉着脸把屋里的宫人都赶出去,关上门走上前照着儿子梳好的头发的脑袋就是一顿狂戳。“吃个饭也不老实,你让我说你什么好,你当你那嗓子眼儿是水桶!你怎么吃个饭也不老实!”越戳越不解恨,嬴政照着扶苏的耳朵就是一拧。
“哎呦!见不得人了,快松手!”挥开嬴政爹的手扶苏揉着自己可怜的耳朵,哀怨道:“竟然这么捏,我究竟是不是你亲儿子!”
“你要不是我亲生的能容你这样。”在扶苏的鼻子上一掐嬴政衣袖一甩转身走到桌边坐下。“过来,我有话跟你说。”
揉着被戳痛的地方扶苏愤恨的走到桌边,瞧瞧窗外的时辰上前踢了嬴政一脚问道:“不用去上朝?”
“有话跟你说。”把扶苏拉下坐好,嬴政开口道:“咱俩的事还需要徐福,所以弄僵了也不好。他的话可是能堵住一大群人的口,看看现在无人再上书让你纳妃就知暂时他还有用。”
“继续。”扶苏有些知道嬴政要和自己说的是什么。
“别管他今天找你说什么,不爱听就一耳进一耳出,别在他那动嘴。”嬴政不怕儿子动手就怕儿子动嘴。
扶苏那嘴阿谀奉承时甜的好似蜜罐里泡出来,可恶毒起来也能气死人,一句脏话不带也能把胸襟小的人气晕气残了。
“行了,这点胸襟要是还没有我扶苏还是男人吗!”扶苏对嬴政和瑶娘他们对自己不放心千叮万嘱的行为很是嗤鼻,很明显是自己被小瞧了。
眼瞧早朝的时间快到了嬴政起身在扶苏嘴上亲了一口,弹弹衣服出门,接着命人转告扶苏让他在见完徐福回来后就过去陪自己用午膳。
用衣袖擦擦嘴,扶苏端起碗蹲在桌边就着咸菜把小半碗凉掉的白粥呼呼吃光,拍拍屁股也出门,去见徐福。
……
早朝时间已到却迟迟不见一国之君上朝,大殿上窃窃私语之声慢慢大起来。
王绾倒下李斯起来,跪坐在文官之首李斯嘴上不语,心中却有合计。
“丞相大人您怎么看这国师指名要见大皇子之事?而这陛下迟迟不到又是否与此事有关?会不会出事?”
看眼身边问自己话的同僚李斯淡笑不语,要在朝堂上站住脚就必须擦亮眼睛不能看错事站错边,不然身家性命都得赔进去。难道就人看出这不问世事的国师大人从头至尾都是陛下的人,既然如此他又怎会对大皇子不利。
正想到此李斯突感一道视线盯着自己,抬眼望去只见坐在对面的王翦正含笑的望着自己,李斯马上还礼一拜,正想说什么时赵高高喊‘陛下驾到’的声音在殿外响了起来。
……
推开门,小童疾步走到正在打坐的徐福身后低语了几句,就见徐福睁开眼睛:“来了?”
“来了。”
“好好侍候,我马上过去。”
“是。”
待小童退下,徐福回到屋中换了衣衫这才往前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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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桌边无聊的用手指沾着茶水写字,听进有脚步声扶苏抬起头就见当时在泰山有过一面之缘的小童走进来恭敬的站在门口,眼睛却偷偷往自己瞄。
“过来!”扶苏朝小童招招手笑道。
本不想上前可又想知道扶苏在做什么,于是小童扭扭捏捏矛盾的走上前,伸过头见扶苏用茶水写字马上气涨红了连,大叫道:“你……你知道……你知道这茶有多贵重吗!平日里师尊都舍不得喝,而你居然……居然……用来写字!”
看眼自己干的事扶苏笑了起来,妈妈教导我们说:在外面不要乱喝东西,谁知道里面有没有乱放东西。
“我不喝茶。”扶苏笑道。
“你……浪费!”小童抢过桌上的杯子抱在怀里。
长这么大人人都说他是穷人命,堂堂大秦皇子从小连颗米粒都不浪费。今天第一次听有人说他浪费这可把扶苏乐得不得了。“我爱人说我浪费了你再说些,再说些!”
“疯子……疯子……”瞪了眼正在得意大笑扶苏,抱着茶杯小童怒气冲冲抱了出去。
“殿下这不好吧?”瑶娘低声道。她怎么觉得这小童都是徐福身边的人,扶苏这样做等于拂了徐福的面子,还没见面两人就先交恶。
“安了,安了!他要是这点气量都没有还做什么修道之人,与那些坑蒙拐骗的神棍还有什么区别。再说我有欺负那小童嘛?我可什么都没做。”
“哈哈,大皇子说的,是我这小童不懂礼数怠慢了,还望皇子赎罪。”正在扶苏教育瑶娘之际,一道听着还真那么有点方外之气的声音传来,弄得还挺像一回事。
用手遮住照射进屋里有些刺眼光线,扶苏望去看不太清人脸,只能确定这是一个穿着青袍脸上无毛的中年男子。这人映着其身后的太阳光从门外边说边笑的走进来,弄得跟ET从UFO里的光束下走出一般,挺慎人的。
这时‘从太阳上来的男人’八个大字出现在扶苏眼前,让他忍不住偷笑起来。
可哪知随着进门的徐福一步步走近,扶苏脸上的笑却越发笑不出来,甚至还险些僵住。平时能海、陆、空一起运转的嘴巴此时张得老大竟说不出一个字。
“国师徐福拜见大皇子扶苏殿下,殿下金安。”没有行叩拜的大礼但徐福却极有礼貌的朝扶苏弯腰叩礼,接着又对朝他行礼的瑶娘微微点头,笑意不明。“殿下?在下可是有何不妥?”
眼睛一闭一睁,甩甩头就地扶苏踹起,在瑶娘的惊呼声中跃过桌案蹦到徐福面前,把人仔仔细细的瞧了一边,谨慎问道:“你认识个叫‘伏徐’的吗?”
微笑着摇摇头,徐福退后一步与扶苏拉开距离笑道:“不认识,殿下可否方便告诉在下这人是谁?”
徐福脸上的笑让扶苏觉得很虚伪,一点也不‘飘渺’。于是免去俗礼,直接开口:“他是我爸!”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连写文和写报告弄到凌晨四点多才睡觉,接着又在公司忙了一整天,晚上回到家里连饭都没吃就直接上床睡觉 ,实在没有精神写文。也没力气开电脑上告诉大家一声,在这里墙角向大家道歉。
先歇会儿,待会儿继续写,更得可能较晚,号召明天大家再来看。
第七十八章、帝命
桌上香炉烟气缭绕,味道清新淡雅且有名目安心之用。
杯中清茶温而不烫,细细品来齿过留香,润喉甘甜。
两人分坐桌案两侧就这样互相瞧着,只不过二人神态各有不同。一个面带微笑坦然自若,一个满面深思心中疑虑。
说像其实也不像,说不像又有点像,总之……大概……勉强……有六成相像。扶苏也不相信这眼前的徐福和他上辈子没啥感情的爸是一个人,因为这太狗血。
况且上辈子扶苏与他爸的感情很是一般,一般到没啥互动总是客客气气,从小到大别说动过一根手指,就是一句重话也没有对他说过。如不是今日看见了徐福,扶苏已经忘记他上一世的爸长得是个啥模样。
又把徐福仔细瞧了几眼扶苏甩甩头决定不再纠结这个问题,只把眼前发生的一切当做个巧合, “瑶娘。”想到自己带来的东西,扶苏很是得意洋洋的伸手接过瑶娘端上的盒子, “时间仓促来不及准备只得命人打制了件小物件,东西不是很贵重还望国师见谅。”推到徐福的面前。
“哼,堂堂大秦皇子居然拿穷酸东西出手,也不嫌丢人。”三番四次在扶苏手里吃了亏的小童站在徐福身后说道。
“住嘴!”徐福突然喝道,把那想要气扶苏的小童吓得一抖,马上红了眼睛。“师尊……”
“退下!”语气平淡却令人忍不住一惊,这气势好似不该是一个修道人该有的。
心中虽有不甘但小童却也不再敢说些什么,于是咬着嘴唇恶狠狠的瞪了扶苏一眼退了出去。
心中有感这徐福定是有话要与自己说。于是扶苏便挥手让瑶娘到殿外候着,这才开口道:“扶苏一直认为送东西表得是个心意,东西不在贵贱,对收礼者是否有大用处才是关键。”说罢扶苏伸手打开木质的盒盖,把里面摆放的东西呈现在徐福面前。
一个由上中下薄薄三层青铜圆盘组成,三层上分别刻有字的东西展现在徐福眼前。十二时辰,十天干,十二地支,方位卦位二十四等等……中间漂浮的红黑指针微微摇晃。
“这是……”因惊喜而瞪大双眼的徐福激动的看着眼前的东西,虽从未见过这样精致的物件,徐福却也知道这东西的作用是什么,这物件对他们一门来说可是无价至宝,胜过金银珠宝。
“此物罗盘,由司南衍生而来,扶苏想国师一定会喜欢此物。”罗盘,一件上辈子被扶苏玩烂的东西,卜卦看风水的家伙。扶苏觉着徐福一定会稀罕此物,于是画出此物的结构图后便交给鲁花打制。
因为扶苏与鲁花在科技上取得的巨大成果让嬴政开始重视起来他们,于是下旨着召集各行各业的能工巧匠进宫交予他们管理。
因此当初只有两人小打小闹做些小玩意儿的地方一下子被变成了朝廷的重要部门,而且还是唯一受秘密保护的部门。
他们所研制出的一切东西如无朝廷允许不得外泄,否则祸及家人。而他们也是第一批被朝廷终身供养的人,虽无官阶但福利待遇却极高,这便是人才的价值。
有了人有了钱,扶苏没有后顾的研弄一些没有用的东西出来消遣,而鲁花则可以沉浸在无限的创造和研制中。扶苏更是索性把他们这部门命名为‘工部’,其内部有专门研究军工的,有负责农业用具的,也有致力于开发便利日常生活等小东西的。
因为能人多了,所以扶苏这结构图一到,‘工部’上下就忙活起来。众人各司其职分工明确,短短四天就把东西弄了出来,最后拼装在一起。
投其所好是总结送礼和拍马屁最至理的名言,不得不说扶苏深知这里的精髓所在。
这样式独特世间再无第二的罗盘让徐福心中大喜,也让他对扶苏更加尊敬,甚至也和当初的鲁花一样对扶苏萌生了相见恨晚之情。“殿下是怎么想出这种东西的?”摸着手里的东西徐福爱不释手。”
“无意中灵感突发,不过国师该感谢的不是扶苏,而是工部那些巧匠。扶苏只是提出想法,他们却是实现者,没有他们一切都是空想不会实现。”
不骄不傲不贪功,人又好说话和正面的传闻里一摸一样,甚至更好。徐福对扶苏的印象简直好到不能再好,直接把人当做自己的良师益友。
徐福再聪明再厉害,要说一肚子心眼还是比不上扶苏。就在徐福对扶苏心存相惜和感激之际,他又怎知扶苏那早已打好的小九九。
……
扶苏这有有一特点,那便是什么都不精却什么都懂一点,而且知识面十分关阔,只要不往精髓里说那他绝对给人一种博学且见多识广的假象。
利用这假象和两千多年的见闻扶苏把徐福忽悠得一个来一个来,仅今天一个时辰里说的话徐福就比他这一年里说的话话还要多。徐福这些年来很久没有像这样畅快淋漓的与人谈天说笑,以至于忘了正事。
而扶苏的脑容量一向有问题,又容易对自己瞧上眼的家伙萌生好感,所以聊着聊着扶苏也把今日过来的正事给忘记到南极的冰川里,也忘了他早先对徐福的莫名敌意。
直至瑶娘进来提醒扶苏午膳的时间快到了他才惊觉时间过得太快了,也才想起自己还没问徐福为何叫他过来。“国师今日叫扶苏来此不知是为何事?”
听扶苏提到此事徐福马上变得严肃,脸上那一丝浅笑也消失不见,这一切变化顿时让扶苏觉得这事应该很严重,于是也提高精神。
“前些日徐福夜观天象,哪知竟见除这咸阳上空还有一帝星突现,虽然只是一闪而过再遍寻不到,但却是帝星无异。而徐福卜卦找寻意外发现见这帝星乃是因大皇子而生,有大皇子处而出……”
“你说这帝星跟我有关系?”
“具体如何徐福也不知,因为陛下龙运大盛,大秦国运昌隆所以这新生帝星还未聚集龙气,因而此时也还不明显。”
不会真这么狗血外加老土吧?如果因自己而起那扶苏只能想到一个原因,没想这些年来自己一再避免这样的事情发生而什么都不做,哪知临到最后还是做了那画蛇添足之人。“此人会危及大秦?”
“这还不知,但天下同时出现两个帝星绝对不是有益之事。”
“可有解决的办法?”扶苏忙追问,这事既然是他自己搞出来的就必须负起责任尽力弥补。
疑惑扶苏为何这么快就能接受自己的说辞更好似已经知道是什么人一般,但徐福没有追问而是点了点头仿佛在印证扶苏心中所想一般。
“国师,扶苏今日还有其他事就先行告退了。”站起来扶苏朝徐福叩礼。
“哪里话,事情轻重徐福还分得明白。”徐福赶忙回礼。“日后殿下有任何事都可随时来找徐福,定当竭力而为。”
“扶苏先谢谢国师了,告辞!”疾步走出大殿扶苏脸色很难看。
守在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