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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园侍女-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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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乱来蝶”她有些呼吸紊乱

我跟她废话直截了当道:叫他们把门开了否则同归于尽”

她咬着牙:这可能”

我把刀贴的紧些:你在说什可能呢黄莺姑娘?”

她目光盯住我:你可以杀我但我也绝会放你走”

我脸有表情默默扫了一眼想围来又敢的护院们手刀锋用力便在她颈间划出一道细密的珠

火把映照十分耀目我划两刀你一定命”

护院的脸色一瞬间都白了几分黄莺咬牙大叫:蝶!”

我将刀微微晃了晃其中一个护卫张张地出声:先别动手”黄莺一他们难逃罪责这世有谁是了自己的利益

天下熙熙皆利来天下攘攘皆利往

玉佩可能交给你们心吧”

底下交头接耳窃窃私语一片大门终于被两一左一右的打开自始至终我有离开过马匹了外面黑洞洞的天地我淡淡地将黄莺一放抓着绝尘的缰绳离开了

正文 第三十二章 浴火重生

我朝后轻声道:“你们的消息如此灵通,不知是否查到,在我幼时曾经习过一段时候武?后来被你们挑断了手脚,你们也算是自作孽了。最新章节,最快更新尽在 ”

半癫狂状态的马儿是顾不了多少的,蹄子一抬,绝尘利落地踢翻了一个人,那个护院惨叫着倒在地上,稍微靠近点的人见状,都纷纷让开。枣红马于是一路飞扬着四蹄往山下跑。

我听到黄莺在耳旁大叫:“没用的……”

风将她的声音都吹的有些变形,我抓着缰绳的手早已冰凉,外面的空气如此寒冷,迎面刮过来的尽是陌生的气息。我在马上努力地吸着气,只觉这一刻,胸中那股污浊都被吐了出来。

易园在群山之上,山峦叠起,青翠葱茏。这是时隔这么多年,我第一次看见它的全貌,下山的路途并没有什么平坦大道,树木遮天蔽日,恰巧今天又阴,月光不强,更是透不进来几分。漫山遍野都是树林,倒是利于隐藏我的行踪。我从怀中掏出暗藏许久的一颗夜明珠,借由它微弱的光亮向前奔驰。

得得的马蹄声十分急促响亮,我的呼吸也有些不顺畅,但愿我幼时习武的那些底子还没丢,尚能平衡住。在知道舟郎给我吃的药,竟能将我的筋络恢复之时,我心底是有丝雀跃的。我的武功底子虽然薄弱,却足够让不知道的人感到意外。平心而论,刚才黄莺若不是大意,哪能那么轻易被我制住呢?

想到黄莺被胁迫时候的不甘心,我心中产生一丝快意。是这么多年来,第一次感觉到的痛快。我心想,还有大夫人,希望你回来时,不要为名册的丢失而怒断肝肠。

想着想着嘴角就露出一抹笑,也就在这时,我听到左边耳畔一阵强劲的风力袭来。我反应快,身体反应更迅速,我抱住马头,一瞬间整个人都贴在马背上。

“嗖!”

只见一枚锋利的羽箭,结结实实扎进了刚才我停留的树干内。

我喘息着,一拉马缰,跑的更快。然而黑暗中,我分明看见茂密的树丛间,有许多的人影在慢慢动作。他们手中端着弯弓,一双亮着光的眼睛不住在瞄准我。

弓箭手!我一边伏低身子,不敢稍有抬起,一边也打起十二分小心注意着周围的动向。这些人都是大夫人驯养的弓箭手,埋伏在易园之外的道路上,专门对付擅闯或者擅离的人。

我知道,今天是轮到我了。

俗话说的好,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更不要提此刻还是在黑夜当中,我全身没有一刻松懈,因为不时地就有冷箭朝我飞过来,不注意的时候,我肩膀一凉,衣角已经被穿破了。

冰凉的疼痛让我眼前模糊,我咬着牙,在绝尘的背上渐渐蜡白了一张脸色。屋漏偏逢连夜雨,天空“叮”的一声,划出了一道闪亮的烟花。烟花在空中炸开,四散落下,也照亮了我的身形。

我心底骤然凉透了,只因为这烟花,乃是易园专门的信号弹。在易园五年,我也算见识过两次,怎能不知道它的厉害。

这次也一样,只在弹指之间,四周隐藏的弓箭手都站起身来,端着手里的弓,立刻,无数的箭雨就截断了我的后路。

我听到绝尘发出嘶鸣,眼里的泪也掉了下来。请用 访问本站我跟绝尘都是靶子,这么多的箭,是要把我们射成蜂窝。我趴在绝尘的脸边,头一次发现,原来马的眼睛也可以如此的亮,亮的好像天空的星,执着了千万亿年。

我一滴泪就落在它的鬃毛上,低声:“如果你还能活下来,去代我向你主人说,对不起。”

话语落下,我已迅速窜起,将怀中一样东西抛出去,趁他们吃惊地一顿间,我身子直直向右坠落,翻下了绝尘的马背。

右边都是黑洞洞的树林,视线被阻隔,还有不知深浅的坡度。最后骤然失重,我坠落下去的时候,就听到绝尘响彻云霄的马嘶。我的心,裂开了……

那些羽箭后来都落到不知明的地方去,我顺着一个陡坡就滚了下去,路上撞到了数不清的石头,有那么一刻我以为自己都要散架了。身体受的伤尖锐地划过我的心脏,只感到耳边渐渐安静,那些弓箭手嘈杂声以及羽箭的呼啸最终都不再听闻。我并没有支撑多久,就失去了意识。

等到醒了过来,周遭依然是万籁俱静。我略微动了动,觉察四肢又僵又冷,深夜的露水盖满了我全身。手中摸到一把把草,结合身下的感触,我该是落到了一片厚重的草丛里。

一手捏着酸疼的脖子,不由仰头看天色,我大概是昏迷了一二个时辰,黑暗中伸手不见五指。

我知道深夜中,他们不大可能找来,没有目标,这么大片山林,即使他们人多,亦是根本无从找起。

我用手支撑着地面,慢慢地爬了起来。什么也看不到,我只能摸索着走。他们现在不找,不代表天亮之后,他们不会大规模搜山。黄莺一定会第一时间通知大夫人,如果我不能离开这里,之前一切努力都是枉然。

直觉我的膝盖好像折了,有点麻木,每动一下都是钻心的疼。我撕下半缕衣襟,紧紧地缚在腿上,回头看地上暗色血痕,好在周围枯叶多,我用脚一拨,树叶盖在了上面。

我抱着腿一步步往前挪,摸索着下山的路。一山之隔,明明山脚下,就是那繁花如梦的京城,却仿佛一座山,阻隔了万重牵念。在初来那几年,我确实没想过,会有一天,我情愿拼着性命不要,也会宁愿再回到那里。

我知道没有那张脸,我就是重新站到相府大门前,也不会有人肯认我。但现在,我却只想,即使回到京城我只能当个乞丐度日,我也必须回去!死,也好过死在这里。更何况,在我心里,早就存了不得不做的事。

我抱着残腿在山路上走,心中不停地告诉自己我不能死我不能死,我一定不能死……死了我还有什么?我也不甘心什么都没有做,就不明不白没了命。

胸中好像含了一把火,我两只眼看着深夜幽光,终于在拖着走了许久之后,在半山腰的地方,仿佛有一盏孤灯在亮着。

一时之间我再也顾不了许多,胸中一阵激荡,便拼命地向着那盏灯行去。那灯在我心中此刻犹如指引的路引,全部希望所在。纵然走的艰难缓慢,毕竟还是一步步接近了。

近了,我看见,那只是一间非常破旧的小屋,残破不已,夜晚的风好像都能把它吹走一般。到跟前,我敲门,手已经抬不起来,嘶哑叫道:“有人吗,开开门!”

我又连敲了几下,门吱呀一声开了,从里面探出一张脸。我有点惊吓,怎么里面的人走路都没个声音的么?

细看这张脸发现非常美丽,是个风韵犹存的女人。她皱皱眉,看我,道:“你有什么事?”

“我,可否让我在这里借宿一晚?”

女人淡淡道:“我们这里不收客,你去别处吧。”

我着急地抓住门框:“就一晚上,明天一早我保证离开!姑娘,请你……”

心底却有点凄然,如果我不能有个落脚的地方,让自己恢复一下,能不能熬过今晚都不知道。

女人的烟眉微微皱了起来,似乎有些不耐,骤然,她看到了我浑身的血迹,脸色立马一沉:“走开,不要在这呆。”

我的心沉入谷底,却在这时,听到了门内传来了一把嗓音:“暖娘,是谁在外面?”

女人的脸一瞬间柔和下来,转身应道:“公子,是个借宿的人。”

我的心情刹那间悲喜交加,眼睛模糊地看向女人身后,声音有些颤,又有些不可置信地叫:“公子?”

门内顿了一下,响起低吟:“暖娘,快让开……”

女人狐疑地看了我一眼,这才动身离开门边。门内一人雪衣绸发,朗玉清霜,手中正端着一盏油灯,悠悠朝我望过来。

“姑娘?”

虽然我并不认识眼前人,但仅仅他的声音就让我泣不成声。他快步朝我走来,目光含着惊讶和忧虑:“姑娘,你是怎么了?怎么弄成这样子?”

我一颗心放松下来,含着泪默默摇头。

女人很诧异地看着我,对他道:“公子,你认识这位姑娘?”

我想迈动脚步走进去,却不料骤然的放松已让我唯一支撑的那股力气也流尽了。我恍惚地一头栽倒,舟郎立即抱住了我,对女人道:“快去准备一盆热水端来!”

接下去各种纷乱,在舟郎怀里,我清楚地闻到属于他的味道时,那一刻我真想热泪盈眶,有种倾尽无数甘苦,换得片刻安心。

我睁开眼,屋子从外面看起来很旧,想不到里面却很堂皇。躺在床上,舟郎坐在桌旁煎药,偶尔抬起衣袖扇风。

在这里遇见舟郎纯属意外,我也没想到在半山腰中他会有这样一间屋子,实在很险。我在床边转头,正好能看见他的侧面,我笑了笑:“你现在这张脸,倒蛮俊的。”

他轻轻看看我,微微一笑:“这样会比较方便。”

似乎他每次换脸,都是为了方便,不管是之前那种不易被记住的平凡的脸,还是现在这张。我没问,到底是为了方便什么呢?

他把药倒在碗内,端着向我走过来。他用汤勺搅了搅,压在我唇边:“喝吧。”

我忍住泪,张嘴含住。片刻,哑声说:“谢谢……”

在这种绝境还能遇到人帮,也许我真该说一句,老天,或许你在某些时候,确实待我不薄。

舟郎含着淡笑:“这药可治你筋骨,不过需要些时候恢复,你就利用些日子,好好养着。”

提到筋骨我便想到他上次给我的药,我轻道:“那次,你给我的……”

他一笑:“那药效果好,不过药力也猛,你现在只是腿受了伤,不宜再用。”

我脸色微红:“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很感谢你。”

在易园时说白了我并未如何帮他,而他却始终一次次伸出援手,甚至是救我的命。

暖娘这时走过来,瞥我一眼:“公子,药配好了。”

舟郎将她手里的药接了过去,很大的一个碗里,全部都是灰褐色的糊状,他用棍子一搅,便散出刺鼻的味儿。

我的头脑有点昏,似乎是喝完药之后的效果。我上下眼皮打架,困倦中问道:“那是什么?”

他端着大碗,看向我:“姑娘,如果你那么不甘心,或心中有很多未尽之事,我想,我可以帮忙,给你另一张脸。”

我眼睛张大,什么?!“你在说……”我努力张口,实则已经极是倦怠了。

他的手掌轻柔的抚在我脸上,“姑娘,不要觉得不适应,不习惯。你要记住这本来就是你的脸,没什么好不适应的。”

我更加迷惑,眉头都拧在一起了。

努力张大眼,却架不住翻涌而来的睡意。最后看见的画面就是他拿起沾满药泥的棍子,把药一点点抹在我的脸上。

那药泛着暖意,让我睡得更加沉。

这种沉沉的感觉也是许久未曾经历了,好像昏天黑地五感全部失去。我再次有知觉,便是听到嗡嗡嗡的话语声,夹杂着混乱的嘈杂。这些声音似乎很遥远,渐渐地才真实起来,让我确信是在我耳边。

“小姐?”

“小姐?”……

怎么像是有人叫我小姐,过了半晌,我终于能撑起眼皮,看了看。

一时间就好像穿梭了许多时空一样,那种不真实,我有些诧异,诧异地看着眼前一切。我最先注意的反而不是有什么人在旁说话,而是,绮罗纱帐,那耀目的颜色。稍稍瞥眼,我甚至能看见自己身上盖的被子,红彤彤的丝绒锦被,做工细致,华贵非常。

只是我想不到,这些富贵人家的东西,为什么出现在这?

终于有人尖叫:“小姐!小姐你醒过来了!”

我的心犹如被一记重锤,连转头去看都忘了,一张脸就在上方看着我,表情喜极而泣,甚至一把抱住我。就在我耳边哭号:“霜小姐!你终于回来了啊!”

正文 第三十三章 真假小姐

我想自己并没有出现幻听,有人叫我“霜小姐”。请用 访问本站我诧异许久,似乎很难弄清眼前这是什么状况。脖子里已经湿热起来,那抱着我哭的人把眼泪全流进了我的脖子,我不自在地动起来。

“春桃!你赶快起来!压着小姐怎么办?!仔细我治你的皮!”有人在呼喝。

抱着我的人闻言,身子就是一震,慢慢地抬起了头。我看到她沾满泪痕的脸,红红的眼,还真的像两颗桃子。

我不禁蹙眉,春桃?我眼睛不自主地越张越大,仿佛空洞无意识地盯着眼前人。

春桃吃惊,被我露出来的表情吓住,摇着我肩膀:“小姐,小姐你怎么了?!我是春桃啊!从小伺候您的桃儿……您不记得了吗?”

最后一句话问的有点小心翼翼,她睁着眼,一瞬不瞬看住我。

周围的声音也顿时静了,我这才看清有六七个人,统统围在床边,看着我的眼神是无限担忧和惶恐。

惶恐……我心思微恍,何时有人在看我时,竟会带着惶恐的神色?

我霍然眼睛雪亮,朝床边一一看去,有还算镇定的中年妇人,还有好像是两个小厮,而先前抱着我的人,穿一身青碧,身段窈窕,只是梳的发髻,我认得出,是惯常人家的丫鬟发式。

我的目光每扫过一个人,她们的神色便紧上一分,即使是看起来镇定的中年妇人,也眼睛一亮,像是要说话。

最后我看向春桃,已是心神气定,纵使五年过去了,她的脸容变化也不大。是的春桃,我怎么会不认识,曾陪伴还是皇霜的我,十年时间的那位贴身大丫鬟。

这里是哪里?我微微笑起来,哪里,叫我怎么敢去想,原来我又回到了相国府……

“霜小姐。”那沉稳的中年妇人终于憋不住开口,“您感觉怎么样,还有哪儿不舒服吗?”

我淡淡瞥了她:“你是谁?”

床边的人脸上都是一变,眼神交流起来,中年妇人却很沉得住气,说道:“难怪,老身是一年前才来的府里,小姐不认识老身是自然的。”

我眼光动了动,没再搭理。

之后,谁问我,我亦不再搭腔。

“你们还不快去找大夫!把大夫找来!”春桃急了。

我看着她,忽然淡淡冒了一句:“去把镜子拿来。”

在京都几乎人尽皆知,相国大人的大女儿皇霜,在五年前曾被传为惑人妖孽。之后不久,这个小姐便失了踪。天子脚下,奇闻众多。

相府千金失踪,怎么算也不是件小事,据说在女儿失踪之后,相国大人曾三奏朝堂,严称有人诬蔑构陷,势要还女儿清白。与此同时亦有不少奏章附议,此事过后不久,也就不了了之了。

相国府也按声屏气,至于那位不曾闻面的小姐,据说就一直未曾再找到过。

而就在最近,在某日清晨,京城街坊,有不少人曾路经相国府门前,见到门前石阶上,昏迷着一位少女。只是该少女容貌,一见便与那位新近出嫁的京城第一美人,相国府二小姐皇凤凰极为相似,而没过多久,从府内出来的人,亦是一脸惊诧地将此少女抱进了相国府内。

后有好事者将此事宣扬开来,猜测此少女当是相府千金,皇家大小姐,霜。不出几日,果然相国府内传出了消息,言称乃大小姐归来。请用 访问本站一时之间,有关相府大小姐皇霜的稀世容貌,便誉满京城。

我坐在木制轮椅上,让春桃把着我的头发,木梳轻缓地划过。肩上披着银狐裘披风,即使在院中,风也丝毫透不进来,暖和的如怀揣火炉。

“小姐,你真的不记得这些事了?”春桃在身后问着我。

我眼睛闭着,隔了好一会儿,才道:“我记得去年春天的银杏花。”

春桃的梳子一顿,声音低了低:“银杏花……那是五年前的事了。”

过一会,她把我的发丝拢了一半上去,手暂时固定住,另一手从首饰盒中拿出一根簪子,递到我面前,道:“小姐,您喜欢这样式吗?”

瞥着眼前华光璀璨的碧玉簪,再看旁边的首饰盒,显然我若不满意,春桃还能从里面拿出更多更美的簪子。

我微微笑了起来,有点讥削。

春桃不解我笑得意思,有些担心道:“小姐,你……”

“就这根吧。”我淡淡道。

春桃帮我把头发簪好,远处一溜小跑过来的婆子,手里端着一个托盘,离近了看见上面摆着诱人的果品。

婆子笑道:“霜小姐,这是今年冬,宫中刚敬奉的龙眼,陛下赏了相爷的。您尝尝吧?”

春桃见我不动,看了看,小声轻问:“这果子,是相爷让送来的吗?”

婆子一顿,随即笑道:“……是啊。”

我却看见了,她笑意下的唇角僵硬。于是淡淡地没有说话,春桃也不是死脑子,马上急促道:“去去去,没看大冬天的,这么凉的东西,小姐能吃吗?去厨房看看,炖的燕窝可好了?”

婆子大概也没想到,骚了一鼻子灰。端着稀有的龙眼,转身下去了。

春桃也有些不自在,看她想说什么又有顾虑的模样,我扶了扶头上簪子,这时才对镜照了照,说道:“怪冷的,进屋吧。”

春桃忙过来推我的轮椅,一边忧心道:“小姐,您真是瘦的厉害,都五年了,您怎么还这么瘦呢?”

我盯着院中呆望,几个石凳旁边,还栽着我五年前离开时的青竹,寒梅傲雪,亭台小阁。

“这里真漂亮。”

春桃滋滋笑出来:“当然,小姐,这是您的家啊。”

我嘴唇轻抿,相国府,真论起好看来,倒比不上易园的十里浮花。

走到门口,她回去收拾镜子和首饰,回来又笑:“小姐,您那天醒来,突然跟奴婢要镜子,奴婢可被您吓了一跳呢。”

我浅浅地笑了笑:“有什么吓的?”

她望了望我,低头勾唇角:“小姐没听说么,说有些人还魂,就占了别人的身子。醒来就想看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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