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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园侍女-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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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快别这样说,”妇人满脸笑,“老身如何消受得起,其实春桃过去做的也很好,可能近日因为小姐回来了,她就手生了!”

母亲出来笑说:“好了,一件东西而已,坏了就坏了吧,春桃毕竟是霜儿贴身丫头,刘管事以后也少叫她做事。”

妇人抿嘴笑:“是,夫人。”

母亲回头:“凤儿,这珊瑚,赏你吧,听说这雪玉对人体有好处,放在你跟清墨的卧房中,也不错。”

凤凰掩口笑:“谢娘亲。”

那日晚上回去,春桃眼里发绿光,一双手握着门边,差点把门板拆下来。我对她道:“想哭,也就哭吧。”

春桃真就扑到了床上,没多久闷声传来,肩膀不停耸动,哭得差点岔了气。

我默默看着她,我这个小姐没了踪影,丫鬟也都被人瞧不上了。

然后她从床上爬起来,抹着眼睛,扭头上气不接下气:“她、她不是人!”

我望着她,微笑,心道桃儿啊,过去五年,你小姐我待的地方,不是人的人多了去了。

春桃撇着嘴,飞扑过来搂住我脖子:“小姐,我、我……总之那个刘管事就不是个好东西!”

眼见她又要来第二轮啼哭,我赶紧伸手:“你也别委屈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替你讨回来。”

趁她抬头我把手帕子按在她脸上。

“说罢,你想让刘管事怎么个下场,你小姐我都替你办到。”我露牙森森地笑,“春桃,别急啊,好戏还在后头呢。”

春桃被我吓住了,握着手帕子忘记擦。她迷惑地看了看我:“小姐,你,你和以前不一样啊。”

我一脸都是笑,拍着双腿悠悠道:“看不起你就是抹杀我面子,我才不让她好过!她有胆子仗势欺人,就要付得起代价。一个小小内务管事,怎么能让她骑到我头上。”

春桃巴巴道:“是这样没错,可是,可……”可半天没说下去。

新年过的有惊无险,最大的收获,大概就是把该见的人,我都见到了。这样的迅速是我没想到的,在一片热闹喧嚣中隐藏着另一处繁华天地,好像我也终于,有点适应了相府的氛围,暗流汹涌的京城,街头巷尾老百姓的谈资。

只是这都城,大夫人,右相,爹,还有背后的党羽,这一群人凑在一块,风平浪静还能维系到何时?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从昨晚写到今天,过渡,因为如果细细地从女主回来一天天写的话,恐怕后面的主要内容反而要一拖再拖,难免头重脚轻之嫌。

所以我索性一章敲定,把年过了,其他杂七杂八的能交代的全交代出来了。

接下来就该是上主菜,小顾下章,或者下下章,两章之内出现。重头戏神马的,也该开始了~

(相国夫人见霜儿的时候很平静,她本来就对霜儿不太关注,感情不深。此为后文交代伏笔之一。)

正文 第三十七章 求亲名册

开春很早,院落里有几棵树渐渐地吐出新芽。 而我的双腿,也终于能下地缓慢地行走。我不得不佩服舟郎对医道的深入了解,他说我的腿伤需要将养几个月,果然三月后,我便可以走路了。

又过了小半月左右,我终于渐渐好的利索,春桃便将轮椅放在了一旁。

我独自在院内走动,挪动腿脚来回锻炼,第一次没有让春桃扶着。春桃喜不自胜,给我挑了件新衣裳穿,尔后又陪在我身边仔细打量我。

她再看看我的脸,就边叹边笑:“小姐真真是俊,身段也匀停,大美人儿……”

我尝试着转了一圈,发出笑声。

春桃定定看着我,不知为何神情有些复杂,半晌,才听她讷讷道:“小姐这样的,谁娶到手真是大福气。”

我僵了僵,其实我近来也听了些消息,联系想想,便渐渐停□子,淡淡问:“日前娘亲说,有人上门提亲的事,是真的?”

春桃有些忐忑不安,抬眼看了看我:“提亲的人好像还不少呢,门房那收了许多的帖子,相爷手上也有几个。”

我真是没想到会有这一茬,回到相府,事前想都没想到会有人愿意找上门提亲。春桃瞅着我的脸色,也似乎劝慰说道:“小姐,您想啊,之前是没办法,您出了意外。现在您归家了,凭相府千金的身份,加上您现在又未嫁,自然会有些人想打主意了。”

我自是了然,父亲树大招风,会吸引些人是难免的。可……若说我前几年毕竟已“名声在外”,就算回来了,从哪方面讲,也绝不可能和凤凰的身价比肩。

那些人应当明白,从我身上也打不到多少主意的。至少对于某些世家公卿来讲,我的价值不大。

当下我就觉得身上懒懒的,也没兴趣了,便慢慢回去屋里。

过了几天,这事还真传了出来,最正式的,是母亲单独来了一趟,说了此事。

言称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本来凤凰早我成亲已属不合礼数,现在我既有了这样时机,便也把握住。她特意殷殷提到,提亲的人中,可以随我挑,如果有合心的,可以和她说。

母亲拍拍我的手:“霜儿,你也不小了,能定下来就早定了,有个人依靠着,也是一辈子的事。”

我凝望她的脸,终是笑了笑:“霜儿明白。”

她走时便留下了一大摞册子,我盯着那一堆东西哭笑不得。

那日下午,我便一直赖在春藤椅上,怀里捧着册子边晒太阳边看。春桃回来时,便圆瞪了眼睛。大呼小叫:“小姐,这都是什么东西?”

我彼时刚看一半,放下,伸手去揉额角:“来提亲的。”

春桃张着嘴,瞪眼望我。大约还没转过弯,这么快?

轻叹,将手按在一个册子上,我道:“帮忙看吧。”

她不客气,立刻走到跟前来,随手翻开一个,看了看上面,丢到一旁,又去看别的。上面罗列了世家子的职位身份介绍,非常言简意赅,寥寥数语没废话。

越看她越皱眉,连续丢了四五本之后,气道:“小姐,这些怎么都芝麻大的小官,就敢跑来提亲啊?”

我也看了几本,大抵心里有谱了。 便合上册子淡淡道:“这样算正常,我又不是什么值得攀附的人,能有这些人来也差不多了。”

她拎出一个,眼快速扫了几下,道:“还有这个,翰林院编修,这是七品还是六品官?”

我笑:“官不在乎大小。”翰林院的,怎么说也算文人了。

春桃不这么认为,她凝神瞪着我:“小姐,您好歹是相国府堂堂大小姐,别的不提,就冲这身份,奴婢说句不敬的,恐怕除了公主,就属您了。要是您捡这些人中嫁了,相府还有脸吗?您的面子又往哪儿搁?”

我盯着春桃认真的样子,微微激动发红的脸,轻轻一笑:“桃儿,你真觉得你家小姐,我如今还有这样的身价?”

春桃有些意气地将册子放到一边桌上:“不行,这些人我一个也看不上。”

我轻叹口气。要说这些官只有一样拿的出手的,就是人在京城,不用远嫁。

春桃道:“想当初凤凰小姐,刚过十一岁年纪提亲的人就踏破门槛,来提亲的人多少都是京城里的俊杰人才。那时人们还私下说,低于三品的都不好意思进我们相府的门。而小姐,你怎么也不能差太多啊。”

我摸着鼻子,心里面我也十分之愿意赞同春桃说的有道理。可现在问题来了,我能跟凤凰比吗?攀上凤凰就等于攀上相国一家,我呢?别人又不傻,京城真正有背景有实力的公子爷们,哪个会来娶我?

什么貌比潘安,才比子建一流,这些就不用说了,光想都知道没门。

春桃脸色充满怨念,说:“小姐,你就只能看上这样的人?”

我被她说的堵了,胸口一阵闷,干脆摊开那些册子扔到面前桌上,道:“能选择的就这些,左右能怎么办吧……”

春桃抿了抿嘴,偏头看我:“小姐,您要是没喜欢的,就全退了好了。”

我嘴角一丝苦涩的笑。她说的轻巧,喜欢的,哪那么容易就有喜欢的。眼睛盯着桌上册子,心道,不管如何说,这些人中,抱着试探心里的肯定有,我要这么一来,还不得吓退一干求亲的人。

我抬手挡头顶的光线,想起母亲临走那番话:“看娘的意思,大概也希望我早嫁了。毕竟在一些人眼里,我的年龄在这,何况凤凰都嫁过了。”

春桃一顿:“小姐,你心里是怎么想的。”

我没言语。

“小姐,”……春桃难以置信地眨眼,“您不是真要凑合吧?”

我抬手再挑出一个册子,掀开看,忽然眉梢挑起。

一个名字跳入眼底,陈又茗,探花,呵,工部侍郎的公子?

我把名册塞给春桃,眉眼含笑,“你看看这个,是这些人中,条件最好的一位。”

春桃本不屑地接过去,然后也瞪大眼,过半晌,古古怪怪地说:“是、最好的条件了。”

青年才俊,探花郎陈又茗,更兼是工部侍郎儿子,这条件摆出去都够人晃眼的了。

春桃慢吞吞道:“他该不会对小姐您一见钟情了吧?”

想到上次并不愉快的见面,我暗自摇头,上次说我讽刺他也不为过,那样看着心气甚高的男子,早该巴不得不再见我这个妖孽才对。

唉,心里面叹息,收回目光,我缓缓往后倚靠在椅背上假寐。摇椅轻晃,春桃递上来:“余下这些还看不看了?”

“你念吧。”我摆手。

反正都该是差不多的。

春桃勾着嘴,“居然连一些远地方的家族也有,这些人都凑什么热闹。”

耳中听着她翻册子的哗啦声,阳光暖洋洋,就在我快要昏昏欲睡的时候,听见春桃字正腔圆地吐出字:“苏州,江南谢家,公子谢欢求亲?”

我倏地睁开了眼,睡意全退。

春桃也在惊奇地看:“江南的世家么?小姐你……他们怎地也会求亲?”

我动了动手,从藤椅上起来,抬起眼眸望去,“拿我看看。”

春桃不解我突然流露的反应,只是见我突然有了兴趣,便乐意地递给我。我拿着册子,不期然眼睛瞄到上面。我心里感到有点乱,顺带还有一丝丝的慌。

上下左右前后看了好几遍,明确了,是江南,谢家。顾玉遥也是谢家的,谢留欢。这个上面写的是谢欢,我想冥冥中巧合的事不会那么赶巧,江南应该也没有两个谢家。这两个名字之间的联系,是什么?

我失神了。

“小姐,小姐?”

仿若一瞬间魂灵回归本体,我怔了怔,才发现目光就没移开,呆滞的可以。春桃一下子把册子从我手里抽离过去:“小姐,您怎么魔怔了?”

我探起身端了桌上的热茶,手指轻颤地捧着到唇边,我想着顾玉遥,怎么可能不魔怔?

春桃盯着看,露出不大可能的怀疑表情:“难道小姐对这上面的人感兴趣?”

一句话又让我嘴角抽了抽,我定然笑得极为勉强:“爹、还真是,什么人的帖子都接哈……”

我没记错的话谢家就是彻头彻尾江湖人,跟朝堂半点关系也不沾。哦,除了顾玉遥(谢留欢)师从右相,但就这么点子关系能动摇一个家族的根基吗?

春桃马上误会了,她抬眼瞧了瞧我,声音亦随之细小起来:“小姐,那您是想,不要这些人的册子了?”她误会了,以为我那句话是宣泄对爹“随意”择人的不满。

“这些册子,先收起来,我,再考虑一下……”

我揉了揉额角,维持住脸上平静,心里一连三叹。

我陡然想起春桃,这丫头比我大三岁,今年该是十九了。我似笑非笑地开口:“桃儿,你的年龄也正好,有没有看见合心意的人,小姐我给你做主?别耽误了你。”

本是开玩笑,春桃脸一变,狠狠瞪我一眼,阴阳怪气说:“小姐是嫌奴婢老了,伺候不动您了不成?”

我讪笑:“哪能,哪能啊,桃儿伺候我,我不知道多高兴。”

春桃顿足了:“小姐,您这样的性格嫁到夫家,谁能忍受得了你?”

我心说我这性格,我这性格怎么了?在易园的时候顾玉遥还不是照样受下来了?嘴唇还没来得及勾起,看向了春桃。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我陡然浑身一紧,有汗慢慢流了出来。

春桃见我前一秒还好好的,有说有笑,转眼脸色变化,连嘴唇都白了起来。她是上心的,立刻就丢了前面的不快,急问道:“小姐,你又怎么了?”

我摇头,有些苦涩。

夜晚降临,春桃把门前紫纱帐放下来,以我为中心的这间大院子,我才知道几年来一直荒置着,回来后也只简单打扫了,把内外杂物去除。说到底,仍映着满目萧条。等到真正要睡觉时,我铺好床被,慢声细语又把她哄到外屋去了。

我自己却坐在桌旁,眼里看着孤灯如豆,思绪万千。计划没有变化快,没有玉佩和名册,我根本什么也做不了。

现在还有顾玉遥,总有种模糊隐约的预感什么时候肯定他会出现参一脚进来,他的身份太特殊,特殊到即便我那时在易园朝夕和他相处的时候,也谨慎着不敢触碰。

我没忘记我是怎么从易园逃掉的,离开时我把他药倒在桌上,而他被放倒前说的那几句话,我到现在想起来都会脸红耳热。

这样想下去我怀疑今夜我都要被纠结,无数种烦恼无穷尽。

此时,外面春桃就憋不住敲门,咚咚咚,“小姐,该睡了!”

我苦恼地抓过头发,吹熄了灯,转身郁郁寡欢地走向床前。

过几天,母亲过来问我:“有没有可心的人?”

我讷讷无话。

母亲拢着衣袖,在雕花大木椅上慢慢坐下,一如她的名字,华容,华贵雍容。她双目凝视着我,道:“有什么想法,说出来,我也听听。”

“……我,没什么想法。”

她微微点着头,目光扫过我桌上那一堆花册;“我也知道,这里有一个,是工部侍郎的陈公子,很不错,我和你爹都很看好。这位公子听说还很受圣上的赏识,家世,与你也很般配。更难得的是他一直未娶,每日都有媒婆上门,想嫁入他家的女子不在少数。霜儿,你的意思呢?”

我哑,来了,事先就说了那么多陈又茗的好话,倘若现在我真硬邦邦回绝,不就是我不识抬举了。

我不知道怎么拒绝她的好意,只能越加一语不发地坐在旁边,但脸色可能已不大好看。

静静等了一会,我不好贸然说话,却瞥见母亲眼底机锋一现,语气不冷不热说道:“你这孩子就是这样,真正问你的时候就什么话都不说了。”

这是她动气的征兆,这么多年,变也没变。

我刚要开口,莫名又感到一股沉重压下来,些许沮丧,手下意识就攥紧了枕头。

母亲望过来,她眼尖,立刻看见我压在枕下的册子一角。她道:“那本是谁的,是陈公子的吗?”

边说边走过来。

我要塞进去已来不及了,怔着眼睁睁地见她伸手,把谢家的名册拿走。

我抓住她手臂,脱口道:“娘你费心,私以为成亲的事……可以不必急于一时,我还想多陪在爹娘身边几年!”情急之下,编出了这种本来俗不可耐,到我这里就烂到不能再烂的借口。

作者有话要说:小顾下章出来了,敖~主线剧情上演,明天如果没空更,后天一定更,话说俺最近比较繁忙~对手指o(╯□╰)o

正文 第三十八章 相见,不见

一直端凝着母亲离去的背影,第一次我的脑海中翻涌的记忆要将我淹没。最新章节,最快更新尽在

有时候我也会想,这世界有千万的人,唯独她是你母亲而已。

只因为她是你母亲而已。

母亲,这世上与你斩不断亲缘的人。

所以我可以怨,可以哭,可以忍,却唯独不能恨。

不能恨……

我可以对天下人都无情,恨之入骨易园所有人,我对自己再狠心,也无法狠到切断血脉。

好比她为什么爱凤凰,不爱我,甚至只在需要我的时候,才肯施舍的那么一点点慈爱。

过去也会有人说,我和凤凰得到了华容夫人的美貌,如同送我去易园前,她跟父亲大吵的那一句,我的一切都是她给的,自然要怎样,也随她。

她要保二女儿,自然只能我去顶缸。这点与相貌无关,与她的舍不得有关。

最后父亲只能歉意地看我,我却已心寒彻底。依稀是篱清墨,每每在灰心时安慰我,关键时,关键时她一定护你。

我信了,却原来,只要关系到凤凰,她还是毫不犹豫撇下我。

现今,再让我信,我却再也不能信了。

春桃那日也迟迟不曾出现,我不知道是不是被叫出去训斥了。以前也常出现这种情况,每一次我做了什么让他们不顺心的事,春桃都要被喊去进行各种“说教”。

一方面,想让她听话,一方面,想让她别靠我太近。

但无论如何,春桃都没有过改变,受了罚,挨了骂,回来,眉梢眼角神情丝毫未改变,仍低笑叫我小姐。

小姐。也仅仅是她一个人能叫的这么长久。我身边赶走过七八个丫鬟,母亲大怒着指着我鼻子,说我难伺候。春桃就对她说,只有我能伺候小姐。

顺理成章到后来,我贴身的丫鬟就剩下她一人。

五指紧握,那些年,我终于明白过来。我抓不住任何人的去留,直到人都走干净了,剩下的,都是自愿留下的。

近来春困嗜睡,再加心里沉重,似乎自打我回到相府,除了初始的心情变化外,此外都非常的平静。这种感受,更像我的整个人化为了一潭死水,底下没有涟漪,也见不到光。于是更加眷恋床榻,脑子里混混沌沌的仿佛做了万古远的一个梦。

不记得多久前,教我剑术的一个师父告诉我,做人就跟练武一样,元气大伤了,伤到了心肺里,如果还不死,那就等着重生了。

这段时间,我想,我也可以重生了。

春桃自外头一路奔进来,怀里抱着个锦盒,不顾满屋的静谧氛围。最新章节,最快更新尽在 冲被窝中的我喊:“小姐,前日吩咐做的衣裳,做好了。相爷让您穿着这个,去见客。”

自锦盒中取出,撒手抖开,浓艳深沉的颜色仿佛在这屋子里流淌出暗褐色,一望即知的华贵面料。

我头不由偏了偏,她道:“求亲的人中,有两位公子亲自登门了。”

我拥被坐起,头发密密垂下来。有些无力“哪两位。”

春桃大概是看不惯我这惫懒样子,扯住我衣袖,说:“江南,谢门公子求见。相爷正在外面接待。还有陈探花也来了,两位公子好像备了礼当面送给小姐,相爷让小姐务必要去。”

她低头帮我弄衣服一边嘴里嘟囔,据她说今天这位谢家公子还是代替哥哥前来,算是弟代兄长。

不管怎么说,都比那些只递了帖子的有诚意多了。

眼中闪了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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