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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愿嫁:江山为聘 作者:黑夜北极星-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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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现实2

  “皇上有命,让我来送你一程。”张贺收敛了神色,看着杜衡手上挎着的竹篮,皇上果然是,一点儿也没有猜错。
  杜衡神色收紧,她早该知道那人是不会如此的相信一个已经没有任何把柄在他身上的人,“既然如此,那有劳张统领带路了。”
  张贺点了点头,走到杜衡的身前,跨出房门的那一刹那,张贺停了一下脚步,“皇上还让我转告你,虽然人死了,但皇上依然有能力让他们无法升天,而且自有活人来代替本他们原本的位置,只要你在乎,就不要想逃开。”说完,接着朝门外走去。
  杜衡拿着食盒的手握紧,她需要克制住自己翻涌的情绪,“我既然已答应,自当竭尽全力。”完成那个男人的野心。
  两人一前一后地走在山道上,上山的路有很多条,每条都有岔路口,即使看不清那密林深处掩藏着什么,但杜衡仍感到浑身的寒意。脚下的落叶堆得很深,越往上,树林越来越茂密,几乎已经看不到头顶的日光,杜衡努力地记住脚下的每一步。
  “到了。”张贺停下脚步,看着面前一处矗立着的石壁说道。
  杜衡点点头,没有做声,等待着前面的男人打开机关。
  张贺拨开长在石壁上的藤蔓,熟悉地找到了镶嵌在石壁上的一处突起,手上注入力气,使劲地按了下去。承重的岩壁开始发出轰隆隆的声响,一道丈宽的洞口不一会儿便出现在了两人的眼前。的裂纹,张贺小心地比划着,最后朝着一处按了下去。
  “走吧。”杜衡识趣地跟在张贺身后,石门在身后悄悄地合上。
  洞内并不是一片漆黑,头顶上偶尔出现一束细小的光束照下来。洞内同来时的山路一样,蜿蜒曲折,最后张贺在一处石壁前停下,光滑的石壁上裂开了大大小小沉寂的石室内摆放着数百副棺木,有的甚至已经脱了漆色。
  张贺带着杜衡在一副看上去颇新的棺木前停下,“请自便。”便转过身去,走到了一处墙角,背对着杜衡。
  放下手中的竹篮和食盒,杜衡颤抖着将脸上的黑纱解开,她早已是泪流满面,嘴唇蠕动,她想说些什么,但最终只是喉咙上下滑动了一下,便直直地跪了下去。
  儿不孝,生前未能伺候身旁,连死后还不能让父亲还乡与母亲合葬,更不能侍奉灵前。一下下,杜衡将额头磕在坚硬的石地上,一百四十七下,七七四十九天,每天一次,她竟是一次磕完了。
  这个女人疯了!张贺转过身看着跪在不远处地面上的女人,额头已经磕出血来了,破皮红肿。他原以为这个女子是不会哭的,因为再怎么困苦的环境,他也从未听到过她的抽泣声,原来只不过这世间有一种哭泣叫无声,在你转过身去,看不见的时候,那人早已泪如雨下。
  杜衡伸袖擦掉模糊了眼睛的泪水,拿过一旁的竹篮,从里面拣出香烛纸钱,又把食盒中的鸡鸭鱼和那壶酒摆放在红色的棺木前,“张统领可否借我火折子?”杜衡看着从怀中掏出的火折子,已经燃烧到了尽头。
  浅黄色的火折子在空中划过一道完美的弧线,落在了杜衡的手上。、“多谢。”
  “不客气。”张贺闷闷的声音从墙角处传来。
  点上香烛,烧上纸钱,杜衡拿起第一杯酒,洒下,一愿父亲早日与母亲一家团聚。第二杯,洒下,二愿父亲能原谅儿子不能手刃逼死您的凶手。第三杯,杜衡端在手中,希望父亲能原谅女儿的私心,佑庇女儿喜欢的那人,酒水沿着杯口流出,在地面留下一道长长的水痕。
  接着,杜衡就静静地在火堆前添上纸钱,看着那一堆明黄色的火焰,逐渐变得微弱,直到手上最后一张耗尽,终于熄灭。
  香烛的气息和纸钱的气味充满了整个石室,鼻尖的味道,是最接近死亡的味道,杜衡近乎贪婪的沉浸在这种味道中,微闭着眼眸,这样,她才觉得自己可以逃避眼前的现实。人死如灯灭,有时候她真想,就这么了吧,那么所有的一切就能烟消云散,世间活着的人的痛苦、仇恨、利用???她再也不知道了。
  这么一跪,便是好些时候,杜衡的双腿已经没有了知觉,腹中的饥饿感化作了全身的疼痛,冷汗顺着额头流下来,汇聚到下巴,然后滴落到地面。
  就着室内昏暗的光线,张贺终于发现了那人的不对。虽然依旧是跪着,但整个身体却是紧绷着的蜷缩,即使是一个侧脸,也能看出她咬紧牙关而显得锋利的棱角。
  张贺走上前,“杜衡?”
  回答他的是那人突然的倒地声。
  张贺上前,轻轻推了推杜衡,那人无意识地哼了一声,眼睛却依然闭着。张贺叹了一口气,看着那人红肿结痂的额头,终于伸手抱起了她。
  抱着一个人在石洞中,并不是很方便,张贺费了很大的力气才从石壁中出来。然后顺着小道下山,到山腰处的那座木屋去。
  这个女子?张贺看着躺在床上的杜衡,那张脸,是已经超乎了性别的,作为男人太过俊秀,作为女子却过分英气,而且,张贺看着杜衡喉间的隆起,她有一般女子不该有的东西。
  张贺的手停在空中,最后还是收了回来,即使她不似一般的女子,但也是自己不能够随便碰触的,但是,这满身的伤?看着素白衣裳上透出来的鲜红,张贺更愿意相信眼前是一个男儿,这样,便是合了天下人的愿。
  屋外的天色渐渐黑了下来,张贺看着床上依旧没有半分要醒的意思的杜衡,皱起了眉头,潮红的脸色,显然是发烧了。后天,他便要奉皇上的命令,将她送去雾国和南疆的边境,那片有去无还的森林——毒雾山。
  安王府。
  夕阳将那一池莲花映得熠熠生辉,光华流转,池面氤氲着雾气,如昨晚一样迷蒙。
  褚莲坐在一处凉亭下,眼睛失神地看着那处回廊的尽头。果真是春梦了无痕么?今早醒来,身旁的被褥早已是没有了温度,亵衣好好地穿在身上,只有那一亵裤的狼藉,昭示着昨夜的美梦。明明是罪恶的羞耻,却让他有了隐忍的愉悦感,自己果然是这般肮脏吧。
  傍晚的清风垂在裸露的肌肤上,像是那人带着凉意的指尖,如果是梦,他是不是可以可耻地奢望更多?
  “主子,你怎么在这里?”不远处,小环提着裙摆跑了过来,气喘吁吁地停在褚莲的面前,“好多大臣都已经到了正厅,正等着您呢!人家来贺喜的,主人家却不在,让一个丫鬟来招待,这太不合规矩了???”
  “小环。”褚莲打断她的话,神色悠远,“你长我三岁多,已满了十八了吧?”
  小环愣了愣,她还是头一朝听见自家主子关心起自己的年龄来了,“上个月刚满,主子你不是还送了我一根簪子么?”
  “是啊,寻常女子在你这个年纪早都嫁人生子了。”褚莲淡淡地说道,“有没有喜欢的人,我做主,你嫁了吧!”
  “主子是嫌弃小环了么?”女子清秀的脸上早已没有了当初的婴儿肥,饱满的鹅蛋脸显出几分女人的妩媚,现在满脸都是委屈的神色,“你不要小环了是不是?”
  褚莲回过头看着面前的女子,笑着摇了摇头,“不是,是你该嫁了。我知道的,你有心上人了,李管家放在外面庄子里的大儿子,府里面对他的评价还不错,有眼光!”褚莲偷偷地笑了,惹来女子羞红的脸色。
  不是嫌弃,只是因为他觉得,他长大了,开始有秘密了,所以熟悉的人便要慢慢远离这些他不能让人碰触的秘密。而且,每个人都有权利追求自己的幸福,所以,“小环姐姐,嫁了吧!”成全自己的幸福!


☆、第六十六章  现实3

  杜衡醒来时,天色已经大亮,她不确定时间已经过去了多久,但是室内的光线十分的充足,身上也舒服了不少,想碗必自己现在应该在某间医馆里。
  “你醒了。”张贺端着一黑乎的乎药汁进来,放在杜衡的床头柜上。床上的女人脸色好看了不少,虽然依旧苍白,但是已经没有青色,“今天已经是第三天了。”
  “是么?”杜衡淡淡一笑,挣扎着坐起身了来,端起床头上的那碗药汁,一口气就喝了下去,满嘴的苦涩,“那就麻烦张统领了。”
  “嗯。”张贺点了点头,接过杜衡手中的药碗,“既然你醒了,那我去端点吃的过来,你好好休息一下,今天晚上我们就准备出发。”
  “好。”看着男人的背影渐渐消失在门外,杜衡这才敢放松自己的身体,靠在了身后的床栏上。这便是要走了吧,离开雾国,离开生养她的地方,离开他。
  呵呵,杜衡不由苦笑,她和她不过是南柯一梦罢了,即使自己知道又如何?世人的眼中她是男的,即使不是又如何,她长了他八岁,我生君未生,我生君已老。没有一会儿,张贺就端着一碗清粥过来了,“你喝完粥早点休息,今晚子时出发。”说完,放下碗就出去了。
  杜衡喝完粥,重新躺下,窗外隐隐透进来的日光带着昏黄,已经是傍晚了,天色是如此的阴暗,连带着她的心也染上了晕色,杜衡渐渐合上眼,睡吧,在这京都的最后一夜。
  太阳终于在山后隐去,银月升上天空,夜色幽深。
  “吱呀——”门扉被推开的声音,躺在床上的杜衡忽的睁开眼睛。月光透过打开的门扉洒在屋内的地面上,男人的身影背着月色,看不清脸上的神色,“走吧!”
  京都的南门在深夜被打开,两天身影飞快地掠过,黑夜里只有“哒哒”的马蹄声回荡在空气中。
  天色渐明,初生的朝阳照亮了皇宫的屋檐,朝阳门前,官员们鱼贯而入,行走间莫不是小心翼翼。如今,做梦的那晚!袖口处的指尖泛白,褚莲无法相信耳中所听到的事实,张了张嘴,却不知该如何开口,坐上的褚绍铭,已不是当年太子宫中的谦谦少年,而是翻云覆雨的帝王了。
  隐在珠帘下的肆无忌皇上对赤狼态度不明,将其安置于京郊别院不闻不问。后又有人爆出杜衡已投靠敌营多时,早在阿古拉峡谷一战中,让守将正面迎敌,自己率心腹端的后营时,就已一去不还,当朝与赤狼对斥时,赤狼态度不明,只是一味极力否认。再者三日前,当朝翰林自杀身亡,仿佛已经坐实了杜衡已经叛国一事,一时间朝廷内无不是人人自危。
  自现在皇帝上任四年来,其雷霆手断无不令众官员心惊胆战。其谋,多年深藏不漏;其智,三日而平宫变;其狠,借刀杀人弃卒???当今皇上是个好帝王,但决算不上是一个心胸宽广,行为磊落的帝王之君。
  褚莲夹杂在人群之中,特制的淡青色官服,翡翠玉冠将他衬得宛若仙人。
  安王隶属于武官之称,自然得站到武官一列。如今皇室血脉凋零,当今皇上无容人之量,除去大皇子一案中,受到牵连的二、七、八皇子被贬为庶民,如今宫中已成年的皇子,不过仅剩吏部尚书之妹张昭仪所生之子,三皇子褚绍钧,在先皇在世时已被封为景王。
  所以,能够站在朝堂之上的皇族,除去景王之外,就只有年仅十五岁就被封为安王的褚莲。按理,皇子未及冠则不能封王,但当今皇上待这位十三皇子不比一般弟弟,在登基之后,不但亲自将其从偏院中接出,更是让当时名满京都的少年辅国公做了其太傅,圣宠可知。
  直至渠河治理一案,皇上对其才有了疏远之意,先是将其急诏回京,而后封王设府,表面上是对其恩宠,但实质上却是将他置于了风口浪尖之上。无功不受禄,受皇上重视的人必定会让其在朝廷中谋一官职,直接封王者,同先皇册封景王一样,相当于直接否定其能力,授以闲职。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朝阳殿内,众人跪倒。
  然而,这次并没有像平常一样。
  李吉看了看皇上的神态,只见褚绍铭轻轻地点了点头,他终于上前一步,打开手中明黄色的圣旨,大声宣读了起来。
  “奉天承运,黄帝诏曰。叛臣杜衡,私通赤狼,内外勾结,虽赤狼已为臣,然其过亦难免,其心已改,其节已变。其亲愧于朕,先自缢,然杜责于朕,于三日前斩于承恩殿内。望百官引以为戒,钦此。”
  的脸。少年抬着头,嘴唇无声地蠕动着。褚绍铭不屑地一笑,对着站在身边的太监抬了抬头。
  李吉上前一步,高声喊道:“有事起奏,无事退朝。”朝堂之上顿时一片哗然,三日前,宫中禁军全城搜捕的怕就是消失已久的杜衡了吧?议论声纷纷而起,有叹息一代良臣变节的,有暗地窃喜的???唯独褚莲白了一张脸。
  三日前?是他惮地打量着殿下官员的神色,不意外地看到了褚莲那一张失去了血色惨白于是殿内便安静了下来,朝廷之上,不时有人上前禀奏,响亮的声音回荡在空荡的大厅之中。
  唯有那个少年,从头到尾都没有说一句话,静静地站着,仿佛天荒地老。
  泪水滴落在白玉的地上,他不相信这个故事就这样结束了,在他还没来得及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的时候,能够与他并肩而立的时候。
  “如果这是梦,那么,师傅,那便永远不要醒???”
  梦醒了,便什么也没有了。


☆、第六十七章  十年1

  转眼便是十年过去了,当初稚嫩的少年如今已是风度翩翩的青年。如今在京都人们津津乐道的就是如今有名的闲散王爷,那是京都女子心目中继当年名满京都的杜将军后,最值得期待的好男儿。
  只是好则好已,谁也不想跟皇上作对,朝廷重臣自是不想将女儿嫁给一个摆在明面上毫无势力的皇亲,贫民家的女儿自然是不敢高攀。于是一国堂堂的王爷年约二四,然而却还没有正王妃。
  安王府中,退去青涩长成青年的褚莲,独自一人倚靠在湖面的亭栏之上。此时已经是初秋,红艳的花已经是没有了,只是剩下了满池衰败枯黄的叶,发黑的茎秆还是一如往昔般径直挺立,却更加衬得那边缘枯黄的叶犹如风中残烛,奄奄一息。
  他身穿着白色的袍子,领口滚着一圈灰色的毛,眼神淡淡地望着湖面上漂浮着的枯萎莲蓬,那莲蓬的子早已落尽,埋进了深深的淤泥之中,只剩下了满目苍夷的空壳。
  “王爷,起风了,进屋去吧。”一件猩红的披风罩上那人单薄的肩,梳着妇人发髻的女子整了整披风,小心翼翼地将披散的发笼到披风外。
  “王爷?”久不见背对着自己的男人答话,女子抚在发上的手顿了顿,终于浅浅地叹了一口气,准备转身离开。
  “初玉。”撤离的手被男人抓住,名叫初玉的女子脸上微微露出笑意,即使那人没有回头,看不清他脸上的神色,但初玉想那人是依赖着自己的。“王爷,初玉在这里。”
  握住自己的手紧了紧,那人回过身来,将头埋进自己的怀中,五指紧紧地扣住自己的手,攥着,隐隐地有些发疼。
  “我什么也没有了,只剩下你了,初玉。”身侧的手握成拳,指甲刺破掌心,传来阵阵的疼痛,此刻他是如此的软弱,以至于靠在一个女子的怀中汲取温暖。
  女子轻轻抬起另外一只手,犹豫地抚上了那人的发顶,掌下是丝滑的发,心中却是哽咽的疼,“王爷不止有初玉,还有红秀、连衣、李安??????”
  “是,我还有皇兄赐给我的安王府,呵呵??????”
  怀中传来几声轻笑,被紧握的手却渐渐失去了力道,最终,掌心的温暖也慢慢被初秋的凉风吹散。不知怎的,初玉没由来地一阵心慌,仿佛是什么重要的东西慢慢地离自己而去。
  褚莲的视线重新转回湖面,语气冷淡,仿佛刚才的脆弱只是一场浅短的梦,“好了,你先退下吧。”
  那人紧了紧肩上的披风,初玉苍白的唇张了张,最终却没有说什么,“是,奴婢告退。”他是主,她是仆,即使同床共枕,他们中间隔着的,岂止千山万水。
  承恩殿内,年不过三十的帝王坐在御案之后,沉思的眉头紧锁,几道深深的沟壑贯穿在眉宇之间。如今座上的俨然已经是拥有最广阔的疆域和最多子民的男人,可野心不仅仅到这里就能停止,生命愈是短暂,欲望便愈是强大,御案上铺着的绢布已经被褚绍铭反复看了几次,似在斟酌,终于隐在暗处的脸上勾起笑容,却被发青的脸色扯出了狰狞。“李吉,准备迎接杜,不,迎接毒雾山族长马辛,咳咳??????”
  “皇上!”身后明显苍老的太监上前,看了看绢布上发黑的血迹,赶紧掏出身上的丝绸帕子递了过去,“皇上,您的龙体??????”
  “朕没有大碍。”褚绍铭擦干嘴角的血迹,拿起桌上的绢布递给身边的太监,“烧了吧,另外替朕拟份旨意,就说毒雾山有意归顺我雾国,朕将于一月后正式接见毒雾山毒巫一族族长,马辛。朕累了,你先下去吧。”
  “是皇上。”李吉小心地接过皇上手中的白色绢布,走到一旁的角落,掀开宫灯的灯罩,点燃绢布的一角,慢慢看着红色的火苗一点点舔舐掉上面的墨迹。
  御案之后,男人脸色苍白,紧闭着双眼,搁在椅子上的双手轻轻敲击着椅面,在空荡的殿内有节奏地回响着??????十年,终于让他等到了吗?他的千秋万世!
  常年湿热的毒雾山林,终年弥漫着腐朽和死亡的气息。没有蔚蓝的晴空,在这片辽阔而不知道边际的绿色海洋上空,始终笼罩着灰色的死亡气息,鸟飞绝,人踪灭,不过如此而已。
  即使此地凶险堪比炼狱,此地难入如登青天,但前来之人仍然络绎不绝,因为传说中毒雾山毒巫一族掌握着长生不老的秘密,没有人知道这个秘密具体是什么。但曾有传说,曾有一总角稚儿入林而不得出,得一老者救,养伤居于一茅屋,半月而出。因感恩于心,便每逢中秋之日,于林口放一篮饼。六十年过,稚儿已成耄耋,垂垂老矣。一日徘徊于林口,忽见旧日恩人,遂追之。入林,终不见反。
  这个故事的真假早已经没有人能够证实,但传说中的老者便是后人口中的毒巫一族,他们掌握着长生不老之术,所以能鹤发童颜,年过千百岁而不入泥土。
  毒雾林深处,被清理出一大片空地,大大小小地矗立着各式各样的木屋茅舍,其中,一座明显高于其它房屋的两层木制楼屋前,一位面色苍白的青年坐在门前的木椅上。明明周围略显闷热,可青年的身上却披着厚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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