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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姐姐的医术也很高明吗?”
“恩,和她的父亲相比,毫不逊色。”
我看着叔叔,问道:“因为她救了你一命,所以,你要许她终生吗?”
叔叔愣住,似乎没有反应过来我在说什么。
我嗡声嗡气的说道:“叔叔要娶妻了,以后我怎么办,怎么办?”
叔叔更是僵住,半天才道:“汐儿……再过几年……也是要嫁人的啊。”
什么什么?叔叔说这话的意思就是要娶佐倬了?算了,在皇宫里住了几年,我也看多了妃子们争宠的时候在皇上面前一哭二闹三上吊,那方法似乎还不错,同样的计量,每一次,风流的皇阿叔似乎都乐此不疲呀!
“叔叔,叔叔……”我一边假意的哭着,一边推搡着叔叔的衣服,做最后的垂死挽救。叔叔现在娶了佐倬的话,以后我要嫁了叔叔,就只能做小啊,不要啊。
这一招似乎真的很管用,叔叔僵住的身体慢慢有了反应,拥紧了安抚着我,在我的耳边说道:“汐儿没出嫁之前,叔叔不娶。”
我在心里算计着,叔叔虽然没承诺一辈子不娶别人,至少这几年期间,是不会娶妃的了。呵呵,哭闹了一回,换来叔叔几年单身的承诺,划算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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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有女长成:022 误会]
那次从草原再回钥亲王府后,因为叔叔的‘承诺’,我对佐倬的偏见少了许多。有时候在王府里撞见,她对我微笑,我也能还她笑;用膳的时候,即使叔叔不在王府里,我和她也能其乐融融。
只不过,一切都只是表面的和谐,我能感觉的到佐倬对叔叔的喜欢。那份情爱,她虽然在竭力的掩藏,却还是被敏感的我轻易的捕捉。
有时候我想,要不是因为佐倬爱叔叔的话,我或许能和佐倬成为朋友。
可是这绝对是不现实的,我虽然读着《女则》,生活在三纲五常的约束下,依然做不到和别的女人一起分享叔叔的爱。对叔叔的情,我用的那么深,怎么能做到和一个爱叔叔的女人心无芥蒂呢?
做不到。
四皇子和五皇子依然经常来王府里找我,有时候他们会去佐倬居住的‘湘安居’看望佐倬。开始的时候,我总是推脱,找着借口不愿意去佐倬那里。后来推脱的次数多了,见说不过去,也便偶尔跟两位皇子一起去看望佐倬。
每次见到佐倬,她总是在庭院里摆弄她那些花草。
那些花草散发着清香的药味,叔叔说过,佐倬是药王的女儿,她居住在钥亲王府里打理她那些药草,倒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五皇子对药理较感兴趣,佐倬每次都耐心的和他讲解其中的奥妙,后来五皇子一到钥亲王府,就往佐倬的‘湘安居’跑。
佐倬在我十二岁生日那天送我了一本《千金药方》,她说那上面记载了许多女性的医理,让我仔细研读,对我以后照顾自己的身体有好处。我本不愿收,这五年来,每次我的生辰,送礼的人无不是送的价值连城的稀世珍宝,惟独佐倬‘别具一格’。可是叔叔说,那本医书是佐倬亲自攥写的,价值远非钟鼓馔玉所能比拟。
无奈,我收下了那本书。
后来才知道,佐倬的用心良苦,那本书对我以后的人生,产生了深远的影响。而在我开始研读那本书,开始认识到那书的价值时,佐倬却……
太后和皇上都以为佐倬是叔叔要娶的王妃,可是大半年过去了,钥亲王府的喜事还是没有来临,皇上和太后终于坐不住了,开始隔几日就宣佐倬进宫。
其实佐倬刚来钥亲王府的时候,皇上和太后也经常宣她进宫,可是每次叔叔都替她挡下了。最近宣诏越来越频繁了,叔叔依然一道圣旨一道圣旨的挡下。
当叔叔在大半年前,第一次挡下皇上的圣旨时,我才真正的意识到,叔叔在祁月王朝的权倾朝野。
可是,叔叔甚至从击溃北邪国归来后,就没再上朝,一直赋闲在家呀!
随着叔叔一起入宫,在宫里见到那些与叔叔打招呼的上朝的大臣们,二皇子总是冷冷的、又倨傲的看着叔叔。
在我偶尔道出了对叔叔‘不理朝政’,却依然手揽皇权的疑惑时,二皇子睇着我,“你以为皇叔只是礼仪性的、单纯的在敷衍着大臣们的拜谒和招呼?笨蛋!”
这大半年来,我的日子过得舒坦极了,唯一让我郁闷的就是上官致誉,那放浪不羁的二皇子,总是叫我‘笨蛋’或者‘白痴’。
记忆里二皇子从未叫过我的名字,以前是不称呼我,也不知从何时起,那高贵的皇子赐予了我‘笨蛋’、‘白痴’这两个名字。
我忍辱负重,并不与二皇子争论什么,最多郁闷的看他半天。我知道我还欠些火候,我还斗不过他,他太聪明,又狡猾如九尾狐狸。
每次我和二皇子斗气的时候,总是以赛马来判决胜负。四皇子和五皇子做裁判,猎场上侍侯着的太监和侍卫们各自为我们助威。
二皇子的骑术胜我一筹,可是叔叔送给我的赤电却是千里驹,于是我总能很轻易的和二皇子赛成平手。
二皇子下马后,抱拳站在赤电的面前,赤电瞪着他,他桀骜的看着赤电,有一次,二皇子看着我,对赤电说,“总有一天,我会把你占为己有。”
那次,四皇子、五皇子哈哈大笑,扬言二皇子立誓娶我的赤电。我也好笑的附和,转身,却见叔叔站在远处,若有所思的看着二皇子。
一身黑袍,披着大氅的叔叔,冬风吹来,大氅在风中猎猎作响。
“叔叔。”我将赤电的缰绳交给了太监,跑到了叔叔的身边。叔叔没说话,只是握着我的手,出了猎场。
十二岁的我,身高已到叔叔的胸,那时候的我,心中有爱,早熟,已经略懂矜持了。和叔叔走在一起的时候,我不再乱蹦乱跳。我乖乖的走在他的身边,开始窈窕起来的身材,让我觉得自己快成为一个含苞待放的女子了,那种感觉总能让我雀跃。
我记得赛马归来的那天晚上,我入睡前,叔叔来月轩小筑看我。叔叔抚摩着我的发,轻笑,“汐儿有喜欢的人了么?”
“……有。”我的脸上染上了淡淡的红晕。
叔叔的手一僵,半响,叔叔道:“不管是哪个皇子,只要汐儿喜欢他,叔叔就让他成为太子,让他做皇帝。”
“叔叔——”从未像那晚一样,叔叔只说了那么两句话,便决绝的出了我的卧寝。叔叔误会我的意思了,我坐起身叫叔叔,叔叔已经出了我的卧房。
叔叔,皇子们都是人中之龙,可是汐儿一个都不喜欢呀,叔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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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有女长成:023 误会(2)]
那晚我没怎么睡好,甚至想穿上衣服,去叔叔的卧寝解释我并不喜欢皇子中的哪一位。想了想又觉得不妥,叔叔最近在替皇上练军,应了皇上的要求,培训一支忠贞于皇上的军队。叔叔白日里够操劳的了,我不想在晚上打扰了他的睡眠。
我几乎没有睡觉,好不容易熬到了天亮,梳洗更衣后,就去了饭厅。早膳的桌上,叔叔和佐倬见我难得起来这么早,都一阵惊讶。佐倬在,我也不好和叔叔解释,原想等了早膳后,再与叔叔说。可刚一用过早膳,叔叔便离开了王府。
后来的几次,叔叔似都有心避过,逮到机会时,叔叔又含笑温柔的看着我,与那晚的决绝判若两人。话到了嘴边,我倒不知该如何开口了,于是那事也就这么不了了之了。
皇上的风流,早在我住在皇宫里的那三年,我就见识到了。自佐倬入住钥亲王府,叔叔久无娶妻之意后,皇上的风流更加的昭彰若显。皇上之前来钥亲王府的次数本就很频繁的了,佐倬到来后,几次宣诏,都被叔叔挡了去,皇上对叔叔传闻中的王妃的兴趣更加的高涨了。
自大半年前在钥亲王府见过佐倬后,皇上对佐倬可谓是挂念的紧呀!两天不出皇宫,第三天来钥亲王府一定早。搞得皇宫里的厨子,都不知道该把御厨设在钥亲王府,还是设在皇宫。好在钥亲王府里有叔叔为我寻觅到的天下第一厨子,那厨子做出的饭菜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见,倒也不委屈了咱祁月王朝的皇上的胃。
皇上尝过那厨子的手艺后连连称赞,后来,我也搞不清,皇上来钥亲王府是为了蹭饭吃,还是见佐倬。因为佐倬经常给皇上吃闭门羹,皇上来钥亲王府品尝美味,倒也成了感化佐倬的调剂。
有时候我也在心中叹息,佐倬原本是江湖女子,并不觊觎皇妃的名分。即使皇上宠她爱她,执意要她做六宫之主,佐倬也未必放在眼里。佐倬的心里爱着的人又是我的叔叔,岂会因为皇上是一国之君就移情别恋呢?佐倬之于皇上是镜花水月,皇上的一相情愿,注定只是一场空啊。不过,我倒是很乐意帮着皇上撮合他和佐倬,哈哈,私心嘛,佐倬可是我的情敌哦,要是她被皇上纳进了后宫,我的叔叔就安全咯!
其实皇上对佐倬真的很好,自从隐约猜到叔叔对佐倬无意后,他便开始施展他那八面玲珑的追美计划了。今儿赏佐倬御膳,明儿赐绫罗珠钗,只为佐倬一笑。佐倬并不是不爱笑,皇上要的,是情人间的笑呀!
只可惜了,佐倬的‘湘安居’里堆满了华衣珠钗,佐倬每日穿戴的,依然只是单调的水兰色绸衣,依然只是一支竹钗绾住了满头青丝。
即使只是如此素雅的穿戴,佐倬看起来依旧有着照人的明艳。美呀!
咦,什么时候我这么客观不带偏见的评价起佐倬了?
唉,真是越得不到的东西越想得到,就连看上的美人也一样。其实皇上多数时间,在钥亲王府都只是单纯的绘画赏舞,只让佐倬静静的陪他左右而已,我都同情起皇上了。
日子就这样平静无波的过着,最初佐倬到来钥亲王府加诸在我身上的警惕和不安,随着时间的推却,越来越趋于平稳了。
好景不长,正是因为时间的白驹过隙,许多潜在内部的矛盾,开始一点一滴的浮出了水面。
7月,无意间经过佐倬的‘湘安居’,我被一种奇异的药香吸引,本不愿踏足她的院子,见四下无人,侥幸的进了去。我见到了晒在亭栏上的药草,那草药细如牛毛,我好奇的去碰触。
“郡主!”
佐倬带进王府的那个叫‘细玉’的侍女见我在玩弄那药草,失声惊呼出口。她不惊呼,那药草原本会无事,在她的惊呼声下,我被那一吓,一竹筛药草全翻倒在了花丛中,微风一吹,哪里还挽救得及?
事后,佐倬失神的在花丛中试着一根根的去寻觅那药草。她虽没有痛心的哭出来,我却依然辨得清,她压抑着的心伤。她的那几个丫鬟甚至在一边拭泪。我本来还觉得愧疚,见她们的反应,不就是损失了药草嘛,犯得着跟死了娘似的哭么?明知理亏,我依然学着二皇子的招牌动作——拂袖而去。
那一次,听人说叔叔安慰了佐倬半日。
8月,是桂花飘香的季节。钥亲王府里没有桂花,我特地去了趟皇宫,折了半马车桂花花枝,往钥亲王府各个楼宇添上桂花枝,一心想让钥亲王府里香喷喷的,还好心的亲自送了大抱桂花枝到佐倬的湘安居。谁知佐倬见了桂花大惊失色,一向温婉的她,竟对我慌乱的说出了两个字——
出去!
我的热情,好似被人浇了壶冷水,我的小心肝呀!
那一次,叔叔又安慰了佐倬半日。上次我理亏在先,叔叔安慰佐倬,我还能理解,这一次,心里受伤害的人是我耶!当叔叔赶到湘安居安慰佐倬的时候,我硬是抑制住眼眶里蓄满的泪水不溢出去。
9月,叔叔开始隔三差五的在佐倬的湘安居就寝,虽然叔叔除了每月十五的那晚整夜宿在佐倬那里,平日里,叔叔都有回他的卧寝,可是,这事……对我的打击……
我知道叔叔是个正常的男人,最正常不过的男人,是男人就有七情六欲,甚至二皇子还对我说过,男人也是可以和自己不爱的女人上床的,那完全是一种本能的欲望。可是,当钥亲王府的下人们私下传闻叔叔留宿湘安居后,我依然固执的让自己不去相信这个事实。
这个事实,我接受不了,消化不了啊……也曾设想过叔叔的私生活虽不紊乱,却也是有女人的,可是以前的种种设想不过都只是猜测,当现实摆在我的面前时,我才感觉到通彻心扉。
平日里,在膳桌上,叔叔依然给我和佐倬布菜,只是,饭桌上,我渐渐的沉默寡言。而叔叔,竟然毫未察觉,依然和佐倬谈笑风生;在钥亲王府或者是偶尔出外踏青时,我也萎靡不振。而叔叔,依然体贴入微的扶着佐倬,完全忽视了我的存在……
我看着伟岸不凡的叔叔,那高雅俊秀的男子,什么时候,那只是属于我一个人的温柔,他分给了佐倬?什么时候,那只对我一个人的笑,在他陪着佐倬时,也不经意的流露了出来?
一切来的没有一点预兆啊,我甚至来不及预防呀!是什么时候,什么时候?或许,自佐倬到来钥亲王府的第一天起,冥冥之中,那什么什么就被改变了吧?
……叔叔对佐倬的温柔,我看在眼里,可是我依然固执的不愿相信叔叔留宿湘安居的传言,直到……
那已是传言在钥亲王府流窜了几个月之后了,我清楚的记得那天下着蒙蒙细雨,初冬的天气。确切的时间,是我十三岁生日的前一个月。
那天我在王府里瞎转悠,撞上了手里捧着药盅的丫鬟。那丫鬟是叔叔身边的,一见她捧着药盅往叔叔的卧寝走去,我心里一慌,一问之下,果然是叔叔感染了风寒。想想初冬的天气,叔叔成日在外练兵,风雨无阻,再是体质上佳,也有伤风感冒的时候。
想都没想,我就从丫鬟的手里拿过了药盅,兴冲冲的往叔叔的卧寝走去。那丫鬟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呵呵,最近叔叔白天的时间都奉献给皇上的军队了,好不容易今儿待在王府里,我岂会不缠着叔叔?
叔叔的卧寝外,贴将军和崔将军守在外面,我本来好兴致的想和他们打招呼,哪知他们一见我,跟见了鬼似的慌张起来。见他们阻止我入内,我心下狐疑,硬是推开了他们,闯进了叔叔的内室。
我简直后悔起我的一意孤行,哪怕是一直自欺欺人下去,也胜过亲眼见到叔叔和佐倬……
他们果真……
内室里,叔叔斜倚在卧塌上,深邃的眼是闭着的,俊颜上犯着诱惑人的光泽。他的衣袍早已褪去,身着的内衣半敞着,露出了他紧箍的胸膛,即便如此,佐倬还倚在叔叔的胸膛上,替他去解那仅存的衣带……
“嘭!”
我手里的药盅滑落在地,一声巨响,药倾尽,药盅碎了一地。
叔叔微累的睁开了眼,佐倬也转过了身来,叔叔失神的看着我,眼中似乎包含了千言万语,又似乎一片的空白。
“属下该死!”帖将军和崔将军俯跪在地。
“二十军杖。”叔叔淡淡的说着,言语镇定自若,一如平常的有条不紊,又蛊惑魅人、抑扬顿挫。二十军杖处罚下属,叔叔的语调风轻云淡。
我淡笑,“他们有什么罪过呢,就因为我闯了进来吗?阻止得了我今日不闯进来,阻止的了明日吗?一辈子不踏进你的卧寝,你们的事,就能隐瞒下去吗?瞒得了我,欺瞒得了别人吗,整个王府里还不是传的沸沸扬扬?既然如此,又何必要瞒我呢?再见了,叔叔。”
努力的保持着镇定,在叔叔面前维持我最后的一点自尊,让他记住我的笑靥。转身,跑出了卧寝,转身的那一刹那,终于泪流满面。
叔叔啊,我的叔叔啊,别了。
叔叔,我终究是自私的,受不了你与任何的女人卿卿我我,王府里有佐倬在,就不能留下我。传言,我可以当它是空穴来风;可是,眼见了你们……的画面,我还能自欺欺人下去么?
叔叔,别了。
“汐儿!”叔叔仓皇的叫我。
“王爷,你不能离开!”佐倬的声音。
没入雨中的那刹那,我笑的更绝艳了,笑的泪流满面呀!原本还存了点心思,或许叔叔会追出来,叔叔终究没有来追我啊。
唉,我输得一败涂地。
不顾王府里众人的侧目,我跑出了王府,不停的奔跑着,漫无目的。只想跑出那个地方,离得它越远越好。
什么时候雨水浸湿了衣裙?什么时候满头青丝被雨水浸透,雨水从我的头顶,流过我的面容?什么时候,雨下得这么大了?
唉,也不知我这样在雨中奔跑了多久,更不知跑到了哪里。
又是风又是雨的,这些年我养尊处优,哪受过这等苦?本来就没了力气,遇上风的阻力,我更是没气儿再跑了,终于累瘫的站立在了大雾弥漫的大街上。好在初冬的恶劣天气下,大街上硬是没有一个人。也好,我现在这失魂落魄的样子,没人看见更好。
冰冷的雨水早就冷的我瑟瑟发抖了,冬日的寒风像刀一样的割在我的身上、脸上,面容上水流个不停,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呵,再大的苦楚,也比不上我心里的痛啊!
“白痴!下这么大的雨,你亍在大街上做什么?!”我还来不及去辨别是谁的声音,一个俊朗的男子已经站在了我的面前。是二皇子。呵呵,是他呀,也只有他才叫我白痴。
记忆里的二皇子总是虚伪或是不屑的笑着,天破了一个洞,也永远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这样自私的人,怎么看起来精神有些失常哦!还是第一次看到他发怒呢。
说真的,他生气起来,比他虚伪的笑着的时候好看多了,他的一切一切的心理活动,都反应在了他那凌厉的眼神里。像是要把人看穿,又像是充满了斗志,和平日里玩物丧志的他判若两人。
反正我的狼狈的样子都被他看到了,我也索性更加狼狈下去了。
和他相间丈远的站着,衣着单薄的我的全身不断的流淌着水柱,那副落汤鸡的样子,让我看起来更加的引人恻隐。
“叔叔不要我了,叔叔不要我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