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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为侍郎妻-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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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笑容,却不再属于他。
  楚阑蓦然握紧了双拳,不可以!落儿是他的,又怎能被别人抢走?!
  
  可是……
  紧握的拳又颓然松开,他又要将她,重新带回噩梦中么?
  他从没有,像今天这般狼狈过。
  
  他思索半晌,推开了门,走入书房中。
  
  ‘停云落月’这一失传的招式,那位青衣男子如何会习得?怪不得那日柳静持威胁不成,反让沈落辞跑了,沈落辞不会武功,又如何逃跑?当时也未曾细想,现在想来,估计就是被那青衣男子所救吧。
  
  而灼华那日离开京都,说青衣男子已经有些眉目,回来时又说路上遇见了沈落辞。想来从沈落辞离开京都时,那青衣男子就已经与沈落辞同路了,可是灼华既然一直跟着沈落辞,又为何不告诉自己那青衣男子与她同路呢?
  
  这几日经过自己调查,柳静持并无什么动静,而且以柳静持的本事,也不可能有能将灼华打成重伤的手下。那青衣男子剑法虽是精妙无比,内力却不足,似有内伤之故,而他的伤,又与灼华有几分相似,难道这一切都是巧合么?
  
  青衣男子若是不受伤的话,武功并不会在灼华之下,但是他受的伤却比灼华还要重几分,究竟是为什么?他为什么会对灼华手下留情?
  而那后来救走那青衣男子的白衣人,轻功极好,又虽然携带一支玉笛,想来便是叶庭柯了,叶庭柯本与灼华是旧识,为何却去帮那青衣男子呢?
  
  这此中关系竟是如此千丝万缕,纵横交错,像是一张细密的网,无声的罩住他。
  难道说,灼华背叛了自己么?
  楚阑想想便觉得背脊发寒……
  
  ******
  
  沈落辞早就看到了徐怀瑾衣服上的斑斑血迹,只是他不说,她也不问,她知道,他不想让她难过,她只能装作没看见。
  叶庭柯走了,她扶他躺在床上,自己去厨房煎药。
  
  却在走进厨房的一瞬,眼泪就落了下来,凝固在地上,结成了冰霜。
  他总是这样,什么都自己承受,她不知该如何分担。
  
  炉火燃起,药苦涩的味道窜满了整个屋子,熏得人眼睛发疼。
  
  小猫不知何时跑了过来,扯着她的裤腿,不断的叫着。
  沈落辞急忙擦干了眼角的泪花,俯身摸着小猫的头,问道:“怎么了?”
  
  小猫却还是不肯松口,一直扯着她的裤腿,像是要她离开厨房一样。
  难道是怀瑾又出事了么?沈落辞这样想着,便抬起脚步出了厨房。
  
  小猫见她走出厨房,就跑在了前面,一边对她叫,一边回头,像是要她跟上一样,但是小猫去的方向,却并不是卧房,而是大厅。
  沈落辞疑惑的跟着小猫走进了大厅,只见小猫扒着柜门上的抽屉不放,那爪子使劲的挠着,这柜子里有什么东西呢?
  
  沈落辞想着便打开了抽屉,只见抽屉里放着厚厚的一叠纸张,纸张上面垫着一张牛皮纸,上面放着几株已经干枯的山藿香,沈落辞拿起山藿香的枯枝,小猫就兴奋的叫了起来,张嘴便去叼那山藿香,沈落辞有些无奈的递给了小猫,小猫开心的叼走了,在地上一边打滚,一边发出叫声。
  
  原来小猫是想玩这个枯枝啊,她还以为是什么呢。
  
  沈落辞正准备关上抽屉走时,却看见那层纸张上似乎有些颜色和花纹,她将上面的牛皮纸拿掉,牛皮纸底下是几层薄薄的宣纸,她又将那叠宣纸拿出柜子,映入眼帘的是一副画。
  
  一位翠衫女子站在画的中央,周围是熙熙攘攘的行人,一盏花灯在那女子面前,撒发出淡淡的光辉,将那女子的秀颜照的愈发的娇媚。她站在人群中,眼睛痴痴的看着那花灯,似乎被那花灯的美所惊艳了。只是那花灯在画中与周围的行人一样,不过寥寥几笔,那女子却一笔一划,细细描绘,甚至将她耳上的耳坠都描绘的活灵活现。
  
  画卷的左侧以行楷提了一句:‘翠衫拂柳醉,秋月染云晖。’
  
  沈落辞心中一悸,这幅画画的,正是中秋那日自己看那花灯的时候啊。她压下心中翻涌的思绪,看着一幅又一幅的画,画中的主角全都无一例外的一身翠衫,有快乐时的她,忧愁时的她,微笑时的她,还有哭泣时的她……
  
  沈落辞一张又一张的翻过,最后几张的纸已经有些微微泛黄,带着些时间的沧桑,她的手指颤抖的翻到了最后一张,画上莺蝶纷飞,碧草如丝,一位男孩儿背着一位小女孩儿走在小道上,小女孩儿的胳膊紧紧的搂着小男孩儿的脖子,长而卷翘的睫毛遮住了她玛瑙般的眼睛,她的唇轻轻的印在那男孩儿的脸上,两个人的脸都微微泛着红晕,只不过一瞬,却在画卷上成了永恒……
  
  画卷的左侧依旧提了一首诗:‘芳桂烟浮草,路半人已非。岭分苍翠色,往事钓童归。’
  
  沈落辞的泪忽的就滴落下来,他竟用情至此……
  
  再也平复不了心中的思绪,沈落辞将画卷放在抽屉里,匆匆跑出了屋子,推开卧房的门,扑倒在徐怀瑾怀中,轻轻啜泣着。
  
  徐怀瑾被沈落辞突如其来的眼泪吓了一跳,有些慌乱的拭去沈落辞眼角的泪,轻声道:“落儿,怎么哭了?”
  “我、我看到……”沈落辞的话语又被呜咽声所埋没,双唇颤了颤,剩下的话似乎已经说不出口。
  
  徐怀瑾将她抱起,不断的安慰着她,待她平复了情绪,才柔声问道:“看到什么了?”
  沈落辞又是几滴泪落下,“我看到……抽屉里的……”
  
  沈落辞的话又是只说了一半,就啜泣起来。徐怀瑾先是微微一愣,随即像是反应过来了什么一样,静静的凝视着沈落辞,低声道:“你看到那些画了么?”
  沈落辞闭上眼睛,点了点头。
  
  徐怀瑾轻声一叹,将她抱在怀中,轻轻的拍打着她因为啜泣而抽动的背,柔声道:“那都是些以前画的了,不要哭了,好不好?”
  
  沈落辞呜咽道:“为什么你从来都不跟我说……”
  徐怀瑾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忧伤,“以前哪有机会与你说呢。”
  
  沈落辞听出了他话语中的凄凉,眼泪染湿了他的青衫,“我若是早知道,绝不会那般对你。”
  徐怀瑾长睫一垂,眼中都层薄薄的雾色,“那时你心中只有他,怎么对我,在我眼里,其实,都是一样的……”
  
  沈落辞从他怀中抬起头,看着他犹带雾色的眼,低声道:“我……”
  徐怀瑾的手轻轻的揉着她的长发,打断了她的话,安慰道:“好了,别想了,不过是排遣寂寞时所作,你不要难过了……”
  
  “你以前经常作画么?”
  
  徐怀瑾轻声道:“嗯,有时候想你想的难受,画一幅画,就好多了……”
  沈落辞的心都因为这句话而揪了起来,想她想的难受?这是怎样蚀骨的思念啊,可她却从来不知道,将他忘得干净……
  
  沈落辞心疼的抚上他的脸颊,颤声问道:“为什么画里只有我一个?”
  徐怀瑾淡淡一笑,那笑容中带着几丝无可奈何,“因为那时候,陪在你身边的,不是我。”
  
  沈落辞抱紧他,吻了一下他的唇,“那以后不可以再画我一个人了,要画就画我们两个人的!”
  徐怀瑾柔声道:“好。”
  “说话算话哦!”
  
  徐怀瑾伸手轻轻在她鼻子上刮了一下,浅浅一笑,“一定。”                    
作者有话要说:  …,…画上的两句诗是我替徐怀瑾写的,可能有些不通顺~看在徐怀瑾的面子上,来两束鲜花吧!!!




☆、别朝复夕(上)

  楚阑这几天都没有去找灼华,也没有出去,只是静静的将自己关在书房中。
  徐怀瑾……原来那个青衣男子就是徐怀瑾!
  
  既然他是徐怀瑾,那么就好办了呢。
  沈落辞迟早还会回来的,迟早,会回到自己身边的。
  只是楚阑还不知道灼华与徐怀瑾是什么关系。
  
  想到灼华,楚阑又想起,自己已经有些日子没见灼华了,思索片刻,便推开了房门,向灼华屋中走去。
  
  灼华这些日子经过调养,病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脸色虽然还有些苍白,但却不显病态了。
  楚阑看到他的样子,也放心了不少,拉过他的手腕,把脉半晌,问道:“胸口可还闷?”
  灼华摇摇头,“已经好多了。”
  
  楚阑放下他的手腕,一双墨瞳注视的灼华,缓缓道:“对了,中秋那日的青衣男子,你可有消息?”
  灼华不知楚阑为何突然问起徐怀瑾,心中微微一震,思索半晌,便道:“还没有……”
  
  灼华对他撒谎了……
  
  一股强烈的失望向楚阑袭来,灼华肯定早就知道,沈落辞已经回到京都了,只是未曾告诉他,而灼华这伤,肯定也不是柳静持的手下伤的。灼华甚至知道徐怀瑾受伤,而且灼华也知道,沈落辞会去城西的医馆为徐怀瑾拿药,可是这一切,灼华都隐瞒了他。楚阑从来没有想过,灼华居然也会背叛他……
  
  但楚阑还是不动声色道,“前些日子,我见到落儿了。”
  灼华一双眼睛飘忽不定,他不知道,楚阑今日为何突然与他说这些,难道说,楚阑见到了徐怀瑾么?已经知道了徐怀瑾与沈落辞在一起了么?灼华一时也猜不透楚阑心中所想,便急忙道:“哦,若说沈姑娘,我突然想起来,我有一事忘了与你说。”
  
  楚阑静静的看着灼华,“什么事?”
  “我在唐州时,无意中见到,沈姑娘与中秋那日的青衣男子在一起……”灼华试探性的看着楚阑。
  楚阑的眼中并没有震惊,平静一片,问道:“那你可知那青衣男子的身份?”
  
  灼华看到楚阑如此神色,心知楚阑已经知道了徐怀瑾与沈落辞的事情,但是他不能告诉楚阑徐怀瑾的身份,不然,徐怀瑾就会死的……
  灼华不敢再看楚阑的眼睛,微微垂下眼道:“还未查清……”
  
  楚阑心中浮出一丝苦笑,灼华刻意的隐瞒与闪躲他怎会看不出?灼华自幼便跟着他,灼华的每一个眼神,每一个表情,他都了然于心。以灼华的小心谨慎,怎会忘了与他说沈落辞与徐怀瑾在一起呢?灼华此刻的闪躲,更加应正了楚阑心中所想,灼华必定是知道徐怀瑾的身份的……
  
  楚阑凝视着灼华,轻声道:“那就不必查了。”
  灼华应道:“是。”但又觉得不对,以楚阑的性格,知道了青衣男子与沈落辞在一起,怎么会不查呢?难道说,楚阑已经知道了徐怀瑾的身份么?
  
  灼华带着几丝震惊,抬起了头。
  楚阑看出了灼华的心思,微微一笑,道:“我已经查清了,青衣男子,就是徐怀瑾。”
  还是知道了么……
  
  灼华心中苦痛难言,如今楚阑已经知道了徐怀瑾的身份,现在徐怀瑾又有伤在身,只怕是,凶多吉少了。但灼华还是装作不知道的样子,道:“怎么会是一个人?消息可靠么?”
  
  “可靠。”楚阑并没有戳穿灼华拙劣的演技,灼华真的不适合,对他撒谎。楚阑淡淡道:“你的伤既然好了,一会儿就替我走一趟,去柳府告诉柳静持,徐怀瑾现在就在京都。”
  “……”灼华沉默许久,才涩声道:“是……我这就去……”
  
  灼华转身想要出门,楚阑却又叫住了他,“罢了,你还是在这歇息吧,我亲自去。”
  
  灼华顿住身形,回头看向楚阑,楚阑的一双墨瞳是他看不懂的神色,楚阑淡淡道:“你伤还没好,又怀疑是柳静持手下伤的,那么此刻再叫你去柳府不好,我一会儿还要去宰相府一趟,刚好顺路,你好好养伤吧,药记得按时喝。”
  
  楚阑交代完,就走出了房门,卷起一阵淡淡的风。
  即使两个人都不说,却也都能感受的到,他们之间,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这一刻变了……
  
  天空是一片清冷的色调,雪雾迷茫,天地阴沉而干燥,北风一遍又一遍的撕扯着略显狰狞的枯枝,吹落了一地梅花。冬至,都已经过去了啊……
  
  ******
  
  转眼便又过了半个月,灼华静静的站在窗前,看着梅花在天上飘舞,落了满地,像是永远也不会融化的雪。
  
  这半个月以来,楚阑经常来看他,却再也不提徐怀瑾之事,只是询问他的伤势。楚阑那边也再无什么动静,他应该已经把徐怀瑾的消息告诉柳静持了吧?徐怀瑾,会有危险么?
  烦乱的思绪像是无形的丝线,一层又一层的缠绕住他,不断的收紧,任他如何挣扎,也摆脱不了这束缚。
  
  今日腊八,王娴语一大早便进了宫去看望皇后,楚阑也去了宰相府。春节又将至,下人们都忙着去采办年货,偌大的楚府一时间显得格外空落。
  灼华不知什么时候,走出了楚府,等自己反应过来时,已经站在街道上了。
  
  大雪过后,街道是清冷的,落寞中,带着那么一抹萧瑟,铺满了寂静的长街。腊八粥的香气从街道两旁的房屋中飘了出来,像是诉说着团圆。心像是缺了一块,带着一种说不清的孤独感,这一切都让灼华感觉到陌生。
  
  其实他很想去看看徐怀瑾,只是,他不知道徐怀瑾在哪。
  他凭着记忆,沿着那天的路线走着,却离城市越来越远,越走越荒芜。
  
  岁月蹉跎,人事沧桑,他还是孑然一身,那条路被大雪覆盖,已经记不得了。他停住了,因为他不知道该走向何处,这茫茫浮世,居然找不到他落脚的地方。
  他就静静的站在那里,任凭清风吹起他双鬓的残发,这个世界,竟是如此陌生。
  
  “灼华?”
  
  不知是谁的唤声,搅乱了他的思绪,他随着声音望去,一抹白影站在雪中,见他回过头,笑着走到了他的身边,道:“真的你是你!”
  灼华就像一个孤独的行者,偶然看到了叶庭柯,居然会觉得有几分亲切,灼华心中浮出一丝苦笑,自己真的是寂寞太久了么?
  
  “你也来京都了?”灼华看着叶庭柯,问道。
  “是啊,来了有些日子了。”叶庭柯侧头看着灼华,道:“你怎么一个人站在这里?你是……来找怀瑾的么?”
  
  灼华垂下眼,看着地上洁白的雪花,心中浮现出一丝莫名的惆怅,他静静的摇了摇头,转身欲走,却被叶庭柯拉住。
  叶庭柯将灼华刚才的神色收入眼底,拉着灼华的手,笑了笑,道:“你真是死要面子!来都来了,他又住得不远,一起去看看吧。”
  
  灼华踌躇半晌,转身与叶庭柯走了一会儿,却又忽然停住了,不再向前,叶庭柯皱眉道:“怎么了?”
  “我……”灼华顿了顿,转头问叶庭柯,“你就空手去看他么?”
  
  叶庭柯被灼华问的一愣,随即又反应过来,灼华不好意思说自己什么都没带,哎,这哥俩还真是有意思。叶庭柯笑眯眯道:“带什么呀,自家人还这么客气,再说,怀瑾什么都会做,我带吃的过去的话,还没他自己做的好吃呢,你就安心跟我去吧,他见你来了,肯定高兴。”
  
  灼华又思索了许久,才又缓步向前。
  
  几个转弯,叶庭柯带着灼华来到了一处僻静的院落,院子里的积雪已经被清扫干净,屋子的主人似乎在厨房做着饭,从厨房中冒出袅袅白烟,一旁的梅树开着鲜红色的花,为这寂静的冬日,平添了几分生气。
  
  沈落辞听见动静,心知可能是叶庭柯到了,对着在做饭的徐怀瑾脸上亲了一口,道:“应该是叶公子到了,我出去看看。”
  徐怀瑾微笑道:“好。”
  
  沈落辞走出了厨房,却在看到叶庭柯身边的那抹黑衣时,愣住了。
  
  厨房里的徐怀瑾察觉到了沈落辞的沉默,放下手中的东西,走到沈落辞身边,柔声道:“落儿,怎……”却在转眼间看到了灼华站在门外,那一瞬间,徐怀瑾的眼眸中迷雾濛濛,震惊与欣喜在他眼中交错而过,最后化为嘴边一抹温和的笑,他静静的看着灼华,道:“你回来了。”
  
  不过一句简单的话语,却轻易的扯动了灼华的心,没有疑问,只是一句淡淡的陈述,似乎是只不过是他远出了一段时间,如今又回来,并没有离开这里,从来,都是这里的人一样。
  
  被自己冰封许久的心,在这一刻融化了,似乎有什么东西无声的淌入心间,灼华也微微一笑,道:“我来看看你。”
  
  娇红的花色都坠入徐怀瑾那双美瞳中,他的唇角微微上扬,“别站着了,先和庭柯进去吧,饭一会儿就好。”                    
作者有话要说:  




☆、别朝复夕(下)

  灼华被叶庭柯拉入大厅中坐下,不大的屋子中点着炉火,更显得十分暖和,带着几丝温馨的味道,这就是自己从来都未曾感受到的,家的感觉么?
  
  不到片刻,徐怀瑾就和沈落辞提着瓷盒进来,将瓷盒放在桌上打开,往桌上摆着菜,叶庭柯笑道:“以前就知你会做饭,可就是不肯做,如今这半个月托了沈姑娘的福,有缘一尝,还真是妙不可言,比起城东的‘聚鲜堂’都丝毫不逊色呢!”
  
  徐怀瑾浅浅一笑,道:“这么多吃的都堵不住你的嘴么?”
  叶庭柯自顾自的拿起筷子,道:“灼华,你可得好好尝尝啊。”
  
  灼华本是安静的坐着,听到叶庭柯叫他,才轻轻的“嗯。”了一声,抬眼却见徐怀瑾将一双筷子递到他手中,柔声道:“分别太久,我也不知你爱吃什么,就随便做了些菜,你尝尝看合不合你胃口。”
  
  心仿佛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颤动不已,他匆匆夹了几口菜,细细的品味着其中滋味。
  迟了十几年啊……
  
  如果早一点相识,是不是就不会有这么多遗憾和牵绊?
  如果早一点相识,是不是就不会有这么多烦恼与纷扰?
  
  只是,一切,真的已经太晚了。
  他已经无法再与他相认了……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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