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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为侍郎妻-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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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楚阑走远了,自己才靠在椅子上。他狠狠的捏着刚才楚阑拿过的杯子,忍一时不快又如何?反正他已经忍了楚阑这么多年了,这是他立功的机会,他不想出任何差错。总有一天,他会站在楚阑之上的!
  
  柳静持唤来何七,道:“这些日子让你盯着城郊那那件屋子,盯得怎么样了?”
  何七有些为难道:“上次去了,险些被他发现,这几天也只敢在远处盯着,不太敢在上前了。”
  柳静持微微一叹,“我养了这么多手下,到现在能用的居然一个都没有,你说,我养你们何用?”
  
  何七急忙跪下,道:“柳大人息怒,虽然我们没敢盯紧,但是也发现了一些线索。”
  柳静持道:“哦?什么线索?”
  “发现那屋子里不止住了徐怀瑾一个,还有个姑娘。”
  
  柳静持摇了摇手中的折扇,“姑娘有什么稀奇,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呢,男人的房子里,有姑娘很正常。”
  何七低声道:“不,这姑娘不是普通的姑娘,这姑娘,就是前段时间柳大人让我们一起去抓的那位姓沈的姑娘。”
  
  柳静持吃惊道:“哦?你确定你没有看错?!”
  
  “小的确定,而且徐怀瑾,就是中秋那日刻意接近沈姑娘的青衣男子。”
  柳静持眯起眼,轻声道:“他俩会有什么关系呢……”
  何七缓缓道:“他俩的关系,貌似很不一般,徐怀瑾十分看重这位沈姑娘,而沈姑娘,也十分在意徐怀瑾呢。”
  
  柳静持笑道:“怪不得,原来是这样!”
  
  柳静持一直奇怪为何楚阑会想杀徐怀瑾,现在全明白了,楚阑那么看重沈落辞,如今却被徐怀瑾抢了去,这其中滋味大概只有楚阑能自己体会了。而宰相要他杀徐怀瑾的原因,正是他三年前暗中帮助沈彣,中秋那日徐怀瑾刻意接近沈落辞,现在又与沈落辞在一起,凭这点,就可以确定,沈落辞必定和沈彣的关系不一般。又加上当初楚阑和沈彣走的极近,而沈彣死后沈落辞就一直在楚阑府里,这其中关系,一下子就明朗起来了。
  
  只不过,他现在还没有什么证据,而且首要目标是徐怀瑾,至于楚阑么,就先放放好了。徐怀瑾既然肯在三年前就帮助沈彣,虽是原因不明,但是现在想来的话,多少肯定与沈落辞有些关系,左右也没其它方法对付徐怀瑾。那么,不妨,就这样试试好了……
  
  若是成功,这次的任务就完成了,若是失败,也不会有什么坏处。
  何七见柳静持笑逐颜开,不知道柳静持想明白了什么,也不敢直接问,只能道:“柳大人可是有什么安排?”
  
  柳静持道:“这几天帮我多观察这点那屋子,若是徐怀瑾单独离开,就马上通知我,明白了么?”
  “是。”
  
  ******
  
  初二又下了一整天的雪,这雪出奇的大,一直下到黄昏都没有停,小猫也一整天都缩在家里,不愿意出去,似乎是嫌外面太冷。
  沈落辞不知为何,突然很想吃烤番薯,便想拉着徐怀瑾出去买。
  
  徐怀瑾却柔声道:“外面太冷,你在家等我,我一个人去就好。”
  
  沈落辞点点头,却在打开门的刹那惊住了,外面白茫茫的一片,鹅毛般的雪花都吹进了屋子里,寒气逼人,徐怀瑾欲走,沈落辞急忙拉住他道:“这么大的雪,还是不要去了吧。我也不是十分想吃烤番薯的。”
  
  徐怀瑾微微一笑,“没事的,我很快就会回来的,再说,家里剩的吃的也不多了,就算今天不出去,明天我也是一样要出去的,说不定明天的雪更大呢。”
  沈落辞有些迟疑的抓着他的手,徐怀瑾笑了笑,轻轻的吻了一下她的额头,柔声道:“乖,在家等我。”
  
  沈落辞沉醉在他的温柔里,痴痴的松开了手,他刚刚转身,沈落辞却又突然叫住他:“等一等。”
  徐怀瑾在雪中回头,“怎么了?”
  
  沈落辞从墙上取下裘皮大衣,披在他身上,柔声道:“外面冷,你要穿厚点才是,别着凉了。”
  
  徐怀瑾怔了怔,眼底的幸福如水般流泻开来,印着点点雪色,轻声道:“好,你快回去吧,别站在外面了,我很快就回来。”
  “嗯。”
  
  沈落辞回到屋子里,透过窗户看着他在雪地中越走越远,那一瞬间,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中有种莫名的疼,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随着这雪花逝去……                    
作者有话要说:  徐怀瑾的好日子到头了 … …




☆、明枪暗箭(下)

  楚阑收到了柳静持的口信,说是今夜行动,要他帮忙缠住叶庭柯。
  
  他不知道柳静持想用什么方法对付徐怀瑾,可是看起来,柳静持是很有把握的样子。只是让他帮忙缠住叶庭柯,其它并没有多说什么。
  
  楚阑也没有多问,叫来了灼华。淡淡道:“柳静持打算今晚动手,你去帮我缠住叶庭柯。”
  灼华没有立刻回答他,楚阑凝视着灼华的眼睛,其实他很怕灼华会拒绝他,灼华若是拒绝,那他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灼华沉默了许久,才轻声道:“现在么?”
  
  “对,你现在就去吧。”
  
  灼华没有再多说什么,也没有多问,只是低声道:“好……”
  
  ******
  
  雪真的很大,似乎要将一切埋没,厚厚的一层铺在地上,已经没过了鞋底。从黄昏到天黑不过半柱香的时间,虽然看不到太阳沉下,但是周围的黑暗却越来越浓,吞噬着一切光线,像是要这世界都变成永无止境的黑。
  
  徐怀瑾在这雪中往家走着,雪花落在他厚厚的裘衣上,凝固成了一颗颗晶莹的冰球,他的乌黑的头发都像是染了一层霜,有些细小的雪花顺着他的头发滑下,轻盈的落在了地上。
  远处那一点灯火亮着,将阶上的雪花照成一片浅黄,徐怀瑾又走的快了一些,她就在那处灯火里等着他,他此生的挚爱。
  
  徐怀瑾轻轻的推开了房门,房子里安静的可怕,沈落辞并不在房子里。徐怀瑾心中浮起一丝不安,沈落辞从来不会乱跑的,此刻,是去哪里了呢?
  
  屋子中有一股异样的香气,虽然不是十分浓郁,他还是一下子就闻了出来,这是……迷香!
  
  徐怀瑾心中巨震,看来他们已经行动了。只是不知道,掳走沈落辞的,是楚阑还是柳静持,若是楚阑还好,沈落辞起码不会有什么危险,怕就怕是柳静持。可是若是楚阑的话,楚阑定不会用迷香,这迷香的味道,又与那日边山村的相似,看来,掳走沈落辞的,是柳静持了……
  
  小猫本在桌子下面瑟瑟发抖,看到徐怀瑾回来,一下子就扑到了徐怀瑾怀中,喵喵喵的叫个不停,徐怀瑾手指轻轻的抚着它的毛,瞥眼看见桌子上的纸张,他将小猫放下,借着灯光看着纸张上的字,‘戌时三刻之前,柳府一叙,误时不恭。’
  
  他将纸揉碎在手里,看来,真的是柳静持了。叶庭柯今天一天都没有来,估计也是被缠住了。这趟,是非去不可了。
  
  徐怀瑾将裘衣解下,放在屋中,转身走出了屋外。
  他不能让她有事,只是,这一切,来得好快啊……
  
  ******
  
  叶庭柯在林中深一脚浅一脚的走着,脚踩在雪地上,发出细碎的声响,一边走一遍嘀咕,“今天这雪真大的可以,早知道就不出来了。”
  不过一想到徐怀瑾做的美味,他又觉得,再大的雪都不是问题。
  
  他仿佛已经闻到菜香了……
  
  他又加快了脚步,却在茫茫雪色中看到了一抹黑影,那黑影向他走来,叶庭柯立刻戒备起来,那黑影看出了他的戒备,远远就道:“你这是去找徐怀瑾么?”
  叶庭柯听出了灼华的声音,随即放松了神情,走上前去,拍了拍灼华的肩膀,道:“是啊,怎么?你也要去找他么?”
  
  灼华摇了摇头,“不是,我不是来找他的,我是来找你的。”
  叶庭柯有些意外,“找我?找我做什么?”
  灼华轻声道:“去陪我喝点酒……”
  
  灼华的眼神不在似以往的锐利,带着些说不清的哀愁,静静的看着叶庭柯。
  叶庭柯看着灼华眼中的哀愁,他知道灼华很少这样,灼华这次好像是真的心里难受……
  
  徐怀瑾那里,今晚,应该不会发生什么事吧……
  叶庭柯迟疑半晌,道:“那好,走吧。”
  
  叶庭柯转身的一瞬间,没有看到灼华眼中浓烈的痛苦,汇聚了这夜的黑暗,像这茫茫大雪一般,不断的扩散……
  
  ******
  
  戌时二刻,柳府。
  
  雪还在下着,将这院子的翠色不断的覆盖着,最后只剩下苍白。
  
  柳静持坐在亭子里,带着几丝慵懒的摇着手中的折扇,要不是身旁站着几位侍卫,会让人误以为他在欣赏这雪景。“徐公子还真是守时,一刻也不晚。”
  
  徐怀瑾扫了一眼柳静持身旁的侍卫,一共是四人,将柳静持护在中央,气息都十分沉稳,在这寒冬中并无异样,想来武功都是不弱的。这四人想必都是柳府中的精英了,不然柳静持也不会选他们四个来护着自己。
  
  只是右边那位侍卫,似乎是在雪中站了太久,指尖都有些微微泛青了,另外三位却并没有,只凭这点,就可以断定,右边这人受过内伤,内力并不足。若是内力足的话,会尽量让周身气息匀衡,并不会让手指泛青,因为手指若是泛青的话,就不会灵活,使出的招式,也会慢半拍,若是打斗起来,一瞬间的迟缓,就足以致命。若是一会儿动起手来,不妨就从右边这位找突破点好了……
  
  徐怀瑾心下已经有了些计较,低声道:“我向来都很守时。”
  柳静持笑了笑,“我就喜欢守时的人。”
  徐怀瑾却像是不想再与他闲扯下去,冷声道:“人在哪里?”
  
  柳静持听徐怀瑾这样一问,心中窃喜,本来他对徐怀瑾会不会来并没有多少把握,徐怀瑾若是今晚不来,自己不过白忙一场,虽然他一直很想用沈落辞威胁楚阑,但是现在并不是时候,自己有些事情,还得需要楚阑帮忙,若是惹急了楚阑,自己得不偿失。可徐怀瑾不但来了,而且,似乎正如自己所想,对那姑娘,也是十分看重呢,不然,也不会这么急着问他。
  
  柳静持还是漫不经心的摇着手中的折扇,“人自然是在我府上的,徐公子知道我此次为什么请你来么?”
  
  徐怀瑾淡淡道:“知道。”
  
  柳静持神色透出几分满意,点了点头,“徐公子果然是聪明人,竟然是聪明人,就不用我再多说了吧?”说着便将一支瓷瓶丢到徐怀瑾手中,道:“你把这个喝下,我就让你见她。”
  徐怀瑾看着手中的瓷瓶,轻轻一笑,“你不让我见她,我又怎会喝这东西?”
  
  柳静持思索半晌,低声道:“也是,那我就让你见见她。”
  
  柳静持对身边的一个侍卫摆了摆手,道:“去告诉何七,让他把那姑娘带过来。”
  一位侍卫领命退下。
  
  雪在空中静静的飘零,这洁白的颜色在漆黑的夜空中显得格外的突兀,带着一抹淡淡的忧郁,不断的吞噬着徐怀瑾的心。
  
  虽然,他表面还很镇定,但是,只是表面罢了……
  
  远处响起了细碎的脚步声,徐怀瑾随着声音回过头去,所有的伪装都在看到那抹绿影时而倾塌,他看到沈落辞被人架着,双眼紧闭,像是昏了过去。那一抹绿影在雪中显得那样孱弱,像是随时都会被这大雪所覆盖。心像是被什么狠狠的撕扯着,他又想起了那个绝望的午后,倒在血泊中的那抹绿影……
  
  他再也无法镇定,将手中的瓷瓶掷向架着沈落辞的那名侍卫眉心,这一切发生的太快,那侍卫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毙命,沈落辞失去了支撑,与天上的飘雪一起缓缓的向地下坠去,仿若随时都会消失一般。
  
  恐惧涌上他的心头,他害怕她就这样倒下,他害怕她倒下后就永远也不会醒来。他急急冲向那抹绿影,想要抓住。柳静持这才反应过来,急声对身旁侍卫道:“快拦住他!”
  
  剩下的三名侍卫急身向前,却被徐怀瑾的剑气所逼退。那一抹绿影被他抱在怀中,在雪中的她显得那样苍白脆弱,他触上她冰凉的手,心也仿佛凝固了,她一定,很冷吧……
  
  这次,是他让她受苦了……
  
  他将内力顺着手指缓缓的输入到她体内,希望驱走她的寒意,身周两尺的积雪都在渐渐化开,柳静持见状,急声对那三名侍卫道:“你们还等什么?!现在是最好的机会!动手啊!”
  
  三名侍卫闻声立刻围住了徐怀瑾,一名使用双刺,一名使用绳镖,一名使用短刀。三人同时出击,双刺先对着徐怀瑾肩头先轻轻挑去,徐怀瑾身形一沉,巧妙的躲避开来。短刀随后而来,向他下盘劈去,迅猛如雷。徐怀瑾心知这两招看似迅猛,但都为虚招,于是在雪中轻轻一滑,刀锋落空,却也不心急,只是配合着双刺又一次像徐怀瑾袭来。
  
  这些侍卫本是四人,刚才死掉了一个,死掉的应该是用长棍之类的长兵,若是四人齐在,那么就是双刺和短刀近身袭击,长棍在远处掩护,让敌人露出破绽,最后绳镖一击致命。而绳镖一直未曾出击,也印证了徐怀瑾的猜测。
  
  这近身的两人虽是配合巧妙,但是失了长棍的掩护,不一会儿便露出了破绽,徐怀瑾抓住机会,剑锋斜刺向用双刺的那名侍卫,短刀立刻掩护过来,这正是徐怀瑾要的结果,他左腕一转,绕在手腕上的剑穗立刻展开来,竟有一尺来长,鲜红如血,柔软如绸缎。
  
  徐怀瑾将剑身一横,剑穗立刻向持刀的侍卫抡去,剑穗本身柔软无比,并不好伤人,但是徐怀瑾这剑穗上,串了三枚细小的铁珠,随剑穗飞舞,狠狠的击向那人颈间,铁珠虽是细小,但是这一击凝力,徐怀瑾内力又极佳,若是被击中,那么必定命葬黄泉,眼看那剑穗就要击上持刀者的脖颈,一直未动手绳镖终于按捺不住,右手一挥,镖头拖袖而去,割向徐怀瑾的剑穗,想要把徐怀瑾那剑穗割断,以救同伴一命。
  
  眼看镖头就要割断剑穗,徐怀瑾却将剑锋忽然向下,看起来竟是要将那剑穗迎像镖头一样,持镖侍卫心知不妙,但是长标已经脱手,此刻若是再收回来恐怕会伤到自己,便打算一赌,将内力凝在绳索上,放手一搏。
  
  徐怀瑾的剑穗此刻柔软如灵蛇,轻轻的缠住了镖头尾部的绳索,微微一勾,镖头立刻转了方向,一击刺穿了持双剑那侍卫的脖颈,徐怀瑾扯了扯剑穗,镖头又转了几转,狠狠的绕在那侍卫的脖子上,鲜血汩汩涌出,染红了周围的雪地,那侍卫话都说不出,就已经倒下,眼里满是惊恐。
  这绳镖果然不同凡响,真是一击毙命……
  
  而徐怀瑾的剑穗却是未断掉一根,看似轻柔,却强韧如铁,又轻轻的散开来,重新绕到了自己的手腕上。
  那三名侍卫此刻又死了一人,绳镖又被绕在死去同伴的脖颈上,扯不下来,如此一来,他就如如失了武器一般,变得毫无战斗力可言。唯一能战斗的,只有这名手持短刀的了……
  
  但是他们这几个侍卫练的本是配合,若论单打独斗,实属一般,此刻已经被各个击破,心中充满的震惊,他们苦练了八年,竟在一夕之间满盘皆输,持刀者心中一时羞愤难当,长刀挥向自己的脖颈,颈间立刻裂开了一道口子,鲜血喷涌而出,洒向天上飞舞的雪花中,为这苍白的夜空中,凭添了几分颜色。
  
  柳静持的眼中也只剩下了惊怒,这四人是自己府里武功最好的手下了,竟然如此轻易的就败了……
  
  这四人败了,那么还有谁能拦得住徐怀瑾?!
  
  眼看着徐怀瑾就要离开,柳静持忽然想起一事,对着徐怀瑾的背影喊道:“徐怀瑾,你以为你走得了么?!”                    
作者有话要说:  … …明天那章好虐…………我写完都没怎么敢看




☆、飞雪何处

  徐怀瑾抱着昏迷的沈落辞,看着柳静持的美眸中带着几分讥讽,“你还有人么?”
  柳静持看出了他眼中的讥诮,双眼微微迷起,缓缓道:“没有了。”
  
  徐怀瑾冷冷一笑,不愿再搭理他,转身欲走,柳静持却忽然道:“你现在若走,我是拦不住你,但是你会后悔的。”
  
  徐怀瑾身形一顿,看着怀中依旧昏迷的沈落辞,一种不祥的预感在萦绕在心头,他转过眼来,看着柳静持道:“后悔什么?”
  
  柳静持笑了笑,“寻常的迷香药效不过一个时辰,从我们给那姑娘下药,到现在已经快过了两个时辰,那姑娘为何还不醒,难道你就一点都没怀疑过么?”
  
  徐怀瑾心头一紧,“你对她做了什么?!”
  
  即使隔了这么远,柳静持都能清楚的看到,徐怀瑾抱着沈落辞的手指都在微微颤抖着,柳静持原来只有五分把握,现在已经有了八分把握,这徐怀瑾,定是将沈落辞看的无比重要,只是不知道,徐怀瑾是更重自己的性命,还是更重沈落辞的性命。他本不想用这方法的,其实他并不相信,有人会将别人的性命看的比自己的还重,但是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他还是用了,但是眼下看来,这个方法十分奏效呢。
  
  柳静持心中有了计较,悠然的摇着手中的折扇,不慌不忙道:“我只是给她吃了一点东西而已,你若是现在带她走了,她就永远也醒不来了……”
  
  “解药呢?”徐怀瑾的语气中已经带了一丝颤抖。
  
  柳静持笑着从亭中走出,缓缓走到徐怀瑾身旁,他细细品味着徐怀瑾的恐惧,眼中充满了报复的快意,“哟,害怕了?刚才那几名侍卫围着你都不见你害怕,我还以为我见不到你害怕的样子呢……”
  
  雪花在天上曼舞着,缠绕进徐怀瑾的发间,亲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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