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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为侍郎妻-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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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落辞的身子晃了晃,他语气中的悲伤让她有些站不住脚步,强稳住心神,才缓缓抬起头来,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
  楚阑淡淡一笑,走到她身侧,伸手拂去落在她发间的梅瓣,沈落辞这才闻到他身上浓烈的药味,不禁皱起了眉,看着他苍白的脸,问道:“你病了?”
  
  楚阑的手不经意的颤了颤,一双眸子锁住她的眼,轻声道:“你会关心么?”
  沈落辞急忙低下头,后退了几步,像是要逃避他的注视,楚阑的手缓缓垂下,身影落寞而又悲伤,他不在看她,转过眼去看着树上的梅花,声音早已平静的再无波澜,“这些日子,都是你在做饭么?”
  
  沈落辞没有正面回答他,“他身体不好。”
  楚阑勾了勾唇角,低声道:“那你呢?刚生完孩子,身体就很好了?”
  
  沈落辞知道楚阑这是在责怪徐怀瑾,语气变得僵硬起来,“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我怎么活,都是我的事,你不用关心。”
  楚阑笑了笑,眼睛转向她,面色看不出喜怒,“那他会关心么?”
  
  “会。”沈落辞眼神坚定的看向他,缓缓道:“你找我出来,若是只为了说这些,我就先回去了。”
  
  楚阑的眼眸黯了黯,声音像是一阵微不可闻的叹息,“自然不是为了这个,他的身体还好么?”
  沈落辞咬了咬唇,涩声道:“还好。”
  
  楚阑从衣袖中拿出两张药方,递到她手里,“上面的药方是给他的,下面的是给你的。”
  沈落辞不解的问道:“给我的?”
  
  楚阑淡淡道:“你气血本就不足,又刚生完孩子,若是不好好调理,怕是会落下病根。”
  沈落辞看着手中的药方,面色却带着一丝犹豫,“多谢了,我的药方我收下,他的就……”
  
  “你怕我在这方子里加什么东西害死他么?”楚阑打断了她的话,墨瞳定定的看着她,神色却平静的看不出情绪。
  沈落辞低头躲开他的眼,不答话。
  
  楚阑凝视了她一会儿,终于缓缓转过眼去,之前心中百般猜测全都一一印证,心底随之而来的便是彻骨的寒意。
  “他的方子是你刘伯伯写的,我没碰过,两张字迹不一样,若是还不信的话,你也可以叫流萤去他那问问,看看这药方,还有没有问题。”
  
  沈落辞看着底下那层薄薄的纸张,确实不是她所熟悉的笔迹,她抬起头怔怔地看着楚阑,轻声道:“对不起。”
  楚阑闭上眼,睫毛上的冰霜簇簇而落,声音恍惚的不真实,“若是他的病好了,你会回来么?”
  
  沈落辞的身子僵住,缓缓将药方放入袖子,才低声道:“不会。”
  楚阑苍白的唇角微微上扬,眼睛缓缓睁开,墨色的瞳像是一个深不见底的幽潭一般,暗淡无光,“如果病的是我呢?你会像陪着他一样,陪着我么?”
  
  沈落辞咬着唇不答话,楚阑走到她身前,伸手轻轻扬起她的下巴,凝视着她,“那么,你选择他了,是么?”
  “是……”
  
  沈落辞的话音刚落,楚阑就毫无征兆的吻了下来,他的唇冰冷如冬雪,却又带着不顾一切的疯狂。沈落辞的眼睛霍然睁大,伸手想要推开他,却轻易地被他抓住,他微微睁开眼睛,看着她仇视的目光,忽地一笑,那笑容苍凉而又悲伤,他没有放开她,而是更深的吻着。
  
  他的眼底有夜风般的静默,她的眼底却有燎原般的烈火,梅花纷纷飘零,仿若冬雪一般落了满身,而他依旧在吻着,直到一股腥甜从交融的唇边中溢出,他才轻轻地放开了她。
  
  他苍白的唇被她咬破,鲜红的血顺着唇角滴在雪地上,一滴又一滴,像是开不败的梅花,他伸手擦去,看着她眼底的怨恨,却满不在乎的笑了笑,轻声问道:“很讨厌我么?”
  沈落辞的手渐渐紧握成拳,从牙缝里溢出一个,“是。”字。
  
  “很好……”楚阑依然在笑,那笑容带着一丝微不可闻的悲伤,他看着她的眼,语气是从未有过的低柔,“你最好早些离开京都,不然……我怕我会忍不住,抢你回来。”
  沈落辞冷冷地转过身去,不再看他,“没有别的事,我就回去了。”
  
  楚阑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的身影被那雾色掩去,模糊了痴望的眼眸,独留那散不尽的忧伤。
  
                      
作者有话要说:  




☆、暮尽岁阑

  楚府的杜鹃花一夜之间全部凋落,曾经那个四季如春的园子如今已不复存在。大半的下人被遣散,偌大的府里空旷而又寂静。
  
  夜已三更,楚阑在那曾经与她一同住过的屋子里坐着,直到烛火在一阵摇晃中灭去,他才静静地起了身,眼中仿佛也有什么东西,随之消散了。
  白天他去了灼华墓前,墓碑前的香案上并未有什么灰烬,显然是才被人换过不久,他知道那是谁换的,他也知道,他们已经离开了。
  
  不觉间便到了府邸门口,门房里的灯依然亮着,孙管家看到他的身影立马从房内跑了出来,忽地跪在他身前,爬满皱纹的脸上老泪纵横,“楚大人……”
  楚阑俯下身去将他扶起,语声仿若低叹,“早些离开吧。”
  
  孙管家悲声道:“老奴不走,老奴等您回来!”
  楚阑将一串钥匙递到了他手里,淡淡道:“这是库房的钥匙,你若是缺什么,就尽管去拿,你家中还有儿女,可别做糊涂事,府里余下的下人,今晚全都遣去吧。”
  
  孙管家哽咽的说不出话,楚阑没有在说什么,静静地转身,上了马车。
  呜咽的晚风在午夜肆虐,吹得街景一片空落,眼前的道路熟悉却又陌生,就连时间也变得悠长了。
  
  马车在一处府邸门前停下,楚阑走下了车子,下人很快就迎了上来,“楚大人,找宰相么?”
  楚阑轻声道:“麻烦禀报一声。”
  
  下人急忙跑进府里,楚阑站在门外等着,门前昏暗的光线将他的影子拉长,却模糊地看不清边缘。
  不到片刻,下人又重新跑了出来,对楚阑恭敬道:“宰相请您进去。”
  
  楚阑随着下人走到那扇熟悉的屋门前,下人正准备敲门,门却忽然从里面推开来,柳静持站在门后,看到楚阑时笑了一笑,拱手行了一礼,“楚大人。”
  楚阑微微点头,柳静持做了个请的手势,低声道:“宰相在里面等您呢,您快进去吧,我就在屋外候着,若是有什么事情,尽管叫我。”
  
  柳静持故意加重了后面几个字的读音,楚阑知道他的意思,唇角缓缓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微笑,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也不再说什么,转身走进了屋内。
  
  墙上的青瓷灯灭着几盏,光线不似以往那般强烈,却足以将这屋子照亮,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香气,楚阑仅吸了一口,便闻出了这是什么,看来,今晚的时间,不多了……
  冯昭依旧坐在那张师太椅上,看到楚阑进来,苍老的面容上露出一丝微笑,道:“阑儿,这么晚了,来找我,有什么事情么?”
  
  楚阑微低下头,轻声道:“前些日子因为徐怀瑾的事情而惹恼了您,今天特来赔罪,顺便告诉您徐怀瑾的去处。”
  冯昭挑眉看着楚阑,“哦?你知道他去哪了?”
  
  楚阑低声道:“已经知晓一二,不过具体去处,一时也拿捏不稳。”
  冯昭抿了一口茶,看着楚阑,幽幽道:“这件事情你不用太挂怀,我知道你是一时鬼迷心窍,能醒悟就好,我已经拍静持去查了,这些日子看你面色不佳,应该好生休息才是,多余的事情,你就不用管了。”
  
  楚阑知道这话代表着冯昭不再信任他,已经不再让他插手此事,而且对徐怀瑾志在必得,如今走到这一步,已然是没有多少回头路了。
  “多谢宰相挂怀。”
  
  冯昭和蔼的笑着,“人老了自然就会多惦记你们这些晚辈,只要你们好,我才会安心,好在你们两个都挺让我省心的,尤其是你,年纪轻轻便在朝中叱咤一方,若是到了我这个年纪,想必会比我更上一层啊。”
  
  楚阑听着冯昭的话,瞳孔渐渐缩紧,手不动声色的垂下,淡淡道:“宰相说笑了,我还不及您老人家万分之一,又怎会更上一层呢?”
  冯昭依旧在笑,“若说是静持,我倒还相信他不会更上一层,一个徐怀瑾,他便拖了半月还未曾拿下,刚刚才来对我说,三天之内可以献上他的首级,若是你的话,只需一日便可做到,你说对么?”
  
  屋内的香气愈发浓郁了,肆无忌惮的钻进楚阑的鼻孔中,向四肢散去。
  
  柳静持这几日频频出现在宰相府中,时不时的放出消息说很快就可以拿下徐怀瑾,徐怀瑾身上的毒还未曾去除干净,身边又有一个沈落辞,他完全可以复制当初的计策,再将徐怀瑾设计一次,只是柳静持迟迟没有动手,楚阑知道他的目的并不是徐怀瑾,楚阑也知道柳静持在等,在等自己自投罗网的一天。
  
  如今,这一天,终是来了。
  
  楚阑微微闭上眼睛,稳住心神,低声道:“宰相谬赞了,帮您做事,自然是越快越好。”
  冯昭看出了楚阑神色的恍惚,渐渐放松了警惕。柳静持在这屋中燃了涣神散,又给了冯昭解药,所以冯昭并不会受涣神散的影响,而楚阑一进门就吸入不少,如今算着时间,药效也快发作了,这涣神散楚阑不可能察觉不到,若是楚阑早有叛心,在闻出涣神散的一刻便不会再进门,如今不但进了门,还硬是与他拖到现在,刚才自己那番话说来便是试探,可楚阑全都一笔带过,并未露出什么破绽,冯昭一时间也拿捏不准,楚阑究竟有没有叛心,若是楚阑没叛心,那么定时柳静持在其中做了猫腻,如此以来,在柳静持处理掉徐怀瑾之后,也留他不得了。
  
  冯昭轻轻咳嗽两声,看着面前的楚阑,语气不禁缓和不少,“时间不早了,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若是有什么事情,我改日再叫你,来扶我一把,我也回房了。”
  
  楚阑面不改色的走到冯昭身边,伸手搀住冯昭胳膊的瞬间,拿捏住了他身上的两处要穴,冯昭顿时僵在了原地,动弹不得。
  他转过头来,定定的看着楚阑,眼中有震痛,有悲哀,却不过转瞬,都化作了往日无懈可击的威严,“阑儿,你这是做什么?”
  
  楚阑轻声道:“我要做什么,您不是一早就猜到了么?”
  冯昭微眯起眼,缓缓道:“你可知你中了涣神散?”
  
  “知道。”
  
  冯昭一声冷笑,“你若是现在送开手,我就当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你可以安然走出这个门,若不然,门外还有静持,他虽然功夫不如你,可你真以为,中了涣神散的你还能全身而退么?”
  
  楚阑也笑了笑,墨色的瞳缓缓转向冯昭,眼底的锋芒足以让人胆寒,轻声道:“怎么说我也让您老人家操心了那么久,以后的事情,就不劳您费心了。”
  
  冯昭眼中的镇定渐渐被恐惧所替代,他张了张口想说什么,喉咙却发不出一点声音,他能感觉到楚阑的手掌正在缓缓用力击向他的心脏,五脏六腑都几乎被捏碎,鲜血从他的口中流淌而出,他的眼睛睁得滚圆,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转头看向楚阑,楚阑还了他一个微笑,残酷而又讽刺。
  
  冯昭应声而倒,房门被缓缓推开,柳静持笑着站在门外,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冯昭,又看了一眼楚阑,轻轻的摇了摇头,缓缓道:“真是可惜,你差一点儿就成功了。”
  柳静持一直没有离开屋门,在外面的他听到冯昭之前的话,惊出了一身冷汗,若是楚阑今日真的没有动手,那么自己定会失去冯昭的信任,到时候楚阑便可以轻而易举的将他除掉,再无后患。可如今,楚阑还是动手了,那么被除掉的角色,就不再是自己了……
  
  楚阑微微转过眼,看着微笑的柳静持,眼底已恢复的一贯的淡漠平静。
  “是很可惜。”
  
  楚阑知道自己刚才完全可以不动声色的走,他甚至动摇过。可当听到冯昭说,三日之后便可取徐怀瑾性命时,他还是起了杀心,因为他没有把握救得了徐怀瑾,却有把握杀了冯昭,冯昭一死,就再没有人可以打扰他们的生活了,柳静持不会再去找那些没必要的麻烦,所以,他的落儿,终是可以如愿以偿的,与徐怀瑾相守一生了……
  
  柳静持低笑着道:“那么,楚大人,我就对不您了……”
  楚阑只是冷眼看着他,没有再说话。
  
  柳静持面色一变,大声喝道:“来人!楚阑深夜行刺宰相,速将他拿下,随我前去禀报圣上!”
  侍卫很快将这间小屋围了个水泄不通,楚阑冷冷地看着这一切,眼眸中没有一丝波澜,紫色的衣袍傲然而立,身形愈发的不可逼视,无形地压迫感笼罩在小屋中,令周围的侍卫没有一个敢近他的身。
  
  柳静持的面色已不似刚才那般平静,强作镇定道:“楚阑,如今你中了涣神散,插翅也难逃,还不束手就擒!”
  柳静持这话是把楚阑中了涣神散的消息告诉在场的每一个侍卫,好让他们不再惧怕他,可这些侍卫一看到楚阑就觉得胆寒,竟是没有人敢靠近一步。
  
  楚阑缓缓扬起嘴角,看向一旁的柳静持,那眼神对柳静持来说是一种莫大的讽刺,可就连柳静持自己,也是不敢上前一步的。
  楚阑在一片注视中,静静走出屋子,屋外浓雾散开,月光轻轻地洒在未曾化开的雪上,映着悲欢离合的圆缺,缓缓落向尽头。
                      
作者有话要说:  




☆、还惹思量

  
  七年后。
  
  晨钟缱绻的余音绕梁,微风中带着丝丝暖意,绿草如茵,柳绿花红,一位年纪约莫四五岁的小姑娘站在院子中,抬头看着在树上攀爬的男孩儿,巴掌大的小脸紧张的拧成一团,怯生生道:“哥哥,这树好高,风筝咱们不要了,你快下来吧。”
  
  男孩儿站在树干上,头顶上的风筝在暖风中轻轻舞蹈着,在他眼里却仿佛成了嘲笑,本就是好胜的年纪,妹妹对这风筝又宝贝的紧,说什么也要将它拿下来。男孩儿看了一眼站在地下的妹妹,朗声道:“没事儿,看哥哥的!”
  
  说罢便足尖使力,纵身跃到旁边更高的树干上,树叶簌簌而落,风筝晃了几晃,男孩儿扶着树干踮起脚尖,将风筝拿在了手里。
  树下的小女孩儿直拍手,眼睛弯弯的像月牙儿,“哥哥好厉害,哥哥好厉害!”
  
  男孩儿对着妹妹笑了笑,伸手准备将风筝取下,却发现风筝线缠在了树枝上,怎么也扯不断,他有些丧气的看着树下的妹妹,“这线缠在树上了,我扯不断。”
  
  小女孩儿脸上的笑容瞬间便被失落所代替,眼睛一眨一眨的看着哥哥,“那还是等爹爹回来吧。”
  男孩儿摇了摇头,顺着树干从树上跳了下来,对妹妹道:“爹爹又看不见,怎么会知道风筝挂在哪呢。”
  
  小女孩恋恋不舍的看了一眼树上的风筝,缓缓低下了头,“那……那我不要了吧……”
  男孩儿不忍看妹妹失落的样子,拍了拍妹妹的肩膀,转身向屋内走去,“我去屋里看看有没有什么东西能把风筝线割断。”
  
  小女孩儿跟着哥哥走进屋子,用手指了指挂在墙上的剑,道:“爹爹的剑可以。”
  男孩儿无奈的摇摇头,“爹爹的剑都快和你一样高了,我带着它还怎么上树?”
  
  小女孩儿垂下头,“娘把厨房的门锁起来了,我们根本找不到别的东西呀。”
  男孩儿思索半晌,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对妹妹道:“我记得娘有一把金色的剑,就在柜子里,我们找找看?”
  
  小女孩儿拉住哥哥的手,“可是娘说过不许我们动它的呀。”
  男孩儿转过头来,认真的看着妹妹,缓缓道:“如果我动了,你会告诉娘吗?”
  
  小女孩儿摇了摇头,男孩儿笑了笑,道:“我用完就把它放回去,只要你不告诉娘,娘肯定不会知道的。”
  “可是……”
  
  小女孩扯着哥哥的袖子,想再说什么,却被哥哥打断,“你不想要你的风筝了么?”
  小女孩怯生生道:“想。”
  
  男孩儿转身打开柜子,一边找剑一边对妹妹道:“想就乖乖听话,看哥哥给你把风筝取下来!”
  
  不过片刻男孩儿就将短剑握在了手中,剑柄上花纹繁复,雕刻的白虎栩栩如生,男孩儿用那还有些稚嫩的小手抚过剑上的花纹,痴痴道:“这剑真好看。”
  小女孩儿平时没有机会好好看一眼这剑,如今更是目不转睛的看着,对哥哥道:“是啊,怪不得娘那么喜欢,是爹爹送的么?”
  
  男孩儿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不过爹爹的剑都是长的,干嘛送一柄短剑给娘呢。”
  小女孩儿眨眨眼睛,也是一副搞不懂的样子,男孩儿甩甩脑袋,道:“算了,管那么多干嘛,我还是先用它帮你拿到风筝再说。”
  
  说着便牵起妹妹的手,向屋外走去。
  
  到了树下,男孩儿搓了搓手,便将短剑咬在嘴里,双手抓紧树干,一点一点的往上爬。女孩儿依旧站在树下,一双眼睛眨也不敢眨,生怕一眨眼,哥哥就从树上摔了下来。
  
  男孩儿好不容易爬到了树干上,就在短剑要触到风筝线时,却听到一声低喝:“徐初霁!你在树上做什么?!”
  徐初霁被这声低喝惊得一哆嗦,手中的短剑‘叮’的一声落在了地上。树下的女孩儿也吓了一跳,转头看向院外,发现徐怀瑾和沈落辞齐齐的站在屋外,便赶紧低下了头,怯生生道:“爹、娘,你们回来了……”
  
  徐初霁在树上本就站不稳,此刻听到树下的妹妹说娘回来了,更是吓了一大跳,从树上直直的跌了下来,徐怀瑾听到树上响动,足尖轻点,纵身跃起,在空中将徐初霁接住,稳稳地抱在怀中,随着纷飞的落叶,安然落地。
  
  徐初霁虽是胆大,可毕竟还是个孩子,被吓得脸色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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