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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宵谁与共-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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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发现走不通了,才想着让萧家息事宁人?
  要是出了这样的事,萧家总是息事宁人,又如何把生意做下去?
  这个冒充,那个冒充,萧家的招牌早就要砸了。
  “二婶子,这事不好办,我还不是萧家人,哪有资格开口?再说萧老爷金口玉言,我一个晚辈总不好让他出尔反尔吧?”徐灵芸放下绣着的锦帕,垂下眼帘又劝道:“说真的,萧家只让出二千两就息事宁人,何曾不是看在我的面子上?二婶子要是不服,不若我请萧老爷出来跟你谈谈?”
  “不用,不用,萧老爷日理万机,哪有时间搭理我这妇人?”徐二夫人脸色微变,萧老爷冷口冷面,只怕是不好说服的。要是不小心激怒了他,少不得让徐二爷更受罪。
  徐灵芸说得也在理,她一个寄人篱下的小丫头,能做大少奶奶已经是八辈子的福气了,还没过门,哪里能搀和到萧家铺子上的事来?
  既然说情行不通,徐二夫人又舔着脸求道:“那……芸儿能不能借些银钱来周转,等我跟娘家要了钱,回头再还给你。”
  说什么借,徐灵芸看她的样子,就知道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二千两自己不是没有,但是为什么要借给对华月喜和她不好的徐家?
  徐灵芸皱起眉头,愁眉苦脸道:“二婶子,一点碎银我还有,二千两那么大的数目,我去哪里弄来?”
  徐二夫人干咳两声,见左右无人,那位陈嬷嬷也不在,低声提醒道:“芸儿真糊涂,你快要过门了,就是萧家的媳妇,二千两对萧家来说就是九牛一毛,你先借来给婶子,回头再还上不就行了?”
  她心里盘算着,稍微拖延一下,徐灵芸嫁进了萧家,就是萧家人了,哪里会再跟徐灵芸伸手要钱?
  徐灵芸看出徐二夫人的心思,心下冷笑,面上不动声色道:“二婶子有所不知,萧家虽富,要动用一笔钱财,账房先生就得跟萧老爷报备。若是我去跟账房要了,回头萧老爷问起的话……”
  徐二夫人急了,没想到萧家居然如此龟毛,连用个钱都要跟萧老爷报备。徐灵芸怯生生的小摸样,估计还没开口,精明的萧老爷就看出端倪来了。
  她急得团团转,为今之计是早些把徐二爷从牢里领回来。她昨日去牢里探望,徐二爷整整瘦了两圈,憔悴得让自己都忍不住心疼。
  徐小宝几天没见着徐二爷,也嚷着要爹爹。
  徐老太爷大发雷霆,却还不肯拿出体己来。徐二夫人向娘家求助,被张老爷狠狠训斥了一通。凑份子的钱,张家也不打算要回来了,但是再出钱把徐二爷赎回来,没门!
  张夫人到底疼爱女儿,塞给她五百两私房钱。
  徐二夫人愁得头发都要掉光了,只能从徐灵芸身上想办法。
  如今徐灵芸这里也想不出法子来,她更是愁眉苦脸。
  徐灵芸最终也没出手,只意思意思地给了一百两碎银当做自己的心意,便让人送了徐二夫人出门。
  至于剩下的,就让端砚派人盯着。
  听说半个月后,徐二爷就牢里跟一个凶神恶煞的犯人闹起来了,被打得半生不死,只剩下一口气,徐老太爷也坐不住了,他就剩下这么一个儿子,若是都没了,以后连扶灵的人都没了,只得忍痛拿出私房钱。
  被徐二爷借着各种由头挥霍多了,徐老太爷手上也没多少闲钱。把徐家能变卖的东西都拉出去当掉,多余的仆妇都转手了,只凑了一千两出头。
  实在没办法了,徐老爷子咬咬牙,只得卖掉了徐家的老宅。
  因为出手得急,价钱自然被压得极低,最后是一千两卖掉的,徐老爷子心疼得不行,若是拖得久了,这宅子卖二千两也是绰绰有余的。
  徐二夫人拿着钱,很快把徐二爷赎回来。
  只是徐二爷也被打得狠了,一条腿给打折了,虽说能治,也疼得不行,整整半年别想站起来了。
  徐家四处找厉害的大夫,扔了不少钱才把徐二爷从阎罗王手里抢回来。可是老宅卖掉了,在京城的房子租金贵,客栈也住不了几天。
  想了想,徐老太爷便打算带着徐二爷回老家去休养,一来省点租赁房子的银钱,富余点给药钱,二来也是在京城没有脸面再继续呆下去了。
  徐二爷冒充萧家花茶到处贩卖,害死人的事一夜之间就传遍了京城,如今一出门就被指指点点,徐老太爷总不能余下的日子就躲在角落里,倒不如回乡去寻出路。
  等徐二爷以后好了,东山再起也不是什么难事。
  徐灵芸知道,徐家老宅被压价,自然有萧家的手笔。
  没有赶尽杀绝,已经算是放了徐家一马。
  不过,徐家人没在京城,再也不能扰乱自己的生活,徐灵芸总算能松一口气了。
  她不知道的是,徐老太爷临走前还不甘心,带着徐二夫人上门来要萧家给徐灵芸的聘礼,只道是娘家人,聘礼自然要送去徐家。如今徐家搬迁,也很该让他们带走。
  端砚叫人拦住他们,没让两人进去打扰徐灵芸,嗤笑道:“徐老爷子,徐姑娘的聘礼早就送去韩家了,你老请回吧。”
  徐老爷子懵了,没想到徐灵芸的聘礼居然落到别家手里,不由大怒:“她是徐家人,聘礼哪能送去外姓人手里?”
  经过了徐二爷的事,徐二夫人对萧家又敬又怕,忍不住劝徐老太爷道:“徐爷,既然聘礼已经送走了,我们也是时候启程了……”
  “胡说什么,就算今儿豁出我这张老脸,也得让萧家把聘礼还回来!她姓徐,不姓韩,凭什么把聘礼送去韩家?”徐老太爷心里窝火,用拐棍狠狠敲着地面,不悦道:“你给我住嘴,不帮自家人就算了,还替外人说话。徐家媳妇,胳膊却向外拐?二子娶了你就一直倒霉,如今还断了腿,指不定是你克着他!”
  徐二夫人脸色又红又白,没料到徐老太爷当着萧家这么多仆妇小厮的跟前居然呵斥自己的不是。
  自从嫁给徐二爷,她自认是个贤惠夫人。把嫁妆贴补徐家,又厚着脸皮跟娘家要钱凑份子开铺子。
  如今出事了,却都把责任推到自己身上来!
  自己根本没有错,徐老太爷凭什么这样说她?
  徐二夫人红着眼,忍不住哭喊着在地上打滚道:“苍天开眼啊,我嫁入徐家,哪天不是为着徐家着想!老爷子你凭良心说话,我把嫁妆都卖了补贴家用,侍奉夫君,还生下徐家的孙儿,七出究竟犯了哪一条,让老爷子这样指责媳妇?”
  徐老爷子看见徐二夫人撒泼的样子,险些晕过去。当初他就是看中张家有点家底,又有官职,就给徐二爷说了这房媳妇。没想到这媳妇几乎目不识丁就算了,还整一个泼妇,在地上滚来滚去,简直不成体统!
  他气得直哆嗦,指着徐二夫人道:“你给我起来,徐家的脸面都让你丢尽了!我说你两句,还跟我顶嘴了不是?再继续丢脸,徐家就当没有你这样的媳妇!”
  徐二夫人见好就收,自己抹了脸爬起来,冷笑道:“老爷子这是过河拆桥,见张家没给徐家什么好处,就要把我一脚踹走了?这么多年,张家贴补了多少银钱在徐家身上,既然老爷子不仁,也别怪我不义了。徐家休掉我可以,把以前贴补的银钱都还回来!”
  她可不是华月喜那么好欺负的,说赶走就赶走,凭着一身骨气,也没跟徐老爷子要好处,灰溜溜地回华家去的。
  徐二夫人从来都明白,骨气和脸面都不能当饭吃,自然不肯吃亏。她可不止一个人,还有徐小宝呢!
  “还有,休了我,小宝也得跟着我。要不然跟着老爷子和二爷,只怕连饭都吃不上!”
  徐二夫人噼里啪啦一通话,气得徐老太爷眼前发黑,恨不得一拐杖打下去。
  见徐老太爷一动,徐二夫人就抬起头,凑过来嚷嚷道:“老爷子你打,一棍子打死我了,张家也饶不了你!一条人命,可不是赔钱那么简单!”
  徐老太爷的拐杖就停在半空,怎么也落不下,面色涨红,恨不得在徐二夫人脸上盯出个窟窿来了:“反了,一个两个都反了,还把我这个老头子放在眼内吗?”
  徐二夫人见他不敢打,嗤笑一声,利落地从地上爬起来:“老爷子别忘了,回乡后还得继续靠媳妇补贴家用,还是说老爷子想自己出钱独自生活?”
  她面露为难,眼里却是止不住的冷。这么些年来,自己在徐家是受够了,如今徐二爷还只能躺在床榻上,小宝年纪也不大,正是要照顾的时候。因为没有银钱,仆妇丫鬟散的散,卖的卖,如今事事要自己亲手做,哪里能三头六臂?
  徐老太爷用着张家的钱,花着自己的嫁妆,过得理所当然,连一声谢都没有就算了,还经常训斥她,拿她来说事!徐二夫人如今腰板直了,这对父亲也得靠自己才能生活,她哪能继续被欺负下去?
  徐老太爷登时说不出话来,徐二夫人回乡后真把自己赶出去,最多名声有些不好听而已。只是徐二爷躺着要照顾,徐小宝又是丁点大,多数人会同情徐二夫人一个妇道人家不容易,很快便消停了。
  可怜自己身无分文,被赶出去流落街头,只怕也没能讨到几口饭吃。徐老太爷可没忘记,当初自己发迹,乡里有人求到跟前来,被他毫不留情地赶了出去。
  徐老太爷面色一阵红一阵白,徐二夫人得意洋洋地抬起下巴,也不给他台阶下,一时让他十分尴尬。
  幸好徐小宝在马车内睡醒,没看见徐二夫人,叫喊了几声,让徐二夫人回过神来。瞅见围观的百姓对自己指指点点的,她脸色有些不好看,冷淡地招呼徐老太爷道:“老爷子,时辰也不早了,我们该启程了。还是说老爷子想在萧家呆上几天,好让芸儿请韩家人过来说道说道?”
  徐老太爷心里不是不惦记着徐灵芸的聘礼,萧家财大气粗,聘礼自然不少。有那一大笔银钱,他何必再看这个二媳妇的脸色过活?
  可是真要被丢下,自己身上没有多少钱,估计连回乡的路费都出不起,只好恨恨地作罢,转身跟着上了马车,不忘对着端砚冷哼一声。
  端砚不痛不痒的,冷眼看着马车走远了,才让小厮关上萧家的大门。
  好歹是徐家人,他不会赶尽杀绝。但是他们这辈子,也别想再踏进京城一步了!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把徐家KO掉了~~~


☆94、下狱

  第九十四章下狱
  大考来临;终于休养痊愈的萧昭在阮姨娘的期盼中进了考场呆了三天。大太太对这个庶子不好不坏,却不至于苛待,吃穿都仔细吩咐妥当了,又派了马车和两个护院接送,免得在中途出了什么意外。
  萧昭回府时虽然一脸疲倦,唇边带着笑容;显然考得颇好,阮姨娘这才松了口气。她这辈子的希望;全放在萧昭的身上;只盼着他好;自然更在意;张罗着给萧昭吃喝;亲自给他净了面,看着萧昭睡了,才不情不愿地回院子去了。
  心焦地等了半个月,终于放榜,一大早端砚和管家便前去看榜,很快就回来报喜:“二少爷中了,中了,还是探花郎!”
  阮姨娘喜形于色,只觉得这辈子终于盼到头了,欣喜若狂,连续好几天寝食不安,这一高兴反而眼前一黑晕了过去,吓得萧昭不轻。
  等大夫前来,只说是惊喜过度,萧昭才松了口气,面上终于露出了笑容。寒窗苦读十年,一举成名的风光后,谁能看见自己这些年的艰辛?
  这面萧昭中举,徐灵芸也挑了一套价值不菲的文房四宝让陈嬷嬷亲自送了过去。
  萧昭很是喜欢,爱不释手,看得阮姨娘十分不喜:“昭儿,如今你中了举,也该准备定下亲事。我还想有生之年,能够抱孙呢。”
  闻言,萧昭摇头道:“姨娘急什么,我进了朝廷,还得历练一两年才能得不错的官位,指不定外放,没得让姑娘嫁进来还得守活寡。”
  阮姨娘一听,啐了一口道:“胡说什么,能嫁进来是那姑娘的福气,少不得侍奉公婆,替你孝敬长辈,主持家里。”
  萧昭听了,就明白阮姨娘的用意,不由无奈道:“姨娘就别想了,徐姑娘还有不到一年就嫁进来做大嫂,管家的事自然是落到她手上的,难不成姨娘还打算看内宅闹起来?”
  若是他在这节骨眼里成亲,娶的自然是官家小姐。到时候徐灵芸进门,先来后到,两位媳妇为管家的事真有的闹了。
  萧昭不是不明白阮姨娘的用心,就是怕他吃亏。可是如今自己中了举,以后走仕途,少不得依靠萧家的银钱来打点。要是他娶来一房悍妇,闹得萧家以后家宅不宁,别说萧老爷,就是他第一个就不赞同。
  萧晗这些年没少照顾自己,萧昭心里清楚,自然不想让阮姨娘一时迷糊,闹得家里人都不痛快。
  “姨娘不急,先相一相,容貌和出身尚可就行,最重要的是人品。我可不想娶一个高傲的官家小姐,没得惹姨娘不高兴。”
  阮姨娘原本有些不乐意,还以为萧昭依旧惦记着徐灵芸。而今看着,儿子居然有所松动,愿意让自己开始相看姑娘,这才重新有了笑容。不过萧昭说得也对,要是出身太好,又是家中嫡女,少不得有些任性骄傲,哪里能把自己这个姨娘放在眼内?
  她要的是一个贴心的媳妇,而不是一个处处看自己不顺眼的大佛,还得事事迁就,把人好好供着,这日子还怎么过?
  “昭儿说得对,容貌和出身是其次,最紧要是人品,能做你的贤内助。”阮姨娘心里盘算着几户人家,回头跟萧老爷好好商量一番。
  见阮姨娘终于放弃了那点小心思,萧昭偷偷松了口气。
  萧昭很快走马上任,是从六品的翰林院修撰。
  只是到翰林院第一天,他就碰上了同是翰林院,却是正八品典簿的聂睿羽。
  聂睿羽笑面迎人,规规矩矩地向他作揖,又攀谈寒暄了几句,萧昭曾见过这人,面容不变,只是眉宇间多了几分阴霾,心下便对此人敬而远之。
  没几天,聂睿羽经人提拔,居然一跃成为正七品的编修,几乎与萧昭平起平坐,让萧昭心里颇有微词。
  他知道是因为余大师的缘由,聂睿羽在翰林院才能一再跳级提拔。短短时日就从九品到七品,有人心叹有一个好岳父,仕途真是事半功倍。有人嫉妒聂睿羽娶了一房好媳妇,要不然只怕一直在从九品做一个侍诏,被人呼来喝去的打杂。
  不管是羡慕的还是嫉恨的,聂睿羽在翰林院独来独往,甚少有人愿意跟他深交。一个靠女人裙带爬上来的,文人总是要看轻一些。
  聂睿羽几次主动跟萧昭攀谈,见对方不冷不热的态度,很快也消停了。原以为萧昭好歹也是弃商从文,身份不算高,在翰林院也该跟自己一样受排挤。
  却没想到,萧昭的人缘极好,在翰林院如鱼得水。
  这也跟他的性情有关系,萧昭素来出手大方,也不爱乱打听,作为探花郎,琴棋书画都是极好的。原本有些不屑他出身的,看过萧昭的书画后很快就改变了看法。
  聂睿羽花费整个月的时间,几乎是不眠不休,为讨好皇帝,编写了一本赞颂讴歌帝王的书册。
  皇上看过后,龙心大悦,大手一挥,就把聂睿羽提拔翰林院侍读,引来其他人大大的不满。
  不过是哗众取宠的东西,用不入流的东西取悦皇帝,才得来的官职,在那些寒窗苦读十多年好不容易踏进仕途的人眼内简直是侮辱。
  一众书生闹到了皇帝跟前,列举了历代官员的种种提拔,都没聂睿羽提拔得快。加上此人不过用了点小心思,根本没做出什么厉害的事迹来。书画不过尔尔,文采一般,实在令人激愤,又寒了读书人的心。
  闹腾得厉害,最后还是余大师出面把事情压了下去。至此之后,更没人愿意搭理聂睿羽,他被在朝所有的文官都孤立了。
  聂睿羽不由懊恼,这编书的主意还是金琳出的,为的就是让自己出人头地。如今确实被提拔了,在翰林院却更加受人排挤。
  他回府后狠狠教训了金琳一番出口气,然后又到主院向余雅晴嘘寒问暖。如今自己要爬上去,就少不得岳父的帮忙。
  余雅晴依旧是冷冷淡淡的表情,她早就开始信佛,把主院弄得跟庵堂一样。屋子里连一件值钱的古董挂饰都没有,身上没有戴首饰,只在手心里捏着一串佛珠,头上戴着一支檀木簪子,衣裙素净,整个人阴阴沉沉的,聂睿羽看得心烦,却也只能客客气气的。
  他不喜欢余雅晴,余雅晴何曾喜欢自己?
  不过是阴差阳错在一起,聂睿羽也不强求。只是这个正妻一到晚上院子就落锁,分明是不给他进去。
  华夫人几次过问,瞅着余雅晴的肚皮就是不起来,就不能让金琳怀上,免得家里闹得不轻。
  聂睿羽被问得支支吾吾的,余雅晴连房门都不让他进,还怎么可能有身孕!
  只是他还得靠余大师帮忙,就不敢逼得太紧,三天两头送点小玩意讨好余雅晴,盼着她在岳父跟前多给自己美言几句。
  余雅晴每次看也不看就让丫鬟把送来的玩意儿收好,聂睿羽看不出她的喜怒来,只好讪讪地走了。
  这回出了血本送来一对翡翠镯子,聂睿羽感激道:“幸好有岳父大人在,要不然岂不是要给翰林院那群眼红我的人得逞?”
  余雅晴难得瞥了他一眼,又低头道:“你的官位越高,嫉妒的人只会更多,何必理会?”
  “你说得对,有岳父大人在,我何愁爬不上去?”聂睿羽两眼放光,没有哪个男人不希望功成名就。只要结果好,哪里计较其中的手段?
  徐灵芸听着端砚绘声绘色说着外头的事,不知怎地提及聂睿羽,不由笑道:“他又怎么了?最近又升官了吗?”
  她知道端砚来得勤快,不过是担心春英的伤势,便任由这人找理由到院子里,偷偷在门外瞄上几眼。
  春英的伤口恢复得很好,只是徐灵芸担心,便让她继续歇着,让陈嬷嬷帮忙掌管自己的私房,其他便让小丫鬟搭把手,免得等春英回来,看见自己身边没了她的位子,估计得哭鼻子的。
  端砚闻言,挤眉弄眼道:“徐姑娘有所不知,上回聂公子走运,写的一本讴歌帝王的书,让皇上龙心大悦。他尝了甜头,后来又卯足劲编写了一本,谁知里面有几句犯了皇上的忌讳。皇上大怒,剥了他的乌纱,扔到大牢去了。”
  徐灵芸大吃一惊,诧异道:“这好好的,怎么就犯了忌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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