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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料手没了轻重,微微狠了些,小狐狸试图反抗着,圆滚滚的身子扭啊扭,手下的绒毛滑得很,在光下红毛尖上隐隐有金光。
“我跟你打个商量。”我讨好地笑了笑。
它耳朵抖了抖,狐疑地看了我一眼,躬着背溜走。我却抱住他,摸了起来。
碧尘君说的狐儿可不就是它么,被它踩过的东西有毒,那它身上一定有解药。
小狐狸许是被摸得很舒服,它眯起眼睛哼哼。
“碧尘君说你在他的食物里下了毒。”我摸了一把它的尖耳朵,毛绒绒软软的,顺势揪起,很小声地说:“能告诉我解药放在哪儿么,还有你方才在我身上踩来踩去的,是不是也挨个给饿我下毒了?”
“嗯叽嗯唧。”小狐狸伸出舌头舔一下,很怯地看了我,乖乖给舔被它咬伤的手指,黑色珠子水蒙蒙的。
“别给我装可怜。”
你不说,我不晓得自己搜么。
它闪避不及,我逮着它上下摸索,小狐狸软趴趴地,从嗓子眼里哼了一声,音怪怪的。
“哎呀,对不住,你是公的,我不该摸那儿。”
“嗯~嗯叽。”
我一掏,从它囊后抠出了香豆豆。一点点儿大,乳黄色,香气沁人心神。
“这个有用么?”
小狐狸打了个喷嚏起来,巴结似地蹭蹭我。
看来是解药。
我笑眼眯眯地闻了闻,收人怀里,“谢您呐。”
狐儿见我调戏强掳完就要拍屁股走人,瞅了一眼门缝内为妻子擦手,无动于衷的玉华,一时也顾不得矜持为何物,四爪趴地,一口叼住了衣袍伏下身子,匍匐着,一双眼十分倔强地望着我,扭了扭身子就往后挪。
拉扯之下,
它灵气的眼愈发的水汪汪,怪可怜见的。
“你下毒,我误中招,既然拿搂我我到想要的解药,也不用再求碧尘君了,因此他交代照顾玉华君的事我便不会做了。懂么?”
小狐狸含着两泡泪,尖牙一龇,衣衫湿了块。
它继续纠结我的衣袍。
我继续纠结地盯着屋内那小两口。
于是我深刻反省了一遭,是我对不住它在先,如今被它牵制脱身不了也算活该。
万般无奈之下,只得依了这小孽障。
中午,一人一兽就这么缩在石桌上睡着了。
醒来后,狐儿已躺在了我的怀里,我的身上搭上了一件原本搁在美人儿身上的朱红大袖衫。
玉华已不见踪影。
太阳高挂,照得人有些发晕。狐儿尖嘴搁在我的怀里,呼出的气弄得我有些痒,斑驳的阳光照得它细长的眼眯着,分外可爱。我小心翼翼地把狐儿从臂上挪下来,抱入房间的藤椅上,把衣衫罩在它身上,小尖耳朵微颤了下,它便软趴趴地睡着了。
我一笑,轻手轻脚地离开了玉华殿。
肚子有些饿了,想来玉华君也不会好心到吩咐下人为我准备膳食,只好回自己歇息的平房里找吃。
四周很安静,鸟儿还很闲情逸致地在树上瞅着我,叽叽喳喳地叫个不停,甚为欢快。
若换作平时,早被同门弟子们练功时迸发的剑气逼得花容失色了。
厨房灶台里柴火烧尽了,只剩一丁火星在努力挣扎着,欲灭不灭。掀开蒸笼一看,一笼白花花的馒头冒着热气,软软的。
咦,奇怪了。难不成同门弟子们都还未曾用膳?
我忙捞起一个,交替地吹着气,咬了口。
拿着块布包了四五个,偷偷地朝门外望了两三眼,塞进襟口揣入怀里,好烫好烫……我呼着气,脸上泛起两朵沉醉的红晕。
突然一只手搭在我肩上,“说怎么还漏了一个。总算给我捉到了。”
……惊。
馒头掉地。
我忙弯腰去拾,肩膀被人捏紧了些,那人又说了句:“别乱动。”
入牢
“别乱动。”
话音刚落,那人便从我背后踱到眼前,一席绿衫映得手下微拔出鞘的剑格外的亮堂。
我眼看直了。
“这位大哥是碧尘殿里的吧?”
他望着我不语,算是默认了。
“有话好商量。你若要吃,这一笼都让给。”说毕我从怀里抓了抓,捉住了小布包的角,作势就往外抽。
“我奉命前来办事,你随我走一遭。”
我愣了愣,依言将松了。
“不吃?”
“不吃。”
听到不是与我抢吃的,我一颗心就四平八稳了,又腾出手抓了一只啃。
“办什么事?要去多久?”
“只一会儿工夫,耽误不了你多少时间的,至于什么事你去了便会知道。”
我恋恋不舍地望了蒸笼一眼,瞅了下他的剑,乖乖地跟着。走啊走啊走,也不晓得走了多久,越来越觉得不对劲儿。
来到一处假山,接着便看到了向下延伸的石阶,扶着石壁往下走,来到了阴暗潮湿的地方,似乎是地牢。
铁栏里头,或站或蹲,或拿剑比划或翘腿躺在软榻上挖鼻屎的,皆是同门弟子。
“呀,小妹也来了啊。”同门之一隔着铁栏,热情地与我打了声招呼。
我笑,“巧了,大伙儿都在这儿啊。”
又一位同门道:“饿死了。有吃的么?”
“馒头。”我一递。
无数胳膊从铁栏里伸出来,白花花一片,气魄非凡,“小妹,给我一个。”
我脸一黑。
“大哥,怎么回事儿啊这?”
“这么跟你说吧,碧尘君管辖之地总算是失了一次窃,上仙很重视,殿下们很重视,我们也很重视。”绿衫大哥有些兴奋,双目熠熠生光,“上界些年的生活委实平淡些,难得出了一个贼。如今也是过个场走形式,办案就得有办案的气氛,你挑个地儿蹲着吧。”
“大哥,我这儿还有个空位,把小妹放进来陪我啊。”桃少在众人中,尤为得热情洋溢。
“走吧。”那人推了我。
我如约进了地牢。
铁锁一落,桃少就拉着我的手,眼睛上上下下地瞅着,“还有饱肚的东西没?”
我掏出最后一枚馒头。
他双手接了,捧着幸福地咬。
“你们都还没吃?”
“是啊。说很快就好了,结果等过中饭过了,也不见放人。”
我瞅了一眼干净的牢内,有两张单榻。
许是地牢许久没关犯人了,这会儿打扫的匆忙了些,角落里隐有蛛丝在飘,但褥子都换做了新的。
这男的女的应该不能混关啊。
南纳人真是不拘小节了些。
我眼睁睁地看着他吞完了整个馒头,才晓得事情的大概。
这件事还得从白老儿说起,自从上次甄试未果,没有找到他所要找的人,这老头儿的脸皮有些拉不下来。
凡事纠结了些,而更让他纠结的是。
玉华一天比一天入迷,甚至坚信娘子离复苏已经不远了。如果说这个主公以前不问世事,那么如今,他完全把南纳丢到了一边。
恨不能整日与美人儿黏在一起。
可据一殿的下人说,卿湮当初确实诈尸了,而上界弟子礼也不见卿湮的转世。
兆曌老头思索了一宿,于是便想到了寄魂术。
但整个上界,也只有九玄灵练就了这等法术。
如今经历了几千年,凡事也说不准,想必又被上界的一个人学会了,而且还潜入了玉华主公的娘子躯壳里。
这件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
它可以是玷污圣灵,欺诈君上,甚至诱君奸尸。轻者可以说是对死者的大不敬,严重者可以告他迷惑君上,扰乱上界秩序,想当初孙猴子就是因为扰乱庭秩序被如来佛祖压在五指山下。而妲己这只狐狸精也偏是因为迷惑君王被弄得灰飞烟灭。
所以可见这是一宗既要被压到山下永不翻身又要被牵连得灰飞烟灭的大罪过。
因此,兆曌上仙大手一挥,让上界的人重查此事。
这查着查着,就查出了一个令人震惊的大事情。
桃少脸上都很凝重,心事重重地道,“他们从平房里搜出了香炉,听闻香炉灰烬的气息是魂迭香。此事与我们弟子有关。”
“方才说的失窃,倒底失的是什么东西?”
“一本书被窃了。”
“一本书?”我大为不解,瞧了一眼被关着的众多弟子,“用得着这么大的阵仗么?”
“书斋里的禁书被偷了。听说寒尸诈尸和它有关,这本书系九玄灵神君所写,封存了许多年,记载着上界最古老的法术,其中就有这寄魂术和魂迭香。”
我心下一紧。
“连累了书斋许多人都被抓起来了。”
地牢里传来一阵骚动声。
白衫一殿的弟子带头,身上系着的钥匙串随着身形,玎玲作响,后头跟着三两个身着碧衫的侍从,他缓缓一笑,“各位不要惊慌,我只是例行来搜一搜。各位同门师兄妹们配合一下,我也好交差。”
“搜倒是可以。”同门弟子之一小胖妞双手扒在铁栏上,“只是什么时候有吃的啊,刚被小妹带来的馒头给勾引得馋得慌。”
“弄完了就给。”白衫男子答完便笑了,若有似无地看了我一眼,手挥了下。
碧衫侍从分别打开了各自牢房的铁门。
白衫男子亲自来了,拿手扶着铁栏,躬身入了。
我只觉得怪怪的。
我可不认识他,他为何知道小妹是我?
他一双眼望着浅笑,颔首示意。
我微有些怔愣。
桃少说了话,“请问这搜是怎么个搜法?”
“彻底、干脆,上上下下都搜一遍。”白衫男子望着桃少,彬彬有礼,“我也是奉命行事,有得罪之处请见谅。”
“好说,好说。”
然后两人就不说话了。齐齐望着我。
“怎么了?”
桃少推了我一把,“劳烦你,你不是该转个身。”
“哦,我这就转身。”我依言背对着他,手揣入袖袍面壁。
耳后是窸窣的声响,似乎一人摸一人受之。
一抹阳光正斜照。
墙壁上倒影正入我眼,后面这两人倒是一派斯文。一人弯腰俯身唰地一下,被扒衣衫的桃少依旧风流倜傥,只是裤子被褪在脚踝处,光着一双腿。
我怔了一怔。
小虎躯一震,身子往后踉跄了一两步。
结果,一双手按在我的肩膀上,“小妹,轮到你了。”
我瞪大眼睛。
白衫男子望着我惊惶表情,嘴角漾起一抹温柔的笑容。
“有些不妥当。”桃少慌乱地伸出手,按住他的手,横在我面前,“我那儿讲究男女授受不亲。”
白衫男子有些不理解,扭头望着他。
“她是女子。我们那儿的习俗是女子把肌肤露给男儿,就得嫁给那个人,”桃少低头,系裤腰带子,“不如就算了。”
白衫男子悟了,沉吟了一下,“那就稍微摸摸。”
“嗯,稍微摸摸。”桃少也颔首。
结果……
他在我手上摸了下,手移到腰侧,袭击到胸前,一罩上我浑身激灵,很不幸地突然从我的衣衫里滚出了一粒豆豆。乳黄的豆子落入干草屑中,一股奇异诱人的香顿时在牢房里散开了。
白衣男子瞪地。
桃少愣住了。
我已石化。
“你经常去玉华殿?”
“也不算是。”我老实回答。
“那你这是从哪儿得来的?”白衣男子问。
“玉华殿。”
说完之后我脸黑了。觉得这事儿么似乎解释不清楚。反倒是桃少怔愣,露出了诧异的神色。
“有什么不对劲儿么?”我有些惴惴不安,“这不就是一粒解毒药么?”
“解药?这半年难得一见的丹丸竟然被你认作一枚解药?你莫不是想吃了它?”白衫男子无奈地摇了摇头。
是啊……
有这打算,只是不知该怎么服用,准备先去问问碧尘君。
难道这被我从狐狸后股囊里抠出的东西是很珍贵的丹丸?
我怔了怔。
“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劝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桃少低头伸袖,捞起来,探在掌心上望。
白衫男子凝神盯了会儿,“少殿下虽是一只狐,却是只了不得的仙狐,这灵丸只有在极致思念至亲至爱人时才会有的。不过总算是让我捉到你了。”他的手从我肩上下滑,一把握住我的腕,我疼得紧,他却眯起眼,嘴边微上翘,“你倒是说说怀内怎会有灵丸这等珍物?!你这个女人把我兄长害得受杖刑之苦不说,这会儿居然又偷到了玉华殿了?”
桃少诧异,按住他的手,“有话好说。”
“谁敢放肆。”突然一道声音在牢里荡了几荡,宛如天籁。
颂窦娥
一道清朗稚嫩的声音回荡在地牢里,底气十足,除了声线有些弱,语气里还真带着点儿威仪。
玉慕卿少殿下立在石阶上,缓缓走来,后面跟着一排侍卫,气场很是迫人。把铁栏里看戏的众弟子唬得一句话也不敢开口。
就在众人迫于他的淫威之下,这一团锦袍就朝我奔来,趴在我腿上,眼弯弯,还未开口便被我捂住了嘴。
我生怕他又蹦出娘子你怎么样……之类的话。
玉慕卿唔唔了一番,腾出手握住桃少掌上的灵丸,查看了一番,放入我手里,那一双漂亮的大眸子紧张地望着我,微微一眯,然后扭头道,“是我给她的,怎样?
“少殿下您不可徇私包庇。
“你的长兄可是柳墨?
“是。
“他看守书斋失责,被碧尘君责罚,你这做弟弟的不去照顾他,跑到这儿撒野是怎么回事儿?”
白衫男子默默地不语,但仍是很纠结地盯着灵丸。
“如你心中所想。本仙是不会分神思念那玉华那老头的,我娘亲死了这么久,按理应该想一想,可这天天见面也念不个啥玩意,这粒粒是我单给她的。我喜欢她,一日不见就惦记得慌。”说完,玉慕卿少殿下趴在我腿上,抱住我的腰,一道声音从他嘴里飘出来,“不知为何在你身边呆了些日子,就分泌出了这玩意。
泌……出这玩意儿……
“原本就是要给你的。但没想到却被你强行抠了去。”玉慕卿少殿下脸红了,“都说是给至亲至爱之人,你算不得是我至亲,那应是本仙所爱了。
我惊。
许多双眼睛望着我。
我在眼风中凌乱。
腾出手摸了摸这小家伙的长发,心道:不愧是玉华君的儿子,正所谓龙生龙,凤生凤。玉华的儿子真够引人注目的,他父亲的这一招委实又让他学了去了。
想来以后更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因为玉慕卿少殿下驾到,迟迟未到的牢饭倒是来得挺快的。每人一碗粥,说粥其实也不全是粥。米粒没炖烂,就像是在蒸熟的米饭上浇了大半瓢冷水,汤水上面还飘着一两根咸菜萝卜。
桃少端着喝了一口后,喷了出来。
“怎么这么酸。
“听说犯人在的牢房里都得吃馊掉的冷粥。”南纳某只看守有些愧疚地低下头,“我们一时没准备,原本想等饭隔夜馊后再送来,又怕你们饿着了。所以厨子特意把汤汁加作料弄酸了,浇在粥内。
桃少悻悻然,苦愁苦愁,“真是辛苦你们了。
“不辛苦,不辛苦。
我忍俊不禁。
反倒是玉慕卿越听脸越黑了起来,“这是人吃的么。
南纳看守一愣。
“少殿下身子娇贵,吃不惯。”桃少斜一眼,笑了。
玉慕卿板着脸,手一挥,“去给本仙弄别的吃食。
结果东西还真端上来了。一盘又一盘琳琅满目,皆为鸡翅膀,鸡腿,八宝珍鸡,盐焗凤爪……
玉慕卿把食盒放在我面前,把擦好的象牙箸双手递给我。
我望着这一盘盘的鸡,怎觉得不是人吃的,反而是做给狐狸吃的。
“你不用担心。”玉慕卿轻轻在我耳边说,“有我在保你吃好睡好。不就是书斋内丢了一本破书么,你不会怎么样的。
我怔怔地望。
他眼弯弯笑了。
这似乎不像是个几岁的孩子的话。
在他热诚的目光下,我咬了咬鸡骨头,默默地嚼了起来。
桃少抱着酸粥,窝在墙角,无比凄怨可怜地望着我们。
我一时良心过意不去,示意桃少也来食。
“当真?
“真的不能再真。
桃少满脸惬意地把粥给泼掉了,踱步踱步,弯腰撩袖,手持箸想来夹。
“这东西想来桃弟子也吃不惯吧。”玉慕卿从牙缝里哼出了一句。
桃少笑得讪讪的,手愣在半空。
“你个团子。”我咬着筷子拿手敲他的头,“东西这么多,让给别人吃一点又怎么样。”
“本仙是特意给你的。”玉慕卿缩头,手捂着脑袋,嘟着嘴,睫毛眨啊眨的。
眨得我良心微微有些过意不去。
他低着头,浑身受虐的气息散去后变得有那么丁点可爱了。
他摸着脑袋瓜子,亲昵地挽住我的手臂,漂亮的眸子望着我,不生气,反而笑了,“不过,难得见你待本仙这么亲切,我甚感宽慰。
我默默无语。
“少殿下。”牢房外有个侍人扭捏着,把墙上的土灰蹭了一半才的终于开了口,“兆曌上仙有一句话让我捎给您。
“何话?
“如今不是化形的时候,别死撑,滚回为师这儿来。
“本仙不去。”玉慕卿低头思索了一下,挺直了腰板,很有骨气道,他斜我一眼,“除非把小妹……
见我瞪他,立马改口,“除非把无辜的众人放回去,我就离开,
于是玉慕卿还真住下了。
连带着桃少的被褥都换了,加了床下新的。
夜里小家伙窝在被褥里,脑袋枕在我胸前,手圈住我的腰,眼眯眯。
地牢里同门弟子们全没了睡意,托了少殿下的福,他们不仅有饭有菜有小酒,还加了宵夜。
这会儿以桃少为主,一个个倚在各自的牢房里,佯装嗑瓜子,边嗑边晓有兴趣地望着我们,恨不能把耳朵贴到铁栏上。
我望着这粘糊糊的小糖胶,“少殿下真的打算把我的清白毁么?
“何为清白?
“就是还没婚嫁之约的男女搂搂抱抱,不清不白。
“是以,我们早不清白了。
四周隐隐传来抽气声。
我望着眼前个小到可以做我儿子的娃娃,深吸一口气。“我还只见了少殿下两三次而已,殿下这般热情从何而来?
“父君说,以后我要娶就要娶像娘亲这般的人,本仙第一眼见你就觉得有些熟悉,第二次见你便觉得莫名的激动,第三次见除了温暖便觉浑身舒畅。如果有前世,我想一定在哪儿见过你。”他捞住了我的手,“这种又亲又期盼又无措的心情,让本仙甚感喜悦。
我眨了眨眼。
顿觉无力之感如波涛般涌来。于是转身遂不作答。
他的小身子又贴了上来,从后面搂住我,像是一只怕寂寞没有安全感的小猫。
一夜无梦。
在地牢里我无时无刻都在努力扭正着玉慕卿少殿下的感情观,一晃神时间过得飞快,我吃三餐鸡全食,做梦都是鸡毛的时候,有人入了地牢。
玉慕卿恹恹的从榻上爬起来,揉眼睛。
门开了。
“什么事?
“奉命请这位姑娘进殿。
“那其他人呢?”
“失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