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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女成功记-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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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妃面面相觑,又不好发作,当下就退了。
  我相信她们一定转到太子妃处,传我的不是了。
  呵呵是不是就要传我专宠了呢?我心道;这还早着呢。
  
  又过了一日,苏谨送我到德妃处。
  进了门,德妃坐在椅子了,看我进来,忙站了起来迎了过来。
  她拉起我手,看了又看,盯着我的脸,自己先哭开了,“这么好的媳妇儿哟,他这个小子,差一点把你给弄丢了,你看你看,还怀着我们家的骨肉,让我看看,快让我看看。”
  她好象全不记得我。
  外面有什么人在叫:“太子爷。”
  他得了德妃同意出去了。临走又看了我一眼,好象不是很放心似的。
  我亦是回以微笑。
  他前脚一出门,德妃就收起了泪,不过还是一把拉过我来抱在怀里。
  “太傅这老头子也太精了,也敢再把你往这里送。”我拿过地下的垫子,向她跪了下去,她也不拦我。
  “我本是你娘,你再拜我也是受得起的;只是委曲你这孩子了。当日我听说他在流云寺遇到太傅之女,我就怀疑那是你。你们两个怎么说也还有没有完的姻缘,所以你回来也是再正常不过。只是我还是要提醒你,他记不起以前的事,现在这个样子亦是很好,如果想起什么来,于你于他可能都不是好事。”
  我点头,我亦是她养大的,怎么会不担心她所担心的。
  “只是德妃娘娘,不知道太子妃那里怎么过这关?”我仍有点担心。
  “这个倒不怕,你只管放心见她,她应该不会生什么事端。”她好象胸有成竹地说。
  我相信德妃,也相信她的话,她既然叫我不怕,她一定有她的道理来。
  当下我越来越期待见到太子妃管彤了。
  
  太子推了一天的政务,陪我见太子妃,是我没想到的。
  更加没有想到的是,在太子妃处还有一个人,让我侧目无语。
  因为太子扶了我上台阶,看见太子妃的门前停了匹白马。
  我认出那是追风。太子死后本来把追风给了我,不过皇帝等我一回京就让人把它牵回了他的马厩。
  那既是他死去儿子的心爱,也是他的心爱。
  我突然有点点想念起那个老头来。
  当初我不是苏慕的心爱么,他怎么又不把我收到他的马厩保护起来?
  
  见到白马,苏谨也是怔。
  不过他很快就恢复了,回过头来,对我说“定是太子妃的哥哥,管宁来了,接你回来那天在路上我们见过。”
  他轻描淡写地说。
  我却不是那么轻松。
  没见到太傅,无从得知,人的托生。我一直以为会小孩的形式回来,所以一心巴望着是不是他会是我腹中胎儿。然看到追风,我突然意识到,还有另外的可能。
  
  当下的表情有点点尴尬,不过好歹不能在苏谨面前让他看出。
  我扶着他的手下车,挽在他身边,和他上到太子妃的宫。
  进门,看见大厅里坐着一个女子,他的旁边,立着那个让我不安很久的人。
  “你来了?”那女子道,也不起身。眼睛盯着我,却不曾动。
  我向她一福,半跪下去。
  苏谨很快扶我起来。小声说“太子妃几年前患了眼疾,她看不到你。”
  我一惊。
  这是不是就是人常说的,不是不报时机不到呢,或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呢?
  我听见自己的冷笑,一直想见到她,想看她再见我时的震惊,不想,这次是轮到她看不见我了。这样也好是不是?难怪德妃这样不担心她。
  
  我还没立定,她身旁男子向我和太子一鞠躬。我尚还了一礼。太子一抬手示意他平身。
  他没有看我。
  “哥哥。”管彤道,”我看不到,你说这姚嫔,长得可好看?”话未完,太子妃管彤就自个儿呵呵地笑了开了,花技招展般颤动着她的肩。
  他哥哥仍没有看我,低声说,“好看。”
  “姚嫔,别见外,我这个眼疾久了,看不到人。不过,我相信我哥哥的眼光,他说好看,一定是很好看的人,如果他说很好看,那倒可能是一般了。”
  这期间,苏谨找了把椅子,让我坐。我不好推迟,只好坐了。
  “那哥哥,你说是她好看?还是以前我们太子府的墨夫人好看?”
  听得三人都有一惊。
  管宁没有立即答他,不过我当然知道以他的聪明他能对答如流。
  那会我只顾看苏谨的反映了,他也在一惊之后,略想了一下,半低□附在我耳边,对我说,“墨夫人是太子妃之前我的夫人,很早就过世了。”
  我哼了一声,这个解释相当的正确,没有可挑剔的。
  不过,听他这么一讲我分了心,倒是错过了管宁的回答,那边的两个人一个仍在笑,一个低头不语。
  我望向她。
  “谨,我哥哥说墨夫人在生时,他在家病着,所以他不曾见过那个墨夫人,谨,那你跟我说说,她和墨夫人,哪个更好看些呢?”
  她唤作谨的人,看了她一眼,还没来得及说话。
  我开了口:“姐姐好记心,还记得太子殿的前夫人,不过她已经是去世很久的人了,还有劳姐姐挂念,说明姐姐心地良善,姐姐尚且如此记得,更不要说有情有意的太子殿。”
  我回看了苏谨,他若有所思地怔着。
  我话还没说完,我等了几年,就等这一天,怎么着也要让我说完吧。“不过在家里我父亲也教过我一句话,叫做珍惜眼前人。若只是怀抱着死了的不放,只记得过去,活在过去中,人也不会快乐,那死了的人,如果真的爱活着的,心痛活着的,他也不会快乐。倒是珍惜现在能见到的,珍惜现在能拥有的,把死了的,放在心底,才是最好的。”
  我说完,深深地向她们站的地方一福。
  太子没有说话,管宁仍低着头,迟疑了一下,以他的一礼还我一礼。
  管彤说:“我家新进的这一位妹妹真是口齿伶俐,看来谨又得佳人,必定是喜欢得紧,不过我也得提醒你一句,口齿伶俐是好事,不过祸从口出却是坏事,太子殿就是以后的国殿,你仔细想想我的话,以后也小心着点就是了。”
  她的话不过是提醒我,我仍还在她辖治之内,她若要办我,也还是一件小事。
  这时,苏谨正在把玩管彤的一只桃花折扇,突然听得他将扇猛一收,厉声说道:“姚嫔是我亲手迎回,即日起她所有的事,亦是我的事。太子妃,你也不要忘记这一点。”
  就这一句,管宁脸色微微一变,管彤却咬了一下银牙,很快逼出一脸的笑容。
  哎,看这个场景,我心底也突然有点泻了气,跟个瞎子斗,我赢了这场又如何,好没意思。
  
  回程时,太子的车等在门口,他扶我上车,以前夫人是不够同乘的,如果我没记错,妃嫔好象也是不行。
  他倒是不在意,帮我扶上车,安顿我坐好,然后坐在我身边。
  “累了吧。”他突然握住我的手。
  我没有看他,也不想再看他。
  “你在生气?”他见我不理他,“是气我没跟你说墨夫人的事吧。”他好象有点紧张,沉默了一会儿,接着说,“她去世那段时间,我惊了马,也是大病一场,醒来之后,很多事都不记得了,所以我没跟你说过她的事。”
  “难道一点也不记得了么?”听了他所说的话,我还是亲自问问比较稳当。
  “有些时候会有些碎碎的片断会想起来。”他的目光变得有点阴翳,让人琢磨不定。
  “若是些不好的记忆,还是忘记比较好。”我沉着脸说。
  “也不全然。”他的思绪好象此刻不在我身边了,“就是有些不好的记忆,就那些个零星的片断,很奇怪,想起来都感觉不是很坏。”然后 ,他又看了看我,“也许你说得对,珍惜眼前人。”
  我笑笑。这句话刚才落在那个人的耳中,他会是怎么样的想法呢。
  我只但愿,他回我那一礼,说明他已经是听懂了的。
  
  




☆、恩,你也回来了。

  我住在太子殿,日常生活居然由得苏谨亲自照顾。
  他上朝我留在殿前,不过多数时候他是愿意一放下手上做的事就过来看我。
  这些我还是知道的。
  我所不知道的是,三妃在我面前恭顺,在太子妃面前没少说话。抱怨最多的,就是如妃,她说,:“太子妃生长皇孙,我生长公主时,太子都没这样费过心。我看,这个姚嫔也是太杖着太子宠她,有些逾越。”
  管彤怎么回答的,我不知道,我也犯不着知道,现在的我,不是当年的小夫人,墨夫人了。
  
  我到太子殿一直也没到过宫里的大殿。
  一是身子渐重,也不方便。
  另是我也担心皇帝认出我怎么办。皇后在苏慕去世的第二年,也过世了。只是皇帝并不是一个善主,还没有到老眼晕花的年龄。
  太子倒是帮我向皇帝托了辞,说我因是头胎,怀得很是吃力,所以一直在太子殿修养。
  皇帝因故没有要求我谨见,所以我也得乐得不见。
  不过我怀疑皇帝知道我是谁。原因是因为李公公有一天突然来了,说皇帝听说我胎位不是很正,让送了些补胎的药,让我静心养着,等顺利生产了,再到宫里也不迟。
  他又说皇帝吩咐,让太医每隔两天来看看诊个脉啊什么的,然后报到宫里。
  李公公见我,基本没有吃惊的样子,虽然他一惯处变不惊的样子。
  但因着这一次他的探访,我终还是放下心来。我怀的不过是他们苏家的骨血,他就是再恨我,要把我怎么样,也要等我把这孩子生了来。
  我早就说过我是没有将来的人,所以,以后怎么样,以后再议吧。
  
  这其间,太子有时间就带我到处逛逛,只要他要出席的宴会或是聚会,都带着我。
  经常遇到管宁,他从来不看我一眼。
  我问过太傅,管宁的事。
  太傅说,管宁是太子妃同父异母的哥哥,不过十几岁之前,从来没有在人前露过面。家里传他有病,见不得风,其实是个傻子。前不久管啸受命到西山肃反,把他带着,不知道怎么的,这个傻孩子,一夜之间,就全愈了,不但全愈了,还帮他父亲打赢了漂亮的一仗。只不过,他因这一战受了重伤,差一点死去,还好挣扎着活了过来。现在养了一两个月回京城,应该好得差不多了。
  “你怀疑?”他问我。
  那会儿我坐在太子殿的廊前,我“生前”经常坐的地方,“爹爹,我不是怀疑。你知道那一日我到太子妃那边,见着苏慕的追风,马是何等聪明的动物,自苏慕走后它由得我亲自喂养,其它的人都近它不得,和我不是一般的关系。那日我看它,它是认出我来,不过它既然认出我来又没有跟我,可能他的旧主还在。那管宁虽然看似相貌和苏慕全然不一样,不过神态已是非常接近。说话的语音语调,都很是相近。再有,我听说他回到大殿,就被皇帝诏见,私下谈了很久,他和皇帝关系密切,看来皇帝还是很喜欢他的,不然怎么会把追风交还给到他手上。那追风有人爱若性命,除了他和我,其它的人没有人能动得,皇帝把追风给他,应当是物归原主。”
  太傅劝我,“一匹马应该不能说明什么,除非他亲口承认。你要不要我试探他一下,我终是他太傅,他跟我了多年,他的东西多是我教的。”
  说完他没出声,好象又想起了什么,半响问,“丫头,你不是对他…?”
  我止住他,“我当然希望远离这些世俗之事,”我用手抚了抚我的孩子,“不过想确定那个人好好活着就行了。”
  太傅向我一躬,退了出去。
  
  过了几天,太子带了我和大臣们在猎场围猎。
  我挺着肚子,坐在边上看他们。
  太子离我很远,却好象有点紧张,不时回头看我。我才注意到身边站着一人…………管宁。
  “你不用找太傅试探我,我在。”他看着围场,也不看我。
  我哼了一声。
  “我醒来时已经在管宁身体里了,这不是我想选择的。不过,能再看到你,无论以什么状态,在哪个人的身体里,都无所谓,只要见到你就好。”他说。
  
  这是又一个说能再看到我就好的人。他没有说他再看到我时我又成了苏谨太子的妃嫔,这一点,他也觉得真好?
  “那为什么你好象又不理我呢?”我问。
  “你不是说要把已死了的人珍藏在心里么?”他轻轻地笑着说,我也不得不泯着嘴浅浅地笑,他不过拿我的话搪塞我,但这也确实是我之意,
  “听说西山一战,你深受重伤,可曾大安?”我问。这时有风微微拂过,让人起当年的太子殿,不过那时我是一个瞎子,他是一个魂魄,也是这样一站一坐,也是这样云淡风轻,突然很想念那段时光。
  他没有立即回我,过了一会儿他仍看着远方说,“死不了,我怎么也要拼了回来再见你一面。倒是你,多顾着你自己,你的毒解了没?”他扫了我的肚子一眼,又道“我也不能帮你把一下脉确认一下。”
  哼,我自个儿笑了一下,这才是我熟知的苏慕。
  
  看着太子一步步过来,他打住了话。我们都静默着看着太子。
  苏谨说,:“管宁,我们从来没有比过马,这一次试试吧。”
  “不行。”我突然说。
  两个人都怔住,就连我也呆了,一时间不知道怎么收场,这也忒明显了。
  “不会有事的。”苏谨黑着脸不悦地说,“不会伤到他,也不会伤到我,你就放心吧。”
  他好象很平静地说,但我知道,真的很平静,就不会有此一个挑战。
  我还是有点担心瞄了管宁一眼。他倒好象无所谓似的,只是嘴角带着一丝不易查觉的轻笑。
  
  苏谨说完,走向他的马。
  管宁低声说,:“你记得那破口么,看来总有一天你要引得他要自己挑破。”
  听他这样子说,我心又一紧。
  他们在比赛马的时候,我心底里想了一下,我究竟是希望他想起来呢,还是不希望他想起来。
  他待我还是算不错的,跟以前墨夫人时,有过之而无不及。看来他也是长大了,经历过失去后,更懂得了珍惜,不再是以前那个苏谨了。
  这是我始料不及的。
  如果真是这样,我倒愿意他记不起以前的事,好象当初我布这个局时的初衷一样,如何让一个所爱的人幸福,好象也是在我算计之内的。太傅说我没有将来可言,我也不用什么将来,他,应该还是有的。
  
  这一场赛事两人平手,几乎同时触的线,所以没有分出高下来。
  这也好象我的意料中一样。
  
  从围场回来,他直接去了太子妃那边,把我凉在了太子殿。
  那天很晚了,他仍没有回来,我有点点担心,又不好着人到太子妃那边寻他。
  一时摸不清楚他心里想着什么,仔细想想,不外就是白天赛马,我说不行。
  难不成这样子也恼了他?
  想想还有几个月就要生了,本来也不应该和他多呆一起,其它的几个妃子都空着,却让他守着我,也好象哪里不太对。
  可是他一旦在外面睡,我又那么的不安,感觉好象心里针扎一样。哎,感情这种东西多一分嫌重,少一分又怕轻。
  
  又等了一会儿,合衣躺在那里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醒过来,突然起身,看到自己身上盖着苏谨的外衣。他坐在离我不远处,看着我的脸,一动不动地,眼中尽是些我读不明白的东西。是不是分开太久了,还是他不是当年的苏谨,我也不是当时的墨欣了,我不太清楚原因,我现在有点点看不清楚他的内心。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起身揉揉手脚,手都麻了。
  他站过来,到我身后,帮着我揉揉肩,我听他在我身后,不轻不重地说,:“你要我把你怎么办好呢?”
  我没说话,我明白,这个时候无论我说什么,都可能是错的。他也没有再说话,只是半抱着我,将我搂在怀里。
  过了好一会儿,我说困了,起身要走,他轻轻把我横着抱起来。
  “不要,我好重。”我挣扎道。
  “你意是我抱不起我妻子和孩子?”他轻声说,这时眼中不再那么刚毅,再不由得我说,把我轻轻揽在他的怀里。
  我终于微微笑着,搂向他的颈,是的,我等了三年,终于,等来了这个长大的男人。
  
  太傅隔一两天会来太子殿,替我把平安脉。
  苏谨在时经常站在一旁,好象他也懂脉象一样,不肯离开。
  太傅的脸色渐渐沉重,有时把了半天的脉,然后却在那里呆坐了很久,问他,他也不出声。
  跟了太傅也有几年了,他的脸色心情我多半能了解些,我知道是我之前体内的毒没有完全清除之前,就怀上了孩子。这或对胎儿不好,或是对我。
  对此,我自己倒是没多大的好担心的,只是担心肚子里的孩子。
  不过还好太傅就是太傅,他总会找到办法帮我解决,这一点我相信他。
  就从他频频来诊看来,他确实尽心尽力。
  既然尽了心力,之外的事,就不是我能担心的了。
  
  之后过了几天,苏谨来跟我说,“是不是我们再晚一些再要孩子?”
  我也猜到太傅肯定有什么话没跟我说而跟他说了。
  “你和我还年轻,以后也会再有的。”他说。
  我盯着他的脸。
  他亦是一脸沉重,脸色灰白,好象下了很大的决心 。
  “我知道你要这孩子,但,我不想你冒这么大的险,太傅说你以前中过毒,所以他才带你在流云寺住了三年疗养。你遇到我时你的毒尚未解完,所以这一次,如果保得住孩子,不一定保得住你。”
  “这没什么”我说,我看我的命再重,也重不过这孩子,他可能是苏慕留给我的唯一纪念。
  “我是不能再失去你。”他低下头,把头埋在两手中间,“如果你执意要走这一步,你走了,我又怎么办呢。”他说。
  我笑,我和他再深的感情,但也是不能动摇我保这孩子的心。
  
  说不动我时,他把我也没了办法。
  过了几天,太子殿宴客,我心里有点点难受,回后面取了点太傅给的药服下,回来在小花园站了一会儿,正准备回到大厅,转身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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