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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女成功记-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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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多余的时间基本都是和他呆在屋子里。
  
  有时,回屋得早,晚上我关了门和他下盲棋。
  
  当个瞎子,还是要有瞎子的娱乐。
  
  离他很近时,我闻到他身上的龙诞香还在。于是问他是不是每个魂魄都是保持他临走时的状态,比如他的香。
  
  他死那时亦在我怀里,我记是那香,混着他流出的血,以至于后来很多次苏谨抱着我,我也能闻到那个味道,可每每一闻到,就分外让我心痛。
  
  还好,他这次回来,除了香并没有其它的味道。
  
  他很诚实地说,他不知道这些。他没有这方面经验,也不是每个魂魄都会回来,他只是个意外。连他自己也不太确定为什么会回来以及下次如果有一样的机会又怎么能再回来。
  
  其实作魂魄的苏慕比做太子的苏慕要诚实得太多,我所问的基本都答我。
  
  我很好奇做个魂魄的事,他总是不厌其烦地把他知道的事说给我听。
  
  另外,我还是比较好奇苏谨的事。
  
  我问他,会不会有一天苏谨会想起什么来。当然我也跟了一句,如果他想起什么来,那不是我们就功亏一溃了么。
  
  他没有听出什么来。说他有十足的把握他不会自己全醒过来,只是好象天晴下雨一样,可能有些片断不时会让他困惑,或会想起一两点。但不是全部,这种情况多半睡一觉就会忘记了。
  
  我听这话好象也有点问题,再问了一句,那是不是有什么会让他全醒过来。
  
  他略想了一下,如实说他只是魂魄,不是仙人,不可能做得全无破绽。不过那个破口他自己应该是打不开的,好象被人在记忆边缘安了一扇大门,除非他自己拿到了钥匙,不然门很重,绝对自己不会打开。
  
  他作魂魄时还是很健谈的,比他生前好多了。
  
  不过我也没敢问那把钥匙究竟是什么,最初要他布这个局的亦是我,我如果问他,他要是回答了我,我可怎么办?
  
  以我这样好奇心比较重的人,如果哪天兴趣来了控制不住去试试那把钥匙就很不好了。
  
  所以也只点到这里为止了。
                          
作者有话要说:14章这一段和以下15章是最爱。




☆、这老男人也不能拿我怎么样

  跟着太傅就这一点好。
  
  有他这个有才的老男人罩着,能看到很多书。
  
  流云寺的和尚们习惯了我经常在他们大殿里指挥人找书,搬书,随便什么书,只要我有兴趣的,我都搬回去。
  
  当然我看不了。不过屋里那个仿佛见不了光的会帮我念。
  
  和尚们先还是不明白一个瞎子为什么会喜欢看书,又怎么看书,后来我跟他们解释说,我喜欢闻着书香入睡。
  
  为什么要换书的呢,也是因为书在房间放久了,书香闻就淡了。
  
  于是他们就不再过问了。
  
  方丈从来都帮我开绿灯,当然有些不方便给我的书,如果我要看,他们硬是不想给,我通常都让太傅来要,第二天保管方丈让人送到我房间里。太傅对我越来越言听计从了。
  
  我最近开始研究鬼魂之说。好在这种书在庙里还是有的。
  
  那一天我听到苏慕帮我念了一本书。我记下来了。
  
  吃饭的时候,趁他不在,我问太傅,他已先吃完了,那会正在那儿搞他的药。
  
  我说“太傅,你说为什么会有些魂魄在?”
  
  他抬了眼看了看半空,想了想才说,“能够集结魂魄的人,多是意志力极强的人,他们或是一些心愿未了,所以在。”
  
  “哦。”我说。“那如果心愿了了会怎么样?”
  
  “可能就可以托生吧”
  
  “那如果心愿一直不了的话,是不是他们就一直呆在这里呢?”
  
  “那也不一定,所有东西都有寿数,只是早迟。最长好象不过三年就会散了。”
  
  我当下立即知道苏慕总有一天还是会离开我的。
  
  “散了以后他们会去哪里呢?”我只有继续装着傻问。
  
  “那就永远没了”他说。
  
  “哦,是了。”我点点头。
  
  “不过也要他们愿意托生,,”他突然回过头来说,“我就认识一个回来的,自己不愿了结心愿,就等着有一天散了吧。”
  
  “是了,他自己的不愿意,哪个也不能强求哈,这个算不算魂魄的自杀呢?”。我说
  
  他看着我道:“你怎么这么笨啊,我跟你说,如果完成心愿,他们就可以托生,不了就散了。你这么笨看你将来以后怎么办呢?”
  
  “太傅,“我呵呵地笑:”你好象也说过我没将来哈。”
  
  他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叹了口气说“我最近在研究如何治好你的眼睛解开你的毒的时候,也研究了一下如何令影子加深。你要不要看看?”
  
  “影子加深?”我不解。
  
  “这对人无益,人的影子都一个深度,浓淡都不关事。不过那个非人的,要散之前,影子会越来越淡,这药或就可以帮他加深一点影子多拖一些时日。”
  
  他说得一本正经,有板有眼的。因为苏慕不在眼前,一时也没机会试,所以我看看热闹就算了。
  
  就因着太傅那一句话,我了解苏慕一定有什么心愿是没了的。他自己也不愿意了。不然,他应该早就托生去了。
  
  我后来找适当的机会也问了他这个问题,我不是很善于观察的人,当然我现在是个瞎子,除了他我观察不了外面的人或事,他也只是个魂魄,有时他还是半透明的,我不了解他的愿望。
  
  我希望得到他的回答。
  
  这样子如果可能我会帮他实现愿望,让他在散去之前有机会托生。
  
  可是我找了机会,看他心情特好或是特不好时,都问过。
  
  但这个却成了至今为止他唯一不愿意回答我的问题,他总是顾左右而言它。和他平时很是不太一样。
  
  再后来我想想,也就明白了,这个可能是一个魂魄最高的机密,他不愿意说可能有他的原因。
  
  我又跑去问太傅,怎么样才能知道一个人的心愿。又随便问他有没有过什么心愿,希望以此提点我关于苏慕愿望的记忆。
  
  太傅想了想说从前他走失了一个亲人,他至死都以找到他为目标。
  “如果没找到,或我也会变成一个魂魄接着找。至于其它的人的心愿,可能只有从平时和他相处时或是他生命最未那时往回推,这样子或能找到。”
  
  他这样子说跟没说一样。
  
  我也抽了个空,想想自己有什么愿望。我的生命还没有结束,不过上次管彤让我喝了那杯酒之后,我倒是希望苏谨能好好地活着。我的愿望多是和他有关。
  
  绿云的愿望可能是早一点回家,小同的愿望应该是和阿喜成亲,阿喜的愿望是和绿云结婚,方丈的愿意是希望跟太傅多收一点房租。
  
  大家都有乱七八糟的愿望。
  
  我独不知道那个他的。当然也不知道现在我们的太子苏谨的。
  
  我眼前唯一能说上话的一个半人,都不太愿意我谈苏谨,他们两个对他好象都不太感兴趣,所以我从来不在他们面前多谈苏谨。
  
  说不想苏谨也是假的,我常常想起他来,不过因为那个是自己的选择,是一个濒死的瞎子的选择,为他好也为了我好,还是选择忘记我比较好。
  
  我经常在想起他时,就拼命想起他那句““矣,廊下坐的那个瞎子,是什么人?”这句话很有效,是我的灵药,提醒我一个人痛,总比两个人痛好。
  
  不过,因这,我才惊觉其实我还是很在意我自己是个瞎子的实事。
  
  在流云寺几年,德妃还是派了人来看过我。但从来没有传出过什么消息,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
  
  小姨也来看过我,她来得不巧,来之前的前一天太傅出去了,到她走了,才回来。
  
  小姨带了些碎片似的消息来。
  
  小姨说她和姨父现在搬回黑山县城,是德妃安排的,又让他领了一份闲职,一个月有些个收入,买了一个大一点的房子。现在一家人生活得还好。让我放心。
  
  又说这一切一定是看到我服侍德妃一场,又生了这眼病,所以德妃特地关照了的。
  
  小姨没有提苏慕的事,当然更不提苏谨。
  
  她好象忘记了当初我到黑山找苏谨的事,可能她当时只以为我是受德妃安排前去送信的。
  
  不过她最终还是没有瞒得住话。
  
  说德妃最近好象心情不错,因为太子妃好象要生产了。
  
  我听言,握着茶杯的手一抖。
  
  苏慕在旁边听了,看了我一眼。
  
  我知道他在看我,仍旧装着没听清楚似的,也不细问下去。
  
  小姨走了两天太傅回来。
  
  我在家里闷着不想出门。现在连老和尚那边也不想去了。
  
  太傅怕我在家里闷出病来,主动提出带我出去上街逛逛。
  
  我猜他一定从绿云那里套了些这次我小姨来我们的谈话内容,所以他说要逛街带我散散心,也是个好心,我也不好拂他的面子。
  
  走在街道上,他走在前后,我和苏慕走在后面。
  
  没有人能看得到苏慕,他放心地扶着我的手,这样子当我的眼睛甚好。
  
  老男人不急,边走边看,有时看到好玩的好看的,也招呼我们看。当然我看不见,我听听也好。
  
  没想到太傅真是发了小孩脾气,认识他越久越是这个样儿,他非要买个拨浪鼓给我玩,我说我都这么大了,拿来怎么玩,他说,你听个声好了。把东西硬塞在我手里,就跑前面去了。
  
  哎,这个太傅,没一点太傅的样儿,跟个泼皮没差。
  
  在街道上听得很多人议论,说是当今太子妃很快就要生产了,太子这次选了流云寺来烧香还愿,可能不日将到达这里。
  
  我感觉老男人好象有点惊着了,并身边这个魂魄。
  
  久没有到寺里,所以我也是才听说。
  
  苏慕本是一只手握着我的手臂扶着我,这时另一手这时按了过来,紧了紧握我的手。
  
  “你不用担心。”我同他说。
  
  他怔住,看了我一眼,然后说,“我也想说这一句。”
  
  其实,那些路人说什么,我听是听进去了,不过心里想着的是另一回事。
  
  我们离开太子殿已经快三年了,还有一个月不到。
  
  太傅说魂魄最多只能等三年。
  
  以前没和苏慕出来过,我没看到过他的影子,这一次出来,他的影子很淡,不象是我眼瞎那会看到他时的影子。
  
  是不是他快散去了呢?
  
  我趁势反手握住他的手。
  
  反正其它的人又看不见,我问“你最近是不是没休息好,或是吃得不好?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可是我明明记得他不睡,不吃的。那他是哪里不对呢。
  
  可能我也提醒了他,他回头看了看他的影子说,有点苦笑说“快到散的时候了吧?”不说不知道,一说吓一跳,他的影子好象摇晃中又淡了一点点。
  
  我吓到,大叫“太傅,太傅。”
  
  太傅立马飞奔过来。紧张地问怎么回事。
  
  我指着他的影子。
  
  太傅看了一会儿,然后有些颓唐地说“我们出来也快三年了,是差不多了。”
  
  我哪里听得这些,立马说哭就开哭,虽然没有泪水,但是作足了劲就开始了。
  
  一个老男人,一个魂魄当街不知道怎么办,也劝不了。
  
  后来还是老男人好说歹说他会想办法,又说他今天晚上起不睡觉一定帮我找到办法,再说他上次还配得有点加重影子的药水回家教教我怎么用,那个不定能全管用,不过倒是可以帮着延长些时间,他再想办法。我才肯停下来。
  
  我想这一天这街道上看热闹的人多了,一个老男人,一个瞎子,在街道上闹起了别扭,我听见有人说,:“你这个男的,你女儿要什么你就买给她吧,一个瞎子本来就够可怜了,你看上去又不是没钱的人。”
  




☆、全国那么多的寺,麻烦你,你选哪里还愿不好偏选流云寺

  太傅当真晚上回来就把自己的关在家里,足不出户的查书配药,苦思幂想。
  我也把自己的关在自己的房间里。
  我想不到其它的可以帮苏慕的方法。不过我想只要能让他说出他的愿望,然后帮他完成,那么,让他托生,总比眼见他在自己跟前散了好。当初苏慕之死,我总无能为力眼睁睁看他从我身边逝去,成为今生今世最大的遗憾。
  如果再看他在我身边死一次,我怕我再承担不起。
  于是也迫我下决心,就是要绑着打他,一定要他逼他说出他的愿望来。
  可是他仍是一幅打死也不说的态度,问多了,他干脆就来个消失不见。
  这个可急死人哟,一个魂魄跟了我三年,还跟我闹起了脾气,现在说不在,就不在。我还不能到处张扬着找,既怕人相信又怕人不相信。
  哎。
  
  这一天庙里来人了,老方丈说:明天太子要来庙里,到时很多人会来看热闹,可能会很吵。先支会我们一声,如果想清静,明天一天就可以到外面躲躲。到傍晚差不多完了,就可以回来了。
  我担心绿云和小同阿喜这几个,所以让太傅把他们带出去避避妥当一点。
  因为苏慕为了我问他的问题躲出去一两天了,这三年来他没有离开过这么长时间。我更担心一个是他在外面有个什么事,一是也担心他回来找不到我,所以我说我要自己一个人呆在家里。
  反正我一个瞎子,什么也看不见,问题也应该是不大。
  太傅最近对我是言听计从,所以他也没有异议。
  
  早上很早帮我准备了些吃的,就匆匆带了他们三人进山去了,他这次还帮他们选了一个好名目,叫进山采药兼踏青。
  四个人高高兴兴走了之后不久,太子就到了。
  我坐在我的房间,听见很多很嘈杂的声音。
  我听见很多的人在寺外叫:“太子殿下万佛金安,恭祝太子妃殿下早生贵子。”
  看来一,他现在的声誉已是不低了。其二,这次他不是一个人来的,同行的还有太子妃。
  
  所以都说好奇要人命。
  我听说太子妃来了,我顿时来了兴趣,很想去听一下大殿的情境。
  我从我的房间凭着熟门熟路摸到了大殿边上。
  庙里的方丈说得没错,外面是很多的人,不过庙里是清了场的,所以里面的人也不多。
  加上那些和尚都认得我,所以也没有人会拦着我不让我很靠近太子夫妇。
  其实都怪我耳朵太好,不用靠得太近的;就能听到他们说话。
  
  我听见太子说:“你小心点,别动了胎气,本来你就休息不好,经常做恶梦,我不让你来,你还非要跟着来,如果有一个什么闪失,我怎么办呢,哎!”话语间很是担心。
  我听得那个软软的女声说,:“京城到这里三天的路程,我不想你一个人走那么远,再说你也是为我和孩子祈福,我来了不就表示我们更有诚意么?”
  我心道,这好象一副好对子,方丈这个时候来了个很彻底的横批:“太子夫妇真是伉俪情深啊。”
  
  我扶着门的手,有点点抖,突然好象想哭的感觉。
  那天在大街哭时还不曾有泪。这一次也是一样的,我已经瞎了,又哪里来的泪水呢。
  
  一回头看见苏慕在身后阴阴地站着。他本就不是人,当然有阴翳之气。不过这次他看看似又和平常不太一样。
  我窥了一下他的影子,心里一阵子紧。
  看他自己已经摇摇欲坠了,却仍伸手过来扶我,问:“要我陪你回去么?”
  也不知道他在那里站了多久,听到了多少。
  我点头。一个魂魄遇到什么事时,总比我要淡定很多。
  “恩,你做的这个还不错,当初,也应该让你帮我做一个。”我小声说,心里却盘算着,趁现在我还清醒着,还是快点扶我回去了比较好。
  
  那天太子夫妇没有离开,因为下了大雨,太子说怕路上太滑,怕太子妃在路上受颠,要在这里留一晚上,等第二天早上再回去。
  于是,方丈把庙里最好的屋子给了他们,安排他们住下。
  
  我们才刚回到房间时,看着苏慕虚弱的样子,心里好难受。摸到太傅房间翻箱倒柜找上次给我说的那个加重影子的药,按他说的方法,洒在他的影子上。
  看他神色好一点了,不再虚弱地喘了,心里才好一点点。过了一会,他好象也等自己平静了点,说要离开我一会儿。
  知他需要静养,我也不拦他,只说“早去早回。”他点头。
  
  他走后我又摸回到太傅房间拿了一壶酒。其实,自从苏慕生日那晚我喝过一口酒,从那以后没再沾过。不过今天这种天气这种心情应该很适合小酌一杯。
  我也不敢多饮,先倒了一小杯,然后品起来。
  
  太傅带了他们三个人天完全黑完了才回来。还好,也没和太子碰上。
  他们回来时我告诉他们我已经睡下了,隔着门我吩咐他们太子没走,让他们别出去了,早点睡好了。
  太傅听我的声音,还是有点担心,不过我说什么也不开门出来,所以他在门口又站了一会儿,虽有点不甘心,也就回去了。
  
  我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许是酒的作用,我让他们别出去,自己半夜跑到庙的院子里站了一大半晚上。
  那天很冷,雨大了。
  我站在那里,感觉雨水从头上到脸上流了下来,好象我又找到流泪的感觉,真好。
  
  隐隐有龙诞香的人过来紧紧地抱住了我。
  那天晚上我喝了酒,又在发了烧,全身发烫,我知道有人帮着我把湿衣服一件一件解开脱掉,然后拿干布抹干我的身子,又不停地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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