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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暖。她也开始反省自己,也许,对叶吟的,并不是真正的爱情,只是一种心灵上的依赖,她太需要一个保护了。叶吟和晓镜,都是优优最亲爱的姐妹,最大的恩人,优优再无法要求什么了。
推开厚重的玻璃门,午后的阳光斜斜地洒在地上,一片忧郁的淡蓝,却让人感觉温暖。叶吟的目光迅速被大厅前方的舞台吸引了,银色的背景,黑色的地板,宽阔而略显空旷。叶吟突然爱上了这个舞台,她已经开始想象自己站在这个舞台上张开双臂飞翔的姿势。
“对不起,我们还没有开始营业。”一个清脆的声音将叶吟拉回现实。随着声音看去,一个年轻的女孩站在吧台后面,面无表情。
“我……”,叶吟正要开口说话,从旁边的走廊出来两个人。走在前面的,是个优雅的中年女子,后面的,就是淇奥。
淇奥赶了两步,走到前面来,大声叫道:“叶吟,你终于来了!”那中年女子优雅地笑了笑,向叶吟伸出手来:“你好,我叫林依,是这儿的老板,奇…书…。大家都叫我依姐。早就听淇奥提起过你,今天终于见到了。”
叶吟已经喜欢上了这个地方,喜欢上了眼前这个妆容精致,举止优雅,眼睛里却又透露着沧桑的女子,她握住伸过来的手,手上没有戒指。叶吟轻轻地笑了笑:“以后还要请依姐多多照顾。”
林依听了这一句,轻松地笑了,淇奥却受不了了,说道:“不要再客套了,坐下来谈下细节吧。”
一切都很顺利,只是在时间上发生了分歧。林依希望叶吟每晚能唱到两点,而叶吟则坚持只能唱到一点。
“为什么?”林依问,“我可以给你加驻唱费。”
“不是钱的问题。”叶吟摇摇头。
“那是为什么?”林依充满了不解。
叶吟有些踌躇,微微低了头,又重抬起来,说:“我不想让家里等待我的人等得太久。”
林依心头一震,突然说不出话来,年轻时经历过的那些等待与伤痛,又浮现在脑海中。此时,眼前这个年轻的女孩,让林依看到了那种执着和感动,甚至看到年轻时还怀着真爱与梦想的自己。
许久,林依说,“好,就一点。”
出来的时候,淇奥一定要送叶吟一程。坐上淇奥的宝马跑车,叶吟显得有些局促,她有些疑惑,不过是一个酒吧歌手的淇奥,怎么有着富家子弟的气质与阔绰。
淇奥似乎看出了叶吟的疑惑,对叶吟说:“想问我为什么这么有钱吧?这多亏我有个好老爸啊。”
“老爸?”叶吟仍解不开以后,“他不管你吗?唱歌,还有恋爱?”
“他还来不及管我就死了。”淇奥答道。
“对不起,我不知道。”叶吟慌忙说。
“没事。”淇奥说起来却很轻松,“从小他就不让我唱歌,一直想送我去国外学管理,以后好继承他的事业。可他还没来得及,就死掉了,我继承了财产,至于事业,那几个破公司,都送给我堂兄管了,这样皆大欢喜。”
淇奥说得这样玩世不恭,可叶吟却从这玩世不恭的语气中听出了对世俗的抵制和无奈。这样的无奈,其实是无法融入,是世俗的排斥,不能被接受,所以只好不恭。
“那么,”叶吟不知怎样回答淇奥的玩世不恭,只好改变了话题,“依姐现在是一个人吗?”
“是的,”淇奥一边专心开车一边答叶吟的话,“依姐很早就出来闯,年轻时经历了很多事,现在在圈子里也算是小有名气。”
依姐真像是有很多故事的人,不知道年轻时要经历了怎样的沧桑,才能成就这样的韵味和淡定,叶吟在心里暗暗揣测。
淇奥对“家里等待”叶吟的人很是好奇,所以叶吟邀请时,也不推辞,便跟着上了楼。
“来了,来了!”隔着门就听到欢快的声音。打开门来,一个乖巧的女孩站在门前,瘦瘦小小的脸和身子,白色的棉布裙,长长的头发披散下来,眼睛因为快活而放着光彩。淇奥一时间有些错愕,这不是她想象中叶吟所爱的人的样子。那个人,应该是慧雅而淡定的,眼睛里应该充满了灵性。可同时,淇奥也被眼前这个女孩子的乖巧和快活所吸引了,她眼里散发出来的光彩迅速笼罩了淇奥的全身。
“呀!来客人啦,快进来坐。”这女孩仍带着欢快的声调说。叶吟微微地笑着,来给两人做介绍:“这是我的朋友林淇奥,尹优优。”
两人互相问过好后进屋坐下,淇奥打量了下房间,虽然小了点,却整洁而温馨,很有家的感觉。正看着,厨房里出来一个人,手上端着菜,穿着淡蓝色的家居裙,眼睛里带着笑,问道:“回来啦?”
优优从沙发上站起来,冲着饭厅嚷:“晓镜姐,叶吟姐的朋友来啦。”晓镜把手中的盘子放到餐桌上,快步走了出来,向淇奥伸出手来,说:“你好,我叫文晓镜,你就是林淇奥吧,老听叶吟提起你。”
淇奥一下明白过来,这一位,才是在“家里等待”叶吟的人。淇奥看到叶吟看她时温柔的眼神,看到她身上散发出来的空灵和美好。是的,这样的女子才配得上叶吟的气质,这样的一双眼睛才听得懂叶吟的声音。
晓镜和优优打扮好了从楼里出来,淇奥已经在楼下等她们了。今天是叶吟第一次在美错唱歌,也是叶吟沉寂多时的第一次演出,她们三人约好了要一起去听叶吟唱歌。
和别的酒吧相比,美错似乎有些缺乏激情,到处流离着暧昧而温情的光影。台上的女子正轻轻唱着一曲《爱情》。淇奥和晓镜、优优坐在角落的位置,喝着酒,说着话,等待着叶吟出场。台上的女子唱:“爱是折磨人的东西,却又舍不得这样放弃。”晓镜听着,不觉有些忧伤。在这些日子的相处中,晓镜已经越来越无法控制自己的心了,她意识到自己已经开始爱上叶吟了,开始认同这样的一种关系,可是,晓镜仍然无法正视自己的心,无法确定自己是否真的可以走进这种身份中。
晓镜正低头想着,身边有了一阵骚动。晓镜抬头向台上看去,一身黑衣黑裤的叶吟低头站在舞台中央。音乐响起,叶吟缓缓抬头,浅浅一笑,艳惊全场。
时光迅速倒转,曾经,也是叶吟站在台上的一声“Zombie”,将晓镜拉出悲伤,带入了全新的生活。而今天,晓镜在心里暗暗震惊,叶吟,你这浅浅一笑,是否又要把我拉入另一个世界,一个万劫不复的世界。
叶吟真是天生属于舞台的,她站在舞台上,光芒是挡也挡不住的。晓镜想起最初的站在舞台上舞动话筒架的叶吟,想起义无返顾地冲入人群中与一群男人拼杀的叶吟,想起在黑暗中拉住自己的手,带着自己逃出混乱的叶吟。原来,从一开始,叶吟就是要将自己带出黑暗,这才是爱情,纯粹的爱情。从背后拥抱自己,带给自己最大安慰的爱情;站在接近天空的阳台上,用歌声带着自己飞翔的爱情;为着自己对旧情的难以忘怀,放下尊严歇斯底里的爱情……晓镜已经顾不得许多了,就算是万劫不复又如何,在叶吟浅浅一笑那一刻,晓镜就决定了,接受这样的爱情,接受这样的自己。就这样走进去吧,不管里面是什么,再恐怖的黑暗,有叶吟拉着自己的手一起走,再沉重的压力,有叶吟从背后抱住自己,给自己以安慰。晓镜彻底地放开了自己,只是想要坚持爱情的意思,就算是爱错又如何呢。
夜凉如水,晓镜和叶吟仍一人分一半毯子坐在阳台上。
“叶吟,”晓镜说,“我一直以为,只有文字才能动人心扉,今天听了你唱歌我才明白,原来音乐也能直指人心。今天看到在台上光芒四射的你,我就什么都不想管,什么都不要顾了,我只要和你在一起,只要你在我身边。”
叶吟没有说话,她侧过脸来,亲吻晓镜的嘴唇,身体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虽然这是叶吟一直期待的结果,但当幸福轰然来袭,她还是有些昏眩。这就是幸福了吗?可以站在舞台上唱自己喜欢的歌,可以和自己爱的人在一起,有理解自己的朋友,有温暖的家,生活真的可以就这么一直延续下去了吗?叶吟实在有些措手不及,她紧紧地拥住晓镜,就像紧紧拥住自己得来不易的幸福。她的亲吻就如秋夜的风般轻抚过晓镜的肌肤,她更怕惊醒了这幸福,让她还来不及看清它的摸样,就被它逃走了。
晓镜依偎在叶吟怀中,她感受到了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幸福。当叶吟的吻轻轻落在她身上时,她觉得,自己的心和身体都受到了一次全新的洗礼。是的,这是一个全新的晓镜,屏弃了一切肮脏和欲望,敞开最纯洁的内心,接受一种纯粹的爱情。叶吟,现在我把我的整个心和命运都交付于你,请不要让我失望。
优优躺在床上,难以入眠。她看着从开着窗帘的窗户挤进来的满满当当的月光,又想起了姐姐。想起每天晚上总要拉着姐姐的手才能入眠,想起每次在半夜醒来,看到姐姐熟睡中的脸,就忍不住要俯过身去亲吻姐姐如花瓣般的肌肤,甚至想起看到姐姐躺在医院病床上的苍白容颜时,那种肝胆俱裂的疼痛。再久远一点,是姐姐偷了爸爸的钱给自己买了棒棒糖,是姐姐带着自己穿过宽阔的田野,去看呼啸而过的火车,是姐姐拥着自己,躺在草垛上,看漆黑如眸的夜空……姐姐说,优优你知道吗?只有爱和梦想是永恒而连绵不断的。可是姐姐,你怎么能生生地断了你对我的爱呢?
而今天,当淇奥不经意间拉起优优的手时,一种久违了的幸福袭上优优心头,她甚至想要迎上去,靠在淇奥的肩上,就像曾无数次对姐姐做过的一样。淇奥走上台去,唱了一曲《ForeverLove》。forever,姐姐,这就是你所说的永恒和连绵不断吗?优优一时间有些恍惚,仿佛又听到姐姐在耳边说,优优,你要勇敢;优优,你要快乐;优优,我要让你幸福。心在一瞬间决了堤,那些尘封的往事汹涌而来。姐姐,是你一直站在某个地方看着我吗,是你要把她带到我身边吗,这就是你要给我的幸福吗?暧昧的酒吧,优优看着光影在淇奥脸上交错,就如回忆和现实的交替。优优终于明白,叶吟只是能够保护自己的身体,而淇奥,才能够给自己带来心灵上的安慰。
优优从来没有迷茫过,是因为她需要面对的东西太多,还是太少,也许只是因为她太需要爱,需要依赖。她勇敢地去迎接爱情,尽管大雾弥漫的未来让她看不清,她不清楚这样的感情将会承受怎样的压力和伤痛,可是她愿意,愿意这样义无返顾地走进去。还有什么伤没来过呢,优优不能再想得太多,就算是个错误,但只要有这一刻的幸福,有这一瞬的回忆,也就足够了。
优优想现在就奔到淇奥身边,对她说,我要和你在一起,请你保护我。可是淇奥呢,淇奥会怎么说?她会不会说“好的”,还是说“对不起”。优优不知道,当淇奥第一次见到她时,就已经被她打动了,她看起来是那么快活而神采奕奕,可眼睛里却是不易察觉的忧郁,脸上有着与年龄极不相称的沧桑。乖巧而瘦弱的优优,让人忍不住想要心疼和保护,可是她骨子里却又透着一股自我保护的坚强,好像穿上了一层坚硬的外壳,让人无法走近。可淇奥,却有种强烈的愿望想要走近她。淇奥似乎感到了她和优优之间有某种命定的联系,遇见了,就会互相吸引,然后走到一起,再也不能分开。
吃过晚饭,叶吟去了酒吧,晓镜和优优挤在厨房里一边洗碗,一边说着话。
“晓镜姐,”优优踌躇了一下,终于还是问,“你和叶吟姐真的在一起了吗?”
晓镜笑了笑,她现在已经能够坦然地面对这样的问题了:“对啊,我现在才明白了爱情真正的意义所在。”
“是吗?”反倒是优优有些不自在。
“对啊,”晓镜一脸幸福地答道,“这是完全抛开了世俗和情欲的纯粹的爱情,真的能从中感受到从未有过的幸福。”
优优低头不语,她能感受到晓镜身上洋溢着的幸福,曾经弥漫在晓镜眼中的忧郁已完全被快乐所取代。而这样的幸福,离自己还有多远呢。
晓镜看出优优深藏的忧伤,轻轻弹了一下她的头,问道:“小丫头,想什么呢?”
优优仍然低着头,说:“晓镜姐,也许我也有一份这样的幸福,可是我不知道我要怎样才能得到它。”
“什么意思?”在晓镜眼中,优优还只是个需要保护的小妹妹,可这时,晓镜才顿悟,爱情对每个人都是公平的,于是她问道,“优优,你爱上了一个人对吗?他是谁,可以告诉我吗?”
“是淇奥。”优优抬起头来,正好迎上晓镜惊讶的目光,“晓镜姐,也许你不能接受,可是你不是说过,爱是没有错的吗?何况你现在和叶吟姐不也很幸福吗?”
“对,爱是没有错的。”晓镜说,“只是,我没有想到会是淇奥,没有想到你会和我们一样。那,淇奥她知道吗?”
“也许还不知道,”优优答道,“所以我说不知道怎样才能得到这份幸福,我不知道该怎样告诉她,也不知道她会不会接受。”
“我懂了,优优。”晓镜一边说一边和优优擦干手,从厨房里出来。
晓镜拉了优优坐在阳台上,继续说:“优优,如果你确定了你是爱她的,确定了自己想得到这份幸福,就应该告诉她。就算没有结果,也不会有遗憾了。既然爱了,就要去争取。真爱很难,所以要珍惜,不要轻易放弃。”
“我知道了,谢谢你,晓镜姐。”优优看着远处,眼睛里又多了些什么东西。
这一夜,优优说了好多话,这是她来这座城市后第一次说这么多话,好像要做一次完全的宣泄和释放。优优说起自己伤痕累累的童年,说起对姐姐的爱,说起自己流离失所的生活,甚至说起看到叶吟吻晓镜时,自己真实的心痛。
说完这些,优优突然放松了,这是一次彻底的倾诉,好像把自己掏空了,感觉很轻松。
晓镜也在心里暗暗吃惊,她没有想到,在优优这么瘦小的身体里,会藏了这么多的过往,而自己的生命,却显得那么苍白。同时,晓镜也觉得,优优柔弱的外表下,其实有着最坚强的内心,她总是用坚硬的外壳把自己包裹起来,就像刺猬般小心翼翼地保护自己,不轻易付出,可一旦付出就会义无返顾、奋不顾身,她身体里,有那么强烈的力量。
优优走进美错时,淇奥和林依正坐吧台边说着什么。见优优来了,林依站起来拍拍淇奥的肩,转身走了。淇奥站起来招呼优优:“优优,过来这边坐。今天怎么一个人来了?”
优优没有回答,坐下来为自己要了杯柠檬汁。台上的歌手暧昧地唱着:“该怎么爱你,才可以盼望,那种幸福,渊源流长。”优优在心里跟着和,淇奥,我要怎么爱你,我要怎么才能爱你。“这是什么歌?真好听。”优优问。淇奥回答:“该怎么爱你。”
有几个漂亮的女孩走过来,跟淇奥打招呼,淇奥笑着站起来回应。优优心里犹豫着,始终没有说出那句话。
两人各怀心事,都没有太说话,安静的坐着不免尴尬。优优坐了一会儿说要回去了。没有经历过爱情,优优实在不知该如何表达,也许,能每天到这里来看看淇奥,听听淇奥唱歌,就足够的幸福了吧,安定的生活,温暖的家,还有爱情,面对一浪一浪的幸福,优优实在不敢再奢求什么了。
淇奥把优优送到楼下,刚才林依的话还在耳边,“爱她,就告诉她。我们这个圈子里,找到真爱不容易,遇到了,就一定要努力争取,不要等错过了才后悔。”可是淇奥还不能确定,不能确定优优是否和自己一样,不能确定优优能否接受自己,接受这样的爱情。她什么都不能确定,可她唯一能确定的是,自己是那么地爱优优。
“优优。”淇奥用了所有的力气叫住优优。
“什么?”优优转过身来,看着淇奥。
“优优,”淇奥说,“我可以爱你吗?”
优优突然泪流满面,她张张嘴想要说点什么,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有眼泪大滴大滴地涌出来。这些都是真的吗?我真的可以和淇奥在一起了吗,真的可以拥有这样的幸福了吗?姐姐你看到了吗?是你在庇佑我吗?优优因为过分的激动而无法控制自己的眼泪。
淇奥却慌了神,她一边给优优擦眼泪一边喃喃地说:“优优你怎么啦?对不起,我不应该……”
“不,淇奥,”优优抱住淇奥,把脸埋在淇奥的衣服里,“谢谢你,谢谢。”优优不知道该怎样表达自己的情绪,她说不出任何话来。于是,她只好仰起脸来,亲吻淇奥,她只好用这种方式来表达自己的爱。
淇奥预想了很多种结果,可是还是被优优突如其来的眼泪吓到了,她以为是自己伤害了优优。可随后,优优扑到她怀里,对她说“谢谢”,甚至仰起脸来亲吻她时,她就懂了。优优的泪水,是感动的泪水,同时也是苦尽甘来的泪水。淇奥突然很心疼,优优该是经历过怎样的伤痛啊,她的生命里有那么多的灾难,所以,当幸福突然来临时,她才会显得那么措手不及,以至于激动得泪流满面。优优是那么的需要被爱,需要有人可以依赖。淇奥把优优紧紧拥入怀中,在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让优优永远幸福。
第四章 以为幸福都可以掌握(一)
仍然是来时的那个背包,优优站在门口,很是不舍。叶吟走过来接过优优手中的背包,搭在肩上,说:“我们送你下去。”晓镜也凑过来挽起优优的手,在她耳边说:“优优啊,要是淇奥敢欺负你,你就回来跟我们说,我们这里可是你的娘家哦。”优优突然有些感动,自己从小就没了母亲,没了一个完整的家,而晓镜和叶吟真的给了自己家人般的关爱,至少,自己现在也有了个娘家。
淇奥已经开了车等在楼下了。叶吟把优优的背包递上去,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优优以后就交给你了,她可是我的妹妹,你要是不好好对她,看我不收拾你!”“知道啦,大姐,”淇奥拍拍叶吟的肩膀,“你们就放心吧。”
优优坐上淇奥的车时,真的有种小女孩出嫁的心情,幸福却又不舍。她带着对未来的向往,却又舍不得曾经和晓镜、叶吟一起度过的日子。她想起初识的那晚,三人在街边喝光了一打啤酒;想起三人一起挤在厨房里做饭,为一只鸡的做法吵得不可开交;想起每天晚上被梦魇惊醒时,就会看到叶吟关切的脸;想起那一夜和晓镜的畅谈,将自己彻底的倾诉。她想起叶吟说过,人一生会遇见很多人,但有些人值得一辈子珍藏。是的,叶吟、晓镜、淇奥,你们都是我一辈子要珍藏的人,优优在心里默默地说。
优优已经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