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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男人吧?”我没有吭声,一面寻找能下脚的实地,一面观察下面的情景。
“可是你一点都不像,要是有男人喜欢上你怎么办?我觉得熠清喜欢你,我,我也喜欢你。我们能做好朋友吗?我想以后,都能看到你,要是你的家族对你不好,我们一起去当游侠吧?我们可以天天在一起,巡游佳宁海,还能到喜欢的地方生活。”
我暗自摇头,好笑的骂道:“傻瓜,被雪崩吓傻了吗?你哥哥对你这么好,就算不能当家主,也能和家人团聚,开开心心的生活,何必去当无家可归的游侠。再说我也要有家,成了家一样可以巡游世界啊!熠清,熠方他们就在下面,我听见抛雪的声音了。”
我跳跃几下,果然看见一片山坳里,四仰八叉的躺着几个男子,俊哲还在奋力挖雪。我绕开一段陡峭的雪崖,行到他们身边,把熠华放下来,也去帮忙:“怎么?还有人没有上来?”俊哲头也不回的抢夺时间:“还有一个年轻的剑主,被埋在雪下了。”我皱着眉头,感觉很不祥:“这么长时间没有挖出来,早就窒息了。”
俊哲施展内力,推开了几米深的积雪,又走向另一边,继续施展内力,几次下来,终于在一推雪层下,发现一只倒立出来的脚。我俩连忙跑过去帮忙,等把人挖出来,那名剑主早已四肢僵硬,气绝身亡。他的骨骼多处已碎裂,头颅被沙石打成青黑色,一只眼珠不知飞到哪里去了,形成一个干涸的黑洞,因为窒息,另一只眼球向外凸起,嘴巴大张,面颊还有大面积的黑红色,看起来很恐怖。俊哲挡住阿雪,急忙把人抱到远处,掩埋在雪窝下。
其实我已经看得一清二楚,只是吓得忘记尖叫,等我捂住脸,反应过来时,也害怕再增添不必要的麻烦,赶紧甩开可怕的影像,向三位宇昂公子走去。几个人调息一阵,体力都有所恢复,我们相互搀扶着向山下走去。
此时已是月圆东升,月光皎洁,雪地银白。雪崩留下的险路,冲出几千米直到山下,我们亦步亦趋的向下慢行,赶了大半夜的险路,才行到山麓下,还好我们的雪地车停的较远,没有受到任何冲击。
这里没有屏障可以休息,我们又冷又困,上了雪地车,只能连夜赶路,草草干咽了几口干肉,在雪地车上打盹。好在,十几条猎犬休息了一天,倒是神采飞扬,借着皎洁的月光和素白的雪光,带着我们行向北岸码头。
路上的积雪深厚,足有半米,透过角前的挡板进入踏板上。膝盖以下冻得发木,渗入鹿皮靴的积水,已经冻成寒冰,真想脱下靴子,把冰凉麻木的脚,放在P股底下暖一暖,我颤抖着,第二次把腿向上挪了挪,又无奈的放下去。俊哲把双手放在我的膝盖上,一股暖暖的气流,顺着膝盖流入脚底,不一会,我的血液加速循环,一丝惬意的温暖,自脚底窜入心尖,我温柔的一笑,把大手抱在手心里,可惜不一会,双脚又进入冰冻期。
这时候已近傍晚,我们终于站在了北岸,这里根本看不到夕阳的美景,所有的光线都被连绵起伏的山脉遮挡住了。只知道天色渐渐暗了,雪光也变得晶莹,几万个奴隶正在海岸的坚冰上,拉网收鱼。大大小小的海昌鱼,在渔网里活蹦乱跳的挣扎,还有几百个小男孩,沿着渔网提着鱼筐,把掉在网外的小鱼捡回去。
我欢呼一声,跑向海岸,拿起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鱼筐,笑道:“小弟弟,我来帮你提。”小男孩冻得瑟瑟发抖,仰起流着浓鼻涕的小脸,连忙用袖子擦一擦,傻傻的看着我,让我喷笑出来:“哈哈哈哈,你是不是很冷?在这等着,保证哥哥比你捡的多。”男孩把手缩了缩,又伸出来抓住鱼筐:“哥哥有哥哥的事,我不冷。”
这男孩真懂事,我勾起一个可亲的笑容,说道:“还说不冷,牙齿都在打架了,我给你提着,你来捡鱼吧!”他歪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突然开心的笑起来,跑在前面捡鱼去了。俊哲见我下车,也跑去帮忙拉渔网,几个宇昂家的公子,多多少少都有些受伤,跟着雪地车到石窟里休息去了。
我也没闲着,跟着他捡起一条小鱼,问道:“小弟弟,你叫什么名字,这么小就来帮忙?”小男孩抱起一条稍大些的鱼,放入筐里笑道:“我叫阿象。”
我惊讶的笑弯了腰:“哈哈哈,你叫阿象?”小男孩羞涩的笑道:“是啊,呵呵,妈姆说我生下来像个小水獭,希望我长大后能像海象一样健壮。”
“你妈姆真好!”小阿象用袖子擦擦鼻涕,仰起灿烂的笑容:“是啊,我妈姆很能干呢,烤鱼最好吃了。”“那好,一会我们去尝尝你妈姆的手艺。”“哦!太好了!”小阿象欢呼一声,又去跑前跑去的捡鱼了,一边还和我聊着天:“哥哥是剑客吗?你能不能当我得剑师?我很想学练剑。”“可是,我不是冰凌洲的人啊!”小阿象似乎已经习惯了,不难过也不缠绕,又蹦蹦跳跳的捡鱼去了。
我们捡了一路鱼,大篮筐已经装的满满当当,勤快的小阿象像个大力神,用双臂提着篮筐给妈姆领赏去了。收鱼的头领,察看孩子们的捡鱼情况,会给他们一些小鱼,算是今天的工钱,奴隶们也会得到相应的报酬,剩下的鱼都会烤熟,然后冻成硬邦邦的冻鱼,拉去南岸供应。
这时候几十辆雪地车奔驰过来,他们是健壮的游侠组成的队伍,他们打捞了很多海象、海狮、还有水獭等海岸上生活的动物。肉乎乎的海象,皮肤很松散,足有四五米长,长长的尖牙,松松散散的胡须看起来很丑陋。皮肤光滑的海狮,看起来可爱多了,可惜已经没有了生命气息,蔫头耷拉的睡在雪地车里。水獭个头虽然小,但是森林的破坏者,而且水獭皮深受大家喜爱,可以做成袖笼,销售一个好价钱。
第八十六章:鹭溪胜景
俊哲拉着我进入石窟,这里的石窟也是建设在山洞内,只有几间是单独成屋,其他都像打通的蚁穴,连成一片。男女老少白天忙碌,晚上分别进入自己的石洞休息。外面已经开始宰杀海象,准备放在炉架上烧烤,几百个大龄的妇女,围在烤架两边忙忙碌碌,她们个个身材高大,体宽丰盈,劳作起来却十分干净利落,趁着海象油脂滴落在木炭上,连忙把孩子们捡回来的小鱼放入炭火上烧烤,一排几十条小鱼先后放下去,又连忙翻过来,这翻反好了,那边又捡出来。
只一会,几百条小鱼就被烤的焦酥嫩黄,喷香四溢,小阿象端着盘子挨着我坐下:“哥哥,尝尝我妈姆烤的鱼。”我瞧着小鱼即没有刮鳞也没有拔鳃,就连鱼肚子都没有取出来,干咽口唾沫,还真有些不敢下手。他用擦过鼻涕的小手,三两下把鱼头拔下来,又把鳞片撤下来一片,露出底下被烤得金灿灿的鱼肉,我用热水暖暖手,接住盘子,用筷子挑了一片鱼背上的肉放在嘴里,香酥嫩滑的口感正合我的胃口,我开心地笑道:“真的很好吃啊!”小阿象欢呼一声,跑出石窟吃鱼去了。
熠方揶揄道:“没想到,暮雨和女人一样,喜欢孩子。”我噎得差点没让鱼刺卡死:“咳,咳,你不知道食不语吗?”我喝了口水,恶狠狠的瞪着他,熠方哈哈一笑,喝了口酒道:“我当你也和熠清一样儒雅斯文,没想到你比我还野蛮,把熠华倒挂着下山,没把我们笑死。只是当时我们都冻僵了,要不然非笑的满地打滚不可。”本来我的气氛都很低落,一句话说得所有人都笑了。
我嘴角抽了两下,想到自己又瘦又弱,倒挂着个穿着貂皮的大男孩,是有些好笑,但以前背俊哲也没觉得什么,我看向俊哲羞红的脸颊,似乎也想起来我救他时的窘样:“哈哈哈,那怎么办?难道要抱着?”俊哲倒是习惯单手托着我,那是因为我苗条,不遮挡他的视线。
熠方大咧咧的玩笑道:“我这弟弟被你抱也抱了,扛也扛了,将来也不指望当家主了,你不如也把他收成男宠算了。”“休再胡说。”熠清和俊哲同时训斥,都拉下了脸。熠华低着头,默默地喝酒,他没想到自己的一次错误,差点要了两个哥哥的命,遭到哥哥嘲讽,也只能忍着。
“各位公子,海象烤好了!”两个俊美的少年,端着食物进来,把盘子放在几案上。两人也不理会我们正抬头打量他们,娴静的跪坐下来,用匕首把海象一片片的割下来,再殷勤谄媚的一一递给我们。熠方他们先一步进入石窟,对这里的特殊服务都很明了。这两个就是鹭溪国的男宠,长相阴柔秀气,只穿了件单薄的外袍,清瘦的胸膛,白嫩的小腿,都裸露出来,身上还散发着情麻油的气味,如果公子需要还会陪着暖床。
鹭溪国是女尊国,男子都不练剑,长相俊美的,只需要学习舞蹈,陪酒,按摩,推油伺候国主公主,长相一般的就要去冰天雪地开辟荒地,种花种树,或者来到北岸打鱼。有些男宠不得国主喜欢,又厌恶劳作,到了后来,自然而然,形成了只有鹭溪国才有的特殊服务。
两个美少年倒也老实,见大家都开始端起碗来吃喝,就准备退出房去,房间的气氛又回到了低谷,熠方闷声喊道:“你们俩晚上到我石窟来。”两个美少年柔柔的答应一声,退出房间。我抖落一身鸡皮疙瘩,惊讶地扫了熠方一眼,真没想到人的意志这般脆弱,只需要一次历险就够改变性情。熠方也硬撑着发麻的感觉,眼神闪烁的猛灌了一口酒,大口大口的吃起肉来。
吃过晚饭,我们简单的用积雪搓洗一番,来到石窟休息,这间石窟很大,中间放着两张床榻,铺着厚厚的兽皮,我们四个同寝,我依然和俊哲合衣而睡。一夜浅眠,我半夜听见,熠方赶人的声音,和熠华低声地哭泣,还有熠清小声地宽慰。
翌日,我们早早起来,简单吃了些早饭,驾着雪地车向东南方向跑去。吃了一顿美餐的猎犬,欢快的在雪地里穿行,也许是心情舒畅,也许是我们回去的方向正指向东南,身上再也没有感到来时的寒冷。
熠清还关心的转向我和熠华,柔声问:“现在不冷了吧?”熠华也许还在介怀昨天的事,愣了一下,苦笑道:“不冷了,说来也奇怪,到过最冷的地方,这里的温度也能适用了。”熠华转过脸来,似乎在问我的意见。我见他昨夜没睡好,眼底藏着低落,今天还在强打精神,粲然一笑,朗声答道:“当然不奇怪了,这是因为我们正在向南走,自然不觉得冷。”
熠清看着阿雪,洒满阳光的面容,心情异常舒爽,朗声大笑:“哈哈哈,这是因为你初次来冰凌洲,所以才会有这种错觉。”他居然否决了我,我含着揶揄,眨动着杏眼,对他的详细解说表示洗耳恭听。熠清看着这双灵动的大眼睛,就是一怔,这小姑娘对熠华包容,以笑容抚慰,心地善良芳洁,如此金声玉韵,兰心蕙质的少女,怎不叫人心动?
他悠忽转醒,轻言笑道:“这里冰雪正在消融,会吸收很多热量,温度更低。我们不觉得冷,是因为昨日寒湿侵袭,首先凝滞脉络,适应温度后,血液重新正常运转,再以内功相辅助,增强脉络,抵抗力也随之增强,就像冰凌洲的人,忍着寒冷雪浴,正是帮助脉络锻炼。”
没想到他像个百科全书,还会用物理,生理的知识回答我。真令我汗颜,我暗自赞叹,狡黠一笑,可惜我昨天没有运功锻炼经络,今天心情好,照样不觉得冷,我摇头晃脑的吟道:“归路近,扣舷歌,采真珠处水风多。曲岸小桥山月过,烟深锁,豆蔻花垂千万朵。”我见他们都在细细品味,站起来欢呼道:“回家的路,是温暖幸福的路。”他们三个人都在安静的想心事,我无趣的自得其乐,眺望远处的雪景。
中午时分,我们终于到了闻名心瞿的白鹭溪,壮美的景观让我惊呼连连。温暖的阳光照在巍峨雄伟的雪山上,形成几百条蜿蜒曲折的溪流,溪水自上而下,潺潺流淌,穿流数千里看不到边际。白色的积雪,融化成溪水,又结成薄冰,晶莹透亮的结晶体,零零碎碎的覆盖在溪水上,形成一道道水光潋滟的锦带。
数千只白鹭,拍打着雪白的双翅,在雪山溪水间,盘旋飞舞。另有数十万只凤头白鹭,不知道是在求偶,还是觅食,排着浩浩荡荡的队列,高昂着头颅,引亢高歌。
一座座小小的巢穴,坐卧在山坳间,不是母鸟在孵蛋,就是有几只雏鸟,在喳喳的等待母鸟反刍。这片雪山空旷幽深,难寻边际,这样的热闹场景,一点也不显得喧杂。
“这些白鹭在冰天雪地,也能生活的畅快惬意,真是太神奇了!”我惊喜地长啸一声:“哟——哈哈哈,你们快看,这些白鹭一点也不怕人,还回头张望呢!”灿烂的阳光洒在阿雪脸上,给清纯俏丽的玉容,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光,朝气蓬勃的脸颊,光泽流转,粉嫩白净,令人惊艳倾心。
熠清按住心脏,却紧锁眉头,不知道又在考虑什么。熠方仿佛找到了知音,跟着一起长啸起来。熠华听见我们的长啸声,又想起昨天的雪崩遇险,一脸沮丧的说道:“暮雨,我终于知道十之八九不如意,是人生真谛了。”
我想起昨天死去的年轻剑主,他还没有看到最真实可怕的惨剧,就已经深有体会了:“过去的事就别想了,如果昨天换作是我,也不见得会想到发生雪崩。”熠华心悸的流下泪水,抱着我的脖子悲伤的哭起来:“呜呜——昨天对不起,让你们跟着受惊了。”我被非礼了,还是同志感情,俊哲皱了下眉,我还得赔笑委婉劝解:“别哭,别哭,让人笑话。人在年轻时都会犯错误,经验是慢慢积累的,吃一堑长一智,不会有人怪你。”
只是这次经验,却要用一生的悔恨来买单,代价实在太大了。熠方也劝道:“熠华,都忘记吧!昨天哥哥也不对。”他哼哧两声,眼神闪烁的看了看众人,才吱呜道:“其实我昨晚上,把那两个男宠赶出去了,他们没有桃子吃,一点也没意思。”“噗嗤!”“哈哈哈。。。。。。”我们都大笑起来。
俊哲想起平胸的阿雪,转过脸去,害怕看见阿雪尴尬,一想到再过不久,阿雪就会变成成年少女,对现在的小丫头模样格外怜惜。谁知道,阿雪纵情大笑一阵,看见俊哲转过身去,气哼哼的传音道:“怎么,没有桃子吃,很遗憾是吧?今天晚上给你弄两个,让你吃个够。”俊哲哭笑不得,大步流星的向前走去:“我去给你们抓几只白鹭,让你们开心开心。”还不忘温柔的传音给阿雪:“我喜欢吃丹果果,比桃子好吃!而且红润小巧甚是诱人...”“啊!”我低叫一声,羞臊的向另一个方向跑去:“我去拔几根羽毛,回去逗美人玩。”我们的气氛愉跃起来,吃了顿烤鸟肉,捡了些白鹭羽毛,欢欢喜喜的返回了。
月上中天,我们才回到千羽苑,没想到这么异常安静,大家都聚集在殿内。我们面色凝重地进入大堂,看见正中间摆放着一尊庞大的铜椅,穿着华丽的鹭溪国主,正撑开广袖,威严肃穆的坐在铜椅上。
熠清急忙快走几步,行到国主身前,恭敬的行礼:“晚辈宇昂熠清,见过鹭溪国主!”我拉着俊哲往后撤了一步,哗啦啦,几百名剑客,把我们包围在内。熠方,熠华都怔住了,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拔剑驽张的气氛,令我们吓得不轻,俊哲拉起我直冲三楼,想要躲过包围。三楼早有埋伏,几百个剑客拿着重剑,纷纷砍来,俊哲的手掌像钢鞭一样,刷刷刷,砍断几根重剑,但是高手众多,终是不敌,几个起起伏伏,我们只能挂在二楼的石基上。
鹭溪国主打量阿雪,没想到是个仙姿玉色的美少年,心下爱慕,但一想到女儿的惨剧,气恼的大笑起来:“哈哈哈,好一对不识深浅的小子,来了我鹭溪国,滋事挑衅,还想大摇大摆的逃出去吗?”熠清连忙道歉:“国主请原谅,我们是无心之过。”
鹭溪国主嘲笑道:“哦~你辛苦几天,就是为了帮他推脱吗?”熠清尴尬的低下头,低声道:“不是...”熠华急忙快走几步,差点跌倒在地,熠方连忙扶住他:“国主,都是我不好,是我,是我干的。”鹭溪国主冷哼道:“你倒是讲义气,当我好糊弄吗?还不下来接受惩罚,哈哈哈,你们还指望能逃得掉吗?”尖锐的声音在大殿里回荡,会成一片凄厉的回音。
第八十七章:神仙洞府
是我惹事生非,得罪了国主,接受惩罚,也是咎由自取。我叫苦不跌,传音安抚俊哲道:“鹭溪国主是我的祖母,你不用担心。”反正也走不了了,不如随遇而安。俊哲不敢相信的瞪大眼睛,我对他调皮的挤挤眼睛,飘飘荡荡的落在熠清身侧,轻蔑的大笑一声:“哈哈哈,好一个缓兵之计,请君入瓮啊!”
熠清紧锁眉头,惭愧的扭过脸去,我仔细打量国主,鹭溪国主与爱冰长的有六分相似,气韵高雅强势,五官精致柔媚,只是略显沧桑,富有内涵,更加有魄力。她应该有四十多岁了,但是保养的非常好,皮肤细腻光滑,体态婀娜多姿,连我都有些惊异了。
我假意哀伤,学着爱冰的声音,对鹭溪国主传音道:“祖母,我是姝姬凡冰的女儿,这次是我不好,实在对不起。”鹭溪国主十多年没有听见这个名字了,突然站起来,连着往前快走了十几步,瞪大眼睛紧盯着我,所有人都向我涌来,想要看清是什么人这么胆大。我学着爱冰的动作,嫣然一笑,道:“怎么不像吗?”我和爱冰只有脸型和嘴巴相像,她看不出来也是情理之中。,有些人还以为我是她某个故人之子,纷纷注视着我。
“不像!”她的语气依然冰冷,面色没有一丝改变,让我都有些泄气了。几秒钟后,她已经平静,轻蔑的笑道:“我的男宠个个美貌秀气!你是想留在鹭溪国,统领这片国土吗?”这是说给别人的障眼法,看来她已经有些相信我和爱冰的关系了,我一惊,我和凡霏公主的战争,的确难以避嫌,微微一笑,等待她发落:“当然,如果您允许的话。”我并没有垂涎这个位置,所以说的很轻快。
“哈哈哈!”鹭溪国主大笑着,快速的向我走来:“好一个我允许!”她走近我,认认真真地看了个仔细,脸色由青渐渐好转,但依然冷声说道:“走,跟我回宫。”熠华颠簸的快走几步,似乎想要拉住我,我转头看向俊哲,刚才虽然有惊无险,但也有些狼狈,娇声传音道:“不许吃桃子,看好热气球,我去去就回。”我看着他的脸由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