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衙内闯三国-第1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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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的风、林二部极其强大,在糜、甄两家大商贾,还有晏天牧场这个马匹贩卖大户的掩护下,中原之地,除非不想查,不然,几乎连某一刻飞过的苍蝇是公是母都能立时搞个清清楚楚。

刘璋提前十余年的布局,在运作了这么久后,终于体现出强大的威力。

邢举,身为乌桓校尉,竟然是袁绍的人。而另两位,田楷和单经,却是实打实的朝廷的人,只不过,在曹操挟天子以令诸侯之后,自然而然的便转为曹操的耳目。

吕布确实暗中跟曹操眉来眼去,而且,从曹操处还得了天大的好处。这一世,他的赤兔被刘璋半路打劫,直接给了关羽,但是曹操为了笼络这员号称天下第一将的飞将,居然给他送来一匹爪黄飞电。

这匹栗色的骏马,也是大宛国汗血马,虽稍稍逊于赤兔和刘璋的火云驹,但所差也是有限,至少绝不比赵云胯下的玉狮子差。

这让酷爱宝马的吕布大是满意,再加上金珠宝物,和曹操表面上代表的汉天子身份,从而许诺的种种封赏,吕布要是不动心才叫一个怪。

只是,对于吕布究竟和曹操之间如何协议的,刘璋麾下的风、林二部再是强悍,也不可能打探到。故而,刘璋除了提高警惕外,也别无他法。

只不过当他委婉的将这个信息透露给公孙瓒时,眼见公孙瓒面上浮着丝丝冷笑,却毫无半分意外时,刘璋忽然惊出一身冷汗来。

由公孙瓒的反应来看,对于吕布的行踪,分明早已心知肚明。由此可知,这些个诸侯,不论外表是憨厚、豪爽、木讷什么的,几乎都是外在的面具罢了。

能坐到一方诸侯的人,又有哪个是简单的主儿?若真以他们的外表去判断一个人,只怕到时候被人卖了还在帮人家数钱呢。

☆、第260章:要挟(2)

由公孙瓒不经意表露出的这个破绽,刘璋哪还再去多管闲事,当即每日里就是在馆驿中闲坐,静静的等着青州方面的消息。一边让众人准备好,随时准备撤离。

这一日,正在馆驿中闲坐,忽有人来报,说是刘使君派来使者相请。

刘璋愕然,刘虞向来看他不顺眼,要不是自个儿头上顶着个皇叔的名号,只怕得月楼那次,刘虞就不会给自己好脸子看。但今天,却忽然主动邀请自己,这却是唱的那一出?

想不明白,也懒得多想了,当下出了门,带着众亲卫浩浩荡荡直往城主府而去。

其实说白了,刘虞所居的这个城主府才是真的城主府,毕竟一来刘虞才是大汉对外承认的真正幽州最高行政长官。二来,刘虞与公孙瓒之间也是小摩擦不断,就在上次的交锋中,刘虞小胜一场,公孙瓒不忿,便自己动手在城边盖了个城主府。一城两个城主府,倒也算这范阳城一景了。

待得到了府前,自有人将众侍卫招待到一边用饭,刘璋带着几个亲随穿房过院,直往后面偏厅来见。

到得庭前,早见刘虞站于阶前相候,见他过来,急忙走下台阶迎来,满脸堆欢。

刘璋眼见人家主动示好,自然不会拿捏着,抢上几步,和刘虞同时见礼,这让刘虞心气儿倒是平复了不少。

这古代官场上的礼节,只比现代还要繁复,单只一个降阶相迎,便有许多讲究。其中下几级台阶,谁先行礼,揖礼行到哪种程度,具有规定。

刘虞以一方诸侯,封疆大吏的身份,又同是汉室宗亲,能亲自下到最下级台阶,便已是冲着刘璋皇叔的身份而尊了。而刘虞的年纪,却是与刘焉相仿,刘璋若是不知进退,还让对方先施礼,虽符合他皇叔的身份,但在家族内却是失了礼数。

故而,刘璋这么一做姿态,刘虞心中顿时好过许多。心情好了,面上自然也就多出几分真心的笑意。刘璋看在眼里,肚里也是暗暗好笑,这刘伯安倒也算是个异类,能以此耿直的性子,在官场上这么多年不死,估计跟他平日为人还是大有关系的。不过,也正因为是他在边地为官,平日打交道的,多是少数民族,这才如鱼得水罢了。

两人打着哈哈,各自肚肠,进了厅中,满厅已是高朋在座,十几个人见两人进来,都是纷纷起身相迎。

刘璋笑着一一招呼,既然刘虞不给他拿架子,他也不搞怪,给足了面子。

这次相见,比之当日得月楼所见刘虞一系多了几张新面孔,分别是公孙纪、程绪、阎志。

其中阎志是阎柔的弟弟,程绪乃是刘虞从事,而公孙纪却让刘璋留意看了几眼,刘虞看在眼中,微微笑道:“呵呵,皇叔可是听闻公孙先生之名,想起了公孙伯圭吗?嘿,那倒也不必,须知,天下姓公孙的极多,倒不一定每个姓公孙的,都和公孙伯圭有什么关系。”

☆、第260章:要挟(3)

众人在旁哈哈大笑,公孙纪满面谄媚,连连点头称是。刘璋就觉得此人油滑至极,却非善类。只是事不关己,自然也懒得去主动得罪人家,只点点头当打过招呼算完。

等到众人分宾主落座,趁着上酒菜的空挡,刘璋这才微微一笑,假作不在意的向刘虞笑道:“使君如何得空,竟有兴致邀我这闲人饮宴?刘璋很有些受宠若惊啊。”

刘虞呵呵一笑,大有深意的看他一眼,答非所问的道:“我闻皇叔虽身在朝中,但却精擅商贾之道,手下所创林字商号,遍及中原各地,更与甄、糜等诸位大家交好,不知可有此事?”

刘璋心中一震,眼睛眯了眯,不置可否的道:“哦?怎么,刘使君也对此道偏好不成?昔日有陶朱公专美于前,我等晚辈邯郸学步,稍稍涉及罢了,贻笑大方,贻笑大方,哈哈。”

他口中打着哈哈,却并不接跟甄家、糜家的关系云云,心中却是暗暗警惕起来。

刘虞微眯双眼,目光往左右席上撇了撇,这才又恍如不经意的道:“近来听闻乌桓校尉邢举邢校尉言道,他发现幽州境内有不少商贾,借助商人名头,行不轨之举。前时公孙将军遇刺一事,只怕与之多有关联。言谈之间,似是提及过有关林字商号之事,呵呵,我也是曾闻别人听过这个林字商号好像与皇叔有些牵连,这才多嘴问问,若是皇叔不知,那便没事了。”

刘璋闻听双目猛然一睁,闪过一道精芒,随即敛去,点点头,呵呵笑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倒是多谢使君有心了。不过,邢校尉最好是将事儿查察清楚的好,不然动了不该动的,碰了不该碰的,咳咳,要知道商贾的东西,有些都是很值钱的,一旦搞坏了,有时候只怕赔上性命也是有的。”

刘虞身子微微一震,看了他一眼,随即哈哈一笑,转过话题,不再提起。两人各打机锋,暗有所指。

刘璋心中纳闷,那个邢举明明是袁绍的暗桩,难道刘虞竟然不知吗?竟然还拿他出来说事儿,竟隐隐有要挟自己之意。

不过转念一想,却又释然,自己能查出来邢举的隐秘身份,乃是通过风、林二部多少人的努力才成,刘虞老实头一个,只怕还真是搞不清楚状况呢。可怜这老头如今还蒙在鼓里,不过要是他真想凭此要挟自己,那么究竟想要自己做什么呢?

想到这儿,看了看刘虞,忽然笑道:“刘使君刚才说了一大通,可还没说今个儿怎么想起刘璋这么个闲人来?不知使君可能为我解惑否?”

刘虞眼中闪过一丝得意,颇是矜持的举杯邀饮,刘璋两眼眯了眯,肚中冷冷一笑,举杯陪了。

刘虞这才低声道:“皇叔乃是明白人,老朽也就直说了。如今幽州局势皇叔该当看的清楚,先不说袁绍、曹操觊觎在侧,便此处地处边塞,周边全是异族,你我得天子信任,代天而牧,自当以安民定国为最高目标。如今,老朽不才,费劲心力,总算小有成就,各族族长、大王,也都愿意给老朽几分薄面,幽州眼看就是一个歌舞升平之所,国家边疆有望平定。若能得此平安十载,则我大汉再无北地之患也。然,公孙伯圭,一意孤行,从不曾体恤百姓,只知一味杀戮,长此以往,何来安定一说?此次皇叔北来,料来必是公孙伯圭欲要皇叔结盟,共抗冀州袁绍、曹操之流。既如此,老朽但望皇叔能上体天心,下体民意,对公孙伯圭加以劝勉一番,休要再任意杀伐,若皇叔能促成此事,非但对国家、对天子有功,亦是北地数十万百姓之福,此意,还望皇叔深思。”

刘虞洋洋洒洒,侃侃而谈,面上全是一副激动慷慨之色,刘璋默默的听着,待他说完,只是点点头,忽然问道:“若我不做,又如何?”

刘虞一呆,完全想不到刘璋会有这般回答,愣了半响,才满面怒色的道:“做与不做,全在皇叔,老朽何敢措词?”

刘璋见他恼了,忽然却又笑了,耸耸肩道:“没问题,不过帮你带句话的事儿吗,又不掉块肉,用得着又是威胁,又是利诱的吗?简直小题大做。只不过,我只负责带话,成不成的,概不负责哈。”

他这番话一出,只把刘虞噎的半天说不上话来,等到反应过来,还想再说些什么,却听厅外一人哈哈大笑,趋近前来,抱拳道:“使君,某不负所托,那个褐衣人已然伏法,你看,这块牌子便是那人身上而来,其中诡秘可见一斑啊。”

这人话一出口,刘虞霎时面色大变,刘璋抬头看去,却见正是那乌桓校尉邢举,只是当他目光落到那块牌子上时,也是瞬间面色巨变。

☆、第261章:怒火(1)

第261章:怒火

山林风火四部最初创建时,不过总数才六十八人,其中火、林二部人最少,殆因精擅其中门路的,实在是太稀少了。

而后,随着刘璋的地盘越来越大,路子越来越广,陆陆续续的,才开始填充了不少人,但是不管怎么填充,最开始的一批人,也就是当时赵云从赵家村中带出的那批人,才是刘璋最信任的班底,向来视为拱璧一般。

后来十几年来也证明,这些人确实经得起考验,不论从品性还是忠诚,乃至业务上,都是个中翘楚。

对于四部之人,每人都隐去本身名号,以编号明定身份。此刻邢举手中那块牌子上,应着阳光,刘璋看的清楚,两个小篆写的分明:林五。

刘璋霎那间只觉心一阵揪然的痛,缓缓的站起身子,那动作极慢,极慢,似是忽然背负了千万斤之重一般。

邢举此刻也看到了刘璋,正要微笑抱拳见礼,却见他这般异象,不由的微微一怔,愣在那儿。

“…。。这块牌子,可容我一观?”刘璋面颊上微微抽搐着,嗓音嘶哑如风匣一般,口中虽然是问询的口气,伸出的手却是带着不容抗拒的姿态,坚定向前,将那牌子握在手中。

邢举只觉的刘璋身上这一刻忽然爆出一股如山般的气势,压的他几乎要窒息似地,浑身上下,竟尔半分动弹不得,眼睁睁的看着手中的牌子被刘璋取了过去。

待到反应过来,手中已然空空,那股子压力也随之不见。他猛然后退几步,大口大口的喘息着,骇然的看向刘璋,脸上满是惊怖之色。

刘璋握着那牌子,只看了一眼就紧紧握住,闭上了双眼。昔日那帮老兄弟,多少大风大雨都闯了过来,不料今日却在这儿,因着一场政治角力,而意外的葬送了一人,刘璋这一刻,心中的怒火和心痛,几欲肝肠寸断。

慢慢的睁开眼,转身看向刘虞,刘虞早已满面惊惶,此刻迎上刘璋一双眸子,只觉其中满是冰冷气息,如同身坠万载冰窟一般。

“皇…。皇叔,这…。这…。。”刘虞看着刘璋渐渐发红的眼眸,恍然间,如同面对着一只暴怒的垣古荒兽,身上的汗毛都炸了起来,口中不由嗫嚅着说不出话来。

“邢…。邢举!我只是…只是让你留意一下,谁…谁让你动手了?那人…那人不过一商贾罢了,你…。你…。你怎敢擅自…。擅自杀人?”心中焦急之下,刘虞再顾不得别的,愤而转头怒叱着邢举。

邢举啊了一声,呐呐的道:“此人身着褐衣,这几日又…又行踪诡秘,而且…。而且数次,数次探问公孙将军遇刺之事,使君不是说…。说他…。他…。。呃…。”

张口结舌的辩解着,可是抬眼间,碰上刘虞几欲杀人的目光,邢举不由的又将话咽了回去。只是慌张的低头之际,眼中却闪过一丝得意之色,一闪而逝。

“杀得好,杀得好啊。”

☆、第261章:怒火(2)

大厅上众人早发现了异常,都是静悄悄的屏气凝声,看着几个人。便在这静寂之中,一直没再出声的刘璋忽然无声的笑了,喃喃的说道。只是那笑容让人只一看就寒气凛然,说不出的萧瑟煞然。而且,这突兀的两句杀得好,更让人心头忽然寒气大冒,恍如冬日的北风吹过。

“你可知这人是我的兄弟吗?”就在众人尽皆心中惴惴的时候,刘璋忽然平静的转头向邢举问道。

邢举面色大变,不由的再次向后退开几步,猛然间浑身肌肉绷起,心中狂跳起来。

“他只不过是穿了一件褐色的衣服而已,就因一件衣服,你就说他是刺客,你就杀了他,呵呵,哈哈,嘿嘿…。”刘璋忽然低沉的笑了起来。

邢举浑身发抖,努力的压抑着混乱的气息,辩解道:“他…他…,他行踪诡秘,还…。还多方打听…。打听…。”

“打听什么?打听公孙伯圭遇刺之事对不?那你可知道,我受公孙伯圭所托,暗中调查他遇刺一事吗?你可知道,林五身为商贾,处身市井之中,正能接触许多底层之人,乃是受我所托而为的吗?哈,可是你却杀了他,嘿嘿,你居然杀了他…。。”刘璋口中解说着,发着嘿然的冷笑,但所有人都看到,他的面上实在是半分笑意也没。

邢举额头上冷汗涔涔而下,两眼乱转个不停。

“你真当我什么也不知道吗?可你们怎么斗我不管,为什么要惹到我头上来?”刘璋微微摇着头,缓缓解下腰间噬血。轻声问道:“准备好了吗?我要取你人头,去祭奠我的兄弟了。”

他说的云淡风轻,就如同再说要去拔一颗白菜一样。厅中众人尽皆变色,邢举也是面色大变,沧琅琅拔出佩剑,连连倒退几步,紧张的看着他。

此时颜良文丑与拔都早已发觉里面不对,各提刀剑冲到了刘璋身边。刘府几个家丁被打得鼻青脸肿,断腿断胳膊的躺倒一片。

刘虞面色铁青,刘璋当众喊着要取邢举性命,手下又将自己家人打伤了一地,这不啻于当面打他的脸啊。

只是,这事儿他理亏在前,又有求于刘璋,虽说经过这事儿,只怕刘璋多半是不肯相助的,但人的心思,往往是不到最后一刻,总是抱着些幻想的。

刘虞半生心血费在边地,总想在这边地一事儿上有所建树。故而,这份患得患失之心就重了许多,这也是他竟发昏一般,拿着林部之人要挟刘璋的原因。

只是,他未想到,邢举本就不是他的人,本就想置他于死地。若能引得刘璋怒火发到他身上,岂不正好借刀杀人?于是,原本一个盯紧人的命令,便成了一道斩杀令。

这里面转了几道弯他不知道,但他虽然仁厚,但却绝不傻。在刚才刘璋忽然说出那番话来,他立刻便醒悟过来,自己只怕也是被人算计了。对于这个邢举,此刻早已恨之入骨。

☆、第261章:怒火(3)

所以,虽然眼见刘璋手下无礼,而刘璋此刻又要当着自己面杀人,他也并不出声,只是紧抿着嘴唇,满面铁青的看着。

“主公,不劳你出手,末将请令,斩这厮狗头,为林五兄弟报仇!”拔都搞清了怎么回事,不由的目眦欲裂,大声向刘璋请令道。

当日四部成立,他正是与各部之人联系的纽带,可以说跟各部之人感情最深的一个。如今忽见老兄弟被害,其心中之悲忿,哪会在刘璋之下。

“不,我亲自来。不然,怎么对得住林五?”轻轻一拨,拔都但觉一股大力涌来,身子不由蹬蹬蹬向后退开,心中又是伤痛又是骇然,他知道,主公这番是真怒了。

“刘…刘皇叔,某…某是奉公而行,你…你私斩朝廷命官,难道…。难道要…。。要造反不成?”邢举感受到了危机,一边口中叫喊着,一边两眼四下打量,脚下微动,寻找着逃跑的空隙。

“你准备好了没?”刘璋似乎听到他的嘶喊,只是平静的再次问道,脚下却不疾不徐的跟着他,每一步都带着一股特殊的韵律,不但将气机牢牢的锁定住他,似乎还有某种气场牵引,让邢举只觉得身周如同被看不到的蛛丝缠绕,渐渐陷入一个泥沼之中一般。

死亡其实不可怕,但被死亡的气息,无时无刻的追逐着,那种逼人欲疯的恐惧,才是最最折磨人的。

刘璋心中恨透了邢举,他在看到林五牌子的霎那间便已经想的明白。这分明是袁绍欲要借刀杀人,袁绍想要杀刘虞。至于其中的原因,刘璋懒得去猜,他只知道,眼下,他要为林五讨回公道。

说他是心胸狭窄也好,睚眦必报也好,随便了。只要是他麾下的人,他碰的,其他人碰不得!

既然邢举碰了自己的人,还是最让他看重的老兄弟,那么,他就要用最痛苦的方式让邢举死!他要让所有人知道,我刘璋的人,不是可以随便动的!不论是谁,只要算计到我头上,那么,就等着迎接我的怒火吧!

杀鸡儆猴!

邢举脚步开始踉跄了,只觉得每一次抬足都要费好大的劲儿。死亡的阴影浓浓的笼罩在心头上,他此刻呼吸都极为困难,有心想要求饶,那话到了嗓子眼处,却变成了一些没有意义的嗬嗬之声。

绝望,布满了脸上,合着豆大的汗珠,混杂成一片惨白。发辔凌乱之际,整个人便如同从水里爬出的水鬼一般。

而此刻,刘璋只是仍然冷冷的看着他,一步步的踏前跟着他,并未出过一招,厅中众人看得心旌摇动,骇然欲绝。

早听说刘季玉文武双全,一身艺业不凡,但竟精妙一至于斯,实在令人大吃一惊。上次得月楼头,虽然也曾惊鸿一瞥,但毕竟嬉闹之意更重,如何比的眼前情景震撼。

“那么,接招吧。”

淡淡的语音响起,众人心头齐齐一震,欲要睁大眼睛去看,却似乎只见有什么残影晃过。

刘璋身形不停,已然转身向外而走,步子不大,身后忽然一股冲天的血雨窜起,邢举瞪大了双眼的头颅猛然飞起,不片刻,随之落下,如同设计好了的程式一般,刘璋一探手,已是拎个正着。

白衣的下摆上,微微滴落几点猩红,如同开在冬雪中的寒梅,散着萧杀之气……。

☆、第262章:变起(1)

第262章:变起

风,起于清萍之末。

没人料到,整个幽州的争斗,整个河北的乱局,一场牵扯了三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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