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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2章:变起
风,起于清萍之末。
没人料到,整个幽州的争斗,整个河北的乱局,一场牵扯了三方的百万人的大战,只是从范阳城主府上的一件小事上引发的。
这件小事,就是乌桓校尉邢举杀了一个叫林五的人。
“这笔账,咱们容后再算。”
这是临出门时,刘璋冷冷的扔给刘虞的最后一句话。众人茫然不解中,等到目送着刘璋几人身形不见,再回头看刘虞时,却见刘使君满面铁青之色,已是颓然坐倒席上。
公元一九六年夏,汉献帝建安元年夏,幽州刺史刘虞忽然宣布治下公孙瓒数条大罪,悍然召集士卒,并引各外族之力,集兵十万,诛杀公孙瓒。
范阳城外,往霸县去的一处山岗上,刘璋率五百亲卫遥望城中火光,淡然向贾诩问道:“其他几处都安置好了?”
贾诩眯着双眼,轻轻点点头,眼中有着略带兴奋的光彩转动。熟悉贾先生的人都知道,这是贾先生狠狠算计了别人后的表露。
“走吧,火已经点燃了,剩下的,就等着星星之火,变成燎原大火吧。”半响之后,刘璋转身下令,轻踢火云驹,当先下了山岗,直往东边而去。
身后五百亲卫滚滚跟上,队伍中,一个瘦削的少年落在最后,遥望城中,忽然翻身下马,满面泪流的对着远处的城池,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头,这才再次上马,在几个护卫的护持下,紧紧跟上。
这个少年,却是公孙续。
数日后,幽州忽然传出消息,太傅、幽州刺史刘虞暗连冀州袁绍,欲要图谋自立,以构陷麾下中郎将公孙瓒反叛为由,举兵起事。
从事程绪进言被斩,幸得有校尉公孙纪及时通报公孙瓒,公孙将军带伤上阵,亲率数百勇士,在刘虞城外大军未至之前,顺风纵火,趁势突袭,一举斩杀刘虞数千家将,刘虞大败,逃出范阳。
公孙瓒独领范阳,一边整合士卒,从容追击。刘虞本待退回蓟县,但忽然得闻,公孙瓒麾下右路领军刘备部将魏延,已然先一步抢占了蓟县。
刘虞无奈之下,只得一直往北,退到上古的居庸,在各路异族从属的接应下,终得喘息。
对于刘虞的溃败,本就在刘璋的算计之中。上次因他之故,害死了林五,刘璋虽当时放过了他,过后岂能饶他?本就是为了搅动北方局势,打破僵持局面,可以说局中每一个人都是一个支点,任何一个被削弱,都可以撬动整个天下布局的倾斜。
在这种情况下,刘虞主动向刘璋挑衅,刘璋当然不介意给他扔几颗小石头了。
他不过是提前跟公孙瓒打个招呼,然后借着林五之事,显出愤怒之气,隐隐透露出欲向公孙瓒结盟之势,刘虞心惊之下,岂有不动手之理?他一动手,便落于公孙瓒的谋划之中,变局便整个拉开了。
至于公孙范之事,原是公孙瓒的家事,他自也不去插手,目的达到,青州那边接应之事也安排妥当了,这才抽身就走。
☆、第262章:变起(2)
所有事儿,都在计划之中,可是,接下来传来的消息,却突然大出他的预料之中,整个事件,开始呈现他措手不及的局面了。
先是公孙瓒费时三日,终于攻下居庸,顺利擒拿并斩杀了刘虞。但不等公孙瓒开始整合部众,忽然传来曹操军于禁直下代县,次日忽然转向,并未预料那样直攻上古,而是绕过上古,转而在吕布的配合下,直下涿郡,兵锋直指幽州治所——广阳郡。
而原本驻扎在霸县之前的刘备军团,竟尔忽然出现在广阳之北,不但将整个南方防线让出,这么一来,竟然等若是,在西北,将公孙瓒围在他和曹军之中,而在东南,却是他与曹军,还有大步北上的袁绍,将刘璋这一小股人马,围在广阳之南。
如果青州接应人马出现,顿时便是一个瓮中捉鳖的局势。与此同时,南边也传来信报,交州士家连接山越之力,进犯吴郡,孙策本有进取荆州之意,如今只得再次转头,先平定后方才行。
而一直作势欲要北上与袁绍联手的曹操,忽然兵锋急转而下,一战下南阳,再战破新野,三十万大军兵锋直压襄阳。刘表一日三惊,不出数日竟尔连惊带吓的病死了。而后,历史再次上演了强悍的惯性,荆州在投降派的运作下,开城而降,曹操不过略一展示兵势,便兵不血刃的得了荆北之地,名义上控制了荆襄九郡。
荆州既破,蜀中、汉中震动,雍凉也紧张起来,整个中原局势突然风云激荡。
好在曹操漂亮的玩了一手声东击西,顺利拿下荆州往南的通道口后,也是顾忌前军突入了四面环伺的局面,并未急于轻动,而是就地停步,大肆经营起来,以期稳定桥头堡的局势,各方才稍稍放下心来。
而同时在北方,刘虞残余势力,在鲜于辅、鲜于银等人的策划下,勾连北地各族,暗与曹军于禁眉来眼去,纠集十万大军,只半日内拿下上古郡。
公孙瓒待要退往右北平郡,却被右北平乌桓汗鲁王乌延挡住,刘备军团之后,辽东乌桓峭王苏仆延也顺时而动,使得其不敢稍动,公孙瓒四面被围,只带数千白马义从仓惶退到易京。
待到退到易京,虽未像历史上那样筑起高塔,自困而死,却也相差无几,只顾封城自守,不过两日间,便被破城,一方诸侯,终是落个身首异处的下场。
而后,曹军与袁绍联手瓜分胜利果实,鲜于辅、鲜于银等次第归降,刘备再度展现了令人眼花缭乱的外交手段,北连乌桓诸部,谨守辽东,将曹袁两家挡在了幽州以西。
而处于三方犬齿交错的中间地带,刘璋带领着五百亲卫,面临着被碾为齑粉的危急窘境。
青州来接应的军队,自登陆后,便被压制在泉县不足二十里方圆里的一处洼地,幸亏其地天生有着深港优势,使得楼船远程攻击,得以能有限的支援登陆部队。
☆、第262章:变起(3)
饶是如此,太史慈、甘宁二人也是大为艰难,所率万余海军士卒,围着几处湖泊、沼泽,勉强抵挡。但想走出去,北上接应远在唐县的刘璋,却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到。
由此,青徐二州群龙无首,势力被截分为二,幸得有戏志才等人连番设计,曹袁两家在未落实明确刘璋身死的前提下,也不敢真个轻易涉险,这才让青徐暂得保住。
但刘璋此时的处境,却已然到了岌岌可危的地步。
“主公,西南两边现在全是游骑,咱们目前跟外面的联系全断了,据闻子义将军和兴霸将军,也被困在泉州一带,进退不得。如今看来,除了派人联络刘玄德,期望他能看在公孙将军面上,从右北平来救外,咱们再无别的法子了。”
唐县的一处山坳中,拔都皱着眉头,在地上将各方势力标注出来,轻声向刘璋进言道。目光却时不时的,瞄向身后不远处的公孙续。
他此时样子也极为狼狈,右臂处绑着绷带,隐隐透着血色,正是前日遇到游骑,一番苦战下,被对方弓弩所伤。
拔都口中的游骑,指的是大批分不清从属的散兵,没有任何旗号。但刘璋、贾诩一加分析便知,必然是袁曹两家之人。
此次曹袁两方,好容易逮到这么个机会,哪会轻易放过?连日来碰上的上百个小队,各自呼应着,是存心欲要将刘璋压死在北地。只要刘璋一死,再返身拿下太史慈、甘宁,青徐没了主脑,在曹袁联军下,这块最让人头疼的骨头,便顺利解决了。
世上事儿便是如此,要是刘璋身在青徐,任谁去打,都是失了大义。但是,若在几方混战的战场上,致使刘璋死去,大家谁也没法说清责任,不过一笔糊涂账。但换来的政治、军事意义,却是极为深远的。
故而,刘璋此时的处境,实在是到了最最危险的地步。
此刻,听了拔都的建议,刘璋微微皱眉,沉吟半响,转向一边面色苍白的贾诩问道:“文和,你有什么看法?”
贾诩这会儿也没了往日的从容,闻言轻轻摇头,低沉的道:“不可!此次的事儿,透着古怪,谁也不可轻信。刘备虽是公孙伯圭的旧部,但如今一来公孙伯圭已死,其人能念几分旧情?二来,我总觉得今日之局,与当日公孙伯圭遇刺,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这其中的线索若是理顺不明,一旦贸然显露出咱们的位置,只怕必然招致大祸。”
刘璋两眼微微眯起,轻轻的点点头。对于今日所处境地,他也隐隐觉得古怪。
林五的被害,公孙瓒的反击之准,自己等人的撤退显露,还有刘备的神出鬼没,这所有的事儿,似乎隐隐间,都有着莫名的联系,让人如同隔着一层雾,看不清楚。
而且,当日公孙瓒被刺之后,自始至终便没捉到凶手,除了林五被当了替死鬼外,不论是哪一方,似乎都很快遗忘了此事。
当日刘璋也只当是各方势力推动,在紧张的氛围下,各方包括公孙瓒,不得不暂且放下此事。但此刻看来,这事儿绝不简单。
尤其,到了今天的局势,显然自己早被人算计在内。否则,以自己当日安排,哪里会陷入各方乱战的战场之中,早在各方进入战乱前,就该登船远飒,离开了这是非之地了。
若是自己不在局中,又何来的曹操南取荆州,刘备北据辽东之势?如今,一番混乱之下,现在看来,最大的赢家,除了曹操就是刘备,袁绍也不过是顺势捡了个便宜。而其他几家,包括自己在内,都成了别人桌上的菜。而这所有的一切,源头,却都起于公孙瓒的遇刺。
刘璋想到这儿,忽然悚然而惊,猛然转头,眼光落在孤零零立在一旁的公孙续身上。
☆、第263章:惊天之局(一)(1)
第263章:惊天之局(一)
咻——
一声锐利的哨音响起,山林边缘忽然响起接二连三的惨叫之声。
刘璋目光一凝,霍然起身,一把将贾诩拉起,挡在身后,大声叫道:“颜良文丑!”
“在!”
随着左前方传来二人的应声,不多时,枝叶一分,颜良文丑魁伟的身形显露出来,急急跑了过来。
“主公,山下发现几个斥候,已被兄弟们摆平了。只是此地怕也呆不得了。”颜良抹了把脸上,也不知是汗水还是露水的,低声禀告道。
刘璋面沉如水,点点头,轻声道:“从此刻起,你二人只管护好文和先生,先生若有半分差池,我砍了你两人的脑袋!听明白没?”
颜良文丑二人对望一眼,面上都现出迟疑之色,还待再说,却见刘璋目中已是射出森寒之色,不由激灵灵打个冷战,大声应诺。
身后贾诩面上忽现激动之色,只是片刻又再隐去,涩声道:“主公,诩非是毫无缚鸡之力的废人…。。”
刘璋断然挥手,不客气的道:“我知你懂些武艺,但这些日子,穿山越林的,你那些射御之术,哪有半分用处?往后局势愈加艰难,先生之长在用脑,而非用力,便就这么定了,休要再言。”
说罢,又在对颜良文丑二人道:“你二人只负责先生安危,便是轮流背,也要护好先生周全,万万不可落下。这原始森林之中,处处危机,更容易迷失方向,一旦走散,便是神仙只怕也难独生,切记切记!”
颜良文丑齐齐应诺,上前两步,分站到贾诩身侧。贾诩嘴唇翕动几下,眼中闪过炽烈之色,随即紧紧抿住嘴唇,不再多言。
刘璋目光再次看了看那边的公孙续,正要传令去召拔都,却见前面枝叶一分,拔都已是窜了过来。
“可有伤亡?”刘璋见他一头汗水,当先问起。
拔都心头一热,摇头道:“没,不过几个斥候而已,若不是担心穿心弩箭支无处补给,根本不必费什么手脚。不过,对方斥候已现,后队该当不远,这里却是呆不得了。主公可先带人继续往东而行,只要暂时不出林子,对方人再多,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咱们。我自带兄弟们将此处痕迹处理干净,随后就来。”
刘璋点头,伸手拍拍他肩膀,轻声道:“先保护自己!留下命才有的拼!”
拔都目光坚凝,咧嘴一笑,返身又在下去。刘璋挥手招来传令兵,将人集合起来,各拉战马,一个接一个的,慢慢往林深处隐去。
身后,拔都带着人随即采来枯叶树枝等物,细细将遗留的蹄印、马粪等物,俱皆清理干净。
他本是草原出身,在这密林之中,玩潜踪匿迹之术,显得游刃有余。不多时,便将一切掩盖停当,目光往四下打量一番,轻轻打个唿哨,十余条人影自四面八方冒了出来,相互一打手势,往刘璋身后追去。
几刻钟后,山林外的小道上,一队兵士散开着往前巡视而来,在林子外缘查察一番,便又往前而去。等到所有人过去后,一颗大树上,一道人影悄然站起,远远的看了看,面上划过一丝不屑,纵跃而下,宛如一只灵猴般,顺着暗记,也往林深处而去。
☆、第263章:惊天之局(一)(2)
夜色如水,倾洒在暗青色的山石上,如同水银流淌,折射着凹凹凸凸的白光。
一处断崖下,隐隐有火光透出,却是来自于其中一处天然而成的山洞。
洞外,四下里寂然无声,夜枭不时咕咕低鸣几声,草丛中偶有小兽惊起,唰啦啦窜过,随即又在平复。
这原始森林中,向来渺无人迹,似乎一切都平淡至极。但如果有人细细感应,必然会发现,围着那个透出火光的山洞方圆数里间,都似乎有着一股不安分的气息暗暗流动,如同隐于暗处的野兽,随时准备对猎物发起致命的一击。
一处草丛中微微一动,两声惟妙惟肖的枭啼之声过去,随即,拔都身形显现,满意的四下看看,这才矮身进了山洞。
山洞中,刘璋、贾诩、公孙续三人相对而坐,颜良文丑二人各自隐身在洞口两边的凹陷处,见月色下,拔都闪身进来,只微一点头,并不多言。
篝火上,一只獐子已经烤的焦黄,刘璋撕下一块后腿,先是递给贾诩,对他摆摆手,示意不要谦让,又在撕下一块,递给了公孙续。
公孙续面色微动,喉头虽然急急动了几下,却仍是摇着头不肯接。拔都轻笑一声,大步走了过来,拍拍他肩头,低笑道:“少将军不了解咱家主公脾性,不需客气,只管接了就是。这里别的没有,野物倒是不少,多了不敢说,就算躲上个三年两载,也饿不死咱们这点人。”
说罢,自顾自坐下,将獐子拉到身前,自怀中取过一把银饰小弯刀,几下便削下一只前腿,先将刘璋手中后腿接过,直接塞给公孙续,又将手中前腿递给刘璋,这才又去斩下大半身子,拎着去洞口,与颜良文丑二人坐了,埋头大嚼了起来。
公孙续面色复杂,低头看看手中烤的喷香的腿肉,又再看看刘璋,心中微微一叹,默默的吃了起来。
刘璋咽下一口獐子肉,这才抬头看他,微微一笑,轻声道:“少将军,此番一路惊险,可还适应?”
公孙续面上一暗,嘴中停了咀嚼,点点头,又再低头吃了起来。
刘璋与贾诩对望一眼,心中已是有了谱。也不再多言,只顾低头进食,待到几人俱皆吃饱,刘璋才沉声道:“少将军,咱们现在面临着什么,也不必我再多言。此后危局险恶,要是大家彼此不能坦诚相待,只怕多半要交代在穷山恶水之中了。而今伯圭兄不幸遇难,还有什么可值得隐瞒的?少将军风华正茂,难道真要就此死在这里不成?”
刘璋在一想到几件事儿的源头上,再加上暗暗观察公孙续举动,便知道他心中藏着事儿。想想一路而来种种,哪还肯糊里糊涂的一条道下去,怎么也要问个清楚明白,才能正确的判断后面的局势,死中求活。
公孙续毕竟年幼,被他这么突然一问,面上神色大变。眼中闪过恐惧犹豫之色,呐呐的竟一时说不出话来。
☆、第263章:惊天之局(一)(3)
刘璋观其色,心中不由咯噔一下。如果公孙续只是表露迟疑之色,隐瞒之事应当只是他家族中的隐秘,但此刻,眼中明显露出的恐惧提防之色,那就显然不是那么简单。因为怎么自己这边也算帮他之人,而他竟对自己露出提防恐惧之色,那只说明一件事,从头开始,就有些什么阴谋,是针对自己而来的。
想到这儿,心中不由的暗暗怒气涌动。自己此番虽也有利用公孙瓒之处,但实则并无明确害他之心,反而在最后关头,对他有通风相助之德。
若说从开始时,公孙瓒就对自己有谋害之意,刘璋再是豁达,心中也是恼怒。
他心有所思,面上已是不由的沉了下来。这么多年来,他久处上位,威严早已不知不觉中沉积而出,现在面孔一肃,公孙续登时只觉喘气都极为困难起来,不由大骇,惊声道:“不…不关我事,都是…都是家父所谋。”
刘璋听的更恼,只是眼见他怕的厉害,生恐吓的他狠了,出现意外。当即努力平复着情绪,微微放缓口气道:“贤侄莫怕,如今伯圭兄已然不在了,便有万般过错,也都人去消散了。我只想知道其中究竟,也是为了你我性命。你且慢慢说来,我绝不会怪你。”
公孙续得了他安慰,这才惶惶的喘息了几下,迟疑半响,才呐呐的道:“我…我,我只知道,父亲并未受伤…”
他此言一出,刘璋只觉的脑中轰然一声,无数个念头闪电般从脑中划过,一些事情已是渐渐清晰起来。
为什么找不到凶手公孙瓒不急,为什么刘虞忽然能提到林五,为什么刘虞发动的时机那么正好,这些事儿,随着公孙续一句公孙瓒根本未受伤,已是瞬间明朗起来。
所有的一切,开始可以说都是公孙瓒一手导演的。他先是邀请自己前来,为的就是造成刘虞的心理压力。
然后,得月楼头自导自演一番遇刺,趁机将自己掩藏在后,而将刘璋推出,借着刘璋的名头,继续给刘虞施加压力。与此同时,也等于是变相的对外宣布,自己跟刘璋亲密的关系,即便没有公开的结盟,但是,单从他遇刺后,所有事儿都由刘璋取决,就已经等若表明一种态度了。
他只是用遇刺一事儿,便达到了威压刘虞、暗示袁曹,并将青徐绑到自己战车上的目的,此中手腕,可谓高明之极。想必他也肯定明白,自己肯来的用意。
北地僵持之局不动,青徐的优势就会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的失去。正因如此,他忽然发出邀约,就形成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局面。这公孙伯圭外貌豪侠直爽,竟然也是算计如此精明之人,自己可真真的是小瞧天下人了。
刘璋只觉嘴中微微发苦,心中说不出的是一种什么滋味。想想公孙瓒所谋,前期可谓大获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