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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自己便是大汉境内尚未完成一统,又何必多来想这些?眼下最重要的,是先帮助依虑复国后,如何快速回到青州,加快统一的步伐。
只有内部有了足够大的实力,才能再来考虑这些外部因素。好在如今世界上,除了万里之遥外的罗马,还并没有任何一个国家能威胁到自己,只要完成国内统一,总有自己发挥的余地。无非是早一天进行,早一天得利的问题而已。
心中想着,脚下不停,出了住所大门,颜良文丑早已等在外面。拔都则带着山部十八铁卫护持在最外圈,和一个扶余的仆从站在一起。
刘璋点点头,扳鞍上马,刚要催马而行,想了想,忽然点手将拔都叫了过来,俯下身子,低低说了几句。
拔都微微一愕,目光中带着询问,与刘璋对了个眼色,见主公确定的眼神后,这才躬身默默一礼,大步转身而去。
不多时,便牵着一人的手,自营帐中走出,来到刘璋马前立住。这人身形略显瘦小,一身汉家装扮,与山部护卫都是一样。
兜鍪下,隐见一张小脸,嘴角努力的抿住,带着一股倔强刚毅之色。只是,一个身子却在不经意中微微颤抖着,暴露了其人心中的一些真实反映。
“害怕吗?”俯身将那人抱了起来,就此让他坐在自己身前,刘璋笑眯眯的轻声问道。
“不!”
略带颤音的回答,尚带着童稚。只是简单一个字,虽有着惶惶之意,却更多是坚定和决绝。
“呵呵,好。莫怕,好男儿自当迎难而上。你若此时怕了,后面又将如何?我自与你一起,倒要看看,他们见了你,又是一副什么脸面。此番让你出面,也不只是对你的考验,还有重要的就是,你要学会观察,观察究竟哪些人是你可用的,哪些人是以后必须打击的。一个合格的君王,你必须学会这些,否则,永远担当不起来。”
伸手将兜鍪为他扶正,兜鍪下一张稚嫩的面孔显现而出,赫然正是老汗王之子,被别磻追杀的太子依虑。
两人相处,至今已然有了许多时日,不但依虑能以简单的汉语和刘璋对话,刘璋也在任泉和拔都的帮助下,熟练掌握了扶余族的语言,两人交谈,已是再无初时的艰涩。
刘璋此次决定直接推依虑出面,一是觉得也该让众人知晓这孩子的存在,并希望能看到带来的最直接的变化;二来,也是希望通过未可知的变化,借此插入扶余的政争之中。
这便如同大汉的挟天子以令诸侯一样,刘璋没在汉境之内做那事儿,倒不妨在此地试试那滋味。而由此看看依虑的心性,并加以培养扶持的一番心思,自也是应有之意。
☆、第275章:见面了(3)
毕竟,他既然答应了依虑所请,那么依虑究竟是“阿斗”还是“曹丕”,都要拉出来试试,他可不想将精力和时间,浪费在一摊软泥身上。
好在,就目前来看,这孩子的表现完全合格,有血性,有刚性,至少不怕面对。
轻轻一抖缰绳,带着众护卫直往王帐而去。一路上,暗暗观察,但见依虑两眼含泪,面上却是越来越坚定的神色,心下不由暗暗欣慰。
“恭迎皇叔大驾,且先请,啊!”
王帐外,别磻与单于寒带着众人相迎,本是满面沉着的面庞,忽然却看清了刘璋身前人的面孔时,不由的刹那间面色大变,猛然倒退一步,两眼中露出狼一般的阴戾之气。
“哦,呵呵,有劳大王亲迎了。咦?大王何以如此模样?这位小兄弟乃是我半路偶遇,聪明伶俐,我极是喜欢。据其所说,也是扶余族人,大王可是认识?”
刘璋翻身下马,笑眯眯的随口说着,一边伸手将依虑抱了下来,暗暗却捏了捏依虑的手掌,示意他放松一些。
依虑紧紧的抿着嘴,两眼死死的瞪视着别磻,极其僵硬的站在刘璋身旁。他不过才八九岁年纪,心智便再成熟,也是断然做不到如刘璋这般,面对着生死大仇,仍然谈笑风生,沉着冷静。
像眼前这样,能克制住向前怒骂,已是他的极限了。想起去世的父亲,再想想多日来的苦难,一个身子已是不可自抑的微微抖了起来。
别磻两眼渐渐眯了起来,脸上一片阴鹜之气,冷冷的盯了几眼依虑,转头看向刘璋。
“皇叔遇合之巧,倒让小王大感惊奇了。此子本是小王王兄之子,因和叛离了我族的葛思一起出逃,小王曾遍寻不着,不想竟是被皇叔所遇了。倒不知皇叔遇到他时,可曾也遇到了那叛族之人葛思吗?若如此,倒还要请皇叔指点一二,容小王派人去捉拿叛臣才是。”别磻两眼盯着刘璋,口中缓缓说着,面上却已然显出不善之色。
感受到别磻的气势,颜良文丑齐齐怒哼一声,微微踏前半步,手已是扶上了腰畔佩刀。
别磻面色又是微微一变,眼中闪过一抹惧色,却不过瞬间掩去,全身绷了起来。
刘璋却是笑眯眯的恍如未觉,目光不经意般的,却在众扶余大臣和单于寒面上扫过。
在依虑突然现身之后,众扶余大臣俱皆面色大变,其中有惊疑的,有大喜然后努力平复的,更有瞬间阴鹜起来的,各人神色,瞬间便被刘璋收入眼中,心中已是略略有数。
而单于寒在见了依虑后,却是眼眸明显一缩,一抹惊怒之色,在眼底一掠而过,顺乎消失不见。只将目光垂下,静静站在别磻身后,对所发生一切,似乎再无半分在意。
刘璋眼眸一凝,已然是若有所思起来。此刻听闻别磻发话,面上假作愕然,摇头道:“叛臣?葛思?那是什么人?却是不曾见过。我当日只见这孩子倒卧草中,显见是饿昏过去了,这才伸手救了他。怎么,原来竟是咱们扶余的小太子吗?这么说,大王倒应该是依虑的叔叔咯?哎呀不对,既然依虑是太子,那此番回来,大王岂不是要让位了?哦哦,大王面色这么差,该不会是怕王位受到威胁,想要对这么个小孩子下毒手吧?哎呀,那可不行,如此一来,岂非是成了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吗?啊,不好意思,倒是本候多想了,想大王如何能是这般心胸狭窄之辈,竟连一小儿都容不下?若如此,又怎担得起我大汉天子之封赐,从而协助天子以镇边塞呢。呵呵,是我多虑,是我多虑了。”
刘璋忽而惊呼,忽而嬉笑,又是拍头又是抚胸的,言语中似真非真,似假非假,进而竟忽然与玉册金瓶联系起来,别磻一张脸孔也是时青时白,变幻不定。
拔都与众护卫在旁看得又是佩服又是好笑,自家这位主公最善装疯卖傻,这位大汗遇上了主公,可是上八辈子没做好事,整个一倒霉催的。
经了这位主儿一番话,别说牵扯到玉册金瓶一事儿,就算在道义上,这位大汗这会儿也得装上一装,否则传扬开去,说他容不下一个八岁的孩子,他可还用混吗?
高!这一手,真是高啊!
☆、第276章:渐露端倪(1)
第276章:渐露端倪
扶余王帐上,刘璋忽然携原扶余王太子依虑出现,又再一番真真假假的说辞,直让一众扶余大臣与别磻措手不及,难以应对。
这扶余一国,官位简单,自大王以下,分设大对卢、大宰二职。所谓大对卢相当于现在的主席一职,总管国事,原本葛思就是这个位置。
大宰便相当于总理,眼下的单于寒便是此职。在葛思逃出后,别磻乃是自领军而入王庭,一时间并未有合适的人手,也就未设大对卢一职,凡事皆以单于寒为主。
大宰以下,分十二级,皆以对卢称呼,各自分管一摊。再往外算,便是按城池大小论,大城设傉萨,乃是总督的意思,小城设道使,比中原的刺史一职。各有幕僚、佐使等。
故而,如今在这王庭内的,除了单于寒外,便是那十二位对卢了。那十二对卢又多是当日老汗王麾下,此刻个个都是面色尴尬,眼见依虑当面,上前见也不是,不见也不是。
别磻篡权而夺,本就尚未完全掌握国局,多是依赖军事震慑,加上内有单于寒辅助,这才勉强相安无事。
如今乍见依虑出现,心中惊怒之余,偷眼观察各对卢面色,惊怒之下又添无数惶惑,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啊呀,这果然是依虑?此真天神护佑,竟使先王血脉不断,可谓我扶余之幸啊。当日先王逝去,宫廷大乱,王子不知所踪,皆以为被贼所害,不想竟是为皇叔所救。唉,大王,如今既然依虑无恙归来,便不能再劳烦皇叔了,可速速命人为依虑接风洗尘,而后好生侍奉调教,大王百年后,我扶余有主矣。”
众人尽皆无语之时,旁边单于寒忽然满面激动之色,抢出一步,先是泪眼纵横的上下打量一番依虑,这才转身向别磻躬身进言道。
刘璋听的他一番话,面上仍是笑嘻嘻模样,心中却是暗暗冷笑。这单于寒果然不是好鸟!他身为臣子,却抢在别磻之前认了依虑,话里言外的,虽是一番维护别磻之意,但一个“先王血脉”便将争斗的由头埋下。
这且不说,其人对于依虑显然也是没安好心,话中隐隐是提示别磻,依虑虽活着,但是毕竟还小。在别磻上位已然形成事实后,依虑不成年就不可能马上威胁他。
当然,这个成年能不能等活到那时,自是另说。但眼下先要掌控在自己手中才是主要的。那句“使人好生侍奉调教”,才是话中重中之重。
此人阴毒,短短几句话,便将诸人尽数算计在里面,刘璋眼底掠过一道寒光,心中了然。
别磻被他暗示,心中猛省,面上强自挤出笑容,上前待要说话,刘璋心中早有定计,却哪里容他开口?
“哈,如此看来,依虑身份已然确定咯?嗯嗯,那倒真是一桩大喜事啊。不过嘛,我与依虑小兄弟一见投缘,这些日子相处极是欢愉,这样吧,反正我也不急走,滞留王庭之时,便让依虑先随着我就是。唉,若不然,等我回头走了,再要相见,却不知要何年何月了。哈,我看大王眼圈发红,当也是性情中人,本候这点小小要求,大王不会不许吧?”
☆、第276章:渐露端倪(2)
刘璋大袖轻挥,轻飘飘几句话一出,别磻刚要出口的一番话,活活的又憋了回去,只是一张脸愈发难看了几分。一旁单于寒也是双目中闪过一抹冷芒,目光瞄了瞄别磻,不好再言。
众人一时冷场,刘璋却拍了拍一直未曾开口的依虑,哈哈笑道:“依虑,我要你暂且陪我些时日,你可愿意?”
依虑打从过来,一双眼睛就狠狠的怒视着别磻,若不是刘璋暗中扯着,早已忍不住扑了上去,便是咬也咬死这大仇人。好在跟了刘璋多日,又逢大变之后,心性已非当日莽撞,在刘璋与众人对答间,也渐渐安定下来。
此刻听了刘璋所言,哪里不知刘璋意思,当即躬身恭敬的道:“是,依虑愿意的,一切都听皇叔安置就是。”
刘璋满意的看看他,又再轻轻拍拍他手,这才转身笑嘻嘻的对别磻和单于寒道:“呐呐,依虑都应了哈,这事儿就这么定了。哎呀,肚子好饿,大王不是喊我们来用饭的吗?怎么,莫非你们早饭还要举行什么仪式吗?”
别磻气的差点晕倒,偏偏发作不出,眼见单于寒也没了对答,知道这事儿一时半会儿是解决不了了。
此人既能夺了带苏之位,本也是个枭雄人物,当即哈哈一笑道:“刘皇叔乃上朝天使,身份尊贵,依虑既然蒙皇叔青睐,乃是我扶余之幸。来来来,快请入内,我等边鄙小族,一顿朝食,又何来什么仪式,皇叔取笑了。”说罢,转身肃客,面上竟是忽然冷静下来,再无异色。
刘璋双眸一缩,心中暗暗警惕,这别磻杀伐决断,当真也不可轻忽,这么快便能稳定情绪,审时度势,谁敢说边地无豪杰?
心中想着,面上不再多言,两边打着哈哈,一手牵了依虑,与别磻并肩而入。一餐早饭倒也算丰盛,别磻也未急于提起玉册金瓶之事,只殷殷敦请刘璋多留几日,赏看塞外风光。
席上对依虑也是言笑和蔼,一派嫡亲叔父面目。若不是刘璋早知其中底细,哪还会信有弑兄杀侄之事。
一餐饭后,刘璋自带着依虑并一干侍卫在王庭游览,别磻言笑晏晏,并不阻拦。只是十二对卢各个面色各异,刘璋暗暗观察,心中有数。
这扶余王城规模与中原小城相仿,只是却非金非石所彻,而是以木栅相围,形成一个大大的圆形。所有毡包、建筑,尽皆错落其间。
立马城外,众侍卫远远散开,团团护住。刘璋与依虑并马而立,听着依虑简单说明王庭左近的地形状况。
如今扶余整个在这迦叶原所居大概有八万户,人口总数当在二十万上下。王庭内总人口三万,抛却老弱妇孺,拱卫王庭军士,应有五千人。
这五千禁卫都是王族子弟,只忠于汗王,负责拱卫王庭安全。五千人中,又分内卫、外戍两部。其中,内卫等若汗王禁军,五百人单成一军,首领之人,名叫苏图。但凡王庭内主要建筑皆由他们巡视护卫。
而外戍,分五营四千五百人,各有营首所领。主要负责王庭四周,还有几处大门守卫之责。原本是由王族内血亲统率,当日名义之上,别磻便是领这外戍之人。
这也是别磻能顺利由外入内,拿下王位的原因。毕竟,不论内卫也好,外戍也好,都只负责对外,哪会料到祸起萧墙?便算变故,在无人指挥下,也不敢冒然干涉王族兄弟之争。
至于执政十二对卢,依虑年纪幼小,便连人都认不全,一时半会儿也是说不明白,刘璋也只得暂且将他们放在一边。
枪杆子里出政权,这句名言不论何时何地,都是不争的至理。十二对卢固然重要,但他们与军事系统并无纠葛,影响不到军中。若只单纯夺回王庭,只要能将五千禁军掌握足矣。
从昨晚发生刺杀,到今早刘璋忽然出手推出依虑,刘璋的用意很明确,就是破局!
他既然发现有三方势力窥伺,而自己身处王庭之内,不可能堂而皇之的去接触各方,进而详细了解各方动态。那么,推出依虑,打乱对方部署,一来从能接触到的位面观察推断,分析出一些局势来;二来,也是分化手段,至少让一些中立的,或者说终于原本带苏的文武心中有数。这样,在下一步发动之时,便可收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而除了这两个原因之外,也等若间接的向别磻和单于寒表明,那种刺杀的小把戏,自己已然看破。推出依虑,就是一种别样的反击,你们别急着算计我,先想想怎么应付内部的动荡再说吧。
他此次所带虽然只有数百亲卫,但总体战力不容小觑,扶余人若想来硬的,要想绝对保证压倒性的胜利,便需要从外调动军力。
而经过多时的暗中准备,葛思在奔走之下,已然联系上不少傉萨,相信届时一旦外部有所动作,有葛思在外运作,足以牵制住他们。那么,别磻也好,单于寒也好,要想跟自己斗,便只能限于王庭之内了。
只要将他们的目光转到依虑身上,刘璋便可从其调动中,看出王庭内的动态,从而选择最有利的发动方式和时机。
现场一番交流后,刘璋基本已然有了大概的轮廓。接下来,就要等对方的动作了。
依虑的这次露面,别磻那边的态度自是不用多想,单于寒的一番表演,却显然暴露出了狼子野心。
想来当日便没有别磻篡权,这单于寒也绝不是个什么忠臣,必然早就怀有二心。甚或是别磻的野心,或许也不是那么简单的。
而对于昨晚的刺客事件,今早各方都不约而同的选择了沉默和忽略,更让刘璋敏锐的察觉到,只怕这第三方对那刺杀一事,也必然有着隐形的联系。
今晚,或许能有更多的收获吧。刘璋眼睛微微眯起,暗暗的想到。
☆、第277章:偷窥者杀(1)
第277章:偷窥者杀
是夜,刘璋笑眯眯的与拔都对坐于案前,案几上,一张白绢铺开,上面字迹俨然。
若谋储君,请燃三盏火;若护储君,请燃两盏火。
白绢是普通的白绢,字迹乃是用炭笔所书,没什么羽箭射入,而是从刘璋枕头下发现的,当时只是微微露出一角,若非人靠近躺上,断然发现不了。
刘璋虽然已经学会说扶余族语,但对这些七扭八拐的字,还是多半不识,让拔都看了才懂,不过与心中先前所想,倒也是八九不离十。
“主公,咱们怎么做?是燃三盏还是两盏?”拔都面色凝重,眼睛警惕的扫视着外面,沉声问道。
“嘿,什么三盏两盏啊?”刘璋伸手拈起白绢,凑着灯火又再看了看,这才若无其事的将之靠近火烛,一边漫不经心的问着,一边就此点着,看着白绢化为一堆灰烬。
拔都呆了呆,指着化为一堆灰烬的白绢,嘴巴张了张,却是不曾说出话来。
“灯油很贵的知道不?哪能那么浪费?一盏就够用了,还两盏三盏,败家子!”
刘璋满面不屑,毫不留情的打击着拔都脆弱的心灵,站起身来,两眼眯着向外看着。
拔都感觉有乌鸦飞过,几道黑线搭下。
什么吗,人家问了难道不给回话吗?总要讲些来往好吧。这三盏两盏也是信号,又跟自个儿败不败家有毛的关系了?话说那又不是我要求的。
拔都觉得自己很冤枉,不过也察觉到或许是主公不肯跟自个儿多说,索性闷声大发财,不再多问了。
刘璋转过头,笑眯眯的看看他,嘿然道:“咋?是不是不明白?”
拔都愣了愣,点点头。
刘璋笑道:“这问我之人是谁?”
拔都一愣,摇头道:“属下不知。”
刘璋点点头,又道:“此人用心是好是坏?”
拔都茫然,只得又摇摇头。
刘璋笑意愈发深了,又问:“此人所问,我是不是必须要回答,没有选择?”
拔都张了张嘴,又再摇摇头。
刘璋拍掌道:“这不结了嘛,靠的,他是谁不知道,用心是好是坏不知道,我又不欠他的,凭什么他问我就一定要回答啊?还三盏两盏灯火,他以为这是玩江上渔火吗?还是把自个儿当地下党了?”
拔都听的瞠目结舌,完全不知道这跟江上渔火有毛的关系,至于地下党云云,就更是如同听天书一般了。他只知道的是,主公很不屑,根本就不想理睬这人。
只是,你老人家不是一直在等人主动联系咱们吗?要不然,又何必今早将依虑王子推出来?又何必今晚匆匆而回等消息?拔都有些忿忿的想着。
“准备笔墨,老子诗兴大发,也来写几个字玩玩。”不再理会拔都的发懵,刘璋忽然一挽袖子,很是有兴致的说道。
拔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