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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封中郎将、都亭侯。掌近卫,守护董卓同学的中宫内院。嗯,典型引狼入室型。董卓同学头上开始长草了,要不怎么童谣里开头就隐晦的称他千里草呢?相信随着时间的推移,这草会长出绿芽的。
一连串的封赏结束,这起子废立的游戏落下了帷幕。至于这出大戏中,各个登场的角儿,到底都花了多少心思,里面还有什么道道儿,没人知道。
将皇帝和废了的少帝都赶回了后面,新鲜出炉的国相大人传令设宴,宴请所有此次友情出演的演员。这钱场、人场的,不管中间过程如何曲折,必要的答谢还是要的。
国相大人虽然过程中大大不爽,但最后瞅着满眼的谄媚笑脸,满耳的谀辞如潮,终于还是得意占了上风,将万千郁闷暂时抛诸脑后,放怀畅饮。
待到月上中天,方才酩酊大醉,众人陆续散去。国相大人醉了,劳苦功高,回不了自己家了。咋办?好办,龙床貌似还空着呢,嗯,还有几个灵帝的妃子,似乎也正好有闲,介个,马马虎虎,凑合着用吧。
骚动的一晚啊,大家都很骚动。等到了二更天,再骚动的也骚不动了,该骚动的也骚完动了。夜,很静。
偌大的皇宫内某个角落,似乎有些微响,似乎有耗子出没,又似乎只是风吹过树梢,谁在乎呢?
看守着被废的少帝的院子外,几个侍卫抱着佩刀,靠着墙壁打盹儿,月光静静的照下,一切都是那么的正常。
有低低的惊呼响起,旋即,又归于平静。没人感到任何奇怪,皇宫之中,从来就不缺怪声。只因在这个大的让人无法想象的大宅院中,总是有着这样或者那样的故事。
而这些故事,往往又都是让人不忍粹闻。凄厉、惨绝、惊怖、骇人的种种故事下,便会衍生很多容易惊梦的人。黑暗中,飘荡的白绫、枯槁的面容、诡异的梦呓、偶尔的尖叫,让所有人都具有了一定的免疫力。所以,惊呼,太正常了……。。
第二天,当日光初起,将光芒照在灿烂的宫城琉璃瓦上,万千瑞条中,小黄门带着膳食,往小院中送膳。
少帝虽然被废了,但还是弘农王不是。何太后不是太后了,但依然是先帝的皇后。在相国大人没做出进一步的指示前,虽说这二位昔日贵不可言的人物,再也难以享受那份独有的荣宠,但必要的生存基础,还是要给予的。
只是,当门外的侍卫伴着小黄门进了院子后,却在愕然半响后,浑身抖成了一团,随即,便是小黄门惊惶的喊叫声,响遍了皇宫。
不见了,被废的少帝和何后,都不见了。
☆、第176章:搜查(1)
第176章:搜查
消息如同炸雷一般,震响在每个人的心头,也震响在刚刚从龙□□爬起,享受了一夜帝王妃子温软身体的董卓同学耳边。
挑衅!赤果果的挑衅!刚刚才被废的皇帝和太后,不过一晚的功夫就不见了。
董卓的脸阴沉的如同洒在地上的那碗黑芝麻糊一般。被废帝后的失踪,由此引发的各种传言虽然极让人头疼,但是,一旦落入有心人手中,引发的政治分化,却对这个刚刚拿捏住大汉权利的政府,更是有着致命的危机。
两个大活人,一个不过是个十几岁的孩子,另一个不过是小脚妇人,在偌大的皇宫内院中,怎么会无声无息的就不见了?
就算是看守那个院子的侍卫被买通,那也绝不可能,从最后面的深宫往宫外的所有人都被买通吧。
院子里没有任何打斗痕迹,没有任何血迹,平静的如同这里从未有过人一般。甚至昨晚就守在门外的侍卫,也没听到什么响动。或者,就算听到了,也决然想不到里面的人会消失这事儿上。
诡异!一切都显得不合常理!
带着李儒等人,站在那院子外,董卓面上肌肉不停的抽搐着,一双凶睛中,有着择人欲噬的眸光。
“恩相,就算有人将之救了出去,也决计出不了雒阳城。城门自未时关闭,寅时才开。何况守卫之人,皆我心腹之士,从门开之时,并无车马等出城。”李儒眼中闪着幽光,看着眼前空空的院落,轻声提醒道。
“封锁九门,全城大索!不论王公大臣,还是士子百姓,给我挨家挨户的搜!”董卓顺即便反应过来,当即下令道。嘴中迸出的话语声,如同冰碴子落到人脖子里。
“皇宫大门也关了,挨个角落的给我搜!就算掘地三尺,也要给我找出来!”想了想,相国大人又加了一句,面颊上的肥肉抖得更是频繁了。
“义父,孩儿亲提甲军去搜,绝不使贼人逃脱!”旁边吕布忽然上前一步,躬身请命。
从他的称谓中可知,吕布同学的前程是光明的,不但跳了槽,还顺便傍上了老总,身价倍增。
“唔,好,我儿肯亲自出马,宵小之辈还能有何做为?去吧,不论何人,只管去做!若有反抗者,可先斩之!”董卓听吕布说话,面上浮起几丝柔和之色。只是,说到最后,又溢出一片杀气。
吕布躬身应是,他当然明白董卓的意思。由他去搜,只怕主要对象就是那位刘皇叔吧。别人怕是去了也奈何不得人家,先不说那身份,单就其人自身,听说就是极为高明,再加上一帮亲卫,皆为万夫不当之勇,别人去了,还真可能连门都进不得。
不过,吕布不怕刘璋,但这番主动请命,为的却不是刘璋。他另有打算!
躬身辞别董卓,到了宫外,挑出一队禁军,便往几个主要大臣家中而去。一来就冲刘府,那也太明显了。吕布大事上看不清,但小事儿却并不蠢,甚至,可以说很有些小智慧。
☆、第176章:搜查(2)
刘璋高卧家中,一身中衣,赤着脚,手里举着一本自个儿也看不明白的古书,俩眼微微眯着,哼着不知名的小调。
任你智谋超绝,奸猾似鬼,但也想不到我能掌握的信息。那些信息,没人能知道。只有在后世网络世界,如同大爆炸的年代,才可能搜索到蛛丝马迹。
外戚,呵呵,这个特殊的政体,有着任何人估量不到的力量。这种力量,不单单体现在对外掌控上,也极隐秘的体现在对内的联系上。
这种隐秘,被鲜血和白骨覆盖着。甚至,此后千余年间,都未被发觉。直到后世建国很久,偶然的考古,才渐渐揭开了那层面纱,隐隐露出了当年的一丝真容。由此可见,那隐秘的程度,是何其惊人了。
外面有脚步声响起,很急促,阵阵低语之声过后,拔都的声音在门外传了进来。
“主公,董相国麾下,都亭侯、中郎将吕布吕将军过来了。说是奉相国之命,搜查贼人。”
刘璋嘴角微微勾起,将手中书放下,懒洋洋的道:“哦?既是如此,便请吕将军随意吧。咱们如今是落难的凤凰不如鸡,人家还不是想怎么捏就怎么捏啊,可千万别得罪了人家,不然,随便找个由头就能搞死咱。”
外面拔都恭声应了,一边的吕布听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却是无法发作。只是好歹里面那位身份摆在那儿,虽然出口说破了己方的用意,但在情在理,自己也该有个求见的表示,不然就是篡越了。
只是,不等他发话,却又听里面刘璋懒洋洋的声音响起道:“哦,对了,你转告吕将军,我这房里要想查也行,咱一定全力配合。还有,你去把咱府上所有门户全部打开,包括对外的,这样,查完了有没个结果,天下人也都能知晓,否则,莫叫人栽了赃都没地儿说去,咱们岂不是要冤死?话说,你家老爷我,可不想跟那位窦娥大姐有什么关联。”
拔都又恭声应了,吕布在一旁听的发呆。里面那位是大汉皇叔吗?这话儿怎么听着跟外面那些泼皮无赖一个调调?
什么叫栽赃没地儿喊冤啊?那窦娥大姐又是何人?为啥自个儿从未听闻呢?
不过这人的手段虽然无赖,倒也极是老到。如此大声嚷嚷出去,别说自己原本就没特意针对,搞什么栽赃的意思,就算是有,这会儿也真搞不下去了。
想到这儿,吕布不由的又暗暗呸了几声。栽赃?有往人家家里栽赃大活人的吗?就没听说过!这明明就是磕碜人呢!
悻悻的对麾下摆了摆手,沉声道:“速速搜查每个角落,不过,手脚都轻着些。这里可是皇叔府邸,若有个差池,便你们赔上全家也不一定赔得起,尔等明白了否?”
众人轰然应诺,四下去了。吕布也不往别处去,站在原地,想了想,终是咬咬牙,对着里面抱拳道:“皇叔请了,吕布奉命而来,公务为先,若有唐突不敬之处,还望皇叔见谅。不知皇叔可能赐予一见?”
☆、第176章:搜查(3)
里面刘璋哈哈一笑,随即,房门吱呀一声拉开,刘璋光着脚丫子,一身随意的中衣,笑吟吟的站在门边,看着吕布,抱拳笑道:“天下第一将军亲临我这陋室察看,安敢阻拦?吕将军,这便请进就是,不知刘璋是否需要回避?”
吕布一呆,没想到刘璋竟这么一副模样见自己,明明忒也无礼,偏偏嘴上竟然推崇自己为天下第一将军,这一巴掌连一个甜枣的,让吕布竟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应了。
略略尴尬了一下,终是抱拳道:“皇叔谬赞,布愧不敢当。布受命而来,本是冒犯,怎敢让皇叔回避。此番也不过只是按礼当参见皇叔罢了,谈不上察看,又说的什么回避。”
他口中说着,目光只一转之际,就将屋里看了一圈。这间房并不大,显然只是个书房之类的。所谓求见,也只是为了安心,将这屋里别露过了罢了。
此时一目了然,自也不会真的进去。刘璋虽一直笑眯眯的在一边满面的不在意,吕布却能感应到他身上那一股隐藏极深的锐气,心中不由的暗暗吃惊。
他在后世名声极响,号称天下第一,自身艺业固不待言。所以,强者之间的那种难以用言语表述的感应,自也能察觉到刘璋的强大。
对于刘璋,他原本并不放在心上。再厉害,还能挡得住自己大戟一击乎?但就在方才这一刻,吕布猛然省悟,这个笑眯眯的皇叔,实在是真人不露相,别说一击,只怕三五十击,两人也不见得能分出谁更强一些。
自己身为武将,整日里练习的就是金戈铁马、冲锋陷阵之术,武艺高强,那是本分。但这人却以皇叔之尊,统御之位,竟隐隐可与自己并肩,其人之能,可谓深不可测了。
他心中惊异,说完话,便不动声色的退了一步,避开刘璋正面。刘璋眼中闪过一抹异色,深深看了他一眼,却未多说什么。
不多时,各处搜查的士卒回报,并未发觉异常,吕布便向刘璋告罪请辞。刘璋笑呵呵的抱拳相送,面上毫无半分异色。
待到吕布退去,刘璋微微眯着眼,抬头瞅瞅天色,心中暗暗的道:这会儿,他们也该要快出了司隶地界了吧………。。
官渡,顺着滔滔大河往东而去的官道上,十余人正护着一架轻车而行。离着这队人五里后,赵云挺枪立马,站在一处高岗上,纵目而望。
身后,一队队血旗军静静的行进着,无论人马,出了马蹄声外,再无半分声音。只要那车子安全到达青州,他此次的任务,就算功德圆满了。
“母后,咱们…。咱们终于活下来了。”
“嘘!我儿,自今日起,这般称呼再也不可露出。否则,一旦泄露,必将引发难以估摸的变化。唉,荣华富贵、金玉满堂,到头来,若没了性命,又有何可留恋处?尔后,当谨守本分,切记切记。”
“是,孩儿记下了……”
“唉………”
马车中,一个少年人和妇人的对答,极轻微的传出,随着一声幽幽叹息,转瞬不闻。
☆、第177章:师叔门人(1)
第177章:师叔门人
轰轰烈烈的京城大索持续了三天,结果自然是一无所获了。直到第三天,搜查宫内的士卒偶然在原董太后的别院中,发现了一道暗门。打开后,发现竟是一处地下通道,当即报于董卓。
当董卓派人下去查探一番,又亲自看过之后,瞠目结舌之余,又不由的恍然大悟。
这地下通道四通八达,密如蛛网,几乎遍及整个后宫的地下。离地皆有两米多高,所有出口,都设在极隐秘之处。若不是董卓这次发了狠,只怕永远都不可能想到,这皇宫下,竟然还有这等隐秘。
但这些通道只在后宫下面有,皇帝的寝宫,以及一些重要的殿阁下,却并无这些设施,让众人一时间猜疑不已。
只是这些都不重要了。从当日关押帝后的所在,终于也找到了暗门,派人下去一看,果然见许多凌乱的脚印,显然是近期才留下的。通道中一条直通城外五里处,出口却在一个山脊后。
飞了,在嘴边的□□飞了。董卓心中的恼怒,几乎要冲了顶去。一边令人将所有通道尽数堵死,一边与李儒等人商议如何善后。
现在虽然知道了帝后确实跑了,但究竟是自己跑的,还是与外面哪个诸侯勾连的,这些尽数都成了谜。若是前者还好说,但若是后者,后果将不堪设想。
“恩相,城中搜索可暂停了,还应立即明告天下,就说废帝不忿,做怨诗以讽当今,是为大逆不道,已斩之。此釜底抽薪之计!”李儒想了想道。
董卓猛省,即时派人安排,欣慰道:“子干大才,如此,化危厄于无形,我无忧矣。”
李儒赶忙谦逊,低下的头,眼中却有复杂之色掠过。李肃在一旁眼中闪过狠戾,忽然躬身对董卓道:“相国,虽说那地道能通往城外,但此中之秘,只怕非常人可知也。若如此,一个孩子、一个妇人,缺衣少食,绝无不做任何准备而直接潜逃数十里之理。以肃所料,只怕多半是现在城中落脚,待我松懈,再乔装而出。故而,大索不当停。而且,之前,全是搜索他人之宅,我方之人的宅院却并无搜过。外敌易却,家贼难防,相国可忘了赤兔马乎?”
他此言一出,董卓和李儒齐齐身子一震,霍然转头看向他。只是,一个是满面阴戾,目中凶光乱闪。一个却是震惊之余,满面的怨毒郁闷之色。
“子干,以你之见,如何?”半响,董卓目光闪烁,转头看向李儒问道。
李儒与他翁婿已久,听他言语中虽是问的平淡,但其中惊疑之心已露。上次赤兔马一事儿,已然让自己有些不清不楚了,此次若是稍有不慎,只怕往后的日子,就要难过了。
只是前面几天的大索,城中不知毁了多少人家。这帮如狼似虎的西兵得了依仗,几乎是明火执仗的硬抢了,城中如今多有怨怼,再这么下去,只怕惹起众怒,必将引发难以控制的恶果。
☆、第177章:师叔门人(2)
这李肃本身并不蠢,如今竟出这种主意,显然是认定了自己当日害他,又嫉妒自己在董卓面前得宠,此番是借此机会,公报私仇了。到时,即便查不到什么,也要趁机打压自己一番。
李儒心中瞬间便算计的明明白白,只是明白归明白,这却是堂堂正正的阳谋,根本难以化解。只得暗暗叹息一声,躬身道:“恩相若觉得可行,自无不可。”
董卓眼中闪过一丝放松,点点头,这才转头含笑对李肃道:“好,李肃一心为公,我心甚慰。自纠之事,便由你与奉先去做。城中也莫要停下,嘿,这京都之地,富户多如牛毛,平日里要他们拿些犒军之资,便推推搪搪,今可好好查查,本相当令刘器协助于你,尽可放手去做就是。”
李肃躬身应了,眼中有喜色掠过。李儒面上没有表情,心中却是一个劲儿的长叹。如此一来,对于后面局势,便是他也难以把握了。事到如今,是死是活,便看天意吧。
他颇有些心灰意冷,忽又想起当日嘉德殿上,刘璋那番说词,不由的胸中发堵。站在那里,只觉阵阵逆气上涌,竟是头晕目眩起来。对董卓说自己身子不适,告辞而出。
出得相府,仰天长叹,一路悻悻而回。到了家中,不待回房躺下,就听外面鸡飞狗跳,吕布竟然已经迫不及待的这就带兵来搜他了。心中越想越气,忧愤之下,竟尔就此病倒。
有了董卓的明确指示,那些个兵痞接下来的手脚,可就比之刚开始三天不知狠了多少倍。
不过十余日,京都之地破家之数,竟达数百户。每日被搜出的“贼人”用长绳串连着,穿街过市以游。到得第二日,便当众斩杀。然后,再一天,借着前日所获,硬栽其他大户窝贼,再一次将旧事重演。如此,日复一日,竟不停歇。一时间,雒阳街头恍如人间地狱一般。
多有一些昔日被董卓打压的朝臣,此番也遭了大难,众人皆敢怒不敢言。随即,又传出少帝之事,天下人震惊之下,更是吓的胆颤心惊,唯恐哪一晚,自家大门一响,接下来的就是家破人亡。
董卓实行了一段大索,眼见并无人敢于跳出来反抗,便是刘璋似乎也真的只窝在家中,安心当他的清净候爷、大汉皇叔了,心中渐渐没了顾忌,行为越发狂悖起来。
除了每晚闯入宫中,宿龙床,招宫内嫔妃侍寝外,白天更是带了大队的甲士出游,每每见了城外百姓,便是一番洗劫,然后将妇女充入军内犒军,男子尽皆斩了头去,挂在车下,自称剿匪多少多少。京都一片愁云惨雾,嚎哭之声每日不绝。
刘璋每日便在家中静坐,只是脸上神色,却是一日严峻过一日,人前还好看些,到了人后,往往就是一副铁青的面孔。
他后世对于董卓的逆行早已了解,但他从未想到,从书本上看到的,和现实中活生生的看到,那种身临其境的冲击,竟是如此的天差地别。
可他却是清醒的知道,现在,还不是他能动的时候。一旦他现在就与董卓硬抗上,即便动用了所有力量,鹿死谁手也是难以预料。
就算他最后终能惨胜,但等在暗中的那些豺狼呢?刘大耳朵、袁绍、甚至曹操,这些人到时候一出来,自己便再无半分还手的余地。十余年的布置,也将毁于一旦。
所以,他现在只能像当初告诉皇甫嵩的那样,忍耐,忍耐,再忍耐。要等董卓早晚□□人怨,被群起而攻,各方势力都浮现出来后,才能站出来收拾这只丧心病狂的肥猪。
也只有那样,才能令的天下众诸侯之间,取得一种微妙的平衡,好让他从中最稳妥的保全自己和家人,进而获得最大的利益。
黎明前的黑暗,新生命降生前的阵痛,便是如此吧。刘璋心头满布痛苦,无奈的仰望着天空喃喃的低语着。
外面乱的如一锅粥,但却没人敢来刘府找茬。广陵候、皇叔刘璋的威名,并未因辞去官职而落下一丝一毫的震慑力。虽然,这种震慑,目前只能保证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