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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宠后-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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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柳暗自握紧双手,眼底闪过一抹狠戾,“总有一天,本宫会让你们付出代价。”

大约一炷香的时间,清雅领了锦华宫所有宫女来,恭敬道:“娘娘,人都带来了。”

烟柳站起身来,缓缓踱步,沿路扫过众人,淡淡问道:“所有人都在这里了?”

想来,这里没有她想要找的人!清雅虽有疑惑,但还是如实道:“是,娘娘,这里有锦华宫所有宫女。”

“这里没有本宫要寻的人。”

清雅上前一步,恭敬道:“还请娘娘再仔细看看。”

“放肆!”烟柳怒喝一声,骂道:“难道是本宫眼花看错了不成?”

闻言,清雅匆忙跪下道:“奴婢该死!”

队伍最后,一名小宫女颤颤巍巍地走了出来,恭敬道:“娘娘,还有一个人。”

烟柳面色一喜,急切问道:“是谁?”

“娘娘,她,她疯了,刚刚被带走。”

“什么?”烟柳掩不住惊呼,随后大笑了几声,“好,好!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萧世家 第二十一章 启程南巡

第二十一章 启程南巡

在场所有宫女似是约好了一般。全都扑通一声跪下,急切道:“娘娘息怒!”

烟柳蓦地转身看向清雅,沉声道:“事已至此,你难道还想说:这件事和你无关?”

清雅双手微微颤抖着,有些结结巴巴道:“娘娘,奴婢……是奴婢的疏忽,还请娘娘饶过奴婢!”

“你……”

正在这时,殿外传来太监的高呼:“圣旨到,德贵妃娘娘接旨!”

烟柳闭上双眼,暗暗深吸了口气。只瞬间,她原本紧握的双手已然松开,面色也恢复如常,还挂着一抹浅笑,柔声吩咐道:“清雅,让她们都退下。”

清雅愣了愣,慌忙道:“是,娘娘,奴婢遵旨!”说话间,清雅示意殿内的其他宫女退下。

桂公公右手托着圣旨,唇角含笑,快步迎了过来。看着身侧鱼贯而出的宫女们。桂公公不由问道:“娘娘,这是?”

烟柳笑着迎上前两步,柔声道:“皇上此次南巡,来来回回,差不多得小半年的时间。本宫寻思着,这锦华宫里大大小小的事物,得事先吩咐了,做足准备才好。”

桂公公略微弯腰,恭敬道:“娘娘心思缜密,皇上将后宫大小事物交托娘娘处理,实乃明智之举。”

闻言,烟柳抬手掩口轻笑,柔声道:“桂公公谬赞。”

桂公公将手中圣旨高举至身前,笑道:“还请娘娘接旨。”

待烟柳跪下后,桂公公才高声宣读了圣旨,随后扶起她,恭敬道:“娘娘早些做好准备!”

烟柳从袖中掏出一块上等白玉,塞到桂公公手中,笑道:“有劳公公。”

桂公公眼前一亮,笑着接过那白玉,谄媚道:“岂敢,岂敢。为娘娘办事,是奴才的本分。”

烟柳露出一抹冷笑,却是掩饰得极好,柔声问道:“皇上南巡的日期,为何提前,公公是否知晓其中缘由?”

桂公公将那玉佩纳入袖中。恭敬道:“皇上这是兴之所至,娘娘不必忧心。”

烟柳深知问不出什么,笑道:“谢公公指点。”

桂公公在皇上身边服侍多年,见多了宫里的尔虞我诈,自会拿捏分寸,恭敬施礼后,便告退出了大殿。

清雅上前走至烟柳身侧,恭敬问道:“娘娘,明日启程,需要做些什么准备?”

“你现在高兴了,是不是?”烟柳回头看向清雅,冷声道:“皇上此次南巡,想必早在你们意料之中,你们究竟有何目的?”

清雅低下头来,依旧十分恭敬道:“奴婢愚钝,不知娘娘这是什么意思?还请娘娘明示!”

“呵呵。”烟柳逼近清雅,冷笑出声,“你这般聪明机灵的人儿,还能称之为愚钝?”

清雅不得不向后退了几步,匆忙跪下道:“娘娘,麝香一事。奴婢并不知情,还请娘娘明见!”

闻言,烟柳冷哼一声道:“本宫不管你知不知情,但只想告诉你,本宫不会逆来顺受。既然本宫入了这皇宫,就不会让你们事事如愿。”话音刚落,烟柳拂袖而去。

清雅在原地呆了片刻后,才抬起头来,看着这空空的大殿,无奈呢喃道:“这皇宫,是不是因为有太多的冤魂,才会无休止地yin*人走向地狱深渊!”

秋日的晴天,总是这般朗朗幽明。皇上明日启程南巡的圣旨,几乎是同一时间到达寿王府。宣旨公公刚刚离开,车将军便疑惑问道:“王爷,皇上为何提前启程?其中,定有什么缘由。”

司寇寿齐站起身来,踱步走至窗下,幽然问道:“前几日孙太医时时进出父皇寝宫,本王吩咐派人查探,有没有查出什么不妥?”

闻言,车将军似是有所了悟,惊呼道:“王爷的意思是,皇上的病,加重了?”

“虽不能完全肯定,但一定和这件事有关。”司寇寿齐叹了口气,眼底闪过一抹落寞,哑声道:“父皇终是因为她,郁结于心。这么多年了。父皇从没有开开心心笑过。”

这话,就连感情一直十分木讷的车将军都为之动容,急切道:“王爷,皇上这一去,会不会有危险?蒙国大王子居心叵测,再加上皇上的病。”他最终长长叹了口气,竟有些不知由来的恼怒。每当看到司寇寿齐如此悲伤落寞的背影,他也同样能感觉到他的悲伤心痛。

“蒙国与月氏国一战,不仅国力大大衰减,蒙国大王更深受重伤。如今蒙国的局势,也只是看似风平浪静,实则波涛暗涌!蒙国的军权,大部分掌握在三王子手中,蒙国大王子接掌王位,虽是名正言顺,但也得看他有没有那个能耐。”顿了顿,司寇寿齐眼中闪过精芒,吩咐道:“派人前往蒙国,与三王子会晤!告诉他,本王愿意同他结盟,住他一臂之力!”

对于他的吩咐,车将军从无二话,但还是忍不住问道:“王爷的意思是?”

“呵呵。”司寇寿齐淡淡一笑。平静道:“蒙国大王子此行,主要是为了能得到皇朝的支持饱和援助。若是蒙国大乱,他当如何?”

车将军顿悟,大笑道:“王爷高明!蒙国大乱,他哪里还顾得上加害皇上。不仅不能对皇上不利,反而还得将皇上奉为上主,以求皇上助他登上王位。”

车将军本欲转身离开,突然又想起什么,恭敬问道:“王爷,皇上此次南巡,本考虑到王爷多有不便。是以没有让王爷随行,为何又改了主意?”

司寇寿齐皱了皱眉,淡淡道:“许是因为太子执意随行,皇上对本王有所顾忌,因此才会下旨让本王爷随行。”

闻言,车将军脱口道:“太子殿下随行,皇宫内的事务,交由谁打理?”

“想必是大哥主内,冯相主外!”司寇寿齐“唰”一声收回纸扇,冷声道:“倒是便宜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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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东宫,西苑。

暗香端了一盅安神的参汤进入大殿,恭敬唤道:“娘娘,奴婢吩咐御膳房特意给娘娘准备了参汤,还请娘娘趁热喝一点。”

月儿静静靠在贵妃椅上,双眼空洞茫然地看着前方。也不知她想到什么,眉头紧紧皱在一起,竟是没有理会暗香。

自从上一次太子拂袖而去后,他再也没有踏入西苑。即使太子妃昏睡了三天才醒过来,他都没有前来探望。暗香看着她黯然伤神的侧脸,唇角动了动,终是没有多说什么,抬着参汤退下。“奴婢告退。”

暗香刚退出几步,便注意到眼前明黄的靴子,忙恭敬跪下道:“奴婢给太子殿下请安。”

司寇擎天微沉着脸,瞥向暗香手中的白玉瓷碗,淡淡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暗香压低脑袋,恭敬道:“回禀太子殿下,娘娘近几日来身体欠佳,奴婢特意为娘娘准备了参汤。娘娘没有食欲,让奴婢端了去。”

司寇擎天端起白玉瓷碗,淡淡吩咐道:“你先退下。”

“是,奴婢告退。”暗香神色复杂地看了一眼月儿,若是往日,她早已起身迎接太子大驾,不想今日却是久久没有任何动作。甚至她那空洞茫然的眼神,都没有注视到这边。

司寇擎天缓步上前,不发一语地将手中参汤送至她面前。

月儿闻到微微苦涩的味道。这才回过神来,神情有片刻的呆滞,“我不想喝,退下吧。”

司寇擎天蹙了蹙眉,淡漠道:“明天就要启程前往玄城,孤王不希望有任何差错。”

陌生而又熟悉的男音,让月儿心下一惊,匆忙侧脸抬头看向他,惊呼道:“太子殿下?怎会是你!”

司寇擎天并未回答,十分霸道地拉起她的手,将手中瓷碗交到她手中,冷声吩咐道:“喝完。”

月儿愣了愣,最终按照他的吩咐,将整碗参汤喝完。转眼看向他,悠然问道:“殿下前来,所谓何事?”话音刚落,她又突然想起他之前所说的话,呐呐道:“父皇已经决定启程了吗?”

她这是怎么了?一直以来,他都认为她是一个心机很深的女人。但就在这一瞬间,突然发现每一次相处,都能看到不一样的她。摇了摇头,司寇擎天收回所有思绪,淡淡道:“是。”

月儿露出一抹苦笑,无奈道:“既然你已经决定了,又何必告知于我!”

她黯然心伤的模样,似乎触怒了司寇擎天。他“啪”一声,将手中瓷碗砸在桌上,沉声道:“孤王虽不知晓你的真实身份,但可以确定的是,你并不是冯若依!孤王不管你的目的如何,但有一点,只要你还是太子妃的一天,言语行为,必须符合你的身份。”

月儿暗暗握紧了双手,长睫不停颤抖跳动着,哑声道:“原来如此。”

他别过脸去,淡漠道:“明日启程,你尽快做好准备即可。”话音刚落,他便转身离开。

月儿有些无奈地盯着双手,喃喃道:“究竟是什么地方出了差错?”

萧世家 第二十二章 救治林依依

第二十二章  救治林依依

两个月后。

丹贵坊依旧十分热闹。往来的恩客们,在几日的哄叫吵闹之后,已然忘记了那个能歌善舞的丹姬。一切随风无痕,失了记忆,丢了永恒。

一大早,香卉端了满满一盆热水,朝着林依依所住的厢房赶去,不想被富管事挡住了去路。他脸上堆满了赘肉,每走一步,都会晃动几下。

因着林依依的身份,富管事本不敢非议,但还是嘟囔道:“姑娘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听出他的话外之音,香卉顿时沉着脸,恨恨道:“富管事,姑娘的病,自有萧公子和易大夫做主,不劳你费心。”

她显然是在用萧公子压制自己!富管事顿时黑沉着脸,怒声道:“**!你个小丫头片子,竟敢教训老子,看老子怎么收拾你。”话音刚落,富管事伸出肥大熊爪。朝着香卉的方向袭来。

香卉露出一抹冷笑,轻易避开他的手,但盆中热水洒出不少。她蹙了蹙眉,双手越发握紧木盆,并向后退了几步道:“富管事,你是不是忘记了,奴婢并非丹贵坊的人。即使奴婢做错了什么,也得由姑娘或者公子处罚奴婢,还轮不到你做主。”

“呸!”富管事啐了一口吐沫,骂骂咧咧道:“你算什么东西,老子今天非得处置了你不可。”

香卉随手放下木盆,一脸戒备地看向富管事,淡淡道:“奴婢不想同你有任何冲突。”

“哼!”他冷哼一声,再次朝着香卉的方向袭击而来。他那肥胖的身体,竟可显得如此灵巧矫健,几个回合下来,他显然占了上风。

见他越挫越勇,丝毫没有疲惫的迹象,香卉不由暗道不妙。她聚内力于掌心,想要一击命中,不想她的拳头重重砸在他身上,他竟然毫发无损,反倒是香卉被反噬的力量击退很远。最终,她没能稳住脚步,跌走在地上,并猛地吐出口血来。

“哈哈。”富管事先是嚣张的大笑几声,随后脸上堆满了yin笑。朝着香卉逼近,“怎么样,小美人?你若是从了老子,老子保你吃香的,喝辣的。”

因为易大夫交代了,她的病需要静养。所以整个院子,除了香卉,并没有其他人。思及此,香卉顿时也有些慌乱,不由惊慌失措地搓着双腿往后退。

仔细看来,香卉确实是个美人胚子!富管事早就对她垂涎已久,原本还有所忌惮,现在全然抱着一不做二不休的心思,对她色心又起。他原本就像是老鼠一般的窄小眼睛,此刻竟瞪大了几分,眼中yu火焚烧,让人为之恐惧。

香卉一直往后退,不小心打翻了那盆热水。在热水的浸润下,她原本浅色的衣衫,紧贴着她的肌肤,勾勒出身体曲线的同时。春色若隐若现。

富管事喉结上下蠕动,咽了口唾沫,yin笑:“美人儿,让老子好好疼你!”话音刚落,他一个猛扑,朝着香卉扑去。

“啊!”香卉惊呼一声,却没等到预想中的压制疼痛,反而身体腾空而起。

“呸!”富管事摔了个狗吃屎,没能扑进预料中的柔软怀抱,反而吃了一嘴泥。他翻身爬起,看到眼前宽大男靴的瞬间,顿时知晓是怎么回事,怒骂道:“**!是谁坏了老子的好事?”

杨弋松开香卉,低头问道:“你没事吧?”

身上的衣裳湿了大半,一阵风吹来,香卉不由打了个寒战,嘴唇不停颤抖着道:“我,我没事,谢谢你。”

富管事怒视着他,冷声道:“你是谁,怎会出现在这里?”

杨弋并未回答,只从袖中掏出一块令牌,淡淡道:“这次暂且饶了你,若再有下次……”

富管事躬身弯腰作揖,立刻换了一副嘴脸,急忙打断他道:“小的不敢,小的不敢。”

香卉神色复杂地看向他,唇角动了动,却是没有问出心底疑惑。想必。他就是那个一直守在她身边,但从未露面的男子。

杨弋眼底闪过一丝厌恶,冷声道:“滚。”

闻言,富管事不敢再多做耽搁,匆匆离开。那肥胖的身体,加上过快的步子,就像是一个肉团,远远“滚”了去!

“谢公子救命之恩。”

杨弋转眼看向香卉,依旧十分冷漠的声音道:“耽搁了不少时间,姑娘想必等急了,你快些去吧。”

若我不是她的贴身婢女,想必你也不会出手相救!香卉脑中,突然冒出这个想法来,顿时神色有些许黯然,淡淡应了一声,“知道了。”随即捡起地上木盆,快步离开。

等香卉再次端着热水走进厢房时,易大夫刚刚替林依依检查结束。香卉迎上前去,关切问道:“易大夫,姑娘的病,有没有好转?”

“哎!”易大夫叹了口气,无奈道:“老夫能做的,只是暂时稳住病情。若公子不能及时赶回。后果将会不堪设想。”

若是往日里,易大夫并不会说这么多,香卉不由追问道:“什么后果?姑娘会怎么样?”

易大夫转头看了一眼林依依,无奈道:“内力反噬,无力回天!”

正在这时,厢房门砰一声被人撞开,萧玉隋快步走进厢房,急切道:“易大夫,血蛊带回来了。”

易大夫面色一喜,连连应道:“好,好!老夫定不负公子所望。尽力救活姑娘。”

萧玉隋行色匆匆赶来,看上去有些狼狈,脸色异常苍白。似是多说上几句话,都会粗喘连连。他从袖中掏出一个檀木盒子,小心交到易大夫手中。

打开的盒子的瞬间,易大夫掩不住惊呼道:“公子,这,这……”

萧玉隋面色突变,握上易大夫的手腕,急切追问道:“是不是有问题?”他眼底霎时闪过一抹狠戾,咬牙切齿道:“难道她骗了我?”

易大夫并未注意到萧玉隋的变化,直直盯着盒中暗红色的蛊虫,惊喜道:“公子好手段,这可是最优质的血蛊。这样的血蛊,唯有巫氏族长家族才能拥有,公子是如何得到?”

萧玉隋眼底闪过一抹复杂,催促道:“还是快些救治她为好。”

“好。”易大夫应了一声,随即快步朝着林依依的方向走去。

时隔数日,再次见到她,萧玉隋竟有些不敢看向她的脸。她的脸很苍白,近乎透明的颜色,甚至可以看到皮肤低下茵蓝的血管。她那紧皱的眉头,一直没有舒展开来,让人很想一点点抚平那些褶皱。只是,他微微颤抖的双手,没有勇气去靠近她。

见他一直愣在那里,易大夫转过头来,急切问道:“公子是否依照老夫的要求,用血喂养这只血蛊?”

萧玉隋霎时回过神来,他上前几步,抬手捋起袖子,淡淡道:“一日不多,一日不少,正好七七四十九天。”

他原本白皙的手臂上,深深浅浅印着不少刀痕,每一道,都是深入骨头般。易大夫愣在原地。惊讶道:“公子,何以有真么多伤口?喂养血蛊,每次只需几滴鲜血即可。”

萧玉隋眉头微蹙,淡漠道:“或许血蛊吸足了我的血,救活她的机会就会增加,不是吗?”

“这……”易大夫终是哑口无言,他叹了口后,一道道仔细数过他手上的伤痕。

香卉站在很远的地方,但她能清晰看到萧玉隋手臂上的伤口,竟有些不敢相信。究竟是怎样深切的爱,才能做到这些!

确定完伤痕后,易大夫点了点头道:“确是七七四十九天,已经足够了。”话音刚落,他从袖中抽出一把匕首,只是那匕首的刀刃处,竟是泛着诡异的幽蓝光芒。“公子,在给姑娘植入血蛊之前,还有最后一个步骤需要你完成。”

多年来的敏锐,让萧玉隋察觉出他手上的匕首一定淬有剧毒。只瞬间的疑惑迟疑后,萧玉隋淡淡问道:“如何做?”

易大夫将匕首交到萧玉隋手中,嘱咐道:“公子,这匕首上不仅淬有剧毒,更有各种吸引血蛊活动的药物,目的是让血蛊原本积蓄的精元能在很快的时间内累积至最高。还有一个作用,是在血蛊植入姑娘身体后,姑娘吸收完精元,血蛊会因为毒素被杀死,以防后患。”

萧玉隋了悟似地点了点头,二话不说地握紧匕首,在手臂上划上第五十道伤痕。刺骨的疼痛,让他额头霎时溢满了冷汗,薄唇颤抖着,透出紫色,“易大夫,接下来要如何?”

易大夫匆忙将那檀木盒子移至他手边,那只暗红色的血蛊,闻到熟悉的血腥味,开始不停地游移,速度越来越快,最终只能看到一个暗红的点在不停移动,甚至发出呲啦,呲啦的响声。

血沿着他的手臂滑落,一滴滴滚落入盒中,那血蛊疯狂的吸收着鲜血,游移的速度一点点慢了下来,身体却开始不停地膨胀着。就像一只不停充气的气球,不休止的增大,近乎下一瞬间就爆破。

过了好一会,易大夫兴奋道:“好了。”抬眼注意到萧玉隋的面色,他眼底霎时闪过一抹同情,更多则是敬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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