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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水剑歌-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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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慌,忙跑上前去将其奋力从地上拖起来,并用手帮她拍去身上的灰尘,然后才一脸心疼的问她:“妹妹,你有没有摔到哪里,哥给你揉揉。”

那小女孩听哥哥这么一问,似乎才忽然意识到自己刚才真的是摔倒了,而且同时也感受到了疼痛。她低下头摸了摸膝盖,又看着那个男孩,声音有些微微发颤的对他说:“哥哥,我好痛哦。”说完嘴一大张,便欲就势哭出声来。

那男孩一见妹妹要哭,当真是着急了。他回过头往不远处蒸馒头的地方看了一眼,又回过头来看着妹妹。妹妹在这里哭,一准让妈妈给听去了。一会回去要是让妈妈知道自己又没有照顾好妹妹,少不了又是一顿臭骂。忽然,他临机一动,还不待小女孩哭出声来,便冲着她眨巴了几下眼睛,故作焦急的说道:“哎呀,妹妹,我们快跑,快跑啊,去慢了张爷爷的糖葫芦可就卖完了!”

那小女孩一听,顿时慌了,也忘记了自己才刚刚打算哭,可都还没有哭出声来呢。也顾不上考虑自己是否应该先哭完才对,脸色便已经由悲转急,然后马上又变成了欢喜:“哥哥,哥哥,那我们快点,快点跑啊。我要吃糖,要吃糖!”说罢,两个人同时牵住对方的小手,又嘻嘻哈哈的奋力往前跑去。

终于,当小女孩看见前面不远处那个面容慈祥,笑容和蔼可亲的老人时,总算是松了一口气,脚步也不由自主的慢了下来。那老人手中正握着一根竹竿,上面插着两串糖葫芦。小女孩见了那冰糖跟看见什么似得,双眼瞅瞅糖葫芦,又看看哥哥,那个意思,自然是无比的明了了。小男孩笑哈哈的拍了拍妹妹的脑袋,然后走到那老人身前,将手里捏着的一枚铜钱给他递了过去。那铜钱上面还有着小男孩手心残留的汗水,看来他捏着铜钱一路跑来,定是用了很大的劲吧。

小男孩将铜钱给他递了过去,然后很有礼貌的对那老人说到:“张爷爷,我要一串糖葫芦。”一边说还一边用手指了指那竹竿上面的糖葫芦。那个被叫做张爷爷的老人慈祥的抚摸着男孩的头,从那竹竿上拔出一根糖葫芦给小男孩递到了手里。

小男孩看着手中的糖葫芦,几乎都要流出了口水来,忍不住就想要咬上一口。可是却听到身后马上传来了妹妹焦急又略显委屈的声音:“哥哥,我想吃糖。”小男孩一听到身后的那个声音,眼中的贪婪立刻消退了下去。他重重的咽了一口口水,然后转过身,把手中的糖葫芦递给了妹妹。小女孩将那糖葫芦接到手里,如获至宝。也不管嘴里吃不吃的下,便毫不客气的一口气含了三个在口里。

小男孩看到妹妹一脸满足的样子,开心的笑了。

笑了一会,他像是忽然间想起什么事情来,伸出方才握糖葫芦的那只手,放在嘴上狠狠的舔了几下。又咽下几口口水。那小女孩正吃的津津有味,却看见哥哥笑嘻嘻的看着自己,才想到自己一个人吃独食似乎很不应该。嘴里含糊不清的说了一句:“哥哥,你要不要也吃一个,很好吃的。”

小男孩看着妹妹,满不在乎的说:“你自己吃吧,哥哥最怕吃甜食了。”说罢,又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小女孩对此全未看见,因为她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糖葫芦上面了。听了哥哥的话之后,也不管他是说了些什么。模模糊糊“哦”了一声,便又自顾自的吃着自己手中的糖葫芦了。前后所不同的是,仿佛,她吃的更加的心安理得了!

老人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脸上还是一副慈祥的面孔。缓悠悠的从那竹竿上面拔下了那最后一串糖葫芦,将小男孩叫了过去,微笑着塞到他手里,对他说着:“来,孩子,吃吧。”

小男孩看着手中多出来的糖葫芦,虽然嘴上确实很馋,不过还是忍住了心中的贪婪,仰起头很认真的对老人说:“可是,张爷爷,我已经没有钱用来买这串糖葫芦了?”

“乖孩子,这是爷爷故意留给你的,不收你钱的。”

小男孩仿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抬起头忍不住才想再问一次,老人又已经笑着对他说:“好孩子,快些吃罢。”

小男孩毕竟年纪还小,又并非是出身什么富贵人家,平日里哪有多少闲钱买零食吃。更何况身后还总是跟着这样一个贪吃的妹妹。现在哪里禁得起这等诱惑。也不客气,高兴的说了一句谢谢张爷爷的话,便已经迫不及待的咬了一个糖葫芦放在嘴里,甚至连嚼都没有来得及嚼一下,便已然咽进了肚子里。

小女孩正吃的兴高采烈,忽然看见哥哥手中也多了一串糖葫芦,不由大为高兴。便也跑上来在男孩的手中那串糖葫芦上咬了一口,放在嘴里嚼了几下,嘴里咕哝着不知说些什么。不过看那口型,倒似在讲,哥哥的糖葫芦没她的好吃罢。小孩子家天真无邪,其实都是一样的东西,又哪有谁的好吃谁的不好吃之分了。就好比一样的景色,一样的人,只不过是因为看风景时候的心情不一样,所看到的东西,那也是大大的不同的。小女孩还故意把手中的糖果也递过来让男孩咬了一口,脸上大有一副不信你尝尝的表情。之后那小女孩忽然瞪了一下眼,一把抓起哥哥的手,口中怪叫道:“哥哥,我们快些回去告诉妈妈去,哥哥也有和我一样好吃的糖果了。”

也不管小男孩要说什么,自己话都还没说完,抓着他的手便跑。小男孩踉踉跄跄的跟着妹妹往前走了几步,转过头来,对着老人又说了一句:“谢谢张爷爷。”便拉着妹妹,顺着来时的路又欢欢喜喜的跑了回去。

所到之处,留下了两个孩子银铃般的笑声……

老人望着逐渐远去的两个小鬼,脸上的笑容更胜了。

可是,就在老人还没有来得及收敛脸上的笑容的时候,一阵歌声忽然从远处飘了过来:葛生蒙楚,蔹蔓于野。予美亡此。谁与独处!葛生蒙棘,蔹蔓于域。予美亡此。谁与独息!角枕粲兮,锦衾烂兮。予美亡此。谁与独旦!夏之日,冬之夜。百岁之后,归於其居!冬之夜,夏之日。百岁之后,归於其室!

老人忽然在歌声中,怔住了!他的脸上还挂着原来的笑容,可是眼眶之中,却不由自主的流下眼里来。最终他老泪纵横的说了一句:小丽啊!他的声音很低,但却是从喉咙里吼出来的!

“妈妈,妈妈!你快来看啊,哥哥也有一串糖葫芦吃了!”小女孩还在老远处,便已经扯着嗓门冲着那正隐约可见正在为客人找零钱的中年妇女如此喊道。中年妇女听见喊声,转过身来,用袖子揩干额头上因蒸笼里的蒸汽凝结的汗珠。小女孩此刻已经跑到了他身前。中年妇女把手放在衣服上左右搓了一下,然后蹲下身子,将其一把揽在怀里,脸上露出一抹宠溺的笑容。她怀中的那个小女孩趁机在她身上乱蹭一通,嘻嘻哈哈笑个不住。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一阵歌声忽然传来。然后,中年妇女怔住了!不止是她,除了两个小孩之外,几乎所有的人都怔住了!他们很有默契的停下手中的动作,微微的仰起头,听着那不知从何处传来的歌声,是如此之美,又是如此的悲伤。缓缓地,就那么肆无忌惮的钻进了自己的耳朵里:夏之日,冬之夜。百岁之后,归於其居!冬之夜,夏之日。百岁之后,归於其室!

第六章 小重山

风,从远处吹来,吹散了歌声,也乱了头发。

歌声虽然停了,可是所有的人都还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微仰着头!

有人在哭,也有人在笑。只是,在笑的人,他们的笑声,却比哭的还难听。

那个中年妇女仍然半蹲在地上,微仰着头。泪水从脸上流下,打湿了衣服,也打湿了怀中小女孩的背。不多时,她便已经泣不成声:“他爹,当初你为什么要撇下我一个人独自去了,却把这两个还没有长大的孩子扔给我,你好狠心哪!”

或许,她根本就听不懂那歌词里唱的是什么意思,可当是那段音律,便足以催人泪下了。

小女孩似乎也感受到了周围空气中异样的氛围。在母亲怀中左右挣扎了几下,又叫了几声,见母亲仍是无动于衷。又听到那大街之上哭泣之声响成一片,好不悲伤。她忽然一愣,“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小女孩天真纯洁,虽不懂何为悲伤,却也是被这番景象给吓住了,此刻一哭出来,声音无疑是最大的。

每一个人的心中都会有一段往事。每一段往事里都会有一阵抹除不了的伤痛。往事藏在心里,伤痛又藏在了往事里。以致于有些时候,甚至连自己都以为,那些痛,早已不复存在了。直到忽然有一天,心中的那根琴弦被无意中拨动。直到那个时候,回忆,便如同沉渣泛起了!有时候,分明很累,却不得不故作坚强。有时候,分明很困了,却还是要强撑着眼皮,不让自己把眼睛闭上。为什么不选择放弃?为什么不坐下来闭上眼好好休息?是不敢么?还是不愿意?其实,这一切的一切,都只不过是心中还有未完的梦,而梦里,还有自己未完的事罢了!

遗梦楼中。

不知是何时,抚琴的那个女子已经消失不见了。对,就是消失不见了。因为在场的除了一个人外,根本就再无别人看到她是怎么走的。其实话也不能这么说,准确的讲,应该是大家都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琴声便绝,那个女子自又回去了。而那个唯一看到女子离开的人,自然便是宋玉了。不知为何,与其他人相比,那阵歌声对他造成的影响,实在是小的太多。小到紧直可以说成是微不足道。既然无法解释这是为什么,倒不如姑且算他是因为修为太高的缘故好了。

与宋玉相比起来,夫子明显的显得差劲多了。无疑,他是所有的人中陷入痴境最深的一个。正所谓睹物思人,这下子更好,直接升级为睹人思人了。他心中本就有着解不开的结,为人本来就痴,此情此景,他自然是很轻松的便沉沦进去了。更何况以他的脾气即便是自己心中无事,见了这番景象,那也是要大哭一通才肯干休的。若要评选此次最为悲伤的人是谁,想来夫子定是当仁不让的了!

宋玉好不容易才将他给劝住了。可他心中的哀痛却仍是久久无法平复。此时又痴病发作,一肚子的心事只想一吐为快的才好。当下也不隐瞒,索性将自己是如何苦恋钟清莲的那干情节一发的与宋玉说了。夫子满腹相思,如今一股脑的与人说了出来原本才刚有好转的情绪马上便又失控了。宋玉只得把好言好语来宽慰他他却干脆借酒浇愁,死活不顾了。

枉他自称是什么读书人,却连借酒浇愁愁更愁这般道理都不懂。又或者,他是心里明白,只不过是因心中的愁闷无法排遣,故意通过买醉来麻痹自己。后来宋玉实在是劝他不住,也只得由着他的性子喝个痛快。渐渐的也不知他到底喝了多少,只是觉得头重脚轻,天旋地转,再也支撑不住,倒在桌子上睡了过去。

夫子醒来,已是几天以后的事情了。

记忆中自己喝了好多的酒,烂醉如泥。潜意识里他只是一个人苦苦的叫唤着一个女孩的名字,那个名字好像是叫做钟清莲。后来有一段时间他感觉自己像是处在云端,周身轻飘飘的,被人领着,不知道是要前往那里。不过想来应该是一个陌生的地方才是。冥冥之中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前方等着自己,而究竟是什么东西,偏偏又说不上来。

醒过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躺在一张简单但是很干净的床上,头还隐隐的作痛,但已远远的不如原先的那般厉害了。

“该死,昨晚居然喝了那么多。”他这样责备自己,然后用手掌狠狠地拍打着脑袋。

他轻轻的走下床来,胡乱的打量这个屋子。一张床,几把椅子,干净利索,一点也不多余。靠床的石壁上刻着一把古剑,剑气森森,却绝无半分杀伐之意,反而让人内心顿生一种奇怪的感觉,夫子忍不住用手指轻轻的触摸,“真是一把好剑。”他奇怪的赞叹着。然后又忽然意识到什么似的,自嘲的一笑,其实自己什么都不懂……

打量了一圈屋子之后,他伸出双手推开门,有阳光迎面而来,一股脑洒落在他身上,只是说不出的舒服受用,他十分满足的伸了一个懒腰,一步踏出门槛,信步往一旁的小路上行去。

小路旁边种着几棵修竹,阳光从竹缝中斜斜的洒下来,落在地上,斑斑点点。他一边走,一边回想昨晚的事情。喝了好多酒,说了好多的话,后来睡了一个很长的觉,其他的一概不记得了。

他似乎忽然意识到什么,停下脚步,喃喃自语:“为何昨晚的夜如此漫长,让我感觉像是过了好长时间呢?对了,我又是如何到得这里,宋师兄呢,他又去哪里了?”

他又迈开脚步,一面走,一面心中这样想着。不期遇上一个道童,一眼看去,那道童也如宋师兄一般的打扮,背上负着一把显眼的剑,头上绾了一个发结。看上去虽然稚气未脱,却早已具备了那修真的根底。

看到这一身打扮,夫子心中的猜测立马又多了几分。

那道童见了夫子,三两步赶上来,扶了夫子,便是一阵嘘寒问暖,“公子总算是醒了,你都睡了好些天了。”

“好几天了么?”夫子瞪大眼睛问他。

“是啊,”那道童认真的回答他,然后低着头仔细的数了数,又抬起头来冲他一笑,“算起来今天怕是第五天了吧。”

“啊”,夫子先是一惊,不过马上便又恢复了平静。还真是能睡的,难怪老是感觉昨晚怎么那么长,原来在不知不觉中自己都已经睡了五天了。“这些天一直是你照看的我吧?”

那道童高兴的笑了笑,然后又点了点头。

夫子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背,对他说:“真是有劳小师兄了。”

那小童听了,又是咧嘴一笑,摆出一副义不容辞的样子来。

夫子也不在意,反而一脸笑容的向他打听道:“敢问小师兄,此处是何地界,小生又是如何到的这里?”说完居然双手抱拳,向那道童深深的行了一礼。

“你别老是小师兄小师兄的叫我,让师兄们听去了,没的又教他们耻笑一番,我自姓张,师兄们都唤我小师弟,你以后也只管这般叫我也便是了。”小童虽是一本正经的说来,可语音中稚气未脱,听起来不禁让人觉得好笑。

夫子听罢,心中虽暗道小鬼倒也真会说话。可还是又深深的向他行了一礼,复问到:“是了,敢问张小师兄,这里是什么地方?”

道童听了,几乎绝望跌倒。没可奈何,只得皱着眉头回答他说,“公子不知道呢,这里便是小重山云梦了。”说完这句话,脸上一股自豪之情油然而生。

或许,每一个人都会因为处在这种仙家之地而感到自豪的吧。

第七章 三天前

道童狠狠地自恋了一番,然后才又接着说到:“几日前大师兄带着你从山下回来,那时候你似乎是喝了好多酒,正处于沉睡之中,他回来也不多话,只是吩咐下来,要我好生照看公子。”可以看出,在他提到大师兄的时候,一股崇拜之情溢于言表。想来,那大师兄在他心中的形象定然是十分的高大的了。

“大师兄是谁?”夫子不知好歹的问出这样一个问题来。

“额!”道童先是一愣,旋即大怒,之后几乎是差点暴走的冲他吼到:“难道你连大师兄是谁都不知道?”

夫子听了,自是不免有些尴尬,还好他反应也不算是太迟钝,马上便又开口说:“莫不是宋师兄么?”

道童冲他咧了咧嘴,“公子却是明知故问了。不过三天前大师兄曾过来看过公子一次,当时公子还不曾醒来。只是那时大师兄似乎又有要事在身,如今多半已经下山去了。”说到这里,那道童的眼睛都亮了。

“怎么宋师兄才回来又下山了,他该不会是去……”

“去哪里了?”那道童追问他。

“哦,没有没有。”夫子一想起那晚的事情来,脸上不由得一红,马上又改了口:“我是说,宋师兄该不会又是去办大事去了吧。”

道童听了这话心里极是高兴,似乎夫子说的那个办大事的人就是他一样。夫子对此感到百思不解,不过他也懒得去追究这些问题了。

好在那道童欢喜了一把之后,突然又想起了还有什么没有交代的话来。因此又转而向夫子到:“大师兄临走之前还有几句话要我转告公子,他说此番下山不比往日,这其中只怕少不了一番纠缠,短时间里怕是不能回来看公子的了。师兄要我告诉公子说,如若公子醒来,先不忙着下山,云梦的景色极佳,反正公子也是清闲,不妨在此多歇上几日,等他回来再次相聚也好。可是如果公子嫌在这里闷得慌的话,要下山也不是不可,只是公子在下山以前,定然不要忘记去见家师一面。”

夫子心中纳闷,怎么最近大家都说下山了,而且还都是要紧事,难道说最近很流行这么?

道童见夫子低头不语,也不管他是在想些什么,又开口接着说,“不过公子也不必太在意了,师父前些天已经吩咐过了,说一旦公子醒来,身体无恙的话,便带公子去见他。”

“师父?”,夫子抬起头,喃喃自语。

三天前,云梦剑阁之中。

“师父要弟子打探遗梦楼虚实,弟子经过几日的明察暗访,虽然便未找到十分有用的东西,有辱师命。不过这些时日倒也教弟子发现了些许端倪。”

此刻剑阁之中说话的,正是刚从山下回来不久的宋玉。而他前面,长得仙风道骨,着一身墨绿道袍,挂着一脸和煦笑容,让人如感沐浴春风的,也就是被他称作师父人,乃是当今剑门的掌门,也是当世武林数一数二的高手。

当年梦泽一战,剑门掌教叶清风陨落,剑门元气大伤。此后剑门再无强人,久病不愈,一蹶不振。曾一度陷入低谷,剑门之人行走于江湖也多半遭人欺凌,直到后来出了一个千成子,不仅自身将剑门绝学领悟到极致,成为继叶清风祖师之后,第一个成功修炼劫剑典的人。更是将剑门整顿的好生兴旺。

在他的带领下,数十年之间,云梦剑门便再次问鼎中原武林,成为中原正道的领袖,将剑门的势头带上了又一个顶峰。

而继千成子之后,也便是剑门如今的掌教玄真子。也是一个不世出的奇才,居然才花去十年的功夫便将那劫剑典修炼成功,比起那上任掌教千成子都还要少了二十年,可见其天赋之高,悟性之极了!

至此,剑门的地位更是无人可以撼动的了。而且,虽说如今中原武林,以剑门,七彩天,暗月堡三足而立,可是明眼人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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